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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我的虫!给大伙818虫师这个职业的诡异事儿~
作者:
邓风涧
日期:2016-10-26 11:28:05
那一年的十月,一直下着连绵的雨,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似的,没有太阳的天空上凝滞不动的暗云,阴沉而晦涩地压向大地,仿佛能压垮整个人类世界。
我在县城刑警大队工作了一年半,虽然已经见过好些阴暗丑陋的东西,但是刚刚结束的一个人命案子还是让我感到压抑难受,我走到屋檐下,头顶暗黑的苍穹、不停歇的雨丝让人错以为已是夜晚,而其实,此时只是中午。
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做丨警丨察,还是少些直觉为好!”耳边响起带我刑侦的查老师的话,他深知我易受影响的性格,因此特意提醒我。可是,如果那时我顺应自己的直觉去行动,他就不会……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我回过神来,一阵阵电话铃声在各个没有开灯的办公室突兀地响起,之后忙乱的脚步和人声响起,纷乱急迫。
市里过来的粮食审计工作组在郊外出了事故,他们在乱人村翻车了!
乱人村!?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鬼地方……
我被临时组织起来的抢救队给抽调过去,由警车开路,县人民医院跟去了两台救护车,一行十几个人,以我们的最快速度赶去事故现场——乱人村。
路上,给审计工作组的人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电话的“嘟嘟”声在狭小漆黑的车厢内显得十分空洞,我们刑警队的马队长让开车的我加快速度。
乱人村不是一个村庄,而是一个巨大的乱葬岗,乡下人迷信忌讳,所以用了个相对来说比较隐晦的名字。
乱人村连绵三四亩地都是稀松的黄土,纵横杂乱的荒冢里埋着的据说是当年被日本人屠杀了的密县人,这鬼地方据说一直怨气深重,平时无意路过的人都会感觉心中阵阵发寒,而密县本地人往往宁愿绕远路也不经过这里,粮食审计工作组的人大概不清楚这情况,竟走了乱人村这边的路。
这是一条狭窄的单行小路,连日的阴雨让这条路变得泥泞不堪,审计工作组一来不熟悉路况,二来雨天视野不佳,翻车,好像是一种必然!
审计工作组的车翻侧倒在乱人村侧的单行小路上,车门扭曲变形,大大敞开着,车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附近也不见有人行走过的痕迹。
我们在这灰沉沉能见度极低的大白天打着手电在荒冢间来回奔走搜寻,呼叫着审计工作组每个人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铺天盖地的雨声!
突然,在一个枯草颓败的坟丘前,一个人擎着手电照到了一个地方便再也不能转动,尖锐的叫声被响雷盖掉之前几乎传遍整个乱人村,我们全速跑过去。
一条穿着白色丝袜黑色凉鞋的人腿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只有一条腿!
大家看到这无头无尾单独的一条腿,一时间都有些吓呆了,马队长最快回过神来,他立即让医院的人搀扶着他们那个发现了这条人腿的同事坐回救护车上,随即叫两个同事从我们的车上拿出铲子,打算挖开人腿下面的坟茔,看看能不能找到跟这条人腿连接的部位。
虽然说我们做刑警的百无禁忌,这乱人村的坟堆又全部都是无主孤坟,但是这样去挖别人的坟,还真是生平头一遭,那两个同事不禁踌躇了一下。
马队长瞪了两人一眼,拿过其中一把铲子,一铲子朝那坟茔插落,铲子入土的声音古怪得很,仿佛是铲入了什么活物的身体一般。
这时天色更加暗沉,雨依旧下个不住,马队一铲子下去之后,示意两个同事接手。
我作为刑警队里唯一的女警,看到人腿刹那的震惊被马队长那一铲子铲掉之后,便迅速恢复了一个刑警该有的镇定,一手搭在腰间的手枪上,继续四处搜寻。
突地,我独有的直觉让我下意识急速转向乱人村深处的某个方向——一个人影正快速地一闪而过。
“什么人!站住!”我大喊道。
可我话音未落,身后的马大队和另外几个同事的惊喊便响起:“顾茜,快跑!”
我一扭头,马大队长已经冲到我身后,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往警车没命般奔去……
后来,县公丨安丨局那天的出警报告上是这样写的:
****年**月**日,市审计工作组七人,在乱人村遇害,现场查勘工作因遭遇异常现象,不得不暂时中断。此报告已提交省公丨安丨厅。
那天我被拉扯到警车上后就昏了过去,而当时他们到底看到了一些什么,再没人提起过,似乎要刻意隐瞒什么似的。
日期:2016-10-26 11:32:00
第一话万人坑煞
第一章翟光阴
我接到马大队打来的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县汽车站接一个叫翟光阴的女子,安排她入住招待所,并贴身保护她几天。
我问道:“翟光阴?好奇怪的名字!是什么人?”
马大队是个大舌头,在电话里话音听起来更加含糊:“嗯,你也可以叫她翟老师!人家只比你大一岁,可年轻有为了……应该叫翟教授才对,人家是——”后面的话因为马大队的大舌头我没听清,他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也没打回去给他,要在电话里把马队的话全弄清楚,并不是一件易事。
车站里人潮汹涌,我的目光却一下子被一个年轻女子吸引,那女子一身黑衣,洁白的脸庞上神色极其清冷,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能一下子就把人的眼球牢牢吸引住那种好看。
雨不小,可那女子没有打伞,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抬眼四顾,最后朝身穿警服的我走过来:“是县刑警队的么?我叫翟光阴!”
我愣了一下,她,就是马大队长让我接的人?
我忙把伞遮到她的上方说:“翟老师……哦,翟教授,您好!我是顾茜,我们马大队长让我来接你!”
她在伞下朝我点点头,神色并没有增加任何温度,我忍不住腹诽了一句,见她手上只拎了个简单的旅行包,便伸手要接过,她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我和她一起朝警车走去,这个人的气场十分强大,即使一言不发,都能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
上车之前,她忽然半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刮下沾在我开来的警车车胎上的黄泥,凑到鼻端嗅了嗅,露出深思的神色——我猛地记起这是那天去乱人村出警的车其中一辆,车胎上的黄泥正是那天在乱人村沾上的,那天经历过的事情仿佛一下子在脑子里又蹦了出来,我感觉特别不舒服。
一路上我试图找些话题来说,打破那种陌生人之间的尴尬沉默,对我的努力搭讪,她却只偶尔回应一个“嗯”的音节。
到解放路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翟光阴忽然冲我叫道:“停车!”
日期:2016-10-26 16:41:00
她的声音很紧急,跟她冷情的神态完全不搭调,我下意识地遵从,猛踩刹车,车还没停稳,她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赶着去做,我赶紧停好车,满腹狐疑地紧紧跟上她。
我们转过一个巷口,只见一栋约九层高的大楼下挤满了人,楼顶天台上有一个人看样子马上就要跳下来!好些穿着警服的同事正在楼下维持秩序,组织救援,他们拦下了翟光阴。
翟光阴转过头来,她那张洁白好看的脸上神色更加冷清,然而声音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要跳楼的人被脏东西控制了!让我上去!”
我们都直愣愣地望着她,一时间对她的话反应不过来,翟光阴趁我们发呆的空档径直走入了楼道,我想起马大队长说过要贴身保护她,连忙抛开疑惑,紧跟了上去。
大概是听到我们上来的动静,那个要跳楼的人缓慢而艰难地想要转过头来,他似乎要花费极大的劲才能扭转过来似的,就在那人的头终于转了过来的时候,他的脚却又朝外挪了一步。
我看见那个要跳楼的人嘴唇抖得不像话,正万分艰难地做出“救我”的唇语,之前因为一个案子,我曾经专门学过唇语,所以我可以十分肯定那个即将要跳楼的人说的绝对是“救我”!
我无暇多想为什么一个想要自杀的人要发出求救信号,只是出于职业本能,我的身体已经蓄劲待发,随时准备上前扑救。
翟光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那个要跳楼自杀的人跟前,我眼睁睁看着她洁白纤长的手指朝那个人的下巴一戳,那人当场闷声惨哼着张开了嘴巴。然后,我看见了这辈子从没想过会看见的一幕:依旧是那洁白纤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那人的舌头,我不知道翟光阴是怎样动作的,那要跳楼的人的半截舌头就被她生生拗断了下来!
几只通体漆黑虫子样的东西随着那人被拗断的舌头的血喷涌而出,翟光阴洁白纤长染血的手指再次一伸,那奇怪的虫子就被牢牢抓在她的手中。
那个人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随即痛得昏死过去!
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翟光阴口中喃喃不知念了几句什么,虫子的颜色竟然渐渐由浓黑转灰黑,光泽也随之消散,虫子鞘翅基部和端部显现出两条黄褐色波状带,尾端喷出一股类似粪液的物质直射翟光阴双目,我清清楚楚看见翟光阴眼中出现了悲悯之色。
我没看清她怎么动作,反正那股恶心兮兮粪液一样的物质并没有触及翟光阴分毫,却尽数落到地上,竟然在地面产生了一种类似强丨硫丨酸倒地的腐蚀现象,这要是射到了翟光阴眼里……
还没等我惊叹完,翟光阴已经把虫子握在掌中,不知怎么地就捻成了一把干粉,撒到那只剩半截舌头的人的伤口上,而那人舌头上的血竟然奇迹般止住了!
我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下,痛!我不是在做梦!
翟光阴口中喃喃说了句:“只是这种级别的葬甲就可以控人至此吗?人心真的如此脆弱么?”
我好歹是回过神来,手不自觉地放到腰间枪上,晦暗不明的阴雨中,手沾鲜血的黑衣女教授翟光阴,这时在我眼中看来跟来自地狱的罗刹恶鬼没有区别!
日期:2016-10-26 16:43:00
翟光阴瞧了我一眼说:“他被尸虫操控了,不这样做他就会死!”
我看见她望着昏倒地上男子的眼眸中再次闪过一丝悲悯之色,但我的手依旧放在枪上,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说谎,然而——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完全超出我的认知。再说,查老师说了,做丨警丨察少些直觉为好!
我严肃地盯着翟光阴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公丨安丨局再说。”
翟光阴不再说话,站起来朝楼道走去,我一边用对讲机让楼下的同事上来善后,一边再次紧紧跟在了翟光阴身后,手半秒也没有离开枪,这可不是为了保护她了,此时,这个女人在我心中已不仅仅是一个名字古怪的年轻女教授,我毫不怀疑她是个拥有诡异犯罪能量的危险人物,绝非善类!
单单看她刚刚那种毫不迟疑拗断别人舌头的狠劲,就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我没有按照马大队长原先的指示把翟光阴带去招待所,而是把她带回了公丨安丨局。
想不到,马大队长看见翟光阴,便立即热情地迎上来大着舌头很是客套了一番,我这才知道翟光阴竟是省级研究所的昆虫研究专家,不过,管她什么来头,她刚才可是蓄意伤人,手段还相当狠辣呢!
于是我当着翟光阴的面,把跳楼现场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马大队长汇报了一遍,马大队长完全没有出现我意料中的反应,反而满脸尴尬地大着舌头冲翟光**:“抬(翟)教授,小杜(顾)还年轻,经历的事情还少,林(您)别见怪!”
翟光阴脸上神色依旧清冷,瞧了我一眼,唇角微掀,似笑非笑,没有说话,她那眼神好像在说我是个白痴,她不会跟白痴计较。我心中顿时“蓬”一声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我不服气地瞪着马大队长:“队长,我虽然资历不深,但是非曲直还是能分辨清楚的,你没在现场,那个人的舌头就那样——就那样被生生拗下半截,以后说话都不灵光啦!说不定从此不能说话了……”
马大队长做了个阻止我往下说的手势:“小杜(顾)啊,现在时间紧播(迫),我也没法子跟李(你)详细讲,以后李(你)会慢慢了解的,总不会连我李(你)也信不过吧!再说,刚才辣(那)边现场的同事打电话回来说,辣(那)位要跳楼自杀侥幸没死的人,并没有任何要追究的意思,反倒一直要让他们带他来感激抬(翟)教授呢!”
马队长神情严肃却偏偏是大着舌头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说不出的不顺耳。
如果伤者不打算要求立案,我们这边也不好做些什么;马大队长虽然性子随和,但工作起来还是相当认真严肃的,我一直深信他的判断力;再说,那个要跳楼自杀的人扭过头来朝我说的那句“救我”的唇语仿佛还在我眼前晃动,马大队长既然让我贴身保护翟光阴,她若再干什么坏事,我马上制止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再揪着这事不放了。
日期:2016-10-26 16:43:00
第二章况清
马大队长关心地问翟光阴需不需要先去休息一下?说着也不等翟光阴回答,就让我立即带翟教授去招待所,我虽然不喜欢翟光阴,但是想到自己必须时刻盯着她以免她再做坏事,便爽快地答应了,带着她往招待所去。
去招待所的路上,翟光阴固然不会主动跟我说话,而我对她生了恶感之后,就觉得跟她说半句都太多了,于是我们一路沉默。
突然,我前面的车一个急刹,吓了我一跳,下意识也猛踩刹车,贴着前头那车的屁股才堪堪停下,我正要下车质问前头车的车主到底发了什么神经,却见我前面那车的车主已经跳了出来,冲到他自己那辆车前头,高声怒骂。
我望了翟光阴一眼,本想跟她说一声我下车看看,却见她正闭目养神,显然对我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都毫无兴趣。
她这漠然在我看来就是嚣张,于是我也不理她,自顾自下车了解情况。
只见三个精瘦的乡下男子,衣着朴素,头上是那种只在极为偏僻的深山老寨里才有人戴的竹笠,正一动不动站在马路正中央,对周围的呵斥充耳不闻的样子。
原来是他们突然冲出马路,于是引发一系列车子的连环急刹,幸好并没有出现交通事故,但是开车的各个司机也是真的被惹火了,纷纷跳下来叫骂。
我们这县城虽小,却离省会很近,附近并没有什么深山老林,这几个乡下男子必定不是我们县的人,想必我前面那几辆车的车主也看出来了,因此污言秽语不断地从他们嘴巴里冒出来,围观的人也忍不住出言指责突然冲出马路正中的那三个人太不注意交通安全了。
那三个人倒是神色坦荡,其中一人诚恳地朝那些还在污言秽语不绝的车主说了一声抱歉,便与另外两个男子一起走到路边去了,那两个最激动的车主见对方三个人都长得高大健壮,道歉的态度还算有诚意,而且毕竟也没真的发生了什么,其他车主又都表示赶时间,催促前面的快点开车,便只得作罢,围观人群见没有闹起来,也就慢慢散了。
我正要转身回车,却见刚才道歉的那个男子在路边的绿化带那儿蹲下了身子,摊开手掌,上面似乎有一条虫子样的生物哧溜一下进了绿化带里去了。
难道刚才他冲出马路是为了救一条虫子?这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立即连我自己都觉得无稽得可笑了:为了一条虫子,谁会这样犯傻?
上车的时候,我看见翟光阴已经睁开了眼睛,望着绿化带旁边的那三个男子,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本来今晚我想去查老师家里看看,不料,入夜之后,马大队长便让我到招待所接上翟光阴之后,到西城楼广场汇合一起出发。
我不解地问马队:“这是要出发去哪里呢?”
马队说:“乱伦(人)村的案子要继续跟进,现在抬(翟)教授过来了,希望能为乱伦(人)村的谜案找到些线索。刚才她打电话过来说今晚就可以过去勘查。”
我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晚上过去?”
马大队长说:“这是抬(翟)教授的意思,说跟什么趋光性有关系。”
我心内暗暗嘀咕,趋光性是啥子玩意?我们的刑侦案子,跟这个翟光阴能扯得上什么关系啊?看她的样子就不像有什么刑侦经验的,之前不是说她是研究昆虫的么?虫子跟乱人村的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呢?
我承认自己对翟光阴的印象不好,但我是一个专业的刑警,嘀咕归嘀咕,我却不会因为自己个人的观感而影响工作,既然省局特意请了这翟光阴来,马队又如此器重她,想必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道理。于是我依言开车去招待所接上翟光阴跟马大队长他们在西城楼广场汇合之后,在隔了那么多天之后,再次在夜色中朝乱人村驶去。
一路上没有尽头的黑暗仿佛有了精气,不住吞噬着车灯的光,让我感觉下一刻仿佛就要跌进地狱一般。
日期:2016-10-26 16:44:00
连日的阴雨,县城的气温一直有些偏低,我们穿上警用雨衣下了车,一种远远低于城区的刺入骨髓的寒冷无所不在地席卷了我们,虽然我解释不了,但直觉告诉我,这种寒冷决不仅仅是因为天气的原因。
我紧了紧牙关,勉强控制才不至于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翟光阴却没事人一般,仿佛回到了自己家,打着手电朝密密麻麻的荒冢乱坟堆走去,马队做了个手势,我们立即迅速跟了上去。
单调的雨声中,乱人村似乎显得更加死气沉沉。
突然,几团漆黑的影子从荒冢乱坟间缓缓冒了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翟光阴走在最前面,手电被对方其中一个人碰得摔到了地上,而我们的手电也在这瞬间同时熄灭了。
我一向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但这突兀冒出来的几团黑影让我差点忍不住冲口而出叫出一个“鬼”字!
“是谁?”我其中一个同事厉声喝道,一边已拔枪在手指向那几个黑影,另外几个同事也拔出枪朝着那几个黑影。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摆出了守御的姿势,看架势是要阻止我们进入乱人村?
他们是什么人?抑或是什么奇怪的生物?我脑子里又冒出不科学的念头,都是这乱人村给招惹的,我以前可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马队长一边反复开关着手电按钮,一边大着舌头抱怨手电的质量,平时在紧张时刻,马队长这种声音总能让我镇定下来,但是这一次,他的声音在这死寂而森然的乱人村显得分外单薄无力,我甚至觉得他的声音好像要把潜伏在暗处带着致命危险的东西给招惹了来,只希望他能立即闭嘴,全然陌生的恐惧体验,让我头皮一阵阵发紧发麻。
在我适应了这几乎无法视物的暗黑后,终于可以模模糊糊看到,拦挡住我们的是三个高大健壮的男子,头戴竹笠,我隐约觉得那竹笠的轮廓有点眼熟,猛地想起今天送翟光阴去招待所时见过的那三个不知为了什么缘故站到马路中央的外乡男子,他们怎么在这儿?
这么看似普通的三个乡下汉子,那样随意站着,却隐隐然有岳峙渊停的气势,那种气势即使隔了浓浓的黑暗,也能感受得到。,他们当中一人朝翟光**:“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这人的声音给人一种敦厚感,让人觉得十分可信。若不是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这样的环境之下,光听声音估计我就会觉得他铁定是个好人。
马大队长终于停下了自言自语的唠叨,望着对面的三个男子,并没有让同事们把枪放下。
之前叫话的那个同事又喊道:“我们是县刑警大队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在这乱人村要做什么?还妨碍我们执行公务,现在马上跟我们回公丨安丨局去!”
对方那人依旧不疾不徐地说道:“我们没有恶意,现在这地方十分危险,就算你们是刑警,也不适合来这里。”
我那同事喝道:“问你们话呢,老老实实回答,不要危言耸听。”
那人道:“时间不多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们自然不会因为这几个乡下汉子的话就退去,只是那几个汉子挡住的正是入乱人村入口,他们也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但是他们只是站在那儿,什么都还没做,我们自然不能真的因为这样就把人抓回去,更加不可能开枪。
于是双方便在暗黑中互相瞪着眼对歭,其实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与神色,也谈不上可以给彼此任何压力,以使对方知难而退。
日期:2016-10-26 16:45:00
马大队长又再低头唧唧咕咕摆弄着手电,对方先前说话的那人又道:“光亮会招来危险,因此我家三弟才弄熄了诸位的手电,我们正在想法子解决这乱坟岗的事情,你们请回吧!”
站在我身旁的翟光阴忽然上前一步说道:“请问是蜂虫师况家的人么?况清先生有来吗?”
那人显然想不到这儿会有人知道况家,微微一顿后道:“我是况清,请问你是?”
“翟光阴!”
况清的语气一下子带了一丝肃然:“原来是翟家的姑娘,那你刚才怎么还和你的同伴打着手电?难道不知道已经变异的那些东西对光十分敏感,就算原本是避光性的也会转为趋光性的么?”
翟光**:“密县这边提交的出警报告无法让我判断出真实情况,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完成变异还是有人用了其他驱使它们的法子,所以想用光刺激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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