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男一名,村里女人总调戏我。。。。

作者: 爱文学的小菇娘

  日期:2016-07-29 11:01
  说起我当村医的事,就得追溯到2000年
  那时我才18岁,我的父亲是个赤脚医,两年前外出诊病结果就一去不复返,据说是把病人给弄死了,直接被送进了监狱。
  我打听了好久,也不知道老爹被关在哪个监狱,想去看看他都找不到地方,我总感觉这事不对劲,可又没本事去查找真相。
  我这人挺多灾多难,打小就没娘,全靠老爹辛苦拉扯大,现在老爹也蹲监狱了,我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
  最倒霉的是,我原本跟村里二丫定了亲,没想到老爹蹲了监狱后,二丫他爹死活把亲事给退了,弄得我在小刘村抬不起头来。
  这事对我打击很大,退婚当天我就发誓要干出番大事来,只为到时能指着二丫他爹骂你他妈当初瞎了狗眼。

  然而干番大事不是靠发誓就能成功的,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想读书出人头地是不可能的,好在我打小跟老爹学了点针灸医术,勉强算门技术。
  日期:2016-07-29 11:02
  我想凭祖传医术混出人样,无奈眼下我没钱没势,连进乡卫生院的资格都没有,只得在村里开小诊所给留守的女人看看病。
  这倒是让我女人缘非常好,这不今天村长婆娘田玉芬要帮我介绍对象,自从被退婚后,我就沦为光棍了。
  我出生的小刘村,地处偏僻贫穷的山沟里,封建思想很严重,传宗接代尤其根深蒂固,男子成年就得张罗相亲结婚。

  “小飞,女娃已经到我家了,赶紧跟我走,别让人家等久。”远远的村长婆娘田玉芬就扭着肥臀走来。
  “知道了,婶子。”我欣喜,箭步紧跟在田玉芬身后,这女人虽30多岁,却被这方山水滋养得风韵犹存依旧充满魅力。
  “小飞,待会见到女娃切记注意细节,照我昨天教你的做,另外你眼光不要太高,能凑合的过就行。”半路田玉芬侧头嘱咐我,乡下相亲非常讲究,连端个茶水必须用双手,不然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
  日期:2016-07-29 11:02
  “婶子,我现在哪有资格对女孩挑三拣四!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行,眼下村里人都瞧不起我,也就婶子愿意帮我张罗相亲,谢谢你。”我略有伤感地说道。

  自从老爹出事后,村里人都骂我是杀人犯的儿子,几乎没人愿意再跟我走得近,更别提帮我张罗相亲。
  “小兔崽子,你跟婶子客气啥!不管别人怎么说,婶子觉得你是个好娃,哪家女娃跟你过日子不会受委屈。”田玉芬坚定地道。
  我心里流淌着股暖流,我是个懂感恩的人,心里暗暗发誓,等以后有本事了,一定好好报答田玉芬。
  不知不觉间,我俩来到院子前,田玉芬领着我进屋,里面坐着一对母女,显然是相亲的女方跟她母亲。
  “妹子,让你久等了,这位就是段飞,很不错的小伙子。”田玉芬热情的朝母女俩介绍我。

  我礼貌的跟母女俩打招呼,眼角余光瞥了下女孩,长相很一般,是一个挺老实的普通女娃。
  日期:2016-07-29 11:03
  我很满意,顶梁柱老爹蹲了监狱,我日子过得挺艰难的,没有资格过多要求女方,只要对方愿意,就可以摆酒结婚。
  “妹子,段飞可是我们小刘村的大夫,医术很厉害,乡邻们有啥顽疾他都能治好,很有前途的,你家女娃跟着他肯定有好日子过。”田玉芬替我说好话,这母女俩跟她算远亲,住在邻近镇上。
  “有这么好的医术,怎么不去乡卫生院工作?那样比开诊所稳定多。”女方母亲颇为疑惑地问道。 
  “我的家庭特殊,打小乡邻们对我很照顾,我开诊所主要是报答乡邻们的恩情,您也知道,去乡卫生院看病路程远麻烦不说,那昂贵的医药费不是谁都看得起病的!”我弱弱地道,这话是我照田玉芬嘱咐说的,相亲就是这样,相互隐瞒吹嘘没几句实话。 
  “妹子,段飞这娃人品不错,他俩要是成了,你可就多了个孝顺儿子。”田玉芬打趣地道,继续帮我说好话。

  日期:2016-07-29 11:03
  就在这时,院子里走进个中年男子,此人叫孙老黑,正是二丫的老爹,我跟二丫的婚约就是这家伙强行退掉的,典型的势利狗。
  “村长,您在家吗?”孙老黑扯着嗓子喊道,手里提着个小袋,里面装着几包白沙香烟,摆明就是来拍马屁的。 
  “孙老黑,你有啥事?刘福贵去支书家谈事了。”田玉芬走到门口,言语透着丝不耐烦,好好的相亲被孙老黑打扰了。 
  “是这样的,前阵子我家二丫处了个对象,娃儿老爸是乡卫生院院长,今天来看我送了条白沙烟,好东西我可不敢独自享用,专程送几包给村长抽。”孙老黑谄媚地道,近日他是春风得意,那模样似挖到宝藏般开心。 

  “烟交给我吧,我会向刘福贵转达你的话。”田玉芬接过袋子,那时候农村送礼风气盛行,她早已习惯。
  孙老黑欲转身离开,哪知余光不经意看到了里屋的我,当即脸就阴沉下来,就好像见到仇人似的。
  日期:2016-07-29 11:04
  “小崽子,你怎么在这里?”孙老黑怒目瞪着我。
  “这又不是你家!我乐意来这,你管得着吗?”我毫不客气地道,目光正面迎着孙老黑那愤怒的双眼。
  本来婚约退就退了,可孙老黑为避免别人骂他势力眼,竟然背地说我没本事、懒散不上进,反正把退婚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
  我哪能忍受孙老黑泼脏水侮辱,找孙老黑理论却发生口角动了手,自此我俩就结下梁子,往后孙老黑变本加厉说我坏话,还让乡邻别去我的诊所看病。
  “玉芬妹子,你该不会是在帮这小崽子相亲吧!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孙老黑挺精明的,瞧见屋里的母女俩,立马想到这是相亲。
  “咋的!我给小飞张罗相亲碍你事了?”田玉芬没好气地道,她清楚孙老黑跟我之间的矛盾。
  “倒没碍我事,可你这是在害人,段飞老爹是杀人犯,而且他都快养不活自己,哪有资格相亲结婚!”孙老黑叫嚷道。 
  “不对!段飞不是医术厉害吗?啥顽疾都能治,怎么可能会养不活自己!大哥,你这是说笑吧。”女娃母亲凑过来,满脸疑惑的询问孙老黑。
  日期:2016-07-29 11:04

  “屁,谁医术厉害会窝村里!那小崽子只会治个感冒发烧,要不是乡邻们瞧他可怜帮衬下,他早就活活饿死了,你家娃又不傻不疯,嫁谁都比跟他强。”孙老黑恶言恶语地说道。 
  “玉芬姐,好歹咱们算远亲,你咋能帮着男方欺骗我!我家娃儿的媒不劳你说了,妞儿,咱们走。”女娃母亲气呼呼地道,随即拉着女儿就离开了。
  “妹子,你别走啊,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有本事的!小飞这娃还年青,只要肯努力混出点名堂不难。”田玉芬提高声音叫喊,可惜依旧没能叫唤回母女俩。 
  “孙老黑,你这样做太过份,常言道,宁拆10座庙,不毁一门亲,你为啥就不能让小飞好好相个亲!你这样做尽缺德事就不怕遭报应吗?”田玉芬怒气腾腾地谩骂孙老黑,她泼辣嘴巴厉害在小刘村是出名的。

  日期:2016-07-29 11:04
  “我说的是实话!是在挽救那个女娃,段飞的老爹是杀人犯,保不准哪天他也杀人蹲监狱,女娃这辈子就毁了,我这是做好事善事。”孙老黑不以为然的解释道。
  “孙老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爹杀人了!你他妈的再敢侮辱我老爹,我就算蹲监狱也要弄死你。”我压抑不住愤怒朝孙老黑咆哮道,手里举起椅子就要砸向孙老黑。 
  先前孙老黑故意破坏相亲,我也就忍了,毕竟确实有吹嘘自己医术,可孙老黑一而再的侮蔑老爹,这让我忍无可忍,我跟老爹相依为命,最恨别人诋毁老爹。
  “小飞,你要冷静点。”田玉芬见势不好,赶紧过来紧抱住我,要是闹出人命就不堪设想。 
  可惜此时我就是头被愤怒激起的雄狮,岂能轻易让我冷静!双眼闪现一抹血丝,那模样似要吞噬掉孙老黑。
  日期:2016-07-29 11:05
  “孙老黑,你赶紧给老娘滚,以后嘴上积点德,非得搭上命才开心吗?”田玉芬焦急的喊道,她清楚我性格,孙老黑再不走,凭她是拦不住非得出大事。 
  “小崽子,你就是个没用的孬种,幸好我家二丫没嫁给你,你连给我女婿熊亮提鞋都不配,你注定打一辈子光棍。”孙老黑恶毒的谩骂,随后撒腿就往外跑。
  “狗杂种,老子砸死你。”我重重的将手里椅子掷出,好在孙老黑溜得快,要是砸中不死也重伤。
  “小飞,你别跟孙老黑一般见识,他这人就是嘴贱欠抽。”田玉芬言语安慰我,刚刚可把她吓坏了。
  “婶子,我是不是很没用!没用到连婚约都保不住。”我沮丧地望着田玉芬,情绪濒临崩溃声音都有些微颤。
  “你才多大!慢慢来,对了,听刘福贵说最近村部要弄个卫生室,我帮你说说争取把你弄进去,到时你可就是半个村干部了。”田玉芬故意扯开话题。 
  “真的?那太谢谢婶子了。”我欣喜起来,这可是个好消息。
  日期:2016-07-29 11:05
  近几日孙老黑的谩骂似鬼魂般不停在我脑中反复浮现,某个冲动的瞬间,我甚至想趁月夜风高去干掉孙老黑。

  然而静下心想想,这事归根结蒂是自己问题,要是自己本事够强大,哪有机会让孙老黑谩骂侮辱!
  如果能把老爹的医术尽数学会,肯定能闯出一片天地,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自从老爹蹲监狱后,我的医术就只能靠自学。
  说起来,我算是出身医学世家,据老爹说祖上有人曾当过皇宫首席御医,传下了本针灸医书,里面详细记载各种奇特的针灸手法以及罕见中草药配方。
  我初中就辍学,本对看书毫无兴趣,可偏偏对这本祖传医书爱不释手,被里面新颖的针灸手法吸引,如痴如醉。
  凡有空闲时间我就拿这医书研究,其实开诊所很清闲,小刘村也就一千多人,不可能天天有人感冒发烧,经常两三天才有病患上门,这给我提供很多时间学习医书。
  日期:2016-07-29 11:05
  “小飞,你忙啥呢?赶紧走,不然赶不上吃头餐。”忽地,院子里传来阵娇柔的女人声音,显然是在催促我。 
  来人叫李桂香,村里孙二牛的媳妇,俩人结婚才几年,可孙二牛长年在外打工,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种田。
  李桂香今年26岁,是村里名副其实的村花,精致的脸蛋让村里男人流口水,我跟她很熟,有时得空会帮她干活。

  “桂香嫂子,你稍等下,马上来。”我放下泛黄的医书,箭步跑进里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张百元大钞。
  这些钱是老爹留下来的积蓄,今天是村长刘福贵女儿小秀考上市重点高中摆酒,我得去随份子钱。
  虽然我才18岁,但过早独立的我通晓人情世故,怀揣着百张大钞跟李桂香赶往刘福贵家吃酒席。
  日期:2016-07-29 11:06
  远远的就看到刘福贵院里门庭若市,在那个年代,能考上市重点高中绝对是件值得庆祝炫耀的事,特别这事还发生在刘福贵家,他可是村长,前来巴结吃酒席的乡邻非常多,光收份子钱都能数到手软。
  “支书,村长,你们抽抽这白沙烟,这是我女婿熊亮专程从市里买来送我的,味道可香醇了,一点不呛嗓。”院里孙老黑扯着大嗓门给围坐一起喝茶的村干部们发烟,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家伙是在故意炫耀。
  2000年,猪肉才四块钱左右一斤,村里的乡邻大都用纸裹着烟丝抽,村干部也只能抽得起相思鸟,这白沙烟绝对是高端的奢侈品。
  我微微皱眉,本想过去跟刘福贵打声招呼,可看到孙老黑在那,只能打消这想法,免得招惹麻烦,跟桂香嫂子欲往厨房走去,打算帮田玉芬洗菜。

  “呦呵,小崽子你也来吃酒席,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该不会是来白吃白喝吧?”孙老黑眼尖瞧见了我,当即凑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话火药味很浓,间接嘲讽我不会随礼。
  日期:2016-07-29 11:06
  “孙老黑,谁白吃白喝!我敢来自然就会随份子钱。”我怒声驳斥道,对于孙老黑主动找麻烦我极其愤怒。 
  “那太好了,我正要去记账,咱们一起。”孙老黑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意,强拽着我去记账。
  乡下办酒席,大伙的份子钱都要记账,方便主人家以后还人情,通常乡邻都随个二十块,客气点的随三十块。
  “刘会计,麻烦了,50块。”孙老黑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声音故意提高好几个分贝,从口袋里拿出张50元递给村干部刘会计。 
  “老孙,最近发财了啊。”刘会计接过钱记下名字。
  “这不俺闺女刚处了个对象,我亲家是乡卫生院院长,有钱,平常多亏村长照顾,随这点钱应该的。”孙老黑声音愈发洪亮,拍刘福贵马屁的同时还不忘炫耀自己。
  “小崽子,你发啥呆?你不是要随礼!赶紧上数。”孙老黑洋洋得意的望着我,催促着让我上数。
  日期:2016-07-29 11:06
  孙老黑是只老狐狸,他清楚我开诊所顶多勉强温饱,根本没余钱来随礼,因此故意拽我来记账,目的就是想让我当众丢脸,而他正好可借机好好侮辱嘲笑我一番。
  “咋了?还真让我说中了!你真是来白吃白喝啊,没钱你凑啥热闹,赶紧滚回去。”孙老黑瞧见我没动静,顿时爽朗的笑起来。
  “刘叔,100块……”我淡淡地道,将早准备好的100元大钞递给刘会计。 

  哗然……
  院子里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望着我,孙老黑更是脸颊表情瞬间凝固,从大笑渐渐的抽搐起来。
  “小飞,你这是干啥呢?你还是个孩子,叔哪能收你份子钱!”刘福贵欣喜的走过来,他是个很爱财的人,嘴里虽说不收,可看到那张百块大钞眼睛都眯成一条线。
  日期:2016-07-29 11:07
  “叔,那你就当我老爹随的礼,这些年多亏叔婶的照顾,要不然我那诊所早关了,你们继续唠,我去厨房帮婶子摘菜。”说完,我就跑进厨房。
  这话让刘福贵听得很舒服,他没再说啥,没有人会真正嫌钱多的,客套一下就够了,倒是旁边的孙老黑气得脸色如黑炭。

  “小崽子,你就装吧,还随了一百的礼钱,过两天你就得喝西北风去。”孙老黑望着我的背影恨恨地暗骂道,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倒不是装,更不是赌气,我来前就准备随一百块,前几天田玉芬说村部要弄个卫生室,我想拍拍刘福贵马屁留个好印象,到时把我弄进卫生室。
  在偏远贫困山沟,村长可是土皇帝,掌握的权利很大,上面下拨的资源都由他分配,乡邻们都绞尽脑汁的拍马屁谋好处。
  转眼间,酒席开始了,我由于在厨房帮忙,出来时屋里几乎都坐满了,乡下办酒席,除了白事丧礼外,都不能在外面摆桌椅,通常屋里摆几桌分两餐吃。
  日期:2016-07-29 11:07

  “小飞,来这里。”屋里角落传来李桂香的叫喊声,她早早就霸占了一条长凳给我留个位置。
  我却有些犹豫,李桂香旁侧坐着村里的寡妇刘翠云,而跟刘寡妇共用一条长凳的正是孙老黑。 
  “婶子,你啥时候来的?”我走过去朝刘寡妇打招呼,虽讨厌跟孙老黑一桌吃饭,可要是不去孙老黑还以为我怕他。
  另外乡下酒席,吃二餐不干净,由于时间赶,碗筷洗得很马虎,这也是桂香嫂子大早就叫我来的原因。
  “刚刚来。”刘寡妇细声细语的回应,寡妇毕竟没有男人做依靠,多多少少会遭到乡邻们瞧不起甚至被欺负,因此有些自卑说话都不敢太大声,这是种乡下陋习。
  日期:2016-07-29 11:07

  这时菜陆续上桌,不愧是村长,菜肴很丰富,特别是那碗扣肉很大气,孙老黑动筷夹了块扣肉欲放刘寡妇碗里。
  刘寡妇今年30出头,浑身透着熟妇的风韵,被村里不少男人心头惦记,表现最明显的是孙老黑,因俩人是邻居,这老家伙经常献殷勤骚扰,闹得村里无人不知。 
  “不用,我自己来。”刘寡妇拿手挡碗拒绝,同桌几个老娘们嘻笑嘀咕,弄得她很尴尬,羞臊地脸颊都通红起来。
  我笑了笑,看到孙老黑被拒绝的狼狈样子很解气。
  可这却激怒了孙老黑,先前记账时他本想让我丢脸,没想到反而帮我出了风头,这口窝囊气他忍不了。
  “小飞,叔看你开诊所都快吃不上饭了,现在二丫在乡卫生院当护士,她帮你争取了一份看门狗的工作,就是城里人说的保安。”孙老黑意味深长地道,不傻的人都能看出是在拐弯谩骂我。
  日期:2016-07-29 11:08

  “不劳叔费心,我段飞有祖传医术,我喜欢治病救人,暂时没有改行的打算。”我阴沉着脸,这孙老黑摆明就是故意找茬。
  “治病救人!你真敢往脸上贴金!你除了治个感冒发烧还会啥!我女婿熊亮才是大夫,人家是乡卫生院医生,你给他提鞋都不配。”孙老黑一副趾高气扬模样。 
  “不就是乡卫生院的吗?哼,早晚我也能进乡里当大夫。”我咬牙坚定地道,我恶心孙老黑天天拿这事炫耀。
  “啥?就你?进乡卫生院?你脑子没烧坏吧,咋大白天做梦呢!你要是能进乡卫生院,我就给你磕三个头,喊你爷爷。”孙老黑哈哈大笑,言语里无不透着轻蔑的气息。
  “孙老黑,你别瞧不起人,你记住这话,我肯定能进乡卫生院,到时你可别不承认。”我拍桌而起,我正处青春热血年龄,哪能忍受孙老黑百般嘲讽。
  日期:2016-07-29 11:08
  孙老黑霍地从凳子上站起,使劲的喊了几声,“大家伙听听,段飞说要进乡卫生院里当大夫,这可能吗?段飞,大家伙都在这,我今天就把话扔在这,三年之内你要是能进乡卫生院当医生,我孙老黑就给你磕三个头,喊你爷爷,请大家伙作证。”
  这孙老黑是诚心想给我难堪,刘寡妇在一边拉他都没拉住。
  刘福贵急忙走了过来,把孙老黑拉到一边,劝说道:“我说老黑,你跟一个小孩子置啥气呀!走走,到我那桌喝酒去。”
  田玉芬也过来拉孙老黑,可孙老黑一边被村长拉着一边还骂骂咧咧,说我老爹是遭了报应才被下了大狱。
  “孙老黑,你他妈给我听着,我一定让你后悔的,你他妈就等着给我磕头吧。”说完,我就暴走出了刘福贵家,饭都没吃完。
  “就凭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孙老黑则嘿嘿笑了几声。
  日期:2016-07-29 11:09
  要想进乡卫生院,必须具备三个条件,首先得有过硬的医术,其次要获得行医执照,没有这个东西是不具备给人看病资质的,最后是要有关系人脉。
  眼下我三者都不占,但这事急不来,行医执照跟人脉短时间无法达到,唯有学透祖传医书提高医术。

  我不愿忍气吞声,孙老黑的百般侮辱让我立誓崛起,近日我几乎废寝忘食的研究医书,娴熟掌握了各种奇特针灸手法。
  虽然反复推敲辩证出这些针灸手法具有临床可行性,可惜纵使理论完美无暇,缺乏临床实践做依据,这些方法也难以得到认同,这让我颇为无奈。
  “小飞,出事了!听说刘寡妇突然晕死,你咋还在这里?”李桂香匆忙的跑进院里朝我叫喊道。
  “啥!刘婶子病了!我这就去。”我惊呼出声,手里医书都险些跌落,当即拿上银针套,就跟李桂香赶往刘寡妇家。

  日期:2016-07-29 11:09
  平常刘寡妇对我挺好,我争分夺秒的狂奔,刚到刘寡妇门前却傻眼了,只见院里早被村民围得水泄不通。
  我不禁心头涌现一股莫名的伤感
  显然围观村民早就知晓刘寡妇晕死的消息,而我段飞作为小刘村唯一的大夫,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要不是李桂香报信,可能永远不会有人去通知我。
  伤感已然无法体现我此刻的心境,准确的说是凄凉。

  这摆明乡邻们不信任我的医术,在有人突发病症时,竟然不是第一个想到我,甚至连向我求救的想法都没有。
  做人做得如此失败,让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处境。
  然而眼下不是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没有叫我来急救!那是谁在给刘寡妇急救!我挤进人群里。
  里屋门口站着刘福贵,出了这种大事他作为村长自然要赶来,旁边站着孙老黑,他们的身后,刘寡妇静静的躺在地上,竟然没有在进行急救!

  日期:2016-07-29 11:09
  “叔,刘婶子咋个情况!我去看看。”我客气的询问刘福贵,同时欲要进里屋给刘寡妇进行急救。 
  “用不着,我已经打电话给乡卫生院,我女婿熊亮跟救护车很快就到,你哪来的就滚回哪去。”孙老黑插言道,言语透着无法遮掩的敌意。
  “小飞,刘寡妇是突然的病发,应该是重症,你可能没法治,还是等救护车吧。”刘福贵委婉的拒绝我的请求。
  这毕竟是人命关天,刘福贵需要谨慎小心,不可能同意没有把握的我去急救,要是出了人命他负责不起。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孙老黑直接将我撞开,叫喊乡邻让出一条路,他则屁颠屁颠去迎接。
  “叔,病人在哪?”很快,孙老黑领着几个白褂男女走进院子,其中一位年青男子礼貌的询问孙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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