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物语

作者: 水木年华

  ——“‘老腔’何以令人震撼”
  “老腔”,何以震撼人心?一言以蔽之,绝!
  老腔,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被评价为超越其艺术形式本身,成为了一种象征。这说法高屋建瓴,高的,我辈难以望及项背。同样的,《白鹿原》作为一部巨作,也同时将老腔的演绎、渲染得“酣畅淋漓”。这一曰文学一曰艺术,说实在的,我不懂。这不新鲜,也不丢人。
  但是我还是能说出这震撼从何而来:是绝无疑。
  何为绝?鲜于知者是也。对于我们来说,莫说老腔种艺术形式,光是这两个字拼在一起,怕也是知之者甚少了。这么说到算是孤陋寡闻了,不过,我想这同在考场的兄弟姐妹们中,知道的也在少数。莫说是我们,大街上随便揪出个人来,除非你是在文化研究学院里,或是什么曲艺研究所中,恐怕,能说出个子午卯酉的也没几个。

  鲜有人知,故而能够一鸣惊人。
  看到老腔这两个字,我就想起秦腔来了。这两种腔,我是一个都没听说过。不过,我倒是在两个博闻强记的老师口中分别听到了类似的评价——震撼。
  平心而论,任何一样濒临绝境的古曲传到我们的耳中,怕是都会以“震撼人心”、“酣畅淋漓”评之了。为什么?因为我们从未接触过啊!荒凉的板调,直白的戏文,这些都是我们难以接触的。既然不能从它本身的技法、情感、韵味里说个明白。就只能,不得其味而浮于表面的随意说两句了。
  扯着嗓子的大声唱着调子,不经修饰的诵着词句。我敢说,这老腔定比不上国粹精巧。毕竟两者的知名度就已经佐证了我的猜测。若不是那《白鹿原》的故事,怕也难登台面。既如此,又何曾听过?但这老腔,却也是某片土地上的那些人祖祖辈辈听下来的“草台帮子”,是真情的吐露。这“震撼人心”,倒也名至实归。
  反倒是我们,久困在这昏天黑地的公式文章里。平日听的,也多是英语听力。美,谈不上。鉴赏,更谈不上。这陈忠实先生的感觉,更加不知从何说起。
  说到底,“老腔”带给人的震撼,除了这种能被称之为“腔”的传承自有道理,还有一半怕是我们自行酝酿的。大概是我们忘得久了,看到这老物件,别有一些“人生之初见”的美妙在里面。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写在后面
  对于高考,我是逃出语数外,不管理化生——久疏战阵了。至于今年高考能提出这种大作文题目,咱这不学无术多年了的确实看不懂。不过,我想这老腔,除了特定的小撮人群,怕也没几个听过或者听说过的吧。就是我从度娘那里查到了,也没看懂。但要说的话,我这种闲人都没接触过的,那这一届应考生们,又有几个有这个闲心去看一篇风马牛不相及的散文,或是听会儿被扣在陕西那边当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老腔”呢?是啊,从陕西那边过来的,却出现在了京卷的语文大作文上。应考的学生们,就算是有空怕也是听一些英语听力、做做五三模拟,真就放松了,听听喜欢的音乐,看看绿树白云的,也就差不多了。又有几个会去看那什么《白鹿原》的话剧,听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老腔?他陈忠实先生一介著名作家,又是中国作协副主席,看个话剧,写点心得体会的没什么问题。可这大天儿没见过的苦学生,又有几个能够得着这风花雪月的雅趣?至多是拿着课业习题,一本一本又一本的。你要考出个创新型人才,从四书五经的正统经典里取不好吗?非得找点非物质文化遗产来呼应大党中央的文化传承。传承,可以,别做表面功夫。高考作文是历年的话题不假,但未必是学生上课所学。拿着他们没学过的东西在这哗众取宠,玩笑了这莘莘学子的寒窗十年啊。这话倒是严重了,但我也懒得删了。想到当年考试的时候一句“仰望星空和脚踏实地”,时事政治联系的紧,可当时看得我是一脸懵逼。我们不是不问政事,但是有轻重缓急。一摞卷子是一晚上的作业,你觉得谁有那个时间看什么“无关痛痒”的新闻?学海无涯,三尺讲台上总是说“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临了临了,是在这考场上给你上了一堂“政治与文化”。讲得好,我选择死亡。

  最后,祝全国考生能够发挥出超常水平,考出好成绩,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
  回想起来,上一次正正经经看书,还是在大学的时候,翘课站在宿舍的凳子上(这个姿势现在想想都很带感,尤其那本书还够厚,举着真心累),看渡边淳一的《樱花树下》。如今再次摸到日本的文学,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甚至,在我将视线埋在太宰治的字里行间的时候,心中不由得生出了这样一种想法——我喜欢看日本文学。

  当然,就算如此,不学无术的我所看的东西用三言两语就能说完。所谓的日本文学,也不过是渡边纯一的几本,和现在桌子上竖着摆设的《太宰治》。
  最开始会去看,完全是因为所有的外国文学中,只有日本的名字不会让我产生那种完全看不懂的厌恶感。而到现在,被网络垃圾淹没的我再一次拿起《人间失格》的时候,却在不知不觉之间,打消了心头的焦躁感,耐心看完了这篇小说。
  之所以我会说喜欢,是因为那文字给我带来了一种不可言喻的醉生梦死的悲哀感。而其中最为高妙的,则是那种蔓延着的,如同沉睡在纷繁樱花树下的,腐烂尸体中甜美的死亡。
  颓废的,充满了自诩“充满了可耻的一生”。而太宰治在发表作品的同年自杀,也让这片作品在我的印象中增色不少。
  这就是戏剧性,这就是小说,这就是应该有的人生,所谓缪斯戏谑的轻叹。
  不过说起来,能让我想起来去看这部作品,还是源于两点:其一,那本渡航的轻小说《春物》,虽然文库版没有读完,不过算是我比较中意的小说了,主人公对于《人间失格》曾经的恐惧,与他们若有若无的关联,让偶然因为练笔才开始写《春物》同人的我想要去看;其二就比较简单了,还是要感谢从初中开始的挚友(话说我这种人用这个词是不是有点不要脸233)前段时间拉着我去书市,在走马观花之间偶然挑选了这本成书。

  言归正传。
  在开始看第一、二手札的时候,我还周旋在刚从网络垃圾中偶然漂浮出来的浮躁感之中,而当第三手札二段之间突然袭来的斗转让我不由自主陷入了高氵朝,有什么能比得上玷污纯白所带来的极致体验呢?那是深埋在人类潜意识冰山中的毁灭的性的欲望。当然,就算是弗洛伊德,在听到我这种点评的时候也会毫不客气地赏给我几个大耳刮子。

  事实上,当你沉浸在全文近乎扭曲的失格之中时,唯一能被赞美的救赎在被侮辱的那一刻,才能真正让人回想起来鲁迅那句“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的高妙。只不过,倒塌的不是雷峰塔,而是芳子对于他人的信任。那之后带来的战战兢兢与格格不入,那才是有别于甜蜜童话的同人间相似的悲哀。
  《人间失格》,大老师对于其的评价是过于无趣与晦涩,当然,是对于当时初中的他。对我来说,恐怕放到十年,不,应该是十五年前的时候,会发表出类似的看法。不过,鉴于我现在依然不满24的年龄,这么说还是太装了。不过,与之相对的,对于其中的剧情,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我恐怕不会生出任何阴暗面的看法。
  这部作品是杰出的,优美到能够让我提起遗失许久的兴致在写作软件里面找到随笔的文件夹来写写画画。
  我看书的习惯是囫囵吞枣,最多只求大意。因为对于我来说,文学这种东西天然的具备着让人断章取义的属性。尤其是作者将自己的作品赤裸裸的摆在文库本上任你欣赏的时候,简直就像是(此处省略38个字,因为回过头看实在是有点污,所以删掉了,看官如果有兴趣可以试着按照在下的风格复原一下,提示,最后的几个字是御坂美琴的名言)。然而即便如此,文中字里行间构架的氛围让我有一种鱼归大海飞鸟入林的畅快感。

  就好像是梦中情景的再现,那个曾经那个单纯的女生再看见我的时候吃惊的对我说“你竟然说脏话了”。当然,现在的我远不止此,但是这种奇妙的堕落感还是让人有一种戏剧性的愉悦。
  类似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也好像是对于世界的不认同。世人恪守人间是,而我,看破世间。
  当然,远没有那么高傲。我只是有了一种找到同类的喜悦感。虽然,我之于他也不过小溪之******。虽然都是水,总有劣化。不过,也正是如此,我总没有人间失格。

  大概。
  青春,如果从字面上去探究的话,辞海中已经给了相当漂亮且中庸的解释,不会激起任何一方的反对或偏颇。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在这个时期里,讴歌着、享受着、肆意挥洒着青春的人们,不断尝试定义着自己的“青春”。他们自诩为独一无二的,美妙的,不可重复的青春,恰恰是某些既存意识的翻版。
  而且,更加可悲的是,他们所诠释的“青春”,实在真实存在的意识之下的,残缺的劣质模仿物——伪物。
  模仿着成熟稳定存在的社会成员,他们建立了自己所谓的梦想;模仿着从各种文学、哲学、科学中既存的意.识.形.态,他们确定了自己的三观;模仿着限定的社会形态,他们完善了自己的社会交际方式与地位……

  然而,既不完全也不完美的模仿,其最终产物也不过就是某种残缺的生活——在这名为学校的试错场所中的所谓的青春。
  他们向着成熟的社会人迈进,却因为种种的不完全而尚没有成为社会人,并且自得于这种不同于社会人的特殊生活。像着某些他们向往的,却不能够成为那些他们向往的。
  我说的明白一点,所谓的青春不过是在人们进入到社会这个工厂之前,在不断试错中的副产物,伪物而已。
  而究其原因,则是因为正处于“青春”中的人们,不能够正确认识并承担自己的错误。对于他们来说,一切都只是试错,而并非真正的错了。因为在现实方面承担的所谓的“后果”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这也就导致了处在青春中的人们对于事物的客观认识以及他们的践行准则有着天然的理想化。这成就了“青春”中洋溢的浪漫与希望,这与社会的真实呈现了天地云泥一般的分别。

  综上所述,他们所谓的青春,不过是伪物而已。
  =============================朗(咆)读(哮)分隔线=============================
  看着眼前画风漂亮而伶俐的老师可谓咬牙切齿地读完自己的作文,好吧,其实是看着眼前漂亮伶俐的老师,木下千枼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神。
  没想到自己的国文老师不仅画风绝赞,而且声音还这么美妙,真是赚翻了。
  “我说啊——”面前的美人老师似乎发现了千枼走神的这一事实,用着比刚刚还要威风堂堂一百倍的声音把千枼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呀~没想到静酱不仅人长得漂亮,连声音都这么美妙。果然还是跟我去约会吧,呐?”
  “噗”
  一声闷响,并不是从嘴,而是实打实身体才会发出声音打断了千枼的话。名为平冢静的美人老师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叹了口气说道:“对老师的称呼不要加‘酱’啊……”
  没有订正后边的部分,不知道是习惯了眼前这个学生天马行空的对话内容,还是什么原因。而千枼则是由于刚刚受到的强烈冲击而处于言语不能的状态。
  “啊、啊……”
  “唉……千枼,你所写的内容先放在一边,连标题都没有写的你还记得这次作文的题目是什么吗?”

  揉了揉膻中靠下的地方,总算缓过来的千枼(话说正中膻中的话会不会全剧终还真的说不定了)动着他那如同金鱼般记吃不记打的脑子说道:“果然是一记热情的直击啊,静(酱)……老师——”
  看着眼前再次瞬间摆好架势的平冢老师,千枼总算还是咽下了一些不靠谱的形容词。
  “作文的题目我当然记得,是『回顾高中生活』吧。”
  瞬间从jump风转换回来的平冢静把手按到头上深深的叹了口气:“然而你是怎么能够把这个题目延伸出这种充满了诡异理论而且毫无论点的,仿佛把复杂的单词拼凑在一起的,某个销量不怎么高的作家的小把戏一样的劣质作文啊。”
  “哦~相当细致而有针对性的评价啊,静(酱)……老师,”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被揉虐而略显凌乱的衣服,千枼续道:“其实啊,我是因为在走廊那里看到了一个学生被撞到,正好他的作文也是这个题目啊。然后我发现他的内容写得意外的有趣,所以仿照他的重新写了一份啊。”
  “啊,原来如此。虽然明白你有这种跟漫画里高智商角色优秀记忆力设定一样的天赋,不过在这么玩下去(反正考试什么很顺利就通过了,所以平时这种类似练习的东西就充分发挥它的趣味性.吧!)的话,偏差值绝对会下来的。”平冢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有,如果你说的那个被撞到的学生有着腐烂的死鱼眼的话。嗯,对,我十分确定你说那个同学是谁——他跟你可是同班同学啊!”

  看着眼前的班主任,千枼无奈的挠了挠头。没办法,就算这么说,他可是二年级才从J班调到平冢静当班主任的F班来的。班里的同学什么的,根本认不全的好吧……
  “唉……这次就这样,我还有一个麻烦要处理一下,你先回去吧。”
  平冢静似乎快要力竭了一样,挥着手中已经被卷成桶的稿纸打发着千枼回到班级去。
  “对了,静酱……果然今天晚上我们去约会吧。皇家大仓酒店的顶层,AngelLadder,我请客呦!”
  “等你什么时候自己赚了钱再说吧,小鬼……”好像是挤出了一丝力气一样,平冢静抽手用纸筒轻轻地敲了千枼的头一下,“还有,对老师的称呼不要加‘酱’啊……”
  “嗨——嗨——啊,地点不变,一直到12点我都在那呦……”

  千枼转过身去,飘出了完全不像是真的一样的话语。身后的平冢不出意外的也只是嘟囔了一句。
  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却突然撞到了迎面来的学生,看样子还是挺面熟的——尤其是那双货真价实的“腐烂的死鱼眼”。
  “哦,原来真的是你啊。啊哈哈哈……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啊。诶多,死鱼眼同学?”
  木下千枼,有着看似普通实则具有相当潜力的姓氏和名字。对于这个姓氏来说,如果换一个名字,似乎连性别都变得神秘起来了呢。而名字的话,从光看就能知道是哪里人这点来讲也是蛮厉害的。
  当然,木下既没有华丽的演技,也没有姣好的面容能够被别人确定为第三性别。而实际上,物理上确实出生在千叶县的他的灵魂却并不属于这方土地……嘛,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道的就是了。
  对于这片土地淡薄的归属感所交换来的,则是依稀的在伟大土地上生存的记忆,以及对于催眠这项技术的掌握。在千枼很小的时候,仅仅是几句简单的话再加上一些身体动作就让自己的妹妹乖乖的去喝掉了平时哭叫着绝对不会碰的汤药。再加上林林总总的一些事情,使得邻居颇有些非议,到最后甚至是“恶魔的孩子”这种言论都出来了。

  到了高中总算是借由这种那种的理由说服了家长,才从家里搬了出来。不过从那时开始,生活费什么的就自力更生了。当然不是家长那便有什么,只是千枼单纯的因为自己那不下40年的记忆产生的自尊而已。
  于是乎,如今的千枼,似乎在过去工作的基础上更向上发展,在现在这个工作场所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皇家大仓酒店顶层,AngelLadder。
  “呐,沙希,给我来一杯玛格丽特。”
  吧台里面的倒是千枼少有的几个能够叫得上名字的同班同学。因为同样是在这里赚钱,所以不知不觉的也就熟络了起来。
  “我说啊,你这个年纪到底能不能喝酒我就不计较了(因为打工的关系两人都是谎报的年龄)……玛格丽特可是女孩子喜欢喝的酒哦。”
  话是这么说,然而川崎沙希却依然放下了擦的剔透玻璃杯,熟练地换上了调酒的调酒器吧勺,甚至恶趣味的拿出了查特酒和龙舌兰……
  “有什么关系,饮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根据个人口味挑选的啊。我本人其实很反感那种高度数的烈酒呢,那种毫无品味的刺激感……只能说真的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轻轻的调整了一下礼服,千枼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可不是那种被大众评价所左右的人,那种生活岂不是跟木偶戏一样。”
  “嗨……嗨……反正你总有你的道理,大魔术师先生。”熟练调好了玛格丽特,川崎沙希将酒杯递到了千枼的面前,感慨了一句:“什么时候我也能稍微喝点就好了……”

  虽然作为同学眼中的“不羁”少女,川崎沙希还是很有操守的。至少在喝酒这方面来说,哪怕平时压力再大,她可是从没有越线一步。
  小小抿了一口杯子里奇妙颜色的液体,千枼毫不在意的说道:“要好好遵守规则呦,沙希。”
  “喂喂喂,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男人的年龄可不是光从数理上计算的,”似乎是让身体适应了酒精一样,千枼接下来的一大口颇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这东西对我来说可是表演必不可少的活化剂啊~lady,isshowtime!”
  看着被几个青年簇拥着走过来的女生们,千枼感觉到了表演的观众已经就位。作为酒店外聘的助兴魔术师,千枼可是有着优渥的收入。而相对的,他的职责便是活跃这里的气氛。虽然钢琴演奏很有优雅的感觉,但毕竟在这个年代优秀的魔术师所带来的吸引力还是异常惊人的。尤其,这个魔术师还是以心灵魔术见长。
  “这真是奇妙,先生们,以及——女士们。”
  最简单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千枼打进了这个小团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这也意味着千枼的表演正式开始了。
  不过,可能是因为刚刚酒喝得过快,现在的千枼,处于一种谨慎而开放的状态。这也就意味着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大胆的表演节目。
  “可能你们无法想象,就在你们进来之前不久,有一个小仙子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千枼趁着这个话语的空档环顾了一下,一个带着灿烂笑脸的女生(很标准的开放状态)成为了他这一场表演的“助手”,“它说有一位美丽的女士即将跟她的朋友们来到,而作为证明,那个可爱的小仙子给了我她的电话以证明它并不是在说谎。”

  看着观众的脸色由不明所以转变成了好奇,千枼开始继续他的表演:“想一下(自己的)名字,这样我能够知道它说的到底是谁。”
  一个很浅显的暗示,但是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的在脑中重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而千枼则将注意力放在了选定的那位助手的嘴唇上。
  大部分人都有默读的习惯,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而这个习惯,保证了千枼这场show继续下去的可能。
  “她叫做,yo、尤娜?亚娜……”一边偷偷看着那位少女的嘴唇,千枼很快速的更换着可能的选项。当然,为了表演的效果,这种更换的选项决不能展示过多。

  “阳……乃,没错,她叫阳乃。”
  很显然,表演效果达到了,至少“助手”身旁的几个女孩已经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然而,当看到“助手”嘴角微微勾起的跟她灿烂笑脸不同的小弧度,千枼知道想要继续接下来电话读心这个表演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对面的这个少女的内在,并不是那么简单。至少,绝对不是能够配合读心的开放状态。
  “好厉害,雪之下桑,你认识他吗?”
  旁边的一个女孩插话进来,而得知“助手”全名的千枼则微不可察的轩了一下眉毛。雪之下似乎并不是个常见的姓氏,而且听说学校里面前几届有一个叫做雪之下阳乃的前辈,似乎,是曾经同桌的姐姐……

  好吧,既然电话读心这个表演不能继续,那就换成灵媒魔术吧。早已有了成熟台风的千枼也恢复了平静,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总而言之,今夜的表演也依然顺利的完成了。虽然作为临场魔术的传统,应该是只有魔术师本人才知道究竟更换了几次预案,然而看着雪之下阳乃眼中透露出来的奇妙的闪光,千枼表示下次表演的时候一定要尽可能的躲开雪之下阳乃。
  “话说姓雪之下的都是怪物吗……”千枼无聊的在心里吐槽着,却没发现“助手”同学越靠越近。
  “诶多,木下是吧,所以我的电话究竟是多少呢?”
  虽然是省略了敬语,不过在那灿烂的笑脸下似乎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呢!然而忽闪着大眼睛卖萌的阳乃好像完全没有看出千枼尴尬的样子。
  因为聚会已经散场了,其他人也已经稀稀落落的走掉了。眼见如此,千枼也没有多少遮掩的直说了:“嘛,这个我并不知道呢,雪之下桑。”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