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的故事——一个关于富二代和官二代的警示故事

作者: 离开水的余Er

  日期:2016-11-16 15:17:00
  前言 
  很久之前我就想写一本类似自传的书,不求能有多少人看,但求看到的人能引以为戒,因为很多客观原因搁置了这个计划,我也不是什么名人,也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地的大事,我曾经是一个国家机关的公务员,也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官二代”,正是这个身份让我不能随便写这些涉及敏感的话题,现在因为在我停薪留职期间染上了打牌的恶习,导致了我丢掉了公职,丢掉了公务员的铁饭碗,也让我坦然的下定了写下我这几年经历的决定,因为赌,因为纵欲的无度让我家财散尽,失去了父母的信任,失去了家庭的温暖,经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到现在近三十的年纪,孤身一人,曾经拥有过的香车美女、纸醉金迷都已经永远地成为了过往,我空虚得只剩下时间和回忆,就连现在能提笔写下自己故事的机会都是别人给的......

  1989年,我出生在云南玉溪这个美丽的城市。我的父亲是一位军人,母亲在银行任职,自我1996年入学伊始,我就没让父母少操一点点心,从小,父母由于工作繁忙,也是为了给我更好的学习环境,从小学开始一直就读于所谓的“贵族”式的私立学校,身边的同学朋友无一不是玉溪甚至是省内的什么“官二代”、“富二代”。
  特别是2002年到2004年我就读的玉溪实验中学,在这所全省师资、硬件全省排名前茅的学校,我沾染了很多不好的习惯,因为是住宿学校,每个周五回家,周日回学校,所以渐渐的父母的管教也疏于了,就有点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吸烟、打架、赌博什么都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

  高中,在我父亲打点关系之后,我以很烂的成绩升学到了玉溪最好的一类一等高中,这个时候的我仍然没有意识到男人该有的责任感!
  就在这所良好学习氛围的学校里,充斥着我们这样一群人,我们有个名字,叫做“借读生”,实际上我们的档案都已经入了一中的学籍,只是校方为了减少影响而给我们定名借读,我们这群人并没有几个是在学校认真学习的学生,多半就是打打架,泡泡妞,老师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偶有个把责任心强的老师在管教不了之后也只能选择听之任之,就在我高二这一年,我认识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她的名字里有个露字,我就用LULU代替她吧。

  她是我通过朋友认识的,比我小一届,我高二,她高一,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们正式确立了情侣关系,那天坐在人工湖边两人的身影我至今难忘。浪漫的早恋故事往往都是悲剧Ending,好景不长,很快地我们在学校同丨居丨的事就被校方发现了,因为影响特别大,校方通知了双方家长,LULU还是单亲家庭,她爸爸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学校下了最后通牒,两个人必须有一个转学,最后碍于我父亲的面子,学校作出了让她勒令转学的通知,她走的那天,我被关在了部队的禁闭室里,手机也被没收了,一个月后我被放出来,回到学校才从同学口中知道了这些,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当时所感受到的委屈、伤心,我并没有逃避责任,我也主动要求我转学,但是我申诉的声音就像丢进大海的小石子,连浪花都没有翻起,我无心继续留在没有她的学校,我选择了离家出走......

  个月不到的时间,在被我家人找到后我被强行送到了部队,我参军了,新兵连三个月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是在闹着要回家,从小在部队长大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穿上这身绿色,下连队以后我就被调回了玉溪,我通过很多人的关系几经周转找到了LULU,隔着部队的大门,我们又在一起了。
  高强度的训练,一天天的集体生活都没有让我融入这个“绿色染缸”,我是个固执的人,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在坚持着什么,甚至旁人指出我的错误我也认识到错误后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固执下去,这就是我性格的缺陷!
  2009年我从部队退役了,我父亲也给我安排了南京政治学院的学籍档案,我就这样冠冕堂皇地成了一个转业的学员,也是这样,我就开始了我踏入地方社会的第一步......

  而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真正努力的事情就是这一次公务员考试,多年荒废学业的我在参加培训课两个月之后居然以笔试第二的成绩考进了政府单位,期间,我每个周末都自己开车上去陪她,一直到她2015年毕业,她也参考了公务员,可喜的是,她也考起了,其间,我们两个的恋情得到了我父母的支持,她与我母亲的感情也日益增温,但是对我父亲还是有一定的抵触,原因下文会详细讲解。2016年,我们选择了在过年前夕去拜访了她的母亲,我们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我二十七,她也二十六了,工作也稳定,车、房我父母都替我们准备好了,抱着忐忑的心情,我去拜访了LULU的母亲,连续三天我都吃了闭门羹,直到年三十那天我才沮丧地回了家,原来当年在学校的事情让这个单亲母亲受到的伤害要远远比我们两个当事人要大得多,年后的半年,我和LULU就这样一直朝着她母亲的方向努力着,结果差强人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半年过去了,情况愈发不可收拾,她母亲已经发展到以死相逼,我们不敢再坚持了,也不单纯是因为她母亲,在这难熬的半年里,我们吵了十年来最多的架,她说过一句话,说我父亲让她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提前见识到了社会,认清了社会,就是这句话让我无言以对,尽管万般不舍,八月,我们分手了,她怕我联系她,选择了调离原单位,并且换掉了所有联系方式,而我,能做的只能是回忆,我不管不顾父母的反对,在手上纹下了她的名字和代表永久的“百合花”。

  在车上、在路上、在办公室、在我们相处过的每一个地方,在我的脑海里,我无法停止对她的思恋,成夜的失眠让我完全无法工作,酒精的麻丨醉丨也麻痹不了我,甚至连宿醉后的头痛也不能让我有一丝清明,我选择了离开,我决定离开家,离开单位,离开玉溪,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城市,我想法很单一,就是想忘记,不想这么痛苦得不能呼吸,我办理了停薪留职,自驾开往了香格里拉的方向,虽然我不信佛,但是我也曾经向往过一望无际的草原,我没有在昆明、大理、丽江这几个留满我和LULU回忆的城市停留,一路向西,驶向香格里拉!

  在香格里拉,我联系到一个牧民,交了一个月房租,住在了他家草场的毡房,整整一个月,我就这样对着牛羊,看着蓝天绿草,心里偶尔也会轻松,但是每当寂静的夜晚降临,止不住的思念又爬上心头,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痛不欲生,虽然我此时经历着这种感觉。
  从香格里拉返程,我直接越过了玉溪,没有停留地来到了西双版纳,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是这样的路线呢?因为这本来是我和LULU打算国庆假期出游的路线,横跨云南省,我来到了景洪市,这里有我的几个战友、兄弟,在与他们短暂聚了三天之后,我出发来到了小勐拉,缅甸小勐拉这个远近闻名的东南亚赌城。

  本文上半段我就介绍过,早在初中时代我就沾染了赌博的恶心,虽然算不上沉迷,也不经常玩,但是也算深谙此道,此时完全属于六神无主的我,上了小勐拉的赌桌,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我自己带着的四十几万元就输完了,我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我也没有懊悔什么,我决定静下来,与其这样狼狈的回去,不如就在这座城市找份工作吧。
  很快的,我在缅甸小勐拉找到了一分收入还算可观的工作,我打算在小勐拉安定下来,就让时间来冲淡这一切吧,我以为可以就此磨练心性,慢慢沉淀,却没有意识到在这个蓝黑白灰相交集的城市,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日期:2016-11-16 16:38:17
  第一篇 结识天狗
  最初接触到赌博可以追溯到我的初中时代,玉溪实验中学,那是一所正儿八经的“贵族式”的私立学校,2002年的时候,实验中学的年学费是一万七,住宿费学杂费这费那费的加起来又是八千,不得不说高额的学费后面的确有很好的软件、硬件,只不过里面的学生就不敢恭维了,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是“官二代”以及“富二代”虽然那个时候这两个词还没有那么刺眼,我记得那时候,每个星期我妈给我的生活费是一千,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还不错,毕竟第一次离开父母住进学校的公寓,学校的管理也不是太严,时不时,几个哥们还约着出去搓一顿,因为大家的家境都不错,今天你请,明天他请的,慢慢的都很少在学校食堂吃饭了,下课的时候,我们几个哥们多半就是在宿舍里玩玩电脑,或是去操场打打篮球,别说,这个时候的我们还算积极向上的阳光少年呢,一直到2002年初一下学期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之前所有的宁静与和谐,他叫李天伟,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比起我们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伟来学校报道的那天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居然自己开车来的,初一啊,我们是真没见过这么张扬的人,大马力的GTR,抢眼的亮银色,一个甩尾正正的停在操场中央,发动机的轰鸣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就在这个时候,滑稽的一幕出现了,车门打开,蹦下来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少年,看他的衣着感觉,活像个小丑来的,他径直朝我们几个走了过来,“嘿,哥们,教务处怎么走?”天伟叼着根烟随口问道,说着抬手从他考究的木烟盒里一人发了一根烟,说真的,那个时候都是年少气盛,没几个人愿意被他盖过了风头,都不愿搭理他,但是碍于他是向我开的口,我就带他去了教务处,路上,我发现他很健谈,从操场到四楼教务处聊聊几百米,我基本就了解了他的家世来历,原来他就是我们玉溪首富李名定的儿子,他父亲李名定是我们玉溪人公认的首富,没有之一,云南第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就是他父亲从上海车展拍回来的,当时可谓出尽了风头,怪不得这么跋扈,说起来我父亲跟他爸还是老相识,早从他爸口中听过他的大名,只是天伟刚刚才从加拿大回来,所以我们并不认识,就这样说开以后,我成了他回国的第一个哥们,随着慢慢的接触相处,我也接纳了这个“嚣张”的兄弟,他跟我同在一个公寓,207,你别说,后来207可是出尽了风头,现在暂且不说,李天伟比我们岁数要大上一岁,他有个小名叫“天狗”,所有跟他熟识的哥们都这样叫他。

  预告:第二篇  与高中部的决斗
  日期:2016-11-16 18:55:00
  第二篇  与高中部的决斗
  天狗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自幼的锦衣玉食也让他不愿意屈居谁人之下,那个时候我们初中部经常受到旁边高中部的骚扰,说通俗点就是,泡我们的妞,收我们的保护费,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刚刚进来这个学校,也都觉得不差那几个钱,妞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就都选择了息事宁人,忍气吞声的度过了一个学期,天狗就不一样了,平时的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所到之处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张扬的个性,洒脱的性格,包括对我们这些兄弟的真诚、义气都让我们的兄弟情谊愈发深厚,当他提出要收拾一下那帮变本加厉的高中部时,基本上每个人都支持他,具体的事宜是在我们207商讨的,我们207总共有四个人,分别是天狗、我、智斌和罗天,PS:很负责任的说,四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实验中学,上到校长、老师,下到舍管(宿舍管理人员)、同学多半都要给我们几个面子,也可以说是要给我们的“后台”(家境什么的)面子。

  收拾高中部的是天狗首先提出来的,“干!你爸还没受过这份气,给他们脸了?”
  罗天是我们四个人中体格最魁梧的,他从小跟他爸的保镖学拳也是个中原因吧,他也早看不惯那些高中部的所作所为了“干就干!”
  话本不多的罗天丢出三个字就看向了我和智斌,智斌和我从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一直处到现在也有六年了,感情是最深的。
  天狗看向我和智斌,问到:“你们两兄弟怎么看,干不?”
  智斌思索了下:“干是肯定要干的,我们计划下怎么能全身而退或者把损失降到最低”智斌在我们四人中长期都是扮演着“军师”的角色,“既然确定了,那就这样,他们既然能有恃无恐的,我们不得不防,”智斌老谋深算的样子逗笑了我。
  接下来天狗和我商定了最后的事宜,接着我们就按照计划一一行事,我们还煞有介事的准备好了逃跑路线,现在偶尔回头想想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的幼稚与无知。
  实验中学的高中部与初中部就一门之隔,大门常年开启,因为食堂也分两个,来往的学生多了门卫也就疏于了管理,渐渐的,穿梭于高中部与初中部的大门就成了这样的状态,无形中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便利,我们选择在周三下午这一天,因为每个周三我们都要去高中部那边上外语公开课,基本上那些外教老师叫完Sit down以后就自顾自的讲课了,我们207的四个人以及我们约好的七八个要好的哥们都坐在最后一排,等老外开始讲课我们就都顺着后门溜了出来,十几个人蹑手蹑脚的,场面还真是滑稽,天狗和我首当其冲,跑到高中部的公寓楼底下停了下来。

  罗天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长短不一的十几根钢管,人手一根,他还叮嘱道:“千万别打头噢,闹大了收不了场”,一看就是老手了。
  高中部的郑龙一伙也不是什么善类,所以动手之前我们准备得也比较充分,他们的宿舍,班级,个人背景我们都摸得一清二楚,因为他们毕竟比我们大两三岁,所以罗天才准备了钢管,生怕吃了大亏,一直嚣张跋扈惯了的郑龙绝对想不到我们几个初中部的学弟敢对他下手,当我们十多个人冲到他宿舍时,他正叼着烧了一半的烟,一手拿着几张钞票,一手拿着扑克,嘴里含糊地喊着:“All in!”悠闲地和他的舍友玩着德州扑克(一种牌类竞技游戏,后面会有介绍)

  天狗第一个动的手,喝到:“All in,你爸叫你们All die!”,哈,加拿大回来的就是不一样,口语用得炉火纯青,说完手里的钢管就落到了郑龙的后背上,深沉的闷响传来,我们当然也不是来做看客的,乒!乒!乓!乓!我们就对着身边最近的对手抡起了钢管,我们的人全是站着的,他们虽然个个都比我们要高大,但是我们人数比他们多,手里有武器而且他们猝不及防的着了道根本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智斌边打边骂道:“狂啊?!”

  下手最狠辣的要数罗天了,本来他就是学拳的,虽然钢管是他准备的,但是唯独他自己一个是赤手空拳的就上了,打了一轮,不知道郑龙一伙挨了这个暴力分子多少拳脚,郑龙终于忍不住身上的剧痛开始求饶,弱弱的声音:“等下,等下,先别打了,咱们有话坐下来说!”看看声音的主人,眼镜也碎了,鼻青脸肿的郑龙在我们停手之后终于有空闲擦拭了嘴角和鼻子留下的血。
  天狗居高临下的说道:“怎么的,不是挺牛的嘛?这就怂了?”

  郑龙低着个头,看不见表情的说:“有什么过节我们能坐下来谈谈吗?”
  人就是这样的动物,人强你就弱,人弱你就欺,这也许是每个人的人性弱点,并不是谁都可以幸免的,别看平时他郑龙嚣张跋扈,此刻还不是照样低下了他高傲的头。
  这时,智斌悄悄的把我拉到一边跟我说:“算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劝劝天狗,别太过分了,不然以后还要提防他们报复,搞得不得安宁!”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转身对天狗说:“就此作罢吧,都在一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的气也出了,锐气也挫了,估计他们打听过我们207的几个人也不敢起报复的念头。”

  天狗也比较能听进去我的话,也没有继续刁难郑龙一伙,在郑龙他们一再保证以后不会再越界半步到初中部来挑事之后,我们离开了高中部,招呼着这七八个来帮忙的兄弟回到了207,才进门,罗天就爆了句粗口:“真TNND的过瘾,可算是收拾了这帮自以为是的孙子”。话罢,大家都笑了起来,比起刚刚紧绷的情绪,现在要放松多了。
  事与愿违,这件事情并没有想我们所想的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因为动静闹得太大,被校方通报了,这倒好,隐隐的我们207的四个人成了初中部的雷池之地,连高中部的那伙人见了我们也是退避三舍,学校开会通报重点批评了我们四个人,当然了,这只是做做样子了,我们也都了然于心。
  预告:第三篇 游戏人生
  日期:2016-11-17 15:56:53

  第三篇 游戏人生
  自从出了上次和高中部斗殴的事情之后,我们207的几个人都开始低调起来,是真正的低调噢!学校里基本看不到我们四个人的影子,只有到周五这一天我们才会出现在学校里,要说这样的一段时间一直持续到我们初三的时候了,那个时候苏荷、芭比这些夜店Club还没有普及到玉溪这座城市,夜生活多半都是集中在一个个KTV以及那种“一应俱全”的会所,我们四个人虽然都还只是学生,但也经常结伴穿梭在这些夜场,实验中学的校服是一身考究的西服,深色的领带一打,自然也掩盖了我们的年纪,重点是天狗的爱车,每次在泊车小弟惊羡的目光中,抢眼的GTR上蹦下四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自然而然没有谁会傻到拒绝我们几个“未成年金主”的消费,天狗是我们四兄弟中酒量最好的,用他的话说:“你们还读着小学,你哥我就喝着洋酒睡着洋妞了!”反正我们三个合力灌过他几次都已我们醉倒告终了,当然了,大部分时间我们还是一致对外的,这对外,对的是谁呢?当然就是那些夜店里无处不在的美女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们不是淑女,我们四个自然 算不上君子了,说起话来也直接,我们来玩无非图个高兴,她们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为钱也许为了放纵,出去玩就不能考虑这些究竟,这样不计较玩得才舒心,这就是混夜场亘古不变的真理!

  那个时候玉溪最大最High的夜店就是“天籁村”我们去得最多的也是这里,“天籁村”天天晚上都是人满为患,男士凭票入场,女士全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票价到底是多少,因为每次我们过去都是天狗安排好的,“天籁村”的客户经理大头都会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候在了停车场,甚至还留有专用车位,大头每次都毕恭毕敬的把我们迎进卡座,对于天狗这个几乎每次过来都要“敲钟”的大金主他可谓是有求必应,敲钟的意思是在“天籁村”的DJ台边上有一座金色的立钟,谁出钱买当晚全场的酒,谁就有资格敲一下钟,“天籁村”一般是以两万的标准来收取这个费用。我们的卡座永远都是美女如云,这些都是大头早早安排好的,每次落座以后,我们都会点几枝好酒,似Remy Martin Club(人头马特级)、Remy Martin Louis XIV(人头马路易十三)、Otard Cognac VSOP(豪达VSOP)这一类,除了天狗,那时的我们都只知道这些酒动辄就要上万,每天下来,少说消费也是四五万,我们三个虽然家境都还可以,但是这样花钱还真的不敢,所以几乎每次买单都是天狗抢着用他爸给的卡刷的,我们凑钱跟他抢着买单还要闹个面红耳赤,时间久了大家也就心照不宣的默默接受了,兄弟嘛,也没什么可计较的,我们出去玩,一般会在凌晨两点换到下半场,多半是去吃了宵夜就打道回学校,毕竟面还是要露的不是,偶尔也有喝得兴起的时候,我们会去龙马酒店楼下的“君度酒吧”继续下半场,在君度,我们也是熟客,这时正值2002年韩日世界杯期间,这是一个平时客流量不算太多的酒吧也是几乎天天爆满,天狗去楼下买酒,我、智斌、罗天坐在二楼正对投影屏幕的八号桌,屏幕里正直播着世界杯,手表上的指针指向了三点三十,此时的酒吧仍然人声沸腾,此起彼伏,不时传入耳中。

  “十号桌,六个巴西!”
  “十一号桌,三个巴西!”
  “一号桌,两个德国”
  楼下传来的声音让我们三个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些人是在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天狗买酒回来了,罗天开口问他:“你听没听见他们喊的那些是什么?”
  天狗不加思索地答道:“肯定是赌球咯,我爸他们偶尔也开盘的,就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爸也不让我碰那些东西”天狗他爸的“漂白”经历我也从我爸口中有所耳闻,我也就没多问。

  “七号桌,十个德国!”这个时候,旁边的桌子也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们不禁扭头看去,入眼的是几个衣着时髦的青年,感觉就是二十出头,这时天狗抬着酒杯径直坐到了七号桌那个看似为首的人的身边,我们都觉得有点奇怪,直到天狗开口:“表哥,你怎么在这里,刚刚下去买酒都没看到你。”
  天狗表哥没好气的说道:“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在学校出来混什么混,回国了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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