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诱饵:漂亮女鬼把我拽进棺材结冥婚……

作者: 牛二a

  日期:2016-11-19 07:57:31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瞅了一眼窗户,外面黑漆漆的。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一看,才凌晨一点钟。
  这个时候咋会有人来租车呢?
  我职高毕业后,找过七、八份工作,全是兔子尾巴,没干长。于是,我掏光了家底,买了一辆二手小皮卡,准备跑运输。昨天,我奔波了一天,发了一千张小广告,没想到半夜就有生意上了门。
  我一古碌从床上爬起来,一按电灯开关,竟然停了电。
  我从抽屉里摸出手电筒,屁颠颠地跑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阴冷、暗黑的雾团卷了进来,我打了一个激灵,连退数步。
  我定了定神,用手电筒往门外一照,连个人毛也没见着。
  “咦,难道耳朵出现了幻音?”我苦笑了一下,心想:一定是想客户想得走火入魔了。

  关上门,刚躺下,“嘭嘭嘭……”的敲门声又抑扬顿挫响了起来。
  我抬起头,仔细听了听。
  “嘭嘭嘭……”
  我用手挖了挖耳朵,再听。
  “嘭嘭嘭……”
  我断定有人敲门,赶紧又爬了起来。
  “谁呀?”我边走边问。
  外面没人应答,不过,敲门声却象开戏的锣鼓一样,越发急促了。
  日期:2016-11-19 10:47:00
  我觉得有些怪异,便从门后抄起一根棍子,猛地拉开了房门。

  一股邪风呼地卷了进来,把我吹了个趔趄。我站稳身子,用手电筒往门外一扫,还是没见着半个人毛。
  今晚撞见鬼了?
  我正准备关门,突然发现在门外的地上,躺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
  耶!财神爷半夜给我送钱来了!我喜滋滋地捡起钞票,一看,吓得一哆嗦,竟然是冥币。
  “完了!”我惊呼一声,头皮一阵发麻。心想:半夜里鬼给我送来冥币,太邪门了。
  我仔细瞅了瞅这张冥币,发现上面有一行字:“八古山鸭嘴崖”。
  八古山是市郊的一座山,不高,但风景优美。山顶上有一块石头突出来,远看象鸭嘴,人称鸭嘴崖。
  我瞅着这一行字,有些发楞了。心想:半夜里鬼送来了冥币,上面还莫名其妙写着字,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睡,翻来复去“烙烧饼”。天麻麻亮时,我决定上八古山鸭嘴崖去一看究竟。
  我一爬上八古山,就看见在鸭嘴崖上躺着一位姑娘。
  走近了一看,竟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她下穿一条白裙子,上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衫,一条乌黑的长发上,扎着一束白手帕。那雪藕般的玉臂,浑圆的修长玉腿,丰满挺拔的胸部,让我差点喷出了鼻血。
  妈呀!这位美女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独自跑到荒山上来,还睡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岂不是找死的节奏嘛。
  “美女!”我小声呼唤道。
  日期:2016-11-19 14:00:00
  姑娘紧闭着眼睛,没理会我。
  “美女,你睡在这里太危险了。”我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好心提醒道。
  姑娘一动不动,好象睡熟了。
  “喂!”我拍了拍姑娘的胳膊。
  姑娘还是丝纹不动。
  妈呀!难道她死了!我惊骇地想。
  我抓起姑娘的手,号了一下脉,感觉没有脉象了。
  我又神差鬼使般把手伸进她的衣裳,本想摸摸她的心脏还跳不跳,却情不自禁捏住了她的左乳。
  姑娘的眼睛似乎睁开了一下,怒视了我一眼。
  我赶紧把手从姑娘的衣裳里抽出来,喃喃地解释道:“美女,你…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还活着。”
  我敢断定:这位姑娘已经死了。
  我唰地站了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其实,死人我倒是一点也不怕,因为我爷爷是阴阳先生,从小常见爷爷做法事,对尸体、鬼怪之类的东西见怪不怪。去年寒假时,我还帮殡仪馆背过死尸呢。
  我怕的是摊上了官司。试想:一位姑娘死在这荒山野岭里,身旁只有我一个人,连个证人也没有,要是把她的死赖在我身上,岂不是背上了“杀人犯”的黑锅。
  我转身想一逃了之,但一想:我摸了这位姑娘,指纹已经留在了她身上。丨警丨察勘查现场时,不会遗漏了这个线索。假若追查到我身上来,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正当我左右为难时,突然发现在姑娘的脑袋下,枕着一封信。

  我双手颤抖着抬起姑娘的脑袋,取出这封信。我打开信封,抽出两页纸。
  一页纸上面写着:“梁灵,我叫白萍,吃安眠药自杀,请将我的遗体送往老家A县白家湾父母家,谢谢!”
  妈呀!这位姑娘不但知道我的姓名,还指名道姓让我帮她运送遗体,太蹊跷了吧。
  另一页纸是白萍给她父母的遗书。
  我抖了抖信封,从里面掉出一张小卡片,一看,是我散发的广告小卡片。
  我恍然大悟了。昨天,我散发小广告时,肯定给了白萍一张。所以,她自杀后,阴魂就找上了我,让我帮她把遗体运回家。
  日期:2016-11-19 17:41:00
  我听爷爷说过:鬼托办的事儿不能马虎,不然,鬼会来算帐的。
  我摇头晃脑地叹息道:“唉!第一单生意的客户竟然是女鬼,真尼玛晦气呀。”

  我惊诧地发现:这位美女竟然穿着一双莲花寿鞋,看来,她早就做好了自杀的准备。
  “唉!这么漂亮的姑娘咋就自杀了呢?”我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抱起白萍的遗体,发现她竟然象活人一样柔软。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萍的遗体抱到山下。
  我让白萍的遗体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她靠在副驾驶座上,就象熟睡了一样。
  白萍的老家我熟悉,上职高时,曾在A县白家湾附近学过农,那儿离此地二百多公里。
  三个多小时后,我把白萍的遗体运回了A县白家湾。
  当我把白萍的遗书交给她父母时,俩老顿时就昏了过去。
  我慌忙把白萍的遗体搬下车,一溜烟地把车开跑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我突然发现在副驾驶位下有东西,低头仔细一看,妈呀,竟然是白萍的两只莲花寿鞋。
  我顿时抓狂起来,心想:奶奶的,肯定是我把白萍的遗体抱下车时,不小心碰掉了她的寿鞋。
  这可咋办呢?
  把莲花寿鞋送回去吧,不妥,丧家肯定会责怪我,假若认为我是导致白萍自杀的罪魁祸首,那就麻烦惹大了。
  我停了车,打开车门,用脚把一双莲花寿鞋踢下了车。
  我早就听爷爷说过:死人穿过的东西,最好别摸,别动,更不能留下,因为,它会招惹鬼魂。
  莲花寿鞋一踢下车,一场倾盆大雨就扑面而来,直下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我把车速放慢到三十码,谨慎地开着车。突然,在我的头顶上,传来劈里啪啦地拍击声,好象有人在拍着车顶,让我停车。
  日期:2016-11-19 19:34:00

  奶奶的,难道是有人蹭我的车,现在想下车了?我疑惑地想。
  又一想,不对呀,现在我的车速只有三十码,这个蹭车的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跳车嘛。
  车顶上劈里啪啦地拍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恼怒地停了车,顺手抄起一把扳手,然后打开车门,把头探了出来,我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是哪个……”
  我突然住了口,因为,车厢里连个人毛也没有。

  我往驾驶室顶上一瞅,吓得差点跌下车去。
  只见那一双被我踢下车的莲花寿鞋,竟然“跑”到了车顶上。看来,刚才就是它在拍打着车顶。
  我惊恐地瞅着莲花寿鞋,足足有三十秒钟没动弹。
  我咬着牙,用扳手把一双莲花寿鞋挑下了车顶。
  我疾速发动车子,刚起步,车顶上又传来劈里啪啦的拍打声。
  我知道:白萍这个女鬼缠上我了。
  “尼玛,谁让我手贱,摸了白萍的左乳,又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寿鞋,就是被女鬼玩死了也活该!”我恨恨地自骂道。
  我把车速提到一百二十码的极限,疾速驶向市区。心想:一进市区,人多了,女鬼就会退避三舍。
  车子驶进车水马龙的市区,但车顶的拍打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日期:2016-11-20 08:11:00
  我把车子停在一个街心公园旁,然后,钻出车子,对着莲花寿鞋说:“白萍,我无意冒犯了你,请原谅。看在我冒雨送你回老家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
  说完,我虔诚地用双手捧着这双莲花寿鞋,把它恭恭敬敬放在公园的石凳上。
  我心想:前两次我把莲花寿鞋扔在泥地里,可能让白萍生了气。这一次,我把莲花寿鞋安放在公园的石凳上,应该会让白萍消气了吧。
  我苍惶地发动车子,心想:一定得摆脱女鬼的纠缠,不然,死定了。
  我一下子就把车速提高到一百二十码,突然,前方路口亮起了黄灯。我一踩油门,想冲过去。这时,一辆法拉利轿车拐弯开过来。

  轰隆一声,我撞上了法拉利轿车的尾部。
  “卧槽,真尼玛让人吐血呀,今天我算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双手抱头,趴在方向盘上。
  “你这个无脑的人渣,竟然闯红灯,还撞老娘的豪车……”一个女人的声音咆哮着。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位年轻女子,身着白T恤和纯蓝牛仔裤,双手叉腰,站在我的皮卡车前,怒气冲冲地叫骂着。
  她每骂一句,脑袋就晃动一下,齐耳的短发也跟着摆动,一双大大的丹凤眼迸发出十足的霸气。
  我丧气地想:卧槽,看来我碰上太妹了,瞧她这副发飙的模样,今天够我喝一壶的。
  “草泥马,你给老娘滚下车来。”太妹指着我的鼻子叫嚷道。
  “下来就下来,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心一横,跳下了车。
  日期:2016-11-20 14:27:00
  太妹见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皱着眉头说:“渣男,你要识相的话,就赶紧赔我车!”
  “赔就赔!”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太妹。
  “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娘这是什么车。我告诉你:没五万下不了地。”太姐不屑地望着我手里的钱,说:“这点钱,还不够老娘给车子美一次容呢。”
  我一听要赔五万,吓得一哆嗦。心想:老子横竖没钱,看你能把我咋的。于是,我昂起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傲气地说:“要钱就这些,要命有一条。”
  太妹上下打量着我,又绕着我走了三圈。
  我冷笑一声,挑衅道:“哥儿帅爆了吧,怎么,难道你看上我了?我得声明:想让哥们娶你,你得倒贴房子和车子。”
  太妹转身从车上拿出一个黑色铜镜,对着我照了照,然后,阴阴地说:“帅哥,我还真看上了你,不过,看中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条命。”
  我张口结舌地问:“你…你想要我的命?”
  “渣男,我问你:怕死吗?”太妹瞪圆了一双丹凤眼,幽幽地问。

  “哥们最不怕的就是死。”我胸一挺,豪情万丈地说。
  “好,很好,太好了。”太妹又围着我转了一圈,问:“你最怕啥?”
  “最怕没钱!”我脱口而出。
  “棒,很棒,太棒了。”太妹似乎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她从车里拿出一张纸,一杆笔,冷冷地说:“我看就是打死你也掏不出五万元钱来,这样吧,你到我的公司来打一年工。只要你把这份协议签了,不但车不让你赔,还给你月薪两万的待遇。”

  “不赔车,还给月薪两万?”我欣喜若狂地问。
  “对!本娘子说话落地生根。”太妹一甩头发,豪迈地说。
  日期:2016-11-20 16:16:00
  我接过协议,一看,抬头是:“X事件处理公司聘用协议”。
  “X事件处理公司是啥意思,有点象黑公司嘛?”我疑惑地问。
  “小子,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黑公司?”太妹厉声说:“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还是老实签了吧。”
  “贩丨毒丨品、贩枪支、贩人的买卖我可不干。”我声明道。
  “呵呵,你就是想贩这三样东西,我还不干呢。”太妹嘻嘻一笑。
  我一颗心落了地,接过笔,准备签字了。
  “你仔细看看协议,别急着签字。”太妹提醒道。
  协议上只有一个条款:“我自愿受雇于X事件处理公司一年,无条件服从公司的安排,不论工作中出现什么意外,本人负全部责任。如违约,赔偿一千万元。”

  “啊!违约要赔一千万呀?”我吃惊地问。
  “渣男,你不违约就成了嘛。”太妹不以为然地说。
  我咬了咬牙,在契约上签了字。
  太妹接过契约,仔细放进文件夹里,对我交代道:“记住:你的手机随时保持通畅状态,只要一接到我的通知,必须立即前来报到。”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印着:X事件处理公司:黑狗街一零一号。总裁:文娴。
  “文总,我知道了。”我恭敬地说。
  文娴瞪了我一眼,一转身,扭着小腰,走到法拉利轿车旁。她回过头来,威胁道:“梁灵,我严正警告你:从现在起,你要随时听从我的召唤,否则,将会有杀身之祸。”

  日期:2016-11-20 19:53:00
  说完,文娴钻进了轿车,在轰鸣声中箭一般地飞驶而去。
  我望着飞速远去的轿车,沾沾自喜道:“哈哈…老子运气不错嘛,撞了个车,倒撞出了两万月薪的美差事。”
  我上了皮卡车,哼着小曲回了家。
  我把车停在小区旁,牛B哄哄地往家走。心想:等我拿到薪水,第一件事就得换一套好点的出租房。不然,住在这个十平方米的破旧房子里,晚上放个屁都得臭一夜。
  正想着美事,突然有人重重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奶奶的,谁打我!”我不悦地回过头来。奇怪的是:我身后连毛的人影也没有。
  “怪了,难道是鬼打我?”我心悸地想。

  又走了几步,屁股上又连挨了几下。
  我猛地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一抓,一只手抓住了一样东西。一看,吓得我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原来,我手上握着一双莲花寿鞋。
  “白萍,你…你还不放过我呀?”我惊恐地说。
  我略微知道一点阴阳事儿,我知道:这一双莲花寿鞋上附着白萍的阴魂。看来,我是摆脱不了白萍这个女鬼了。
  我想了想,把莲花寿鞋揣进了口袋。
  日期:2016-11-21 07:19:00
  一到家,我就把莲花寿鞋放到桌子上,然后点燃了一柱香。
  我对着莲花寿鞋拜了三拜,拜完了,虔诚地说:“白萍,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了,所以,要找我讨个说法。我承认自己犯了两个错,一个是不该摸你胸前的肉肉,第二个是不该弄掉了你的寿鞋。不过,我这两个错都是无意中犯下的,请你原谅我吧。”
  我话一说完,一双莲花寿鞋就飞了过来,左右开弓地扇了我两个大嘴巴。顿时,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眼前也冒出了金花。
  我忍着疼,违心地说:“白萍,你狠狠扇吧,我该暴揍!”

  我闭着眼等了半天,莲花寿鞋竟然没有再扇我了,它静静地呆在桌子上。
  我暗自高兴地想:我犯了两个错,但白萍只扇了我一个回合,我赚大了。早知道白萍这么豁达,应该多摸捏一下她胸前的肉肉。
  “啪!啪!”一双莲花寿鞋又飞了过来,恼怒地又扇了我一个回合。
  “哎哟!”我惨叫了一声。
  “白萍,我…我不该胡思乱想,亵渎了你的贞洁,你…你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扑嗵一下跪了下来,对着莲花寿鞋连磕了三个头。
  日期:2016-11-21 11:32:00

  我跪了一个时辰,膝盖疼得象针扎,腿麻得没了知觉。
  “白萍,我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乞求道。
  一双莲花寿鞋的鞋尖抬了起来,轻轻地磕在桌子上。我知道:白萍原谅我了。
  我撑着地,挣扎着站了起来,感恩地给莲花寿鞋上了一支香,然后倒头睡下了。

  半夜里,我被啜泣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床边佇立着一个黑影子。
  “谁?”我惊恐地问。
  “呜呜…我脚冷,你给我把鞋穿上……”黑影幽幽地说。
  我吓得身子蜷缩成一团,胆战心惊地问:“你…你是白萍吗?”
  “呜呜…你赶快给我把鞋穿上……”黑影哀求道。
  我抬手按电灯开关,但发现停了电。
  我又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想打开灯,但发现手机竟然被锁死了。
  “白萍,你…你别吓唬我。”我央求道。
  我知道:白萍不是一只恶鬼,否则,早就把我掐死了。现在,她只是请求我归还她的莲花寿鞋。

  “呜呜…梁灵,你把我的鞋弄掉了,你得给我穿上……”黑影的哭声很悲切。
  我有些于心不忍了,心想:白萍的父母咋这么粗心呢,女儿光着脚,再怎么说也得给她找一双鞋嘛。
  日期:2016-11-21 17:10:00
  我翻身爬了起来,说:“白萍,我马上给你穿鞋。”
  我一起身,黑影渐渐飘走了。
  我摸索着走到桌子旁,握着莲花寿鞋说:“白萍,你别走呀,我给你把鞋穿上。”

  “梁灵,三天后,我在棺材里等着你给我穿鞋。”白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似乎走了。
  “白萍,你…你让我掘墓开棺吗?”我吓了一大跳,惊惶地问。
  白萍没有回答我,看来,她确实是让我掘开坟墓,撬开棺材,给她把鞋穿上。
  我心想:天呀,咋让我碰上这么悲催的事儿,白送了一趟死人,又要去掘墓开棺给死人穿鞋。
  白萍呀白萍,你是我前世的冤家吗,不然,咋让我碰上了你呢?我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天,我上街买了掘墓撬棺的工具,又上网查了一下有关注意事项,做好了一切准备。
  第四天的下午,我怀揣着莲花寿鞋上了路。

  天一擦黑,我就赶到了白家湾的墓地。我想在零点前把鞋给白萍穿上。因为,一到零点,鬼魂就会出没。以我的功力,没法对付恶鬼。
  墓地很荒凉,离村子有二、三里路远。
  圆圆的月亮挂在空中,把墓地照得白花花的,我暗自庆幸道:幸好有月亮,不然,墓地漆黑一团就太吓人了。
  日期:2016-11-22 07:17:00
  我从皮卡车上搬下工具,开始掘墓了。

  我在白萍的坟前点了三柱香,拜了三拜,说:“白萍,我应邀前来给你穿鞋,请你知晓,千万别怪罪我呀。”
  说完,我见坟里没动静,就挥起镢头刨墓。新墓的土质较疏松,没半个时辰,就见到了棺材。
  我又给棺材拜了三下,说:“白萍,我要开棺了。”
  我用力撬开了棺材盖子,用手电一照,见白萍就象活着一样栩栩如生,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
  我瞅了瞅白萍的脚,果然是光着的。不过,棺材里有一双黑色的寿鞋。看来,白萍不喜欢这双黑色的寿鞋,非要穿她自己买的莲花寿鞋。
  我柔柔地说:“白萍,对不起了,让你的脚冷了一天一夜,现在,我马上给你穿鞋。”说着,我轻轻抓着白萍的脚,把莲花寿鞋给她穿上了。
  突然,“唰”地一下,白萍从棺材中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使劲,从墓坑里窜了出来。我本想逃跑,但一想,我还没给白萍盖好棺材,掩好墓,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呀,她还会来找我算帐的。
  我站在墓坑边,战战兢兢地问:“白萍,我好心好意来给你穿鞋,你干嘛要吓唬我呀?”
  日期:2016-11-22 12:13:00
  “梁灵,我穿着裙子,腿好冷的,你给我找条裤子穿上。”白萍幽幽地说。
  我为难地说:“白萍,这…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到哪儿去找裤子呀?”
  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裤子,说:“把你的裤子脱了,给我穿上。”
  “我这是男式裤子,还是一条旧裤子,你穿着不合适呀。”我婉言拒绝道。
  我听爷爷说过,死人穿了活人的衣裳,就会永远缠着这个活人。尽管白萍是个绝色美女,但她毕竟是一个女鬼,我和她阴阳两相隔,既做不了夫妻,也成不了情人。假若我把裤子给她穿了,就会一辈子被她缠上的。
  白萍扭了扭腰,撒娇道:“我就要穿你的裤子。”
  “你…你……”我一时六神无主了,显然,白萍成心想一辈子缠住我嘛。
  “你什么你,快脱裤子呀。”白萍不悦地催促道。
  “白萍,你…你是成心想赖上我呀?”我质问道。
  白萍眼睛一瞪,恨恨地说:“梁灵,不是我想赖着你,是你先摸了我的肉肉。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男人摸过呢。既然你擅自摸了我,就应该对我负责。”
  我不相信地问:“白萍,你没被男人摸过?不会吧,难道你从没谈过恋爱吗?”
  白萍肯定地说:“没谈过,我的恋爱史是一张白纸。”
  “你服药自杀难道不是因为失恋吗?”我疑惑地问。
  日期:2016-11-22 16:20:00
  我心想:一个漂亮的花季少女,走上了绝路,八成是失恋想不开。
  “我自杀是因为我热爱舞蹈,但是,前几天我腿部有些不适,到医院一检查,发现腿部有毛病,医生让我告别舞蹈事业,所以,我一时想不开,就走上了绝路。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舞蹈就是我的全部生命,既然不能跳舞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白萍哀哀地说。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