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的表姐被我发现很多那种自拍

作者: 下次方便

  我本来叫李毅,今年十四岁,生在辽北的一座小山村里,后来四岁的时候,全国各地都热播一部叫亮剑的电视剧,我爷爷就迷上了剧里的主角,非得给我改名叫李云龙。
  这就么地,我成了掏鸟上树,摸鱼捉蛙的萌版李云龙,跟大多数的农家孩子一样,顺利度过清贫但很快乐的童年,眨眼之间,我从小学升到了初中。
  我们那块小孩上学要比城里的孩子稍晚,我七岁进校,14岁这年混到初二,学习中等偏上,在我的计划中,就算考不上太好的大学,混个二本应该没啥问题。
  本以为我会一帆风顺的,在乡里读完初中,再升到县里的高中,然后考大学处对象,找个不错的工作,成立小家庭,却没想到,14岁这年夏天接连发生了两件事,让我不得不提前远走他乡,寄人篱下的去外地求学。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放学后,我蹬着自行车从学校往家里赶,我们这的中学在镇上,离我家大概有十华里的样子,虽然都修了柏油路面,但是上坡很多,我又骑的急,不知不觉的就弄了一身汗。
  我就找了个树荫地,坐了一会,仍觉得燥热难当,干脆就把自行车锁好,起身向河边走去。
  我打算去河里洗澡,那清凉的河水漫过腰际,一个猛子沉在里边,绝对比空调神马的要爽一百倍。
  从公路到河边,中间隔着一片玉米地,6月下旬的季节,也快有一人高了,我哈腰低头快速穿行着,就想早点到地方,好好凉快一番。
  在接近河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那是一个人被堵住嘴,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还有嗤啦嗤啦,撕扯布条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赶紧趴在地上,拨开眼前的庄稼,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眼前的一切让我呆住了,张开嘴都忘了闭上。
  离我大概十多米远的地方,地上躺着个女人,她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嘴里堵着一团破布,这女人面朝着我奋力挣扎,我一眼就认出,这是王二愣新娶的媳妇,结婚那天我还代家里去随礼,吃酒席的时候,还给我点过一支烟。
  这是强。奸……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骑在王二愣媳妇身上的男人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旁边那个帮他按住手脚的家伙我却认识,是我们邻村的一个混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还进去过几年,是那种非常凶狠,敢用刀子捅人的主。
  那小子叫张扩,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有老婆,平时就在十里八村的倒腾苞米,然后卖给外地的上家,很多时候都是到农户收了粮,却不给现金,还要比粮库的价低,却没人敢不卖,他就是个亡命徒,还有几个耍的好的朋友,老实巴交的农民宁可吃点亏,也不愿意惹他们。

  没想到今天我只是想洗个澡,却碰上这么一码子事,我咽了口吐沫,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不断挣扎,却没有什么用,她上衣已经被撕扯干净,在两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之前,女人的挣扎如同待宰的羊羔那般徒劳无用。
  “扩子,你帮我拽她裤子,我按住这小娘们的两只手。”
  骑在上边的那男人嘶哑着嗓子,语气急促的低声吩咐。
  这道声音我很陌生,听不出主人是谁,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
  张扩立刻应了一声,绕到后边,还把别在腰里的一把杀猪刀掏出来,C`ha 到一边,蹲在地上就把二愣媳妇的一双胶鞋给扒掉扔开。
  二愣媳妇下地干活,穿的长衣长裤,现在上身已经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还是那种运动裤,只有松紧带没有腰带的那种。
  张扩蹲在地上,低声嘟囔道:“玛德,你再乱蹬,老子先掐死你在奸尸,你信不信?”

  “扩子,快点,我憋不住了,少JB墨迹。”
  背对着我,骑在女人身上,抓住她两只手的男人,一边低头去吸允二愣媳妇的一对乃。子,一边回头低喊道。
  我匆忙之间,看到了一个侧脸,这个男人应该三十上下,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头直到嘴角,让他整张脸显得非常狰狞可怕。
  张扩一边拽女人的裤腿,一边回道:“这特么不是紧弄呢吗,这骚逼娘们老是乱蹬。”
  刀疤男立刻甩了二愣媳妇一个嘴巴,打的非常狠,啪的一声,我听的真真切切。
  就听他低声威胁道:“蒋晓云,我特么还不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就在村里勾三搭四,老子想你好几年了,要不是进去几年,早把你办了,你乖乖的让哥哥爽,我可以带着你家二楞收粮,还给你大把钞票,咋样?”
  我心下恍然,原来二愣媳妇叫蒋晓云,这个刀疤男是他们村的人。
  有那么一刻,我想冲出去,大喊一声住手。
  但是看到张扩扔到一边的,一尺多长的杀猪刀,雪白的刀刃C`ha 在泥土里,我又特么怂了,这要是敢出去,搅了两个正在兴头上的亡命徒,他们借着酒劲绝对敢捅死我。
  我悄悄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打算先走,回到村里报信,让派出所来抓他们,至于二愣媳妇会如何,我也顾不上。
  这时候,蒋晓云的挣扎已经弱了不少,可能是刀疤男的威逼利诱起了效果,张扩双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拽了下来,一双雪白的大长腿立刻裸露在空气中。
  我已经向后挪动了两米,刚想掉头走掉。
  就看到了这一幕,青春发育期的我,对异性身体有着浓重的好奇,和近乎变态的渴望,这一下就剌激到我了,我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忘了想要溜走报警的事。

  张扩拽掉了二愣媳妇的裤子,那女人似乎立马就认命了,不再乱踢乱蹬。
  骑在上边的男人回头一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只剩下一个黑丝内裤,低吼一声,就站起来脱自己的裤子。
  张扩抓紧时机,双手在二楞媳妇的白腿上游走。
  摸了几把之后,就奔着两。腿。之。间,那条黑丝内裤去了。
  我当时真的呆住了,脑子里没有任何思维,只是死死的盯着,二愣媳妇双腿之间那块神秘无比之地。
  狂乱分泌的苛尔蒙,让我忘记了危险,也忘记了啥叫见义勇为。
  刀疤男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家伙是连内裤都一起扒掉,一根狰狞丑陋之物,昂然挺立着。
  我紧张的都忘了心跳,一眨不眨的趴在垄沟里,注视着那边的进展。
  “你去前边,按着手去。”

  刀疤男急不可耐的推了张扩一把,张扩明显有点怵他,不情愿的起身绕到女人头前,抓过她的两只胳膊,蹲在地上按住。
  二愣媳妇呈大字形被两个男人摆布着,刀疤男挺着老长的丑物,就跪在二愣媳妇两。腿。之。间,伸手就抓住她的黑色内裤,我心脏一抖,不错眼珠的盯着。
  嗤啦……
  一声剌耳的裂帛声响起。
  二愣媳妇被解除了最后的武装,我一阵眩晕,心脏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那微微坟起,有着一抹浓重黑色的地带,赫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刀疤男没有任何前戏,嗓子里传出一阵类似野兽一样的呼噜声,就端着家伙凑了上去。
  我紧张无比,脑海里一片空白,生怕错过了某些细节。
  就在这时,我手里抓着的一个粗大玉米秆,被我一下掰折,咔吧一声脆响。
  有那么两秒,我是木然的,傻愣愣的转头看我手里断掉的玉米秆。
  “谁……”
  “谁在哪,快去看看,”刀疤男裤子都没往上提,就拧身喊张扩。

  张扩松开二愣媳妇,捡起杀猪刀就冲了过来。
  极度紧张之下,我仍保持着一点清醒,跑!
  我站起身,拼了命的往回跑,只要跑回大马路上,就有可能碰到别人。
  顺着垄沟,一路狂奔,我都不敢回头看,只听到身后噼里啪啦撞到庄稼的声音,和两个沉重的,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幸亏我喜欢运动,每天早上都晨跑,也幸亏我年纪小,身材不大,可以在狭窄的垄沟里狂奔,而撞不到几个苞米杆。
  这一阵狂奔,我跑了足足十几分钟,直到身后再也没有了声响,才觉得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好似散了架一样的虚弱。
  我慢跑着钻出苞米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地形,离我放车子的地方已经很远,我也不敢回去拿车,就这么跑一会,走一会,赶进了村子。
  我没有回家,直接去找了二愣子,他和他爹正在清理猪粪,我气喘吁吁,几乎就快晕倒了。
  二愣子见我这样,就停下手里的活,拄着粪叉子取笑我:“小云龙,你被鬼追啊,跑成这B样?”
  我双手扶着膝盖,就差没蹲下去了,狠狠的喘了口气才能说出话来:“快,快去,你媳妇被人强暴,你快去救,救她。”
  二愣子脸色刷的就白了,眼珠子一瞪就骂我:“草泥马,你妈才被人强暴呢,我特么揍死你个兔崽子。”
  我急的要命,二愣子却以为我在耍他,还想打我。
  我连连摆手,分辨道:“那两个人有刀,一个是张扩,一个是刀疤脸,还想杀我,我车都扔在路上跑回来的。”

  说完我就蹲在地上喘气,再也站不起来了。
  二愣子他爹一看我这样子,绝对不是开玩笑瞎扯,跳上三轮车就喊:“二愣子你还不快点上车。”
  二愣子也蒙了,抓起粪叉就跳进装了半车的猪粪之中,催促他爹快开车。
  二愣子他娘也从屋里冲了出来,抓住我询问缘由,我简单指了指,河边他们家那块地的位置,说道:“大娘,你赶紧找个电话报警,然后带些人去接应二楞子爷俩,那两个坏人带着刀,我怕出事。”
  二愣子娘哭喊着奔着邻居家冲去,打算用那家的座机电话报警。
  我蹲在原地恢复了一会,就慢慢走回自己家,被人追杀的惊悚感慢慢消退,可是二愣媳妇内裤被撕碎后的一幕,却不停在眼前回放,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那一圈浓重的黑。
  爸妈下地去干活,还没有收工,家里只有爷爷一个人,我也没跟老爷子多说,直接回到我的小屋,就躺了下去。

  我实在是太累了,心里虽然记挂着,二愣子和他媳妇,不知道最后怎样。
  但还是在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我才睡了不到一小时。
  院子里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似乎听到我妈的高嗓门,和二愣子愤怒的叫骂声。

  我揉了揉了脸,从库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
  二愣子挥舞的粪叉,裤子和鞋上沾满了猪粪,后边站着他的父母,暴露如雷的大喊大叫,说着:“今天我不揍死李云龙这个小逼崽子,我特么没法跟我媳妇交代,骂了隔壁啊!”
  我妈丝毫不怯阵,指着二愣子的鼻子骂:“你才是小逼崽子,你动我儿子一手指试试,我挖了你们家祖坟。”
  他们吵的无比大声,引来周围邻居前来劝架围观,把我们家院子都挤满了。
  我快步走到跟前,看着二愣子挥舞着粪叉,不解的问道:“二楞哥,嫂子救回来没,那两个坏人抓到没?”
  二愣子盯着我,脸涨的通红,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抓你妈啊,你个逼崽子,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让我们家晓云以后咋做人?”
  我糊涂了,挠了挠脑袋,问道:“什么开玩笑,我差点被他们追上拿刀杀了,你说我跟你开玩笑?”
  二愣子气的就想打我,我爸把我拽到一边,低声呵斥我:“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平时打打闹闹就算了,有这么搞恶作剧的吗?”
  我都要委屈死了,眼里泛着泪花,跟我爸复述我因为想去河里洗澡,然后看到有人要强暴二愣子媳妇,最后被发现,被人拿着刀追杀的经过。
  我爸摸了摸我的额头,叹道:“你是学习太累了吗,怎么都有这样的幻觉了,人家二愣子和他爹还没出村子,就遇到了干完活回家的二愣媳妇,她亲口说啥事也没遇到,人好好的,你这玩笑开大了,人家新结婚的媳妇,你说她被人给强。奸了,唉……”
  我彻底傻眼,看着跟我妈互相对骂,暴跳不已的二愣子,脑海里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我爷爷出面,跟二愣子爹妈说道了半天,靠着老爷子的面子,才把不依不饶的二楞安抚好。
  最后二愣子提出个条件,要我亲自登门道歉,对着蒋晓云承认错误,消除负面影响,否则他就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指不定那回就把我打死。

  我爷爷无奈,只好同意,说明天就让我带着礼物去赔礼道歉,二愣子这才骂骂咧咧的带着他家人离开。
  围观的人见没了热闹,也都各自散去。
  我走过去,叫了声:“爷,我没撒谎,我不去道歉。”
  我爷爷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来,我两眼全是小星星,嘴角腥咸,这死老头下手也太重了,直接把我扇的口腔流血。
  我爸气呼呼的站在一边不吱声,我妈心疼的脸上一阵抽动,但也没敢说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腮帮流了下来,转身就跑了出去。

  我跑到河边,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缓缓淌动的河水,心里翻腾着无边的恨意,二愣媳妇为什么要说谎,我一没病二没嗑药,我怎么可能出现幻觉。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跟两个坏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而我就是他们合作成功的垫脚石,牺牲品。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二愣媳妇,比恨刀疤男他们还要强烈。
  一块一块的扔着石头,看着河水中泛起朵朵浪花,我非常后悔,一片好心的前去报信,最后弄的我成了造谣中伤的小人。
  第二天一早,我推着车子打算去上学。
  没出大门就被我爷爷喊住了,他荫沉着老脸说道:“你今天别上学了,给我去二愣子家给人新媳妇道歉。”
  我摇头,倔强的喊道:“我就不去,我没撒谎,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我爷爷又冲上来打我,幸好被我爸拦住,但是最后,我还是屈服了,拎着我妈给准备好的两瓶西凤酒,几条黄金叶香烟,去了二愣子家。
  这一路上,我几次三番想扔掉手里的东西,然后不管不顾的去上学,但是想到爷爷的巴掌,还有老妈疼爱的眼神,我又忍了下来。
  二愣子家住村东,我家住村西,农村人都起的早,街上已经不少人,见我拎着烟酒礼物,有些八卦的人就故意逗我,问我干嘛去,我低头不说话,脚步加快了几分。
  身后隐隐传来小声的指点:“老李家这小子,平时挺仁义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可不是,说人家新媳妇被强。奸,这招也太损了,我看他个长的挺大,估计是发育的早,自己想媳妇想疯了,脑袋里边瞎想出来的。”
  “嗯,百分之百,肯定是这小子津虫上脑了,没事瞎幻想人家二愣媳妇,不过也别说啊,就连我这有老婆的人,也被蒋晓云那娘们勾的神魂颠倒的,那胸,那翘屁股,真来劲。”
  “嗯,百分之百,肯定是这小子津虫上脑了,没事瞎幻想人家二愣媳妇,不过也别说啊,就连我这有老婆的人,也被蒋晓云那娘们勾的神魂颠倒的,那胸,那翘屁股,真来劲。”
  我听的脸庞涨红,不是羞臊的,是气的,卧槽尼玛蒋晓云,我跟你不共戴天。
  到了二愣子家,就见二愣子跟他爹还在往车上装猪粪,我低着头,站在院子里,犹豫了半天,喊了声:“二楞哥,对,对不起,我来道歉。”

  这短短的几个字,用尽了我浑身的力气,一万种不甘和憋屈,在我心里翻腾着,我感觉自己就要被憋爆炸了,我现在才知道被人冤枉是个什么滋味,也理解那些坐冤狱的人,会是怎样一种痛苦。
  二楞子听到我说话,停下了手里的活,看了看我拎的东西,冷哼一声,说道:“跟我道歉有JB用,我媳妇在屋里呢,昨晚哭了半宿,你要不能让她原谅你,我说话算话,见你一次我揍你一次。”
  二楞爹本来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但是这回可能也真的气了,瞪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干活。
  我硬着头皮,推开了二楞新房的门。

  穿过堂屋,就见二楞媳妇坐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正在哪梳头。
  这一刻我真想扑上去掐死她,虽然她细皮嫩肉,前凸后翘的极有吸引力,可是她这心眼也太坏了,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蒋晓云透过镜子,看到我拎着烟酒站在门口,就转过身来,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注视着我。
  “你就这么道歉啊,怎么也要有点诚意吧,连门都不进,我可听不到你说的是啥。”
  我血往上涌,一步就跨了进去,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撒谎,你干嘛要这么做?”
  蒋晓云似乎没想到我的态度是这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干咳了一声,道:“你说什么那,我听不懂,我撒什么慌啊,本来就没遇到什么人嘛……”
  我冷笑着道:“你左胸上一块胎记,长在汝下,是一寸左右的蝴蝶状,你穿的蕾。丝内裤,是仙丽雅牌子,如果我把这些跟二愣子好好说说,你觉得他会不会怀疑我真的看到了点什么?”
  蒋晓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心虚的看了看窗外,已经装满了车,正在发动三轮开出院子的二楞,低声道:“你不要乱说,我,我也是被逼的,那些人很可怕,唉……”
  我见她终于说了真话,心里一阵激动,音量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你怕啥,咱们可以报警啊,强,奸未遂也是要坐牢的,你为什么要撒谎,让我背黑锅?”
  蒋晓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两步冲到我跟前,抬手就捂住我嘴巴。

  我就觉得一阵香风扑面,然后嘴上一轮,一阵滑嫩的触感从她的小手上传来。
  蒋晓云有些慌张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点声,我求求你了,不要把这事捅出去,我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就名声不太好,这事要是再被二愣子知道,他肯定不会要我了,那我就完了,农村女人离过一次婚,也就不值钱了。”
  我虽然才十四岁,但是爱好运动,个子已经超过了一米七,蒋晓云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矮我小半个头,此时她急切之间,一手捂着我的嘴,都忘了拿下来,我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睡衣下边,白花花一片。
  这个娘们竟然是真空的,睡衣里边没有文胸,我眼睛向下斜着,一时间都忘了说话。
  蒋晓云见我不吱声,奇怪的顺着我的眼睛往下看,顿时脸上一红,把手从我的嘴上拿走。
  我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左右,皮肤水嫩,身材火爆的小娘们,心里一阵翻腾,既然你能把恩人当仇人,让我背黑锅,老子就可以将计就计吃你点利息。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型,这想法势不可挡,当时我的感觉就是,就算死,我也要干成。
  蒋晓云又可怜兮兮的问了我一句:“李云龙,答应我好吗,为昨天事保密,不要说出去,求你了。”
  我心中一动,突然很想知道,昨天我跑了之后,她有没有被那两个混子那啥……
  就问了一句:“你后来真的被他们给干了?”
  这话粗鲁无比,但是我也不会别的措辞,蒋晓云也没挑理,扭捏了一下,低声说了句:“没有,他们很紧张的威胁了我一番,就拿着刀跑了,然后我整理了下衣服,假装啥事没有的回了村。”
  我特么当时就怒了,抓住她的胳膊就想抽她。

  这女人为了自己的名声,就把我装里了,让我平白背了中伤造谣的名声,实在是太可恶了。
  蒋晓云见我要打她,闭上了眼睛,说:“你打吧,你使劲打几下,只要你答应我帮我保密,打死我都行。”
  我挥出去的手,离她的脸蛋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想让我给你保密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我一咬牙就把心里的计划说了出来。
  “只要你不说出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蒋晓云睁开眼睛,斩钉截铁的给我保证。
  我转头看了一眼,二愣子和他爹还没回来,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就趁势把抽嘴巴的手,改为了摸,直接摸了蒋晓云脸蛋一把。
  “让我保密也行,我的条件就是,你得让我玩玩,行不?”

  蒋晓云吓了一跳,她以为我会跟她要礼物,要钱什么的,没想到我的条件,竟然是这么无耻的要求。
  她推开我捏着她脸蛋的手掌,马上拒绝道:“这怎么行,我不是随便的人,而且你这么小,咱俩咋能干那事。”
  我嗤笑,扔下烟酒想转身就走。
  蒋晓云一把抓住我的袖子,低声道:“能不能换个要求,我送你个苹果手机行不行?”

  我一甩她的手,缓缓说道:“手机算个屁,我不稀罕,你要是不答应也没啥,一会二愣子回来,我就跟他好好聊聊。”
  蒋晓云立马怂了,犹豫了下就点了头。
  我心中狂喜,就打算摸摸她的乃。子。
  但是没有丝毫经验的我,还是有点不敢,再说环境也不行,二愣子分分钟就会卸了猪粪回来。
  蒋晓云见我蠢蠢欲动,直吞口水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伸手挽了挽肩上的长发,指着我的下边说道:“你最好想办法,让你那里消停点,要不一会你怎么出去啊?”
  我低头一看,卧槽了,身下支起老高一个帐篷。
  我有点尴尬,虽然整天脑子里都是想的这些东西,可是真的面对一个妙龄少妇,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的。
  蒋晓云又坐回椅子上,慢慢梳理着头发,边对我说道:“一会你出去就说我已经原谅了你,二愣子就不会难为你了,唉……你说你才十四岁,怎么就想这些事啊,你太早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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