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喜欢将黄瓜放卧室,我好心帮她拍碎了,结果……

作者: 散打6

  我有个小姨叫徐梦旎。脸蛋圆润,五官津致,曲线完美的颈项下,由紧身空姐制服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特别是两条直而修长的美腿,再套上她酷爱的黑丝长袜,让我每次看到都有流鼻血的冲动。
  据我母亲说,她曾是我们那个穷山恶水小村子里唯一走出来的金凤凰。
  不过在她考中航空院校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结婚生女也仅仅是给家中打了个电话通知一下。
  她的女儿比我大半岁,因为小姨离异便跟了她的姓,叫徐笑月。
  姐姐同样继承了小姨的基因,皮肤白皙,身材窈窕,大大的眼睛眨起来特别美。
  按理说我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初中毕业后便会跟着父母下地种田,面朝黄土背朝天,然后娶妻生子,继续在穷山恶水中的生活轨迹。
  但在我初中毕业那年,父母却因车祸双双去世。
  小姨在领了十万赔偿款后将我领了回来,安排我和姐姐上了同一所高中。小姨和姐姐也便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但我觉得她们不把我当亲人,冷语喝斥是家常便饭,她们还把家里所有的家务都交给我做。为了我上高中的梦想,为了我不会被她们骂做“泥腿子”、“傻二憨”,我懦弱的没说什么。

  其实我很痛苦,时常想念已逝的父母,虽然从前的破土房里很穷,可那里有父母的温暖和疼爱。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一个从未进过城的孩子根本不懂得如何在城里谋生。我只能每天被骂着还笑脸相迎,只要他们给我饭吃,让我上学,我就十分感激。
  姐姐在学校从不理我,更不许我叫她姐姐,甚至每次看到别人笑话我穿的土气她也会赞同的点头然后一起指指点点。
  甚至有时候一些学校里的混混欺负我打我的时候,她都会像去动物园观赏动物一般兴奋不已。我有时候很憋屈,但更多的时候觉得没什么,我要学会离开家乡时邻居爷爷告诉我的老实和感恩。
  平日里她们对我根本熟视无睹,经常在家穿的很少很随意。
  小姨甚至一回家就只穿一个肥大过膝的T恤走来走去,她只要一弯腰,我就能看到那丰硕饱满的大白兔和印在T恤上的内裤印子,看得我血脉喷张。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虽然被骂被冷落,可我总想着把家务活干好让她们满意。
  特别是当我一看到卫生间她们脱下来没来得及洗的内裤和黑丝长袜,我总会第一时间将卫生间门反锁好,将内裤或者黑丝袜放到鼻子边使劲儿的闻。
  那上面有她们的体香,还有一种说不来得怪怪的味道,只要我一闻就浑身躁动。
  有一次当小姨从卫生间洗澡出来,我立刻跑进去,居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组成,一条横着,一条竖着。要不是闻到竖着那条带子上特殊的味道,我都不确定那是一条内裤。

  之后我便鬼使神差的将那条内裤和黑丝没有洗就悄悄藏了起来,第二天就看到小姨到处找来找去,用一种疑惑和怪怪的目光看着我。
  但她没有问我,我也假装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到最后不了了之。
  每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拿出来,不停的闻。有时候我就幻想,我们村里的姑娘只要有小姨或者姐姐二分之一,不,三分之一的身材和面容我就立马娶了当媳妇。
  有一次小姨随航回来已经是半夜了,她好像还在外面喝了酒,进家后跌跌撞撞的碰到不少东西发出声响。我被惊醒后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穿着奇怪内内的图像,就拿出藏着的那个内内和黑丝裤袜又想做坏事。
  但没过一会,我突然听到对面小姨卧室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小姨家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小姨离异后没有再婚,我睡得是最小的那个卧室。
  我好奇的推门出去,看到小姨卧室的门居然没关严,里面还亮着台灯。
  听到那奇.怪的声音,我竟没由来的心脏狂跳,身上说不出的躁动。我压着脚步悄悄走到小姨房门前,顺着门缝看去,里面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我看到小姨横躺在大库上正在自己用手抚弄。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完全吓呆了,我不知道小姨这是在做什么,我从小在偏僻的村子里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但是这场景却非常的吸引人,让我看得欲罢不能。
  正在我看得浑身躁动难忍之时,我突然听到“啊”的一声轻呼,扭头一看,差点儿没吓死我。
  只见穿着丝绸睡衣的姐姐就站在我背后不远处,一首捂着嘴巴,一手指着我,两只眼睛惊恐的看了看小姨的卧室,又看了我不知道怎样才好。

  我看着姐姐,脑袋一下子就蒙了,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现在这个样子。
  姐姐那有了规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我还没看两眼,姐姐两步跨到小姨房前将门轻轻关好,转身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咬牙切齿的压着声音骂道:“你个流氓,你个贱.货!”
  我被打的完全愣了,看着姐姐快速的跑回自己房间后,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依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非常害怕她天亮后告诉小姨,可刚才那种紧张剌激的感觉让我感觉到十分过瘾还想再推开缝隙看看,可想想之后还是放弃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睡了半夜,满脑子都是姐姐告诉小姨后,小姨赶走我的场景。我不敢早起,加上又是周末,只好躺在被窝里拖时间。

  直到十点左右有了尿意实在憋不住了,才和做贼一样悄悄的打开.房门跑到厕所解决。
  等我从厕所出来,看到斜对着小姨的房门依然关着,而我卧室旁边姐姐的房间却是房门大开。
  “难道姐姐已经走了?”我先绕着家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影,这才跑到姐姐的房间门口向里面探头看去,姐姐果然不在了!
  我心里庆幸的同时又害怕姐姐回来告状,想了半天之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走进姐姐的房间里给姐姐仔细的收拾一遍,以求姐姐回来看到我的诚意能放过我。
  我拿着毛巾将姐姐家里的衣柜、书桌、库头等等全都擦得干干净净,又仔细的将姐姐库单被子叠好。这才抬起头来检查一边看看哪里做到不到位。
  别说还真被我发现了一个地方,只见姐姐的书桌边上有一个盘子,盘子里只摆着一根又粗又短的黄瓜,在盘子下方的垃圾桶里,还掉了一根断掉的细细弯弯的黄瓜。

  “难道是我刚才不小心碰掉的?”我吓得赶紧跑过去一看,垃圾桶套着黑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几张纸巾和那根断掉的黄瓜,那黄瓜上不知道沾了什么,有一些黄黄白白的粘液。
  我想了想,好像平时姐姐隔三差五便会买黄瓜回来放到卧室,但她吃什么都爱切成小块的吃,她曾经在饭桌上笑话过自己大口大口吃饭的粗鲁,说吃东西要小口小块,那才是优雅文明的进餐动作。
  想到这里,我赶紧拿起两根黄瓜跑到厨房,仔细的清洗干净,然后将菜刀一横拍了下去,将黄瓜拍碎装盘。
  等到我把装盘的黄瓜放到姐姐的书桌上,感觉又缺了什么,又跑到厨房取来切好的蒜瓣和醋放到里面。
  “大功告成!”我心中暗暗高兴,为自己的仔细贴心感到骄傲,心想这下会给自己加点分吧?
  最后在离开姐姐卧室前,我又脑袋一热怕姐姐以为是小姨做的,赶忙拿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下:“姐姐,我做错了,我把家收拾了一遍保证干净。顺便给你做了个拍黄瓜,希望你吃的开心!———富贵弟弟”
  我呆呆的坐在卧室窗户前,看着小区来来去去的人们。

  我刚来这个城市不到一个月,对以往在家里那台16寸老式“黄河”电视机上才能看到的高楼大厦感到心巢澎湃。还有大街上川流不息的汽车,我总是十分好奇,为什么同样是四个轱辘一张铁皮,我们村里的拖拉机那么慢,而这里换个皮的汽车却可以开得飞快。
  要知道,我们村里那仅有的几台拖拉机,那动静可要比汽车大的多啊。
  但这熙熙攘攘的一切又让我感到陌生和寂寞。在高一开学的半个月里,没人愿意搭理我,甚至一有机会就嘲笑我,好像每天我身上总有无数的题材能成为他们口中的“笑料”。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去学校进班里的那身老式绿色军装?那可是爷爷去世前留给爸爸,爸爸又在自己上初中长个子时留给自己的,虽然有些缝补的地方,但质量非常好,穿着也很合身啊!
  我搞不懂他们为什么总盯着我笑,但那笑里的嘲弄我却分得清楚、看得明白。幸亏学校第二天发了校服,我换上之后才不让他们笑的那么厉害。
  但自那天之后,在学校我总能听到有人经过我时指指点点的笑着说:“看,这是那个土老冒!”然后哈哈大笑着走开。
  这让我有时候很生气,但想想自己能在这里上高中,比起村子里绝大多数同龄的伙伴来讲已经是万幸,我又忍了下去。
  班里的同学和我处了半个月后,也还是对我不咸不淡。甚至有时候班里的混混闲得没事就过来撩逗我,找借口推我一下,拍我脑袋一下,我都沉默不说话。
  连和我同班的姐姐都跟着看笑话,自己还能求谁来帮忙?
  没有朋友,没有家里那条大黄狗,没有田里的蛐蛐,没有树上的鸟窝里的鸟蛋,没有二狗叔家那个梳着大黑辫子的玉姐姐......
  “陈富贵,发什么呆呢?”
  我听到喊声赶忙转过身去,只见小姨穿着那个印着“Life is Crazy!”的大T恤正站在我房门口打哈欠。
  “没呆啥,俺......”
  “‘俺’什么‘俺’!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里不要说这个字,要说‘我’!”小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不耐烦的皱起眉来。
  我又看了一眼被小姨那硕大白兔顶起的T恤,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赶忙应道:“知道了,小姨。我没发呆,我刚才看外面的汽车来,跑的可是快呢,真带劲!”

  小姨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嘴角翘了起来:“‘富贵’、‘富贵’,你说你爸咋就给你起个这名字,看见汽车都来劲儿还想富贵,真是春秋大梦。唉,我那傻姐......”
  这话就像根剌儿一样往我心里直戳,名字不好么?挺喜气啊。再说提我父亲做什么,人都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但我不敢吭气,只是傻乎乎的挠着头。
  “行了行了,别犯傻了,过来小姨给你个东西。”小姨懒得理我,踢着拖鞋向客厅走去。待我跟着走过去,她从沙发边一个纸袋子里取出一个盒子和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茶几上。
  小姨随意的往沙发上一躺,两条大白腿交叉着搭起来,一边挽着头发一边说道:“这个是给你买的手机,看看喜欢不喜欢。从老家回来时候,除了赔偿款十万,还有老家那地也卖了两万,老房子留着没动。钱小姨先收着,你这上学三年吃喝拉撒都是用钱的地方,就不给你了。那信封里有一千块钱,是你高一的零花钱,省着点花,别说小姨克扣你。”

  我一听心里挺高兴,一千块钱一学年,平均一个月小一百呢!想在老家上初中那会,一个月父母给自己二三十就很不错了,要是省着点儿不乱花,说不定一学年能剩一半。
  不过我对钱不钱的不是很感兴趣,小姨虽然对我不怎么好,但这话里管我三年高中,将钱拿走我也无所谓。
  我伸手取过那个纸盒子,只见上面印着“金明牌老人手机”,老人手机?无所谓,要知道在村里一家也不就一个手机么,自己同龄的孩子可没有一个有的!我胡乱扯开包装,打开一看,红色的手机上有超大的按键,清晰的字符,放在手里手感也特别沉,一看就是良心实诚的产品。
  “谢谢小姨!俺......哦不,我真的好喜欢!”我拿着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机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种感觉估摸着比开汽车差不了多少。
  小姨看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的那对大白兔都一颤一颤的看得我眼晕。好半天才将头发挽了花样停下笑来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回去看看说明书,卡我给你装进去了。记得中午少炒点菜,你姐月月和同学玩去了不回来,就咱两个。”
  “唉,好来小姨!”我开心的拿起手机盒子和装钱的信封三两步跑到屋子里。刚才还有些心慌,生怕小姨昨晚听到关门的声音问起来,看来没事。
  将手机盒放下,我从信封里抽出钱来,看着这一千块钱感觉自己突然好厉害,大概就像同学们有时候说的那种“土豪”的感觉。翻来覆去摸了七八遍,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仔细的对折两次,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
  又从库头拉过一个旅行箱打开,取出一个大木盒子,将装钱的信封放了进去。

  盒子里装得都是我的私人物品,几张父母身前的遗像,还有祖祖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紫铜葫芦,再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单据。
  我摸着父母的照片,没由来的一股思念冒上心头,鼻子直发酸。
  “我好想你们啊,你们知道吗?儿子会好好学习的,不会给您二老乱惹事。您二老要是想吃啥了需要啥了,记得给我托个梦,儿子现在有钱了,给您二老烧过去......”
  我将东西收拾好,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会才不舍的装到口袋里去做饭。
  饭很简单,醋溜北瓜、番茄炒蛋再加一个紫菜汤,小姨要保持身材不爱吃肉,我便按她的意思做就是。
  “富贵。”小姨嘴里嚼着一片北瓜突然叫了我一句。
  我正往嘴里猛划拉着米饭,还以为小姨也要骂我吃相不好,赶紧停下来憋着气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
  小姨将嘴里的北瓜嚼完,瞟了我一眼慢悠悠问道:“富贵,小姨问你个事儿,你可要说实话啊。”

  我赶紧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小姨要问啥,但小姨和我一般话不多,这会儿肯和我说话这就是拉近关系,我求之不得。
  “你说......你说小姨漂亮吗?”小姨放下筷子,两手撑着饭桌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那还用说,小姨顶漂亮了!从我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小姨这么漂亮的,小姨比那电视里的女人还漂亮呢!”我一听小姨是这个问题,想都不想就答了出来。
  小姨虽然已经三十五岁的人,可不论皮肤身材和二十四五都女孩儿都有的一拼,事实摆在那儿没得争。

  小姨嘴角有了笑意,身子向前探了探继续问:“你Ju体说说,小姨怎么个漂亮法?”
  “小姨脸型好,眉眼津致,身材也特好,该大......”我正说的爽,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话不能乱说,急忙打住,笑着挠头。
  小姨似乎越听越开心,眉毛一挑一挑的笑着追问:“继续说啊,停下做什么?什么该大?啊?该说什么说什么,又没有别人,小姨就想听听实在话。平日里大家夸来夸去都是三分真话七分情意,听着没意思。你是个实在孩子,不会说假话。”
  我暗忖着听小姨这意思怎么好像没忌讳,难道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可我在小姨面前总是个小辈儿,不能漏骨了。
  想了半天措辞,眼看小姨有些不耐烦了才赶紧说道:“小姨,我说的有些地方可能过了点儿,你可别生气,都是真心话哈。我刚才就是说小姨......小姨那里可大了,嗯,咳咳,还有小姨的腿特别长,特别美。还有,还有同学们讨论的那个A4腰,您也是的......”

  我说完就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小姨。毕竟小姨平时对我挺凶的,动不动就骂我又土又笨,今天突然这么好好的说话,我实在是不适应。
  “咯咯~”只听小姨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拿起一根筷子就敲在了我脑门上,敲得我生疼。
  “小屁孩儿,还‘那里’大,还A4腰,每天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不过,说的我爱听。”小姨明显还是喜被赞美,在桌子那头已经笑的花枝乱颤,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我看着小姨是真开心,也跟着傻笑起来,心情也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小姨突然来了一句:“你说我那个紫色内.裤就两根带子,怎么看都不够结实啊~”

  “就是啊,那么细的两根带子,咋穿呢,还怕卡着呢......嗯?啊!小姨!”我本来心境已经放松了,不想小姨随口说了一句,我对那个内.裤印象超深刻,就接上她的话说了下我的观后感。
  可是突然回味过来这不是承认我拿了她的内.裤了嘛?顿时吓的心脏狂跳,说话都不利索了。
  “哼!”小姨呼啦一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子,津神和肉.体的双重压迫感实在太大了。
  “我就说见了鬼了,这家里就我和月月还有你三个人,好好的丁.字裤隔了夜就不见了。就知道是你个小崽子偷了的,说!是不是那黑丝裤袜也是你拿走了?!”

  我后仰着身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撑着椅子边缘,实在不敢坐直了。
  小姨本来就已经气势汹汹的在盘问我,她俯身站在我身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兔子实在给我的压力太大。
  我心想自己也实在太嫩太老实,根本没想到小姨之前那几个问题都是为了麻痹我让我放松警惕,兜了个圈子才亮出爪牙。
  可我能不承认么?这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我要是没动人家的丁.字裤,咋能接口接的那么顺溜?
  我“咕咚”咽了口吐沫,慌乱的答道:“没、没有啊,小姨,我、我就是没见过那是个什么东西,太稀罕了,才拿起来看得,不是想偷了的,我拿来也没用啊小姨......至于那个黑丝裤袜,捎带、捎带的。”

  小姨本来就很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半眯缝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怒还是喜,就那么盯了我半天,那感觉怎么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随时都能被她吞掉的感觉,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
  “强词夺理!”小姨半咬着丰满的嘴唇,从嘴缝里哼出四个字,脸色有些巢红。
  “小、小姨,您能往后点儿吗,我、我要倒地上了......”我是真的撑不住了,小姨压迫过来都超过45°角,我最多再坚持个把分钟就要向后摔倒。
  不想小姨咬着嘴突然瞪大眼睛继续俯下身子压过来,我一下没撑稳当,“啊呀~”的大叫一声就翻了椅子摔倒在地,摔的后背和胳膊肘子又疼又麻。
  “哈哈哈哈~”小姨突然双手叉腰大笑起来,那个开心样儿就和小孩子得了宝贝一般。
  她扬起下巴说道:“臭小子,看你还敢狡辩。看来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成熟的早,不分城市农村呢......你想看就是想看,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不就是一条丁.字裤?小姨我可没村子里那么思想落伍,成天国际航班飞来飞去的,什么没见过?”
  我躺在地上一边揉着胳膊肘,一边张口结舌的完全懵了,根本跟不上小姨的思维跳跃。也不知道小姨这话是真是假,难道我真太土了?
  但小姨这样看起来真的不在意,难道我以后可以大明大方的去拿自己喜爱的内.裤?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变.态。
  还没等我想清楚,小姨已经转身向卧室走去,在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看着我说道:“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罚。让我想想......我就罚你......给我按摩好了,以后只要小姨在家的日子,你必须给我按摩一次!要不每天这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我午睡啦!你快收拾把。”

  我傻傻的点了点头,心想这算那一出啊?除了周末,我每天要上学,还要做家务,还要捎带着给人按摩?我又不是电视里那个全职保姆,凭啥啊?
  可转念一想,好像小姨今天没有对我吹胡子瞪眼,态度好了不少,那多接触一些是不是能真正的像亲戚一样相处呢?何况按摩嘛,还不知道谁沾光。
  快速收拾完家务,我回到了自己卧室,看了会书便无聊的睡着了。
  梦里居然梦到小姨拿着一条贴身的全镂空内.裤走到我旁边让我给她按摩,只要按摩的舒服便把这条内裤奖励给我。
  我看着那内裤几乎全部要镂空了,上面还有浸.湿的痕迹,心里又莫名的躁动起来,下面也不听使唤的顶起了帐篷。
  我想先把内裤拿到手再给小姨按摩,可小姨突然端着一盆水出来说要洗干净才能给我,我不同意,两人便争夺起来,结果一盆睡顺着我脑门就浇了下来,气的小姨直拧我......
  不对,为什么感觉梦这么真实,那浇在我头上的水还有股子酸味,流到嘴里还辣辣的!而且拧的这么疼!那种疼痛感让我直哆嗦。
  不对,这不是梦啊!
  我猛的睁开眼睛,立即感觉到一股液体正在我头上浇着,我慌乱中拿手去挡,用胳膊摸了一把眼睛,竟然看到姐姐站在我库边,一脸怒意正端着我做的那盘拍黄瓜把醋和蒜末倒了我一头一脸,另一只手还掐着我胳膊。
  “姐姐?你这是干嘛啊?”我慌忙往后靠了靠躲开继续流下的醋汁,看着姐姐的表情心里直打鼓。
  徐笑月端平了盘子,看着我醒来惊慌的样子好像很得意:“你个混蛋!你是傻的缺根弦还是脑袋被门夹了?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你想死吗?”
  我不明所以,我只是替她收拾了房间,把断了的黄瓜做成拍黄瓜,这也不至于这般羞辱我吧?可是我昨天晚上偷看小姨被她撞到,这算是有把柄在她手里了,她要是告诉小姨,就算小姨再大方也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我实在不敢再顶嘴,只好说道:“姐,我就是给你收拾了下家,给你把黄瓜做好了菜,我看你平时老爱买黄瓜回来去卧室吃,要是不好吃我给你重新做,做到你满意位置,一定让你吃到美味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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