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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东西,睡觉那点事
作者:
谷育
日期:2016-08-25 15:05:00
我是一个干工程的小小监理员,今年32岁,在我的事业生涯里,我只干过监理这一种职业。这对于人生而言到底算是丰富还是浅薄,我不得而知。
因为就走过的路而言,我算得上是行万里路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万卷书我不敢说自己读完了,万里路我确实行程已满,从这个角度来看,我算得上有着比较丰富的人生经历了吧。
然而要说浅薄,我也确实算得上浅薄,因为在我32岁的人生经历里,我就只干过监理这么一个行当,而且这个行当在大部分人眼里就是个混吃混喝的行当。所以很多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人生一文不值,生命的形式太过苟且在我自己心里留下的阴影就是如此。
然而这种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的日子还在继续。于是内心的消极,颓废,孤寂,偏执总是在与日俱增。于是我变得不大愿意和现实中的太多的人交往。而我和谷育的相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和心理下逐渐走向成熟的。
记得那天我坐在工地的一块木板上,农民工兄弟们在热火朝天地干活,每当这种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很多余,现在还是清理表土的阶段,这个阶段对于我这么个干工程质量监理的人来说是一个比较轻闲的时期。
我其实大可以一个人偷偷跑到外面玩去或是呆在宿舍里睡懒觉,我的同事__小秋,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就经常这么干,按他的话说,没必要这么大热的天气到工地上去现世.当然他现在还在实习的阶段,再说负责带他的马鹏监理的是三公里平坦至极的路段,这基本就是个屁事没有的差使,而我的三公里却有一座桥梁需要特别监督。
当然我有时也想像小秋一样,在工地上打个圈就回去,可我回到宿舍只能一个人独自发呆,发呆对我而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往事,那些没法忘却的往事就会从我心底里浮现,并且可以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平复。
所以我还是呆在工地上好,可以看一看,听一听,有时发现不对的地方我也吆喝几声。
那天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所有的农民工都在闷着头干,平时常有的荤段子一句也没有,我只能独自坐在背着阳光的木板上,闷坐了一会儿,我不由地想抽几口烟。于是掏出烟盒来,翻开一看,只剩一根白沙了。我是个特别能抽烟的男人,一般一坐下来就能连抽好几根,一根是没法让我抽出感觉来的,不如不抽的好。
日期:2016-08-25 15:10:43
这样一来,我就只能发呆,发呆的时候就不免想女人,我总是怀念和女人睡觉的那点事,将女人搂在怀里的温暖和安心以及和她们缠绵的快乐。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想马上找个女人来痛痛快快地干一场,然而没有女人。我的生活里没有女人,每每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只能自我慰藉一番,这有时候让我觉得生活简直太无趣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工程队这种地方最缺的就是女人。一年四季在工地上,除了办公室的几个资料员是女的,几乎清一色是男人。
我们不仅要忍受没有女人的苦楚,生活的艰苦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煎熬。每次看见谁的家人到工地上来探望,我们总要艳羡好一阵。当然也有极个别的女人愿意在工地上和自己的男人一道吃苦受罪。
我有时看着农民工里面一个叫大刘的男人和她的媳妇翠花,心里就不免会想:他们真幸福,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但是我说不上来我怎么会带着这么羡慕的感情去想他们。他们在我眼里并不是登对的夫妻,大刘只是个靠体力挣钱的男人,人长得粗鲁,壮实,心眼不多。翠花却是个人美心灵的女子,纤细的身材,雪白的肌肤,走起路来挺胸翘臀却不是那种过分唐突的。尤其一对眼睛,水灵灵的,像清澈的溪流里涤荡过的宝石。
记得大刘把她带到工地上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窃窃私语,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样的尤-物怎么就落进一只懒蛤蟆的嘴里。真是天道不公。
美丽的女人总是会有更好的人缘的。工地上只要是个男人都愿意和翠花亲昵几句,我也不例外。我相信很多男人在自己意-淫的世界里将她扑倒过无数次。
“刘监,这么早。”如果是清晨遇见她,通常她都会这样面带笑容亲切地和我打招呼。
“早。”我点头向她致意。
然后擦身而过。她低着头,仿佛有着很多羞涩。这时候我总是习惯性的会放慢脚步,多看她两眼。
她身上的香气吹进我的鼻子,暖烘烘,热乎乎的,带着女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时我的脑子里总是会产生对她的诸般遐想。可惜现实让我对她的诸般遐想只能止步于此。
日期:2016-08-25 15:33:20
据我所知,大刘和翠花是某个偏远山区里的。最近才步入婚姻的殿堂,从前每当农闲时候大刘就会到修路队来干上一段日子。今年娶了翠花,于是将她一起带来了。我猜测大刘在25岁上下,翠花在18岁左右。
偏远地区的男女结婚总是比较早,他们可不管婚姻法上规定女人必须达到20岁的法定结婚年龄。我做监理的这十年里,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去过,见过的最奇葩的一对夫妻是男人18岁,女人14岁就被双方父母安排结婚了。
我总怀疑翠花对这桩婚姻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于是总是注意他们这对小夫妻的交流,却没有看出他们有什么不睦的地方,时间一久,连我在内,都愿意相信这就是造物的公平方式,美女就应该和野兽-交配,至于产下的是什么,这与公平无关,我们也无心理会。
当然工地上还有几个女人,和翠花差不多的身份,也是跟着自己的男人到修路队来挣钱,但丝毫没有翠花的年轻和貌美,很多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把她们当女人看。她们做起事来和男人不分上下,像一头水牛一样。
我似乎扯得太远,不过我工作的环境就是这样,而我无所事事的时候总喜欢去想想他们。
日期:2016-08-25 15:38:54
再说说最近才到工地上的一个叫李宁的小青年吧,和小秋差不多的年纪,可他没法和小秋一样偷着乐。
他是个农民工,得一天一天地坚持在工地上干才有钱拿,当然他可不像大刘那样只要天气晴朗就必定出工,他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他还年轻,没有负担,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见小秋和李宁同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大学时代得同学兼好友——京巴狗和海舒。
也许他们在本质上是有那么一点相似吧。比如小秋和海舒一样有着诗人的彬彬有礼的气质,虽然小秋的内心并不像海舒那样具有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怀,但就表面而言,他们确实有着某种相似,相似到能让我一见到他就联想到海舒。
而李宁和京巴狗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都有着同样的为生活而战的风风火火的勇气。虽然在形式上,两个人所走的是两条完全相反的路,比如京巴狗是绝不可能像李宁那样打一日鱼,晒三天网,李宁也绝不可能像京巴狗那样持之以恒。
虽然他们同样是山村里出来的孩子,可是时代变了,李宁这个后出生十来年的人的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当年的京巴狗那种纯朴的气质。然而我看透他们在为生活那种风风火火的勇气上是如出一辙的。
日期:2016-08-25 15:46:45
对于李宁在工作上的散漫,工头先是厌恶透顶,然后熟视无睹到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好像听说这小子也不是平白无故到这里的。大概工头也要看在某个人的情份上吧,再说干一天有一天的工资,工期也不是太赶,对工头来说也没有亏了什么。况且这小子干活利索得很,干一天顶得过别的手脚迟钝的人干两天,他干活那天便拼死拼活的干,不干的那天干脆连样子也不做,人也不到工地上来,年青人就是这样,不希罕混日子拿工资。
他不干的那天有时便向我换手机玩,他的手机是个三寨货,经常断线,也没有下载的游戏,聊qq的速度也不快。我们换的时候是换手机不换卡,因为我还需要自己的号码和外界联系。
我总是嫌他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他却是不厌其烦,他跑来借用我的手机时嘻嘻地笑着说:“大爷,能借你手机耍耍吗?”
我爱答不理地说:“谁是你大爷?滚一边去。”
“我都叫你爷了,你就不能行行好?”
“你叫我祖宗也没用。”
他见我不答应,就开始实施他那死缠烂打的招数,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我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勉为其难地将手机给他,并郑重其事地告诫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嘿嘿”地笑着点头,手机到手,撒腿就跑。当然下次又来,还是那些伎俩。
日期:2016-08-25 16:16:05
我发现他是个特别喜欢网聊的人,他经常直接用我手机里保存的我的QQ账号登陆,因为我一向设置成记住密码,我的qq里并没有什么隐私,倒也不在意他用我的qq。
他每次登的时候总不忘记帮我拼命地添加好友,他经常意味深长地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眨眨眼,对着天空大声吼道:“这地方太他妈狼多肉少了。”
我笑着讽刺他:“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他倒不生气,若无其事地回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像一只被阉的公鸡。”我被他激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却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转悠一圈,似乎将我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然后说:“老实说你真像一只被阉的公鸡,本来雄健的体魄失去了往昔的光泽,但还是能看得出昔日雄赳赳,气昂昂的痕迹”
我紧走两步,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将他一把拽在地上,挣扎几下,他的双手就被我反扣在背后,我问他:“谁像被阉的公鸡?”
他被我逼得脸红脖子粗的,却还试图挣脱我的钳制。一番折腾后,他终于认清自己绝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开口求饶:“刘大爷,爷,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又气喘吁吁地问:“说谁是被阉的公鸡?说啊?”
他趴在地上不再动弹,说:“是谁也不是你。”
我说:“没说个令我满意的答案,你休想起来。”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说:“是我,我是被阉的公鸡,行了吧。”
我想要的正是这句话,于是松手把他放了。他翻过身体,双手撑地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地说:“算你狠,再过十年,我肯定把你打趴下。”
我拍拍手,将手上的灰尘弹掉,说:“再过十年再说吧。”
日期:2016-08-25 16:22:07
李宁现在刚20岁,别说再过十年,就是再过五年,以他那体格,估计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但现在的他,真的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缺乏成熟和老练,每天只知道感概日子的无聊,于是手机成为他精神的伴侣。
我和谷育的相识就是他的这种恶劣行径造成的。我每次都不会忘记将他给我添加的好友一个个删除,当然也不会忘记查看他和美女的聊天记录.说实话,这小子除了几句口水话的问候就是俗套的调-情,有营养的成份实在少得可怜
QQ这个伟大的聊天工具在他而言,除了用来和美女调-情,就没有别的用处。我不能明白的是我一次次地删,他一次次的加。这样的聊天法则到底能不能真正地猎到艳,我更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我的qq去猎-艳。
可他乐此不疲,我也只能听之任之,说到底他还是一个顽劣的男孩。我内心常常鄙视他的年少无知,毫无内涵,但有时候我也会从他身上联想到那个20岁上下的自己。然后拿那时的自己和他一比较,我才知道我的顽劣和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日期:2016-08-25 16:28:27
我记得在大学里我追女孩的经验简直可以写成一部叫《恋爱秘籍》的书,我也记得记得当年为了追丽娜花了我多少心思。
这样的追求在当时应该算得上是纯粹的赏心悦目的产物,没有丝毫的利益的参杂。虽然这样纯粹的东西最终还是葬送在现实的花花绿绿的欲-望里。
可是我心底里的纯粹却并没有消失,反倒因为纯粹被现实的花花绿绿的欲-望击碎,而在心里更加的坚不可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逆反心理在作祟。然而我愿意永保这份纯粹,也更愿意看到身边的人一纯粹的方式去追求所爱所想。
可是说到纯粹,我会想,这个世界真的有纯粹这回事吗?当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回望从前的人和事,纯粹根本就是扯淡。
那种毫无所想,毫无所惧地兴冲冲得往前走在当时看来,或许算得上是纯粹,但是经过时间的解剖,你会发现纯粹的外衣下包含的那些肮脏的实质,竟然比你现在一切建立在功利主义下的所思所想,更为恶劣。
我虽然这么想,可是纯粹这个东西却还是在我脑子里像一根接触不良的电线,时而是通路,时而是短路,时而是短路。
日期:2016-08-25 16:38:01
谷育,这个昵称让我神往。当我坐在木板上无聊地实施我的删除工作的时候,它却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我仿佛看见幽幽山谷里一个清新淡雅的女子正在山涧溪流的对面向我点头微笑。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善于幻觉的男人,我的周围确实有延绵的青山,可我却并非在山谷里。
当然我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山区,只是没有幽幽山谷的那种境界,在天气不是很晴朗的时候,尤其是那种既没有太阳也不下雨的天气,延绵的群山便呈现一派雾气弥漫,影影淖淖的景象,人就像是置身于神话中的仙境。
这时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而且这样的天气对我们这群在野外劳作的人是多么地求之不得。太多的时候,我们不是日晒就是雨淋,像一条流浪的狗。而且确实我们都愉快地称自己是工程狗。
“嗨,在干嘛呢?丫头。”当我发出这条信息之前,她的qq空间和资料我已浏览完毕,照片颇多,却没有美女隐匿其间。
“你是谁?!”问号加惊叹号,这是戒备还是猜疑?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这丫头太让我好奇。
“你猜,猜中了有奖。”我忍不住逗了这丫头一下。谁叫你这么不信任人呢?
“不猜,没劲.”
“什么才有劲呢。”我说。
“不知道,要不你教教我。”
“对你来说,谈恋爱应该有劲的吧?”
日期:2016-08-25 17:15:17
“也许吧,那你呢?”
“对大多数人而言,在任何时候,泡在爱情的葡萄酒里都是有劲的。我也不例外。”我说。
“为什么是葡萄酒而不是白酒,米酒,啤酒?”
“只有葡萄酒是浪漫的。”
“那我还是喜欢泡在爱情的白酒里,后劲更大更绵长。”
“一般的女孩子还是喝葡萄酒比较好,况且也只适合喝葡萄酒。”我说。
“一般来说男孩子还是喝啤酒比较好,可以一瓶接一瓶地喝,价格便宜又管饱,而且在肚子里过一遭,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她反驳我,倒是有些意思,我心想。
“咱们别卖关子了,说到底爱情都要以浪漫做包装才好看吧。哪个女孩不喜欢浪漫,我没说错吧。”我说。
“难道男人不喜欢浪漫?而且男人还喜欢花心,我也没说错吧。”
“被人抛弃过?”我问。
“我抛弃他,行了吧。”
“为什么抛弃他?”我追问。
“不喜欢呗。”
“为什么不喜欢他呢?”我接着问。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
“你这么毫不心慈手软地抛弃他,你不怕伤害他太深。”
“伤害他又没伤害你。”
“我如果是他,就被你伤害得体无完肤了。”我说。
“那你到底是不是他。”看来她还无发知道我是不是那个她口中的他。
是他又怎么样?不是他又怎么样?”我又忍不住逗弄她。
“是他就删掉,不是就不删。”
“哦!你对他就这么绝情?”
“嗯,我就是这么绝情。”
“再廉价的缘分也是前世的修行在今生的回报,缘尽了也还留三分情面吧。”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想想又像是从哪里抄袭来的,我不像这么深刻而文艺的人。
日期:2016-08-25 17:26:27
“那就当我们前世有五百次回眸的缘分,换来了今生的擦肩而过。既然都擦肩而过了,就不必留情面。”
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过来了:“你是他吗?”
“我真不是他。”
我解释道,心里想,幸好我不是他。
“那你是谁?”
他娘的,这么自恋,难道那个他就真那么死皮赖脸的,被无情拒绝后还会用别的qq去和她聊天。我真替那个他感到不值。我真想告诉她别把男人的尊严看得太一文不值。
“新朋友。”我无聊地发过去。
“我才没有你这种朋友。”
看来她始终对我没有好脸色,当然我没法知道她的脸色,只是凭借信息所应有的语气来判断。不过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感了,这么高傲自大的女人,真是够将来的某个男人受的。
日期:2016-08-25 17:41:43
想起我对“谷育”这个名字所做的幻想,真是侮辱我的想象力。
“好了,不管你是谁,总之,你去小黑屋吧。”
这是玩川剧变脸吗?我心想。不过随便吧,网络里,何愁找不到女人扯淡。
我下了QQ,随便地浏览起别的网站新闻,我经常去天涯社区,长逛的版块是天涯杂谈和舞文弄墨,偶尔也看看娱乐八卦什么的,虽然现在的天涯早没有当年的火-爆,舞文弄墨更是一泻千里。
可是我还是愿意习惯性地去看看,发现好的帖子就一直追逐,偶尔也冒个泡,发表一下我的看法,但大多数时候我是习惯性的潜水。
最近在舞文发现一个叫《男人四十,平庸如我》的帖子。楼主是一个叫一品堂的人,慢慢吞吞地诉说着琐琐碎碎的生活小事,文笔平淡,没有过多的修饰,没有香-艳惊悚的故事情节,没有满足窥探欲的隐私揭秘,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气息让我觉得他确实是个平庸至极的生命。
然而我却将他所有的琐碎都看完了并且还在等待着他的更新,一天总要刷好几次屏。
也许是他那个平庸的生命终于和我有了共通的地方了吧,看他点点滴滴的记录仿佛就在看过往的自己。也许是发现前行的道路终究是无法拒绝平庸,于是便只好去接受了吧。平庸,这个词终于是走进了我的心里了。
我这样想的时候,心里有点失落又有点坦然。为什么?我不知道。有些问题,总是要时间才能帮助你寻找到答案。
日期:2016-08-25 18:27:22
我特意百度了一下平庸,解释是这样的:平凡的人做着寻常的事,一生碌碌无为,寻常且不突出,总是依附如风,无法鹤立鸡群,做到万众瞩目。
这样看来,绝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庸至极的。然而似乎每个生命,从一开始,都在做着拒绝平庸的事。
突然很想知道楼主这位40岁的男人对平庸有何观点,可是好几天,他都没有更新帖子了。
我一如既往的实行qq好友的删除工作,一如既往地浏览天涯上的贴子,也一如既往地去工地上旁站几小时,日子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记录的永远是那么几件事,没有惊喜也没有颤动,于是便像一坛死水一样,有时候我都能闻到隐藏在日子里的那些发臭的味道。
可是在这死水一样的日子里,其实还酝酿着一条毒蛇,这条毒蛇一般都毫无动静地潜伏在哪里,一旦遇到激发,它便会从死水里游出来,吐着信子,甩着尾巴,将死水的恶臭搅得昏天黑地。
“那天说删除你,真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QQ在闪烁,我打开页面来看,是谷育发过来的。
“嗯,为什么又没有删呢?”我说。
“没有删就是没有删,没有为什么。”
“善变的女人。”
“善变的女人最美丽。”
“呵呵,这么会给自己贴金?”
“接受我的道歉?”
“嗯,接受。”我说。
日期:2016-08-26 22:32:54
“一点不怪我?”
“别把我想得那么小气。”
“小气者不成器,大气者成大器。”
“那我还是小气好了,担不起成大器这个重负。”
“是男人?”
“嗯。”
“是小气的男人?”
“是。”
“不觉得丢人?”
“一点不丢人。”
“怎么个小气法?”
“自私自利,吝啬抠门,斤斤计较…”
“没见过这么贬低自己的,我能当这是自嘲吗?”
“当然可以。”
“听说自嘲的男人最有魅力。”
“我的魅力足够征服你吗?”
“不带这么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我不爬,征服你和爬杆子八竿子打不着。”
“咱们不吹牛,不装逼,好吗?”
“这是个站着装逼,坐着扯蛋,向下放屁,向上吹牛的时代。”
她不理会我的扯淡。我看了看她的签名档“执于行,念于心。”感觉这人有点意思。于是再发过去“执于行,念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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