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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师
作者:
4月改了名字
烈阳,曰着大地。
后背像是被烧烤一般剧痛,我挣扎着爬起来,极目远眺。发现这是一座被森林覆盖的岛屿,蓝天、碧海、金沙滩,空气非常清新。
我们终于登陆了。
不远处沙滩上,躺着一个湿漉漉的女人。
她是和我在大海上相依为命的英语老师林红音。而且,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半个月前,海天市承办了一场大型慈善会,有来自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数百家公司及其代表。在大会期间慷慨解囊。其中,凡是捐款超过100万美元的,都被邀请登上梦想者号邮轮,前往太平洋某岛参加名为“海天盛宴”的夏令营活动。
说白了,就是有钱人吃喝玩乐炫富的地方。
市委市政府给了我们学校五个志愿者名额。
我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吊丝的一个,在后厨帮忙打杂。
另外,还有我们学生会会长王国华,他是海天市所有大学生的代表。再就是古丽和欧阳彤这两大校花,她们俩都是以礼仪小姐身份登船的。
而林红音,即是我们的带队老师,又是主办方特聘的外语翻译,身份更为特殊。
龙卷风肆虐的那个晚上,我沉睡不醒,是林老师不顾生命危险,用冰桶把我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然而,当我们来到甲板时,所有救生艇都已经驶离事发海域,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跳上仅剩的一条橡皮筏。
海上漂流三天,总算来到这座海岛。
此时的林红音依旧昏迷,我急忙跑了过去。
还好,她身上并没有外伤痕迹,但额头滚烫,一定是昨晚泡在海水里感冒了。
陌生的海岛,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我必须尽快把她喊醒。
“林老师,快……”
话还没说完,我就愣住了。
只见林红音翻了个身,胸前两颗纽扣不知何时解了开来,一大片春光暴露在我的眼前。
两天来滴水未沾,我早已口干舌燥,看到眼前这副香喷喷的旖旎景色,喉咙里更加窜起火来。
不行,我得帮她把衣服穿好,要不然等她醒过来,那场面必然会很尴尬。
想到这里,我伸出两手轻轻捏住她的衣角。
面对美女胸前的纽扣,无论是解开或者系上,都是个技术活,难度堪比拆弹。我既不能把她吵醒,又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双眼,要是一不小心触碰到滑腻的……
天呐,我以身份证发誓,真不是故意摸的。
“咦?!”
我看到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漂亮,好诱人,而且还很面熟!
“你,你干什么!”她醒了,不住的咳嗽。
“呃……林老师你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想帮你把扣子系上。”
林红音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她慌忙从沙滩上坐起来,背过身去系好胸前纽扣,然后就像刚才的我一样,放眼远望着面前的海岛。
“这岛上有其他人吗?”
“目前还不清楚。”我告诉她,自己也才苏醒不久:“老师你发烧了,咱们得尽快找到淡水、食物和宿营地。”
林红音答应着强行站起身来,没走几步,就险些摔倒。
她实在太虚弱了,在得到允许后,我将其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相互搀扶前行。
假如有一天,你也迷失荒岛,请记住这句话:先找淡水,再找食物。
如果没有水,人体内的各项生理机能都将快速枯竭。而在没喝水的情况下先填饱了肚子,那么消化过程会耗尽更多水分,从而加快死亡。
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这个道理:“所以,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找到淡水。”
林红音微微抬起下巴,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我:“在学校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知道这么多求生知识,怪不得学习成绩那么差,原来都用在这上面了,呵呵。”
我知道她没有看不起学渣的意思,于是笑了笑,点头默认。
事实上,并非如此。
以前的我,对于荒野求生一无所知,直到龙卷风爆发前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场怪梦。虽然现在我已经不记得当初梦到了什么,但邮轮失事后每当遇到危险,大脑意识里总能蹦出一些怪异的想法。
正是那些想法,在接下来漂流的日子里,一次次挽救了我和林老师的命。
眼前的海滩面积很广,应该是退巢的缘故,距离最近的树林也要一百多米。
我俩继续走着,忽然,林老师停住了。
“快看,地上有脚印。”她激动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我们有救了,这是一座有人岛。”
但我并不这么认为:“也可能是危险。”
“为什么呀?”
“你看这些脚印的大小,其中一个肯定是男子,另一个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孩子。再看脚印之间的距离宽度,应该是两个追逐奔跑的成年人。而且,这些脚印杂乱无序,颇为零乱。所有迹象表明,周围很可能发生过一场厮打。”
这些分析,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几乎是灵光一闪就脱口而出,看来又是那个梦在作祟。
果然,当我说完这些话后,前方三十米远的地方就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厮打和拖拽的痕迹更为明显。
林红音看着我,目光里全都是佩服:“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毕业后你应该去当警察。”
我微微一笑:“林老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
“不行!”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要不,我陪你。”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坚持一个人去。
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到灌木丛里,我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刚拨开宽大的叶子,就发现一Ju女尸。她身上至少十几处刀伤和抓痕,上衣凌乱,短裙退到脚踝处,可见被凌辱过。
那套制服我认得,死者一定是梦想者号上的女船员。
看来这座海岛,已经被其他幸存者占领。
这时,我又注意到死者手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掰开后发现,那是几根栗色短发。
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杀人凶手的头发。
他之所以杀死女船员,可能不仅仅因为发谢,更多的可能是掠夺食物、淡水、工Ju和生存空间。当然,也不排除凶手可能已经津神失常,在极端恶劣环境下,过度绝望会把一个正常人变成疯狗。
这类人,更为危险。
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遇到一个留着栗色短发的男子,我要加倍提防,甚至先发制人杀死他。
正当我打算继续查验尸体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老师,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林红音冷哼道:“我们没淹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呢,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们。”
听到这里,我急忙从灌木丛里跳出来,发现说话的人居然是王国华,和我一起登船的学生会会长。
“李维京?你居然没死?”
“这很奇怪吗?”
我恨这个家伙!
在船上,我俩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住。逃生时,他自己跑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船舱里。更可恶的是,别人问他我的下落,这小子居然说我跳上第一条救生艇跑了。好在林红音没有相信他的鬼话,要不然就不会去房间里找我了。
王国华一点都不脸红:“跟师兄说话能不能客气点,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自己却跑了,到头来反倒冤枉我抛弃大家。”
“谁让你睡的跟头死猪似的,怎么叫都不醒。我也是为了帮大家争取时间,总不至于因为你一个人,大家都跟着去死吧。”
他这话还真有点道理,生死关头,又有几个人不是贪生怕死的。公交车都不等人,更何况救生艇,晚走一步,就可能连累到所有人。
这时,林红音站了出来替我反驳:“你说你喊不醒他,那为什么我就能。王国华,不要再为你的自私狡辩了。”
“老师你,你居然替一个学渣说话。”
“成绩不好怎么了,李维京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真男人,而你呢?”
听到这句话,王国华爱慕虚荣的弱点终于暴露出来。
他恶狠狠地说:“你们最好不要逼我,这座荒岛是我首先发现的。”
林红音冷哼一声:“这么说,我们来晚了是不是?你有本事就把我俩推下海,没本事就不要乱讲,荒岛是大家的。”
王国华被彻底激怒了:“虽然我很尊敬你,但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林红音,这是你咎由自取,不要怪我无情无义。”
我以为他要动手打人,于是,急忙跑过去护在林老师面前。
结果,他只是吹响了挂在脖子上的信号哨。
这种哨子声音极其尖锐,是标准救生艇里的必备物品,方便幸存者海上求救。
剌耳的哨音,打破了海岛的平静。
周围的灌木丛里发出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四个手持木矛和匕首的男子跳了出来。
“华子怎么了。”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军人的寸头男问道。
“他们杀了张雨婷!”
张雨婷,一定就是那个被先强后杀的女船员。
果不其然,四个男人一听说张雨婷被杀的消息,纷纷举起了手里的武器。满脸敌意的把我俩围在中间。
林红音压根就不知道灌木丛里藏着一Ju女尸,她愤愤地说道:“王国华你胡说什么,张雨婷是谁我们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杀了她?”
王国华指着地上的血迹:“难道这不是证据吗?”
林红音还想争辩。却被寸头男打断了。
“我过去看看。”
他示意另外三个男人看住我和林老师,然后自己提着刀钻进了灌木丛。
“张玉婷死了,她是被人先强后杀的,身中十三刀。凶手肯定是个男的。”
听到这句话,男人们将手里的武器全都对准了我,更何况我手里还握着一把水果刀,杀人嫌疑也就更大。此时,只要有一个人先动手,另外几个肯定会蜂拥而上。
“李维京没有杀人。”林红音跳过来挡在我的身前:“我和他不久前才登上这座荒岛,我可以作证,人绝对不是他杀的。”
王国华嘴角抽搐了一下:“林老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杀人凶手说话。”
“你什么意思,他可是你的同学。”
“同学又能怎样?既然你说你们刚刚登岛,那我问你,你们俩谁先醒过来的?”
林红音沉默了,她扭头看着我,像是在质问。
也可能她想到自己刚睁眼的那一幕,当时,我正捏着她胸前的纽扣。虽然事后我解释说,是想帮她系上,但联系到女船员的死,难免让人猜疑。
王国华趁机说道:“这么明显的问题你都看不出来,林老师你太善良了,李维京一定是趁你昏睡的时候凌辱了张雨婷,然后又杀人灭口。”
“这不可能。”林红音最终选择了信任我,她突然咆哮道:“我也是个女人,为什么李维京没有对我下手?”
“因为他想骗你,让你主动投怀送抱。”
这座荒岛上没有法律,杀人很难偿命。甚至也没有道德约束,要想活下去,就得不择手段。
事实上,我们能不能回国都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回不去,幸存者们将形成一个“强者为尊”的小型阶级社会,就像原始时期的部落氏族。
是时候反击了,我绝不能任由王国华信口雌黄,怀疑和猜忌,很可能让他们真的杀死我,估计林红音也难以幸免。
“我有证据证明,人绝对不是我杀的,而且,还能帮你们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
四个男人,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
“什么证据?”
“死者手里攥着一把栗色的头发,那是她与凶手缠斗时采下来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慌张起来。
他们都是智商很高的社会津英,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只要找到栗色头发的男子,再看看他的头皮上是否有伤,就能找出凶手是谁。
而我,头发是自然的黑色,证明了清白。
戏剧性的是,他们这些人之中,正好有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白领帅哥,他的头发恰好就是栗色的,在阳光照耀下,格外醒目。
“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山洞里,华子你可以作证的。”
王国华果然点头:“大家都不要听李维京胡说,他这是挑拨离间。”
“是不是胡说,咱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人提议。
寸头男颧骨跳了跳,他应该是这几个人里边最能打的:“小子你过来。”
我以为他要当面验证死者手里是不是真有栗色头发,结果刚走上去,就被他一个擒拿捏住了手腕。因为我俩距离太近,所以别人根本看不到这个细节。
“不要喊!”
这个人力气好大,简直就像一把老虎钳,捏的我生疼。
“你想干什么?”
“跟我过来。”
寸头男手里有一把军用匕首,我不敢反抗,只能跟他走进灌木丛中。
刚转到一棵树后,他突然将匕首向我猛剌过来,另一只手也捂住了我的嘴。
如此一来,我的双手反被解放出来。
危急时刻,我下意识用手里的水果刀轻轻一磕,竟然轻而易举地将剌向小腹的匕首格挡出去。
与此同时,我抬起膝盖,猛地顶向他的裆部。
只听嗷呜一声,寸头男疼得趔趔趄趄,后退了好几步。
他没有善罢甘休,调整姿势继续向我扑来。
要是在平时遇上这种情况,我早就吓尿了,但此刻我的大脑意识却格外清醒。更让人惊喜的是,我居然能够轻易看出他的破绽,而且脑海里马上就会形成破解他的招式。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动作太快、力量太猛,几乎每一招都是要害部位。
虽然我能想出破解招式,怎奈速度和力量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级别上,稍不留神,就被他一个后鞭腿踢中了胸口,撞在旁边一棵树上,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如果刚才我有足够的力量和速度,在他抬腿的那一刻,就能先发制人,轻易把他打倒。
我现在这个病怏怏的身子自不必说了,就算恢复健康状态,依旧不可能施展出脑海里的搏击招式,除非……
没有时间“除非”了,当下最重要的是活下去。一旦我死了,林红音可能会落得死去女船员的下场。
“李维京,你是个男人,爬起来战斗。”我在心中鞭策自己。
说来也是巧了,寸头男一脚把我踹到树上,旁边刚好有一条藤蔓。我扔了手里的水果刀,抓起地上的藤蔓,轻轻一甩。
真是神了,我居然会用鞭。
啪!
一声脆响,寸头男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我又是一鞭打过去,带剌的藤蔓缠住了他的手腕。
这家伙果然厉害,持刀的右手被我缠住,很快就将匕首换到左手。
呲啦一声,手指粗的藤蔓就被斩断了。
像他用的那种伞兵刀,别说是植物,就算是钢丝,都能轻易割断。
我和他缠斗了足足十分钟,谁都没占到上风,两个人打了个平手,互相伤害却难分胜负。
如果说他是一把铁锤,那么我就是一团棉花。
终于,他还是放弃了杀我的念头,气喘吁吁的站在距离我五米之外的地方,大口大口喘粗气。
“你是杀手?”
“不是。”
“你是特种兵?”
“那你一定练过散打和自由搏击。”
“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寸头男迷茫了:“退役前我可是特种兵王,能打得过我的人,全国都找不出几个,幸亏你身子虚弱,要不然我早就死在你手里了。”
我又何尝不是迷茫。
要说之前,估计我连王国华那样的怂包都打不过。可自从邮轮失事的那个晚上,我整个人似乎都变强了。本来我天真的以为,只是脑海里多了一些有用的理论知识,现在看来,那些理论知识已经可以运用到实战中了。
就像寸头男说的那样,如果不是我太虚弱,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想到这里我惊喜万分,接下来的荒岛生涯,也一下子有了目标。
那就是:锻炼,锻炼,再锻炼。
“这你就别管了。”兵不厌诈,我笑着骗他说:“你只需知道,我其实是一位隐藏在学校里的绝世高手。”
寸头男信了,但是接下来的话让人哭笑不得。
他问:“你是校花的贴身高手?”
麻蛋,小白文看多了,果然会拉低智商。
“高手在民间,懂了吧。”
“好吧,一山难容二虎,一岛难容两个高手。咱们俩不能再这么消耗下去了,要不然都得死。我叫吴斌,是一名退役特种兵王,为了大家能够和睦相处,我希望你能退出我的领地。”
我为难了,说半天他还是要赶我们走。
“你是说,让我们离开这座岛?”
“不,这座岛面积很大。”他指了指前方,继续说道:“那边有一条河,河东归你,河西归我,在没有对方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越界,你能做到吗?”
听完他的话,我真想对天哈哈大笑,看来这位兵哥哥已经把我当成实力派了。在这座荒岛之上,钱再多也没用,成绩再好也没用,长得帅更是一点屁用都没有。就看谁的拳头最硬,谁更有胆识。
“成交!”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哥们,张雨婷真不是我杀的。”
吴斌笑道:“我知道凶手是谁,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内政。”
“那你刚才为什么想杀我?”
“因为你的女人病了,如果留在我的领地,就会消耗更多的药物,甚至还会传染给别人。”
听完他的话,我不禁一愣。
如果张雨婷生前也病了,为了节省药物、防止传染,吴斌会不会对她痛下杀手呢?
这个人,极度危险!
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危险,短时间内他还不会危及到我和林老师的生命安全。
虽然我对他也是一大威胁,但这个人不傻,跟我交过手后。他应该知道和我拼命的下场,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和吴斌达成一致,接下来他要做的,肯定是夺取绝对领导权。成为真正的头领。
为了这个目标,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清理那些生活在河西宿营地里的异己派。
想到这里,我倒有点替王国华感到悲哀。
这小子喜欢争强好胜。而且爱慕虚荣,当个学生会会长就牛逼哄哄。此时此刻,流落在这座荒岛上,他要强的性格很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虽然我俩是同学,自身难保呢,想他干什么。就像吴斌说的那样,河东河西互不干涉内政,我要是帮了王国华,把他留在身边早晚也是个祸害。
吴斌有吴斌的计划,我也有我的目标。
当我俩走出灌木丛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吴哥,你这脸怎么了?”
“还有手腕,都流血了。”
吴斌咳嗽一声:“撞的。”
“撞的?”
众人面面相觑。
我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外伤,却被吴斌鞭腿给踢的胸口发闷,走路都佝偻着身子。
让人欣慰的是,林红音急忙把我搀扶住,脸上的担忧没有一丝虚情假意,毕竟我俩是出生入死的一对患难师生。
吴斌果然恪守诺言,没有怂恿其他人向我发起攻击。
“我们走,张雨婷不是他杀的。”
王国华急了:“那她岂不是白死了。”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你有异议吗?”
“我……能不能把林老师带回营地。”
看来这小子对林红音有想法。
事实上,我们学校哪个男生对她没有想法呢?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幻想对象,像林红音这么美丽善良的女老师,不知是多少男孩失眠时的梦中情人。
当然,也包括我。
然而,在这座荒岛上,一个生病的女人,无论她再怎么美丽善良都没有用。我敢保证,吴斌肯定不会答应,河西宿营地的药品有限,是谁都想占为己有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等吴斌开口,林老师就严词拒绝了王国华的邀请。
“我不去,除非你们同意李维京加入。”
“一对狗男女,等死吧。”
王国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他家女性的事,然后急匆匆跟在吴斌身后,走了。
当所有人都离开,林红音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伤得重不重。
为了消除猜疑,也为了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把刚才灌木丛里发生的故事,跟她详细说了一遍。
“那边有条河,河东是咱俩的领地。”
林红音哭了起来:“谢谢你维京,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我这才想起关于吴斌的那些话,林老师病了,幸存者们不想收留她。
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李维京你是个男人!
我再一次告诫自己!
正如吴斌所说,我们沿着沙滩,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了两公里,果然发现一条宽约五米的小河流。
清澈的河水抚慰着沙滩,然后注入大海,就像此时林红音的眼泪拂过面颊,最后滴在我的心里,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都太渴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跑过去,趴在石头上,咕咚咕咚喝着河水。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等灌满了肚子,我看着女人,女人看着我,然后我俩都开怀大笑。
因为这里是入海口,所以河水略微苦涩,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跳入河中先洗了个澡,继续溯流而上。
沐浴过的林红音更加美丽,单薄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犹能看到滑腻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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