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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作者:
章望溪
日期:2017-01-06 16:32:00
大约八年前,我写了一节这样的文字,自己看了脸红心跳,于是放弃了。
还是写着纯粹的文字,只是一直红不起来。
加之懒惰,总是找借口给自己打掩护,越来越觉得写的东西没味道了。
忽然翻看以前的文字,倒格外鲜活!
于是,还是想写完,不然就像烹饪了一半的美味,丢掉着实舍不得。
但不知道是否符合读者诸君的口味。
我先放一段上来,如果这点文字点击量能超过一万,我就接着写,不然,还是放弃算了。
毕竟,这些文字出版出来的可能性极小极小。
如果无意间污了您的眼睛,请原谅!
第一章
他娘的!至少有二十个女人叫我“人渣”。
“人渣”的缔造者当然是那个叫晏金子的女人和那个外号叫“鹭鸶脚”的男人陈四海,因为他们是我的母亲和父亲。按照遗传学的规律,毫无疑问,我百分之百是晏金子的儿子,因为当时是从她的肚子里一个筋斗钻出来的。如果是今天就不一定了,听说可以借别人的卵子植入子宫怀孕。但鹭鸶脚陈四海却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虽然我身体的大部分造型与他相似。比如说眉毛,陈四海跟我都是倒八字;比如说眼睛,鹭鸶脚跟我都是白多黑少的三角眼,且睫毛短到几乎没有;还有鼻子,都丰硕得像一只良种菜椒,厚实,略带悬胆状;再就是胡子,鹭鸶脚陈四海长着一圈农家竹篱笆般的络腮胡子,我也有,只是没留起来,天天刮得光溜溜的,泛着铁一样冷冷的光。但鹭鸶脚陈四海比我高得多,两条长脚又细又长活像稻田里的纸扎草人,足有一米八几。我发育到头只有一米七零,勉强脱离二等残废阵营。
百分之二十的不确定,来自于我母亲晏金子在与我父亲陈四海的婚姻中,跟一个下放的知青有过暧昧关系,小时候村里人都说我的站相坐相包括吃相都像极了“薜超虎”,甚至背着我母亲叫我“细超虎”,我小时候问过母亲晏金子,她只是脸一红,小声骂别人嚼舌根当心噎死。
可惜鹭鸶脚是个短命鬼,在我四岁时就进了黄土,让我的身世永远成了一个谜团,常常让我心里一团麻绳没解开一样难受。倘若他活到现在,我就花点钞票,带他做个DNA检测,如今社会上很流行这么做,至少可以让自己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免了困扰老子三十年的烦恼了。做鸡就比做人好,鸡下的蛋,一色囫囵的白疙瘩,放一起哪个分它的鼻子眼睛,谁管是哪只公鸡配的种子,是啵。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的某一个秋天,陈十三庄的小队计工员陈四海一向赤着的脚板片子破天荒地穿上了一双崭新的解放鞋,而且放下了长年累月挽着的裤脚卷儿,新套了条劳动布裤子,许是布料买得有点紧,陈四海鹭鸶一样的瘦脚连踝骨都没盖住,仿佛剥了一截皮的黄麻杆一样滑稽好笑。陈四海卷了根茬子烟喇叭筒吸着,蹲在大屋前的水渠边,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看进村的鸡肠小路。田野里的晚稻黄了大半,田垄里驱赶鸟雀的稻草人,手里举着的竹竿上挂的红布条子随风飘动。操他老屋!鸟儿就是比人好,吓吓而已,要偷啄几粒谷米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你咬了它的卵子?人不同,动一个生产队的红薯试试,批你个臭死。
陈四海今天娶婆娘,他要等八里外的方家庄送亲过来。
三十三岁的老光棍陈四海想婆娘想了十多年了,这十多年多难熬只有他自已晓得。姑娘媳妇大热天里穿着的花短裤前面鼓鼓的象个发面馒头,他不知道眼珠子掉了多少次;人家娶媳妇闹洞房时,他偷偷挤上前去扯来的新娘子几根**,在床上不知道要嗅多少回才舍得丢;晚上摸到别人阳沟去用舌头舔开窗纸看女人洗澡,麻蚊子咬得身上起疱都不敢动;更受不了的是出工时队里那几个野婆娘喜欢出他的丑,趁不注意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然后几双手一齐撸弄他的**,“放牯子”玩,直弄得他射出一滩精子还不罢休,末了还把卵子上糊一大砣牛屎。真他娘不是人过的。
陈四海哥陈五湖是芒山大队支部书记,看到老弟嘴角滴了涎水一样地眼巴巴望着,笑骂:你那出息!闻了骚的狗吊子样。四海嘿嘿地笑,哥,你莫咯样讲,我是怕人家来了没个音讯,不道义撒。心里却道:你少**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芒山长得俊俏的姑娘媳妇你操了个遍,我这眼炮还没试过火。
太阳婆婆三根篙子时,进村的小道上来了一队人马。鹭鸶脚陈四海马上站起身,招呼正在办席的乡亲们放鞭炮迎亲。他自己用瘦长的手指理理头发,急匆匆地向送亲队伍走过去。
我的母亲晏金子嫁给鹭鸶脚陈四海时是个二婚头,时髦说法是“梅开二度”。方家庄的男人是公社修水库时炮炸死的。晏金子嫁到陈四海时还带来了一个六岁的女孩儿,就是后来我称为“大姐”的紫苏。陈四海没有娶晏金子进门时,人家问他:恭喜呀,鹭鸶脚,几时娶媳妇?他就将袖着的手抽出来,伸出两指头:恭喜么子啰,二手货。于是,“二手货”后来成为我母亲后来的外号了。
“二手货”晏金子虽然结过一道婚,有了个六岁的闺女,但姿色绝对算得上漂亮。一张圆润的鹅蛋脸白里透红,这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是极其少见的。黑油油的大辫子垂在脑后,胸脯尖挺,杨柳腰,圆圆的屁股翘得象队里正育肥的母马。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秋天的水库一般,难怪鹭鸶脚见后当天晚上就在被窝里跑了马。
“大姐”紫苏到陈十三庄之前姓方,后来跟鹭鸶脚姓陈。陈紫苏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小小年纪虽然穿得破破烂烂的,但眉清目秀,特别是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罩着洋娃娃一样的睫毛,扑扇扑扇的煞是好看。两个嘴角微微上翘,像个横放的大括号。晏金子发脾气时就骂:细货!一副偷汉子的妖精相。晏金子跟陈四海后来生了我们三个却没这么幸运,一个个歪瓜裂枣的。鹭鸶脚就常常自嘲: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崽子打地洞,鹭鸶不下天鹅种。
关于母亲晏金子跟父亲陈四海生的第一胎,也就是我二姐紫芸的正宗血统是绝对没有人怀疑的。因为他们刚好成亲十个月就生了二姐,据庄子里好事的人推断,播种期肯定在成亲当天晚上。那天晚上庄子里听房的人感觉新房里地震一样,鹭鸶脚一声声长嚎,狼一样叫:好大个奶,好大个鸟窝窝!晏金子也长一声短一声呜咽着:骚屌子,没交过尾的叫驴子!反正第二天早上大伯陈五湖催陈四海起床出工时,他两只鹭鸶脚站都没站稳,栽在田墈边把额头磕了一条血口子。
鹭鸶脚陈四海与晏金子交配的第一个产物,也就是我的二姐紫芸生下来十个月的时候,陈十三庄下放了一个城里的知青仔。这个叫薜超虎的家伙掺杂进来后,我的身世才罩上了一层迷雾。薜超虎的父亲跟我的大伯陈五湖是有故交的,这些要扯就有蛮远了,主要原因村里人传言过,土改时薜老爷子曾经在我们南桥公社搞工作,当时技术性处理了陈五湖家的富农成分,不然,我大伯陈五湖纵然操女人再有本事,也不定能爬上大队支部书记的宝座上。薜干部现在进城后,每年都到陈十三庄来“检查”几次,当然,每次都能带走大队书记陈五湖孝敬的茶油、野鸡、山核桃等一些乡里土货。儿子薜超虎下放,自然也下在陈十三庄。
陈五湖书记本来将薜超虎安排在芒山大队小学教书,半个学期没教完,有学生娃反映,薜老师经常把女同学搞到房间给他“搔痒”,而且是搔裤裆,搔得流脓了才放人回家。陈五湖怕出大事,只得把风流鬼薜大公子请到陈十三庄,在生产队仓库当个保管员了事。
陈十三庄生产队的仓库就挨着陈四海家。知青薜超虎在社员没有领东领西的时候经常关了仓库的大木门,溜到陈四海家扯玄谈。鹭鸶脚一家四口人吃茶饭,不挣足工分一到过冬就只能一家人喝红薯粥,一屋人都臭屁喧天。所以陈四海出工比往年勤快了不少,不再装病歇工。但晏金子有十个月的丫头紫芸要喂奶,只能付出扣一个工分的代价,上下午都得抽一趟回屋来。晏金子身体强壮,即使吃糠咽菜也照样红光满面,而且奶水足,多得小孩子吃不完,奶胀得疼,于是几次塞不进小孩子嘴里时就朝地上挤,一线线白白的奶水喷雾一样射出来。
知识青年薜强虎对母乳的营养有过深入研究,见晏金子暴殄天物,望着那她胸前两砣鼓鼓的大**心疼得揪起来,可惜了可惜了,一锅米饭都不如一盅奶养人,浪费哩!晏金子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知青后生,忽然开起了玩笑来,可惜吧?那给你吃,反正我家二丫头胀死都吃不完。薜强虎当下就低下头撅了屁股,张开大嘴噙着晏金子的丨奶丨头吮了起来。
我的母亲晏金子即使有了两个女儿之后,身材还没有走形,反而更像熟透了的甜瓜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知青薜强虎长得一表人才,浓眉大眼,胸膛宽阔,皮肤又白净,在我父亲鹭鸶脚陈四海面前一站,简直就白面和木炭一样。一个成年男子叼住一个女人的**,丨春丨心荡漾乃至勾搭成奸,换作谁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了。所以,后来虽然母亲没有承认跟薜强虎发生过关系,我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保管员薜强虎每天两趟将列宁装的上衣口袋里装满粮食或者黄豆,在晏金子奶孩子的时间准时出现,将口袋掏空后吮一阵人奶,直到我奶奶小脚蔡嫒毑发现了才断奶。当然,后来我母亲晏金子与知青薜强虎之间还发生了许多风流韵事供村里人做谈资,比如两个人在社员宣传队中演夫妻识字比真的还演得好,比如薜强虎偷偷在风车叶子下放一撮谷子然后抬到晏金子的台阶下过夜。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时期,我不知道随哪个男人遗留下来的精子悄然地钻进了晏金子的子宫里,如果这样,我这个“人渣”的身世就有待考证了。形貌,是鹭鸶脚陈四海的,举止,是知青薜强虎的。但现代基因学再如何进步,也还没有一个卵子能与两个精子结合的先例。永远只能是一个二选一的单项选择题。
我降生的时候是五月初五端阳节。晏金子当时始料不及,因为按常理我应该推迟出来三五天,但鹭鸶脚陈四海端阳节从麻河修大堤回来了,出去搞副业一个多月没有挨过女人,鹭鸶脚躺在大肚子婆娘身边按捺不住,躬起身子在女人外面碾磨到下半夜,到底还是插进女人肿胀胀的温柔乡里鼓捣,于是,第二天一早晏金子肚子痛得要裂开一样,鹭鸶脚赶快到付家院子请喜娘接生。
据我奶奶小脚蔡嫒毑说,五月初五麻河走蛟龙,当天电闪雷鸣,暴雨如注,蔡嫒毑头天梦见一玄色巨蟒盘在我家老屋的梁上,对祖宗神位吐着长长的信子,加之我生下来大腿和屁股上都有一块块鳞片一样的怪癣,而且胯裆间的小鸡鸡奇大,半天直立不倒,于是认定我是巨龙转世,竖子可教,将来必成大器。于是一屋上下对我敬若神明,精心侍奉。半吊子知识分子薜超虎翻破了那本油渣一样的字典,帮我取名“陈召龙”了事。他有恶虎,我有狂龙,半斤八两,如果碰巧是他下的种,那就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我天生就是鹭鸶脚陈四海的克星。陈四海中年得子,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金贵,天天晚上带在一起睡觉,全然不顾我是个讨债的夜啼鬼。那时我常常哭得人不得安全,除了饥饿时吃奶不哭,陈四海想尽法子无济于事。一天晚上陈四海与婆娘刚做过爱,我鬼使神差抓住了他的两个肉丸子,觉得比母亲的**更舒服更软乎,还能象小弹球一样转动着玩,竟然不再啼哭。于是,我可怜的父亲为了满足我的变态行为,只得天天让我抓住**睡觉,牺牲了不少娱乐时间,一直到我四岁时他死去为止!
日期:2017-01-06 16:32:58
第二章(1)
对父亲陈四海的死因有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他六月在堂屋睡午觉时中堂上突然掉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大青砖,正砸在肚子上砸破了内脏。第二种说法是鹭鸶脚得了肝癌,拖到晚期一直无钱治,病死的。第三种说法让我一直不敢追究父亲的死因,怕自己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堂兄某次酒后红着眼睛对我吼,陈四海是你母亲晏金子毒死的。
母亲晏金子对陈四海从来没有产生过爱情,这点我深信不疑。因为从鹭鸶脚陈四海埋在和尚岭那个土穴里,晏金子从未去看过,每年清明、七月半祭鬼等都是我们姐弟上山。晏金子在我们面前说起鹭鸶脚陈四海时,没有说过一句好话。例如他邋遢不堪,冬天怕冷上茅房时把屎拉在床头用报纸包住,例如他懒惰,收工后不是回家到园前屋后做点零碎活,而是宁可躲到月亮出来才回屋吃饭,例如他爱吹牛皮,说一颗原子丨弹丨丢到太平洋里可以将水炸干,队里人当笑话,等等。但无论如何,关于晏金子毒死父亲的说法我绝对不会偏听偏信,因为陈四海死的时候,*夫薜超虎已经回城一年了,而且再没有回过我们陈十三庄。后来母亲再也没有改嫁过,虽然我伯父陈五湖经常上她的床,也还不至于亲哥哥要弟媳妇下如此毒手。
大队支部书记陈五湖在社员中有非常高的威望。口才非常好,开社员大会做报告时能不打稿子哗啦啦拉呱上半天不歇气,且自小习武,三四个壮年人近不得身,有问题时文不能解就来武的。而且长相比我的鹭鸶脚父亲要精神得多,方面大耳,虎背熊腰,一个窑里出的货,就是有良有莠。晏金子一个人拖儿带女的,陈五湖为了照顾困难,每年都从大队扶贫物资中拿很可观的一笔出来救济。漂亮的妇人晏金子虽然饱经生活沧桑,但容颜还是姣好,在陈十三庄妇女中间无愧第一朵花,作为回报,晏金子终于在一个夏天的西瓜田里交给了自己的大伯子。从此,陈五湖食髓知味,上了毒瘾一样离不开我母亲晏金子。
大伯陈五湖家与我家的房子只有一墙之隔,放个屁都能听得见,而且陈十三庄社员吃了饭无事可做闲得无聊,喜欢钻山打洞的捉奸,陈五湖与我母亲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在家里搞。但两家共一个后院,我小时候起夜屙尿时,发现几次他们两个在那个空着的猪栏里垫了一捆草,光溜溜的蛇一样缠在一起,吓得我不敢进茅厕,躲在窗后看大伯白白的屁股压在母亲身上拼命地颠动。看上了瘾,晚上经常偷偷踮起脚溜起来看他们**。
日期:2017-01-06 16:33:24
第二章(2)
有天晚上母亲晏金子却没有象往常一样在陈五湖身下呻*,而是死死揪住他的**拧,拧得大伯痛得咝咝地吸气。母亲边揪边骂:陈五湖,你个老畜生,紫苏才这么点大个人,黄瓜才起蒂,你就坏了她身子,你不得好死,就不怕天雷劈死你。陈五湖呲牙咧嘴地涎着脸笑:人家肥水都不流外人田,这么个顶俏的妹子谁不想搞到嘛。晏金子嘤嘤地哭自己命苦,又不敢出声,听起来像风吹过树林子一样寒。陈五湖就打自己耳光,说自己保证再也不敢了,再搞了紫苏就红炮子打脑壳死。
算起来,大姐陈紫苏跟大伯陈五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难怪陈五湖下得了毒手。大姐陈紫苏发育非常早,长到十五岁的时候,两个**已经长得大海碗一样丰硕,腰身又细,屁股肥美,出落得十分漂亮可人,常常将头发用红红的绸子挽个马尾巴,将男人的眼珠子狗皮膏药般粘在屁股后。晏金子防狼一样警戒着,晚上从不许大姐出门,但百密一疏,最终大姐也落到伯父陈五湖的手里,嫩嫩的羔羊喂了这只老狼狗。陈五湖趁五一劳动节大队文艺队进城演出之机,将紫苏带到县招待所的床上破了瓜。
大姐陈紫苏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我们家的房子只有三间,除了堂屋放农具杂物及做饭外,另外两间是睡房。一直到我长到八岁,我和大姐紫苏睡一个床铺。大姐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味,我睡觉时喜欢把头扎到她的腋下搂着她睡。紫苏大我八岁,我七岁时她已经十五岁了。紫苏大姐冷不丁地胸脯上长了两砣软肉令我十分好奇,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手去摸她。
吃不?小龙?大姐有天晚上忽然问我。
晏金子尽管用身子换得大伯陈五湖的照顾,但我们的家境当时还是捉襟见肘,经常肚子是半饥饿状态。我以为紫苏姐姐的**能象母亲的一样吸出乳汁来,迫不及待地含那两个草莓一样的丨奶丨头。吸了半天,紫苏的**里没有半点汁水出来,倒是姐姐的丨奶丨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象小鸡鸡一样翘起来。
紫苏姐姐面红耳赤,象小母牛一样喘气,将我的头往**上用力按,让我差点憋过气去。
我挣脱开,说,不吃了,没奶。
日期:2017-01-06 16:33:48
第二章(3)
紫苏姐姐将我搂住,手伸到我的裤裆下面,捏住我的小鸡鸡轻轻地揉搓,奇怪,我像要尿尿的样子,鸡鸡挺得象截小黄瓜。紫苏将我抱到她身上,引着我的手向她身下摸去。她的下面象麻雀窝一样有密密匝匝的毛,茸茸的,感觉很舒服,再往下面,那条大沟沟很温热,而且湿湿的象刚蒸过的面团子。
紫苏,你的鸡鸡呢?我大惑不解。
傻瓜蛋子!紫苏骂我。把我身子往下移一点,然后捏住小鸡鸡放在她的沟沟里,接着端住我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举动。我感觉紫苏那里象尿了尿一样,湿得不行,怕是要尿床了?这样一想,鸡鸡就软了下来,紫苏姐姐恼怒地把我推下来。
紫苏自顾自用手在下面鼓捣一阵,身子蛇一样扭动着。我坐起来,看她脸色红通通的,映山红一样。忍不住用脸去挨她。
小龙,你吃我下面那里,我给你五分钱好不好?紫苏说。
五分钱当然很诱人,能买到十个水果糖。我说好,低下头,栽到她的胯间嗍冰棒一样吮吸,她下面的水有点咸味,但极好闻,紫苏将屁股往上面挺着,全身发抖,打摆子一样。
紫苏姐姐没有警告过我不要跟别人说,但我隐约知道这应该是个秘密,从来未与人说起。
晚上与紫苏姐姐做这些的时候,慢慢地入了味,感觉到很愉快。有时候我正睡在姐姐身上,恰巧母亲过这边来拿东西,我会用被子蒙住,屏气凝神,僵了一样不动,直到母亲出去。
那时候,我把紫苏姐姐经常给的五分钱攒起来,刚好凑足八角五分钱到供销社买了一本新华字典,紫苏就被大伯陈五湖安排到了公社的针织厂做了女工。
日期:2017-02-10 15:17:07
二姐紫芸天生就是我的“克星”。
紫芸长得粗皮大脸,皮肤就象苦果豆腐一般褐黑,两道浓密的长眉像杀猪刀一般寒气凛冽。特别是一张阔大的狮子口,仿佛生产大队里那一眼烧砖瓦的窑口,不管看到怎样的吃食转眼就吞进去了,迅雷不及掩耳。
到底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母亲晏金子对我的呵护远比两个姐姐要多得多。虽然大伯陈五湖格外悉心照顾,但日常粮食问题还是捉襟见肘。母亲精打细算着常常在米饭里掺入南瓜丝或红薯丝,吃饭时总是将锅中间那一砣雪白的米饭优先挖到我的碗里,自己和紫苏紫芸则吃着乌黑乌黑夹杂着杂粮的饭食。所以,每次吃饭时二姐紫芸的眼光刀子一样剜向我,仇恨,阴毒。背着母亲和大姐,紫芸就想尽一切办法从我嘴里夺食。
火堆里烧两块糯米糍粑,母亲总喜欢拿出一大一小,大的我吃,小的对付二姐紫芸。紫芸故意把那块大的烧得乌漆抹黑脏兮兮的惨不忍睹,那块小糍粑则焦黄透亮,然后再由我做选择题,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那块好看的小糍粑,紫芸奸计得逞,总是咧着粘着柴火灰的嘴巴狼吞虎咽,嗤嗤嗤的笑得夜枭一般。紫芸烤红薯的手段也是如出一辙,只要背过母亲,故意用火钳把大只红薯擢得千疮百孔最后收归腹中,小个儿红薯烤得香甜糯软的留给我。三伏天里,卖冰棍的小贩在蝉鸣中叫喊着,紫芸唆使我哭闹着找母亲要了两分钱,飞跑到小贩面前拿一根白糖棒冰,紫芸约定一人一口轮番吃,可是我才咬第一口,紫芸就在棒冰上装作不小心涂上恶心巴拉黄黄的鼻涕,然后一个人吮得津津有味。
我奶奶小脚蔡娭毑却十分喜欢二姐紫芸,说“女生男相,必有大福”。紫芸就是深山里放出来的黄毛野人,在村里的小伙伴中一直称王称霸。虽然总是挖空心思从我嘴里夺食,但只要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二姐紫芸肯定就会像只愤怒的雌猫,将对方挠得脸上开花。上屋场黑骡子长得牛高马大,年龄比我大三岁半,偷了秀婆婆的黄瓜,逼着我先尝味,甜的留给他吃,苦的我必须咬牙咽下去。紫芸看到脸上苦得皱成老沙皮狗的我,悄悄儿猫到黑骡子背后,两根食指抠住他的腮帮子狠命撕住,死不松手,末了叫我掏出小鸡鸡对着黑骡子嘴巴撒一泡尿。从此,黑骡子看到紫芸老远吓得撒腿就跑,直到成年后,紫芸成了企业女老板,黑骡子做了紫芸的专职司机,一副低眉顺眼的奴才相,但眼睛里经常瞟出的光还是异常怨毒,牙帮子悄悄狠咬一下。这辈子,他黑骡子就死在紫芸手心里了。
紫芸上树掏鸟下河捉鱼无所不能,母亲晏金子一直称她为“野货”。紫芸的胆魄让一般男孩子无法相提并论,某个夏夜,紫芸带着我去田间照黄鳝,她在前面一手举着煤油火把,一手拿着排针扎子,我跟在屁股后面拎着木桶。禾苗间的泥鳅黄鳝一动不劝,瞅准了一扎子钉下去,十拿九稳,一个时辰就能收获大半桶子。忽然间,我的脚底一软,紧接着腿子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我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紫芸拿火把一照,却是一条红黑相间的大蛇缠在我腿上!蛇头踩在我脚底下。不要动!紫芸姐姐大喝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一刀一刀把蛇割成几段,确认蛇已经死了再叫我松开脚。火光下,十一岁的紫芸像一个女魔头眦牙裂嘴异常恐怖。后来的几个晚上,我都会在恶梦中惊醒,梦里一忽儿是那条血淋淋的蛇,一忽儿是紫芸凶神恶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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