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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盗墓贼都是坏人,我爷爷就是盗墓贼中的枭雄!
作者:
whwqaz2016
日期:2017-02-19 13:14:39
我爷爷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他出生在民国,成长在红旗下,经历了全国解放和改革开放,见证了中国的发展强大。爷爷由一个草根青年成为一代宗师,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盗墓贼成长为名震四方的堪舆大师,确实值得我作为传主好好写一下。
门外响起爷爷咚咚的脚步声。我知道爷爷回来了。正好,我正想跟爷爷好好谈谈,以便我更全面准确地了解爷爷的过去,写出更贴切的文字。于是,我离开电脑,走出屋子。
“爷爷,您回来了?事情办完了?”
爷爷喝口水,说道:“我的大学生,放假都好几天了,你一直钻在屋里玩电脑,也不理爷爷。这会儿怎么想跟爷爷聊聊了?”
“爷爷,知道您又去跟别人看风水去了。看得怎么样啊?”
日期:2017-02-19 22:08:00
“现在的人都想找风水好的坟地,这本来无可厚非,谁不想找好啊!可是哪有那么多龙脉吉穴啊。”老爷爷说道:“这次请我去的是县里的一位县长,老家在邻县。他们村子地处平原,无山无脉,无沟无壑,一马平川,连条小河都没有,却硬要我找出一块吉穴来,还说最好是利于子孙后代升官发财的营地。这平原地带哪有那么多吉穴啊!看那县长毕恭毕敬的样子,没办法只好去了。”老爷爷喝口水,接着说道:“我做堪舆师一辈子了,听过的、见过的、亲身经历过的太多太多,也帮助不少人解决了阴宅风水不佳的问题。但是,毕生的经历告诉我一个道理,那就是,阴宅风水不求不行,但一个家族真正的好风水还需要一代又一代后人来锻造。单纯依靠龙脉吉穴就想让后辈人获得荫庇和富贵,既不现实也不可能。墙上挂着的这幅字匾最能说明我的意思。”
我抬头看了一下早就挂在墙上的那副名人写就的字匾:“善养风水风养善,和气生财生气和”,并不十分明白其中的道理。
老爷爷又喝了口水,说道:“我没有学过辩证法,更不知晓什么唯物主义。但是,我知道一个朴素的道理,就是事在人为。人心坏了,失道寡助,上天也难以帮助你;人心向善,就会得到多助,连上天也会给予庇佑。”
老爷爷看看我,又说道:“老爷爷的一生经历丰富。老爷爷明白,别管什么时代,只要用心做一个好人,就会得到好报。老爷爷说的对不对啊?”
老爷爷的话,我思忖良久,虽然才疏学浅,但也认识到老爷爷的话充满哲学道理。
日期:2017-02-19 22:09:00
我问道:“老爷爷,你一生给别人勘察风水,却好像从未认真勘察过咱们家的坟地风水,那你觉得咱们家的坟地怎么样啊,需不需要做法调整?”
老爷爷笑笑,并没有接我的话题,而是说道:“我少年丧父失母,很早就开始与哥嫂相依为命。就这一点,肯定有人会说咱家祖坟风水不好。他们会说,要是风水好怎么会父母早亡?可是,这真的是风水不好造成的吗?”
我想了想,说道:“要我也会这么理解。人们不就是在发生超出常规的事情后,才想到调整风水的吗?太爷爷太奶奶中年相继离世,难道不是风水不好造成的吗?”
老爷爷接着说道:“可是,我从没对咱家祖坟调整风水,咱们家过得不也挺好吗?你爷爷是抗日老兵,父亲是成功商人,你不也考上了大学,成了咱们村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能说咱家祖坟风水不好吗?”
我想了想,事实确实如此。爷爷后来跟随老爷爷参加了抗日队伍,如今颐养天年,父亲执意从商,靠诚信经营,建立了令人敬佩的商业信誉,多年在商场拼搏也算小有成绩。如今不仅担任了县商会会长,成为了政协委员,还暗暗资助了十多个穷孩子考上了初中、高中。而我本人,去年有幸考入了省城重点大学。
老爷爷接着说道:“你太爷爷太奶奶之所以早早死去,是因为他们生活的那个年代动荡不安,大家都缺吃少穿、少医缺药,健康人都朝不保夕,何况他们还染上肺疾,怎么能长寿?!”
说到这里,老爷爷眼里浸出了泪花。稍稍平息一下后,老爷爷接着说道:“要是生活在现在,他们哪里会早早死去啊,怎么也能活到七老八十!”
老爷爷看着我,说道:“大家都说我是堪舆大师,甚至迷信我对阴宅风水的判断。无非是因为我通读了所有古代堪舆典籍,拥有比别人更多的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罢了。其实,我想告诉你,有志者,事竟成。只要用心学习实践,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所在行业领域的专家学者,成为一代宗师。只要你用心学习专业知识,你也可以成为所学专业里面的权威。”
日期:2017-02-19 22:14:00
我知道老爷爷不忘利用任何机会教育我。我也就不想再把跟老爷爷写传记的事儿继续隐藏下去,于是说道:“老爷爷,我明白了。只要用心努力,就一定能干成一件事。所以,我想利用这个假期,写写您的人生传记,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挑战,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独立办成一件完整的事儿。这您支持我吗?”
老爷爷看着我,笑笑说道:“我当然支持你,我的大学生!我早料到有人要给我做传的,只是没料到哪个人是我重孙子。今天正好没啥事,我就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在这个冬日的下午,老爷爷坐在他的躺椅里,断断续续给我讲起了他的人生经历。
为了增强老爷爷故事的可读性,我颇费了一番脑筋,几经修改,几易其稿,最终决定以旁观者的身份将老爷爷的故事呈现给大家。让大家看到一个穿越古今的盗墓贼到名震四方的堪舆师的成长传奇!
我知道我难以准确把握老爷爷的内心世界。但我告诉自己,即使文字再拙劣,也要尽我所能把故事讲清楚,把快乐带给大家!
再次感谢您耐心地听我把故事讲下去。
日期:2017-02-20 14:44:00
我家位于中原大地北部,那里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由于土地肥沃,水网纵横,好多朝代均在此地建都,或者设置关隘加强边关防守。
人都有生老病死。所以,有都城自然会有陵墓,有陵墓自然会引来盗墓贼。历朝历代总有那么一些人,或为生活所迫,或因游手好闲想不劳而获,暗地里从事盗墓活动。据有人统计,我家所处的漳北平原,已知的南北朝时期的皇陵或者贵族坟墓多达300余处。这其中几乎全部被历代盗墓贼光顾。
那些盗墓贼靠着盗墓改善了一时的生活状况,却无法改变被人咒骂、为人所不齿的盗墓贼身份。
世人对盗墓贼总是心怀不满的,毕竟盗墓贼从事的是不光彩的事情,要掘人坟墓,盗人墓藏文物,甚至还要破坏人家祖坟风水,遗患子孙后代。
但是别说盗墓贼都是坏人,我老爷爷就是盗墓贼中的枭雄!
日期:2017-02-20 16:36:00
漳水古称漳,发迹太行,逶迤东去,流淌了千百年。
漳水边上有一个小村子,叫七堰屯。村庄不大,人口不多。民国初期,一个村民在挖井时挖出了青铜的器具,经鉴定,为商代物件,由此,这个村子一下成名。
朱希平出生的时候,这个村子尚处于民国动乱时期。平汉铁路轰鸣的汽笛声中,一车一车南下、北上的货物从村子北边缓缓驶过,直至消失在视野之外。与此同时,南腔北调的各色人等也随着铁路的通行来到了七堰屯。
少年时期的朱希平是不幸的。三岁母亲死去,六岁父亲病亡。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爱,只能与哥嫂相依为命。因为生活实在清苦,朱希平不能像其他的孩子那样走进学堂,不得不按照哥嫂的吩咐放牛打草、养猪养鸭,早早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
但同时,朱希平又是一个乐观的人。村子里的张瞎子拉一手好二胡,村子里的李寡婶是唱曲剧的好手。朱希平每晚都去张瞎子家里,听拉弦唱戏,并跟着学拉弦、学唱戏,如醉如痴,清苦的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张瞎子喜欢朱希平这个勤快懂事的孩子。不拉弦唱戏的时候,给他讲三皇五帝,讲神话传说,讲三国水浒,讲话本小说,讲历朝历代爱情故事。朱希平蹲在张瞎子跟前,听得入迷,常常被深深打动。有时到了吃饭的时间,張瞎子就留朱希平在家里吃点饭。更多的时候,張瞎子听到朱希平来了,知道他不可能在家里吃饱饭,就摸出篮子里的窝头让他吃。
李寡婶也十分喜欢朱希平这个孩子。手把手教他唱念做打、站立行走,给他讲戏曲故事,戏词的来历,情绪的把握等内容。还经常将朱希平接到家中,给他吃难得一见的白面馒头。
在張瞎子和李寡婶的关怀下,朱希平渡过了不幸的童年。
民国二十六年,抗日战争爆发。日本兵沿着平汉铁路来到了七堰屯村。驻扎在村子南边的漳水桥头。
少年朱希平见到了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兵。他们耀武扬威、成群结队来到村子里偷鸡摸狗、抢夺财物,强迫村民到据点修建碉堡等工事。朱希平的哥哥朱海平就曾被拉去做劳工,三天后才让回家。背上被皮鞭都打烂了,好多天都不能躺着睡觉。
朱希平看在眼里,对日本鬼子恨之入骨。
一天,朱希平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張瞎子家,见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一个戴眼镜的瘦老头毕恭毕敬地站在張瞎子面前,叽里呱啦地说着难懂的话。張瞎子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
眼镜走了以后,朱希平忙问:“这个人是谁,有啥事啊?”
張瞎子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是个日本人。问咱们村的历史。我看他肯定不怀好意。”
“咱们村的历史?”
“对,咱们村的历史。肯定是想盗取文物!”
“啥是文物?咱们村子有啥文物?”
張瞎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文物就是埋藏在地下的古代器物。物以稀为贵。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是战争对现实生活秩序的摧毁,原来大量存在的器物被淘汰、被破坏,存世的越来越少,价值就越来越高。这些埋藏在地下的器物,由于受到人为损毁的机会较少,保存较好,就形成了价值不菲的文物。”说完,跟朱希平讲了下面的事情。
日期:2017-02-20 17:00:00
原来,七堰屯村紧靠的漳水,是一条千年流淌的河流。古时人们逐水而居,七堰屯很早就有人类居住。战国时期,这里属于邺地,《西门豹治邺》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因为地处中原,又有渡口,这里一度十分繁荣。曹魏时期,这里曾是部队驻扎演武的场所。有名的金凤台、铜雀台、冰井台就建在附近。随着历史的发展,军阀的杀戮,特别是外族入侵中原后实行的屠城政策,延续千年的文明被埋藏在了地下。
民国初年,文物贩子嗅到了埋藏在地下的文物价值。特别是村民挖井时发现青铜器后,村子里开始出现走街串巷收买文物的河南人。有的河南人住在村子里,内外乱转,村南的大土丘上还出现过盗掘古墓的洞穴,据说一些河南人因贩卖文物而发了大财。
“埋藏在地下的文物价值连城。”張瞎子说着有些激动。
“但是,这些文物属于国家所有。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侵略咱们的日本人。”張瞎子接着说。
“这次日本人来村子里转悠,肯定是想了解地下文物的情况。然后想着盗取咱们的文物!”張瞎子越说越激动。
“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張瞎子和朱希平异口同声地说。
“但是,”朱希平说,“咱们村地下的文物谁见过?长什么样啊?”
張瞎子沉默了一会,说“早先我听老人们讲。”張瞎子顿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你知道漳水南边的村子叫什么名字吗?”
朱希平一愣。他四岁的时候跟着父亲渡河去过那个村子赶集,自然知道名字。
“我去过的,叫高陵嘛!”
“那你知道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吗?”
“就是一个村名,难道有什么意义在里面?”
“对!”張瞎子接着说,“陵在古代是帝王将相死后埋葬的地方。高陵,肯定是古代官位很高的官员,或者帝王将相死后埋葬的地方。”
“但是,即便你说得对,就算高陵是埋葬高官的地方,可是他在河的对岸啊,跟咱们村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就不懂了。”張瞎子接着点燃旱烟,深吸一口,接着说,“历史上漳水多次泛滥,多次改道。原来的漳水河道曾经在高陵以南,经过多次改道到了现在的位置。”
“咱们村子叫七堰屯。你知道来历吗?”張瞎子反问一下。
“不知道。不就是一个村名吗,还有什么来历?”
日期:2017-02-20 17:32:00
“说来话长,”張瞎子接着说,“咱们村名,取自于地形。因为漳水经常泛滥,为了治理水患,修筑了七道堰垣,才得了这个名字。你想想,若这里不是重要的地方,有必要动用那么大人力物力修筑七道堰垣吗?”
朱希平想想也是。村子南边的渡口早就有了,老人们都传说是曹魏时期大军南下时开设的渡口。
“难道咱们村子古代真的曾经是个重要城市?”
“我对此了解不多,但可以肯定咱们村是一个重要的关隘。”
“你看,咱们村整个地形西高东低。村子东头,地势较低,土地肥沃,水道纵横,适合生活居住。有人在田里挖出过破碎的瓶瓶罐罐,有的还比较完整,像盛水盛粮的瓦罐,里面还有黑黑的粮食碳化后的碎末。一定是人类生活留下来的。因此,我断定那里是古时候的村庄,或者市镇所在。”張瞎子很有信心地说,“说不清咱们村是古代守陵人居住的地方呢。”
“村子的西头,地势较高,特别是最西边的那个大土丘,地势最高。站在上边东望,可远望三台,漳水下游局势一览无遗。按照古代人的看法,靠山邻水,是绝好的阴宅所在。”
“古代帝王将相都十分注重风水,因此我敢断定,村子西边一定有帝王将相的墓葬。”張瞎子喝口水,看着朱希平,深陷的眼睛熠熠生辉,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朱希平能够感到張瞎子此时的心情。
“大爷,”朱希平接着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一个瞎子,不能看书、读书,这你是知道的”張瞎子说,“但我年少时,曾到南阳跟左阳大师学习说书技艺。左阳大师精通天文地理,对阴阳八卦、堪舆地理很有研究。在跟左阳大师学习说书技艺的时候,左阳大师教了我一些堪舆的技巧,只不过十分浮浅。本想好好跟左阳大师学习,将来以说书和堪舆为生,但是……”張瞎子停顿了一下。
“但是怎么了?”
“跟左阳大师学了一年多以后,”張瞎子接着说,“我父亲生了重病,托人捎信让我回来。回来不久,父亲就亡故了。我母亲也是瞎子,身体不太好又没人照顾,我放心不下,就没有再去南阳找左阳大师学习。伺候老人走后,我也过了学艺的年龄,就这样成了一个技艺粗浅,不学无术的人。”朱希平看着張瞎子,看出了他心里的遗憾。
“我技艺不精,所以看不透咱们村的情况。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是这方面的专家。”
日期:2017-02-20 22:59:00
“是谁啊,快告诉我”朱希平急切地问。
“嘿嘿,”張瞎子看出了朱希平的心思,笑了笑说,“我的师弟马天恩跟着左阳大师学了很多年,他肯定是专家。不过,”張瞎子停顿了一下。
“不过怎么了?”
“左阳大师仙逝后,马天恩离开了南阳。走南闯北以说书为生。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那怎么办啊!在哪里能找到他啊!”
“你真想学这方面的东西啊?”張瞎子卖个关子,两眼望着朱希平。
“大爷,”朱希平认真地说,“父母早就不在了,我也长大了。哥嫂虽然对我不错,毕竟不如父母。我想学个技艺,将来也好找个营生。大爷你肯定会支持我的。再说了,如果咱们村子地下有文物啥的,宁可咱们想办法保护下来,也不能让鬼子窃走,对吧?”
張瞎子故意沉默了一会儿,他明白,朱希平这孩子聪明伶俐,心地平和善良,又爱学习钻研,是一块学习说书和堪舆的好料。虽然有心培养这个孩子,奈何自己技艺不高,耽误了孩子的前程,于心不忍。于是说:
“马天恩是河南云台人,是一个孝子。家里还有老娘,他出去说书走南闯北,过年肯定要回家看老娘的。你如果想跟他学习,就趁过年期间去找他。这不,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收拾一下,就去找他。有我介绍,他一定会答应你的”。
“大爷,”朱希平说,“谢谢你啊!”
日期:2017-02-20 23:01:00
朱希平回到家里,一进门就听到嫂嫂在埋怨哥哥。
“爹娘死去八、九年了,咱也把希平拉扯大了。如今两个孩子都四五岁了,家里穷得成这样子,再不分家大家都没法活了。”嫂嫂嘟囔道,“希平整天懒得干活,没事就往張瞎子家跑,学什么拉弦唱戏,有什么用?能填饱肚子?”嫂嫂继续唠叨,“家不是旅店,不干活让人伺候,成大爷了?”,“咱把家分了,让他单过,也不亏欠他。”
“再不分家,我就带着两个孩子会娘家,你们哥俩过算了”嫂嫂下了最后通牒。
哥哥闷闷地蹲在地上抽烟,始终一言不发。
朱希平心里明白,这些年嫂嫂对待自己还是不错的。家里实在穷,人口又多,冷热能有一口饭吃他已经很满足。自打上次被拉去修碉堡后,哥哥腰身一直不见好转,重体力活做不了了,现在全指望嫂嫂跟人洗衣服养家。天寒地冻的,两个手通红肿胀,让人心疼。这样下去确实不行。朱希平想到这里,敲了敲门,笑着走了进来。
“哥嫂,”朱希平说,“给你们说个事。我想去外边学门手艺,这两天就走。”
哥嫂相视一下,十分诧异。
“自打爹娘走了以后,哥嫂对我就像亲生孩子一样,把我养育成人,我心里始终记着。如今,我十六了,也该出去学门手艺,也好学成之后报答哥嫂养育之恩。”
“你真的要出去?”哥哥问,“要去哪里?能行吗?”
“我去云台找马天恩学说书。”朱希平说,“放心,有瞎子大爷推荐肯定没问题。”
“哥嫂,我早想好了。走之前,咱把家分一下吧,现在的房子归哥嫂,老家那两间破房子归我。反正那房子我也不住,等回来了再修。”
哥嫂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哥哥说,“快过年了,全家吃个团圆饭,年后再走吧?!”
“瞎子大爷说了,马大师常年在外地说书,只有过年才回家。错过了就找不到大师了。”
“所以我这就走!”
站在漳水渡口,望着远处云雾笼罩着的对岸,朱希平的内心既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到对岸后找到大师学艺,回来肯定养家无忧;阴郁的是,平汉铁路桥头的日本兵飞扬跋扈,此去云台学艺很可能要几年时间,日本鬼子会不会发现地下的文物,并窃走咱们国家的财产?
渡船到岸,朱希平跳上船,挥手向岸上的張瞎子和哥嫂告别。
渡船行进中,船体突然一震,像是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船头急转,差点翻船。
全船人惊出一身冷汗!
日期:2017-02-20 23:05:00
眼看渡船要翻,大家惊呼一片。关键时刻,还是船把式见识多,他把稳船舵,调转船头,让船顺势东下。
因为水流太急,船尾还是被重物撞击一下,好在没有撞破船底。
漂流出十五六米后,船把式奋力转舵,将船头调向对岸并把准方向,几个划船的年轻人趁机加力,渡船缓缓驶向对岸。
登岸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有人问:“船底下到底碰到了什么东西?”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船把式。
船把式点燃旱烟,稳稳神儿,没有正面回答。
“我在这里摆渡六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船把式接着说,
“我早就知道摆渡是有航道的。老的船把式一代一代都这么传。行船快到河中心时,必须绕过中心点附近水流较缓的那一段。至于为什么大家都说不清。”
船把式吸一口烟,“今天过来的时候,船上人多,水流湍急,天色也有些晚,就把规矩忘了。船就直着行过来,想到时已经晚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撞了船底呢?”有人问
“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河水冲刷洄流,形成了河床抬高造成的呢!”船把式说。大家都觉得不像是河床撞击的声音,纷纷摇头。朱希平也感到很奇怪。
“也许下面会是古墓什么的呢!”人群中突然有人小声说。
日期:2017-02-20 23:06:00
朱希平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这老人身材不高,体态消瘦,腰板硬朗,两眼炯炯有神,下巴白须三寸有余,随风飘荡。
天色渐晚,大家为着赶路,也不再关心撞船的事情,更不关心是不是古墓,纷纷散去。
朱希平走近老人,半信半疑地问:“你说可能是古墓?”
“随便说说而已。”老者说完转身也要离开。
“老先生,你为什么会想到是古墓呢?”
“哈哈,”老人仰望四周,然后说,“古代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自然应该有古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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