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的严乐是南西省药科学校毕业的中专生,二OO八年毕业至今已经三年了,一直在东桂市药材批发市场打工,开始他在药铺帮卖药,由于人笨遭店主嫌弃,只好在市场当了名保安。
严乐在药材市场当保安的工资相当低,只有区区一千多元,他只好与人合租了市场旁的一个单间,此人名叫王家业,比他大五岁,是名退役武警,同严乐一样在药材市场当保安。
这天严乐自读中专一直用着的旧手机响了,是他姐夫林道伦打来的,他告诉严乐,他老妈生病了,让他抽空回家一趟。
严乐接到电话后就急了,他向保安队长请了假,又对王家业说了一声,就准备往家赶。
严乐的家在东桂市下面的一个县,叫庄乐县,家中有爸妈和一个姐姐,老爸严胜青和老妈李秀玉在庄乐县花关镇青峰村务农,姐姐严芬嫁给了同村的林道伦。
严乐乘坐小班车回到花关镇,由于天夜已晚,通往青峰村的小路没有三轮车了,他只好走路回家。
到青峰村是条小柏油路,大约有十多里这样,对于严乐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此时天却下起了雨,雨逐渐变大,最后雷电夹着倾盆大雨打在路上,严乐只好到旁边的石山躲避。
这石山属于霄云山脉,位于青峰村南面,山不算太高,却是连绵百多里的群山,这路边的山林很茂密,严乐难得回家一次就遇到了电闪雷鳴如注的大雨,也真是够倒霉的,于是他就到林中暂避,但这雷打得吓人,他怕在树下被雷击了。
严乐知道这石山有个洞,打算到洞中避一避雨,严乐冒着雷雨穿过林子,找到了一个山洞钻了进去。
这山洞离路边已经有一段距离,而且是被山林隔开了的,很少有人进来,洞不算大也不是很深,里面很黑,严乐不敢太过于进入洞中,就在洞口一点的地方坐着。
看着这雷电交加,暴雨越下越大的天气,严乐愁眉苦脸的坐在山洞口的地下,眉心紧皱,眼光无神。
严乐摸了摸自己口袋中二千多元现金,心想不知老妈的病如何?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这点钱,肯定不够,到时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严乐抬头看了看洞外的天,发觉天早已黑了,莫非自己是要在这洞中过夜,他不由得回头瞧了瞧洞内,突然黑洞中闪起了一道细微的金光,严乐心中一惊,这是怎么了?
严乐连忙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看向洞中,正在这时雷电暴雨的天空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闪电哗的劈了下来,像一条电龙击入洞中。
严乐脑袋轰地一炸,整个身子被一阵巨力推动着飞向洞内,严乐被雷击中了,身体摔进了山洞之中,严乐头脑里出现了一个念头:自己还是被雷劈了,然后就昏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严乐才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一阵茫然,感到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眼睛上下左右看了看,还好身子还在,就是有些酥麻。
突然感觉左手掌一阵疼痛,一看自己的左手掌扎进了一个东西,流了不少的血,猛然间,受伤的手掌伤口处,闪出了一丝金光。
严乐定睛一看,伤口中有个金色的螺状物,这个金螺式的物件只有一厘米左右大,大部分已扎进严乐的手中,尤其是金螺尖端的一头更是深深地陷入了严乐的掌心旁大拇指下的肌肉中,更为奇特的是严乐手中的血与金螺一沾金色就暗了下来,只是露在外面的螺体还在闪光。
严乐伸出右手去抠这金螺,这金螺却有如要吸血般的往手心中钻,严乐急了,右手指使劲的用指甲去抠,试图把金螺抠出来。
但严乐这样把自己的左手掌伤口弄得更伤,血流得更多了,流出的血不仅浸没了金螺露在外面的部分,还往下滴。
严乐见自己的左手似乎止不住血,就用嘴去吮,因为他记得小时候手指破了流血就是用嘴吸血的方法止血的,严乐曾听过世的奶奶说过,人的血是不能白流的,只有吃进体内才不浪费,于是严乐把吸在口中的血咽了进去。
严乐吃了自己的血,当血入口中,进入体内后,他感到身体一阵暖流,这股暖流在五六分钟内流向了自己的心脏,然后在心脏沉寂了几分钟,竟然变成了一道道清凉之意透入四肢及脑子当中,霎那间,严乐的头脑变得很清醒,四肢也有了力量。
严乐楞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把左手从口中拿出,一看伤口,严乐惊呆了,他的左手掌不但没有了血,而且原先的伤口好像不见了,不过这洞里有些黑,他以为是自己没看清楚,不过伤口一点都不疼却是真的。
严乐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感觉自己没有任何异样,又用双手在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呀。
于是,严乐往外迈了一步,这一步竟比平时自己的步子大了一倍多,这又是怎么了?严乐尝试着又轻跳了一下,严乐这随意的一小跳轻松的达到了两米多远,严乐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好像轻了不少,四肢也是充满了力量,自己并没有进食,却一点也没感觉到饥饿。
严乐心想难道那个金色的,如田螺般的东西是什么神物不成,它在自己手上扎出的血喝了有神效,严乐伸手看了看,瞧不出任何的异处。
这洞中还是有些黑,因为现在已是下午六点多钟了,又下着雨,看不清左掌中有何迹象,严乐就走到洞口前,他发现这时雨下得很多,就伸手在雨中搓洗起手来。
洗罢手,严乐在衣服上将水擦干了,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启手电筒模式看起自己的左手来。
严乐看见自己的左手心没有任何的伤痕,只是在原先受伤处有一个淡淡的印子,仔细一看好似一个小小的田螺,颜色略显金黄,严乐看了许久,都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个金螺是进入了自己的左手掌是了,严乐对这陷入左手掌的金螺痕又搓又擦,还用手指掐,也没感到里面的金螺有何动静。
严乐无奈的关上了手机的电筒模式,就在关上手电的一瞬间,严乐看见左手掌闪出小小的金光,他感受到了手掌中金螺的存在,这金螺就似与自己血脉相通一样,与此同时,这道细细的金光直刺他的左眼,严乐感到左眼一跳,他的左眼直透左手掌中金螺痕迹。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严乐看见了一个圆形的空间,这个空间就在他的左手掌中,这空间就像一个大溶洞,但却还是黑黑的没有光亮,洞内有淡淡的金黄色,完全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
严乐屏住气息,集中精力观察着这溶洞空间,这空间大约宽十来米高百米,是个大溶洞,在溶洞的高处有一处石笋样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向下滴着液体,滴在下面液体形成了一个盆状的水池。
严乐再看看四周,这空间其他地方都是空的,再也没有任何物件或与这石笋一样的东西了。
严乐感到不可思异,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现象呢?这是一个异空间吗?是不是可以存储物品哪?严乐心中想到,自己看是看到了,但如何把它用起来呢?
严乐右手抓起自己的手机,放在左手心,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不是这么存入的,严乐想起刚才自己的左眼是可以看透至空间中,心想不知右眼可不可以透入空间中,就用右眼看左手掌,但却看不进去,还是换左眼,一下子就看了进去,看来只有左眼有这功能,右眼不行。
严乐心里一动,用左眼看着自己的手机,看能否用眼光搬动它,手机还是没能进去,不过意想不到的是,他这么一使用左眼,左眼竟将手机看透了,手机里面的零件在左眼中一目了然。
我的天呀,这左眼可以透视呀!严乐又用左眼看自己的右手,右手的骨头血管立即显现在左眼中,不过只要严乐一收念头,左眼的透视功能立马就消失,恢复了正常视觉。
严乐心中大喜,自己这是无意中得到了透视异能了,真是太好了!但这不会是梦吧,严乐使劲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揪了揪自己的大腿内侧,真实地感觉到了痛,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梦里。
严乐原先的脑子是有点笨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只上一个中专了,但此时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思维变得灵敏了许多,考虑问题也仔细周到了,他想如何才能应用上这手中的金螺空间呢?
严乐思索良久,不段地运启左眼透视金螺空间,突然感到一阵旋晕,赶紧收起透视功能,闭上眼睛,想到不能老是把希望放在透视眼上,然后头脑中起了个念头,默念了一声:“手机进入金螺空间!”,睁眼一看,手机真不见了,左眼一透空间,手机果真到了金螺空间当中,静静地平放在空间内的空地当中。
严乐不由得惊喜交加,又默念着手机到右手来,手机立马出现在右手当中,严乐抓紧了手机,又意想着把自己背在背上的双肩包收进了金螺空间,成功以后,又取了出来,他都办到了。
严乐玩兴大起,把山洞中的一些石头收进取出,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严乐逐渐冷静下来,心想这金螺真是一个宝物,现在在自己的手掌中,看来已是深陷自己体内了,不知对自己的身体有无伤害,不过从之前自己吞了伤口上的血来看,不但无害,反而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自己的血怎么会有这功能呢?肯定是金螺的关系,使自己的身体及血液都产生了变异。
严乐知道自己是有了奇遇,这金螺不知为何神物,被自己误撞上了,看来是老天开眼了,自己活了二十年,从未遇到过任何幸运之事,这回得感谢老天爷呀。
于是严乐不顾洞外仍下着小雨,走到洞外,跪在地上,向着苍天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心说感谢上天,我严乐一定不负上天的恩赐,好好做人,多行善事,杜绝恶念,让自己和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天虽然仍下着细雨,严乐的心里却是阳光灿烂,心情好极了,他磕完头后就接到了姐夫林道伦的电话,问他到哪了?
严乐告诉姐夫自己遇到大雨,正在路上避雨,等会马上到家,林道伦说就是看下雨了,估计他是在躲雨,之前才没给他打电话,此时大雨将过,才打个电话问他一下,严乐忙问他老妈现在如何?林道伦说就是以前的哮喘病犯了,这段时间天气不好,老妈喘得逾来逾厉害,到镇卫生院住了一阵,老妈怕花钱,一定要出院,但回到家后,病情却越发的严重了。
严乐接完电话心里沉甸甸的,自己家境不好,爸妈的身体都不好,老爸虽没什么大毛病,但因长期做农活,劳累得很,比年轻时差了很多。
而老妈长期积劳成疾,患有哮喘病,严重时喘气都难,而且家里没有什么积蓄,得不到好的治疗,病情日益加重。
严乐想到这,心中有些凄凉,他自己对家里没有任何帮助,当初自己读完初中,由于成绩不好,就不再升入高中就读,而是去读了省药科学校,现在的中专生源不太好,不用参加高考就可以去读,严乐是想早点读出来,找个工作,赚些钱为家里减轻点负担。
而严乐的姐姐严芬比他大四岁多,严芬比严乐聪明,她读完了高中,本来是可以考上大学的,但严芬也由于家境不好,没有参加高考,错过了到大学深造的机会。
严乐对此很为姐姐感到不值,他觉得姐姐既聪明又漂亮,不应该被这小山村困一辈子,她应该到外面的世界去,到时肯定是个有出息的人。
但爸妈及姐姐都不这么看,他们都觉得山里姑娘,在家好好待着就行,外面的花花世界太复杂,不适合山村女孩,严芬高中毕业不久就选了本村的林道伦嫁了。
严乐的姐夫林道伦也还行,他是个退伍军人,比严芬大三岁,不过在部队也没太多出息,当了两年兵还是回到了村里当农民,由于有当兵的经历,人挺仗义的,在青峰村年轻一辈中蛮有威望的。
严芬嫁给林道伦后,生有一子,名叫林化龙,小名龙儿,已经三岁多了,严乐有半年多没见自己的小外甥了,还是怪想他的。
严乐收回自己的诸多思绪,看了看洞外的天,还在下着小雨,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心,心想自己得到了这个金螺空间,肯定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转念间,他透入空间中,察看了一下,自己的双肩包还静静的在里面,他看见了那滴着液髓的石笋,这是石浆吗?等等,此时的严乐脑力已非以往可比,他想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难道与这液髓有关?
严乐心中一动,把在空间中的双肩包取了出来,包内有两瓶水,一瓶小的农夫山泉是他上大巴之前买的,但上了开往庄乐县城的快巴后,服务员发了一瓶大的娃哈哈纯净水,当时严乐还直后悔自己买早了,两瓶水浪费了一瓶,他在途中把小瓶的农夫山泉喝了一大半,娃哈哈纯净水一直没喝。
严乐把小瓶的农夫山泉余下的一口喝完,将拧开盖的空瓶子送入空间,用意念在液髓池中灌了些这液体,然后从空间中取出瓶子拿在手上。
严乐仔细观察着这瓶中的液体,发觉它极为清澈,液体透着些许的胶质,很淡没有任何的色泽,整个液体清明透彻,严乐在瓶口嗅了一阵,没有任何味道,但液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色从严的鼻空钻入,直透脑海。
严乐立刻感到了无皆清爽和舒坦,这是什么?严乐的脑袋出现了一个词:灵气!
严乐马上意识到这是难得的宝贝,他举起瓶子就准备喝下去,严乐一下子想起了中专学过的一知识,这些液体中的灵气如果是一种药力的话,就必须适量才会对人有益,否则就如过度进补,会起极大的副作用。
这是严乐变聪明后的反映,以前,严乐中专所学早就从左耳进右耳出了,此时却象是被唤了出来一般,令严乐心中震惊不已。
严乐想了想,把那瓶娃哈哈水拧开,倒了少许出来,然后将金螺空间中的液髓倒入少量,这等于是稀释了液髓,然后,盖上瓶盖,用手摇了摇,又打开盖子,倒了小半盖子。
严乐拿着这小半盖的液髓,有些犹豫,这是一个未知的东西,凭严乐现在的思维,他还想像不到喝了这东西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但是他又有一种将其喝掉的念头。
最后,严乐还是一咬牙把盖子往口中一倒,液髓进了咽喉,没有什么感觉,严乐觉得可能量不够,就把瓶子放在口中,狠狠地喝了起来,入口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于是他头一仰,瓶中的液髓全部进了肚子。
这回有感觉了,同上次吸吮自己的血液不同,严乐只感到一股清凉顺着喉管就到了自己的腹腔,最后停在了小腹处,在此慢慢地发起烧来,就像一团小火焰在里面开始发热。
这团热能在小腹逐渐扩散,向着严乐的全身伸展,到达了四肢和头部,奇怪的是,到达四肢的是发热的感觉,而达头部的却是清凉之意,严乐的头脑并无难受之感,反而是有说不出的舒适。
严乐的四肢却是慢慢变热,最后,他的双手双脚和身体开始发烧出汗,严乐嗅到了这些汗发出一股令人难受的味道,不过手脚和身体的热还可以忍受,那味道却太难嗅了。
严乐把自己的脱了个精光,反正此地没有其他人,他赤着全身,跑到山洞外,在雨中搓着全身,就算是天浴吧,这时雨虽然小了蛮多,用来洗沐还是可以的。
严乐在雨中忘情的洗着身体,感到身体热量慢慢散去,身子也洗干净了,回到了洞中,一看身上皮肤竟然说不出的洁白,虽说洞中有些黑,严乐还是感觉到了,自己摸了一下,入手的细腻滑溜。
这是自己的身子吗?以前严乐洗澡也摸过自己的身体,绝没有这般的手感,自己这是脱胎换骨了吗?不会变成女的吧,严乐想到这不由得右手摸索着下体,还好没变,而且像是大了不少,放下心来只要还是男人就行。
严乐光着身子,有些茫茫然,他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但自己身体中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严乐用手掐了掐身上的皮肉,还真疼,不是在梦里,再看了看周围,还是那个山洞,感觉没什么异常呀。
山洞仍然是那么黑,不,随着时间越晚,天逾发地黑,这洞中也更黑了,不过严乐光着的白白身子,却在黑洞中显得亮眼,好在是没人,不然的话,还不让人看个光光。
严乐站在洞中,半晌不动,他是要使自己的脑子跟上自己身体可的变化。
严乐脑中想起自己这二十二年来的生活,基本上过得是昏昏沉沉,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严乐出生后就在这青峰村小学读的书,这里不像城里有幼儿园,可以学些艺术如美术音乐等,严乐在家等到七岁就上小学,还好在村里读完小学后,就到花关镇初中读书了,不过由于其智力有限,考不上高中,初中毕业就去省城读了中专,这还是当时还未成为他姐夫的林道伦家帮的忙,林道伦的哥哥林道夫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省城的公务员,找了关系让严乐进了省药科学校。
但严乐两年中专读下来,并没有任何作用,中专到是毕业了,他没学到什么东西,林道夫也不再好帮他,严乐就自己到东桂市的药材批发市场,找了个药店,进去帮着卖药。
这药店的老板是个狡诈之人,不久就以严乐做事不灵活,不适合店里的工作为由将其辞退了,严乐只能去当了市场的保安。
想到这,严乐有些感慨,他感受到了自己现在脑子中的变化,最起码现在的严乐会想事动脑筋,其思考能力大大增强,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了。
严乐抬头看了看洞外,又低头瞧着自己的裸体,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包中拿出毛巾擦干身子,又拿出套干净衣裤穿上,把两瓶水放入双肩包中,一看天上的雨像是要停了,就打算回家,把包背上,他没有将其再收入空间中,反正包里没有任何贵重之物,只是些简单衣物。
严乐现在知道了,这金螺空间是个神物,而里面的液体更是具有灵性,严乐称其为灵液,经过刚才的验证,金螺灵液绝对对人大有益处。
严乐想到了老妈的哮喘病,不知是否可治,看来是要想个法子,一是要让金螺灵液生效,刚才自己喝的量对老妈肯定不适用,看来还要再少点,不能一下子就让老妈有那么大的身体反映,她肯定受不了,到时先用最少的量,可行的话再加,不过自己最好把中专学的药科知识重温一下,弄个方子给老妈吃,即使装也要像一些。
这金螺的秘密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任何人泄露的,那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今后自己一定要注意,严乐打定主意以后要尽量充分的利用好这金螺灵液,如果可以治病的话,就先买些医药方面的书看一看,让外人认为自己是懂些医术的,这样才能瞒住金螺在体内的秘密。
此时,正好天上的雨停了,严乐背着包出了山洞,穿过林子,沿着通往家里的路,疾奔着向家里跑去。
严乐一路上都是跑着,他感到自己的体力前所未有的好,真的是身轻如燕,此地距离青峰村虽说只有十来里,严乐竟一口气跑了回来,还不带喘粗气的。
严乐到家时,已经将近晚上八点左右,姐姐严芬怀里抱着龙儿和姐夫林道伦一起在堂屋等着他,龙儿一见严乐叫着舅舅朝严乐跑去,跑到严乐跟前,严乐正蹲下身子准备抱他,龙儿却猛然间停住了,竟然有些佰生地看着他,严乐感到莫明其妙,心想:这龙儿,真是人小鬼大,可能觉得舅舅没帮他买玩具,不想理我了。
龙儿也罢了,可是严芬和林道伦也瞪着眼睛看着他,严乐放下双肩包对两人说了句:“姐、姐夫你们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严芬走到严乐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乐乐,真的是你?你...你怎么娈得这么白了,人也精神多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姐,我没什么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吗?噢,咱妈怎么样了?还有爸呢?”严乐回了一句,他知道这肯定是因为金螺灵液的原因,自己肤色变白净了,怪不得姐和姐夫还有小外甥都不敢认自己了。
严乐一时还没想好如何解释此事,想起爸妈,就把话先叉开,他心里也确实挂念老妈的。
“喔,妈在里屋呢?爸正在帮她熬草药,龙儿,这是舅舅呀,你不认识了?”严芬说道。
龙儿这才叫了一声舅舅,严乐把他抱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龙儿,舅舅这次走得急,来不及帮你买东西了,下次舅舅一定帮你买个变形金刚给你。”
“舅舅,你说话算话,下次带个变形金刚回来给龙儿,你要同我拉勾。”龙儿听舅舅一说马上眼睛一亮,扯着稚嫩的童音说。
严乐笑着同他用小拇指拉起了勾,林道伦也过来,把龙抱了过去,说:“龙儿,别缠着你舅舅了,乐乐,你还没吃饭吧,你姐为你留了饭,你先吃饭再去看下妈。”
“对!先吃饭吧,这是特意为你留的。”严芬也说。
严乐却没有吃饭的心情,说道:“我不饿,我去看看妈怎样了?”说完就往里屋走。
正在这时,严乐的爸爸严胜青揣着一小碗汤药进来,看到严乐也是一楞神,显然他也被儿子的变化惊了一小下,不过马上就镇静了下来。
严乐叫了一声爸,严胜青说道:“回来了,看了你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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