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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学长,一直以为他直男,结果……[BL]
作者:
映小楼
日期:2017-01-17 11:45:00
作者简介:
映小楼。金融男,写手,现居石家庄。
映小楼此人,附庸风雅、对读书写字情有独钟,乐于营造“只是看起来很充实的”心满意足状态。他世俗入骨、时而傲然物外。他有着普通人的善良和邪恶,过着最朴素的生活,却从未放弃对美好的向往和追求;时而中庸、潜在身体之中乃是不安的灵魂。
作品简介:本小说主要描述大学生(宫玉岸)在大学期间及毕业后的求学及情感经历,大学期间,他曾仰慕一位学长,后来发现了学长的秘密;此后,又偷偷喜欢上邻班的同学,经历一番事情,才开始懂得。
前任二三事
——映小楼
石市的天气阴晴不定,这几天薄雾绵绵,仿佛总要来一场细雨;雨将至未至,天却越来越冷,湿气也越来越重。窗外是阴冷的空气,而我坐在这家清吧的一个角落里。
并无寒凉,也无多暖。正准备要走时,响起了《南山南》那调子,决定多坐一会。我的手机里存了很多歌曲,其中大部分只是当时觉得好听,回家搜了直接下载;而另一部分,渐渐有了不同的意义——铭记。在我珍藏的那个列表里,每一首歌都代表了一个人,听到便会想起。这些歌大多是那些人向我推荐或者在一同听到那首歌时他说了什么,在异于平常的情愫下或是机缘巧合的情景里,印入脑海,从此,在我的世界里,那首歌便与他密不可分。
而这首《南山南》所代表的,正是宇哥。
宇哥是我大学时的学长,毕业至此,已经两年不曾联系,站在人潮拥挤的街头,偶尔会想起他。工作的这两年,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好多人像他,却终究不是他。每每在自己局促的房间里百无聊赖,一次次按捺曾经那些呼之欲出的记忆;而今呆呆的坐下来,坐在这家清吧里,慢慢回忆。
记得我们分别前,他曾经郑重地说:“以后有时间,把我们的这些事写下来吧,相信你的文笔。”
这两年,疏懒倦怠,竟然连书都很少看了;再不提笔,恐将这些个感情,也负了去。
——楔子
日期:2017-01-17 11:48:35
第一 少年不识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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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潜伏的冲动,不知是源于天气的闷热,还是近日的疲惫。
逛了一大圈,我和石浩正拿着淘来的几件旧货往回走时,恰好撞见了“尿哥”,他左手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看体积就是到就是那种初中、高中生们爱看的玄幻系列;右手捏着一根老冰棍,正低头挑物件。
石浩先来了一嗓子:“哟,这不是尿哥嘛,您老亲自下楼啦……”
“这不,买本厚书,看完了还能擦屁股,多好!”他头也不抬,而且故意说得声音很大,旁边买东西的女同学听到了捂着嘴直笑,真尴尬。
“擦,真没素质,不认识你,玉岸,走!”石浩做出恶心的样子,拽着我就走了。
“尿哥”是我的舍友,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提起名字,好多人就已经忍不住笑了,包括我们在所有公共或者不公共的场合,这个名字呼应上他那微胖的身材、稳当的步态,我们喊一声,他答一声,旁观者没有不笑的。
“尿哥”这绰号有出处。
他原名李子明,“尿哥”这个绰号,源于我们的专业课程——《土力学》。
《土力学》是一门较为艰深的学科,乍看教土力学的这位老师,长得就相当有文化!这位老师是毕业于北大的博士,教了很多年,新校建校前就任职于我们学校,因那时师资匮乏,唯独他一个博士,所以都敬称“张博士”以显示他的学识渊博。后来博士、硕士渐多,“张博士”的名字已喊了许久,也没改口,一直喊了下来,连我们学院的学生也都知道了。张博士学识渊博,志向远大,多年致力于学术研究,也便使他其他方面的能力略有退化——尤其是表达能力。他在课上讲课的声音很小,每节课上来先说一句“同学们上午好”或者“下午好”,同学们来不及回应,他就开始讲课。没人听,因为没人听清,当然,除了永远坐在第一排的“上哥”。此外,张博士还有一大亮点,他在上课的时候会间歇性的来一句“同学们为什么读书?”或者其他的问句。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第一次来这么一下子的时候,同学们都吓得不轻,因为本来课堂上很安静,大家都自己玩自己的,他讲课向来是“气若游丝”,忽然来这么一嗓子,谁受得了!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映小楼
同学们被吓一跳,都惊恐的看着张博士,张博士更来劲儿了,他随之以不高的声音说:“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同学们张大了嘴,“噢——”,原来张博士还有这手儿。也许是觉得大家课堂气氛不好,以此来勉励大家,却又不善于表达,所以便如此做法,结果不言自明——适得其反。久而久之,每当张博士要发作的时候,有几个同学便会悄声说:“张博士又要开始了”。
尿哥的外号,与张博士的课上发作无关,究其源头应该是那次课下作业。
《土力学》这门课本来就艰深,又没有多少人肯听讲,作业不会也在情理之中。那就只有依靠我们宿舍的学霸——上哥,上哥也不负众望,每次都早早的把作业写完供大家观摩参考,这也许是上哥收获自豪感和自信心的重要途径。一般都是他写完作业后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先抄,抄完传给别的宿舍。尿哥是我们宿舍性子最缓的一个,别人急着抄的时候他不着急,别人抄完了之后,他才开始写作业,这时,“上哥”的作业本已经被别的宿舍借走了。这样,尿哥只能拿第二手资料抄,也是就除了“上哥”之外,我们几个的作业。就好比上哥的作业是打印版,而我们的都是一次手抄版,而尿哥是用我们的作业去抄;每个人的字体都各有千秋,旁人难以识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这次作业字母太多,不仔细辨认还真看不清楚,尿哥抄了马云飞的作业,问题就出在这里。
那节课毫无预兆,大家和往常一样,任谁都绝对不可能料到会有这样稀罕的节目。
上课开讲之前,张博士就把尿哥的那份正反两面都写满了字的作业纸拿在了手里,那节课我恰坐在尿哥的斜后方。上课之前,大家都在玩手机,尿哥注视了张博士手中那张纸一会儿,侧过头对我说:“那张纸,我越看越像是我写的。”
我当时和浩浩坐在一起,我俩都不信:“不是吧,那么远你能看清?扯淡呢!”
“我说真的,我那张纸是从土力学课本上撕下来的,我见是空白页,反正也没用了……”
我俩当时就乐了,“哪张啊,我看看”,浩浩飞快的翻书找。
“后边,这呢!”
这下子我俩更乐呵了,这张纸不光带页码,上边还写着“参考文献”等字样,字虽然小,确实有啊!
尿哥对于我俩这落井下石的卑劣行径完全不予理会,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回,可有意思了……”说完就扭过头去玩起了手机;剩我俩在那边说边笑。
上课铃响,张博士站稳、抬头,一手扶桌,一手持着那张作业纸,这次他没有说那句经典的开场白“同学们上午好!”,取而代之的是“同学们学习,一定要多用心,否则的话,你抄都不会抄,也抄不对!”说着,他抖了抖手中那张作业纸,“比如这位李子明同学,这次作业中有一个字母本来是水的密度‘ρ水’,他直接给抄成了‘尿’”,话音刚落时,同学们还没有听懂,回过味来,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一塌糊涂。
张博士在快哄堂大笑的气氛里继续挣扎,“这位李子明同学的字,写得倒是还可以接受,估计被抄的那位同学字迹很乱,据我研究,应该是这位马云飞同学。”马云飞也就是我上铺,张博士说完,顺势从桌上拿起另一张作业纸来抖了抖;这下更有意思,有的同学已经开始捂着肚子笑,刚才的劲儿还没过去,又来一波笑料。尤其是马云飞的那几个铁哥们,边起哄边摇头晃脑的看着马云飞,飞哥放下手机,满脸不屑的嘟囔:“说我干嘛,擦,fuck!”
在笑声的余波里,张博士翻开了课本;忽然,他又猛地一抬头。
“还有,我们的教科书,大家一定要爱护,我认真比对了李子明同学交上来的作业纸,是咱们课本的第163页和164页,大家以后不要这样撕课本来写作业……”
话音未落,爆笑声就响了起来,完全遮盖了张博士接下来的话。彻底废了,同学们活活笑一节课。
就这样,各种哥啊各种喊,李子明当场就获得了“尿哥”的称号。此后,便一直未能脱去。
尿哥虽平时大大咧咧,也过人之处,他饱读诗书,幽默诙谐,往往随口一说即成佳话!我们宿舍的学霸尚清华同学,所获外号“上哥”,就是拜尿哥所赐。
大一刚入学时,尚清华同学率先上台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尚清华,水木清华,尚书的尚”,正当大家赞誉这名字颇有出处的时候,尿哥幽幽的来了一句:“别尚书的尚了,干脆上床的上吧,更直接,还有典故呢:子在床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同学们哈哈笑作一团,他语出惊人的功夫,可见一斑。
飞哥马云飞是我上铺,他平日无心学习,心思都放在网游上。常说:术业有专攻;他在游戏圈子里还真算小有名气。平时游戏赚了不少佣金,经常请大家吃饭,有时学费都能从游戏里赚出来,确实不简单呢。
我们寝室除了尿哥、上哥和飞哥,还有一位姓曾的同学,也是很值得一提。说起这位曾姓同学,他呆在宿舍的时间最少,和我们的交流也不多,而且经常会有专车接回家住。宿舍的聚餐和集体活动也经常不能参加。
记得有次宿舍聚餐,气氛很好,很少喝酒的他也随大家一起喝了几杯,喝得正酣,他便给我们讲起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只说到自己家风敦严,平时束缚极多,不能和大家每天聚在一起,也只能借着几杯酒略表歉意。虽然他没有明说自己家族的权势,其实,我们几个人早有耳闻,有同学不止一次说我们专业有个人的关系直通中央;学院里一入学也有好几个学长问我,我们专业是不是有个姓曾的同学,还说了“身穿黄马褂,背景深似海”之类的话。加之平时看他说话办事的作风,吃穿用度的表现,也该知道他家族有多显赫了,我们平时都称呼他“小曾”。
小曾、浩浩我们三个经常同去图书馆看书,闲了就去打会儿羽毛球。
我们宿舍有六个人,除了以上他们四个,还有石浩和我;石浩我俩走的算是最为亲近,也许是我们两个性格相近吧,相似相溶,总能玩到一块。这不,一块逛跳蚤市场,一起淘旧货。
日期:2017-01-17 11: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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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俩遇见了“尿哥”之后,他拉着我转身就走;我们继续逛了一会儿,都觉得饿了,就一起去学校外的“川味轩”吃了份盖饭。
也是巧了,吃完饭刚要离开时,远远的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找寻一会儿才发现是站在街对面的宇哥,他正站在一家咖啡馆门口,一手拿着钱包,扬着一只手招呼我。见到他,我紧张了!
说起宇哥,他是比我大两届的学长,在校时,他是我们校报的主编,又是学生会信编部的主席,才华横溢,人长得也帅气,经常参加校内外的各种活动,迷倒一大片女生,在学校也算得上风云人物了。
我进校报编辑部时,第一次全体会议就是宇哥开的,他当时说话铿锵有力,不但很有思想,而且完全没有别人口中所说的官僚架子;人也帅气,说话也幽默,笑一下漏出两个小酒窝,特别阳光可爱。毕竟是主编,又带着几分威严,我心里对他充满好感、又不乏敬畏,所以,就对他从生出一种特殊的感觉。我能有幸和宇哥认识主要是我在校刊编辑部里的职务,后来我能升任校报总编,估计也是他点头同意的。
我让浩浩稍等我一会儿,边跑着过去和宇哥打招呼。
“宇哥,好久不见,怎么在这呢,呵呵。”
“是啊,好久不见了,竟然在这遇见你小子!部里边还好吧,你最近怎样?”
“都到这会儿了,部里的工作基本上都已经停了;现在我们还有一科没考,这两天复习一下就行了。”不知为什么,每次见他,都想多说一些话,“我还是那样吧,马上就大三的人了,不过不像原来那样挨批了,至少咱们部的工作做的有点儿长进了。”
“嗯,你可以的,本来文字功底就好,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当时你杰哥推荐你做主编的时候,说你也很踏实,我读过你写的几篇文章,都不错,真的。”
“哈哈,是么,上次竞聘主编多亏了你啊宇哥,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你最近怎样啊,上次听杰哥说你在本市找了个不错的工作,上次聚餐我也没赶上。凭你的实力,找个好工作不成问题。”
“在银行呢,上一阵子内部培训,一直也没联系你们。这工作,还凑合,也就那样吧。”
“银行啊,那可真是很不错啊,金领呢!啧啧,真的挺好的。”也许是内心对他充满着崇拜吧,满嘴的好话就都出来了。
“也就那样吧,工作这个东西,自己觉得适合就好,真的没啥。”
“得了吧宇哥,你还是那么谦虚,正是因为工作好才适合啊……”
“你小子哈,还是那么能说,说什么都能扯出点儿道理来,我目前在柜员岗,平时有吸收贷款的任务,咱也不是官二代、富二代,工作也不好整,压力挺大的。”宇哥正说着,手机响了,他冲我走了个眼神,接了电话;估计是领导打来的,听他说话极客气周到,估计是领导安排了一些整理数据之类的工作给他。放下手机,他转脸对我说:“有活干了,主任安排我@一方筮白 做几个表,我这就得过去。”
我忙说:“早点儿过去吧,中午时间本来就短,刚刚入职,工作上所有的事都是大事,可千万不要耽误了。”
“你小子,又来了,说个话咋这么讲究。”拍了拍我的肩膀,宇哥笑着,帅气的脸露出两个酒窝,“我就在附近的支行上班,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下次见了请你喝咖啡!这次得先走了,你也过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恩,行,去吧,常联系啊!”说着,摆摆手,目送他走远,我和浩浩就回学校了。
我俩回到宿舍时,格局一如既往,就像浩浩曾经发过的一条空间状态:“杂乱的宿舍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也是男人。”
这所谓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尿哥,另一个是飞哥。
尿哥估逛完跳蚤市场之后就回来了,他把枕头倚在床头的栏杆上,一边对着手机点来点去,一边“嘿嘿”直笑;而飞哥则是骂骂咧咧的玩着游戏,他俩确实是绝配。
石浩是尿哥的下铺,见到尿哥这副样子,照例还是要损他一句,“尿哥,累不?换个姿势吧。”
“嗨,不累不累,这个姿势是我体验过的所有姿势里边最舒服的,这就叫做:姿势就是力量。懂不?”尿哥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
飞哥回头瞅他一眼,“姿势你妹啊,你丫就一二逼”,说完又继续玩游戏。无论哪种情形,不论什么事情;飞哥只用这一句“你丫就一二逼”来表达,大体上也能说明他对尿哥所持有的鄙视态度,大有“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感慨。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对于尿哥这样巨逗无比、全专业出名的人来说,一般人说句话,他都能应付,说来也奇怪,他偏偏应付不了飞哥。飞哥脾气暴躁,遇上飞哥,任凭尿哥满腹经纶,啥也说不出来。口才好的人能遇到的最悲哀的事情不是“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懂”,而是“我不听、我不听!”;而且,飞哥说话急了很容易动起手来,生性软弱的尿哥就更不敢过于计较,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回来了,宿舍也更热闹。浩浩拿了杯水站在飞哥背后看他玩游戏,我坐在床上正和小曾聊天,尿哥还是以亘古不变的姿势刷着手机。
上哥一进门就嚷嚷:“听说了没,咱们大学已经被评为省骨干大学啦,北门正在贴条幅呢!”
飞哥瞥了一眼:“咱们大学本来在省内排名就挺靠前的,一直是省重点。”
尿哥不以为然,眼皮也没抬一下,“什么省骨干,整天就那授课质量,就这图书馆规模,骨干个球啊,评个骨刺大学就不错了!”
这愤青言论一出,我们哥几个哈哈大笑。
对于上哥这种很有集体荣誉感的学生来说,哪能就此作罢。
“你知道什么呀,咱们大学在省内名声很响,素有‘小985’之称!”
“别扯淡了!还‘小985’,‘小酒吧’还差不多,嘿嘿。”尿哥这些不正经的话随口一出,我们爆笑起来。
本来认真的上哥无语了。
“来,上哥,拿这个球拍把他拍死,让他再瞎逼逼,”飞哥笑嘻嘻的说,“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一二逼!”
上哥脱了鞋,就上到自己铺位,准备午休,飞哥打完了最后一局游戏,刚关了电脑,起身要上铺的空,宿舍门被轻轻推开了。
随着们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灰色T恤衫的男生,右手拿着一张纸片,左手托着一个长长扁扁的木头盒子,盒子两边有带子挎在脖子里,木头方盒子在胸前撑开,一看就知道是上门推销的,我从床上坐起来,准备看看他要干啥。这男生进了门也不说话,径直向离门最近下铺的位置,浩浩正拿着水杯坐在床边喝水,他停下来转脸冷冷的看着那个男生,那个男生还是不出声,只把右手的纸片往前一递;浩浩接过去认真的看了起来,我特别好奇,下了床走过去看,飞哥这会儿还没上去,也凑了过来。
原来盒子里装的是一些桃木雕成的小挂坠,拿过那张纸来一看,“本人先天失聪,聋哑,因家中……一律五元,祝您平安幸福!”,原来是残障人士,自食其力做了小工艺品来卖,我心里顿时丛生不少怜悯之情,正端详那些小挂坠,心想着要不要多买几个,这时,尿哥在上铺猛地一抬脑袋大吼一声:“拿来,我全要了!”我们三个连同那个男生都被吓了一哆嗦,都仰着脸看尿哥。
“全要?”那男生简直不敢相信,嘴里也念念的说。
飞哥一脸狐疑的望着他,“你真的假的?别扯淡啊”
我正要夸尿哥心善,话还没出口,尿哥却一本正经地对着那个男生说:“你不是先天失聪吗,你是怎么听到我说话的。”
他俩四目相对,我们都愣了,呆呆的看着那男生的脸由白变红。
“你这不是能听见么,不聋啊,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说完,尿哥顺势躺在床上,朝里边睡了。我们才恍然大悟,上哥和小曾都坐在床上看热闹,我和飞哥把挂坠放下,既然是个骗子,也就没有买的必要了。随后,那男生也识趣地出了门。
如梦初醒的大家言笑之余纷纷称赞尿哥的睿智,尿哥也一脸的得意。不论教室,还是宿舍,每每都能从轻松愉悦的气氛里静静睡去,可见这风平浪静的大学时光里我们是多么的惬意。
日期:2017-01-17 11: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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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时光都无忧无虑,考试之于大家,可谓一场浩劫;考试逼近,同学们那苦读的身影、虚心的态度才渐露端倪。离考试越近,越能清楚它的影响力和杀伤力。
大二的尾巴上,还有最后一科要拯救;最后这科,正是张博士讲的那门课——《土力学》。我们专业的每个学生都不得不去做准备,小曾、浩浩我们三个虽然成绩还好,考前的复习也必不可少。上哥的成绩更是无需过问,每次都名列前茅,他上课都稳坐第一排,笔记做得认真,作业也写得工整。即便如此,考前他仍会疯狂复习;按尿哥的说法,他是怕被别人超越,抢了他的奖学金;尿哥还说,这种“为别人学习”和“不顾一切向钱看”的悲哀做法是万万要不得的。另一方面,尿哥却特别推崇浩浩,每次掌握好的学习方法,还能学以致用,好几次在建模大赛上崭露头角。
上哥也很不服气,对于考试,他给尿哥的回应也只有一句:“锅是铁打的,考场上你就知道了!”
至于飞哥,他向来不听课,甚至手机也懒得玩,活动以网游为主,睡觉次之。大一还好一些,大二就不像话了——几乎完以放任自流的网游度过——玩累了就睡。可见玩网络游戏也是很有技术性很刺激,吊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而他得以通过考试的手段,就是作弊。考试之于他,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小菜一碟,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所谓艺高人胆大,飞哥也有自己的一套。根据这两年的大小考试,他总结了一套体系完备的方法论。历经大小考试屡屡得手,也能说明其方法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有天晚上就恰好讨论到这个问题,在大家一个劲儿的称赞和止不住的好奇中。他兴致勃勃的给大家介绍起来:
“其实吧,作弊也不难,理论无非就三条:1.提前缩印两份答案装在身上不同的衣服兜里;2.不论怎样,要用听声音或者眼睛的余光扫等办法来确定老师的位置,而不是抬头看、扭头找;3.永远有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边。当然了,撑死胆大的,所有方法和操作的前提是你胆子要大;只要考虑作弊的,那必然是不作弊肯定挂科,要搏一搏,就要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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