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不出墙

作者: 老龙王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着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闹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的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有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爱,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里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深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鸟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肉峰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肉峰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凤凰姐。”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没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呈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奶*子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手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嗯。”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可是秦俊鸟因为实在太心急,怎么也脱不下来,秦俊鸟干脆直接把石凤凰的内*衣向上一拉,石凤凰的一对雪白的肉球就如淘气的兔子般跳了出来。
  这还是秦俊鸟如此近距离地看女人的两个肉峰,甚至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俊鸟忽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阵儿才渐渐能看清东西。
  秦俊鸟渴*求地看着石凤凰,石凤凰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把脸一仰。
  秦俊鸟紧紧地握住了那两个饱胀滚圆的肉峰,浑身上下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低头一张嘴,向一个硬挺的蓓蕾吃去……
  石凤凰如梦呓般地呻*吟了几声。
  秦俊鸟的下身忽然有种不同以往的异样感觉,他一只手抚弄着白*嫩丰挺的肉峰,另一只手向石凤凰的腰间摸去,缓缓地伸进了石凤凰的裤腰。
  这时,石凤凰猛地睁开眼睛,拦住秦俊鸟的手,用力摇着头说:“俊鸟,不行。姐已经嫁过人了,身子是脏的,你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哪天姐给你找一个身子干净的姑娘当媳妇。”
  秦俊鸟很不情愿地把手收回来,一脸失落地下了炕,然后走到厨房里,用凉水胡乱地洗了一把脸。
  等到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才进屋上炕拉过一条被子蒙在头上,也不去看石凤凰,自顾自地睡了。
  其实这一夜秦俊鸟根本没有睡,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瞌睡。等到天亮醒来时,他发现石凤凰已经走了。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秦俊鸟正坐在桌前吃饭,石凤凰吃力地挎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放下碗筷,从石凤凰的手里接过布包,不解地问她:“凤凰姐,你这是做啥呀?”
  石凤凰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武四海离婚,他嫌我不能生孩子,就见天地跟别的骚女人勾三搭四,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我要跟那个狗东西一刀两断。”
  秦俊鸟不知道石凤凰说的是一时气话,还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说:“凤凰姐,离婚可不是小事,你可要想好了。”
  石凤凰态度坚决地说:“我想好了,明天我就跟他去乡里办离婚。”
  秦俊鸟看到石凤凰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说:“凤凰姐,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拿碗筷。”
  石凤凰又在秦俊鸟的家里住了下来,确切地说这应该是石凤凰的家,石凤凰才是这个房子的真正主人。
  第二天,石凤凰果然跟武四海去乡里办了离婚证。
  从乡里回来后,石凤凰一头倒在炕上不吃不喝的,一个劲儿地流眼泪,秦俊鸟只好跑到栗子沟村把他妈孟水莲找来,让她劝劝石凤凰。
  孟水莲是过来人,她知道女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劝说下,石凤凰最终止住了哭声。
  孟水莲临走时,把秦俊鸟拉到没人的地方说:“俊鸟啊,以前凤凰来家里住我都没说过什么,那个时候你还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凤凰又离了婚,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别人会讲闲话的。要不,你跟妈回家住几天吧。”
  秦俊鸟不情愿地说:“妈,我不想回去。”
  孟水莲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妈知道你不愿意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你跟个离婚的女人睡在一个炕上,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俊鸟说:“妈,我一直把凤凰姐当我的亲姐姐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在乎。”
  “妈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来住。”孟水莲见秦俊鸟是铁了心,也就没有逼他。
  晚上吃过晚饭,石凤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鸟先是劈了几捆晾干的柴禾,又趁着夜色,到西梁河边洗了个澡,把刚才劈柴时累的一身臭汗都洗净了才回家睡觉。
  秦俊鸟刚躺下,石凤凰忽然问了句:“俊鸟,姐不让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气了。”
  原来石凤凰一直没有睡着。
  虽然屋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秦俊鸟还是把脸转向石凤凰,轻声说:“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猪狗不如了。”
  石凤凰说:“村里人都说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鸟“嘿”“嘿”憨笑了几声,说:“凤凰姐,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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