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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局长的一段网恋
作者:
副主任
因为寂寞,我喜欢上了上网,因为空虚,我约见了女网友,并和女网友开房发生了关系,
让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事过不久,女网友竟然调到我们的单位,而且还是……
坐在位于省城罗湖区清江路这家名叫蓝色多瑙河的酒吧二楼的包间里,我一边品尝着调酒女郎刚刚给我调制好的埃菲尔,一边耐心等候寂寞梧桐的到来。
寂寞梧桐是我新结识的网友,省城人,老公是个纨绔子弟,整天在外边花天酒地,很少有时间陪她,因为孤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网上逡巡,寻求精神上的寄托。
而那段时间,我不仅事业上陷入人生的最低谷,生活上也有太多的不如意。
两个月前,舅舅刘成凯因为在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没能保持住一个清醒的头脑马失前蹄,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被免去我们益阳市常务副市长的职务并被踢出益阳,回省城一个清水衙门做了闲职。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舅舅失势后,我也跟着遭了殃,在市教育局中的地位是一落千丈。科里研究人事问题的时候,科长老安再也不征询我的意见,同事们见到我也不再像以前那么热情,有的人甚至开始疏远我。在局里,我一下子从前台被推到了后台,成了落时的凤凰,淡出人的眼球,成为生活中的配角。
最让我感到郁闷和憋屈的是,舅舅大权在握时,局长对我热情有加,格外照顾,曾经当着舅舅的面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只要局里进行人事调整,就会把老安从人事科科长的位置调下来,让我做人事科科长。舅舅调离益阳后,局长似乎对之前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局里进行人事调整的时候,不仅没让我顶替老安做人事科科长,反而还把我调到小学教研室做了一名没有任何权力含金量的副主任。
生活上,妻子袁芳整天在我耳边唠叨,说我除了靠舅舅外再也没有什么本事,害得她在单位里受尽人家的白眼,跟上我这种窝囊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初怎么就瞎眼找了我这样一个没有本事的窝囊废。
工作上的不顺心,生活上的不如意,妻子近乎刻薄的讽刺和挖苦,让我备受压抑,烦恼之至,工作之余,我把大把的时间都泡在了网络上,通过虚无缥缈的网络来排解心中的忧愁和对现实的不满。
一天,在一家***里,我和寂寞梧桐相遇了。
或许同命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我们很聊得来,理想、信念、婚姻、家庭、包括婚外情和婚外性,无话不谈,而且熟稔之后,我便产生了见见网络那头的寂寞梧桐长的什么样的冲动,并在一次聊天结束后向寂寞梧桐发出见面邀请。
第一次,寂寞梧桐没有答应,但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把手机号码发给了我。
好像一切都是上天事先安排好的,就在寂寞梧桐把手机号码发给我的当天下午,局里派我第二天到省城参加全省小学教学工作研讨会。
得知第二天到省城开会后,我立即把到省城开会的消息告诉了寂寞梧桐,并问寂寞梧桐什么时候有时间,有时间的话,我们找地方见见面,一起吃顿饭。
寂寞梧桐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发短信告诉我,见面可以,但不能在市区,必须选择偏僻的地方,最好去郊区。
巧的是,我参加会议的地点正好位于郊区的江泉大酒店,故此,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并和寂寞梧桐约定,我到达省城后立即和她联系。
我坐中午十二点的班车,下午三点到的省城,到省城后,我立即给寂寞梧桐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已经到了,并问她什么时候方便出来。
很快,寂寞梧桐就发来短信:“我正在上班,下班后再联系。”
得知寂寞梧桐正在上班,我便直接来到了承办会议的罗湖区江泉大酒店。
在酒店签了到,领完会议材料,见时间还早,我便回到酒店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电视,快到五点钟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洗脸刷牙刮胡须,把自己打扮一新,走出酒店,沿着街道旁的人行道信步前行,边走边观察路边有没有环境清幽适合约会的酒吧茶馆。
路过一家叫蓝色多瑙河的酒吧,见那里环境清幽,我便走进酒吧,让服务生在楼上给我开了一间豪华小包。
包间开好后,我给寂寞梧桐发了一条短信,把见面的地点和房间号码告诉了她。
很快,寂寞梧桐就给我回了短信,说:“二十分钟后到。”
得知寂寞梧桐马上就要到来,我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慌乱的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象着寂寞梧桐的样子。
中间我多次看表,看看过去三十分钟,终于传来了悦耳的门铃声。
打开门,我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讲究的女人站在门口。
女人看上去二十**岁的样子,柳眉杏眼,好看的大眼睛有股子迷离的光彩,尤其是那散发着点点红润光泽的小嘴,闪耀着让人头晕目眩的魅力,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气质。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衬衣,衬衣的扣子似乎承受不住里面包裹着的两团大凶器,崩得紧紧的,颤颤巍巍的翘挺着,呼之欲出,如磁石般吸引着我的目光,往下看,完美无瑕的小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十片染着粉蓝糖果色的趾甲,黑色的职业套裙刚好盖过膝盖,浑圆如羊脂般光洁的小腿全然曝露在空气中。
在看到女人俊美脸庞的一瞬间,我心里不由一颤,连忙站起来冲女人道:“寂寞梧桐?”
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浅浅一笑,道:“你是枫桥夜泊?”
我点了点,并再次打量了寂寞梧桐一番。
说实话,在来之前,我心有余悸,顾虑重重,担心网络那边的寂寞梧桐是个恐龙级女人。现在见面之后才让我悬到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到肚子里。
很显然,寂寞梧桐对我也很满意,跟在我身后走进包间,并顺势坐在我的对面。
在寂寞梧桐坐下的一瞬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似兰似麝的香气不经意间沁进我的心脾,我心头禁不住泛起阵阵涟漪。
平复下来心情后,我道:“真没想到你这么漂亮,能和这样一位大美女喝酒聊天实在是小生的荣幸,你想喝点什么?”
“随意就可以了。”寂寞梧桐的声音十分轻柔可人,而且大方端庄,如同她清纯的外表一样柔美娟秀,不像平时在宾馆酒吧中所遇到的那些小姐总喜欢矫揉造作,搔首弄姿,惹人讨厌。
我微微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感慨道:“记得有人曾经这样说过,喝红酒的男人都是绅士,喝红酒的女人都是淑女。我就请你喝杯红酒吧,不知道是否可以?”
寂寞梧桐朱唇微启,轻声道:“当然可以,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如果我不接受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我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对早已等候在身边的售酒小姐吩咐道:“再来一杯艾菲尔。”
售酒小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酒推销出去,我话音一落,她就非常愉悦的应道。“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帮您调酒,还请帅哥和美女耐心的等候一会。”
售酒小姐出去后,我再次把目光投向坐在我对面的寂寞梧桐,不无谄媚道:“真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寂寞梧桐浅浅一笑,道:“没让你感到失望吧?”
我摇了摇头,而且故意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语气冲寂寞梧桐道:“哦…失望还不如说让我惊讶……”
寂寞梧桐说:“有什么好惊讶的?是不是认为网上都是恐龙?”
我说:“就算不全是恐龙,像你这种条件的只怕是稀有动物……”
寂寞梧桐说:“你别太夸我,现在美女满大街都是……”
就在这时候,售酒小姐把调制的好埃菲尔送了进来,非常客气的说了声“两位慢用”。
“谢谢!”寂寞梧桐回答道,还礼貌的冲售酒小姐微微点了点头。
从这点可以看出寂寞梧桐的教养很好,也让我觉得十分诧异,按理说如此女子应该养在深闺,受尽千般宠爱才对,不应该整天沉溺于网络之中,更不应该背着丈夫出来和我这样一个认识时间不长的陌生男人幽会。尤其是寂寞梧桐喝葡萄酒的姿势十分优雅,十分标准,应该是专门受过这方面的礼仪训练,一看就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就在我心绪起伏浮想联翩的时候,寂寞梧桐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冲我微微一笑,道:“你一直没问我一句话!”
我说:“什么话?”
寂寞梧桐说:“我对你满意不满意……”
我说:“对喔!那你说,你对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寂寞梧桐挑一下嘴角,逗弄着说:“还可以,否则我就不进来了!”
我暗骂我刚才怎么笨到不走出包间瞧瞧,只知道像傻鸟一样坐在包间里,活该被她消遗。
不过寂寞梧桐这句话总算把我的信心重拾回来不少,心情能比较放松的与她边喝咖啡聊天。
寂寞梧桐再次开口道:“真看不出,在网上你跟我聊天那么放浪不羁,真正见了你,才发现是个书生,这么文气!”
我就顺着她的话说:“我白天是教授,晚上就变成野兽了。”
寂寞梧桐说:“我倒是想看看你变成野兽是什么样子!”
我看寂寞梧桐一副不怯不惧的样子,觉得这女人够胆量,索性就拿出来我的痞子样。
寂寞梧桐只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温顺地趴在我肩上,接受我的抚摩……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的身子已经是非常熟悉,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就在我准备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寂寞梧桐推开我,说:“这……这里不行……”
我也知道这里不行,万一有人闯进来发现我们是对野鸳鸯就麻烦了,便松开怀中像烂泥一样的寂寞梧桐,并帮她整理好衣服。
帮她整理好衣服之后,我们一起走出包间。
出了包间,我先到前台结了账。
结完帐,我们肩并肩走出酒吧。
出了酒吧,寂寞梧桐立即把柔若无骨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雪白的胳膊顺势搂住我的脖子。
寂寞梧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幽香让我心中狂跳不止,尤其是寂寞梧桐低开领的上衣,那抹细腻的雪白的和深深的幽香沟壑,让我心惊胆战,身体发热,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原始情愫,张开双臂,将寂寞梧桐紧紧搂在怀中,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去我下榻的酒店,怎样?”
寂寞梧桐拒绝了我的提议,说:“不行,去你那里遇到熟人怎么办?我们还是重新找一家吧。”
是啊,万一遇到熟人传到益阳被袁芳知道后的确是件麻烦事,故此,我接受了寂寞梧桐的提议,拥着寂寞梧桐来到附近的金都宾馆,掏出三百元钱和身份证开了房间,拥着寂寞梧桐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得嘴唇就如同加工精细的明代家具一样紧紧镶嵌在一起……
男人都是爱吃腥的猫,遇见主动献身的女人没有不动心的。
我也不例外。
说实话,刚才在蓝色多瑙河酒吧里,我心中隐约还有一丝担忧和顾虑,并一度怀疑寂寞梧桐是网络骗子。
现在在网上利用美色行骗的骗子太多,一般情况下,那些女子先在网络上逡巡,寻找下手的目标,目标一旦确定后就会主动加你为好友,和你建立起交情,交情建立后继而采取种种手段诱惑对方上当,做冤大头。
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顾忌。
即使寂寞梧桐真是网络骗子,我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和寂寞梧桐双双跌倒在宾馆中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上……
一番跌宕起伏的云雨过后,我和寂寞梧桐双双跌落在宾馆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上。
略作休息,寂寞梧桐从席梦思上坐了起来,随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冲我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说:“不是说好了吗?等下他们一起出去吃东西?”
她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话间,寂寞梧桐穿好了衣服,穿好衣服之后,她随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坤包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追到门口,问她:“明天晚上我再联系你,好吗?”
她说:“明天晚上再说吧。”说完,转身走出门外,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寂寞离开后,我收拾了一下,来到前台退了房间,回到承办会议的罗湖大酒店,带着对寂寞梧桐丰腴躯体的无限眷恋和遐思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在酒店吃完早餐,我和大家一起走进酒店八楼的会议室。
开会期间,我拿出手机,给寂寞梧桐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干嘛呢?”
不知道何故,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寂寞梧桐也没给回复信息。
于是,我又给寂寞梧桐发了一条:“亲爱的,怎么不给我回短信啊?是不是生气了?”
这次,仍然石沉大海,直到散会,寂寞梧桐也没给回短信。
这下,我心里泛起了嘀咕,心里道,是寂寞梧桐没看到我短信还是看到了短信之后不方便回还是根本就不想回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躲到没人的地方,从包中掏出手机并调出寂寞梧桐的手机号,摁下了绿键。
让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话筒中传来的竟然是声讯小姐悦耳而并不动听的“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提示音。
稍后再拨,依然是声讯小姐悦耳而并不动听的“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潜意识告诉我,寂寞梧桐不想再见到我,也不会再见我。
也就是说,她昨晚回去后一定后悔了。
既然人家不想再和我见面,那就算了吧,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见光,毕竟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毕竟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夜情。一夜情,一夜情,一夜过后,彼此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像火车道上并行的铁轨,永远没有相交的时候。彼此谁也不认识我,谁也不用对谁负责任。
再说了,在这场情爱游戏中,我又没有什么损失。
想清楚这一点,我就没再给寂寞梧桐发短信,也没不再给她打电话,安下心来开始开会。
会议期限原定三天,两天开会一天观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议只开了一天半。第二天中午快散会的时候,主持会议的省教育厅小学教研室祁副主任告诉我们,下午的会议和第三天的观摩会取消,散会在酒店吃完中午饭后大家就可以打道回府,各自返回原单位。
再说了,在这场情爱游戏中,我又没有什么损失。
想清楚这一点,我就没再给寂寞梧桐发短信,也没不再给她打电话,安下心来开始开会。
会议期限原定三天,两天开会一天观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议只开了一天半。第二天中午快散会的时候,主持会议的省教育厅小学教研室祁副主任告诉我们,下午的会议和第三天的观摩会取消,散会在酒店吃完中午饭后大家就可以打道回府,各自返回原单位。
中午散会在酒店吃完中午饭后,我来到省城大润发超市给袁芳和女儿贝贝分别买了礼物。给袁芳和贝贝买完礼物之后,我来到长途汽车站,坐上省城发往益阳的班车。
我是下午一点半做的车,下午四点半到的益阳。
在益阳汽车站下车后,我本来打算给袁芳打电话让袁芳开车来车站接我的,但考虑到袁芳还在上班,再加上我们之间最近经常脑别捏,关系不是非常融洽,就没给袁芳打电话,直接打的回到我所居住的小区。
出租车在我家小区门口停下来之后,我掏出钱交给出租司机正准备下车,一辆崭新的黄色奥拓车从我所乘坐的出租车旁边驶过,而且径直驶进我所居住的小区。
按说,小区里私家车多的是,奥拓车又不是什么高档车,应该引不起我的注意。
关键是在半个月前,禁不住袁芳的死缠烂打,我给袁芳新买了一辆奥拓车,车颜色也是黄色的。
故此,在黄色奥拓车从我旁边驶过的时候,我禁不住把目光投向那辆崭新的黄色奥拓车。
奥拓车的速度不是很快,我一下子就看清楚奥拓车的车牌,清DAW168,的确是袁芳的座骑。
别忘了,这个车牌号是我花了三千元钱通过在交警大队的死党李法山并请李法山喝了两顿酒才弄到手的。
认出那辆车是袁芳的车之后,我禁不住在心里想:还不到下班的时候,袁芳怎么回家了?难道她知道我今天回家专门回家准备犒劳我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禁不住一热,之前对袁芳所有不满和误解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随之而来是对袁芳的无线愧疚,并在心里开始暗暗后悔,后悔不该背着袁芳在外边找女人。
就在愧疚不已的时候,那辆黄色奥拓车在他们单元门前停了下来,袁芳打开驾驶室的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几乎与袁芳从车里出来同时,奥拓副驾驶室的门随之打开了,从车里钻出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虽然背对着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中年男人是袁芳的顶头上司,市财政局预算科科长王长春。
袁芳在市财政局预算科做副科长,直接归王长春管。
鉴于袁芳和王长春之间的上下级关系,我和王成春不止一次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候,舅舅孙成凯还没有下台,还是我们益阳市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
或许是碍于舅舅的情面,王长春对我是恭敬有加,私下里更是与我称兄道弟,好不亲热。
不过,我们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此,再也没有其我什么过深的交情。
王长春也从来没有进过我的家门。
如今见袁芳和王成春一起出现在我们小区里,而且还是我外出开会期间,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缕不祥之兆。
而且就在这时候,王成春四下里扫了一圈,见周围没什么人,径直走到袁芳的身边,伸出右手揽住了袁芳的肩头。
袁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将头靠在了王成春的胸前,两人就像刚刚坠入爱河的青年男女一样亲密。
一切昭然若揭,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普通同事那么简单。
而且从他们亲密无间的态度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陈仓暗度有了一腿,只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罢了。
意识到到袁芳很可能很早之前就背着我红杏出墙和王成春有了一腿,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之后,我心中升起巨大的耻辱和仇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夺妻之恨仇深似海。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就无法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冲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一定一刀一个把这对狗男女全给结果了,那样的话我才能感到解气,也才能像男子汉一样活着。
就在我准备冲上前把这对狗男女暴打一顿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女儿贝贝的身影。
想起贝贝,我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
打死了这对狗那女,贝贝怎么办?
贝贝是我的骨肉,是我的挚爱,再说,贝贝还小,如果我真的一时冲动冲上前去打死了这对狗男,即使不被枪毙,后半生也将在监狱中了却残生,这样一来,贝贝不仅会失去妈妈,而且还要失去爸爸,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更何况是连爸爸都没有的孩子,杀了那对狗男女,我又坐了牢,贝贝怎么办?就算是为了贝贝,我也不能这样做。
还有年迈的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兄弟姐弟几人,父亲和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没享过一天福。
尤其是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就在两天前,弟弟打电话告诉我,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一旦出事,父亲和母亲怎么办?
即使没把这对狗男女打死,把这对狗男女打伤了,那也是故意伤害罪,民事案立即转化为刑事案了。这样一来,事情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弄的左邻右舍都知道我的老婆偷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间不长,袁芳偷人的消息就会传到到我的单位中。
墙倒众人推,现在正是我走背运的时,单位里那帮领导和同事知道我妻子红杏出墙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后,没准会兴灾乐祸,甚至有人还会乘机在我的伤口上再给撒上一把盐。
那样一来,我的最后一点做人尊严,也就丧失殆尽了。
现在是一个畸形时代,你睡了别人的老婆,人家说你有本事,向你竖起大拇指,你的老婆要是被别人睡了,不仅没有人同情你,反而大家都说你窝囊。
而且,法律懒得管这种事,道德又管不了。真的把这事闹开了,说不定,反倒让他们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会更加的无所顾忌,那就会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家庭和事业,是人生的两大支柱。两根支柱可以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个人家庭和事业都陷入困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其中之一,只有稳定了一半,才能好好处理那烂掉的另一半。我目前所面临的,恰恰就是这样的难题,家庭和事业都不顺。只有等到事业稳定下来之后,才能着手解决我和袁芳之间的事。
一番痛苦思索后,我终于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的我意识到,眼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样想过之后,我咬紧牙关,将一生中最大的屈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转过身子,沿着大街旁边的人行小道漫无目的往前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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