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无爱的婚姻

作者: 醉爱

  一家极为豪华的私人别墅内,此时,正在举行着一场生日宴会,是夏家为其二女儿夏以轩举行的,夏以轩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可爱的脸蛋不时的笑着,真的如同一名漂亮的小公主一样,享尽了这里所有人的祝福。
  而不远处,却是有一个小女孩远远的看着他们,美丽温柔的妈妈,沉稳成熟的爸爸,还有年幼可爱的女儿,真的是一幅天伦之乐,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
  她抿了抿自己的小唇,小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妈妈,你忘记了吗?今天也是心心的生日,”她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走了出去,只是, 却是忍不住的伸出小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
  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过过生日了。

  她站在外面,怀中抱着一个旧了娃娃,这是爸爸送给她的,不过,不是那个爸爸。她已经记不清爸爸的样子了,太久了,她能记的也只是那是一个很帅很爱笑的爸爸。
  只是爸爸不要她了,他们说爸爸死了,不会再回来了,而后,她又有了一个新爸爸,还有了一个新妹妹。
  而妈妈只爱妹妹,也不再爱她了。
  “谁让你在这里的?”一声不高不低的声音响起,她回头,更加的抱紧了怀中的旧娃娃,而从黑暗在走出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

  男孩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西式燕尾服,一张紧抿的唇,微微的带着一些冷意,年纪虽小,但是,身上的那种冷清气质,却是比他的实际年纪要大很多。
  “你为什么哭?”男孩突然走近,手指奇怪的放在了她的脸上,这是冷冷的感觉。
  而她只是眨了眨自己黑亮的双眼,“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她扁了一下自己小嘴,突然间感觉十分的委屈。
  抬眼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挂上了什么东西,低头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护身符,玉做的,“送给你。”男孩的手又放在她的小脸上。
  “小哥哥……”软软的童音格外的好听,而男孩,却是勾起了唇角,“我会回来的,”而他说到做道。“记住,你只是能是我的人,”小小年纪却已经霸道无比。

  而她只是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带泪的小脸终于是笑了。
  小时的约定,他没有忘,她也没有忘,只是,仍然是错了。
  一排排装点成白色玫瑰的酒店内,此时宾客云集,而今天在这里举行的则是这里最大的商业龙头楚氏还有夏氏的商业联姻,但是,却没有人看好这场婚礼。
  反观过去,只有新郎的父母还有新娘的父母在,楚氏夫妇脸上的笑一直都很勉强,而夏氏夫妇则是定平着一张脸,似乎还有一些隐约可见的恨意。
  而大厅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类似于是偏白的颜色,这不像是婚礼, 到像是葬礼,白色的玫瑰,透明的水晶杯,还有顶上的所吊着白色水晶灯。
  或许真是向征着新婚的祝福,但是,莫名的,却是少了太多的喜气。
  一名女子在洗手间化了一下妆,露出一个自我满意的笑容,而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刚是奇怪的问道。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楚律那那么爱夏以轩,为什么在她去世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 就娶了她的姐姐。”
  “呵……”化完妆的女人只是笑了一声,“男人嘛,死了妹妹,还有姐姐嘛,只不过,他的动机,可能就不是太纯而已。”
  “你说他会不会是发现自己又爱上夏若心了?”那女人又是问了一句。
  “你认为楚律那种冷血的男人,会爱上第二个女人吗?”这次的回答却已经让另一个女人闭口不言了。
  楚律,进出口贸易的龙头老大,三年前接手楚氏,手段雷历风行,残忍无情,他有着优越的背景,完美的身材,俊美的脸宠,是所有的人都想要竟相巴解的钻石好男人,不过,谁都知道,他有一个极爱的未婚妻,那就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夏以轩。
  不过,很可惜,夏以轩命不好,还没有嫁进楚家,就因为一场车祸身亡了,所有的女人都以为自己的有了机会,可惜,他最后娶的仍然是夏家女。
  洗手间的门关上后,却是没有人知道,从里面走出一名脸色苍白的女人,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新娘婚纱,包裹着她微微露出的瘦弱肩膀,以及过分突出的锁骨,只是,除了那张脸,明明今天应该笑的, 因为,今天她终于要和自己爱的那个结婚了,可是,她……偏偏是哭了。

  她对着镜子轻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而脸上的妆也被擦去了很多。
  提起自己的裙子,她走了出去,而两个女人的声音仍然不断的回响在她的耳边,硬生生的撕裂了她的心膜。
  你以为楚律那种那种冷血的男人,会爱上第二个女人吗?
  会爱上吗?

  会吗?
  新娘室里,夏若心只是木讷的任别人在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粉,遮挡起了她微带着苍白的脸色,最后,打上腮红,一个完美的新娘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只是,她双眼中的优伤,却已经让人感觉了,这不是一个开心的新娘。
  “若心,你真的要嫁她,你明白,他……”一旁的女人抓了一下自己的短发,真的不明白这个好友的心是怎么想的,她就不怕进了楚家,等出来时,就只有骨头了吗?
  “对不起,江瑶,让你担心了,”夏若心却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她的笑却是更让人心酸也很心疼。

  江瑶,我知道,他恨我,但是,我却……爱了他,十五年了。
  能够嫁给他是夏若心一生最大的幸福,哪怕,这样的幸福只是借助在一个恨上。
  他恨她,因为她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他恨她,因为,他是那样的爱着妹妹。
  新娘室的门被推开,一名贵夫人走了进来,江瑶还想说什么,不过在看到那名贵夫人时,只能是闭口不言了。

  “江瑶,你先出去,我想和妈妈单独的谈一会,”夏若心对江遥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江瑶欲言又止了半天,这才是走了出去,只是门在关上之时,她的心仍然是担心的。
  若心,她真的没有事吗?
  沈意君走了进来,夏家夫人的身份,已经让她有了一种属于上层人士的贵气,她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夏若心,唇角却是冰冷的扬起。
  “妈妈……”夏若心轻轻的叫了一声。

  “不许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儿。”沈意君猛然的打断的夏若心的话,她叫她妈,还有脸叫她妈妈,她真的后悔生下了她,早知道,就应该掐死她才对。
  “妈妈,不是的,我没有害死以轩,我真的没有……”夏若心还想解释,可是为什么不管她说了多少次,却没有人相信她呢?
  啪的一声,一只手已经狠狠的扇上了那张白皙的脸上,甚至,不在乎那张脸会落下了指印。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没有爱上楚律,你没有嫉妒以轩,没有想要嫁给他?”
  夏若心却是沉默了,是的,她爱楚律,爱了十五年了,只是,这也有错吗?
  沈意君如同看仇人一样死死瞪着夏若心,她伸回了自己的手,而夏若心只是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行清泪就这样的落了下来,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轻晃的眼睫上,是一片心碎的痕迹。
  这就是她的妈妈,她的亲生母亲啊。
  “妈妈……”夏若心又是叫了一声。
  “够了,我不是你妈,我只的一个女儿,她已经被你害死了。”
  沈意君说完,拿着自己的高档皮包走了出去,她实在是无法原谅这个这个女儿。
  而在她走到门口时,却是听到了夏若心带着心碎的自嘲声,“妈妈,你什么时候当过我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本来也就只有夏以轩而已。”

  沈意君的身体猛然的征了一下,突然间有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似乎是真的忘记了,夏若心,其实是才是她的真正女儿,是她怀胎十个月才生出的,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她有些狼狈的打开了门,就连脚步也是踉跄了起来。
  江瑶再一次走了进来,她的手只是放在了夏若心的肩膀上,“若心,你,没事吧?”
  而夏若心只是拿起了一边的粉扑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的妆怎么又花了。而右脸早已经肿了起来,哪怕扑再多的粉,也不过就是一个丑八怪罢了。
  “若心,不要嫁了好吗?”江瑶突然拉住了夏若心的手,“若心,现在回头还可以,你可以的,你可以离开他, 离的远远的,没有楚家,没有夏家,也没有楚律,没有你那么会要你命的爱,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只是夏若心却是摇摇头,“我不能……”她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上面有空空的,但是,很快的就会有了一枚戒指了。
  “江瑶,你知道吗?”她抬头,望着好友的双眼,笑的有些过分的傻气,“我想要赌一次,用我的一切赌一次,如果离开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哪怕,那个机会,本来就没有。可是,我还是想要。”
  “哪怕会你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江瑶的声音冷冷响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女人,明明知道,前方的路只会让她痛,让她疼,让她生不如死,她怎么可以这么傻的还要走那一条路。

  “是,”夏若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里并没有任何的东西,没有人知道,这里曾今有过一种什么样的记忆。没有的。
  江瑶的手离开了她,拿起了一边的化妆盒,细细的给她脸上扑着,而夏若心却是笑了。她的眸子透出一种失神。
  如果当初,那个护身符还在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是这种样子了,她的生活会不会改变,
  只是,太多的如果,也只是如果。

  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又是回到五岁的生日那一年。
  那一年,她五岁,而夏以轩四岁。
  姐姐,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给我玩好不好,如同小公主一样的夏以轩抬头,看着夏若若心脖子上的挂着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好像挺好看的。
  “姐姐,我用娃娃和你换好不好?”她指着夏若心手中娃娃,这个当然也然也是她的。
  而夏若心地是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娃娃,手放在了那个护身符上,她可以不要娃娃,哪怕那个娃娃是她替四岁的夏以轩背了黑锅,用妈妈的一顿打换来的。

  “姐姐,给我,”夏以轩向来霸道无比,起身就向夏若心扑去,夏若心只是不断的向退着。
  “以轩,”沈意君快步的走了过来,抱住了夏以轩的小小的身子,
  “妈妈,我要姐姐的脖子的上的东西,她不给我,呜……”夏以轩一看到沈意君连忙的哭了起来。
  “若心,把那个给以轩,今天是她生日。”沈意君冷了脸,她怎么可以么以不懂事,让着点妹妹不行吗?

  而夏若心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护身符,小小的唇片抿的很紧很紧,不过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是在无声的拒绝着。
  “夏若心,拿来,”沈意君伸出自己的手,而她怀中的夏以轩却是哭的更大声了,还边哭边打沈意君,妈妈我要,我要……
  “拿来,”沈意君的手伸的更前,给我。
  夏若心再是后退了一步,她摇头,“妈妈,我只有这个了,不要拿走……好吗?”
  “够了,”沈意君连忙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夏若心小小的肩膀,从她颈间用力的扯下了那个护身符。
  “妈妈……”夏若心只是看着沈意君抱走了夏以轩,就这样的离开了,而夏以轩的小手上,拿着的是那个护身符。
  “妈妈……”她难过的扁了一下嘴,抱起了地上的那个旧娃娃,“妈妈,心心很难过……”只是,却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若心,若心,你怎么了?”耳边突然传来了江瑶的声音,夏若心才是睁开了双眼。
  “对不起,江瑶,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她抱歉的一笑,长睫上明明还挂着泪水的。
  “想到了什么?”江瑶又是换了一个干净的粉扑,她的眼泪怎么也无法擦掉,甚至越来越多。这女人,真的很能哭。
  “没什么,只是梦到小时候的事情而已,”她轻描淡写着,只是失神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可能地是最丑的新娘了。
  而婚礼就快要开始了。
  她与楚律的婚礼,唇角有着一抹梦幻般的笑容,那样的笑,绝美无比,却是失色的海棠花一样,明明名贵,但是,却过早的掉落了太多的颜色。
  带好了头纱,终是挡住了那一张并算完美的脸,而她很庆幸,她还有头纱可以遮挡住所有有一切,她的狼狈,她的悲伤,还有她的爱。
  “走吧,新娘子,”江瑶打开了门,而门外响起了欢快的婚礼进行曲,不是让所有人期待的婚礼,但是,也是婚礼。
  夏若心走了出去,一身婚纱是她自己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做的,她没有拍婚纱照,没有试礼服,而她也没有再见过他。
  楚江看着自己的碗上的手表,而他的妻子宋婉则是着急的看着外面,“你说律这个孩子怎么回事,人是他要娶的,现在都没有来,他还要不要结婚了,如果没有新郎,这婚还要怎么结?”

  总不能让夏家女儿一个人结婚吧?这算哪门子的结婚,两家都是大家,这样的事问明天一定要上头条的。
  “不要担心,律会有分寸的,”楚江只能是如此的安慰着妻子,眼神却是落在那个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身上。
  希望,是他想错了。
  夏若心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太多的讽刺与不屑,一个人站在这里,没有新郎,什么也没有。

  一分一秒,她轻轻的吐息着空气,只是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她相信他会来的,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他恨她。
  在所有的客人都是等的不耐烦之际,一名穿着深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一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之中,高大结实的身体一身正统的西装包裹了起来,步伐有力,脚步沉稳,他的五官如同雕刻出来一般立体完美,狭长的双眸,冷淡的表情,配上高挺的鼻梁,有些西方人的深邃,还有他的微带着削薄的唇,抿起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无情来。
  而这个男人绝对是不适合笑的。
  他锐力无比的视线停在了一边的新娘身上,唇角则是勾起了一抹嗜血无比的笑意,夏若心。
  而楚江则松了一口气,他握住了妻子的手,两夫妻相对一眼,却都是从对方的法眼中看到了一抹担心,人是来了,可是他们还是担心,他们这个儿子,性子实在是太捉摸不定了。
  楚律大步的走来,人高腿长,只须几步就走到了夏若心的身边,他低头看着这个只达自己肩膀的女人,拉起了她的手。
  夏若心的的手指猛然的抖了一下,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剧痛,而男人深沉的眸子投了过来,她已经感觉出了全身的冰冷。
  他果然是恨透了她。
  “走吧,我的新娘,”丝毫没有温度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即将要结婚的男人。
  夏若心几乎是被他拖着的走着,她看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而她的手指已经被握的有些泛白。

  紧咬着自己的唇,她不想发出任何一声的呼痛声。
  高跟鞋踩在红色地毯上,突然之间,她的脚拐了一下,身体不稳的向前倒去,而楚律是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手,任由她向前摔了去。
  砰的一声,她就这样倒下了,白色的婚纱飞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细长的双腿,甚至还可以隐约看到了那一条白色的丝制内裤,而旁边的记者则是对着她猛拍了起来,她连忙的拉好自己的裙子,只是感觉一种被侮辱的悲哀,而楚律却是冷冷的目视着她的狼狈,唇角突然的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孤度。
  他终于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夏若心抬头的瞬间,那一颗泪珠终于落在她的手背之上,四周是一片嗤笑声,而夏家夫妇的脸上则是更加的难看了,明天,他们的丑闻仍然是会上头版。
  夏若心小心的伸出自己的手,那一只手上面隐约有着青紫的痕迹,楚律再一次的用力,夏若心轻轻的呼痛了一声,他又是在再用力,甚至,都快是捏碎了她的手骨。
  她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左脚伟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而她只是有脚步不稳的跟着他,面纱下,没有人知道新娘的脸已经惨白无色,就算是再红的腮也是无法挡住的苍白。
  站在神父的面前,这一切都是显的如此的圣洁。
  “夏若心小姐,你愿意嫁楚律先生为妻吗,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夏若心只是感觉眼前有太多的朦胧,透过白纱,她看到神父挂在胸前的十字架,似乎是看到了那一个被命运束缚起来的女子,而她的名子,就叫做夏若心。
  “夏若心小姐,你愿意嫁楚律先生为妻吗,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神父又是问了一句,夏若心突然回神,转头却是看到了楚律幽沉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无爱也没有恨。
  “我愿意,”她小声说着,却是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哪怕提粉身碎骨,她也愿意,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
  哪怕,他的心只有以轩,她的妹妹。

  哪怕,她知道,她的痛从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楚律先生,你愿意娶夏若心小姐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楚律的薄唇轻抿了一下,“我原意,”出于是自愿,但是,却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神父的声音落下,楚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枚钻戒,这是法国名师设计的,不过却不是给她的。
  有些粗鲁的拉起了那只带着青紫痕迹的手,他的黑眸更加的幽深了一些,戒指套在纤长的指间,夏若心只是微微颤拦着自己的身体,这个戒指,是他给夏以轩的,不是她的。他竟然如此的羞辱她,无所不用其形。
  戒指,太小,而楚律只是用力的向内一套,丝毫不在意她是否会疼,本来就不是给她的,她疼,那是她自找的。
  手指间的刺痛,让夏若心中只是微微的闷哼了一声,她的心在这一天已经被伤的麻木了,这是不是就是十指连心呢,只是,她错了,原来,这并不是的,这是十指痛了灵魂。
  拿起了另外一个戒指,她颤抖着红通通的手,替他带上了另一枚戒指,完全适合,只是,她手指上的,却是紧的她,心疼。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神父的话音刚落,夏若心只是感觉自己已经听不到所有的声音,头纱被提开,男子俊美的五官冰寒彻骨,眸子滑过了一抹深刻的恨意。他低下头,慢慢的接近,而夏若心只是苦涩的合长上了自己的双眼,
  但是,久久的,她只是感觉一阵灼热无比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她睁开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映出男人唇边的冷笑。
  “我不会吻你的,夏若心,因为,你让我感觉恶心。”楚律恶质的说着,抬起了自己的脸,而他的唇却是真的是没有落下,甚至是没有碰过她的脸。

  夏若心只是感觉自己的脚步微微的踉跄了一下,双腿一软,差一点就要倒下去,只是,她不能,真的不能。
  泪眼朦胧间,她看到了她妈妈脸上的冰冷,继父脸上的无情的嘲弄,还有楚律的残忍的无比的笑。
  他们都在笑,只是,她却是哭了。
  夏若心无神看着四周,当她的眼睛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时,只是抱紧了自己的身体,他们新房,挂着的却是他与夏以轩的照片,原来,他也是可以温柔,可以是笑的, 可以是爱的,只是,那个人却永远不是她。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残忍?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他在提醒着她,她的在他的心中什么也不是吗?她是一个仇人,还是一个玩物。
  门被猛力的推开,楚律走了进来,他仍然是穿着那一套西装,他环住自己的胳膊,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夏若心。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有的也只是残酷的冷笑。
  “脱衣服,”他站在那里,双手放在了口袋里面。

  夏若心抬起头,双手却是紧紧的抓站自己胸前的衣服。一些明亮的双眼,此时却暗淡了太多了。
  “脱衣服,你不是就想嫁我,让想我碰你吗?”甚至还害死自己的妹妹,残忍的话如同冰珠子一样,不停的砸在夏若心的身上。
  “不是的,我没……”
  “脱了,”楚律打断她的话,现在还在狡辩,他以为他是真的要娶她?
  夏若心颤抖的放下了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只身下了一身贴身的衣服物,桃红色的胸衣还有雷丝内裤。
  洁白细腻的皮肤上,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此时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低下头,手足无措的坐在那里。
  “脱,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肮脏的身体有兴趣?”楚律双手双胸的站在了那里,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身材十分的不错,虽然有些瘦,不过,却是十分的匀称。
  只是,可惜,她有一颗恶毒的心。
  “不。……“夏若心摇头,她不想这样,不想的。
  而楚律已经没有了耐心,走上前,一把撕掉了她的胸衣还有那条蕾丝内裤,而此时的夏若心,就如同初生婴儿一样缩在一张床上,全身一直都在颤抖。

  “张开你的腿,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楚律连衣服也没有脱,只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眼中没半分的情欲,有的也是无尽的恨意,嗜血无比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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