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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阴阳师:东北民间异闻,风水奇术、山猫啃尸......
作者:
阴神子
日期:2017-04-07 15:37:59
阴阳先生这个职业颇为神秘,那何为阴阳先生?
实则,民间三出之一,出马、出道、出黑,其中出黑就是指阴阳先生。
多指懂些风水、阴阳八卦、五行命理的一类人,早期多从道教演化而来,为人推算祸福吉凶、生老病死等等。
主要从事殡葬职业,为逝者书写殃榜、择选阴宅、下葬日期,走的是阳间路,吃的是阴家饭,故被称为阴阳先生。
而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便是这个神秘的职业,内容多为身边的流传结合。为增强阅读感,便以小说的模式书写,真真假假,各位看官自辩一二。
日期:2017-04-07 15:41:00
我叫郭胜利,住在五道荒沟村,今年24岁,爹娘死得早,就有一个俺爹当年捡来的傻妹子跟我一起过。
我一直没处对象,因为俺家太穷了,小偷进屋都得哭着离开。再一个,村儿里小姑娘也嫌弃我那傻妹子,她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成天淌鼻涕,脸也不洗,乌漆麻黑的,看着像要饭的,所以没人愿意跟我过这苦日子。
今儿个在村子最东头半山腰的王寡妇家的砖瓦房里,炕上呼呼的冒着热气,我的脑门上也在呼啦啦冒着热气。
在我对面,王寡妇脸色绯.红,笑吟吟的盯着我。她笑的时候老好看了,牙齿白的像大河边儿的白石子儿,眼睛弯弯着,就跟初一夜里的月牙儿似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边笑,还一边解棉袄口,脖领子下两颗扣都让她解开了,露出脖子上白白的一大片来。鸡心领毛衣的领口很低,顺着那儿就能看到一道山沟沟。
也不知道她是刺挠(痒)还是咋地,隔一会她就挠挠胸口,挠一下,那里就颤一下,我的脑瓜子就随着她的动作一仰一仰的,眼珠子像是黏在了她胸口上似的,我就在一边偷偷吞哈喇子。
妈了个巴子的,这老娘们是要翻天啊,这么妖性干啥?是打算要跟我整点事儿?我在心里暗想着。
我和王寡妇家是邻居,听说她在县城读高中的闺女就要放假回来了,所以天傍黑时,我就偷摸溜达到王寡妇家后屋,寻思着能偷看到这娘俩洗.澡搓背啥的,结果王寡妇眼尖,直接把我拎到屋里,又摆上炕桌炒四个热菜,跟我对着滋溜着小酒一直到现在。
日期:2017-04-07 15:43:00
“胜利啊,俺好看不?”王寡妇说话工夫又解开两颗扣子,棉袄就那么半耷拉着披在她身上,半脱不脱的,看的我心里像是有十来只耗子一起伸小爪子挠着我似的。
别看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屋里可是热乎的很,地炕烧的滚烫,隔着棉裤都烫屁股。我琢磨着,王寡妇得热的够呛,老子比她还热,都想把棉裤扔了。
“好看,真好看。”
我点点头,又吞了一大口哈喇子,也管不住眼珠子,直勾勾就盯着她脖领子下面,心里想着再多露一些就更得劲儿了。
王寡妇长的很好看,一点也看不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她要是跟她闺女站一块儿,就好像姐俩。我喜欢王寡妇,更喜欢她闺女,我寻思着要是她们娘俩都让我这么看,那该多得劲滴。
说也奇怪,王寡妇像是猜透了我心思似的,咯咯咯的笑着,然后大咧咧把扣子都解开,棉袄往身后炕柜上一扔,又呼呼啦啦把毛衣脱了,就剩下个贴身的白背心,贼薄,看的我心痒痒。
我身体里的血呼呼就涌上脑壳,连喘气都粗了不少,嘴巴很干,喉咙有些僵硬,抓着酒盅的手在上面轻轻滑动,摸着酒盅就想象着在抓着王寡妇的身子,妈了巴子的,憋挺慌,憋的我直想尿尿。
“大兄弟啊,你要是看俺好看,那晚上就别回去了呗?在这儿睡?”王寡妇撩了撩头发,手背在脸上抹了两下,更显得娇媚温柔。
我一听就坐不住了,本来是隔着炕桌面对面坐着,我挪了挪,把酒盅、菜碟拿到王寡妇跟前儿,厚着脸皮跟她挨的更近乎些。
我说,王姐,你那闺女今儿个不是要回来吗?我在这住,不太好吧!
日期:2017-04-07 15:53:00
我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烧的慌,难受的要命。不过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我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王寡妇今天有点不正常的,她对我咋这么好?还肯让我睡这儿?
今年夏天那工夫,她在屋里坐澡盆洗澡,我就偷瞄了两眼,结果王寡妇二话不说,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拎着扫帚,满村儿追杀我,把我脸上挠出好几道凛子(抓痕),又照我屁股踢了七八脚,这才消停。
她性子泼辣,又敢骂敢打,所以她男人死了后,还能稳稳妥妥的把闺女拉扯大。她要不是这个性子,早就让野男人钻被窝了。
今晚她倒是奇怪,浪的像一只发了春的猫子。
“看你这眼神,这都啥时候了,俺闺女还能回来?她得明个早上才能回来呢。咋滴,让你睡屋里你还不乐意啊,怕王姐我把你那小身板折腾散架子?”
因为家穷,我和那个不是一个亲爹娘生养的傻妹子,吃的伙食也不好,稀粥、咸菜、大煎饼……反正就能保证饿不死。所以王寡妇话里话外,是笑话我身子骨不行,扛不住她的折腾。
王寡妇拿起酒盅跟我走了一个(喝了一杯),然后又侧着脸,向我眨了眨眼睛,那俊俏模样,老撩人了,我都想现在就把她摁倒。
我梗了梗脖子,“王姐,咋说话呢,瞧不起我咋地?我身板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说不定把你整的嗷嗷叫,跟母猪拱槽子似的呢。”
酒壮怂人胆,让王寡妇这么一再挑拨,我终于忍不住,胆子也大了起来。
“啧啧……瞅你那熊样,还来雄性劲儿了呢。老娘就坐在这儿,你要是裤.裆带把,就放马过来。”王寡妇一撩头发,抿了抿嘴。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彻底镇不住了,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天老爷老大,我老二,谁特么要是敢拦着我,我非得生撕了他不可。
我借口说炕头热,从炕柜抓下一条褥子,垫在俺们两个屁股底下,然而把军大衣脱了,捋起了袖头,大手就搁在她腿上,我看王寡妇也没啥反应,就跟那腿不是她的似的。
王寡妇这老娘们都不怕,我怂个J8毛?
我在裤.裆捣鼓了两下,把心一横,手往上挪,就抓到她刚才挠痒痒的地方了。妈B的,手上的感觉老得劲了,我就跟触电似的不由得抖了抖,又紧张又兴奋又有些害怕。
那会儿我虽然二十多岁,可年纪都活狗身上了,除了搂过我那傻妹子晚上睡觉以外,就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所以我心情忐忑不安,生怕王寡妇是逗我,把我火撩起来,再放我鸽子。
抓都抓了,也不差下一步。
我也没心思喝酒了,把炕桌往旁边一推,搂着王寡妇的脖子把她摁倒,一翻身,我就骑上去了。
日期:2017-04-07 16:01:00
王寡妇笑的很大声,就跟我挠到她嘎鸡窝(腋下)似的,当我骑上去时,她也不挣扎,就势倒下后,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
“胜利,咱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有啥话得跟你说在前面,等会儿你要了俺的身子没关系,不过你得答应俺一件事。”
王寡妇松开了一只手,把我毛衣撩上去一半,手指头就在我胸膛上一边画圈一边说道。
她的手指头很细很嫩很白,就跟剥了皮的葱白似的,在我心窝口划呀划的,把我魂儿都快划丢了。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形容不出来,反正很好闻。
我都要急死了,心说这老娘们恁个磨叽,就跟电视剧结尾卡剧情似的。妈了巴子,都搂成这样了,我还哪有工夫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还能忍住不答应她咋地?
我说行行,啥事我都答应你,赶紧让我粗溜粗溜,我都快让你给憋出病来了。
一边说话,我就一边扔毛衣、解棉裤,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从炕柜上又拽下一条棉被,把俺们俩的身子盖上,伸手就想闭灯。
我激动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哆嗦,俩手都感觉有些不够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往王寡妇嘴巴子上亲去,不过眼看着就要贴上时,让她撑开手给隔开了。
她两手抵在我胸膛上,喘的有些急,脸上白里透红,地炕本来就热,这么一忙活,她都出汗了,脸颊旁的几缕头发丝沾在上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就这么妖里妖叨的看着我。
“要了俺身子后,你往后就是阴阳先生了,能开天眼看见脏东西,还能给十里八村的人治病。炕柜里还有两本书,一本阴阳,一本风水,都写在上面,往后你自己慢慢看。你得答应俺,往后要正儿八经的学习阴阳术,不能让俺们这一脉断了。”
王寡妇是村儿里的阴阳先生,除了赵村长家,就属她家最有钱。村里谁要是得了吃药也治不好的病,就会找王寡妇就看,等她把那些脏东西弄走后,咋说也得给她意思意思,送她点儿大米、豆油啥的。
就是因为会这一门手艺,她才没吃啥苦,就把她闺女拉扯这么大。要是换成其他老娘们,还能过得这么滋润保养的这么好?
日期:2017-04-07 16:08:00
“这是好事儿啊,俺哪能不答应?行了,别磨叽了,再磨叽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
关了灯钻进被窝,我手就往下搂,把她裤.衩“滋啦”一声就撕下来了,往那儿一抹,滑叽溜一片。我也没干过这事儿,就问,黏糊糊的这啥玩意儿?
王寡妇一拳头砸在我胸口,差点儿没让我背过气去,“瞅你那损色,连这都不知道……那是俺妹……淌汗了。”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心里琢磨着,就你妹会淌汗是吧,一会我让我弟吐你妹一脸,妈了巴子的。
找准了门路,我就止不住了,把王寡妇推的脑壳直顶墙,咣当咣当……还真跟猪拱槽子似的,一会低声哼哼唧唧,再一会就跟看见好饲料似的,嗷嗷叫。
我就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拎着一条腿咔咔就是个犁地,像是从没干过活的生牤子头回上套似的,被子让我甩到了一边,热!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我浑身抖了几下,又一僵,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
当我猛然一僵时,王寡妇嗷的一声,身子半仰起,死死抓着我的肩头,指甲都陷入了肩膀肉里,掐的我倒吸凉气。
她妹在颤啊颤,还特么使劲儿吧唧嘴。
我是不行了,被她妹掐的生疼,就赶紧撤退出来,又有些不舍就这么离开,趴在她肚皮上在那两大只上捏了好一会。
这会儿王寡妇有些蔫吧了,我怎么搓弄,她都没啥太大反应。我也不奇怪,都说老娘们也就是叫唤的欢,把下面的嘴填饱了,上面的嘴自然就闭上了。
日期:2017-04-07 16:09:00
“喂,俺走了啊,明晚俺还来呗。”
我套上棉裤,穿起棉鞋,趁这工夫逗着她。
“明天……早上……你再来。”
王寡妇有动静了,不过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动也不动,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心说,这老娘们真是骚的可以,我还寻思明儿晚上抹黑整呢,她可倒好,非要俺白天来。听说城里人最喜欢白天搞,王寡妇莫不是见多识广,也喜欢这个调调?
我隔着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说行啊,明早再来,你好好歇着啊,到时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乱叫的,保准把你喂的饱饱的。
王寡妇没再搭话,她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再没动静了。
穿好了衣服,我就不管她了,推开门回了自个儿家。
说句实话,我是真想留在王寡妇家里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这么长时间了,谁不想有个娘们暖被窝?而且还是王寡妇这么风.骚的娘们?
不过我的情况特殊,一来家里的傻妹子是我从小搂着长大的,没我她睡不着;二来,我家和王寡妇家做邻居,村儿里不少男人都盯着。要是让他们发现我偷吃了王寡妇,说不定就得锤吧(揍)死我。
我蹲在家门口,吧嗒了几口旱烟,然后推开门进了屋。
跟我猜的一样,回到家就发现,傻妹子郭玲还睁着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盯着棚顶,正等着我回来呢。看到我,她就嘿嘿嘿的傻笑,口水沾了一嘴巴子。
我用袖头给她擦了擦嘴,闭了灯,脱吧脱吧就钻进了被窝,胳膊肘一用力,就把郭玲给搂了过来。
“玲子,往后哥回来晚了,你就自个儿睡,啊!”
“呵呵——”
“哥不在家,你别忘了把灯关了,费电。”
“呵呵——”
“挺大个姑娘家,往后睡觉穿件小背心、小裤.衩啥的,别这么光不刺溜的,听见没?”
“呵呵——”
我本来寻思着教傻妹子两句,结果跟往常一样,我说啥,她都呵呵傻笑,顿时让我没了说话的心情。
再加上刚才跟王寡妇那一顿折腾,我这小体格也有些罩不住了,仰过身来,正面朝上,我就打算睡觉。
可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在我脑壳顶上,咋好像有东西蹲着呢?
一只、两只、三只……
整整七只黑乎乎带毛的东西,就围成一个圈,呆在上面瞅着我。
日期:2017-04-07 16:45:00
我吓得激灵一下子,半起身子赶紧打开灯,然后仔细往棚顶上瞅。
奇了怪了,白花花石灰抹面的棚顶上,啥东西也没有啊,那我刚才看到的七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揉了揉眼睛,暗暗自嘲,心说兴许是跟王寡妇折腾的,把眼睛都累花了。俺家屋里就屁大的地方,要是真有那七只东西,我还能看不见怎么着?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闭灯、裹被,搂着光溜溜的郭玲,我就打算继续睡觉。
结果刚一闭眼睛,那七只毛茸茸的东西又出现了。
我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滚动,这次没敢再睁开眼,也没去开灯,就这么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仰壳打量着。
这回我“看”清楚了,真有东西呆在我头顶上!
它们浑身黑毛,绿油油的眼睛一致盯着我,每一只都有四只小爪子和一个半尺长的尾巴,长的是猫的形状,不过比家猫个头大一圈,眼神也更贼。
我的身子僵的厉害,手掌心里全是冷汗,嘴唇干的厉害,被吓得不轻。
我终于认出这些东西是什么了。
这是山猫子,是村儿里传说五十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山猫子!
听村儿里的老人们唠嗑(聊天)时说过,我们村儿很邪性,每隔五十年,就会有七只纯黑色的山猫子出现,每次出现过后不久,就会不断地有脏东西开始闹腾,不是死人,就是要有人发疯。
所以还有个说法叫:七只山猫现、荒沟阴阳乱。
荒沟,指的就是附近的几个村儿,俺们村叫五道荒沟村,旁边还有四个以荒沟命名的村子。
这也意味着,当这七只山猫子出现后,这几个荒沟村儿的村民,很快就要遭殃了。
日期:2017-04-07 17:00:00
我身子吓得僵硬,脑子却转的飞快,心说不对啊,就算七只山猫子出现,也不该我这样的人看到啊!故老相传,不是得有阴阳眼的阴阳先生才能看得见么?它们故意让我看到,这算个什么意思?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郭玲轻微的呼吸声和我粗重的喘息声,就再没别的声响。我盯着七只山猫子,它们也这么望着我,相互僵持中,我头皮发麻,后背都让冷汗溻透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嘀咕着骂了一声,硬着头皮睁开眼睛,又打开了灯。
这下,它们又消失的没影儿了。
妈了巴子的,我还真不信了这个邪,到底是它们真的存在,还是我突然有了啥特殊功能?
我横下心来,披上了军大衣,冻的丝丝哈哈跑到院儿里,拿着手电筒往屋顶上照。奇怪的是,屋顶上也没有山猫子的踪影,就好像它们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我绕着房屋走了一圈,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悻悻然回到了屋里。这回等我再关灯闭眼,就没有看到山猫子的影子了。
被这怪事儿一吓唬,我就有些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紧紧搂着郭玲光溜的身子,让她的两小只紧贴在我胸膛上,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山猫子锃亮又贼兮兮的眼神。
我确定那不是眼花了,要是眼花了,哪儿能连续两次看到一模一样的场景?而且山猫子的模样我看得很仔细,连它们的胡须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又解释不通,为啥它们要让我看见。我不就是刚把王寡妇这个阴阳先生给粗溜了么,不至于这么跟我开这么大一个玩笑吧。
那一宿,我睡得很不踏实。
日期:2017-04-07 17:16:00
我忽而梦到王寡妇变成了死尸,直挺挺的躺在我身边;忽而梦到那七只山猫子把我围了起来,用爪子把我挠的血葫涟的……等到早上五点多钟起炕时,我脑袋还忽忽悠悠,就跟装了一堆浆糊似的。
“呵欠——”
我捂了捂嘴,揉了揉眼睛,想要院外柴禾垛拽捆柴禾烧炕,就在这时,我听到很细很轻的声音喊我,“胜利,你来!”
我猛地一回身,发现身后啥也没有,我挠了挠脑袋,心说这是谁的动静,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正犹豫着,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郭胜利,你个王八蛋,你脚底下长钉子了是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这下我听清楚了,这不是王寡妇的声音么?她说话就这么甜甜腻腻的,昨晚被我干的吭吭叽叽时,她就发出这样诱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要不,我哪能爽的找不到北了?
不过让我有些奇怪的是,我明明能听到王寡妇的声音,却看不到她的影子。我寻思,她肯定是嫌冷,所以猫在门后面喊我。这个骚.货,天还没亮呢,她就忍不住了。行,就当做早操了,俺再上她家热热身。
我也不拽柴禾了,顺着栅栏缝就钻到了王寡妇家。
果然,她端坐在里屋炕上,打扮的板板正正的。我还看到,王寡妇这回特意化了妆,嘴唇红扑扑的,脸色很白,眼睫毛卷卷的,隔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一股香味儿。
日期:2017-04-07 18:19:00
我被撩的不行,心说这一大早上的,她穿这么板整干啥?还不如就那么光溜趴被窝里等俺呢。咋地,被扒上瘾啊?就像胡家二小子的口头语似的,老娘们都喜欢撕裂感是不?
要说男人都差不多,偷过一次腥,就忍不住想再偷下一次。所以我猴急猴急的,踹掉棉鞋爬到炕上,就想把王寡妇给摁倒,忙活的时候手也不老实,隔着她的衣服就开始抓她那两大只,往死了揉。
“滚犊子,瞅你这猴急样!等会儿,先听我把话说完。”
这回王寡妇没让俺骑上去,使劲儿锤吧了我两下,把我推到一边儿去。
“呦呵,这是想跟俺先调情咋地?”
我虽然是农村人儿,不过城里人的一些调调,俺也听说过一些,据说他们喜欢在粗溜娘们之前,先唠唠嗑、逗扯逗扯啥的,等撩拨的差不多了,才开始脱裤子开整。
这么一想,我就不着急了,盘腿坐在王寡妇对面,又往裤.裆上按了按,那里被顶起一个包,就跟村儿旁的大包山似的。
“胜利,这回俺和你说正经的。俺可快要死了,昨晚你答应俺的事儿,还记得不?”王寡妇头一句话,就像是一道炸雷,让我听的心尖儿一颤。
我说啥玩意儿?你要死了?别开玩笑了!你比俺家老黄牛蹦跶的还欢实呢,怎么可能呢?
“你正经点儿,没跟你开玩笑。”王寡妇扳起了脸,严肃的不得了,“我这一脉的阴阳学有些特殊,跟你**过后,阴阳术就传到你的身上。对了,昨晚你看到啥怪异的东西没?我给你提个醒,一共七只。”
王寡妇第二句话,就像是玩儿扑克牌斗地主,接连甩出满手的炸,顿时就给我炸懵圈了。
日期:2017-04-08 15:36:00
妈了——妈了巴子的,昨晚我经历的事儿,她咋知道?
王寡妇眯缝着眼睛盯着我,我的心里却像是掀起惊涛骇浪,嘴巴张得老大,“你,你……”
王寡妇打断了我的话,“你是想问,我咋知道的是吧?成了阴阳先生,自然能看到所有脏东西,更甭提那七只山猫子了。哎,说来俺死的时候也不巧,正好是五十年一轮的阴阳混乱时刻。不过没办法,谁让俺阳寿已尽,不得不走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要是再不明白咋回事儿,那真该一头撞死算了。
第一,王寡妇绝不是随便勾搭我,她是带着目的性的,和我啪完之后,她身上的阴阳术就传给了我,所以我也就拥有了阴阳眼。而时候赶的又巧,正是那七只山猫子现身的时刻,这才让我逮了个正着。
第二,王寡妇快要死了,不过死的很不是时候,留下一个烂摊子。
七只山猫子的出现是一种征兆,用不了多久,村儿里就得闹腾开。而一旦脏东西开始闹腾,我就责无旁贷,要替王寡妇挑起这个大梁,因为我将是王寡妇这一脉新任的阴阳先生。
明白了这些,我有些事儿还是懵的,比如,我干完王寡妇,她就把阴阳术传给了我。这……这到底是阴阳术还是南洋十大邪术?村长儿子从县城弄回台影碟机,所以从他那儿我也看过不少影碟,知道不少事儿。
还有,就算非得用这个方法传授阴阳术,那村儿里那么多的小伙子,凭啥非得选中我?就因为我最饥渴嘛?妈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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