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美丽的她死在新婚之夜,谁杀了她?

作者: 苏三舞夜魂魄

  日期:2017-01-29 18:37:00
  第一章
  房内白昼如光,有一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在对一青年男子发问:“你们有吵过架吗?”
  男子穿着白西裤,白衬衫,衬衣边的黑领结搭到一边,椅子上搁着白西装。这样有些邋遢的装扮只是显得这男子随意,潇洒;除了,衬衣袖口上的鲜红的血迹。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睛,有些恍惚地摇头,让人觉得这男人脆弱地用一个手指就可以倒在地上;如果忽视他冷峻的眼神,坚毅的嘴角。
  “你们有没有类似激烈的冲突?”
  男子皱眉:“你们在怀疑我?!”
  中年男温和地笑了:“我们只是例行询问。”
  男子坚定地看一下中年男子:“没有!”
  “你妻子的尸体是酒店的人发现后,当时他们打你们房间电话,你人不在,你去哪儿?”
  “我当时接公司的电话。”
  “有可以证明的人吗?”
  “我秘书。”

  过来一穿警服的青年对中年男子说:“张队,物证取好了。”
  张震军点了点头,抬头仔细打量这间房。到底是总统套房,一间房间的面积比我家都大。房间 富丽堂皇,唯有气球和喜字冲淡了一点奢华,张队站在客厅外,望着卧室内最显眼的大红色床褥,床褥上还散着花生,红枣,莲子。张队走进卧室,拐到洗手间。洗手间西欧风格,古铜水笼头,陶瓷洗手盆,最大的空间是按摩浴缸,浴缸边宽大的茶色玻璃,可以将湖光山色一览无尽。张队仔细打量着茶色的玻璃上方打开的小扇玻璃窗。那个青年丨警丨察靠近对他轻声说:“张队,以那女孩的身高应该跳不出去。”

  张震军抬手打住了他的话岔。张震军走到还坐在客厅的男子面前:“赵先生,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与你联系。”
  赵天扬憔悴地点了点头,与张震军握手::“保持联系,希望你们能尽快给我们结果。”
  “会的。”

  辛乙在车内对张震军说:“张队,你说这女孩自杀还是他杀的可能性大?”
  张震军雷拿着现场的照片说:“自杀的话就要找到怎么爬上那扇窗户,你刚才怀疑的对,那女孩160CM,窗户到落地有两米的距离。这女孩伸长手臂也只有1米九,她根本够不到窗户纸,下面没有垫高的东西,她怎么爬出去的?”
  “除非有人帮她出去?”
  车子到了一个普通小区,小区墙面爬满了青苔。辛乙按了门铃,一个带着些沙哑的苍老女人的声音回答:“谁呀?”

  “我们是刑警队的。”
  张震军和辛乙上了楼,楼道的灯应该坏了,有些楼层能亮,有些不能亮。辛乙看了门牌,601。没有门铃,正要敲门,门开了。一个中年女人开门:“我是晓月的母亲顾曼清,进来吧。”房间整洁,冷清(昨天女儿才刚出嫁这么冷清)看得出主人很爱干净,但房间墙纸有点发黄的陈旧,地面瓷砖线已经发黑,房子给人的感觉很昏暗。顾曼清端出两杯茶:“请坐吧。”
  “我们想了解你女儿事发前有没有反常的情况?”
  “很开心,很快乐!”顾曼清简短地说。
  “我是指她以前情绪方面有没有治疗?”
  顾曼清冷冷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女儿自己跳下楼,一个嫁给这么好的老公的人自己要跳楼,你信吗?我不信!很多人都不信!”
  “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那她最近有没有跟谁吵架?”
  “没有,她很乖的,不会跟人吵架。”
  “那能给我们几个她要好的朋友的名字和电话吗?我们想找她们了解一下。”
  “等一下,我去找一找。”
  张震军说:“我可以看一下你女儿的房间吗?”
  “哦,那间,没锁,你看吧。”
  张震军进了房间,这房间是房子的主卧,房间比客厅还稍微大一点,房间没有什么女生粉嫩的气息,最醒眼的是两米高的漫画。张队认识漫画这个人物,她女儿读书的时候,也很喜欢这动画片,叫什么夜礼服假面。搞不懂这种漫画人物又不是真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女生喜欢。有点怪异的是新娘这么大了,怎么还会把这漫画贴在房间。而且这漫画材制明显看得出与外面商店卖的海报不同,应该是专门定制的。房间家具很简单,床,书桌,衣柜,书架,书架上大多是与教育相关的书(这倒符合顾晓月教师的职业)。张队站在窗台往外张望了一下。

  辛乙正在记录。张震军问:“你们小区治安好吗?”
  顾曼清说:“还可以吧,大家街坊邻居在这里都住了很久,所以都会照应一下。”
  “那你们的防盗窗都是在里面锁住的吗?”
  顾曼清迟疑了一下,说“是啊,我们家没有男人,所以对安全方面会小心一点。”
  “哦,那你前夫在…?”
  顾曼清迅速地回答:“死了,我女儿出生前就死了。”
  “不好意思。”
  “没事,都那么多年,早忘了。”
  “那打扰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的。”
  “谢谢,希望你们能尽快抓住凶手,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女人坐在昏暗的客厅,拿起一张笑得灿烂的少女照片,天色慢慢变黑,女人还是坐着,一直到与黑夜一起淹没在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发出一阵惨人的哭笑声。
  日期:2017-01-30 19:27:13
  在车里,辛乙问张队:“张队,你刚才为什么问防盗窗?”
  张震军看着窗外沉思,回头说道:“我奇怪的是为什么防盗窗上的锁有好几处被锯过的痕迹”
  “那应该是小偷吧。”
  “小偷会在里面锯锁,不合理。”

  “的确很奇怪。还有那她房门有两道锁。”
  “她在自己家里防谁呢?”
  张震军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
  妻子刘芸问他:“吃过饭了吗?”
  “只是随便吃了一点,你再给我弄一点吧。”

  张震军边吃着饭,边想着事情。
  “哎,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刘芸有点生气了。
  “哦?什么,我刚才在想工作的事。”
  “每天都工作、工作,你管管你女儿,我说她都不听。女儿每天晚上那么晚回来,象什么样子。”
  “她都已经那么大了,大学就一个暑假,你让她玩嘛。”
  “我不是不让她玩,我是觉得女孩子那么晚回来,街坊邻居会有闲话。”
  “什么年代了,什么闲不闲话的。”
  “你说不说?!”
  “说,说,等她回来我一定好好说她。”

  早上,一家三口在吃早饭,刘芸给张震军使眼色。
  张震军清了清嗓子,对女儿张芊说:“女儿,最近回来很晚呀。”
  “对呀,这几天朋友接二连三过生日。”
  “都认识吗?”
  “认识啊。”
  张震军继续吃饭,刘芸怒瞪着他。
  他无奈,问张芊,“女儿,你出去玩,能对自己的安全负责吗?”
  “爸,我是成年人了,OK?”

  “OK,OK。好了,我去上班了。”
  刘芸跟他进了房间,给他找衣服。
  “你这么做爸,女儿万一嫁不出去,怎么办?”
  “怎么会呢,我女儿是最棒的!”
  刘芸笑了,“女儿是你的千金、宝贝,我是草,好了吧。”
  “你是我老伴,缺了你,可就少了一半。”
  刘芸大笑。
  张震军出门,张芊突然说:“爹地,等一下。”
  “怎么了?”张震军疑惑地问。
  张芊突然跑过来,在张队额头“波”地亲了一口。“爹地,THANK YOU!”
  刘芸在旁边故意酸酸地说:“老妈就是坏人了吗?”
  张芊抱着妈妈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妈咪,你最好了。”在刘芸脸上“啵”“啵”“啵”的。刘芸笑着,按住她的头说:“好了,好了,嘴上都是油,还往我脸上蹭。”
  星子集团在本市属于龙头企业,主要产业是房地产,科技,创始人是改革开放第一批下海的教师。星子集团有家私立学校从小学直升至高中,学资优越,名额火爆。老婆曾经想让女儿进这所学校,止步于令人咋舌的学费,跟他念叨了很久。一个学期的学费抵得上三年工资,身为公务员的张震军坐在二十七楼楼顶,打量着简洁、名贵的装修,心中暗暗抨击企业不做点公益事业,还从教育行业谋利。

  一个身穿黑西服,戴幅金边眼镜的斯文男子走过来说:“两位警官,有没有跟我们赵总预约。他现在在开会,请稍等一下。”

  张震军开口道:“不,我们来找你。”
  萧子谦扶了扶眼镜说:“哦,快不快?因为等下赵总需要我准备的文件。”
  张震军肯定地告诉他:“我们会尽快。”
  萧子谦坐了下来:“那请问吧。”
  “5月18日晚上,你是不是跟赵天扬通过电话?”
  “是。”
  “是赵天扬打给你,还是你打给赵天扬?”
  “我。”
  张震军意味深长地看向他:“萧先生说话真简洁,是平常就这样,还是怕说错话。”

  日期:2017-01-31 21:56:07
  “警官,这类情况下,我们应该配合回答问题,长篇大论不适合这个场合,对吗?”萧子谦扶了一下眼镜说。
  张震军笑了:“当然。”
  萧子谦看了一下手表,说:“请问还有别的问题吗,我需要工作了。”
  “暂时没有。”

  “要我送两位吗?”
  “不用,谢谢!”
  张震军望着萧子谦出门的背影,对辛乙说:“辛乙,回去查一下5月18日赵天扬和萧子谦两个人那天晚上的通话记录。”
  “好的。”辛乙回答。
  张震军到了单位,辛乙向他汇报说赵天扬和萧子谦在那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通过两个电话,十点赵天扬拨过去通话时长一分钟,紧接着萧子谦马上拨过来通话时长二十分钟,赵天扬在十点半报案。张震军让他再查一下赵天扬那天的通话记录,排查一下可疑的电话。
  “张队,有一个他们小区的人来反映说,新娘顾晓月家的情况,她有情况跟我们说。”
  “那直接去他们小区吧。”
  “她已经在我们单位了。”
  “哦,那去见见。”
  一个黄发的中年女人坐在房间内,发色不均匀,应该是自己在家里染的,发根已经有些黑有些白。辛乙对她说:“阿姨,这是我们张队,有什么情况可以跟他反映。”
  “您好,感谢您过来一趟。”

  陈春花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我们市民应该做的呀。”
  “陈女士,您与顾晓月家是什么关系?”
  “我们住同一单元,我家住一楼,她家住六楼,我们住在这个小区就认识了,二十多年了。我们儿子跟她女儿是同一学校,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后来顾晓月傍上大款了。我们街坊邻居都说她妈妈终于熬出来了,女儿刚毕业工作都不用找就嫁了这么好的人家。我儿子现在的工作真辛苦,每天早出晚归,顾晓月眼光高,看不上我儿子的。”
  张震军头有些大,中年妇女讲事情都没有重点,他是领教好些。他只能直接问:“你儿子跟顾晓月交往过,还是追求过她?”
  “没有。顾晓月眼光高着呢。”
  他想,她又没有拒绝你儿子,这么说人家,是什么心态。“为什么说她眼光高?”
  陈春花低下声音,悄悄地说:“你不知道,她女儿虽然刚毕业,但读书的时候就相过好多次亲了。你看,最后找个有钱人,还不是眼光高。”
  “没毕业就相亲?”
  “是啊,一个寡妇带着女儿不容易,想早点托个好人家。我们也能理解的。”

  人心啊,理解的话那你还说别人眼光高,想必是真攀上高枝了,心理又不平衡了。
  “那顾晓月结婚前一天,你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或异常的人。”
  “她家亲戚不多,所以结婚前一天感觉跟平时差不多。要我说的话,太冷清了,不吉利的。异常的人,倒是那天我看到一个男的送顾晓月回来,好象她以前的男朋友。”
  “以前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那我们哪里知道呀。”
  “谢谢你专门过来给我们反映情况。”

  陈春花说“应该的,应该的。”“那警官,你说她女儿到底是谁杀死的,是她以前的男朋友还是她老公。”她脸上按捺住好奇,脸上努力装出沉痛的表情去掩盖幸灾乐祸,眼神流露着对八卦的渴望。
  张震军正色对她说:“陈女士,在调查没有结束之前,我们不会放过对任何人的怀疑,包括你,但也不会轻易判断任何人的嫌疑。”
  陈春花脸色急白了:“警官,我有情况马上来汇报,我是好市民!”
  张震军和色地说:“我知道,但请不要在外面乱传,这样对我们破案不好,请你明白。而且现在诽谤,国家定罪了也要坐牢的。”
  陈春花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不会乱说,谢谢!谢谢!”“那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可以吗?”
  “可以,有什么需要了解,我们会再跟你联系。”
  陈春花“哦”了一声,急忙转身走了。
  辛乙不解地问张震军:“张队,她专门来提供线索,为什么吓唬她?”
  “你不了解这种脾气的中年妇女。如果我今天不堵住她的嘴,她可以把今天跟我们的谈话和她自己认为的苗头添油加醋地拿去炫耀。到时会给我们添乱,也会给涉案人造成麻烦。”
  “原来如此。”
  “辛乙,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呢,毕业就分手了。”

  “你妈没有催你吗?”
  “拜托,我才刚毕业。张队,刚才我听她说新娘毕业前就相好多次亲,吓了一跳。我觉得新娘妈妈不正常,不过,新娘同意,也不正常。唉,不过现在女孩都是说读得好不如嫁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哦,有这样的话吗?”
  “是呀,很流行的。”
  日期:2017-02-07 21:19:03
  一位年轻时尚的清秀男子坐在显示屏前发呆,一位女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对他说:“哥哥,吃午饭了。”
  男子回过神来,说:“你们去吧,我中午有事。”
  手机响了,男子接了手机,说:“我在公司的。可以。”
  张震军看了看公司招牌“MOON”,对辛乙说:“月亮,有意思。”

  辛乙叫住公司门口一位时尚女孩:“不好意思,请问安戈默先生在吗?”女孩上下打量一下辛乙,笑了笑,朝里面喊了一声:“哥哥,有人找。”“OK”那位清秀男子对他们说:“您好,两位是张警官和辛警官吧。”
  张震军点了点头:“安先生。”
  “两位请跟我来。”
  公司临窗靠着两排写字台,中间放了一张非常长的桌子应该是好几张桌子拼凑的,上面铺满各种稿纸。安戈默说:“两位请坐,喝点什么。”
  “安先生,有没有封闭的环境?”
  “哦!不好意思,我习惯了,平时让客户看方案都是在这里。来这边。”
  辛乙看到房间“扑哧”笑了。房间上挂着一块纸板用彩色蜡笔写了卡通字体“休息一下”,还画了个光头卡通人物。
  辛乙说:“不好意思,我想到了一休哥。”

  安戈默笑了笑,说:“没关系,晓月画的本来就是一休哥。”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悲痛,很快又笑着说:“我们公司没有办公室,见谅啊,这是有时员工通宵加班休息的地方。”
  他快速地把抱枕和棉被收拾了一下,说:“随便坐吧。”
  张震军问:“晓月在这里上班吗?”
  “没有,那时在装修,她说叫什么休息室会客室好呆板,广告设计应该有创意一点,就帮我画这个。我挂上这个,她高兴了好一阵呢。还开玩笑说要来给我打工呢。”
  “为什么是开玩笑?”
  “她妈妈不会允许。”
  “不允许她上班还是不允许来你这边上班?”

  “你们别误会,顾阿姨认识我的,对晓梦跟我出去玩也很放心的。但是顾阿姨对晓梦的人生规划是,嫁人找个好人家。”
  辛乙插了一句:“有钱人?”
  安戈默了然地说:“赵天扬的经济条件是很优裕,但顾阿姨不是一个只钻在钱眼里的人,更不会为了钱就女儿嫁了。她很爱晓月,而且她们母女两个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的,晓月(安戈默停顿了几秒)走了。她比谁都伤心、难过”
  “你认识赵天扬?”
  “晓月介绍我见过面,吃过一顿饭。”
  “他们交往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
  “他们之间有没有吵过架?”
  安戈默仔细想了想:“情侣之间吵架总会有的,但很快赵天扬就会过来哄晓月。没什么大的矛盾。”
  “赵天扬很会哄女孩子?”
  “他很疼晓月,虽然我对他不太感冒,但是我相信赵天扬是真心对晓月的。”
  “晓月的前男友,你认识吗?”
  安戈默有点震惊,问:“谁跟你说晓月有前男友的?”
  “这点我们不方便告知,有人告诉我们晓月结婚前一天有他的前男友找过她,我们想找他问一下当天的情况。”
  “结婚前一天??我去找过晓月呀。”
  “你?你们交往过?”
  “当然没有,我把晓月当作亲妹妹一样。”
  “那你知道她以前交往过的男朋友吗?”
  安戈默有些气愤地说:“你们把晓月看作什么了,我没有见过比她还清纯的女孩了,我从初中认识她到现在,她只跟赵天扬一个人交往过!”
  “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为查案需要。那她结婚前一天找你谈了什么。”
  “她只是跟我道歉,说不能请我参加她的婚礼了。问她为什么,她就是泪汪汪地摇头,我就不好问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这个做哥哥的红包总得给的吧,所以我就提前一天送去她家了。”
  “你刚才说你从初中就认识晓月,那你知道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认识晓月的时候,她性格很开朗,爱笑,虽然后来上了大学,她没象以前那么大大咧咧了,但同学缘还是很好的。”
  “你刚才说你们初中就认识,认识时间真长,很难得。”
  “是的,我们初中、高中、大学都在一起玩的,除了她去高复那年。”
  “晓月没考上?”
  “恩,考的学校和专业她妈妈不满意,晓月是说太贵了。”

  “二本?”
  “不是,是艺术学院。”
  “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问题,到时我们再联系你。”
  “好的。”
  日期:2017-04-18 18:31:02
  辛乙对张震军说:“张队,觉得跟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反而生活好简单。”
  张震军点了点头,说:“明天找几个邻居问问,还有那个陈春花,再问问。
  “明白。”
  安戈默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身进入了休息室。他躺在沙发睡了几分钟,又猛地爬了起来。安戈默匆忙地拿着车钥匙,对刚进公司门的一个男孩交待说:“跟他们说,会议改到明天早上九点。”
  男孩张了张口,说:“可-可-。”
  安戈默的身影已经进了电梯。男孩抓抓头发,朝着关上门的电梯喃喃自语:“可是你说会议定在早上是对员工的惩罚”
  安戈默压根没有顾上这个,他坐上车,开足马力,闯了两个红灯,在一个住宅区停了下来。他刷了门卡,进了一间公寓。

  他穿过满地的画板,很熟悉地走进一间卧室。
  他移开床头柜,后面有一个保险箱。从保险箱里,他拿出一副画和一封信。
  信封已经被拆开过,他取出信封里的信纸,信纸很薄,上面还有水迹干掉的痕迹。
  他慢慢用力地揉着信角,又连忙地松开了手,不舍地拂平了信纸。
  他拿起那副画,画上是一个人,手脚比例都不协调,五颜六色。

  他想起她送给他这张画。他还取笑说,你这画得是人吗,被好一顿教训,说不懂艺术。
  他躺在床上,好像是抱着画睡着了。
  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恩,知道,见你爸妈,我知道,晓月的事才几天,我想缓一缓,这个时候,别闹,好吗!我想静一下,挂了。”
  他想了想,拨了一号码,“喂,有没有时间,见个面吧,我想和你聊一聊。”
  这家咖啡馆地处在闹市中,难得的是闹中取静,玻璃窗外望去是城中高档会所的集中地。当然这里价格也不斐,一张咖啡桌有几位打扮入时的女孩地在悄悄讨论:“你们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兄弟?”
  “沉默这么久,有半个小时了。”
  “朋友?”
  “不像”
  “情侣?”几个人哄笑。这边吵闹丝毫没有影响另一张咖啡桌的两位男士,两个人只是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
  终于一位清秀男子开口了,“是不是你?”
  另一位冷峻男子,满脸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
  “晓月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赵天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stupid!”
  赵天扬站起来,把钱甩下,一字一顿对他说:“你以为你是谁?我是她的丈夫,我有权利追究她的死。”他轻屑地撇了一下嘴角:“而你,有什么资格?”
  安戈默双手握成拳放在腿边,心里默念为了晓月,才没有把面前的混蛋揍一顿。
  赵天扬从咖啡厅走了出去,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司机问:“赵先生,回公司吗?”
  赵天扬点了点头,又对他说:“先绕几圈,放点音乐。”赵天扬听到吵杂的音乐,皱了皱眉头,对司机说:“换个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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