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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榜之我在黄金部队服役期间遭遇的神秘事件
作者:
三生石ID
日期:2017-05-02 12:19:00
先写下几个时间点,以及相对应的几个事件的发生。
这些只言片语来自一个老工程兵的行军日记。当然需要说明,我能看到的和我能写在这里的,肯定是经过人为处理的,因为包含着更加详细和更加敏感内容的日记原文,已经被当时的相关机构当做重要档案封存,然后提交到一个凭我个人能力不可能触及到的另外一个机构,因此我是不可能看到的。
(一)时间:1976年10月11日;
地点:驻甘肃省某基建工程大队腾格里沙漠临时驻地;
事件:基建工程大队黄金勘探连下属第三临时分队奉命组建,分队成员有:队长王建设、副队长何六子、战士催大奎、战士王吉祥、战士刘必赢、战士张建国及新入伍的战士周小武等七人。
分队成立当日,拿到了一份临摹地图,这份地图的原图,是一份年月非常久远的老羊皮地图,地图上标记了一条进入腾格里沙漠腹地的路线。在路线的终点,有一个红色标记,分队的任务就是找到地图上所标记的那条路线的终点。但终点代表着什么,分队只负责寻找,并无权考究,地图上更无详细描述。
(二)时间:1976年10月13日,第三分队进入沙漠第三天;
事件:经过长途跋涉,第三分队在行进的途中偶然发现一片沙漠绿洲,绿洲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延绵方圆十几公里。
进入绿洲后,分队得到当地居民的热情接待,生活在这里的人自称‘塔拓人’,已经形成了粮食作物的自给自足与简易的内部贸易流通。出于队伍休整的必要,分队决定在此驻扎一夜。
本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行军驻扎活动,而然第二天,当队员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驻扎的绿洲和所有的‘塔拓人’已经完全消失,一点痕迹都不复存在,而所有人都睡在了一个巨大的沙窝里。后经查阅,史上并无有关‘塔拓人’的文献记载,而沙漠内部北纬三十八度附近也无此绿洲存在;
(三)时间:1976年10月22日,第三分队进入沙漠第十二天。
事件一:分队继续前进。当天早上,七头骆驼集体暴毙,现场没有查出任何原因关于骆驼死亡的原因。但在事出之前,七头骆驼在没有任何指引的情况下,先是自发的一阵小型骚动,然后便是自动站成一排,并全部以一种前肢跪地的奇怪姿势跪了下来。同时,所有骆驼都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座异常高大的沙丘,几分钟后纷纷口鼻流血倒地身亡;
事件二:上午,队长王建设带着其余的战士,来到骆驼死亡前关注的沙丘,赫然发现在沙丘背面,有一处巨大的闪着黄金般耀眼光芒的古建筑遗迹,整个建筑群呈废墟状态。七人进入遗迹后发现,在众多的建筑物当中,有无数建筑体是用黄金打造的,王建设等人称之为“黄金城”。分队刚一进入废墟,他们就开始发现大量被风干的人类死尸,这些尸体身上几乎全部套着黑色的金属甲胄,而且越往里走,死尸的密度越大,以副队长何六子为首的其他人开始反对继续深入。
事件三:在王建设的坚持下,分队继续深入,但很快,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何六子、王吉祥、刘必赢、张建国及催老四等五人突然对队长王建设以及年龄最小的周小武发难,抢夺了王建设与周小武的所有物资,并将两人赶出废墟之外的沙漠深处,偏离既定路线不可考。之后发动叛变的五人同时消失在沙漠里,从此杳无音讯;
而没有叛变的工程兵队长王建设与战士周小武两人之间,则有一段稍微详细一点的记录,主要记录了两个人的对话。
但为了使原来两者之间生硬的对话看起来更加鲜活,也是为了尝试还原一些现场性因素,所以我把我看到的部分做了简单的处理,以第三方的角度来进行陈述,下面的是具体内容:
日期:2017-05-02 13:22:00
老工程兵王建设手里拎着已经干瘪的羊皮水囊,坐在一个沙窝里,舔着爆皮的嘴唇,望着火红的夕阳就要没入不远处的那座沙丘,心情有点复杂。气温开始越来越低,王建设浑身上下已经感到一阵阵凉意袭来,再用不了一个钟头,这里的温度会降到零下几十度。
夕阳无限好,只是要死了……王建设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嘀咕着,继而扯着因为干涩而沙哑的嗓子问躺在身旁的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军人:“小武,你说何六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枪崩了我们俩多利索,为什么非得把我们逼到这种绝境?”
小武面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貌似觉得王建设的问题没什么技术含量,漫不经心的回道:“你当兵快二十年了,上过战场,挖过金矿,什么山里海里没少折腾,也算是个老兵油了,不会不明白他们根本不想亲手杀掉我们,他们是想让我们自己困死在这里,这样即使上面发现了我们的尸体,他们也可以解释说是我们走丢了迷了路。干我们这一行,困死在哪里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他们还能独吞那那座黄金城,一箭双雕的事情,换了我也这么干。”
“难道真的是废墟里面的东西同时让他们五个人产生了歹意?”王建设说完,又觉得这种说法无法解释心中的疑问,接着自己又否掉了,“可那里是个禁地啊,不是凭他们五个人能应对得了的!”
“或许他们不是想要那里面的东西,你说我们连队的人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各种奇珍异宝先不说,就连不用提炼直接能流通的金矿都挖出过,你见哪个红眼了?或许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武被骤降的气温逼得再次把瘦小的身子往军大衣里面缩了缩,幽幽的说道。尽管年纪小,但他想到的事情,远比王建设想到得复杂的多,“让我看,何六子他们五个人,肯定有问题。”
“废话,肯定有问题,不然咱哥俩儿用得着在这里等死么!”王建设心里有点恨,想着自己当兵二十年了,在他的概念里,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可以值得托付和信任的感情,那肯定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情,但是被自己的战友背叛,而且还不知道朝夕相处的战友为什么会背叛自己,这还是第一次,那种扭心的滋味就别提了。如果非得要猜,在那个年代,单纯的老兵只能猜出一种可能性,“难道他们被反动派策反了,当了间谍?”
“不,不是。”小武很坚定的回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说个四五六来听听?”
“是鬼!”小武不阴不阳的说道,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建设,根本不像是一个当兵的能说出来的话,“那个地方,怎么可能是人能够建造出来的……”
王建设看着小武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诡异,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应该有的眼神,因此心里的烦躁感不由更加强烈起来,他回道:“你他娘的这是话里有话,什么鬼不鬼的,老子不信,你知道老子只信毛主席!有什么屁就直接放,你了解老子的脾气,别跟我绕弯子,否则我就执行军法,在你冻死之前掐死你。”
小武斜了一眼王建设一眼,眉宇间的气息比三天前平静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死,弄不好就在今晚就冻死了,当这个概念在脑子里反复了无数次,反而感觉不怎么怕了,继而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妈的仔细想想,到处都是鬼啊……这次任务本身就有问题,我们一开始就忽视了很多不应该忽视的东西。这三天,我除了担心自己要死了之外,还回想了很多事情,然后我总结了四点,都是很让人怀疑的,你要先听那一点?”
王建设瞪了小武一眼,明白小武一定想到了什么,刚要骂你这个龟孙子竟然敢跟老子卖关子,看我怎么办你,然后马上又想到小武说的是对的,他们已经三天没喝水了,两个人的身体都是极度虚脱状态,不再继续走路是为了保存体力和期待部队会出动来搜寻他们,今晚的温度要是低到他们两个虚弱的身体难以承受的范围,那就真的歇菜了。王建设看到小武都有些释然了,自己也不好发作,就回道:“别婆婆妈妈的了,你随便说,老子都要听。”
小武开始有些鄙视王建设,心说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上去的,怎么就这么笨,肯定偷偷给领导塞军粮票了!但下级一般都不怎么敢当面骂自己的上级,于是干脆不表,就跟王建设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四点不解:
日期:2017-05-02 13:38:00
首先周小武这次任务的人事安排不对,这支分队是临时组建的,虽然在过去执行勘探任务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临时分队组建,但是这次显然要仓促的多,除了王建设跟何六子是正经的老工程兵之外,其他的五个人都是从警卫连抽调来的。所有人都知道,工程兵搞勘探是高手,那安排警卫连的人来有什么用呢?要知道,警卫连的人的特长不是挥锤子抡铁锨,而是打枪。所以,小武认为上级派警卫连的人跟王建设进到沙漠,主要想发挥的作用是打枪,而不是搞勘探;
这第二是路线不对,要进入这座沙漠,各个连队都会走已经熟悉的路线,一路上各种补给足以让队伍应对大部分可能被困的局面。但是这次上边给他们的路线据传闻是从一份古老的地图上临摹出来的。沙漠里的地形地貌都是不固定的,可能你今天能看到的一些标志性的大沙丘,在一场沙漠风暴之后就完全偏移了原来的位置,更何况这都是多久之前的地图了,就算古地图上的那些地形图是真的,那到了今天肯定也早没了,这些道理上面的人不会不知道,但上面似乎又很坚信勘探队按照地图就能到达目的地,这很明显是违反常规的。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级确定这支队伍一定能找到这个地方;
第三是任务不对。在过去,警卫连的人只能参加一些普通的黄金勘探活动,最多的也是干的守卫的活,但是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勘探黄金,而是给了一份地图,让他们找到地图上所标记的一个位置——应该就是那片废墟。但找到废墟干什么,要不要让勘探队进入,在命令里都没有明确下来。这说明,这支分队与其说是一支勘探队,倒不如说是一支试探队,很有马前炮的意味。小武的原话是这样说道:“老王,你能明白吗,我们其实是炮灰,要不是何六子带着其他的人发生了叛变,我们很可能就会进入废墟之内,那么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何六子几个人的行为不对。按照常理,发生这样的事情,王建设和小武会认为其他五个人叛变了,但小武经过思考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并不具备“叛变”的时间条件,而是在王建设决定要进入废墟深处继续勘探的时候,何六子与其余四个人是同时把枪口对准了王建设和周小武。但是在这之前,整支队伍都是一直在一起的,他们根本没有商量着要叛变的机会,因此小武认为这里面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七个人当中,除了王建设和自己人之外,在进入废墟之前的时候,在其余五个人身上发生了一件相同的事情,从而导致了他们的叛变。比如,叛变的五个人做了一件他们俩没做的事情,从而被某种力量给控制了,然后不约而同把枪口指向了王建设和周小武。
小武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问题,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王建设浑身上下突然打了一个机灵,拍着大腿“哎呀”一声,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嘴角微微抽搐了,像是在不发声冷笑。片刻之后,他才看着小武说道:“小武子,你说的对,这次任务确实有问题,很多方面都是不合常规的,但是却与何六子他们的叛变无关!在任务方面,上面显然向我们隐瞒了什么,咱们暂且先不去追究,但是要说何六子等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共性件事才导致了他们叛变,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他娘的真想起了一件事情!”
日期:2017-05-02 13:40:00
“你想到了什么?”小武看着有点兴奋又有点愤怒的王建设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五个人其实是假的,早就被掉包了!”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一直在一起的啊!”小武不相信的叫道,完全不明白王建设是根据什么得出的推断。
“如果不是刚才你的话,可能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情想得那么玄乎,但是刚才被你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反而冒出了许多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王建设说道,“他们不是一下子被全体掉包的,而是一个一个被换掉的。”
小武听后感觉更加不可思议了,急忙问道:“怎么讲?”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那要追究起来话,可要说到我们刚进入沙漠的时候发生的一件怪事。”
“你是说那个奇怪的部落?”
“对,就是那个自称塔拓人的部落!”王建设回道:“我们的五名战士就是在我们驻扎在那个部落的时候被掉包的。”
小武一听王建设这话,脸一下子就白了,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是守夜的时候!那晚他们轮流在帐篷外守夜,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在帐篷里。也就是说,只有在那晚,我们是分开过的。而没有守夜的只有咱们俩人,你是老大,从来不用站岗,我年龄最小,大家为了照顾我就替我把夜给守了。”
小武越说浑身的白毛汗越开始往外冒,如果这些人真的在不经意间被另外几个长得一模一样或者经过易容改装的人给替换掉了,那原来的那几个人呢?难道被那个诡异的部落里的人给杀掉了吗?小武不敢再想下去,不敢想象在那个夜晚,帐篷外面究竟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情。
王建设接过小武的话,继续说道:“相信关于这几个人身上更多的疑点,我不说你也能想得到了。别的先不说,就是第二天我们醒来发现我们驻扎的绿洲和那些塔拓人都不见了,那几个人的反应貌似也没我们俩的夸张。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所表现出的惊讶和不解,更像刻意装出来的,而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表现。”
说完,王建设就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泥沙,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把身上仅剩的一点装备也全部扔在了地上,小武不知道王建设要干什么,就问道:“你这是要死的轻松点么?”
王建设看着小武,说道:“死?呵呵,就这么死了不是咱姓王的性格。小武子,站起来,我们去找那个消失的塔拓部落,答案一定在那里!我有种感觉,那个部落并没有消失,而是在黑暗中盯着我们……”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一支搜索队在距离基建部队基地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处在半昏迷中的小武,他已经极度脱水,但手里紧握着一本行军日记。当他看到搜索队员的时候,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几句话:“让部队赶紧撤离基地,一定不要再让任何人进去……设立警戒区,一个喘气的也不要放出来……”
当天晚上,一架直升机把昏迷的小武接走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小武手里紧紧攥着的一个日记本;而驻扎在腾格里沙漠附近的整支黄金勘探队也连夜进行了撤离。
第二天,腾格里沙漠内部——北纬38°附近的一片区域外围,被军方划了数层警戒线并宣布在此进行军事活动,任何组织及其个人不得进入该区域附近,负责该区域警戒的战斗连队接到的命令是:任何进入或试图进入该区域的人或非人,就地击毙;任何从该区域出来或试图出来的人或非人,就地击毙。
第三天,一颗小型战术核试验弹由一架轰-5式轰炸机秘密运抵警戒区域上空并进行了投放。巨大的黑色蘑菇云腾空而起,夹杂着漫天黄沙的冲击波开始肆意蔓延起来,卷起了非常恐怖的沙漠风暴,炽热的能量仿佛燃烧了整个沙漠和整片天空。直到十七个小时之后,被核爆的沙漠才开始逐渐恢复死寂。
日期:2017-05-03 12:32:00
事情过去了近四十年后的一天,我来到中原军区某机关家属院内,看到了一份用圆珠笔抄写下来的文件,文件的内容就是我上面提到的关于一九七六年发生在西北战区的一次特殊事件。
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到这份文件,那还得从上周末我们学校的毕业典礼说起。
那天,我好不容易租了一套学士服,想好好拍几张照片,作为我的青春倒计时纪念礼物。当到了全系师生在校园广场上合照的时候,我站在等待拍照的人群里,摆了几个非常搓的动作都感觉不妥之后,突然看到在我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着装非常特别的人。
说这个人的服装特别,并不是说他穿的衣服很奇特,而是那个人跟我们这些穿着学士服扎堆的人完全不一样。
那是个军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现代军装,头戴大盖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人军人也正好在看我。盯着这个人看了几眼后我就发现,对方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他在看我的时候,完全不像是我偶然看到他的那种情况。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站在那里,已经盯着我很久了,只不过是我才发现而已。
这时候我心里不由一沉,心说这里怎么会有个当兵的,而且还在盯着老子看?看着他那眼神的犀利程度,像是要揍我的节奏。
我靠,你他妈的敢!我想不管怎么着,第一我不认识你,你没理由这样盯着我看;第二就算你想揍我,那你也得考虑一下这里这么多人,谅你也不敢动手。但是反过来一想,就觉得自己有些敏感过度了,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他冲过来暴揍我的画面呢?
我们俩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那个军人忽然就冲我点了点头,好像在跟我打招呼。紧接着,军人迅速转身,往广场西边的小树林径直走了过去。他的这个举动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此时我已经确信,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专门来找我的。我实在记不起自己跟当兵的能产生什么瓜葛,虽然我也有同学参军,但是掰开手指数数就那么几个人,而且这个人也不是我的同学,我坚信我和他之间一定没有任何交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脑子有点乱,鬼使神差一般脱下学士服,急匆匆跟着他进了小树林,当我赶到后,他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
“这位兵爷,您是来找我的?”我也没有客气,看到他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心想会不会是他认错了人。
此人看上去可能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当我走近了才发现他的左脸上有一道横向的疤痕,像是被人用刀划出来的,有些瘆人。除此之外,他还算是仪表堂堂,但我认为是那身军装提高了他的逼格,脱了军装未必比我好看。
军人再次在我面前卖弄起他种那犀利的眼神,好像能用眼神杀人一般,我承认我做不出这种眼神,想必是经过训练的,继而听他说道:“你就是周文?”
日期:2017-05-03 12:33:00
听到对方能喊出我的名字,我顿时就楞了一下,心说我有那么出名吗?我周文的大名怎么会让一个当兵的知道?
对方显然看出了我的惊讶,于是继续说道:“不说话那肯定就是了,我来找你是为了执行一个命令。”
我操……我心里一下子就毛了,想了半天也没记得自己犯过什么事情,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执行什么命令?不会是干掉我吧?我告诉你,虽然你是个军人,但你也得遵守法律,不能乱用私刑,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其实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有一个人要见你。”他淡淡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我,“拿着这个地址,希望你能尽快赶过去。”
我接过纸条,心说就你这身板,要是真难为我起来,我还真有点吃亏,然后仔细一看纸上写的内容,发现上面写的竟然是中原军区某个机关家属院的地址。我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记得自己在军区有亲戚,就问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我想你认错人了吧,这个世界上也不止我一个人叫周文,你们肯定搞错了!”
“没有错,去不去随便你!”军人说着就转身就要离开,走出去几步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又回过头来,说道:“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去,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太好过。”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我暗骂着想叫住他继续追问下去,但是转念一想,就凭他的这种态度,我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这种当兵的,死心眼儿的很,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就是个任务,他完成了他的任务,至于我会怎么做,那完全是我的事情,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是再一想,又感觉自己的这种想法挺奇怪的,这又不是在拍电视,我为什么要跟二百五一样由着他在我面前装逼?他最后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起初的时候,我是完全不相信这些话的,心想当兵的无非是想唬我一下子,以便我能听他的话到那个所谓的机关大院见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人,万一这是新型的诈骗或者绑架模式,我岂不是有失身的危险?因此,我也就没拿他当回事,反而真正让我疑惑的,是那个地址,我不想不出任何我能跟部队扯上关系的理由。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个样子,就在这个军人来找我的当天,我就开始遇到各种让人崩溃的事情,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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