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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们村那些奇怪的禁忌……
作者:
七仔不哭
日期:2017-04-21 15:05:43
我叫林小七,出生在一个叫林家村的偏僻小村中。和大多数村子不同,我们村有个古老的禁忌。
没人知道坏了禁忌,会发生什么事,唯一知道的人,是我的小姑姑。
她坏了这个古老的禁忌,在我出生不久后,就疯掉了。
姑姑虽然是个疯子,可脸蛋总是很干净,她每天都要洗好几次澡,也不背着我,小时候我常看到她洗澡洗的身子都破了皮,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整天咧个嘴傻笑。
小时候我怕牛,有一次我在地里玩,村里的大海叔牵着牛上地,那牛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见着我哞哞的嚎,最后村里的牛像是都听了号令似得,挣脱了缰绳追着我就跑。
后来我跑回家才逃过一劫,不过那天晚上,我却做了一个怪梦。
我梦到一个长着牛犄角猴脸的怪物,跪在炕沿儿下面给我磕头烧纸钱。
我被吓醒了,醒来后总觉得那个猴脸的怪物在我身边看着我。
因为这事我大病了一场。吃一口吐一口。
最后没得吐了,吐胆汁。
后来我爹找来了二丫她奶奶,才给我救了回来。
这事之后,我发现姑姑变了,看不出疯傻了、像个正常人似得,只是澡还洗的很频。
那天,天刚黑,姑姑突然将我拽到了她的小屋,不由分说的就将我的衣服扒了,叫我陪她洗澡。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不懂得那些所谓的伦理纲常,在姑姑的威逼利诱下也就答应了。
我姑原本就长得很好看,洗完澡的姑姑变的更好看了,就像天上的仙女似得。身上的皮肉又白又嫩,嘴唇又红又亮。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发现我每晚上厕所的次数增多了,以前都是一晚一次,现在每晚都是两到三次,甚至更多。
这倒也不算啥,我发现,自从和姑姑一起洗过澡后,我和二丫出去玩的时候,我总会盯着她的胸部一顿看,有时候看的她脸都红了,骂我恶心。
其实我也不想,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后来,我找到了奶奶,将这事说了,奶奶笑着摸着我的脑袋瓜,说我长大了。
又过了一年多,十三岁的我长得跟个小大人似得,而且特别的能吃。
每顿饭少说三四碗。光是吃馒头,一顿饭都能吃个七八个。
不到一年,家里就被我给吃穷了。
为了家里的粮食够吃,全家人一商量决定开荒种地。
山上的地,规定不让动,说是葬着山神爷呢,可家里都快活.不起了,吃上顿没下顿的,谁还管什么规定不规定的,活命要紧。
日期:2017-04-21 15:10:00
我爷爷眼疾手快,一把就扑在了我的身上,呼啦一声,那火球直接就在爷爷背上炸开了,黑烟都冒了出来,爷爷翻了翻白眼,躺倒在地,生死未卜。
村里人听到声音,疯了一样的向山上跑。我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爷爷,当我看到我爷爷后背上被烧焦的黑窟窿,吓得我‘啊’的大叫了出来,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喊着:“啊,救命啊,来人啊!”
天空已经黑压压一片,又是一道刺眼的闪电照亮大地。我的尖叫声几乎快要盖过打雷。
紧接着,我看到我姑姑手里拿着个一只桃树枝从山下冲了上来,越跑越快,她冲到我面前,不由分说,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脑袋上,一边抽打我的同时,嘴里一边叨咕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爷爷和我差不多,他也昏迷了好几天,只是,我醒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
为了能让爷爷多活两天,村里卫生所的大夫每天都会给爷爷打一针营养药,但是不知为啥爷爷就是醒不过来,家里面始终笼罩着一片压抑的气氛。
在第五天晚上的时候,家里人商量决定,将家里两间草房抵押给村西头的二州子家,换钱给爷爷看病。
当晚,我爷爷就被抬上了驴车,我爹赶着车带着我爷爷去县里看病了。
两个小时左右,天色墨黑一片,我爹红着眼睛竟然赶驴车回到了家里,说是他刚路过山脚边,我爷爷就醒了。
全家人算是能松口气了,这人能醒过来就好,毕竟爷爷可是家里的主心骨顶梁柱啊。
我眨着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此时坐在驴车上的爷爷。
说来也是奇怪,爷爷居然咧着嘴‘嘿嘿嘿’的笑着,身上的衣服滴滴答答的淌着水。
日期:2017-04-21 16:15:00
我刚要将这个情况说出来,谁知这时候我的小姑姑居然走了出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又回了自己的屋。
我吞了口唾沫,将话咽回了肚子。
这次,家里有了两个疯子。家里面就像是疯人院似得,整天都传出嘻嘻哈哈的傻笑声,因为这事我的那些小伙伴都不来找我玩了。
说来奇怪的是,我爷爷不光嘿嘿嘿的傻笑,还喜欢挠脖子,脖子上的皮都被挠掉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但他却像一点都不知道痛似得。
晚上吃完饭,我路过爷爷房间的时候,猛地下了一跳,因为我见到我爷爷正在挠脖子,本来就已经结痂的脖子,被他挠的鲜血直流,而且他手指甲里都是碎肉屑,他还时不时的往嘴里放手指头,吸允那恶心的东西。
我吓得脸色发白,那时候天色已经墨黑了,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我爷爷的肩膀上骑着一道黑影!
我奶奶一直在扳着我爷爷的手,一边哭一边骂:“老头子你消停一会吧……你这是作啥啊?”
“奶,你没看着我爷肩膀上骑着东西么?”我站在门外,吓得声音都哆嗦起来。
我揉着眼睛,想确定是我眼花了,可不管怎么揉眼睛,那黑漆漆的影子一直盘坐在我爷爷的肩膀上。
奶奶一听,吓了够呛,骂道:“小七,你别胡咧咧,啥黑影啊?”
而我爷爷,似乎是没听到我和奶奶的话,依旧咧着嘴傻呵呵的笑,奶奶扳着他,他猛地一推把奶奶推到墙角边上去了,奶奶捂着脑袋嚎:
“啊。老头子你别作了。你这是想让我死啊?”说完,她脱下布鞋,朝着爷爷的脑袋上抽了几把。
我爹和我娘听着屋里有动静,急忙地赶了过来,最后我爹把拴着驴的绳子卸下来,把我爷爷捆起来,他才算消停了。
爷爷没法再继续挠脖子,开始嚎哭,那哭声咿咿呀呀的,根本就不像个老头儿能发出的动静。
我爷爷坐在炕上嘤嘤的哭,一家人全都不敢上前去,而我则是从始至终的盯着爷爷的脖子,因为之前消失的那个黑影又出现了!
日期:2017-04-21 16:15:00
我哆嗦着,刚想开口说这件事,一只冰凉的手蒙在了我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捂在我的嘴上,我打了个激灵,那只手松开,我回头一看,是我姑姑。
再次看爷爷的时候,那个鬼影我就看不到了,但他依旧在嘤嘤的哭。
一家人看了一阵,奶奶说明早去找隔壁村里的老常太太过来给看看。
这老常太太是二丫的奶奶,听村里人说她这个人挺邪乎的,能通晓阴阳,听我娘说,她小时候还给我看过病呢。
聊了会后,我被我姑带到她屋子里,她一直看着我,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我愣模愣眼的看着她,问道:
“姑,我在爷爷的脖子上看到一个黑影,你为啥不让我说?”
从我记事以来,我姑都不怎么说话,那次我被雷劈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她蹙了下眉,轻轻柔柔的说道:
“小七,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说。”
我一愣。
姑姑的话,令我惊讶万分,这和她平日里疯笑的声音一点都不一样,我盯着她的脸,说了一句:
“姑,你是不是不疯啊?”
“记住姑说的话。好了,你回去吧。”
我姑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再问了。
第二天早上。
我爷爷还是不停的哭着,挠不到脖子,结果把舌头都咬烂了,我看着就觉着疼。
早上我爹就骑着自行车去隔壁村子里把那二丫的奶奶老常太太请了过来。
进屋后,老常太太瞧了瞧爷爷的病,眯着眼吧唧吧唧咗了两口烟杆子,叫我们都退后,她从随身的布袋掏出一个铜碗,往里面倒了点淘米水,神神叨叨的在爷爷的脑袋顶滴了几滴水。
见没什么效果,老常太太不由得怔了一下,这次她索性直接一口喝掉了铜碗里的淘米水,直接一大口喷在了爷爷的脑袋和脖子上。
谁知,那老常太太刚喷完不久,忽然像窒息了一样,眼珠子瞪得奇大,满是皱纹的脸上突然由灰变成黑红色,最后又变成了紫色。
叫我更没想的是,她竟然邪乎的一翻身,直愣愣的一跟头倒在了地上,在众人的惊讶中,开始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嘴里还发出一道沙哑中带着狠毒的声音:
“我掐死你……”
我吓得缩在我姑身后,最后看着那老常太太咬破舌尖,掐着自己脖子冲出屋子,跑到太阳底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奶奶迎出去追问道:“他常奶奶,咋回事啊?”
日期:2017-04-21 16:16:00
老常太太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吃吃呜呜说了一通,也不听清她在说啥,最后她连钱带鸡蛋,啥也没要,直接落荒而逃了。
而我爷爷,身上还捆着绳子,脖子上被淘米水喷过,竟然从脖子的伤口内冒出黏腻腻透明的液体来。
奶奶哭着拿着抹布擦了一把,吓得她大叫一声。
那抹布上挂着细碎的透明东西,像鳞片似得。
而我爷爷竟然嘿嘿一阵怪笑,全身软成一团,像个蚯蚓似得爬到炕沿上,用脖子蹭着炕沿,不大一会,炕沿上就粘着细碎的鳞片和血。
全家人吓得都睁大了眼,没人敢上前。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我爹将爷爷扶到饭桌子上,奶奶则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正吃着,院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又慌忙,我娘叫我去开门,我捧着饭碗去开门,门还没打开,就感觉到院外是一阵骚动,貌似外面站着不少人。
推开门我就看到了村长和一大推村民。
在他们的前面我家门前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个佝偻的人,或者说,那不是人,而是一具死尸。
日期:2017-04-21 16:16:00
那死尸身上的皮肤已经有些被泡涨了,有些地方还挂着污泥水草。
我也没敢多看,就听村长道:“小七啊,叫你爹和你娘出来一下,先别告诉你奶奶。”
啥事儿啊,为啥不能告诉我奶奶?我闻言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具佝偻的尸体。
尸体上套着灰布衫子,我心里一突,我再往脸上一看,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中的饭碗都摔成了两半。
“你这孩子咋回事啊?快找你爹娘出来?”村长见我这副模样,叨咕着:“害怕啥,他是你亲爷爷。”这担架上的死尸,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
说完,村长见我还没起来身子还一个劲的哆嗦着,直接扒拉开我,自己走进了院里,当他看到坐在饭桌上吃饭的爷爷时,吓得他妈呀一声,撒腿就跑出了院子。
外面抬担架和看热闹的村民,一时半会还没搞清楚状况,有几个凑近院子里想看看咋回事?
然而刚进去,他们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最后连抬着担架的人都扔下担架,跑了。
我爹和我娘听声走了出来,当我娘看到地上的尸体时,吓得嗷一声嚎。好悬没昏过去。
这时候我已经吓得满脑子空荡荡的了,两只手抓着门框子,想冲进屋子,但屋里更骇人。
到底哪个才是我爷爷?
屋里的那个,还在吃东西,疯疯癫癫,若无其事的翻着眼皮。
这件事在村儿里传开了,因为那死尸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我爷爷平时的穿着,所以我爹和我娘实打实的确定,说那死尸就是和我爷爷长得像,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爷爷。
可他如果不是我爷爷,那为什么长得和我爷爷一模一样?
就连我奶奶看到尸体的一刹那,都晕了过去,如果他不是我爷爷,他是谁呢?
我娘建议把那死尸抬到山上埋了算了,我们村那些无儿无女的老人去世,都是被村里人抬到山上,裹着个炕席草草埋了。
可我爹说啥也不同意,最后商量来商量去。
日期:2017-04-26 16:15:00
那尸体便盖着一张白布,放到村里的祠堂里,暂时先放着了。
家里的亲戚把村里最年长的三爷爷搀到了祠堂,一群人围着一个90多岁的老人问我爷爷当年是不是双胞胎?是不是有一个被人收养了?
三爷爷哆嗦了半天后,说道:“当年还生俩?一个都饿的生不出来。”
他的意思是,当年饥荒闹得太严重,妇女都不容易怀孕,怀一个都难,俩,那根本不可能!所以说,我爷爷不可能有双胞胎兄弟。
我娘说了一句:“我爹小时候,是不是从别人家抱来的?”
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我爷爷不是亲生的。
但这话也被三爷爷否决了。
那这样问题就来了,所有人都觉得奇怪,这死尸是谁?
村长说第一个发现这尸体的人是林大海。
林大海去水库打渔,看到水面上飘着个布衫子,当时就觉得像个人,用棍子挑上来一看,竟然是我爷爷。
村里人还以为我爷爷病入膏肓,自己去寻死了。就找几个人给抬了回来。
这个尸体,因为他长得太像我爷爷,我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比较好,就暂时在祠堂里放了一宿。
我家那个活着的爷爷,越看越邪乎,特别是前几天我还在他肩膀上看到骑着个黑影。
我娘偷偷找到我,要我离爷爷远点,我问为什么,我娘掖掖藏藏的说我爷爷得了皮肤病,会传染。
家里只有我奶奶一个人敢离我爷爷近点,夜里我趴门缝,打算看看,是否再能看到我爷爷身上的黑影,但我看到奶奶抹着泪说:
“老头子啊,要不你喝点敌敌畏过去吧,你活着给孩子添了多少啰烂事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掉着泪,拿着抹布给我爷爷擦脖子上的黄水。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熟睡中,我家大门又被人一通拍响了,我打开门,村长一个箭步就冲了进来,进院就喊:“林大力,你给我出来。”
林大力是我爹的名字,我爹那时候正在厨房里洗脸,脸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就出了屋。
村长两只眼睛瞪得奇大,慌慌张张地喊道:“林大力,看你干的好事。村里的祠堂漏堂啦!”
当时我还不知道漏堂是啥意思,只是听到和那奇怪的死尸有关系的事,就只觉浑身一冷。
听到村长的句话,我爹吓得手里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脸色惨白,挂着水珠,过了十几秒才问了一句:
“真的?”
“啥真的假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事是因你家而起的,那祠堂可是咱们老祖宗的地界,你可得想法给我处理好了。”村长急道。
说完这话,他出了我家院,我爹和我娘连早饭也没吃,直接就去了祠堂,我也跟在后面。
日期:2017-04-26 16:15:00
祠堂外面围了一群村民,各各面露惶恐,见我爹来了,有人就喊道:
“我说大力啊,当初我就不让你将死尸放进祠堂,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出事了吧!”
我爹没吱声,扒开人群走进了祠堂里,身后跟着我和我娘。刚进入祠堂里,我便感觉一股寒气向我扑了过来,扑在脸上凉飕飕的,就像是大冬天的寒风一样。
紧接着,一丝丝刺鼻的腐臭味也传入了我的鼻子。
我捏着鼻子,向祠堂的中央看去,只见在祠堂中央的地上摆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停尸的担架。
此时,一些发红的水滴正从担架上滴落下来,我一惊,这红色的液体怕就是爹娘口中说的那个尸液吧!?
日期:2017-04-26 16:16:00
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大摊了。那腐臭的味道就是从尸体上散发出来的。
“真漏堂了?”我爹的声音打着哆嗦。说着话的同时,一下跪在了地上,两眼直愣愣的看着那个尸体。
我娘也吓得够呛,恢复过来后,急忙地把我和我爹拖了出去。
祠堂外的村民不依不饶,非让我爹给个说法,说是漏堂太不吉利了,而且还是在祠堂里漏堂的,这是会影响全村人的。
我也不知道漏堂是啥意思,估摸着意思是尸体漏出了尸液,但这怎么会影响了全村的人呢?
“大力。这林家村的祠堂里供奉的可是咱们的老祖宗,今个你必须给大家伙一个说法儿,不然,别怪我们不念及乡里乡亲这份情。”村长指着我爹的鼻子叫他给个说法。
我娘见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我们家,顿时就不乐意了,叉着腰,指着村长也喊了起来。
“我说村长,你咋就确定这死尸跟俺家有关系?俺家老爷子现在在家呢,这死尸和俺家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再说了,要不是你闲扯淡的给他抬了回来,能出这事?这事俺家可管不着,尸体跟俺家没关系,你自己处理吧。”
“大嫂,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一旁看热闹的村长媳妇见自家老爷们被呛得没了话,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不依不饶起来:
“这死尸跟你家老爷子长得一模一样,说和你家没关系,谁信呐?还有,这可是你们家非要停在祠堂里的,咋现在还赖上我们了。嫂子,做人不能这么不讲理吧?”
这俩妇女是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脸皮通红,最后还是我爹扯着嗓子吼了一句:“都别吵吵了!”
这俩人才停止争执,但却依旧相互瞪着眼,磨着牙。
最后,村里有威望的长辈一起去了我家,七八个人围在桌子边上,打算商讨一下这事该咋处理。
我躲在门后面才依稀听明白,这漏堂的意思就是尸体漏了尸液,如果尸体漏了尸液,会对子孙后代有不好的影响,但具体有什么影响,他们没有细说。
谈判的时候。我娘一口咬定那尸体和我家没有丝毫关系,最后,我三爷爷站出来,极有威望的说:
“这尸体和咱们村没关系,但得尽快买口棺材尽快葬了,否则就不好办了。棺材钱咱们林家村每户均摊。”
日期:2017-04-27 22:51:00
一听说买棺材,棺材钱还得均摊,所有人都不同意了,一直沉默不吭声的我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主动要承担买棺材的钱。
我娘在旁边干瞪眼睛,最终也没能阻止这事儿。
这事儿定下来之后,我爹和村里几个人赶着驴车去了镇上,几个小时后买回来一口黑色的大棺材,驴车直接停在祠堂门外,这时候正好是晌午,那股子尸臭从门缝飘出来,没人乐意进去抬尸体。
最后村长不得已忍痛说道:“抬尸体的,每个人给五块钱,过年多分五斤猪肉。”
这么一说,还真出来三个人,跟着我爹一起把棺材抬进祠堂,然后抬着尸体放进了棺材里。
我趴在门口看着里边,两眼突然猛地睁大了起来,因为我居然看到本来放着担架的地面上,居然出现了一道湿漉漉的人形湿印。
我爹他们准备好一切之后,赶着烈日,乌压压的一伙人拉着装尸体的棺材向村里的那座老荒山而去。
本来这尸体就属于无主的尸体,葬在林家祖坟里肯定是不行的,众人一商量,觉得还是在山上找个地埋了吧。
午后的阳光,炎热无比,那尸水不大一会就顺着棺材板的缝漏了出来,走一路流了一路,滴滴答答的,不算多,但那尸水滴落的声音,听了竟然能让人在烈日下感到阴寒。
一群人赶着车,扛着铁锹,到了山上,匆匆挖了个大坑,把棺材埋了进去,最后我爹叫其他人先走,留下我和我爹找了几块砖头压在坟头上。
那几个抬棺材的本来就不情愿,闻言就火急火燎地下了山,等人走后,我爹从兜里掏出一沓黄纸,用火柴点燃了,待那些纸钱燃成灰烬之后,他跪在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之后这才下了山,路过水库的时候,他又对着水库磕了几个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也没多问。
回到村里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晚霞笼罩半边天。
我爹没回家,而是带着我,拿着铁锹去了村里祠堂。
祠堂门一打开,那股子尸臭味依旧浓烈,我爹叫我拎着土篮子站在一边,他在那残有尸水的地面上开始挖。
祠堂的地面是泥土地,我爹三下两下的就在残留尸水的地面上挖出了一个大坑来。
我一直不敢说话,生怕我爹挖出点啥来,可事实是我想错了,他只是想把那些沾了尸水的土挖走,然后在倒掉。收拾妥当好给乡里乡亲们一个交代。
可挖了挺大个坑,依旧能看到潮湿的土壤,我爹急的满头大汗,浑身不停的打着哆嗦,直挖了一米多深,那印子依旧还在。
日期:2017-04-27 22:52:00
最后不得已他像是应付了事一样,扔下铁锹不挖了,带着我把那染了尸水的土倒掉,又在外面地里挖了一些新的土壤把坑填上。
这一切完毕之后,天已经墨黑,我和爹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公鸡刚开始打鸣,奶奶就爬起来开始做饭,最近几天我姑姑特别安静,一直独自待在屋里,没出过门。
一家人忙活了一个早上,吃了早饭,我娘和我爹又下地干活儿去了,我则是来到村东头找我的好哥们林小虎和他商量一下准备去城里打工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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