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在民间的彝族巫术传说!

作者: ty_苗辰

  日期:2017-05-19 23:29:41
  我的男友叫秦北,国庆长假,我被他连哄带骗的带回了老家,他以前跟我说过,他的老家在云南一个偏远的山区,很小的时候跟着父母来深圳打工,就在外面定居了,只是偶尔会跟父母回一次老家,这一次他非要我跟他一起去。
  早听说过云南是个美丽的旅游城市,我便答应了,高高兴兴的跟着他们一家回了云南,在昆明下飞机后,又反反复复辗转了四五次汽车,在路上折腾了10多个小时,才来到了秦北描述中的老家。秦北说他的老家很穷很偏僻,到了一看,还真是吓到我了,四周都是又高又大的深山,茂密的原始森林,石头和木头搭建的房子又破又旧,寨子里人不多。
  秦北一家长期在深圳,老房子无人照管,屋顶到处是窟窿,墙壁倒塌。平时他们一家人回来都是住他叔叔家,这次也是。
  吃过晚饭,我感觉又累又困想睡觉,秦北说按照寨子里的风俗,我们没有结婚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虽然我们已经同丨居丨了三年,可是回到寨子就得入乡随俗。我很不情愿的跟秦北撒娇了半天,可他还是坚持要分开睡,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住到婶婶给安排的屋子。

  夜里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碰到一只粗壮的手臂,很自然的就把他当成了秦北,闭着眼睛钻进他的怀里,抱搂住腰,被我抱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僵硬着肢体任我趴在他的怀里,一股浓烈的汗臭味伴随着呼吸钻进鼻孔,让我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推开他的怀抱别过脸去,捂着鼻子说“秦北你怎么没洗漱啊?那么大的汗臭味。”
  日期:2017-05-19 23:30:42
  躺在旁边的人小心翼翼的往床边移动了一下身体,和我拉开了距离,心想这小心翼翼的举动可不像秦北的作风啊?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黑暗中盯着身边的那个人,有些不确定  的感觉让我忘记了刺鼻的汗臭味,伸手拍了一下距离我不远的那只手臂。
  “秦北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旁边睡着的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惊到了,慌乱的侧过身子蜷缩到床边上,这一举动让我紧张起来,在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秦北,轻轻坐直身体,余光时不时关注着男子的动静,摸索了半天,找到悬空在床头的灯线,拉开灯,我转过头看到床的另一端卷缩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头长又凌乱的头发,穿着一套破洞的灰色秋衣秋裤
  日期:2017-05-19 23:31:19
  我尖叫着边穿上衣服边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男子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回答我,也不转过身来。
  穿好衣服我冲到门口用力拉门,怎么也拉不动,门被朝外反锁了,我扯着嗓子叫秦北,用力拍打门,院子里的狗被吵得汪汪叫,我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的灯亮了。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拍得更用力,喊得更大声。开锁的声音,我迫不及待的趴在门缝上问外面的人“秦北呢?秦北呢?”
  门开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她的眼神让我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
  “姑娘你没事了?”妇女抬起一只手在我眼前左右晃了晃,怀疑的问。
  “你在说什么?秦北呢?”我着急的在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人中寻找秦北的影子。
  日期:2017-05-19 23:31:45
  女人朝屋里看了一眼,大叫一声,冲进房间对躺在床上的男子又打又骂“你这个挨千刀的死老三是怎么进来的啊?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被中年女人称为老三的男子,被她扯着耳朵打得嗷嗷叫,门口围着几个年轻女人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就是没看到秦北和他的父母。我仔细看了一眼被中年妇女按在地上暴打的老三,三十岁左右,络腮胡子,脸上脏兮兮的。
  看到老三这幅摸样,想起刚刚还在他怀里紧抱着他的情景,恶心的我直干呕。老三却生生的低着头,不躲不说,任由中年妇女对他拳打脚踢。
  一阵清脆的铁链声越走越近,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手里领着一条麻神般粗壮的铁链走进屋,朝中年妇女摆摆手,不耐烦的说“行啦,行啦,一个傻子能做什么事。”
  老人用链子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老三捆起来,拉着出了屋,中年妇女跟在后面正准备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焦虑的询问“秦北在哪里?”
  女人刚对老三施完暴力,挥汗如雨,喘着粗气回答“谁是秦北?

  日期:2017-05-19 23:32:55
  “秦北是我男朋友,是他带我来你们寨子的,这里是他的老家,你怎么会不认识呢?”女人的问题让我恐慌起来。
  “姑娘,七天前,你一个人穿得破破烂烂的游荡到了寨子里,问你什么都傻笑,说胡话,我看你有些精神不正常,可怜你才带你回家的,至于你说的什么秦北,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你自己好好想想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中年妇女说。
  听完我顿时懵了,七天前?我昨天刚和秦北来到这个地方,怎么就会变成了七天前?门口围观的几个人给我证实了中年妇女说的话。
  中年妇女让我叫她梅婶,老三是她的大儿子,天生是个智障儿,带走老三的是比她大20岁的丈夫,大家叫他老李头。
  我离开的时候是2013年国庆,可梅婶告诉我现在是2014年7月,回忆着昨天从深圳到云南,再到秦北老家这一路,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为什么一觉醒来我竟丢失了十个月的记忆?
  梅婶走后,我躺在床上开着灯,久久不能入睡。
  日期:2017-05-19 23:33:21
  房间门被轻轻敲响,我以为是梅婶在门外,想都没想就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的老三吓得我本能的想要关上门,却被他用一只手死死挡住。
  “快走,快离开这里。”老三低着头,口齿不清的小声说出这句话,我停下关门的举动,借着灯光仔细去看老三那面孔,他竟把头沉得更低,甚至别过脸去不让我看。

  “你是谁?”
  “不想死在这里就赶快离开。”老三说完转身就走,我愣愣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屋外一片漆黑,四周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我逃跑一般冲出梅婶家的房子,狂奔在离开寨子的小路上,月色把弯弯曲曲的小路照得清晰可见。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看到一条奔驰着来往车辆的大马路上,天渐渐亮开了,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求助来往的车辆。

  日期:2017-05-19 23:34:33
  一张银白的私家车停在我面前,里面的男子伸出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需要帮忙吗?”我欣喜若狂的把头点得像啄米的小鸡。
  男子问去哪?我茫然,,男子看看后视镜里的我,一脚油门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因为我父母早亡,派出所通过我提供的信息联系上了我唯一的姐姐——宋佳。
  第二天我坐上了返回深圳的飞机,和姐姐见面的那一刹那,我们抱头痛哭,姐姐找了我整整十个月。回姐姐家的路上我把所有的事情和姐姐说了一遍,姐姐告诉我秦北一家是跟我一起失踪的,在派出所有报警备案。
  “报警的人是谁?”我有些好奇还有谁在找秦北一家人。
  7楼20分钟前

  日期:2017-05-19 23:34:54
  “好像叫张小枫,当时我还想联系他,看看他哪里有没你们失踪的线索,可他在丨警丨察局留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姐姐说。
  我跟秦北在一起五年,从来没听过他身边有朋友或者亲人叫张小枫的。
  姐姐说,在我离开深圳三天之后,就一直打不通我电话,秦北一家人的电话也打不通,她去报警,这个张小枫也是这个时候去报的警。
  日期:2017-05-20 08:08:31
  警方看他们报人口失踪里的人有重复的,就随口跟姐姐说了一下。秦北一家还没找到,我心想这个张小枫是秦北家的什么人?他还会不会出现?
  因为我选择性失忆的原因,姐姐陪我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当看到B超检查结果的时候,我反复跟护士确认了三次检查报告是不是我的?护士不耐烦的给我确定了三次,报告确实是我的。
  宋颖,女,26岁,诊断结果一栏写着:可见孕囊,发育周期为12周。
  姐姐拿着诊断书两眼瞪着我,我使劲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失踪了十个月,这个孩子有三个多月,那就是说这孩子是我丢失那段记忆里怀上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呢?

  日期:2017-05-20 08:09:41
  我反复在记忆里寻找线索,可是那十个月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我忧虑的摸着腹部,孩子的存在不断提醒着我,那十个月真的存在过。
  对我的选择性失忆,医生的解释是:可能那段经历刺激了我的脑神经,被我刻意隐藏了。这样的结果更让我确信那十个月里,我经历过很多事情。
  坐在姐姐家的沙发上,呆呆的看着桌子上那张摊开的怀孕的诊断报告,“你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去把他做掉吧!”沉默了很久的姐姐说,我微微点头,同意了姐姐的提议,我还没结婚,一个不明来历的孩子我是不可能生下来的。
  姐姐帮我预约了在人民医院做人流,躺在冰冷的手术室床上,我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腹部,似乎能感觉到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心跳。

  麻丨醉丨师举着针筒站在旁边看着我,看到我的举动,也许她会觉得可笑吧,一个要打掉孩子的女人,此时竟怜惜起这个小生命来;冰冷的麻丨醉丨剂在我血管里蔓延,医生的面孔在眼前慢慢变得模糊,我失去了意识。
  日期:2017-05-20 08:10:14
  醒来的时候,姐姐坐在床边,旁边还站着三个身穿警服的男子,我看了一眼姐姐,声音嘶哑着问“怎么了?”
  姐姐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回头对那三个身穿警服的男子说“我可不可以跟我妹妹单独说几句话。”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大步走上前来摇摇头。
  高个子男子自称是丨警丨察,从兜里掏出证件展示在我眼前,严司明,男,职位刑警队队长。
  从姐姐和严司明的口中我得知,给我做手术的三个医生都死了,路过手术室门口的护士发现有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推开门进去看,三个医生都被割掉头,身首异处,我安然无恙的躺在手术床上昏睡,手术室门口的监控没有拍到有人进出,手术室是封闭的;医院报了警,我被护士推到了普通病房。
  “宋颖小姐,你能不能想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严司明讲完之后,试图从我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打了麻丨醉丨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被注射麻丨醉丨剂之前,手术室里有没有除三名医生外的其他人出现?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严司命问,我肯定的摇摇头。严司明轻轻的叹了口气,是对在我身上找不到有用线索的失望。
  日期:2017-05-20 08:10:43
  可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另一个不起眼的小丨警丨察给盯上了,在孩子出生那天我才知道他一直在跟踪我,这是后话。
  我和姐姐回了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开始怀疑手术室里的惨案是不是跟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关?我盯着自己的肚子跟姐姐说“我还是想要把这孩子做掉。”姐姐也表示同意,但她并不知道我的担心。

  医院莫名其妙的死了三个人,我被警方定为最大嫌疑人,家里住进了四个丨警丨察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屋子的各个角落装上了监控,姐姐跟严司明说了我要做手术的事,他要求在手术室装监控,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我不可能继续等下去,便同意了他的要求。
  手术安排在另一家医院,手术室四个角落装上了摄像头,门口四个警方的人员严防死守,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只知道我是犯人,却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又躺在了医院的手术床上,内心的紧张让我的身体有些僵硬,正握着我手臂准备注射麻丨醉丨剂的医生轻轻拍了一下说“姑娘放松,别那么紧张,睡一觉就好了。”我试着闭上眼睛做了和深呼吸,渐渐失去了意识。
  刚恢复意识,我急忙用手摸了摸腹部,坐在床边的姐姐脸色惨白,拧着眉看我,旁边站着严司明。
  日期:2017-05-20 08:11:05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姐姐对我摇摇头说“手术失败了,给你做手术的三个医生死在了手术室,跟上次死的现场一模一样。”
  “监控呢?监控里看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手术之前装的那几个监控。
  严司明摇摇头“医生给你注射麻丨醉丨剂之后,监控出现了故障,黑屏了,等我们想起不对劲冲进手术室的时候,三个医生已经死了。”
  严司明说完,我的意识全部落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严司明也感觉到出问题了,盯着我的肚子“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你那么迫切的想要打掉他。”
  “我也想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我看过你的档案,和男朋友回云南老家,和男朋友全家一起失踪了,你失踪了十个月回来了,你男朋友一家还没找到。这个孩子是你失踪期间怀上的吧?”严司明环保着双臂,若有所思的说。
  “我看过你最近的身体检查报告,选择性失忆,真的记不起你失踪的十个月发生了什么吗?”严司明继续追问。
  我摇摇头。
  严司明走了,我病房外的走廊上多了三四个看守的人,病房里装上了监控。姐姐被允许陪我到晚上八点,她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咔咔咔”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我坐起身体查看着40个平米大的病房,什么都没有。
  日期:2017-05-20 08:12:19
  “咔咔咔”声音又传来,这次,我看到床头桌子上的水杯在轻轻的,有规律性的移动,陶瓷杯摩擦实木的桌子发出了那个声音。
  我瞪大眼睛盯着杯子,间隔一分钟,又“咔咔咔”的往我的方向移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杯子,一点一点朝我移动过来。
  杯子在距离我很近的桌边停了下来,我伸过去头看了一眼,里面装着半杯牛奶,这是让我喝吗?我顿时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肚子里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有人不想让我打掉他,所以那些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才会莫名其妙的死了,让我喝牛奶,是在给孩子补充营养。想到着,我拉过被子紧紧抱在怀里,眼睛下意识的环顾四周。

  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我的神经一紧,眼睛盯着门口,看到严司明走了进来,我松了一口气。“怎么还没有睡觉呢?睡不着吗?”
  摇摇头,想把刚才杯子的事跟他说,可又一想,他肯定不信,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睡了。”钻进被子里,假装闭上眼睛。
  严司明离开的脚步声,关上门,我扯开被子,躺平身体,一抬头天花板上出现一连串小孩的血手印,我往被子里缩进去,露出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血手印来回移动,像是一个孩子在爬来爬去。
  屋子里开着灯,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一点点加快,捏着被子边沿的手心在冒冷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裹在被子里发热,感觉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嘴唇干燥的让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日期:2017-05-20 10:05:52

  天花板上的手印慢慢往我正对面的墙上移动下来,感觉它正慢慢靠近我,心脏在我胸腔跳动得更厉害,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手印移动到被子上,朝我的脸爬过来。
  细小的血手印在洁白的被子上慢慢移动,移动到我胸口的位置停了下来,鲜红色的颜色慢慢的变淡,消失不见。
  我急忙掀开裹着身体的被子,在床上四处寻找血手印的痕迹,整张床上,被子上,我自己的衣服上,甚至身上都没有留下一丝细小的痕迹。
  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腹部,安静的去感受肚子里孩子的动静,转念一想,我真傻,才三个多月,怎么可能有动静呢?
  折腾累了,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躺在聚光灯下的手术台上,周围一片漆黑,我叫了几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一用力,感觉身体四肢根本动不了,像是除了意识,整个身体黏在了冰冷的手术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个梦,睡醒就好了。
  “踢踏踢踏”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我测过眼睛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分钟,两分钟,高跟鞋与地砖摩擦出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似乎下一秒就会从那黑暗中走出来,眼睛盯得胀痛,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终于,白与黑之间的地板上,迈出来一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淡淡的妆容,一袭淡粉色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型,三十出头的女人朝我走来,白皙的手上捧着一个木制盒子,我盯着她,她看着我。
  日期:2017-05-20 10:06:38
  在我床边停下脚步,女人小心翼翼的把木盒子放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的脸一眼,转过头把目光停留在在我的肚子上,伸出一只手慢慢放在我的小腹,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向全身,快速的心跳占据了大部分的感觉。
  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摸着盒子,“这是你的东西,现在该物归原主了。”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猛然醒来,窗外已经艳阳高照,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身在病房中,身体能动了,深吸了一口气,心想原来真是一场噩梦,一转眼,愣住了,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那个木制盒子。
  全身一阵发麻。
  拿过木制盒子,轻轻晃动了一下,里面装了东西,很沉。
  日期:2017-05-20 10:07:03

  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拳头大小透明的水晶球安静的躺在盒子里,把水晶球放在光下,通透的透明感,另一端的物体在水晶球里放大,清晰可见。
  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水晶球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想起了女人说的话,这个东西是这孩子的?我轻轻摸着腹部,刚平复的心又揪起来。
  病房门被推开,严司明带着两个人走进来,“宋颖,你姐姐带律师来接你了,15天之内不可以离开本市,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
  回到家我才想起放在床上的那个水晶球,躺在沙发上心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丢了也好。
  这才过了没几天,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变得笨重起来,肚子也越来越大,姐姐在一旁看我艰难的行动,心有余虑“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每次手术都要出事,在这样继续下去你在做可能很伤身体了。”
  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有回答,反应慢半拍的姐姐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可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跟姐姐打了一声招呼,就想回房间躺着,身体和心的疲惫感让我心率焦脆。
  日期:2017-05-20 10:07:28
  推开卧室门,床上放着的木质盒子吓得我连连后退,我清楚的记得把它忘记在了医院,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我盯着它,一步步靠近。
  打开盖子,里面装着那颗水晶球,比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更加透亮。
  气馁的坐在床边,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所有奇怪的事情,都是从我跟秦北回云南开始,现在秦北在哪?

  一觉睡到了姐姐来敲门叫我吃饭,天黑了,屋里没有关灯,我一睁开眼睛就被一道光刺到了眼睛,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水晶球发出的光,淡淡的照在四周,光里站着一个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面孔,一身白色的裙子,似乎是个女人。
  我揉揉眼睛,女人抬起手,举着黑色的指甲向我扑过来,正准备大叫,女人快速的冲过来双手掐住了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本能的想要掰开她冰冷冰冷的手,如此僵持着。
  她长发下的面孔与我近距离相对,露出血盆大口里的咬牙切齿,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用脚四处乱踢,想整出点动静让门外的姐姐发现,女人捏我的力度渐渐加大,感觉快要喘不过气,眼珠子往外冒,四肢僵硬的抽搐。
  一阵尖叫,让整个屋子吹起了一阵狂风,书桌上“哗哗哗”被吹响的书本,吹得飘扬的窗帘,女人松开我的喉咙,双手捂着耳朵,我咳嗽着低下头,一个小黑影站在我的肚子上。

  日期:2017-05-20 10:07:52
  白衣女人痛苦的连连后退,最后像一阵青烟消失在水晶球的光下,我也被这声音震得耳朵一阵嗡嗡嗡耳鸣,耳膜刺疼,亮光下,小人黑乎乎的看不清样子,瘦弱的四肢张牙舞爪的在亮光下欢动,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双黑得没有白眼神的眼睛,一转身消失了。
  我支撑着站起来,步履阑珊走到门口打开门,姐姐在门外定住了,一动不动;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突然缓过神来看着我“叫你吃饭,叫半天都没反应。”
  “你没听到什么声音?”我问姐姐。

  姐姐摇头“怎么了?”我摇摇头,猜想刚刚姐姐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
  吃着饭,脑海里反复出现房间里出现的那一幕,姐姐看我脸色不对劲,一直在追问发生了什么?
  我把对孩子身世的疑虑跟姐姐说了,她的眉头皱得更紧,“我之前听朋友说,认识一个香港那边的大师,明天我让朋友帮忙联系一下,请他过来看看这个孩子。”
  我点点头。
  日期:2017-05-20 10: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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