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读
|
杂谈
|
舞文
|
鬼话
|
情感
|
同行
|
奇幻
|
商道
|
军事
|
历史
|
全集
|
全部
|
排行榜
|
精品推荐
小镇
作者:
文叶elle
日期:2017-04-24 14:56:00
王勇强是西北某个村落一户三女之家的户主。他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面对村民们“无后”的嘲讽他泰然处之,并不与妻子努力努力再生个儿子,他想,等女儿们长大了可以招婿入赘,这样一来他也算不辱祖宗家法了,他王家的血脉也就传承下去了。
我要讲述的故事是由王勇强的死拉开序幕的。
某天,一股难以下咽的空气先是传入村民的鼻子而后进入村民的咽喉,闻踪而至,村民们停在王勇强家门口,大门紧紧锁着,四周冷清的像是十来年没有住过人被荒废的屋子。
“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怎么这么臭啊,”众人纷纷捂住鼻子。
“门锁着,怎么进去啊?”
“翻墙。”村长命令道。
一名青年两腿一蹬,蹭的一下进了院子,他打开大门,将众人迎了进去,村长走在最前面,他像将军一样率领着士兵占领疆土。
门一开,恶臭更加刺鼻,不少人强忍着呕吐走进房子,恶臭的根源果真出自这里,王勇强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面的草席上,他穿着一身藏蓝色老衣。
众人终于无法承受这恶臭,集体来到院子里。
“得通知他的家人。”一个村民说。
“我前几天还见他在县城里逛呢,原来是给自己买老衣去了。”
“这人也是命苦…不容易啊。”
……
众人纷纷议论道。
老人的一生也正因为这议论逐渐传播开来,直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听到老人的故事时老人已去世多年,在我听取故事的同时,将故事写出来的想法便已在我心里萌芽,于是立即动身到老人曾住过的村子里探索真相,小说将随着我探索的脚步同时行进。
与此同时,另外一桩桩故事也飞入我的耳海,很难想象,如此安静的小村镇会演绎出一桩桩,一件件骇人听闻的事件,在这一件件故事中我仿佛看到了人性在群魔乱舞,而我,在描写王勇强的故事的同时,却也不得不让他们的故事在本书中占有一席之地,不过这是后事了,我们还是继续王勇强的故事,只要他的故事得以继续,其他故事就会像军人排着队伍依次出现,也许会并排出现,但这并不影响故事的发生。
我首先找到了村长,村长已进入耄耋之年,他身上的衣服充满了年代感,从他口中得知王勇强去世期间的故事,也得以看见了王勇强的真面目。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老实善良的人,那么王勇强可以说是其中的楷模了,这只是单单从他的外貌而言,如果在本书的故事中还有谁的善良程度可以与之媲美,我想只有吴生了。
村长说:“那天我们立即打电话给他的三个女儿,说她父亲死了,从语气中并没有听出有伤心的成分,电话正是我打的。三个女儿中只有三女儿隔天赶了过来,要知道她们都嫁给了邻村的人。村里人每家出了一百块才让王勇强入了土...他咽气的时候身边没有人,那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估计不会有人知道了,有人说他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就自己把老衣穿在身上等死,说他可能是饿死的,也说可能是在梦中死掉的,没有受多少苦....臭味散去,我仔细看了房子里的陈设,破烂不堪,我没有在房子里找到一粒米,也没有见到一滴油...也许他真是将自己活活饿死的。丧礼也是简陋的很,你想象不到,老人的三个女儿只有三女儿跪着流了几滴泪水,大女儿和二女儿连脸都没有露....”
“是不是因为老人对女儿们不好,她们没有感受到父爱才会这样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老人没有儿子,但他并没有因此责怪自己的女儿们,他只会爱她们,怎么会对她们不好呢?何况老人已经接受了无后的事实,他只会怪自己命苦,怎么会责怪自己的女儿呢?小姑娘啊,我不是偏袒王勇强,他真的是个好人,如果说他做错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太善良了…我也只是肉眼凡胎,也许我糊涂了,没有看到王勇强恶的面目,整个村子里上百口人,你可以去问问他们,他们的说法和我的口径一定会一致的,不是说我叮嘱了他们,而是王勇强的行为确实是善良的嘛。”
“听说王勇强的大女婿和丈母娘通奸,这是真的吗?”
“何止呢?大女婿的名字倒是挺文雅,但村民们都叫他‘狗蛋’,因为他干的事狗都干不出来啊。何止是和丈母娘通奸啊,王勇强一家五口人除了王勇强之外每个人都和狗蛋有不正常的关系,从丈母娘到三女儿…你的眼睛别睁那么大,世界之大什么事不会有啊,说起来这也不是最严重的,最起码狗蛋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呀,你的眼珠子掉下来了,别吃惊,农村这种地方什么事都会发生,而农村是最没有秘密的地方,长舌妇多呀,农妇们以此取乐呢。”
“所以我应该去见见村子里的老婆婆咯。”我笑道。
“是呀是呀,你从她们的口中也许还原事情的真相,但也可能扭曲事情的真相,这就看你的修为了。”
不得不感慨,村长也是个高人。
我决定,入住小镇,直到此书完成,村民们对于我的到来说不清楚是喜还是悲,也许我的性别给了我方便,我可以和村妇们--这村妇包括年过古稀的老人,也包括正值花季的少丨妇丨,坐在树荫底下谈天谈地,从而有助于我了解事情的真相,其实村民们知道我来的目的,他们看到我自然会想到我的目的,把话题往王勇强那儿靠也是理所当然的,更因为谁对我讲述的多我便会时常光顾谁的家,而我从来不会空手而去;还有一点,我是开着某所谓的好车入住的,大概多少想攀点关系,因而村民们经常络绎不绝的出入我家门口。为此,我是感谢她们的,但有一家人他们好像不屑与我的交往,在我入住小镇半年来,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踏入我的门口半步,甚至连我的拜访都是淡淡然的,而这一家正是本书里出场的第二家人--吴生一家。在本书里将会描写五个家庭的故事,继王勇强之后便是吴生了。
吴生是个老实的木匠,他与王勇强同为本书里最为善良的两个人。
他与妻子媒妁之言,他并不是不爱妻子,只是妻子的性格实在是他无法忍受的,他还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儿子是他们受尽千辛万苦求来的,因而宠爱又加,大女儿虽然小时候体弱多病,但也是在蜜罐里长大的,相比之下,二女儿享受的父爱母爱则平平无奇了。正因此,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故事。
吴生的妻子刘萍大字不识,是个完完全全的文盲,却比吴生聪明多了,她时常向儿女们感慨:“都怪你外公不供我读书,如果我认识几个字,绝对不会嫁给你爸,你爸还初中毕业呢,屁用不顶…”
吴生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倒还听话,也算颇有出息,唯有他的小儿子,可以说小儿子是现实中活生生的吸血鬼,他吸的是父母的血,啃的是父母的骨头,有时候也会吸吸姐姐们的骨血,只是吸的不那么理所当然罢了。在孩子们童年时期,他们还是一群调皮却懂事的孩童。小儿子自从初三开始便开始转了性,以至于童年时期的姐弟情深也逐渐被他挥霍的再无半点情分...唯独吴生与刘萍至始至终守护着儿子,充当他的血库,无怨无悔。
在吴凯还在读初中,吴嫣与吴瑕还在读大学时期,吴生家发生了偷盗事件,偷盗事件正好引出了此书中的第三个家庭--杨静,杨静是吴生的外甥女。并非巧合,而是农村里的一种现象,在此书中的主人公里或多或少都有着不远不近的某种亲戚关系。
某年炎夏的一个周末,杨武(杨武早已辍学)在小镇的街道上溜达,他百无聊赖,准备去找吴凯玩耍,他看到吴凯家大门紧闭,他遇到了吴凯家的邻居(村子里的支书,吴生的堂哥)--_吴涛,他问:“六舅,我三舅一家都去哪了?”
“上山去了。”
不知是天气过于炎热导致杨武的脑海里产生了某种邪恶的想法,还是这种思想早已在他次次到吴凯家玩耍时深种。
他没有过多考虑,眼瞅四下无人,一个箭步翻上了墙跳进了院子里,在院子的一处角落找到了钥匙,他三下五除二将门打开,立刻冲进房子,双眼盯着柜子径直而去…他将钱包里四千块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只留下了几毛钱,随后他将一切归置好,看似一切如初的样子,周围一片寂静,他的心跳动的不那么厉害了,现在只要安安静静走出大门而不被任何人发现,他的这一计谋就成功了,他按原路返回,当他揣着四千块钱走在公路上时,某种喜悦油然而生,没有任何人看到,他高兴极了,拦了一辆车超县城而去,他可以大大享受一把了。
杨德宇此时还健在,但他的身子早已佝偻着,担不起一家之主的担子,因而整个家庭的重担落在了与大吴嫣一岁的杨静身上,说来杨静也是个传奇人物,我会在余下的篇章详细描写她的传奇之处,而杨静的传奇,或者说悲剧,完全是她的弟弟的杨武造成的。
在杨武入狱的过程中,不得不牵出本书中的第四个家庭--吴斌。
吴斌上过战场,抗美援朝时他正是其中一名战士,正是这一经历让他在小县城里有着一点得以依赖的背景与关系,杨武出事时,杨静找到了她的大舅,希望他能给予帮助,吴斌确实在杨武第一次入狱时给了莫大的帮助。
不难推断,吴斌即是杨静的大舅,也就是吴生的大哥。
吴斌兄妹总共八人,兄弟四人,姐妹四人,他们兄妹八人有六人居住在一个村子里,本书中笔者只描写吴斌与吴生的家庭故事,虽然其他人的故事也足够构成一本曲折离奇的故事,但笔者无意描写。
吴斌在他的兄弟姐妹中算是富人,因为他有五个女儿而无一子,因而村民们时常在其背后嘲笑道:“生不了儿子,肯定是坏事做多了;无后啊,将来死了也无人送终。”等等。
吴斌在我的整本书中算是幸福的,因而我再次不得不引出本书中最后一个家庭--刘娥。
聪明的读者想必也猜到了,刘娥与刘萍也许有着某种亲戚关系,没错,刘娥正是刘萍的大姐,而刘娥的故事又是怎样的呢?刘娥的故事同样来源于她的家庭。刘娥夫家姓白,白钢是个大老粗,同时也是个酒鬼,但这并不是她的悲剧根源,她的悲剧来源于她的儿子白宏,具体为吸丨毒丨贩毒。
吸丨毒丨贩毒不是富人的玩意吗?错也,吸丨毒丨不分阶层,富人吸丨毒丨许是因为时光无聊,无所事事,而穷人吸丨毒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长期生活在苦难的熔炉里,想借助吸丨毒丨体验片刻的欢愉。白宏却并不是如此,他虽生活在贫苦家庭里,却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以说他是穷人里的富人,因而吸丨毒丨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于此,本书里的五个家庭均已出场完毕,不知读者有没有发现一个共同点--悲剧的来源均为家庭中的儿子。除去王勇强与吴斌外,其实也不能尽除去,仅王勇强的大女婿而言,难道他不是别人家的儿子吗?而吴斌的三女婿又不是别人的儿子吗?因吴斌在本书中属于幸福的人,因而笔者大概不会大费篇章去描写,他的存在只为说明一个问题,具体问题权请读者自己思考。
下面,我将对五个家庭进行具体的描写,预测会是一个大篇幅。向读者交待一下:在下面的篇章里,我会尽量隐去“我”,但如若偶尔会出现“我”还请读者见谅;关于事件的真实性,我只能任凭读者自己去判断,我只写我看到的,听到的,观察到的...
日期:2017-04-24 14:59:57
关于小镇里的故事,我只描写了冰山一隅,小镇虽小,故事却错综复杂,如果要用文字将其描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怕我日夜不休,致死也不能做到。故事每天都在发生,而每一个小故事都会串联着大故事,大故事只怕会串联着祖祖辈辈,因而,我预备到此为止,但就是在我选择将故事戛然而止这一刻,另外一个故事我想可以作为本书的结尾,抑或是总结。
我要讲的是一户已经从小镇里隔离出去的人家。这户人家的屋子还健在,只是杂草存生,显然多年未住过人。
在半年时间里,只要我走出大门,就会看到这所院子,我总觉得它冷冷清清,透露着一股让人汗颜的冷气,因而我总绕着它走,但总也绕不过,村子里有一口天然水井,我便喜欢挑着扁担去井子里担水喝,而通往这口水井的小道偏偏绕着这所院子而建。原谅我从城市而来的孤独感,在城市中我实在无法体会这样的生活,甚至见也不会见到,虽然镇子里有自来水,但自来水远不如这天然甘泉更沁人心肺。我是从春天来到镇子里的,那时农民们正忙着耕种,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春种,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春种的生活,虽然还没有见识到秋收的盛况,但我想,那一定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我想,我还是利用一点小篇幅来描写下我看到种子从土壤中生长出来时的心情吧。那天正下着蒙蒙细雨,我背着手在公路上散步,公路蜿蜿蜒蜒,公路两边攀岩着不高不低的山坡,山坡上绿油油的,加上雾蒙蒙的小雨,俨然一幅山水画。我的右手边时村民们依山而建的村落,左手边首先是一条清澈的小溪,依靠小溪旁边的才是蜿蜒的山坡…如果我撑着油纸伞,该是《雨巷》里的丁香了,可我私以为,不撑油纸伞,任由蒙蒙细雨打湿我的细发,这也蛮符合“丁香”的,没有愁怨,没有凄清,只有淡然与融汇在大自然之中的舒适与放松....显然,我不是丁香一样的女子,我是钢铁一般的女性,那种哀怨不止在我的书中找不到,在我身上也是没有的。
咦,左手边栅栏里一颗颗嫩绿的小草芽吸引了我,我驻了足,想踏步而入一探究竟,又一想,既然人家用栅栏围了起来,该是不想让非主人的人进去吧,于是我弯下腰想要瞅个究竟。
泥土已被雨水打湿,嫩绿的小芽上有一两滴水珠在沉睡,我的到来貌似打扰了它们,它们动了动,滚入泥土中,一分两瓣的小芽仿佛在朝我笑:“你看我干啥呀,没见过我啊…”这是赤裸裸的嘲笑,我不由的脸红了一下,我想伸手去触摸它们,手已经伸入半空中,却也停在了半空中,顿时,我认为自己有些残忍与无趣,我既不是农民,不是抚育它们的主人,我有何权力去抚摸它们的“脸蛋”呢,我住了手,将湿漉漉的手伸回来摸了摸我自己的脸蛋…“那也是生命啊,无言的生命,”我感慨道。但我还是不甘心,于是索性蹲下来玩起泥土来,我将一把泥土捏入手中,顿感有一种力量贯穿全身,这种力量是来自大自然的神秘力量,一时间说不清,也道不明。
正当我出神时,一个粗糙的声音打扰了我的美妙时间,我回过头来,原来是刘萍,她说:“你怎么站在这啊?下雨了,上家来吧。”这时,我才发觉早已不是什么蒙蒙细雨,而是倾盆大雨。
“我们这位城里人正在公路上淋雨呢,要不是我叫她上来,她估计会淋成落汤鸡。”在坐的村妇们笑了起来。
我的到来貌似打乱了她们正在谈论的话题。
窗外一片静寂,那是大自然赐予小镇独有的现象,而窗内呢,农妇们纳着鞋底,拉着家常,家常正好拉到了那家荒废到院子里,我也来了兴趣便坐下来,不时插上一两句疑问。
原来,那所院子的主人姓何,生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与一子,儿子又高又瘦,村民们都叫他“长豆芽。”
“真像豆芽啊,有一米九多两米吧,才一百斤。”村妇说。
豆芽娶了媳妇,生有一对双胞胎儿子,豆芽一家都是朴实的农民,他母亲更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因而日子虽然苦却也幸福有余,于农村而言,可以说家境殷实。
某年炎夏,豆芽刚刚劳作回来坐在沙发上歇息,也可以说闭目养神,可他这一闭目就永远闭目了,他没再醒过来,死因不明。
豆芽父母将其安葬,豆芽头七那天,豆芽母亲肩膀上扛着麻绳从水井方向上了山,没人再见她下来,她吊死在了山上的一颗千年老树上,村民发现她的尸体时早已僵硬,舌头也伸的老长,眼睛翻着白眼,令人心生害怕。
“真狠心啊,儿子没了,还有两个女儿和孙子嘛。”刘萍念叨,她也曾有过自杀的想法,可她每次想到女儿,想到儿子,她就没勇气自杀了,她往往会想:“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们就没妈了,他们回到家里连口热饭都没有,还会受人欺辱。”正因此,她虽然活在地狱里,却也用顽强的信念与种种刑罚抗衡着,说白了,她虽然大字不识,却也明白:“人死如灯灭。”这些年她见识过无数人死去,埋去…都说人死了有鬼魂,她才不信呢,人死了就和脚底下的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有一点点发言权了。
豆芽母亲死后,这个家也就彻底散了,豆芽的妻子在前几年还守着丈夫,俨然成了贞洁烈女,可她还年轻,果不然,丨春丨心荡漾了,她不再愿意当寡妇,于是,她把双胞胎儿子和小女儿丢下离家出走了,从此下落不明。小女儿是在豆芽死后出生的,说来也巧,豆芽临死前还在妻子身体里放了一颗种子。
这种种前奏,造成了两位无辜女孩的悲剧,那就是何家的双胞胎姐妹。
不得已,双胞胎姐妹在母亲死后双双嫁人,她们不嫁人家里实在维持不下去,而她们嫁人的唯一条件就是各自带着豆芽哥哥留下的一子过门,且不需要彩礼,若对方接受,即可结婚,豆芽的遗腹子则由豆芽的父亲照顾。
姐妹两由花季少女变成了中年妇女,姐妹两与同龄人相比嫣然中年妇女,她们既没有青春又何谈拥有爱情。
“是狠心啊,把何娜、何霞可害苦了,听说何霞的丈夫经常打她呢,还不是因为带子嫁人…”
“豆芽母亲死了倒干脆了,把我可吓死了,我常梦见她…听说,有人经常听见她们家的院子里有声音…”
“还有人看见院子里有黑影呢....”
“豆芽死的前几天,有人就看到她们院子里有一团鬼火,不过没人敢说罢了…”
….
我离开了刘萍家,这样的谈话无论是不是无稽之谈,都会影响我的无神论。我又走在了公路上,大雨停了,天空中挂起了彩虹,这是我在城市里见不到的,关于村子里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悬挂在彩虹上。从吴凯的谎话连篇与对父母的无情剥削到杨武的犯罪与不知耻的索取,再到吴斌一家的谄媚与王勇强因为无子招婿而引发的种种伦理道德悲剧....我不由感慨,却又不知道感慨什么,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感慨的,我无权去评论任何事件的发生,但还是为这一现象感到悲哀,而这一现象竟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描述,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奇怪现象。
如果说重男轻女是因为父母的无文化,或是文化不高造成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多注重农村文化的提高呢?无论农村还是城市,都是中国组成的一部分,如果两极分化特别极端,难免会造成恶果:城市里的人越来越看不起农村里的人,农村里的人越来越仇视城市里的人,难免有一天两个群体会自动区分开来,而如果一旦这两个群体其中之一想要灭了另外一个群体,那么势必爆发一场阶级之间的争夺,阶级之间的争夺牺牲流血是难免的。
一部分五零后在70年代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伏尔泰与托尔斯泰,而一些90后,00后在21世纪甚至都不知道二者为何物,何人,岂不悲哉?
仅以此书献给那些生活在农村里的孩子。
日期:2017-04-25 16:37:03
悲惨的命运终于爆发了,杨武拿着四千块钱逃之夭夭享受生活去了,撇下个烂摊子给杨静,事情的爆发源于刘萍发现家中遭贼。
刘萍衣衫褴褛的从山上下来,她打开大门,寻找放钥匙的地方,一个寒颤使她后退了一步,钥匙放的地方不对,她的心砰砰乱跳,头发已乱做一团,像被猫玩耍的线团,她拿着钥匙小心翼翼将门打开,一步一步往前走,越往前走越害怕,终于,事情还是没能逃过,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柜子里的衣服被扔了一地,她踩着衣服来到柜子前,双手抖个不停才打开破烂的钱包,心脏砰砰砰,“包里的钱不见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原本就饿着肚子,可是不哭怎么办呢?那是他们一家省了一年才积累下来的呀。她流着泪,哭喊着,头发披散着,跺着脚,双手就像老母鸡被追逐一样摆动着走到院子里,这时,刚好吴涛经过,她大声喊道:“赶紧报警呀,我们家遭了贼了。”
吴涛停了下来,拨通了110,不一会丨警丨察便来了,在这期间,刘萍问吴涛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去过他们家,吴涛说杨武来过。
刘萍的哭喊不到三分钟便吸引来了周围的邻居,邻居们帮着寻踪,踪寻到了杨武家门口断了线,一个并非吴家本家人说他看到杨武从刘萍家的院子里出来,于是人们把嫌疑对象列为杨武家人,更准确的说是杨武。
丨警丨察来了,杨静也闻声从县城赶来,众人聚集在吴凯二爸家,唯独不见杨武和刘萍其他家人(刘萍的儿女都在外读书,吴生在外打工)。丨警丨察寻了踪,察看了案发现场,当丨警丨察询问吴涛时,吴涛却翻了供,他声称并没有见过杨武。
刘苹哭着喊着说吴涛胡说,这时,杨静突然冒了出来,她左手挎着包,底气十足说道:“三舅母,你凭什么说是我弟弟,说什么话要拿出证据哩,你要是没钱,要是想要钱可以说呀,我这有的是钱,我赔给您行吗?您别冤枉我弟弟…”杨静将一塌百元现金撂在桌子上。
刘萍一个巴掌打在了杨静的脸上,她白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五个手指印,不止刘萍生气,在坐的人都认为杨静的行为不妥,可他们不愿参合进来,因而也就扮演了哑巴。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目录
下一页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