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脑洞的恐怖故事

作者: 单细胞纯洁

  日期:2017-05-29 11:51:13
  2015年3月初的某一天,我和好友胡子正好在家里喝酒聊天,突然接到另一个朋友杨彪的电话,他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他问:“龚哥,胡子上次在云岭魔窟是不是震到了脑子还没好,怎么又跑到塔克拉玛干去了?”
  我看了一眼就坐在我对面的胡子,笑说:“老杨啊,谁告诉你他去了塔克拉玛干了?再说了,我保证他还好好的,你放心。”
  老杨十分肯定的道:“我昨天刚从那边回来,正好遇见他。他神经兮兮,一脸阴沉,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我还奇怪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去呢。”

  我愕然的看了一眼正瞅着我的胡子,笑道:“老杨,你认错人了,绝对认错人了,胡子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呢,我们两自从出了院就没再出去过,就算要探险,那也是五月份的事儿了。”
  电话那边,杨彪惊讶得叫了起来,连说不可能,硬是咬定他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看到的人就是胡子。听他这么肯定,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把手机递给胡子。
  胡子接过手机,一边笑一边大声说:“喂,老杨啊,你看到我的双胞胎弟弟了吧,哈哈哈!”
  听到胡子的声音,杨彪也愣住了,不过还是像一头倔驴一样犟嘴,非要说是在和田见过胡子,千真万确。
  这事情越说我越是觉得离谱,连一开始笑呵呵的胡子本人也愣住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茬。
  我只好说:“老杨估计也不会胡说八道,胡子,你不会真有什么双胞胎弟弟之类的吧?”
  胡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我问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多余的。
  胡子楞了一下,说:“这事我得回去问老爷子。”
  说完,我们两人都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这天的老杨的电话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挂了电话之后,我们继续喝酒聊天。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先说说我们三个吧。我和胡军是探险爱好者,现在很多人都叫喜欢探险的这些人叫做驴友,我们比驴友要更深一层,实际上我们的探险都是有针对性的,而具体要去那个地方,就得看那个地方有没有吸引我们的故事了。
  前一阵子我和胡军刚刚去了云南境内最为神秘的地方——云岭魔窟。传说云岭魔窟是人间与地狱的连接通道,进去的人再也出不来,就算是出来,那也是只剩下半条命了。
  我和胡子正好是那种不信邪的探险者,所以我们两人组队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走了一遭云岭魔窟,在出山的时候,也许是太累了,我们从一道高二十多米的斜坡上摔下来,两人都不同程度受伤,所以才在医院里呆了七八天,三天前刚出院,这就接到了老杨莫名其妙的电话,也难怪他要问我,因为当时胡军伤的比我厉害,老杨还让他媳妇儿来慰问咱两呢。

  养伤的日子对我们来说是安逸的,但也有点心痒难耐,毕竟对于一个探险爱好者来说,一日不在路上都感觉是浪费。
  这不,胡军三天两头抬着地图来找我,一下问张家界,一下问贵州,更离谱的是问我要不要去昆仑山爬雪山。
  我这个人天生怕冷,就算让我去塔克拉玛干我也去,但是昆仑那种常年覆雪,而且氧气又十分稀薄的地方,我是宁死不去的。
  时间一晃,已经是四月一日。
  这一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一看电话显示屏,原来是老杨打来的电话。
  我懒洋洋的接通电话:“喂……啥事啊,这么早。”
  电话那边,老杨神秘兮兮的问我:“胡子是不是换号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问道:“换什么号?”
  老杨道:“手机号啊。”
  我说:“不可能,他那个号码用了好几年了。”
  老杨突然不说话了,电话那边一时间静悄悄的。

  “喂……怎么了老杨?一大早神秘兮兮的。”
  电话那边这时候才传来老杨声音,说:“龚哥,今早一个陌生号打电话给我,听声音……的确是胡子,他说他没钱了,让我给他汇点过去……要十万。”
  我说:“十万?他想做什么?”
  老杨说:“不是……你怎么还没明白……胡子要借钱不是先找你吗?怎么会不找你找到我这里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坐起来,皱眉道:“是啊,这小子搞什么名堂,你等等,我打电话问问他。”
  说完我就挂了老杨的电话,立刻拨通胡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才接通,电话那边传来胡子懒洋洋的声音。
  我开门见山就问:“胡子,你跟老杨借钱做什么?你说你……十万块这么多,你要买房子还是买车子?”
  胡子估计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说哥,我啥时候跟老杨借钱了,还十万块,我借钱也是先管你借不是……怎么,老杨跟你说的?”
  听了胡子的话,我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心里纳闷的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今天是愚人节,但哥几个可是早就过了过愚人节的年纪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胡子已经挂了,这小子还没睡醒呢。
  日期:2017-05-29 11:52:05
  没等我再说什么,胡子已经挂了,这小子还没睡醒呢。
  我坐在床上越想越奇怪,这时候不禁想起上次老杨打电话来说见过胡军的那件事,难道这世上真有我们不知道的另一个胡军存在……靠,这也太tm离谱了吧。
  虽然觉得离谱,但是我还是在心中多留了一个心眼,这世界上难以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我不能当做这件事不存在。于是我立刻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老杨,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我想当面跟他了解一下关于那个电话和和田出现的那个胡军。
  老杨估计也是被这件事搞得不得安宁,听说我要见他,立刻答应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在一家名为“燕子坞”的咖啡厅见了面。
  一看老杨满脸憔悴的神情,我就知道这几天他估计都在琢磨这件事情,只是当初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和胡子亲自和他通了话,所以他没好意思再次打电话来询问。

  坐下之后,老杨也不等我发问,说:“龚哥,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快疯了,这胡子……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我说:“我就是想来问清楚,你说借钱的事情,刚才我已经问过胡子了,他说他没有打电话给你借钱,你是不是搞错了。”
  老杨直接掏出手机递给我,把早上的通话记录翻了出来给我看。我一看,那的确是个陌生号码,而且归属地显示是从新疆打过来,这从逻辑上似乎符合上次老杨在和田见过胡子的事实。
  那时候我估计是一脸狐疑的,又问老杨:“他怎么说的?这个号码……的主人。”
  老杨说:“他说……家里有点急事,让我先借他点钱周转一下,一个月就还我,还……让我别跟你说……哦对了,他还跟我要你的电话号码。”

  我越听越心惊,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照老杨这么说起来,真是确有其人,而且似乎真是胡子,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然而我几乎天天和胡子见面,他一天上几次厕所我都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有个远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胡子我竟然不知道呢。
  老杨的脸色比我难看得多,刹那间空气之中仿佛凝滞了,让人一阵胸闷难当。
  这时候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了,我们一起喝了两口苦涩的咖啡。
  老杨忽然说:“我有个想法?”

  日期:2017-05-29 11:52:43
  老杨忽然说:“我有个想法?”
  我问:“什么?”
  老杨说:“约他见面,既然是老朋友,他不可能不应邀吧?”

  我说:“现在的关键是,是不是胡子本人捣鬼,要是这小子用了什么套忽悠我们两,岂不是够他笑话我们一辈子了。”
  老杨严肃的道:“我给你打包票,我在和田见的那个人,百分百和胡子一模一样,而且……怎么说呢,他就是胡子!”
  我差点跳了起来,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天天跟我混在一起的就不是胡子了?”
  老杨一时哑口无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大清早的,感觉我们在讲一个可怕的鬼故事一样。
  就在这个空档,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归属地显示是——新疆。
  我的脑海一阵轰鸣,连忙叫老杨把早上打给他的那个号码拿给我看一下,老杨掏出手机给我念了一遍,手机号码竟然一模一样……
  “是……胡子?”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老杨说:“快接,想办法让他跟我们见面。”
  日期:2017-05-29 11:53:17
  刚说到那个陌生号码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按照老杨的说法,这个电话号码是胡子刚刚换的,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另一个胡子,那么现在还在家里睡觉的那个胡子在干什么呢?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老杨说:“走,我们去胡子家。”

  老杨看了我一眼,说:“这事……不好吧……”
  我说:“难道你愿意整天猜,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百分百确定是不是另有一个和胡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且打算欺骗我们。”
  老杨立刻点了点头。我把我的车钥匙递给老杨,让他开快点,而我接通了电话,想着办法尽量拖得长一点,只要我们还在通话的时候赶到胡子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而这个过程只需要五六分钟。
  两人像着了魔似的冲出咖啡馆,坐上车之后我立刻接通电话,假装还没睡醒一般懒洋洋的问:“喂……大清早的……你是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生硬低沉的声音,是有几分胡子的味道,不过在我这个常年和胡子混在一起的老朋友来说,那声音也仅仅只是像而已,我敢断定,要不是他故意整蛊的话,这个声音绝对不是胡子本人的。
  他说:“龚哥,我有麻烦了,你和老杨一人给我凑点钱吧,要十万。”
  我沉住气,假装不解的问:“你是胡子?”
  电话那边淡淡的道:“可不是嘛,我原先的号码不用了,龚哥,如果那个号码打给你,说什么都别信,我现在有麻烦了,你得帮我。”
  我顺着对方的思路,说道:“我说你小子,这几天都跑哪里去了,现在还管我要这么多钱,我一时半会去哪里给你凑去,你说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电话那边说:“龚哥,说出来我怕你不信……”
  我说:“你要真是胡子,你说的话有那句是我不信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龚哥,你还记得上个月我们去过的云岭魔窟吗?”
  我说:“我他--妈又不是老年痴呆,才过了一个月怎么就不记得了。”
  电话那边的胡子说:“那你还记得当初我们掉进去的那口铜井吗?我们叫它……地狱之门。”

  我说:“嗯?怎么了?”虽然这么问,我的心里却开始发毛了,因为知道那口“铜井”的人只有我和胡子,当时我们进入云岭魔窟之后,在山腹内部找到一口古老的铜井,那井口往下看简直是深不见底,宛如墨水一般的黑水就像地狱的入口。
  我和胡子两人伸着脖子往下面看,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像着了魔一样头晕,两人都一个倒栽葱摔了进去。
  好在那口井还有另外的出口,迷迷糊糊之中,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挣扎着爬出来的,而我们浮出水面的地方,居然是一跳地下暗河的河边。
  出水后,我和胡子一起给那口井取了一个名字——“地狱之门”。
  老杨快赶到胡子家的门口了,我却越来越紧张,心中突然泛起了嘀咕,难道这天天和我见面的胡子并不是正真的胡子,而现在打电话给我的这个人才是,为什么他知道地狱之门的事情呢?
  日期:2017-05-29 11:53:46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那个低沉的声音,他说:“其实那天从水里游出来的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
  我一个激灵,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其他人?”
  电话那边说:“没错,还有另一个我……我被复制了。”
  我的脑海中像是突然有一颗原子丨弹丨爆炸了,两耳轰鸣,头晕目眩。半天都没组织好一句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又说了几句什么。但是我都没有听进去。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老杨拉了我一把,我跟着他匆匆下了车,两人就像鬼子进村一样往胡子家里冲。

  胡子的老父亲正在院子里捡菜,见我们进来,惊喜的叫我们说快进屋里做,没想到我们回来,要给我们做几个好菜,一边骂道:“胡子这小子还没起床呢。”
  老杨皮笑肉不笑的对胡叔说:“没事,胡叔,我们找胡子说点事情。”说着,也不管老人家,径直往胡子的屋子里冲了去。
  哪知道就在这时,打给我电话的胡子挂断了电话。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我的任务是拖住这个陌生号码,没想到一阵走神,现在对方决然挂断了电话。
  我也紧随着老杨进入胡子的房间,进屋一看,胡子还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见有人推门进来,还以为他老爸叫他吃饭呢,翻身一看,看到是老杨和我,这才一骨碌翻身坐起,满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们两这是唱的那一处,大清早的跑到我房间来?”
  我和老杨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不住的在胡子身上游移不定,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
  胡子突然叫起来:“流氓,看什么看!”
  他本来想开玩笑,哪知道我和老杨都是心事重重,实在是没有心思开玩笑,两人依旧板着脸,就这么 死死的盯着他。
  日期:2017-05-29 11:55:05
  他本来想开玩笑,哪知道我和老杨都是心事重重,实在是没有心思开玩笑,两人依旧板着脸,就这么 死死的盯着他。
  胡子被我看得有些发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两个逗逼,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今天是愚人节,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别以为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就能吓到我。”

  我开口了,说:“那你说的我们要不要相信呢,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胡子,我们可不是来跟你过愚人节的,你老实点告诉我,你是不是换了一个手机号码电话给我们?”
  胡子一听,笑道:“什么……你有病吧你,我为什么要换了号码打给你们。”
  老杨更直接,说:“把手机拿给我看看。”
  胡子一愣,伸手从被窝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递给老杨,骂道:“你们两个真的有病,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我突然问他:“我问你,我们在云岭魔窟掉进去的那口井叫什么名字?”
  胡子看了我一眼,没心没肺的样子道:“那什么……死亡之井。”

  我的脸色一变,应该是变得寒气逼人吧。胡子看了我一眼,见我脸色不好,马上改口道:“行了行了,地狱之门!”
  我松了一口气,真想过去给他几巴掌,这个时候还跟我开玩笑。
  这时,老杨突然问胡子:“你怎么换手机了?”
  胡子道:“我说……我换个手机你们也管,到底是我朋友还是我爹啊?”
  换手机这事我知道,我对老杨说:“上次我们去云岭魔窟,掉井里的时候手机都弄丢了,我们两都换了。”
  老杨无奈的撇撇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手机里没有通话记录,很有可能刚刚电话的确不是这个胡子打的。

  我突然冒出一句连自己也愕然的话,说:“搜!”
  老杨也愣了一下。我接着说:“胡子,我怀疑你今天想整蛊我和老杨,为了不被你整蛊,我们要看看你有没有藏什么道具。”
  说完,我们两人就把胡子的被子掀了起来,胡子一声惊叫。虽然这有点不妥,不过我们三人那是铁杆的交情,自然不会太在意,何况今天还是愚人节,什么都可以解释,日后我们也可以说今天就是变着法子整蛊他不就完了。
  哪知搜了半天,胡子屋子里的确再没有第二个部机了。
  越是到最后,我的脸色越是难看,心情越是沉重,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两个胡子吗?如果胡子在地狱之门被复制了,那我呢?
  日期:2017-05-29 20:15:14
  胡子的事情彻底把我逼疯了,我和老杨约定先不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胡子,更不能向胡叔透露半点,但是一个奇怪的念头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胡叔当年不会真的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在外面吧,不过即便如此,那个人也不可能和胡子外貌和声音都如此相近,何况在那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中他还说过他被复制了,现在看来并不像是空穴来风。
  早上我和老杨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强颜欢笑说愚人节找胡子乐一乐。胡叔也没在意,非要留我们在他家吃饭。
  饭桌上我和老杨都被胡子好好的数落了一番,不过好像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一个劲儿的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办,想没想好要去什么地方。
  我心说,要说现在我最想去的,无疑就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了,那个陌生号码的主人,无论如何我也要见他一面,不然从今往后,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然而就算要去,我也不敢带着现在这个胡子一起去,我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掌控的事情,所以我还没答应胡子,只是模棱两可的告诉他还要等等,上次云岭魔窟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能贸然行动。我的说法得到了胡叔的大力支持,他本来就不希望我们整天冒险,上次摔个半死回来,我们都没敢说是从二十多米高的坡上摔下来的。
  胡叔支持我,胡子自然不敢再犟嘴,只好压着兴致吃饭。
  我和老杨现在是心有灵犀了,两人匆匆吃了点饭就托词离开了胡子家。刚出大门,老杨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龚哥,你怎么看?”
  我说:“上车再说。”
  我们坐上车,然后我把车直接往家里开,车上我没有多说什么,我需要思考的时间,开车可以让我静下来。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关键人物,那是一个华裔美国人,名叫苏雪,当初我和胡子并没有云岭魔窟的资料,是苏雪主动找到我们,说是云南境内有一个地方名叫云岭魔窟,并且把大概的位置草图给了我们,让我们去找,如果找到地点并能拍摄到一些照片,作为行动的报酬,苏雪愿意支付我们一次性费用共六万元。
  要不因为出了事情住院,我们出来之后就应该去找苏雪的,现在我突然想起来这茬,立刻调转车头,云岭魔窟如果真有什么蹊跷,苏雪说不定知道。
  老杨问我:“龚哥,你不是要回家吗?”
  我说:“你不知道,上次我们去云岭魔窟,其实是受人之托,如果云岭魔窟之中有什么秘密,那么托我们去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老杨“啊”一声,问道:“谁啊?”

  我说:“我也只知道她叫苏雪,华裔美国人,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杨道:“你们两胆子可真够肥的,什么底细都不清楚的人,你们也敢顺着人家划定的路线走。”
  我说:“云岭魔窟以前我就听说过,好不容易有人送来草图,你说换做是你,你去还是不去?”
  老杨也是一个探险迷,这不刚从罗布泊回来吗,要不然也不会在和田遇到那个胡子了,所以我这么一问,老杨也就不吭声了。谁都知道,对于我们这一行的人来说,解开一个个谜底,探索一个个无人之境,那就像是登山者向往珠穆朗玛峰一样,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那种诱惑力是无法用其他东西来衡量的。
  苏雪住在云台上云台庵,在我看来,她到算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对中国佛教颇有几分向往,只不过作为一个八岁就移居美国的姑娘来说,我实在是想不通,她是怎么做到没有被资本主义毒害的。
  云台山在昆明市与安宁市交界处,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差不多中午时分,我和老杨终于去到了云台庵。

  日期:2017-05-29 20:15:37
  云台山在昆明市与安宁市交界处,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差不多中午时分,我和老杨终于去到了云台庵。
  云台庵坐落在靠近山顶的位置,红墙高院,青砖琉璃,庵中古柏参天香雾缭绕,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禅意。
  本来浮躁不堪的心境,下车之后立刻觉得消散了大半。
  老杨赞叹道:“我都不晓得这里还有这种一方仙境,你那个朋友真会挑地方嘛?她是信佛还是佛徒?”
  我说:“这年头,佛徒未必信佛,信佛的都可以称作佛徒,她是没有出家的佛徒。”
  老杨单手立于胸前,唱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我也算是没有出家的佛徒了,求佛祖保佑,这他娘的事情赶紧弄清楚了,要不然我今晚回去,还得睁着眼睛睡觉。”
  我被他逗得莞尔一笑,就在这时,庵中响起一阵钟声,清音震耳,却动人心魄。在这苍翠古柏之间传开,听来令人倍感舒爽。

  我说:“走吧,进去拜访拜访这位苏小姐。”
  两人信步踏入庵门,只见院中青砖之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柏叶,一个高约一米左右的三足香炉立于院子中心,炉中密密麻麻的竹签,不过看样子都是很久以前的,这里地处偏远,想来不会有太多的香客。
  右侧有一道汉白玉石阶倒是异常宽敞,中间有一道两米多宽的石壁,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副蛟龙戏水的图案,本来就是阳刻阴文,那条龙看上去就像要跳出石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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