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树洞,几天前,猛然惊觉,我和直系上司的对话已经超过上下级范畴......

作者: 只想默默说一次

  日期:2017-06-03 20:43:49
  工作近一年,一直很认真,我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不会,或者说是不屑察言观色、溜须逢迎那一套,爸爸妈妈一直担心我不能适应职场,我却认为只要踏实努力工作,不会太差。
  一年来,和同辈们比起来,在单位的际遇不算坏也不算好。可能幸运的是遇到一位比较欣赏我这种只会死干活的上司,称之为C。
  直到4月初,大领导接到一项重要任务,直接交由 C全权负责,据说C直接跟大领导说要求我全程参与。
  这两个月,是我们一年来接触最多的时候,种种细节以后再说,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说的是上上周五发生的事。

  那天是周末,同事们都准时下班了,但我没法下班,还在准备大任务的各项事宜,当时我在反复比对活动当天所需的物品, C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搬了张小凳子坐我边上一起比对,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超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但我居然没反感,反而心怦怦砰直跳......当时我脑子轰了一下,他是有女朋友的,单位所有人都知道,我不知道是该怪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他不够检点,所以我悄悄地把自己的椅子转过去了一点点。

  一直到八点多,所有物品比对完毕,我们提到活动当天谁当后勤保障的问题,他说叫L,我想了想拒绝了,因为那是特别琐碎的工作,一向是单位最没资历的人做,但L再没资历也比我有资历,我不想让L觉得我在指使她,我对C说我自己来,C想了想同意了,后面一句话让我很诧异,他居然说"放心吧,当天我会守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出错的"。我想,当时我一定脸红了,但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想多了,强作镇定说"没关系,我自己能行"......

  日期:2017-06-03 20:54:45
  他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又收拾了一会儿,我们就结束了。他问,怎么回去?我说,打车。他又问,晚饭吃了吗?我说,回家吃。他说那好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日期:2017-06-03 21:11:40
  晚上回到家洗漱好后,快11点了,看到他发来的微信,说周六9点约的广告公司,一起去,8点他来接我,让我把地址发他。我当时又累又困,本来想着周六睡个大懒觉的,现在又要工作,便气不打一处来,回了句"那么早?不去,你自己去。"然后气呼呼的把手机一扔,去客厅了,我爸妈问怎么了,我说领导太烦人了,周六还加班,我不去。我爸妈一听说,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跟领导说话,太没规矩了!

  我才觉得不对劲,这不是职场菜鸟对待直系上司该有的态度。
  日期:2017-06-03 21:19:34

  于是回到房间,想发消息道歉,没想到他又连发了好几条。第一条是"生气了?想睡懒觉了?"第二条是"我已经跟广告公司改时间了,下午两点,十二点来接你吃饭行不"第三条是"还不理我啊"第四条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当时我第一反应是,这正常吗?
  日期:2017-06-03 21:25:16
  我是个胆小只知道自保的人,高中时彼此好感的男同学刚刚伸出橄榄枝,就被老师发现了,他被班主任狠狠批了一顿,我也随之缩入龟壳,再也不敢动弹了。高中毕业时男同学恶狠狠的说"没见过比你更胆小的,怎么戳都不动弹"。我想,这是我性格的弱势吧,父母觉得省心,不会闯祸,但确实不太好。
  日期:2017-06-03 21:29:50
  回到那天晚上吧,虽然我觉得他的消息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到他是直系上司,于是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回道"领导,不好意思,我情绪不好,明天我会准时的,你把广告公司地址发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看吧,我又缩入龟壳了,一想到他的女朋友,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日期:2017-06-03 21:34:49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的回复。以往,我睡觉前都会把网络关掉,但那晚,我没有。以往,我天天一觉到天亮,但那晚,不知道醒了多少次,每次醒,又不争气的打开网络,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我想,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
  那一晚翻来覆去,不停猜测,他为什么不回?是太晚睡着了没看到?还是觉得我这个下属太不识抬举了?抑或是我自己真的想多了,他真的只是关心下属?

  日期:2017-06-03 21:36:27
  (怎么发乱了,重发)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他的回复。以往,我睡觉前都会把网络关掉,但那晚,我没有。以往,我天天一觉到天亮,但那晚,不知道醒了多少次,每次醒,又不争气的打开网络,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我想,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
  那一晚翻来覆去,不停猜测,他为什么不回?是太晚睡着了没看到?还是觉得我这个下属太不识抬举了?抑或是我自己真的想多了,他真的只是关心下属?
  日期:2017-06-03 21:42:06

  第二天本来想11点起的,结果9点不到就起了,一边洗澡梳妆,一边等消息,仍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一直到下午一点,我坐不住了,发了条消息"C领导,广告公司在哪,地址发我好吗?"秒回一条消息,广告公司地址,一个啰嗦字都没有!
  说实话,当时是失望的,本来想的是,只要他说来接我,我就告诉他我家的地址,可惜我高估了自己!
  真觉得自己太作了
  日期:2017-06-03 21:49:57

  不过我还是仔细的梳妆打扮了一番,因为晚上一同事结婚,要去喝喜酒。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总想着让他惊艳一把。我平时也比较爱打扮,每天都要精心搭配才出门,不过当天还是更用心。
  我妈看到我后说,"今天怎么啦?"我说晚上喝喜酒,去完广告公司直接过去,不回家了。我妈说"那让你爸送你,别把好衣服都糟蹋了"。
  到了广告公司后,他已经到了,正和那边负责人协商活动当天事宜,我站在边上,貌似啥事也没有。事实上,也真的没我啥事,所有的事情他都考虑到了,根本不用我操心。
  当时我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让我过来仅仅是陪伴他而已?"
  日期:2017-06-03 22:01:43
  那天下午在广告公司待了两个多小时,我基本就打了酱油。快结束时他跟广告公司负责人说"这是我们单位新同事,以后可能她跟你们接触比较多,她很认真,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就行了,还请多多包涵"(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我不知道别人的上级怎么对待下属,但当时我是感激的,感动的。广告公司负责人笑着说"小姑娘好福气啊,C(后面是他职务)那么关照"。
  日期:2017-06-03 22:09:22

  快五点时离开广告公司,喝喜酒的酒店离广告公司大概打车起步价。我想我们会一起过去吧,毕竟同事之间工作完一起过去也是正常的吧,没想到他说"你先过去吧,我和某总(广告公司老总)还有事情谈"。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有事,还是觉得自己前一天过了,还是觉得我的反应过激了所以刻意拉开距离。总之,我以一位好下属的标准和他们告别、离开。
  我想,如果不是他有女朋友,这次,我会勇敢一回。
  日期:2017-06-03 22:22:05
  我们同事都按照部门被安排在包间里,我和他在一个包间,一位大领导,一位他,其他是差不多的小兵,区别只是年资。我先到,和新娘寒暄几句后,他也到了。我觉得很不自然,如果不是桌上有名字,我想我不会坐在这一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他也不太自然。

  我们离得很远,几乎是对角线,不过对角线更容易眼神相聚,不是吗?
  倒酒时,大领导要求大家全部喝酒,啤酒红酒白酒都行,就是不能喝饮料。我很为难,长这么大没喝过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酒。
  C跟大领导说,"我们都陪您喝酒,她们俩就算了(我和另一个女孩)"。他又调侃说"大概爸爸妈妈管得严"。一桌人都笑,大领导也笑。申明一下,大领导就是贪酒,没别的不良嗜好。
  日期:2017-06-03 22:32:25
  饭桌上觥筹交错,无非就是你敬我,我敬你。我和另一女孩(称她为 Y)说起来也是人以群分了,都不会这一套,默默地吃菜,可是胃口真的很糟。也是这时候,我看清我和他之间的不同,我只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指望自己平步青云,所以在人际关系处理当面并不积极。他是不一样的,很年轻时就一直是后备,如今有了工作经验和业绩,更是如虎添翼。
  中间时我们部门最热闹的同事说结束后大家一起k 歌,大领导说这是年轻人的玩意,没兴趣,笑着让C去买单,C答应了。
  两秒后,他发我微信"必须去!"
  日期:2017-06-03 22:39:25
  我没回。结束后大家很自然的一起去了,他让Y (我好朋友)帮他开车,又说Y开车他不放心,让另一男同事坐副驾驶指挥。
  他们俩停车时,我们先下来了,他很小声地说"很漂亮"。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硬着头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我难道不应该是每天都漂亮吗?"他哈哈大笑,连连称是。
  日期:2017-06-03 22:51:18
  到了ktv,一帮先到的已经唱嗨玩嗨了,说实话,这种场合我很没底气。中学时很乖,毕业去过一次,大学时因为专业原因,班级一大半女生,只会跟女生玩。所以这种一群男男女女的场合真的不太适应,一直僵坐在那儿。
  过了一会儿,他坐到我边上,一同事被不知什么罐绊了一下,倒在他身上,他无意间碰到我的手,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五月中下旬的天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通体遍布寒气。我赶紧把手缩回去,说没事,他又伸手,我用力甩开了,他什么也没说。

  一会儿一同事在他原本坐的位置大喊"C领导,电话响啦,女朋友查岗啦"。大家哄堂大笑,我却觉得眼泪快流出来了......
  日期:2017-06-03 22:59:33
  他出去接电话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手机快没电了,担心我爸妈找不到我,和大家告别。在出租车上,我真的很怨他,是怨,谈不上恨,为什么他明明有相交稳定的女朋友,却还能对我释放出种种信号?他是不是情场高手,是不是想玩弄我?是不是对很多同事朋友都这样?
  当然,我更恨自己,一开始就知道没有结果的事为什么还要心生幻想?难道多年的教育就是让我跟别人玩暧昧的吗?

  日期:2017-06-03 23:02:17
  看来我还是小看天涯影响力了,前面几段明明没人看的,怎么突然之间那么多点击量了?
  我只想挖个树洞尽情吐槽,然后和过去说再见。
  日期:2017-06-03 23:13:41
  没多久,他的电话就来了,我强忍住眼泪,狠狠清了清嗓子。尽量装作自然地说"领导,我手机快没电了,先回去了,不好意思,再见哈"。他沉默了很久,什么也没说,我又想流泪了,我说"真的快没电了,再见再见"。他说"好,到家给我发个消息"。我没回答。到家后也没给他发消息,他问了,我公式化的说谢谢领导关心。
  周日和Y逛街,Y问起单位我和他负责的大项目,问我是不是忙坏了,我说还好,然后我跟她说了我只需要做哪些事,其他都是C做。她很诧异,说那些杂事不都应该你做吗?哪有上司做的?
  我感觉到不对劲,怕她看出异样,连忙说"C是上升期,大概怕我搞砸了影响他吧,所以亲力亲为喽"。Y说那倒也是,他毕竟是上层中最年轻的,很有前途啊。又说了一些她听到的C的八卦。

  日期:2017-06-03 23:33:34
  Y的话还是给我一定冲击力的,的确,在C手下做事近一年来,我几乎没有受到职场新人都遇到过的种种刁难,虽然工作量大,但能出成果,几乎听到的都是正面评价。虽然我不如同时工作的另一女同事出彩,但得承认是自己的性格原因,大概上司们都比较喜欢灵活有眼力见的下属吧,我性格有点死板,能有今天的肯定,我爸妈都觉得很意外了。
  我们的大活动在周三,所以周一上班时已经是准备的最后冲刺阶段了,我们也恢复了正常上班状态,不论是伪装还是真正放下。周一周二两天,我们几乎一直在办公室和会场之间奔波,一天要互通几十个电话,不过全是工作,随着正式活动的临近,我也越来越紧张,毕竟我要承担活动当天诸多繁复错杂的保障工作。
  日期:2017-06-03 23:42:20
  周一我在跑动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左腿貌似肌肉拉伤还是筋扭到了,当时不知道,上单位卫生间时突然发现没办法蹲下来,走路又没问题,这么多天一直这样,郁闷。
  很快到了周三,原本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C并没有一直在我身边,我更紧张,浑身冒汗,他让另一同事辅助我,自己只是偶尔过来看看。
  好在一切有条不紊进行着,中间有两个小插曲,也都解决了。活动结束时,我有种虚脱的感觉,他在远处向我微笑点头示意,我避开了他的目光。
  日期:2017-06-03 23:51:45

  周三晚上是庆功宴,当然跟我无关,回家后我情绪很低落,我承认他对我是有吸引力的,现在活动结束了,我们就没有继续肆无忌惮一天几十个电话几百条微信的合理理由了。我们的办公室隔着长长的距离,也没有经常见面的必要了。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一动都不想动,爸妈觉得我是前阶段工作太累了,也没打扰我。洗澡时,我把浴室音响开到最大,狠狠地流了一通眼泪,我想,那些暧昧的小情感,是时候结束了。
  不论是我多想,还是我们的确曾经彼此有意,都过去了.....
  日期:2017-06-04 00:04:38
  我发现自己忙着码字,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好事,继续回到周三晚上。
  那天深夜,我翻来覆去迷迷糊糊间,手机接连响动,看,我原本睡觉关网络的,现在都不关了,这就是一个人的影响力吧。
  我直觉是他发来的消息,赶紧打开看,他的消息让我震惊。
  日期:2017-06-04 00:13:01
  他连发了好几条,我觉得手机打字速度没那么快,可能是事先打好的吧。

  那几条的大概意思是他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我满足了他年少时期对女朋友的所有幻想,我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刚刚好,所以他愿意工作上给我机会,帮助我,他没那么无聊,对所有职场新人都照顾。他知道我顾虑的是什么,不会勉强我,只希望我以后不要一直躲着他,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只要能帮他一定会帮。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但还是想让我知道他的真实情感。又说自己很没出息,瞻前顾后,酒喝多了才敢说这些话等等。

  日期:2017-06-04 00:24:31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当时的感受,他把什么话都说尽了,我所有的猜测与顾虑他都知道,不得不说,近一年的相处,我们是彼此了解的。
  后来,他又问我是不是很鄙视他,他知道我这种传统家庭出来的女孩子的情感观,接受不了他。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感激他的理智,没有继续纠缠,否则,我真的可能犯错。
  我发出来的是近两周的事,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他面前那么肆无忌惮呢?连Y都说,你这是对上司的态度吗?如今回想,我的确是恃宠而骄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单位老大姐一提到他女朋友我就觉得刺耳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大姐们一说到他女朋友的种种不是我就暗爽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情感生活无论别人如何旁敲侧击他开始闭口不谈呢?
  日期:2017-06-04 01:22:29
  反正暂时睡不着,说说我的顾虑,其实和大家说的差不多。

  首先,我为什么不相信他,就是大家说的,和女朋友在一起时也能对我释放信号,万一以后他遇到更喜欢的呢?我很害怕,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记得有次我和朋友讨论某部剧的剧情,我说现实中绝对不会接受抛弃女朋友和女主谈恋爱的男主,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拍门而去。
  其次,他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和女朋友分手?就像大家说的,他的情况我全是听说,他毕竟是上司,我不可能打听他的八卦。他们现在怎样他闭口不谈,谁也问不出来,据说他们是父母介绍认识的,父母肯定是认可的。据说他们俩彼此不太满意,但为什么一直没断不清楚。
  再次,我承认我被父母教得有点傻,如果他们因为我分了,我也承受不了别人道德的谴责。
  日期:2017-06-04 09:15:29
  有人说为什么我不辞职,我觉得目前看来,我辞职的可能性很小,这是我喜欢的工作,专业对口,发挥所长,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父母亲戚也从中出力,我怎么向他们交代辞职的原因呢?仅仅因为这一份暧昧不清的情感,我做不到那么洒脱的辞职。
  日期:2017-06-04 09:33:17

  继续回到当时情景吧,周三晚上他发了那一堆后我一个字都没回。
  我想我还是比较传统的,还是那句话,被父母教傻了,父母从小注重我的穿衣打扮,但妈妈一直说"穿得得体好看是自己的面子,不为取悦任何人"。所以刚上大学时,大家都觉得我应该是那种会玩会闹会谈恋爱的类型,一段时间接触后大跌眼镜,觉得我太闷了,除了上课就是看书,也没什么爱好。室友笑侃我"有些思维理念还停留在清朝时期"。
  我在临市上的大学,我爸妈反复叮嘱我"不要大学谈恋爱,以后未必在一起,最后吃亏的总是女孩子。"我听他们的话了,目不斜视,只顾向前看,从未看过身边的风景。也因此错过了一些人、一些事,如今想来,略有后悔,别人谈起大学如何如何精彩与刻骨铭心,我除了一堆奖状和奖学金,貌似什么也没有。
  所以要我为了C冒险,暂时我也做不到。
  日期:2017-06-04 09:37:58
  周四早上,我很早就醒了,我想着早点去单位,不要碰到他。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我进大门时,还是看到他从停车场过来了,我转身跑了,门口保安说,"咦,你怎么走了?"我很没出息地说"没吃早饭,忘买早饭了"。我想他肯定看到全程了吧。
  日期:2017-06-04 09:49:14
  假装买完早饭回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十点左右的时候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办公室姐姐拿出自己做的泡芙请我们吃,我也饿了,刚咬一口,他进来了,第一句就是"吃了双份早饭现在还吃的下?"
  我知道他在调侃我早晨落荒而逃的事,但我不喜欢他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不想让别人产生联想。我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我愿意吃",然后假装去茶水间倒水了。
  日期:2017-06-04 10:00:59
  回到办公室时他已经走了,办公室同事说"什么情况,C居然一口都没吃就走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C有点怕你"。旁边同事也附和,我怕越解释越说不清,只能打马虎眼"你们就继续编剧吧"。
  刚坐下,他的消息来了,他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必须要表达我的情感,我没逼着你现在就接受我,我会处理好我的事,但你好歹给我一个笑脸吧,让我知道我不是一直在剃头担子一头热"。还说了一些别的,记不清了,因为我匆匆看完直接删了。
  日期:2017-06-04 10:15:04
  中午去食堂吃饭,保洁阿姨正在奋力拖地,一边拖一边说"小心点小心点,地上滑",我们都小心翼翼地走路,可是偏偏C又排在我和Y后面,我有点儿着急,想离他远一点,快步往前走,后面一同事也走得很急,啪叽摔在地上,她本能的想拽住我,一整盆饭菜往我身上泼,我想完了,要回家换衣服了。 C快速隔在我们俩中间,全都泼在了他身上。他没跟我说话,转身扶摔倒的女同事,其他同事也都过来扶摔倒的女同事,当时没人有异样的评论。

  日期:2017-06-04 10:38:19
  因为有了这个插曲,中午饭大家吃得很匆忙,换衣服的换衣服,检查身体的检查身体。他发来消息"我刚才表现得好吧,又没让人泼到你,又没让人议论你"。我回复他"谢谢",结果他不依不饶,说中午饭都没吃,让我给他单位对面买外卖,我回他"美得你"。他说"美梦还是要做做的,万一你哪天良心发现了呢?"我有点接不下去了,他继续各种耍无赖。周四是儿童节,单位的超超龄儿童们一到下午也有点坐不住了,纷纷要求大领导请下午茶,大领导有点抠,把C和另一分管推出来给大家买单,C来我们办公室直接问我"吃什么?喝什么?"大家纷纷发出笑声,我最怕他肆无忌惮的样子,直接说"我减肥,什么也不吃,你问别人吧"

  日期:2017-06-04 10:47:27
  他当时就火了,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发我消息"你再这样试试看!"我怂了,只能张罗着问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大家应该都看到了吧,他前脚发出消息,后脚我手机就响了。
  统计好后他直接把我手机拿走了,说让我先买,他转账给我。
  我不愿意,他一直拿着,我只能解锁了,他笑着说"你这也叫密码?"我没睬他,继续下单。
  日期:2017-06-04 11:3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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