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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现实和历史比小说更加荒诞
作者:
别出八万放炮了
日期:2017-02-25 08:43:16
关于秘密,我是有资格说道一番的,因为我遇到过一个秘密,它是决计不能公开的,你要问它公开了会怎样,如果你看过这个故事,我保证你决不会这怎么问的。
新华字典如此解释秘密,秘密,有所隐瞒,不让人知道。从逻辑角度来讲,这有点矛盾,若是秘密真的是不让人知道的话,又怎么称得上是秘密,没有人知道的话,秘密又怎么能是秘密,应该是一个未知的东西,等待着人去发觉。有人知道呢,有人知道的话,那更不是秘密了,哪儿会有保守秘密的人啊!好好,我不钻牛角尖。还是来说一说秘密吧。
秘密有很多种,无论那种,既然是秘密,好像都要保密。闺蜜间互相不可对第三人说起的秘密算是一种,然而这不需要保密,因为第二天便众人皆知,这并无伤大雅,顶多余下的时间里二人谁也不离谁。还有另一种,比如51区有没有外星人,白宫有没有一条供肯尼迪与梦露幽会秘密通道,某某艺人和某某艺人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一些狗血的事情,这种也不需要保密,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只是给茶余饭后无聊的人增添了几许谈资。最后一种就是真正需要保密的秘密,关系到一些诸如生存还是毁灭的大事,它们往往都被保密的很好,可是只要它是秘密,便有人知道,有人知道,又怎么能叫秘密。除非没有人知道了,它便不再是秘密,直到它再一次被人发现的那一天。
日期:2017-02-26 08:38:00
那时我正三十多岁,一切都是得意的时候,经济自立,感情稳定,小孩即将出生,也并无多少事情做,闲暇了几个月,刚有想要出去走走的想法,便就此打消,这时候怎能让孩子的母亲自己在家,却不想代瑶先开口,“师兄,你在家里待了很久了,没打算出去走走么?”(我与代瑶的事情可看另一篇帖子)
我一愣,觉得莫非她在考验我不成,不对,她功夫不在我之下,如此巾帼,又怎会用此套路,便道:“为何,不是都说待产的妈妈想要丈夫陪在身边么?你不想我陪!”
“这倒不是……”代瑶犹豫道,“你在家陪我当然很好,只是……”
她露出无奈的表情,终于她轻微跺了跺脚,下定决心道:“师兄,你在家陪我,当然很好,只是你每日待在家,什么都不做,除了收拾房间,我还要张罗你的一日三餐,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若只是这样就罢了,每天都会有各种人来找你,我连清静几天都不行……”
“我在家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差点目瞪口呆,“你这么希望我离家出走!”
代瑶噗嗤一笑,“也不是啦,师兄,我们练武之人身体没那么虚弱,不需要你日夜看着我,我就是想清静几天,你去帮里找点事情做不好么!”
人就是这样,本来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被人逼着去做,顿时便有些不情愿起来。
“那你要我出去待多久?”我问道。
“几天就行,我想你的时候你能回来就好!”代瑶笑道。
“几天是多少天?”我又问道,“三天,五天?”
“哎呀,师兄,你怎么如此婆婆妈妈起来,快去吧!”
从古至今,有多少行当消失在历史当中,又有多少行当产生,谁人能算的清。但有一行从不曾消失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日益兴旺,虽兴旺起来,却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一行便是“佣”。拥又可分为明拥和暗拥,各位读者都知道的拥行便是明拥,如各种佣兵。不知道的便称为暗拥。
明拥有很多名字,现在多以某某公司的名号冠之,以各种法律绳之。暗拥没什么名号,却也有其管理者,暗拥在中国的管理便是青帮和洪帮,这旧时中国的两大帮派。
我要做的事情,便是暗拥,其一是因为我本身便属于其中一个帮派,其二便是因为这一行所赚颇丰,其三便是因为我也做不得其他行。我所在的城市便也是青帮和洪帮总部所在,同时也是中国北方最大的一座城市,其暗拥场所便设在常人想破头也想不到的一处。
暗拥之地有清洪两帮轮流管理,当日轮值的是洪帮,一进门,我便看到杜坤,他是洪帮年轻一辈的翘首,论起辈分算是代瑶的师兄。
“咦,你怎么有时间来这里。”杜坤笑道,“被老婆赶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道。
“真的被赶出来!”杜坤惊愕道,“你俩感情不是挺好?”
我便对他说了家中的事情,杜坤顿时大笑不止,“代师妹嫌你烦了!不过你来的正好,正好有一项委托,我想再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日期:2017-02-27 08:32:00
杜坤将我引入电梯,我看他按下最高层的楼层,“怎么,是最高级别的委托?”我问道,我知道越是高的楼层,委托人的来头越大。
“委托人不知道,可是佣金是最高级别的,”杜坤道,“当然了,委托条件也是极为苛刻,若是你今天没有来,那么就只能是我亲自处理了。”
“是什么事情?”我又问道。
“暂时不知道!”杜坤道。
进入房间后,杜坤将一张类似于银行卡的卡片和一部手机递给我,卡片的正面和反面都是空白的,也没有卡号,手机也是,没有任何标志,“明天中午前打开手机,会有指示,你只需要照着指示做就好!”杜坤道。
“是正常的委托?”我又问道,在任何一个时代,哪怕是法理崩坏的朝代,暗拥一行也有自己的规矩,有些事情是绝不做的。
“如果有超出条文的指示,尽管告诉他不做就好!”杜坤道,他指了指手机,示意我可用手机与委托人联系。
“大约需要多久,我可只有几天的时间!”我道。
“恰好,那边也说只用几天!”杜坤笑道,“根据委托条件,不会是有什么太大的风险。”他顺手递给我一份委托书。
我细看那委托条件,除了青洪两帮老一辈的人物,年轻一辈的,除去几位不见踪迹的神秘人物,勉强符合要求的,也只有我和杜坤,便写下名字。
回到家中,少不得一番叮咛嘱咐,等到代瑶面上已有几份不耐烦之色时,我便抖擞精神,得意的离开家门。
打开手机,只过一会儿,便收到信息:请于四天内赶到这个地址。那是一个英文的地址,位于欧洲某个古老的城市。因为该国正历经战火,中国去这个国家的航班,隔两天才有一个班次。
恰好明天便有一个班次,我即刻备好行李机票,隔日便赶到那个城市所在的国家,该国不是大国,我要去的城市更是小城,做了几个钟头的蒸汽火车才来到地址上的城市,这是一个位于边境的古老城市,被几条河流横穿的城市布满了各种中世纪的建筑,酒馆,教堂,公园,时间和战争仿佛没有给这座城市带来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来到那个地址,这是位于一处热闹市场里的古老建筑,一座已经荒废的二层驿站,第一层只有一道矮门的马厩,从外面看二层是一个个又小又密的窗户,可以想象窗户所对应的房间也一定异常狭小,上锁的大门用红色的颜料涂写着:血和光荣。字迹斑驳不清,应该是很久之前写上去的。市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是有意亦或是无意,极少靠近这座驿站,看到我一个外国人在驿站前驻足,纷纷投以奇怪的目光,终于,一位大神过来,一边将我拉出驿站,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本地话,她并无得意,我也只得微笑应对。
日期:2017-02-28 08:33:00
看她的样子是在解释那个已经荒废的驿站是一个可怕的所在,在这一点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是相同的,相信世界上存在一些他们自己想象或是创造出来的东西,我并不怕这个驿站,不过为了她的好意,我还是离开了驿站。
“你不怕!”手机发来信息。
手机另一端的人一定在附近,我四处打量一番,却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人,我暗自好笑,毕竟许久没有做这一行了,雇主不相信自己的雇员,暗中监督一下,有什么奇怪,我更应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好好表现,这才更能讨雇主喜欢。
不怕,我回复道。
你不信。
不知道该不该信,不过我不怕。我回道。我经历过很多事情,匪夷所思的有,平淡无奇的也有,它们都告诉我,不要轻易的相信或是怀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解决它。
在过去,这是周围边境唯一一个驿站,附近几国的公务人员都会到此休息,直到有一天,半夜的时候,驿站来了一个人,当时雨下的很大,驿站却不让他进入,因为在该地有一个传统,天黑后人们就不再出门。后来经不住他的恳求,驿站放他进来,第二天驿站门里流出血来,人们才发现驿站里的人全部死了,后来传言那个半夜来的并不是人,而是该国特有的一种生物,驿站也就此荒废了。手机收到一长段文字。
我在附近找到一处旅店,房间十分破旧,却打扫的很干净,床铺更是舒服的很,被子干净柔软,有种刚晒过的味道,而且还可以提供一日三餐。
我正躺在松软的床上要睡一觉时,手机发来了新的消息:明天晚上12点,你去那个地址。
我去做什么。我问道。
驿站里有一个拍卖会,用白色卡片拍下最后一件拍品。
那种生物是什么。我问道。
许久,没有收到新的信息。
日期:2017-03-01 08:41:00
待到第二天半夜时分,我便来到驿站,夜里的驿站更多了几分恐怖,路灯下,驿站大门上红色的血和光荣仿佛是用血写成的,只是门上的一把锁没有了,门缝透出隐约的灯光,驿站二层密密麻麻的玻璃窗将路灯的白光反射成暗红色,就像无数只眼睛,仿佛它才是那个传说中半夜进入驿站的古老生物。若说在白天这是一个荒废的驿站,那么现在,它已经活过来了。
我推门进去,便如同进入了一个小酒吧,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不少的客人,只是他们并没有喝酒,这些孔武有力的西方人,都向门口的方向坐着,他们在盯着我。
一位穿着侍者衣服的白种人快步走到我身边,我注意到他的衣服只是侍者样式,面料却是最好的材料,是一种用莲花茎上拉出的丝织成的布料,极为昂贵,一件上衣便需要五千只莲花的茎。
见我看了一眼他的衣服,他面上有了些笑容,“先生来参加拍卖会!”
“是的!”我笑道。
“需要缴纳保证金。”他道,“您是要刷卡!”
“刷卡!”我递给他拿张白色的卡片。
不像是普通的刷卡,他并没有要我输入密码,我也不知道他划走了多少钱,可是他刷完卡之后的笑容更加灿烂,“您是代表东方那个家族来的!”
“哪个家族!”我笑道,并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而是调侃的语气,看他能说出点什么。
不想他只是吹了一声口哨,便推开酒吧内侧的一扇门,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本正经的道:“在您离开时,我们只能保证您在驿站里的安全!”
穿过一道昏暗的走廊,便有一部旋转向上的楼梯,顺着楼梯,转几个圈,就到二楼,二楼不是外面看到的有着狭小窗户的数个房间,而是被打通成一个大厅,原有的玻璃窗都被挡住,整个大厅只靠一个燃烧的壁炉和蜡烛照明,大厅里用半人高的屏风隔出一块块私密的空间,一位同样穿着的侍者引我到一处坐下,并端上一杯茶。
二楼已有不少人,多数是像我一样独自一人,也偶有的空间中坐着二人在低地私语,穿着大都很正式,相比之下,我倒显得有几份不太礼貌,不过还好,他们并没有看我,目光偶有交汇,也只是微笑点一点头。
手机便传来一条信息:你要拍的是最后一件拍品。
上限是多少。我问道。
信息即刻回来:没有上限。
日期:2017-03-02 21:51:00
过了些许时间,也就刚刚12点钟,整个大厅被隔出的空间已经坐满了人,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白人出现在大厅的中央,他身着一套色彩艳丽的衣物,红色的衣物上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刺绣,袖口和领子的部分还镶嵌着名贵的宝石,昏暗的烛光下,宝石微微的闪着光。他向四下鞠一躬,道:“欢迎大家参加今天的拍卖会,有一点我要特别告诉大家,我们能够保证您在这群房子里的安全,可是出了房子,您和您拍品的安全就需要您自己负担了。”
“唐先生,我们都知道了,快开始今天的拍卖吧!”地下有人用汉语道,他竟然与我一样,是一个东方人。既然我是代表一个东方的家族,那么他自然是代表另一个家族了。中国历史上古老的家族,我倒是知道几个,只是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个家族。
“还是事先说清楚的好,还有,虽然出了房子,我们就不再负担大家的安全,可是这个镇子是哪位大人的领地,希望大家不要在这里做出些不好的事情!”白人笑道,“好了,我已经啰嗦够多了,今晚一共十二件拍品,现在是第一件。”他话音刚落,两个人把一个箱子放在白人身旁的桌子上,箱子打开后,竟然是一套瓷器。
“看不清的可以离近一些看。”白人道。便有几人走近观看。
白人并没有介绍拍品,许是下面的人早已知晓,而我却连自己要拍的是什么都无从知道。我运足目力,向那套瓷器看去,不由的一呆,那是一套精美的瓷器,器形线条柔和,圆润,纹饰豪放生动,竟然是一条三爪金龙,这是一套来自中国的瓷器,许是明清时出口而来。这样的瓷器,自然价值连城,可是怎么会拿到如此级别的拍卖会上。这种瓷器在世界几个大型拍卖会上就可拍到,又怎么需要倒这边陲小镇参加这种私人拍卖会。
日期:2017-03-04 09:26:00
当白人喊出底价的时候,我差点站要站起来大叫奸商,他喊出的价格在其他拍卖会上可以购买这种瓷器十套都不止。我正等着与我一样参加拍卖会的人同仇敌忾,将他骂一顿时,却发现其他人都镇定自若,并且有一个人举起手,吃掉了底价,随后,便有人开始抬价。
不对,参加这种私人拍卖会的人都是实货之人,绝不会胡乱出价,难道不识货的是我,我又重新细细看一遍瓷器,连那龙尾巴上的一丝鳞片也不敢放过,可是仍然得出这是一套精美的外销瓷的结论,而在此时,价格已经涨到底价的十倍了。
正当我无奈的看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报价之时,终于收到一条信息:那是十七世纪时中国向法国出口的一套瓷器。
“它值这么多钱?”我回问。
“路易十四用过这套瓷器!”
我不禁哑然失笑,“名人用过也不至于升值的如此大吧,况且他还是个二手货,哪有什么收藏价值!”
“他们买回去,并不是为了收藏,而是使用!”
我差点笑出声来,“难道他们都是路易十四的狂热崇拜者不成,连偶像用过的盘子碟子都要高价买回家用,心理有些不太健康呢。”
“路易十四是欧洲历史上当政时间最长的皇帝,他用过的碗筷,也包含着他的气运,使用他用过的碗筷,一定程度上可以继承他的一部分气运。”
我顿时哑口无言,我虽不知道用名人用过的碗筷可以继承他们的气运,可是代瑶跟我说过一次让我找一些早当父亲的朋友要一些他们孩子穿剩下的衣服,我问做什么用,代瑶回答给我们的孩子穿。这或许与用旧碗筷是异曲同工吧。半天,我才回复一条信息,“真的有气运一说!”
“你不信!”
“不知道信不信!”我实话实说。
“不论你信不信,气运一说已经影响到你了,不是么!”
“确实!”我自嘲一笑,即使不存在气运一说,气运也已经影响到我了,若是我每天穿着龙袍,用镶着龙纹的碗筷吃饭,久而久之,我自己便已经相信我继承了这份气运,有了自信之后,往往做什么都无往不胜。
日期:2017-03-06 21:38:00
“气运一说从古代便有了,中国历朝历代,只允许皇帝一族才能穿秀有龙的服饰,为得便是不让气运流失到其他人身上,可惜过了几百年,气运总会慢慢流失,所以历朝历代末期,往往乱世居多,便是有贤明的君王出现,也无力回天。”那边道。
“这怎么会是气运所致!”我大惊。
“你说是什么原因!”
“历朝历代皆不同,夏亡于桀的暴虐;商亡于纣的暴虐;周亡于幽王无道;秦亡于暴政;西汉灭于王莽;东汉灭于曹丕;隋灭于征战;唐灭于安史之乱;宋灭于外敌入侵;元灭于农民起义;明灭于气候;清灭于闭关锁国。”我一口气道,仿佛为了找一个有别于气运的原因。
“朝代末年,气运由胜转衰之时,便是各种问题凸显之时,就是你说的所谓原因。”
我却一时无语,不错,我说得原因都可以用气运一说一语盖过,一句运气不好便是原因。
然而第二件拍品更让我吃惊,也是一套瓷器,同样是来自中国的外销瓷,关键是它与第一套拍品一模一样,我原以为是为了分开拍卖,已求一个最高价,却不想它的底价是第一套瓷器的数倍之多。
“第二件为何如此之贵?也是皇帝用过的?”我问道。
仿佛不懈与我争辩,许久,当价格被喊到一个我再也忍不住,甚至要站起来问一问周围人之时,才有一条信息回来,“那是拿破仑用过的一套瓷器!”
“拿破仑一代雄主,可是在为时间也就十年而已,怎么会比路易十四几十年更久,气运不如上一套瓷器,价格又怎么高出如此多!”我回道。
“你也说他一代雄主,当皇帝却只有十年,第二次当皇帝连一百天都不到,这气运真是差的可以。”
我终于明白过来,“等等,你是说它的价格高是因为它残留的气运差!”我回道。
“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那为何价格是第一次的数倍之多!难道坏气运也有人要用?”我回问道。
“自己不用,送给仇人用也是好的,况且它与第一套一模一样,除了买主,谁分的清!”
日期:2017-03-08 07:59:00
等到最终的价格出来,我已目瞪口呆,坏气运的瓷器竟比好气运的瓷器贵了数十倍之多,如果真像手机里所说,送于仇人,那果不其然,害人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接下来的拍品除了更令我大开眼界,价格也更让我吃惊,但这些皆可不表,因为与最后一件物品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后的拍品,可以说是我遇到过的最为神秘的东西,我的经历甚多,有过危险的,也有过浪漫的,可是无论何种经历,我都颇为感激,因为它带给我丰富多彩的人生。可是唯独这件东西,它带给我的经历,我宁愿我没有接受过这个委托,没有参加这个拍卖会,更没有拍得这件拍品。
那是一本书,一本非常普通的书,用线装订好,只有薄薄的二十几页,连封面都用了跟内页一样的纸张,没有用稍微硬一点或者厚一点的纸,以便保护内页。书名在这里我不能够透露,姑且管它叫迷之书。或许读者会说,一本书有什么可以保密的,顶多它是孤本或是明家收藏的罢了,你又开始装神秘吸引眼球,我们可不会上当。我承认,吸引眼球之类的事情,我过去做过,可是这次,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以保证,你过去从来没有看过这本书,以后也不会看过。因为在大多数的年代里,这本书没有存在过,在历朝历代的文献里,也不曾有过记录。
“这就是今天最后一件拍品,相信是台下大多数朋友的目标,他的底价是……”主持拍卖会的白人愣了愣,突然笑道,“我忘记了,它没有底价,大家尽可出价!”
“唐先生,我有一个问题!”又是那个东方人道,“我们都是因为它是那些书的一部分才来的,可是你或者说你们家族如何得知它是那些书的一部分!”
那些书,我心念道,难道是有一套书,这只是其中的一本,我刚才详细的看过封面,用作封面的纸张大约会有一百年,内页的纸张虽看不到,可是估计也不会再久,所以这本书的成书的年代应该是18世纪末19世纪初,这正是中国最动荡的年代。
日期:2017-03-09 09:42:00
那是英雄辈出,名人狂士不断涌现,文学大家层出不穷的年代,当然传世之名作也有不少,可是要说有一套如此出名的书,却从未听过,而且,即便是民国书籍里最贵的书,也买不到这个拍卖会的价格。
“这本书是那些书其中一本,因为它在中国历史从鲜有过记载,也未曾有人看过,这本书在世界上只此一本。”白人道。
“唐先生,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中,成书何止上百万本,因为印刷费用昂贵,遗失的书不在少数,没有记录在案的更多,不能说一本书没有记录在案或者没人看过便属于那些书吧!”我道,我决定多此一问,看是否能得到更多关于那些书的信息。
“不错!”那个东方人看了我一眼,点头附和道。
白人愣了一下,随后招手叫过一个人,耳语一番,道:“这位先生说的有道理,请大家稍等片刻,我们的专家一会儿就到,可由他解释大家提出的问题!”
“多谢!”我道,关于我要拿到的这件拍品,我多次问过委托人,可他并未吐露一丝一毫的信息,所以我想得关于拍品的消息,只能靠自己了,严格说来这有违佣这一行的道德,不过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得过且过了。
不多时,一位年纪稍大的黑人上楼来,他与白人低声交谈几句,便走到那本书旁边,匆匆道:“我必须要告诉大家,这本书确实是那些书中的一本,可是,到底是不是大家都想要的那些,我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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