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集团可谓业界首屈一指的大佬级企业,横跨各项产业,其中地产、娱乐、玉器古玩占大头,业界精英汇聚于此的庞然大物,往前数几代涉及‘铁器’生意暗地里称雄的人物,由于年代的进步思想的放开,前人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转暗为明,成为真真正正站在阳光下的领军人物,当然收拢裁撤并非全然丢弃,起家的底虽然不正当却未对国家有所危害,再有老一辈子人念旧,年轻时喊打喊杀拼出的家业,真丢了就是忘本,再有关系网的庞大,有时候不也帮的上忙,只不过看到了未来更深的前景,收了心转到正当事业上,‘铁器’的买卖随之收缩,在国内已然很难看到,于国外却仍或多或少保有联系。
萧氏的薪水待遇好,内部员工没有一个消极怠工的,因为他们清楚一旦自己懒惰下来,公司内部兼外部有的是想顶替自己现有位置的人,哪敢万事大吉放松警惕,人是有野心的,没谁乐意在一个位置上呆长久而不想往上爬,凭着手中的业绩个人的努力即定的目标不难达成,有竞争才有动力,一个公司的运作离不开这些忙碌的身影。
总裁办公室高在十九层,顶层是以供休息的场所,同十九层一样整层打通,办公区域一分为二,分设秘书室和总裁室,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望去俯视全景尽收眼底,室内的宁静与室外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又是另一番新鲜感。
礼貌的叩响办公室的门,在听到应声后萧卓手捧一摞文件走了进去。
“这些已经审核过了。”文件放到桌上请总裁批复,资金才可调用,萧卓简明扼要的汇报递呈的事项,以及今日的日程安排。
“华光集团看中了昆山区那块地皮有意合作,不过给出的价格并不合理。虽说是经熟人介绍找上门谈合作,基本的诚意分毫不见,这其中怎么看怎么有问题。”萧卓微皱眉对此事甚为重视。
“除了这一家还有哪些人同样对那块地有意向?”埋首于文件当中的人头也不抬,一手翻文件哗哗作响,一手运笔如飞在文件末尾处签下自己的大名。
“奇怪之处就在于除华光外没有别家,我曾接触过一些主事人旁敲侧击下问出点不寻常的事。”萧卓顿了顿,也不知该不该说,总之是怪力乱神的事,感觉十分不靠谱。
“怎么?”手中的笔一顿,抬头看向桌前的萧卓,萧智渊被勾起了好奇心,“按理华光的资产属于中上,除华光外老牌企业也不少,事先买下的那块地如果不是资金不凑手用不着过早的出手。”地段好是好却不在京都,原本打算新建一批别墅区利润要比出售土地赚的多,可惜事情不凑巧,赶上之前流动资金紧张,买了一批玉石原料的故,这才决定出手,价格上早经董事会决策定了底价,总要赚上些不是。
“私下打听,华光早一步放出风声,说那块地志在必得。”听上去十分张狂可笑,萧卓当时对此事嗤之以鼻,事后仔细一打听上了心。
“哦,还有这事,看来有人在背后推动。”一块地皮萧智渊并不放在心上,“具体什么情况?”以萧卓的细心不会单另拿这件事说事。
“华光老总不知哪找的人算过,只要拿下昆山的地皮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更进一步。”起先萧卓不屑,算命的话能信几层,再说有几个算命高人是真正的高人,大多是敛财的骗子,谁信谁傻。
“高人?”微扬的语调中透出几分玩味,萧智渊怎么也没想到起因出自这里,虽然社会在进步人们的思想觉悟有所提高增强,仍然免不了部分人相信封|建|迷|信。
“对,绝对是高人。”萧卓细究之下发现不少事,由于萧家有一位对能掐会算上心的主,早前不信鬼神之说也随之摇摆不定。
“不少企业老总或多或少去过一次,且收效显著,至此华光放出话爱于利益上的共识有那么四家放弃。”萧卓很是无奈,不管当官的还是生意人都信这个,办公室中家里不是供着关公财神就是招财猫貔貅一类吉物,你要真说有用与否,还真说不准,大家都供,为了图个安心,免不了随行入市顺应潮流。
“既然如此,价格不会也是由高人算出来的吧?”萧智渊感到荒谬的同时心下冷笑,小小的华光敢耍着萧氏玩,胆子够肥。
“华光的人没说如果地不卖给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萧智渊指尖轻扣桌沿,眼中泛起波澜,熟悉之人见此就会发现有人要倒大霉的节奏。
“没有,反正没人竞争,生意场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为这一块地争得头破血流,兴许这次让一回,下次若遇上正好用上这份人情。”萧卓已非初入生意场的愣头青,有些潜在规则已是烂熟于心,处理起事务来更加驾轻就熟能做到机要秘书一职并非全靠一小长大的情分,没有能力再顾念情分也是白搭。
“要不要找人看看?”萧卓一来担心华光在地皮上大做文章,一来忧虑是否不卖给华光对萧氏不利,主要是科学无法解决的诡异事件,提早做好防范是为必须。
“当初买下那块地小叔有看过,没有问题。”萧智渊目光扫到右手腕上一串佛珠,这是小叔萧凡专门为自己求来的,自两岁起开始佩戴从不离身,只因自己出生的时辰不大好,老话说的八字轻,小时候经常哭闹,上医院检查各项指标正常,急坏了一家人,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叔冒出来,别看西装笔挺相貌堂堂,内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当然这么说并不是十足的贬意,不明白小叔哪来的抽风二十五岁之前还是大好轻年一枚,这是自家父母的评价,时常奔波在外的小叔不清楚何时对玄学上了心,双偶然间开了天眼。
没错,是开天眼,能见鬼物,被一老道收了徒,常年在外不着家,如今四十岁的人了连个家也没成,家里人说破嘴皮子就是不管用,也就死了那份心随他去,只当一切随缘爱咋咋,管不了有什么办法。
不过说来挺不着边的,萧智渊曾见过小叔在房里画符,拿起来感觉不似鬼画符,小叔说是因自己八字轻有感应,除了给家人留下开过光的物件或是保平安的符外,再多的深入其中怪力乱神的事没有多说,大约源于说了也没人信或是听不懂懒得说。
要说没有用还真不是那么回事,萧智渊无意识拨弄手上的佛珠,思绪飘远,家里偶尔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小叔算一卦就知成与不成,十次里有八次准确,不得不叫人另眼相看严肃对待。
“通知华光那边的人,两天时间,如果还是现在的价格,那块地留着不卖。”大不了催促玉石加工厂多制一些玉石首饰,卖出去到是可以赚回一些资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好吧。”萧卓不无意外,华光太自以为是,总要尝到苦头才知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萧卓将处理好的文件拿走下发,不一会又进来汇报,手中拿着张请帖。
这时萧智渊的个人电话响起,萧卓没来的及开口,电话接起,“喂,怀忧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君怀忧开口:“忙不忙,今晚有个拍卖会,在龙越举行,我这边刚收到帖子,我想你那边也该有。”
说到请帖,萧智渊被萧卓放到桌上的帖子吸引,取来翻开一看,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对,我这里刚收到,怎么要一起去?”
萧家与君家世代至交,萧智渊和君怀忧一小穿开裆裤的死党,两家企业齐头并进互帮互助,时常相约一处玩乐。
“不了,我正要告诉你一声,今晚拍卖会我是去不了,一会要出外差,我就想跟你说一声,我看中拍卖单子上的一款帝王绿的镯子,帮个忙拍下来,过后给你打钱。”君怀忧一手拿手机一手翻着拍卖会附赠的册子,盯着上头一款翡翠手镯挪不开眼。
君家主营地产、珠宝玉石加工销售,以及连锁超市百货,对玉石的了解十分透彻,因着喜爱总免不了收罗一些极品翡翠的爱好,上流圈子爱好无非如是,拉关系送礼的不二之选。
“嗯。”萧智渊这才看到不大的小册子,翻了翻找到君怀忧指名要的那一款,“好吧,报个心里底价,如果价格太高,不如另选。”帝王绿虽然难得,价格上太过纵然有价无市冤大头不是这么当的。
“明白。”君怀忧纯粹是见猎心喜,报了个心里价位,作珠宝玉石这一行当,看物件眼见准的很,该是什么价位心里门清,又不是志在必得的东西,家里存货还有,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
挂了电话萧智渊开口:“晚上我直接去,你不用跟着,结束后直接回南岭别墅。”
“好。”萧卓没说什么,出去忙手头上的事。
门关上的一刹那,手机铃声再度响起,萧智渊抬眼一瞧,居然是小叔打来的,心中立时大惊,一般没什么事小叔很少给自己打电话,疑惑归疑惑按下接听键。
“小叔。”没等萧智渊开口问,那边先说话。
“今晚有事出门?”电话那边的萧凡紧拧眉峰,右手拿着一串红线串的古朴铜钱,心不在焉的晃动。
萧智渊老实交待去参加一场拍卖会,听出小叔语气中的沉凝,心下微提。
“几点去,几点回?”萧凡问得特别正式,除去身为长辈的关心外还有别的因素掺杂其中。
“下班六点出发,拍卖会六点办开始。”以往拍卖会从八点开场,这次不清楚提前的原因,萧智渊也没特别在意,早完事早好,回家不算晚。
“最晚九点回去。”萧智渊估算了一下时间,告诉小叔要回南岭别墅,父母那边太远,开车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多小时,通常情况下住在自己购置的别墅内,周末才回老宅与父母共餐。
“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别在外面瞎晃。”萧凡提醒萧智渊今晚情况特殊,小心一些。
“有什么不对?”想是小叔算出了什么,才特意打电话提醒,萧智渊心里七上八下,实在是对灵异类的东西避之唯恐不及。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心神不宁,无意中算了一卦,不太好,反正你记住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别管有事没事。”卦相上显示大凶,萧凡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叮咛萧智渊小心为上。
“知道了。”小叔这么说一定有原因,萧智渊没有细问,就算问了也难问出个三四五六,卦相只代表一个范畴,不能准确的指出祸事所在,提高警惕为重。
挂上电话萧智渊靠在椅背里,双手手指交叉置于胸前,眼神空茫的望向前方,脑海中来来回回全是小叔的叮咛,心情随之低沉。
晚上下班用过晚饭,开车直接去龙越拍卖行,出门前萧智渊检查过车上暗夹内放的枪,出门在外要有准备,如果真如小叔料定鬼怪作祟,无实体的东西枪的作用大大消减,也能防范一二借机逃生,至于保镖,人越多越混乱,万一开枪射中自己人多冤,鬼神之物平常人看不到,人多反而会坏事,于是打发了日常随身的保镖,自己独自前往。
到了龙越坐在包箱内,萧智渊已经无心在意拍卖的东西,问过服务生翡翠手镯在几号位,百无聊赖的等着,打算拍下手镯就离开,其他的东西懒得看,册子上没有心仪之物,计算着时间快点到来。
翡翠手镯排在第四位上场,萧智渊与五名人士看好相继举牌,最后以一亿三千万金额拍下,走了正规程序,拿到装有玉镯的锦盒,正要离开时第五件藏品摆上桌,只一眼便被其光华所慑,停下即离的脚步。
那是一颗比龙眼稍大一些的单珠,通体紫色,上成的玻璃种紫翡,在灯光的映衬下璀璨夺目,吸引众多拍客眼球。
帝王品级紫罗兰虽然不多见,却极少有这一枚纯澈无暇,萧智渊的心一下子被牵引,心中涌现出志在必得的冲动。
一向冷静睿智的萧智渊不是没见过极品紫翡,家中也有同样的收藏,却难以带给自己如这一颗予以的极特殊的感觉,内心升腾出有种不拿下便会抓心挠肝的难受。
萧智渊皱眉难以理解的同时,停下迈出的脚步重新坐回原位,到想瞧瞧这一颗紫翡价值几何,又是出自于哪里,以此判断对自己的影响根源何在。
不光萧智渊一人动了拍下的|欲|望,在场大部分拍客有哪一个不是明眼人,但凡成功人士第一要练就的便是分辨事物的极高眼力,都对这颗珠子产生了极深厚的兴趣也在情理之中,其中有两波人格外注重引人侧目,势要取得绝不罢手。
“为什么现在摆出来,不是说压后吗?”太突然了总感觉心中不安,压低声音同身边的人低语。
“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弄清楚操控者,好做防范。
“我看到老秃驴了!”眼尖的扫到一侧闪过的人影,“不会也是为紫翡来的吧?”争抢的人一旦多起来对己方十分不利。
“正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能得到消息,和尚道士自然一样可以,看来今晚的竞拍或许不会太顺利。”压低的话音中隐隐有忧虑显露。
“希望东西如期到手,实在不行也不能让和尚道士得逞。”大不了拐个弯找到买主再另行商议,好过被另一方所得失了仅有的一次机会。
“开始举牌了。”提醒身边人注意力集中,只要价位在心里承受的范围内,拿钱拍下总比去抢省事的多。
珠子的出处就连拍卖行的人都难以说得清,只说是替人代卖,萧智渊举牌参与其中,等珠子到手再观细处,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拨动自己的心弦。
一番争抢价格已经涨到了千万,就一颗珠子本身的价值,部分有钱人认为已经到了自已所能承受的最大心里底限,价位再高下去,多半人摇头放弃。
价格一路飙升到破亿元大关,竞拍的人数一时间降到了两人,最终以萧智渊的大手笔狠砸钱拍下来。
“怎么办,东西明明不该这么贵!”手里的资金不足最后无奈败北,心有不甘的同时只能认了。
“查拍下者是谁,看来必要走第二条路了,好在同行也没能得手。”不幸中的万幸。
“和尚道士哪来的那么多钱,平常不都是捡我们不要的剩下的生意勉强赚些钱糊口。”不屑的语调脱口而出,不过事实就是事实这么说并没有夸大其词之嫌。
“小心一些防着他们背后玩阴的。”同行是冤家,哪怕自家通灵世家的名头再响亮,也架不住有些人对和尚道士一类人更为信任,在感情上有所偏驳。
木家两兄弟,木兴晨和木兴涵是木家这一代中灵力最强的,二十岁就开了开眼,如今已入行八|九年,为人处事上得心应手,一般接的都是大单子,帮助特殊部门处理多数棘手的案子,赚到的钱自然要比单打独斗的和尚道士来的多。
这次出现在拍卖会上是自内部消息得知,可能有灵器被拍卖,虽然辨识真假有难度,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赶了过来,果然凭着自身的灵力加上直觉,那枚紫翡确实有特殊之处,至于灵器与否要等拿到手后用特殊方式检测才知。
不一会查到买主的身份信息,拍卖行本身有保密流程,轻易不敢透露,木兴晨亮出了身份,拍卖行为了不得罪通灵家族,毕竟拍卖行不只卖正当货物,有时暗地里接收出土的器物,偶尔会沾染到污秽之物,灵异神怪的事不信不行,与通灵世家交好,万一事出突然也能及时请到人不至于损失惨重。
拍卖行能透露的信息不多,终归是大客户,万一追究起来没法圆说过去,卖好是一方面,不得罪人则又是另一方面。
“居然是萧家的太子爷!”太出乎之前意料了,木兴涵眉头皱成川字,“怎么被他看中,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吗?”不单单是萧家财大气粗,主要还是顾忌萧家在暗处的势力,虽然已经转暗为明,仍然有余力要人命。
“试上一试,又不是明抢,想必萧家也不愿意与我们这样的人家交恶。”不试总有不甘,哪怕事情不尽如人意也比直接放弃让他人占尽便宜。
“哥说的对。”木兴涵赞同木兴晨的话,两人非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自己的母亲与木家都有血源关系,且自己的父亲是入赘,自己又有灵力,所以姓木,与舅舅所出长子一同学习木家的通灵之术,关系上堪比亲兄弟,本家这一代主支一脉只他兄弟二人,旁支虽然子嗣众多有灵力值得培养的人数都数得出来,在享有主支庇护的同时负责为主支出钱出力,做一些生意上的买卖,主旁两支互帮互助走到如今的地位。
“走吧,明天我们去萧氏找正主。”木兴晨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
“不怕和尚道士先我们一步捷足先登?”木兴涵略有担心。
“和尚道士一直不对盘,一起同去的可能性不大,各有防备对我们的计划没有冲突,萧太子爷不会信那些个旁门左道的人,拿不出相当金额的基础上,光凭三寸不烂之舌难以达成目的,瞧着吧一准无功而返。”对此木兴晨极有信心。
开车回去的萧智渊没曾想会被别人盯上,拍下的两件东西放到副驾驶位置上,顾不上打开来细瞧,在外边多有不便,免得被歹人盯上,自己一个人不利于争斗,东西已经买下回家看也一样。
另一边,一身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目露奸诈,同样注意到拍卖场中的木家两小,以及凑热闹的光头,珠子的事只有木家能跟自己争,吃斋念佛的大和尚用不起紫翡,好东西难能一遇,不抢于心实在不安,在略施小技自拍卖行工作人员口中套出买主身份,先行一步离开去准备打劫事宜。
虽说是抢,但也要合情合理让凡人察觉不出异常,他可不愿暴|露自己招惹上萧家这个大麻烦,谁人不知萧家的地位与能耐,小心为妙最好做到不留一丝痕迹,不出意外。
回家的路上,萧智渊接到小叔打来的电话,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带耳机接听,目视前方注意来往的车辆避让。
“小叔,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好,到家之后再给你回电话。”萧智渊清楚小叔的担心,看了下手腕上戴的表,这才刚九点钟出不了事。
下一处拐弯,车速减缓以防别人开太快避让不及,萧智渊打转向的一瞬间,自对面猛的一束强光照射充斥视野,本能的闭眼拿手遮挡。
随之而来的巨大撞击令萧智渊错愕的同时中了招,巨大的冲击力将车撞到弯道之前的路段,轮胎与路面擦出火花,车前已经凹陷一大块,地上散落着各种车辆碎片,安全气囊全部弹出仍不可抑制的撞到了头,温热的液体顺流而下。
大脑一阵恍惚,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确认自己的情况,除了额头撞到脸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外情况还好,自碎裂的挡风玻璃向外看,一辆拉沙子的大车横在路中,大开的远光灯仍在闪烁,罪魁祸首是大货车司机不分情况下开远光灯造成,再加上速度过快,种种成因造成车祸。
暗骂一声倒霉,萧智渊弯腰寻找不知摔到哪去的手机,打电话报警寻求帮助。
目光瞬间被打开的丝绒盒中的珠子吸引,伸手拿起来瞧了一眼揣进外套右侧口袋,找到放镯子的盒子揣另一侧衣兜,车上不能呆,谁知道会不会引起火苗,找到手机打开完好的副驾驶一侧车门下去,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检查车辆的损伤程度,查看油箱是否漏油,远离事故现场以免突发状况来不及躲避。
萧智渊挂上电话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将大货车司机揪下来,就看到大货车驾驶室有人跳下来,一摇一摆的向自己走来。
随着大货车司机走近萧智渊危机感忽生,放在裤兜里的手握住|枪,一旦来者不善回以相应反击。
大货车司机走近满身的酒气熏到萧智渊直皱眉,往后退开一些,没等开口询问只见对面的司机猛的往自己身上扑来,下意识侧身一躲,大货车司机闪了个踉跄。
裤子口袋中的枪已经上堂,萧智渊神精紧绷不敢小看醉鬼耍酒疯,亦或是以此掩盖某种目的。
一回没扑着再扑第二次,双眼无神嘴里念念叨叨的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萧智渊没心思与醉鬼纠缠,一脚将人踹到地上,确定其爬不起来后,拿出手机打电话让自己人快点,她可不乐意大晚上的吹冷风。
意外就发生在接听电话的一刹那,弄不明白大货车司机哪来的力气,迅速的爬起来向萧智渊撞去,刚要躲闪一双手臂毫无章法的挥舞起来,差点打掉手中的手机。
萧智渊赫然发现司机的力气突然变大,心中不妙之感颓升,单单是躲避解决不了问题,交手的同时又有新的认知。
因为撞到头反应上慢了半拍,萧智渊本以为货车司机也就三脚猫的功夫,没有想到居然与自己这个自幼学习搏击术的人不逞多让,事情变得诡异起来,四下更是寂静非常,原本经常有车辆行驶的路上听不见任何声响,心不免揪起。
一个不留神右侧腰被脚扫到,大货车司机脸带狠意的冲着右侧抓去,用力撕扯衣物,萧智渊身上的高档休闲外套吃不住外力的摧残,刺啦一声,惨遭报废。
右侧口袋中的紫翡掉了出来,本能的伸手去抓,大货车司机却在这个时候朝珠子伸出手去,当即明了司机的目的所在,仍心存不解,此刻顾不上思考。
在司机奋不顾身接住珠子的一刹那被萧智渊一脚踢中,珠子落地滚到一旁。
司机像发了疯似的同萧智渊拼命,根本不在乎身上疼痛与否,穿着西装的萧智渊施展不开又被司机步步紧逼,好容易将人踹倒在地,正要拿枪制止,不想司机自地上抓起一物朝自己眼前抛洒,生怕异物入眼匆忙后退几步,立即掏出枪向司机开了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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