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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部十九局
作者:
滨城米米米
日期:2017-02-20 20:34:29
夏季的炎热总是让人感觉到异常的烦躁,嗓子眼像冒火一样,连讲话都省了,仿佛一开口从嘴里出来的不是话而是火,于是村里的井成为了孩子们最爱去的地方,在这样的天气里随着一桶水从头而降那感觉简直是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比打麻将自摸的感觉要爽上不知多少倍,只不过这个感觉也就持续不到半分钟,半分钟后就又开始了那种闷热的烦躁,但是孩子们围在井边打水也不安全啊,总得有个人看着吧,要不这井里的水都让孩子们给糟蹋了,万一要是再出现个落井意外什么的,这可不是谁能担起责任的。所以找个大人在井边维持秩序是必不可少的,可能由于我是村里的年轻小伙又接受过几年的高等教育,又闲的没事的,而且还能给孩子们讲讲城里的新鲜事,所以这个看井的任务就落到了我头上。本来看孩子就是个操心事,这次不但得看孩子还得给他们打水娱乐,看着他们在水中作乐仿佛到了水上人间,我自己感觉就像回到了解放前,给地主们家的少爷奉承取乐。虽然牢骚归牢骚,不过守着这帮孩子们,自己的童心也被勾引了起来,跟着他们一起玩水作乐,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要是永远长不大该多好”的感叹。正当我要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少爷们”的呼喊:“快,再给我们打桶水。”
“好嘞,您稍等,我这就打”我条件反射般的回答到。就差在“您稍等”的前面加
个“爷”字儿了。
我住在一个小镇子里,这个镇子不是很大,有一天的功夫就能全都走完,我就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虽然我现在在城里念书,在村里其他人看来我属于多少见过点世面还有学问的人,其实自己也很惭愧,我读书的城市也就算是个三线城市而且我念的也不是什么本科院校,就是个普通的专科学院,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就打怵读书,要不是在我爸的棍棒威胁下我才懒得去看,自我认为是属于好动不好静的那种人,这也没办法,因为我生在农村,从小就跟着大孩子上山下河的,从小就疯惯了,要是让我静下来读书那才有点让人感到意外。
我叫张健归,这个名字乍一看还是不错的,从字面上来理解就是希望每次出门都能够健康平安的归来,也算是父母对子女的一种期盼,直到后来我才了解到我名字的真正内涵及起名的过程,那时候就感觉自己被骗了,就像是自己在出生时候被抱错了一样,眼前的美好都是骗人的,而且还产生了去派出所改名的冲动,后来派出所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改啥改,再说这名字不挺好么。”我本来想跟他们解释一下,后来寻思如果说出实情会不会被当做精神病被赶出来。我名字的内涵其实是这样的,我出生在86年,虽然已经是华夏大地改革开放经济腾飞的时候,但是我们村还是相对比较贫穷落后,那时候我父母也没多少文化,对于孩子的起名这件事来说村里大部分的人都是让村里的“神婆”给算的,那时候村里的“神婆”就跟现在的公务员一样,由于村里的封建迷信思想还没有完全去除,所以“神婆”绝对的是铁饭碗,我是七月十五出生的,也就是所谓的“鬼节”,那天生的多少有点让人犯点忌讳,本来孩子出生对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那都是天大的喜事,不过在我爸看来喜事是喜事,但有点不太舒服,就像办喜事吃喜宴,喜宴里没个撑场面的硬菜吃的不痛快。后来找神婆给起名字,由于我出生的日子不是太好,我爸就要求给起个硬一点的名字,别犯邪,让那些小鬼见了我躲老远的。其实按正常人的思维,有的人在国庆节生的叫什么建国的,在八月一日生的叫什么建军的,比如王建国,赵建军之类的,既有纪念意义叫着也顺口,我是鬼节生的,总不能叫“见鬼”吧,也没这么叫的啊,其实那是你低估了神婆,神婆给我爸写的名字就是叫“见鬼”,只不过不是那两个字,取了“见鬼”的谐音,叫“健归”,神婆跟我爸说这个名字够正气,因为叫“见鬼”所以能看到小鬼,小鬼有什么坏心思逃不过我的眼睛,小鬼们不敢在我面前得瑟。后来我爸当场就拍板就把我的名字定下来了,由于大名定下来了,那么小名自然而然的也就出来了,我的小名叫“鬼子”。完事之后从神婆家里走的时候还甩给神婆一张大团结。你们可以脑补一下,当我看抗日电视剧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样的,甚至希望电视剧里的“鬼子”能够赢下一场,别输的太惨。
“鬼子哥,能不能在打一桶水,给我们玩一下啊.”一个叫大宝的孩子说到。
“好吧,不过说好了哈,这是最后一桶,再这么打下去这个井可就见底了,那时候你们没什么事,我可就倒了血霉了。咱们村的水可没有富余到可以让你们随便冲凉的程度。”我说到。说完我就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浇在了孩子们的身上,随着一片欢呼声之后。我就赶紧趁着他们沉醉在这内心欲望得到了极大满足的时候说到:“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哈,大家都回家玩吧,大热天的睡个下午觉的也是很舒服的。”刚一说完,顿时响起了一片叹气声,然后就是各种的“不的,我还想在外面玩会”“睡觉太没意思了,就这大热天的也睡不着啊”之类的各种抱怨。在这的抱怨声中,刚才睡觉的提议算是被全票否决了,我只好赶紧想下一步的行动,要不让他们散养着玩,指不定闹出什么大动静,这时候大人们都在地里干农活,现在也就我一个带队的,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招来,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我脑袋里蹦出一个人,这个人一定没下地里干农活而且还在家里睡觉,而且他还有一大嗜好,而这个嗜好正好符合现在的情况,于是我说到:“那好吧,我们去找程六叔,让他给你们讲故事吧,他讲的可好了,我小时候听了他讲的故事之后别说睡下午觉,就是晚上也不敢睡了。”程六叔的嗜好就是在别人面前侃侃而谈,说些别人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和事物,而且什么事奇怪说什么,最爱说一些鬼呀神呀的,还说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怪事多了去了,在别人面前说起这样的事就好像是喝了琼浆玉液一样的过瘾,且回味无穷,讲完之后还能砸吧砸吧嘴以示回味,冷不丁的还能与他的听众进行互动环节,问几个类似“这件事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你猜结果怎么着?”等等这样的问题,用咱老百姓的俗话讲就是这个人喜欢吹牛逼,但有的时候这个牛逼吹的还能把人吹的一愣一愣的。程六叔是我们村里复原兵,姓程在家里排行老六,听说在部队里还是个领导,按他的意思是他的官职老大了,谁见了都得向他敬礼,当然这话全村里也没几个人信,也就在我们这样的小屁孩面前说说而已,后来因为执行任务,把腿伤了落下了残疾才转业复员的,由于在部队里表现的好而且立过功,回来的时候还给了几万块钱,再后来也找了媳妇,加之人缘又不错所以村里又给安排了一个闲职,每个月还能领到工资。
我带着这帮熊孩子们来到了程六叔的家门口,隔着院里大门就开始喊道:“程六叔,程六叔,在家吗,我是鬼子(虽然对自己的这个小名不太喜欢,怎奈被人叫了好多年,自己也接受了),六叔,找你有点事。”我只说找他有点事,没敢直接说让他给孩子们讲故事,怕他嫌弃这帮小屁孩不懂事,跟他们讲起故事不过瘾而直接被拒绝,我在门外喊了几句,就推门进来了,农村院里大门一般都不锁,程六叔家的院子不大,院里种着枣树,还搭着黄瓜架子,典型的农村大院,房子也是普通的瓦房。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程六叔也从屋里出来了,一脸的睡眼惺忪,程六叔个子中等,皮肤有点黑,因为当过兵除了腿脚受过伤不太利索以外身体还是壮实的,现在程六叔穿着个大背心和一个大裤衩子,手里还拿着个芭蕉扇,看到我带了一帮熊孩子们来了还一脸的疑惑说道:“啊,是鬼子啊,来了啊,有啥事啊。”
我说道:“啊,那个,这不是每家每户的大人们都下地干活了么,这帮孩子也没个人看,我就接了这么个大活,带着孩子们玩,可这大热天的,也没地方玩啊,我寻思你平时不就爱讲你那些惊心动魄的事迹么,我就带着这帮孩子来你这听听,也让他们开开眼界,我跟你说就你那事迹讲的,啧啧,真带劲,上次我都听的入神了,你说你咋讲的呢,跟真事一样,有鼻子有眼的。”
程六叔听我这么一夸,哈哈一笑说道:“啊呀,那都是小事,你们这帮孩子,没见过的多了去了,我也就是见识比你们多点,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这也不算个…….”讲到这里,程六叔突然回过味来,说道:“鬼子,你刚才说啥来着?怎么叫跟真事一样?我说的都是些真事,你咋那么不懂事呢。”
我赶紧附和道:“对对对,都是真的,是我不会说话,我的意思是听你讲的事,就好像在眼前发生一样,真真的。”说着我还伸出了大拇指比量着。
程六叔听我这么一解释,脸上一副很受用的表情,说:“这都是小事,有些事你们没见过,你有那样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的。”说完还砸吧砸吧嘴。
我又说道:“程六叔,上次听完你说的那段,我这个瘾就没过够,寻思还想找你给我说一段,我一想六叔您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这不我就把这帮孩子们也带来了。”
这时候程六叔的心里已经经不住这样的诱惑了,心里的瘾已经被我勾起来了,并且开始痒痒了,于是就说道:“好说,好说,给他们讲讲我的事,也对他们有好处,涨点社会经验。”
我赶紧对着孩子们说:“想不想听程六叔想故事?”
孩子们也很配合,异口同声的说道:“想!”
程六叔这时候有种明星开演唱会的感觉,打了个哈哈,说道:“好,我今天就给你们讲一段我年轻时候的事。我先去洗个脸,心里先打个谱,你们先等着。”就好像程六叔要上台开唱了,上台之前还化个妆,然后在心里还打个草稿,我心里寻思“不就是当着这帮小孩的面吹个牛逼么,至于这么兴奋么。”
过了一会儿,程六叔又回来了,我赶紧拿起他放在院里的小马扎,来到院里的枣树下,对程六叔说:“六叔,来坐,这地好,凉快。”
程六叔一边摇着头一边哼着曲儿就走过来,坐在马扎上之后,孩子们都围着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像众星捧月一样的看着他,这时候他已经不能自已了,人生的最大嗜好已经马上要得已满足了。
只见程六叔眼睛一闭,摇头晃脑起来,估摸是在盘算着讲点什么开场白,不一会眼睛就睁开了说道:“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我当兵的事,那就是有一次我们去外地执行任务的时候撞见鬼了的事,那还是个女鬼,穿着白衣服长发,晚上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就跟我们老百姓嘴里传的一样,真的是飘着走的,根本就没有脚,两条胳膊还是耷拉着的,那时候她是背对着我们,后来她可能发觉有人在她身后,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她的脸,那真是…”
“停停,停!六叔啊,咱能不能换个故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别讲这些鬼呀神呀的,这都是些小孩,别把他们吓坏了。万一你要是讲过瘾了,正讲在兴头上,他们一个个的都被你吓跑了,你讲给谁听?从此你的名声也不好了啊,讲故事都能给别人给讲跑喽,以后在吹牛届…呸…在评书届里怎么混。”我赶紧打断六叔,怕他讲下去这些小孩开始被吓的哇哇哭。他说起事来简直就是如田连元附体一般,一般人叫停不下来。
程六叔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的点头说到:“也是,你们几个瓜娃子没见过,我冷不丁跟你们讲,你们可能是有点害怕,那我就换一个。”
说着程六叔准备要换个故事,又开始闭着眼,晃着脑袋想,过一会又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偷看女兵洗澡的事,那时候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对女兵们绝对就是好奇,也没有那些龌蹉的非分之想,我就是想看看女兵洗澡跟我们这些老爷们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在女兵澡堂的后墙偷偷的凿了个洞,那个洞是背光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跟你们讲女兵们洗澡跟我们一样,也爱唱上那么及嗓子,有一点跟我们不一样她们那是真白….”
“停停停停,停,停!”我一连说了好几个停,怕说少了一个停字程六叔停不下来,“我的亲六叔啊,咱能不能讲点正能量的啊,不讲鬼呀神的,但你也别讲这个啊,偷看女兵洗澡的这个事让孩子们听了更不好啊,他们今天回家的时候,家里大人问他们,你们今天干嘛了啊?他们说鬼子哥带我们去听故事了。大人们又问听的是什么故事啊?孩子们说偷看女兵洗澡的事。你说让他们的家长怎么想,我就成了罪人啊。摧残了咱们村里的小花朵啊,要是万一他们真的学你那样,去看别人家的小媳妇儿洗澡的话,被人抓住了还不得往死里揍啊。”
程六叔有点困惑的说:“这个也不能讲啊?这有啥的啊,这帮瓜娃子以后不都得明白啊,这事也是早晚的啊,况且他们好像也挺喜欢听的啊。”
听程六叔这么一说,我转眼看了一下这帮熊孩子们,发现几个小男孩还真的是有点两眼放光,脸蛋红扑扑的呼吸开始急促,就差从嘴里流哈喇子了,我走过去就弹了几个脑瓜壳,说到:“这也是你们听的?看我晚上不回去告你家大人去。”说完我又对程六叔说道:“六叔啊,老爷们跟小媳妇儿的那些事,他们是得早晚要知道,但现在知道的是不是早了点,您受累,能不能再换个,换个有英勇事迹的,让人回味无穷的,有没有?”
程六叔,砸吧了一下嘴,还低头重复了一遍说道:“有英勇事迹的,还让人回味的,啊呀这就……”程六叔有点为难的意思。
我说道:“对对对,就是要这样的,回家的时候这帮熊孩子还能帮你宣传一下,你说是不是,这帮孩子回家说今天我听了程六叔讲的事,讲完了我才知道,他是那么那么的勇敢,那么那么的厉害,我以后也要成为像程六叔那样的人。六叔,你看,要是这帮孩子们回家们这样一说,你是不是立马就提升了一个档次?”
程六叔听了之后也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我这辈子遇到的事太多,经历的也多,冷不丁让我讲一下符合你的条件的事,还得让我再想想,要是你有….呵呵。”
说到这里,我就明白程六叔的意思,程六叔是当兵出身的,当兵的人大多还有个爱好,那就是喝酒,程六叔要是喝点酒再给你讲故事那就停不下来了,要是讲到兴头上了,你要走还不让走,必须得听他说完才能走,哪怕你坐在那睡着了也不能走,我心说:“得了,今天也太赔了,还得管酒。”但我跟程六叔的关系那还是不错的,用他的话讲是看着我长大的。听他这么说,我就附和道:“好说,好说,我马上就去给六叔打半斤,您等着哈,你先想着,我这就去。”
刚一说完话,转身出门的时候,程六叔紧接着又喊了一句:“再来点花生米,好就酒。”听到这句话,我已经是满脸黑线了。
过不一会,我就提着白酒和花生米回来了,程六叔看到酒之后脸上就乐开了花,哈哈的笑道:“还是鬼子好,你婶不让我喝,可把我给憋坏了。来来来,鬼子,坐着,你刚才去打酒的时候我终于想到了我给你们说点什么。”说完他就叹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然后又接着说道:“今天我就说说我这个腿的残疾是怎么落下的吧,说完你们也别出去到处乱说,我今天算是借着酒过把瘾,说的也都是酒话不作数。”说完之后,还砸吧了一下酒,吃了几颗花生米。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想“哎呦呵,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他讲故事的时候开场前都会先讲:我的这个故事是千真万确的,绝对的不惨假不吹牛。怎么今天一开场就先说个喝酒的借口,先找个阶梯下,看来等会他这牛逼要往大了吹,怕到最后收不了口啊。”
后来我又寻思:“自从程六叔当兵复原回来之后,看到他的腿落下残疾我也没问他是什么原因,我不问他也不说,今天可是奇了怪了,竟然主动提出来要讲讲这个事。”说起这个事来,我心里还是有点好奇心的。
程六叔苦笑了一下,又喝了口酒,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其实这个世上是有鬼神的,我的这个脚就是被它们给弄残的。”我看他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心里还是被惊了一下,随后程六叔开始讲述了他的故事,以下内容就是程六叔对我说的,虽然他是一边喝酒一边讲的,故事内容可能有点水分,不过事情的大体情况确实是这么回事。
待续……..
日期:2017-02-20 21:14:00
程六叔本名叫程立春,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去当了兵,那时候去当兵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起码能够吃个饱饭,程六叔被分在某个炮兵部队,由于程六叔性格实在,人也不错,在部队里也刻苦训练,后来就被提为了班长,当了班长之后更是有种大哥大的豪迈,他们班的战士要是有什么困难的事,他都是第一个出头帮忙,要是在外面吃了什么亏那就更了不得了,拎个板凳就出去找人打架去了,后来他们班的战士只要不是遇到什么大事,基本都不跟程六叔说了,不过他们还是打心眼里信服这个班长,他们班也是全连的“优秀标兵班”。他们班的战士管程六叔都亲切的叫他“春哥”。要不是后来的事,现在也能搞个战友聚会什么的,还能有好多人围着他继续喊他“春哥”。
那是1998年,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洪水席卷了大半个中国,国家已经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程六叔他们的部队天天组织看新闻,时刻关注着灾区的情况,在新闻报道中救灾的时候还牺牲了不少的子弟兵,程六叔他们看了之后也是酸楚难当,不过在经过前线抗洪救灾的战士们的奋不顾身的抢救之后,前线的灾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看到凶猛的洪水渐渐的退去,他们悬着的心也是逐渐的安心下来,可是就在一个平常的夜晚,他们也卷入了这一场历史性的灾难事件甚至后面的事还超出了程六叔心里承受范围,那一晚部队里的战士除了站岗放哨的以外,其他的战士都进入了梦乡,原本安逸的画面被一阵紧急集合的哨声吵醒,在紧急集合的哨声下,战士们立马从床上直挺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之后跑到训练场上列队集合,在队伍列好后,一个穿着看不出军衔的人穿着训练用的迷彩服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拿着个大喇叭喊道:“同志们,刚才接到个紧急突发状况,是关于这次史无前例特大洪灾的。”听到这,程六叔的心里没来由的紧了一下,心想:“不是洪水的灾情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了么。怎么还会有突发的紧急状况。”紧接着那个举着喇叭的领导又说道:“虽然这次的大洪水的抗洪救灾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但是有的村庄依然是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就在刚刚传来的消息,一个村庄上游的堤坝决堤了,前线的战士们正在争分夺秒的进行抢救,但是整体的洪灾抢险救援,已经进行到了最关键的阶段,前线已经调不出多余的人来进行抢险,所以经过上面领导的决定,让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抗洪救灾的前线。”说完之后,这个领导扫了一下眼前的队伍,看到战士们面无表情,又大喊一声:“听到了吗!”回答他的是一声:“知道了,首长!”这个领导又说道:“好的,那么就马上上车,我们现在就前往抗洪救灾的前线,什么东西都不要带,现在就立即马上的给我上车。”说完,训练场内开进了几辆解放大卡车,经过清点人数之后战士们立即上车。随着汽车的开动,他们也在赶往去前线的路上。坐在车里的程六叔困意全无,只是眼皮一个劲的跳,跳的他心烦意乱,总有一种不好感觉,这种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悬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坐在程六叔身旁的一个叫做侯天的人说道:“春哥,如果这次我也像电视里说的那样在这次抗洪救灾牺牲了的话,是不是还能立个功成个烈士啥的。”侯天是程六叔的班组成员,因为人长的小加之还姓侯,大伙都管他叫“猴子”,程六叔心情本来就像被一个大石头压着。猴子这个人本来性格挺开朗,平时也爱开个玩笑逗大家伙一乐,可是突然没来由的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总感觉不太正常也更不是滋味,程六叔回嘴道:“滚犊子,猴子,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就算要立功牺牲那也得是我,我是你们的老大,到了那地方你们都给我长点眼,自己小心点。”猴子和其他的战士听了,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经过两天两夜的赶路,程六叔他们终于到了那个村庄的外围,洪水已经离他们很近了,他们要跑步前进到那个村庄,那个村庄叫做泷下村,村里的人早已经转移到了更上游,到了村庄以后放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村里本来的面目,只看到洪水在湍急的向下游流动,并且洪水已经淹没到房檐了,也就是说村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房顶了,村里有别的部队的人划着冲锋舟在村里来回巡视看看有没有人落下的,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落下了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程六叔他们列好队,又是跑步前进,在前进的途中,程六叔看到身边有来自不同部队的战士在进行抢险,有武警也有部队,总之来自五湖四海的子弟兵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到了这里,这帮人不停的与程六叔他们的部队擦肩而过,而程六叔所在的部队接到的任务区域就是村子上游的那个已经决堤的大坝,等程六叔他们到了任务地点之后看到的场景更加的震撼,只见一条近一公里的堤坝横在眼前,说是堤坝那也只不过是临时用沙土和石块堆出来的,一公里宽的江水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拴在木头笼子里的老虎一样,这只老鼠在疯狂的冲击那个不算结实的木笼,急不可待的想要逃出升天。而眼前的这个堤坝看样子好像也撑不了太久了,看到这个景象程六叔心里直冒凉气,后来程六叔听说在抗洪救灾的第一线那里的江水宽度已经超过了一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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