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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村长和俏寡妇在林间……,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产生了
作者:
东西夏
从前有座山。
山上有座庙。
庙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和小和尚。
有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等等,不是从前。
山上,的确是有一座庙,不过庙里根本没有什么老和尚和小和尚。
至于说庙里有什么,村人们也说不清楚。
因为这是一座被遗忘的破庙。
好好的一座庙为什么会破了呢?又为什么会被遗忘呢?
破,是因为年久失修。
被遗忘,其实是因为村人们不想再提起它。
为啥?这庙,上百年前就被赋予了诅咒,具有邪性!
据村人说,沾染了破庙的邪性,就会变成妖怪。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变成妖怪?这不是荒谬之谈么?
每每想到全村老小的这一荒谬说法,牛昊就想笑。
特么的,劳资经常在破庙里睡觉,庙里就一尊泥菩萨,鬼也不见一个。
劳资咋就没变成妖怪?
牛昊的胆子真大!
牛昊的胆子大,也许是因为他的名字起的好。
一开始人们不认识他的名字,遂将其拆开:牛昊,不就是牛日天吗?
这俗话说的好啊,胆大日龙日虎,就他,日天?
但牛昊从没让人觉得他是个胆大的家伙。
当然了,这是因为凤凰村全村老小都不晓得他在破庙里睡觉。
话说牛昊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个事儿啊!
就连收养牛昊的牛老头也不知道这个事儿。
牛老头经常给人家面相,算命,也跟人家做法驱鬼。
凤凰村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个古怪的老头。
这年头,太平盛世啊,谁还弄面相?谁还去算命?更不用说做法驱鬼了!
然而牛老头依旧做着他的老行当,几十年如一日。
倒也没将牛老头饿死。
非但没饿死,还将捡来的牛昊养得膘肥体壮。
牛老头的名字也有意思,牛仁。
但没人叫他牛仁,甚至也没人尊称他为牛人。
都叫他老神棍。
老神棍的抱养儿子,自然也算小神棍了。
这是初冬的一个晌午,牛昊上山了。
照例,这是个躲在破庙里晒太阳的好天气。
一进庙门,牛昊就看了看那摇摇欲坠的泥菩萨。
浑身黑不溜秋的,铜铃大的眼睛,头顶上那光秃秃的角上,还有满是灰尘的蜘蛛网。
切,我咋就觉得你很亲切啊?为什么凤凰村所有人都说你有邪性?
牛昊摇摇头,一咕噜倒在泥菩萨前面的玉米秸秆里,叉开双腿。
初冬的太阳刚好从庙门口晒进来,照在牛昊的身上。
暖洋洋的,爽啊!
牛昊就闭上了眼睛?
吱吱吱------
老鼠?牛昊用脚随意踢踏了一下玉米秸秆,发出了咔嚓一声响。
貌似这老鼠也不信这个邪,庙里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它依旧吱吱吱的响。
“马勒戈壁,还要不要劳资好好睡个午觉了?”牛昊就又一咕噜坐了起来。
哪儿有老鼠?毛都不见一根!
牛昊就又躺下。
这次,没闭眼的牛昊就发现,为什么庙里会有吱吱吱的声音了。
一片干枯的玉米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泥菩萨的头顶上,挂在那蜘蛛网上了。
风一吹,玉米叶打着卷儿,吱吱吱------
好你个泥菩萨,原来是你在搞鬼?
好吧,看在经常在这破庙里睡觉的情面上,你个老家伙,权当给你打扫打扫卫生了。
从泥菩萨的后背爬上去,还别说,这个高约一丈五的大家伙,还真能折腾人。
好不容易爬上了泥菩萨的肩头,牛昊就哈赤哈赤的喘气儿了。
“马勒戈壁,累坏劳资了!”牛昊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句,猛地一伸手,不但将蜘蛛网抹掉,还将那玉米叶子也打落了。
咦?疼!
牛昊一缩手,险些从泥菩萨的身上掉下来。
一看,不好,光秃秃的泥菩萨头角,竟然将牛昊的手给刮伤了。
刮伤的位置,正好就是牛昊的大拇指。
牛昊的大拇指就是个肉疙瘩,核桃那么大,整个大拇指就像个歪脖子松树。
这肉疙瘩,到底是怎么回事,牛昊一直没有答案。
牛昊不止一次问过牛老头,就像问自己的身世一样,牛老头都说,不知道。
此刻,牛昊被刮伤了的手兀自流血,一滴一滴地掉在泥菩萨的身上。
“邪门,光秃秃的头角,也能将我刮伤?”牛昊冷笑一声:“好你个泥菩萨,有本事你再邪性一下子让我看看!”
话音刚落,牛昊竟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天哪,难不成村人们说这破庙有邪性,是真的?这泥菩萨居然会说话?
不对,这话不是泥菩萨发出来的吧?
是一男一女两种声音。
男的说:“翠花,就这破庙里了。”
女的说:“我不嘛,这破庙邪性,不如到那边小树林。”
男的继续说:“怕什么,咱们就不信这个邪,直接在这破庙里打一炮,这样很刺激。”
女的显然在犹豫,半晌才说道:“好吧,在外面也不安全。”
男的哈哈一笑,说:“那当然,因为破庙邪性,谁也不晓得咱们俩在这里搞事儿!”
话音刚落,这一男一女就拉拉扯扯的进入了破庙。
躲在泥菩萨肩膀上的牛昊,差点儿笑出声。
男的不就是村长马大哈吗?女的不是世人皆知的破烂玩意儿张翠花还能是谁?
一进入庙里,马大哈就猴急地将张翠花扑倒。
扑倒的张翠花微微闭上眼睛,任凭马大哈的两只爪子在她的胸脯上抓来抓去。
看她那瘙样,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马大哈也就抓拉了几下子,就变得哈赤哈赤的喘气儿。
喘气儿的马大哈支起上半身,三下五除二,就把张翠花的上衣给脱掉。
张翠花可没戴着那劳什子,衣服被脱掉后,一对大冬瓜就在摇晃。
马勒戈壁,想不到我牛昊今日竟然有这等艳福。
这是要亲眼目睹一场比好莱坞都还要经典的大戏啊!
牛昊只觉得浑身开始火热,也顾不得手上流了多少血,拽住泥菩萨的头角就往上爬。
站得高看得远嘛!
但牛昊还是弄出了声音。
这声音直接让仰躺的张翠花瞪圆了眼睛。
张翠花嚎叫起来:“有鬼啊!”
“有鬼?哪儿来的鬼?”村长马大哈还是停下来质问。
“在......在那上面!”张翠花用手指着泥菩萨,哆嗦着说道。
“上面?”马大哈抬头,泥菩萨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被发现的牛昊,顾不得偷看,哧溜一下,整个人早就躲在了泥菩萨的后面。
牛昊心里那个急啊,心说要是被村长发现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所以,趴在泥菩萨后面的牛昊,大气儿也不敢喘。
“哪有什么鬼?你是自己吓唬自己!”马大哈嘿嘿一笑说道。
“不,大哈哥,刚才我真的看到泥菩萨头上有个影子。”张翠花说道。
“肯定啊,这庙有邪性嘛,咱们继续!”马大哈说道。
“不,你等等,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哎哟,进去了......”
“噗------”进去了?躲在泥菩萨后面的牛昊听声想象,早知道两人此刻发生了什么,想想都觉得好笑。
好笑也就算了,干嘛要笑出声音来?
这下子完蛋了!
果然,张翠花大喊一声:“真有鬼!”
“邪门了!”马大哈大喊一声:“谁?谁在破庙?”
马大哈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这是害怕!
马勒戈壁的,没想到我牛昊憋不住这么一笑,也能吓着马村长?
这么一想,牛昊顿时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两个野鸳鸯,心里有鬼,所以怕鬼。
特么的我就装装鬼,吓唬吓唬这俩家伙!
不对,我要是吓了他们,万一失败,倒霉的还不是我?
干脆,憋着,继续等好戏!
“好吧,没事儿了,反正都进去了,打完这一炮再说。”马大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嗯?不了吧?人家怕怕的......”
“怕什么?我草。”
“大哈哥你好坏,轻点儿,你顶着我的肺......”
顶着肺?马大哈那家伙得有多长?躲在泥菩萨后面的牛昊皱起了眉头。
咕咕咕------
就在牛昊发挥极度想象估量马大哈的长度之际,憋不住的他竟然就放了一个响屁!
很响,很臭,这是个连环屁啊,九转十八弯的。
这一次,不是张翠花发出惊呼,而是马大哈发出了质问:“什么声音?”
“大哈哥,咱们还是走吧?不搞了!”
“搞吧,劳资就不信这个邪,他哥哥的!”
又搞上了?
暗自庆幸的牛昊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刚才这个响屁,只要马大哈起身,走到泥菩萨后面,就能将他拽下去。
还好,对方居然又搞上了,这下子,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出乱子了。
念头刚过,牛昊就觉得鼻孔痒痒的。
泥菩萨的身上全是灰,倒吸一口凉气,吸进去不少的灰尘!
阿秋------
这一次,真的是无法控制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恨不得将整个破庙都给掀翻了顶。
“妈呀,真的有鬼,太邪门了。”马大哈和张翠花尖叫起来。
其实,同一时间,牛昊也发出了尖叫。
牛昊发出尖叫,是因为泥菩萨居然随着自己这一声喷嚏,朝着玉米秸秆上的两人倒下。
而且,就在泥菩萨开始倾倒的瞬间,牛昊居然发现自己的大拇指发出红光。
是红光,不是血!
牛昊直接惊呆了,但眼睁睁看着泥菩萨就要砸伤两人,这才是重点。
泥菩萨倾倒的角度已经有四十五度左右吧!
反正,惊恐的牛昊发现,马大哈和张翠花在千钧一发之际,各自滚向一边。
这也许是条件反射,求生的意识让马大哈和张翠花做出了如此的举动。
还是先管管自己吧!
牛昊决定在泥菩萨倒地的瞬间跳出去。
好歹来个就地十八滚,应该摔不死。
然而,牛昊可没马大哈和张翠花的那个本事。
牛昊想要用力跳跃,却发现自己没法使劲。
因为,泥菩萨居然在着地之前完全散架,化成粉末!
噗的一下,牛昊直接摔在一堆泥灰里,弄得他一张脸都变成了灰。
几乎是同一时间,牛昊大拇指上的红光陡然暴涨。
暴涨的红光犹如盘龙,盘旋一圈之后,立刻又贯穿下来,消失在牛昊的大拇指上。
牛昊只觉得浑身遭到电击似的,瞬间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牛昊醒了过来。
“我没死?”牛昊抹了抹脸上的灰,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牛昊一跃起身,傻了。
自己没事,滚出去的马大哈和张翠花却脸色铁青,依旧处于晕厥状态。
再看看一地的泥灰,牛昊索性坐了起来。
“特么的,劳资没事,这两个不要脸的,这是让倒塌的泥菩萨吓晕过去了。”起身摸了摸马大哈的鼻息,还活着,再摸摸张翠花的鼻息,呼吸正常啊!
“呀,这个张翠花,好白,好大,可惜死了老公,成了个寡妇,难怪这马大哈......”
“不,劳资才没工夫看你这寡妇,要是你们醒过来,发现是我捣鬼,且不将我撕了?”
“我得赶紧逃!”自顾自嘀咕好一阵子,牛昊撒腿就跑。
山下就是凤凰村。
牛昊可没傻到要立刻回村里。
毕竟,就这样子进入村里,被人家发现了,日后传到马大哈的耳朵里......
牛昊拐了个弯,朝着山坡另一边的那条小河跑去。
虽然冷了点,但是就着小河水,随便打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脸,还是能遮人耳目的。
至少,给人弄个不在现场的证据,还是很简单的。
比如,就说自己到河里抓鱼去了。
牛昊就加快了步子。
咦?我咋就这么精神?
再加快步子!
咦?我力量怎么这样大?
再加快步子!
我去,我竟然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
牛昊惊讶不已,索性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着小河一路狂奔。
呼呼呼,这是耳旁的风声。
哗哗哗,小河水已经近在眼前。
“天哪,难不成我......我就这样获得了特殊异能?这怎么可能,我这是惊吓过度,今儿个也算是一波三折,最后有惊无险。正因为这样,所以才发挥了我的极限。”满脸释然的牛昊,在河边蹲下,并俯下身子,准备先洗个手,也洗个脸。
手还没有碰到水呢,牛昊惊呆了:“特么的,我的头顶怎么长出角来了?”
牛昊是真的让水里的倒影吓坏了。
牛昊一屁股往后坐,抚了抚胸口,平静了老半天,他觉得这不可能。
一定是看花了眼,好端端的,自己头上怎么可能长出角来?
可是,刚才在水里看到的影子,明明就是自己啊。
还有,头顶上的角,为什么这样熟悉呢?泥菩萨......泥菩萨的头角!
牛昊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没法控制了。
山上的破庙有邪性,就是因为那泥菩萨。
现在,自己将泥菩萨推到了,结果就长出头角来。
“这是应验了村人们的传说,难道我牛昊真的要变成妖怪?天哪,我牛昊今儿个才十六岁,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就这样变成妖怪了?”牛昊悲悲戚戚好一阵子,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刚才在水里看到的影子,一定只是个幻觉。
要知道自己的头顶上有没有头角,伸手摸摸不就知道了?
但牛昊此刻还真的没有这个胆量。
要是伸手一摸头顶,头上的角突然变成血盆大口,咬住自己不放那就坏了。
咬住算什么,就怕那血盆大口将自己吃掉!
“不行,我得再次看看水里。”牛昊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出身子。
确认身子已经在匍匐在水面上了,牛昊却不敢睁开眼睛。
万一真的看到了水里的自己长出来了一对头角,那可咋办?
牛昊的身子,还在不断往水面上伸展,他的整个身子,都快要悬空在水面上啦!
这怎么可能,重心不稳啊!
但这一切,牛昊浑然不觉。
其实牛昊浑然不觉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儿。
一个如花一般漂亮的姑娘,在远处瞪圆了眼睛,看着水面上悬空的牛昊,傻眼了。
“这是魔法吗?这个小神棍,平时吊儿郎当的,原来是个了不起的高手!这是多么炫酷的法术,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对,真的飘起来了!”马依莉双手插进自己嘴里,自个把自己都咬得生疼起来了。
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马依莉可是亲眼看到,牛昊的双脚已经离开岸边,整个人就飘在了河面上。
“牛昊......你......你居然会飞?”马依莉失声叫唤出来。
“谁?”闭着眼睛的牛昊一惊,整个人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简直惊吓过度了。
不然,牛昊怎么可能整个人就掉进了水里?
扑通一声,牛昊彻底地被河水淹了个满头灌。
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牛昊终于从齐腰的水里站了起来。
牛昊胡乱的抹掉脸上、头上的水,突然间,他的手在头顶僵住了。
“没有啊?太好了,我没有角!”牛昊惊喜地叫起来了。
“你没有脚?我也没看到你有翅膀,怎么能飞起来了?”马依莉见牛昊落汤鸡的样子,笑了。
再次听到马依莉的声音,水里的牛昊这才回过神来。
马依莉是村长马大哈的女儿,很美,在牛昊的眼里,她就是村花。
努力的抹了抹脸上的水,牛昊再一次震惊:村花怎么啥也没穿?
“看啥啊?还不上岸?水里很冷的!”马依莉娇嗔起来。
再一次揉了揉眼睛,还是不对,牛昊皱起了眉头:“村花,你不也一样很冷吗?”
“我很冷?我不冷啊!”马依莉自个在原地转了个圈。
挺翘的两座碉堡,圆滑的翘臀,中间是一节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两条小腿儿.更是嫩滑!
不对,我的眼睛,怎么渐渐的看不清了?
还是不对,能看清!
“火红的罩罩?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牛昊尖叫起来。
马依莉双腿一跺,娇嗔起来:“死耗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穿着火红的罩罩,黑色的蕾丝!”牛昊强调了一遍。
马依莉的脸上更加烧烫起来,弯腰捡了块石子,佯装着就要朝牛昊扔过来。
“别别别,”牛昊摆摆手,一边奋力爬出河里,一边偷偷打量马依莉。
且,看来自己是从泥菩萨身上摔下来,摔糊涂了。
马依莉浑身上下一套得体的衣服,穿的好好的。
嫩黄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绿色夹克,黑色的裤腿,白色的包鞋!
“看什么看?你还没看够?”马依莉的脸上又飞起了一朵红云。
“没什么,没什么,阿秋------”牛昊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活该,感冒了吧?”
“才没呢,我身子强壮得很,这个时候洗个澡,刚好合适!”
说这话的时候,牛昊哆嗦了一下,整个人就打了个寒蝉。
“噗------还说身子强壮,有本事你别哆嗦!”马依莉捂着嘴笑了。
“我不哆嗦!”牛昊憋足了劲,咬紧牙关。
艾玛,是真的不冷啊,此刻的牛昊甚至觉得浑身一阵火热。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滚烫的身子和湿哒哒的衣服贴在一起。
一分钟不到,牛昊浑身上下都在冒烟。
“好厉害,果然是高手!”马依莉点了点头,一边鼓掌一边说道:“你果真是个了不起的小神棍!”
其实牛昊真的不叫小神棍。
不过是因为养父牛仁被人家称作老神棍,自己也就跟着被叫小神棍了。
“是吗?我有什么了不起的。”牛昊撇撇嘴说道。
“过度的谦虚等于骄傲哟,今儿个我可是亲眼看你飞起来。”马依莉说道。
“我飞起来?”牛昊皱起了眉头。
“没错,你还在河面上悬空了,你就是个了不起的小神棍,不,你是活神仙了。”马依莉说道。
小神棍一下子升级成为活神仙?
这话,牛昊爱听。
牛昊就挺了挺胸,说:“不过说真的,做个神棍也不错嘛!只是,我真的不会飞。”
“你骗人,刚才你飘在河面上,我一说话,你就掉水里了,你在偷偷的练神功是不是?”马依莉说道。
牛昊就皱起了眉头,是啊,自己明明坐在岸边,只记得将头伸出去,怎么整个人掉水里?
难不成自己真的会飞?
从破庙里跑过来的时候,那么快,真的像飞起来一样。
对,有问题,为什么自己的大拇指会冒红光?红光返回大拇指,自己为什么要晕过去?
见牛昊神魂颠倒的样子,马依莉又说话:“还不承认,刚才你都算出来了人家穿的什么颜色......”
“算出来了?我飞起来了?”牛昊的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马依莉那火红的罩罩,黑色的蕾丝小内内,他邪魅地笑了。
“你笑什么?”马依莉觉得牛昊的眼神就像刀子一般,看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了。
牛昊没说话,上上下下一阵打量,向着马依莉渐渐靠近。
“你干什么?”马依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后退。
牛昊嘿嘿一笑,说:“村花,其实你也知道,我很喜欢你,而你,好像并不怎么讨厌我。”
这是事实,其实马依莉一直对牛昊心存感念。
这事儿得从去年的夏天说起。
也是这条河。
那天,马依莉掉水里了。
马依莉的水性可不怎么好,扑腾几下,被急流冲到了一个湾潭的地方。
是牛昊勇往直前的跳进去,将其救上来的。
救命之恩,马依莉没敢忘。
其实牛昊也就出生不怎么好,心地也善良,倘若这小伙儿有点出息,倒也可以托付终身。
从那以后,牛昊可没少出现在马依莉的梦里。
但是,马依莉心里很清楚,爹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其嫁给这个小神棍的。
刚好,牛昊也没说啥,更没有什么表示。
一年多了,今日牛昊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这让马依莉心底里的一团火苗就开始升腾起来。
马依莉一边后退,一边说:“你喜欢我?我咋就不知道?再说了......”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牛昊干脆就扑了过来。
“这也太......”马依莉一着急,转身撒腿就跑。
马依莉怎么可能跑得过牛昊?
也就跑出去十几米,马依莉的手臂就被牛昊拽住。
牛昊将马依莉轻轻一拽,那温香软玉就扑向了自己的怀抱。
“咳咳,我真的很喜欢你!”牛昊无耻地笑了,左手就干脆就按在了马依莉的翘臀上。
“你......你干什么?”马依莉没法挣开,自个就哆嗦了一下。
“我想......”牛昊嘴巴张了张,发现那种事儿不好说出来,看来,只有用行动表示了。
牛昊的左手开始往上移动,从马依莉的腋下抽过来,一把就抓住了马依莉左边的碉堡。
天哪,这地儿更软,牛昊只觉得自己就要飞起来了。
“牛昊,你混蛋!”马依莉一甩手就给牛昊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牛昊并没有放开马依莉。
“村花,你打死我我也要说,我喜欢你。”牛昊厚颜无耻的说道。
“你是不是发神经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马依莉气愤极了。
“我喜欢你,那个,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将其占为己有吗?”
马依莉一阵挣扎,徒劳无功。
小粉拳一阵挥舞,徒劳无功。
马依莉还猛蹬小脚,依旧徒劳无功。
牛昊的右手臂,就像一把钢铁钳子,死死的将其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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