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回到家里,找来了磨刀的磨石,准备把用一毛钱买来的铜剑打磨出来。可是,搞了整整半个下午,铜锈依然没有清除干净。 龙霄有点沉不住起了,找来了一把铁锤,狠狠的在铜剑上敲打着,企图把铜锈敲掉。 一个猛劲,龙霄用力顺着剑刃砸了下去,铜锈一下子不见了,一块块的散落在了地上,一把整明瓦亮的小一号的小剑显现了出来。 龙霄一看也乐了,原来铜锈是一个包层啊,里面才是剑身,龙霄看了,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剑刃,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剑刃居然把手划破了,一滴鲜血滴在了剑刃上。 慢慢的,眼看着鲜血竟然渗到了见里面,不见了,小龙霄不禁好奇,忍着疼痛,又挤出几滴鲜血,滴在亮铮铮的剑刃上。 这时,剑刃竟然发出一阵龙吟之声,听在龙霄的耳朵里,即觉得遥远又觉得很亲近。当龙霄的鲜血滴到了十一滴,剑刃就不再吸收了,鲜血滚落在了地上。 龙霄又是惊奇,又是好奇,也顾不得手指的疼痛,把小铜剑放在了手掌上,仔细的揣摩着。突然,更令龙霄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铜剑慢慢的在变小,最后竟然消失在了龙霄的手掌心里。 这可把小龙霄吓坏了,反反复复看着自己的手掌,用另一只手不断的摸索着,看看是不是铜剑钻到了自己的肉里去,仔细想想,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也就放下心来。 只是觉得太奇怪了,小铜剑在吸收了自己的鲜血之后,竟然消失了,不由得又是惊奇,又是沮丧。在反复检查了地面也没有发现铜剑的踪影后,龙霄就心道:这个铜剑哪里去了呢? 这把铜剑是从村东头收破烂的孙寡妇那里买来的,龙霄经常去孙寡妇的破烂院子里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天,龙霄就无意之中见到了这把锈迹斑斑的铜剑。 龙霄就对孙寡妇说道:“婶子,这把破铜剑您就卖给我吧,我给您5分钱”,被龙霄叫做婶子的人笑着说道:“小四子,你可真会还价,不愧是村支书的孩子,这把铜剑我收上来就2毛钱,你总不能让我亏本吧?”。
龙霄说道:“婶子,我看您是糊弄我是小孩吧,这把铜剑都锈成这样了,而且也就四两沉,不到半斤,那值得这么贵?”。
孙寡妇就笑道:“小四子,你打算给多少啊?”,龙霄说道:“婶子,我就还有1毛钱,你要是真不卖给我,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龙霄一直就想要把小剑,今天终于碰到了,岂能放过?可是口袋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就是这一毛钱,还是龙霄的妈妈给他买学习作业本的钱。 收破烂的主人,看看龙霄天真的脸,不像是说假话,就笑着说道:“一毛就一毛吧,谁让你是村支书的孩子呢,我亏本卖给你了”。
龙霄一听说“婶子”能一毛钱卖给他这把小铜剑,不禁笑逐颜开,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递给孙寡妇,飞快的这把小剑放进了口袋里。 这时,身旁一个小女孩说道:“霄哥哥,你把买作业本的钱花了,大妈知道了会打你的”。
这小女孩是兴龙湾村里养牛户凤南山的女儿,今年也12岁了,与龙霄同岁,而且生日还是一天,她的名字叫凤云,跟龙霄在一个班级里上学。 凤云的父亲凤南山,外号“凤橛子”,脾气撅的很。之所以在村里养牛,是因为他是被下放的干部,据说,在职的时候级别很高,因为在运动中犯了大错误,被下放到这里劳动改造的。 至于是什么错误,村里的老百姓也不甚清楚,也就是龙霄的父亲知道一点,据说是犯了右倾错误。 凤南山的妻子,因为保护凤南山,死活不肯举报凤南山的错误,被造反派折磨成重病,又不让医治,最后含恨死去。 凤南山在被打成右派之后,就被解职在家,就只能担待起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重担,后来被下放劳动改造,风南山就带着两岁的女儿一块来到了这偏僻的兴龙湾。 龙霄的父亲也是军人出身,是在抗日战争中挨过日寇的枪子的,由于重伤,在解放战争初期就退伍回到了家乡,没能随部队南下。否则的话,干到现在,在部队的级别也不会太低。 后来,由于龙霄的父亲性子随和,还是个老党员,就被公社任命为兴龙湾村的支部书记,因为威信很高,就一直干到了现在。 自从凤南山来到村里劳改,龙霄的父亲龙守义丝毫没把凤南山当做犯人看待,一直就以兄弟相称,就是凤南山的女儿也是多半吃住在龙霄家里,就像一家人一样。 因为龙守义比凤南山大点,因此凤南山的女儿要叫龙霄的爸爸为大伯,自然也就叫龙霄的妈妈为“大妈”了。 此刻,龙霄见凤云阻挡自己买自己看中的小铜剑,心中大是不高兴,脸色一怔,吓唬凤云道:“小云,这事就咱俩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我妈怎么会知道?你要是传出去了,要是别人知道了,就是你说的。 你以后再也别跟着我玩了”,凤云一听这话,就害怕了,连忙说:“霄哥哥,我不会说的,你以后可别不理我”。凤云的害怕是有原因的,因为自己是外地人,还是来劳改的,村里人是知道的,尤其是村里的小孩,口无遮拦,经常喊凤云为“小***”,还经常欺负她。 但,只要让龙霄知道了,就会为小凤云打抱不平的。龙霄虽然也不大,但是由于身材比同龄的小伙伴高大一些,尤其是大小喜欢舞刀弄枪,打架是出了名的,加上龙霄的父亲是村支书,是没有人敢欺负龙霄的,因此,龙霄就成了小凤云的保护神,凤云也成了龙霄的跟屁虫。 龙霄见凤云害怕了,就说道:“小云,你先回去吧,我去关帝庙那里去一趟再回家”。
这时,收破烂的孙寡妇也怕小龙霄反悔,也劝着他们两个赶快回家,因为,他卖给龙霄的这把小铜剑,根本就不是他串四乡收购上来的,是她在一个废弃的坟场边检来的。 那个年代,刚刚实行火葬,绝大多数的坟墓都在运动中挖掉了,因此很多尸骨都被散落在了地面,里面的陪葬品也都被挖坟的人抢了。 但被抢的大都是金银之物,很多文物性的东西反而不被认识,被人遗弃了,这把小铜剑,就是在一个据说是前朝的进士之墓里挖出的。 由于锈迹斑斑,都以为是无用之物散落在了一边。收破烂的就这样,不管是什么,哪怕是有一丁点的用处,也是不会放过的,于是就被她当做破铜烂铁捡了来。 本来,她也是无意之中捡来的,没想到被龙霄这个支书的孩子看中了,还给了一毛钱,这可是她大喜过望。在那个年代,一个正壮年汉子一天的工值也就一毛多钱,还不到两毛钱,她捡来的一块锈迹斑斑的破铜片就卖了一毛钱,不禁沾沾自喜,心想:也就是支书的孩子不怕花钱。 龙霄用手捂着口袋里的铜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自己很早就想有一把剑,这个虽然小了点,可是小有小的好处,能藏在口袋里,别人发现不了,给师父瞧瞧,自己也有剑了。 龙霄口中的师父,就是村南头关帝庙住着的一个老道士。老道士是多年前从泰山道观里下来的,因为破四旧的关系,老道士在泰山道观无法生存,只好四处游荡讨生活。 来到了兴龙湾村后,见兴龙湾村的地势,隐隐有紫气升腾。老道是个精通风水之人,看到这个情形不禁大为吃惊。 根据这里的风水迹象,很有可能在几十年内会出现一位大人物,于是老道士就动了心思,想探究一下这里的秘密,又见这里的民风淳厚,就在兴龙湾村住了下来。 起先,村里的人并不乐意老道住在关帝庙里。虽然现下不允许烧香磕头,可关帝庙依然在村民的心中分量甚高,自然不愿意有人打扰关公他老人家。 老道士虽然是化外之人,但对人情世故还是明白的,老道士就去找了村支书龙守义,说了不少的好话,恳求龙守义让自己留下来。龙霄的父亲龙守义见老道士相貌清奇,很是不凡,又听老道士自己介绍说会点医术,就让老道士住在了关帝庙。 不过后来,老道士不但为人善良,还会岐黄之术,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老道士手到病除,村民渐渐也就认可了他。 老道士住下之后,大家才知道他姓贾,但老道士虽然是化外之人,可什么都不忌讳,不但吃肉吃荤,还经常的喝酒,所以村民都喊他“假道士”。
实际上,“假道士”大号叫“有尘”,不过,没人叫他名字,兴龙湾的村民,大人小孩的都叫他“假道士”,至于他叫什么,人们反而忘记了。 龙霄之所以叫他师父,还得从龙霄6岁那年说起。龙霄小的时候,体弱多病,经常生病。就在老道士给龙霄看病的时候,是老道相中了小龙霄。 老道士在见了龙霄之后,就用自己的相术仔细观察了龙霄,结果发现,这个龙霄很有可能就与兴龙湾的紫气有关,甚至,兴隆湾村的紫气升腾就应在这个龙霄身上。 于是,老道士就跟龙霄的父亲龙守义商量,要收龙霄为徒弟,要龙霄跟自己学点健身之术,顺便学点医术。龙霄的父亲是个随和之人,见老道士愿意教自己的孩子学点东西,自然很高兴,这样,龙霄就成了老道士的徒弟。 老道士虽然嘴上对龙霄的父亲说是教些健身之术,实际上可是传授的一门高深的武术,几年下来,小龙霄不但身体健壮,还学到了不少的中医医理知识。 龙霄跑到了关帝庙,正巧碰见老道士没外出。龙霄看见老道士就喊道:“师父,师父,我买了一把铜剑”,老道士见龙霄气喘吁吁的,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铜剑,不由得笑着说:“龙霄啊,得了什么宝贝啊,看把你高兴的?”。
等龙霄跑到近前,老道士接过锈铜剑,慢慢的打量着,脸色不由得郑重起来,口中喃喃的说道:“还真是个好东西,难道是个老物件?”。
最后,老道士收起目光,脸色郑重的对龙霄说道:“这个东西,起码是战国时期的,说了你也不懂,不过,虽是个老物件,可惜古代装饰用的,没有开刃,你小孩玩是正好,不过,不能做防身之用”。
老龙霄听了,似懂非懂,只听见了是好东西这句话,就高兴的不得了,其他的话,也就没放在心上。 老道的话,龙霄虽然没放在心上,可是老道的心里可是寻思开了,他一眼就看出了锈铜剑是个文物。 虽然说不上是很值钱的文请,起码是有点价值的,可转眼又一想,这样的年代,就算它是国宝级文物又如何?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孩的玩物,不过,这个心里话,他没有对龙霄说出,就算说出了,龙霄也不懂啊。 于是龙霄就拿着铜剑回到了家里,细细的揣摩着,可是研究了半天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就用铁锤敲打,才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第二天起来,小龙霄依然兴高采烈的去上学了,小孩子就是这样,记性快,忘得也快,昨天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龙霄的心情,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可是,到了晚上,怪事来了。正当龙霄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之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呼气注意膻中穴”。
听到这个声音,小龙霄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的老道士师父来了呢。起身点上灯,看看四周空无一人,就以为自己听错了。 于是吹灭油灯又倒头睡觉,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又想了起来:“呼气注意膻中穴”。龙霄定定神,仔细回想了一下,没错,是有人说话。 于是就起身再点起油灯,看看四周,还是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反反复复十几遍,快天亮时,龙霄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至于听见没听见那个声音再响起,龙霄也不记得了。
在梦里,龙霄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在一个漂浮的空间里,飘啊飘啊,没有尽头。 这空间又好像在自己的身体了,无边无垠,永远也漂不到头。正当迷迷糊糊之际,一阵喊声响起:“老四,老四,起床了该上学了”。
龙霄起身一看,是自己的妈妈在喊自己,于是揉揉红红的眼睛,懒洋洋的穿上衣服,背起书包上学去了。 到了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又来了,这次龙霄没有再害怕,而是静静的躺着,什么也不做。 那声音就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出现。直到龙霄按照声音的说法去做,那声音就再也没有了。 龙霄跟老道士师父学武4年,老道士平时也教他针灸之术,身上的365个穴道,他是记得很熟悉的。膻中穴,就是平常人说的心窝,也是气海穴。 此穴是人身体气之来源,他能从人身体之中汲取真气藏于一处,也能吸收水谷之气化于血脉之中,是人身体一重要穴位。 小龙霄就这样按照这个奇怪的声音说的方法呼吸吐纳,从第7天起,就觉得心窝部有一股热辣辣的一团东西在燃烧,既烫又舒服,全身都暖洋洋的。 直到第九天的晚上,那个奇怪的声音又换了说法:“气随呼气丹田趋”。
没办法,小龙霄只好按照声音的说法去做,因为你不照做,那声音就一遍一遍的响起。 18天后,龙霄身体里的那团热气到达了自己的丹田,那声音又变了:“意守丹田真气足”。
此后,整整49天,只要龙霄一睡觉就按照声音的安排去练习,结果,只要龙霄一呼气,丹田里就发烫,热剌剌的舒服极了。 49天后,声音再度响起:“通督莫忘且勿助”,这句话比较生涩,小龙霄在变相的问了老道士以后才明白,这才知道,就是要真气顺着督脉向下走,通过督脉到达百会、鹊桥。 这一关,龙霄练的有点慢,直到60天后,身体里气流才到达百会穴,却迟迟冲不过去,一直停在那里,直到第64天的晚上,气流才顺着鹊桥直达膻中,完成了一周天运转。 直到这时,那声音才提醒自己:“意守三丹某一处,真气充盈神识开”。说不得,龙霄有拐弯抹角的问了老道师父,才明白了意思。 从此以后,龙霄只要是睡觉,就按照声音说的方法呼吸吐纳,慢慢的养成了习惯。只要是龙霄睡觉,那就是练功,练功就是睡觉。 无论龙霄睡的多晚,都会按时醒来,且精神饱满。龙霄的父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跟着“假老道”练武的结果,不由得,龙守义对“假老道”更加热切起来。 这一天,龙守义用猎丨枪丨打了一只野兔,好肥好肥,就让龙霄把老道师父喊了过来,又把养牛的凤南山也叫上,让龙霄去村里小卖部那里装了三斤地瓜干老烧酒,三个人美美的喝了一顿。
俗话说的好,茶是话引子,酒是话胆子。人只要喝了酒,有些话平时不说也能说出来。酒至半酐,龙霄的父亲龙守义也是兴致勃勃。 在三人中间,最有分量的还就得数龙守义了,虽然他的官职不高,在古代连个七品也算不上,就按现在来说,也只是个村官,可还是比老道士跟“凤橛子”好过的多。 因为龙守义根正苗红,是地地道道的贫下中农,上述八代都是穷苦人家,在这个穷有理的年代,可是很吃香的。 可是,“假老道”跟“凤橛子”就不行了,一个是***来劳改的,一个属于牛鬼蛇神,游荡江湖的。 虽然说,“凤橛子”凤南山,以前职位甚高,可眼下处境艰难,说不定哪一天连牛都不让养了,甚至要去见马克思了。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地位远不如龙霄的父亲了。
龙霄的父亲龙守义对着老道士说道:“老贾啊,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老道士醉眼朦胧的说道:“还能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泰山道观的道士,上清观在全国也算是较大的道观了,香火延续了几千年了,就算是改朝换代,战火纷飞的年代,上清观也是香火不断,没想到在这个年达竟然无法生存了,这也是劫数”。
龙守义道:“说不定那年,国家又允许了,你就可以回去了,不过,现下你可是本村的村民了,我连你的户口都报上去了,你也算兴龙湾的一份子了”。
老道士感激的说道:“守义老弟,你是个信人,也是个好人,这些年蒙你照顾,大恩不言谢,我无身无长物,只是会些岐黄之术,多为村民看看病,也算是报答你的照顾之恩了”。
说着,还起来作了一个揖。龙守义见状,呵呵笑道:“你这老道牛鼻子,还跟我见外,我家老四多亏你照看,不但治好了他的虚弱身子,我看这几年活蹦乱跳的,身体好的不得了,还不是你的功劳,那让我怎么谢你啊”。
老道士见龙守义如此说,连忙道:“别,别,那都是你的儿子运数好,不全是我的功劳,我自幼跟我师父学道,对于相术有点研究,你家龙霄骨骼清奇,不像是平常人之像,说不定日后有很大的奇遇”。
这句话说得龙守义高兴万分:“那就承蒙你老道的吉言了”。老道士脸色一整,正色道:“相术不可不信,且看将来验证了”。
说道这里,眼睛撇了一眼凤南山,说道:“凤老弟,你怎么只顾喝酒啊,话也不说一句?”。
凤南山闷闷的说道:“我还说什么,连你这个牛鼻子老道都知道感激守义大哥,我岂能不知,只是大恩不言谢,我拿不出什么来感谢大哥”。
老道士听凤南山这样说,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道:“凤老弟,你可有一大宝贝,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拿出来了”“我有什么宝贝?”凤南山奇怪的问道。 这时,龙守义也怪怪的望着老道士,老道士笑笑,说道:“风老弟,你家的凤云不是你的宝贝?”。
“凤云?”凤南山一怔,随即也明白过来,悻悻的说道:“你这牛鼻子,说话没数,就我现在的身份,合适吗?”。
老道士说道:“怎么不合适,我看你不像无富无禄之人,说不定如后必有大富大贵,你现在要是愿意的话,我来做个媒如何?”“好啊,可是。。。”凤南山犹豫的说道。
这时,龙霄的父亲也听明白了,大气的说道:“风老弟,你是大干部,大领导,虽然现下不得志,我可没小看了你,说什么合适不合适,你如果愿意,我们就定个娃娃亲,把你家小云说给我家老四,就这样定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说着端起酒杯一口倒进了嘴里。老道士跟凤南山见状,也大为高兴,都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直到三个人把三斤老白干喝的滴酒不剩,三人才兴趣未然的结束了酒场,不过,还是聊了大半夜,两人才步履蹒跚的离去。 三个人所定娃娃亲的事情,龙霄的父亲第二天醒来也就不当回事了。一是因为孩子还小,当不得真事;二来是自己总不能挟恩图报,将来落个不好的名声。 对于老道士来说,当时也是图一个一时口快,以后也就慢慢的忘记了。 唯有“凤橛子”凤南山第二天酒醒,想起这事,还是念念不忘,发誓自己若是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一定要还这个恩情。 话说两头,老道士所学甚杂,不但精通岐黄之术,又是武学大师,对于相术风水也多有涉猎。 对于席间喝酒时,对龙凤二人所说的话,也不全是应景之言,确有几分真才实学在里面。 只不过在这样的年代,不敢言之凿凿,只是托言说笑,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来罢了。 老道士之所以全心全意的教徒龙霄,除了对龙守义的报答之外,他看重的还是龙霄的未来,因为他坚信自己的相术,在老道看来,龙霄的将来绝对是会登峰造极的。 龙霄在练了神秘声音教的功夫后,由于很多地方有不明白的地方,就不断的请教老道士师傅。 这就使老道士很是纳闷,心道:龙霄怎么最近对吐纳功夫这么热切了啊,自己教给他的那太极12式是不需要特别的练气的。 只要熟练运用好招式后,身体内部就会自然而然的跟随者练者的动作行气,难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又学了新的练气方法不成?这可是练武者的大忌,抽个机会可要好好的问问他。
随着龙霄不断的练习奇怪的运气方法,龙霄的身体越来越健壮,才11岁,就比一般十四五的孩子的个子高,力气还出奇的大。 一年过去,龙霄与凤云都 上了初中,每天俩个人形影不离,一块上学,一块放学,倒也快乐的很,11岁的年龄,正是幻想的年龄,虽然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东西,但每天还是很幸福的。 尤其是龙霄,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忧愁。龙霄放了学,几乎每天都到关帝庙里去,有时候,老道士不在他也去,因为他有也有大门的鈅匙。 龙霄来的原因,除了跟师傅练习武术外,使龙霄最感兴趣的还是老道士的小仓库那数不清的好玩意。 老道士的东西是出外行医搜集而来的,有时候去县城,有时候去省城,反正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 老道士的破烂宝贝来源有两个,一个是他行医的时候收购而来的,一个是他去县城或者省城的回收公司淘换回来的。 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陶瓷,一类是字画,再就是各式各样的小人书。龙霄从小就在关帝庙里跟老道士学武学医,自然是看了不少的小人书,这也是龙霄的乐趣之一。 这天,龙霄来到了关帝庙,正好老道士也在。老道士看着龙霄的变化,也是高兴,不管怎么说,龙霄是自己教出来的。老道士看着龙霄来了,说道:“龙霄啊,你很吃苦的,我教你的东西你学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来来,让我看看”。
说着用手招呼着龙霄,龙霄见师父喊他,就自然的把手递给了师父。老道士握着龙霄的手,把小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搭着龙霄的脉号了起来。 号着号着,老道士的脸色由喜悦变向诧异起来:“咦?这是怎么回事?”说着,眼睛看向了龙霄,龙霄见师父奇怪的眼神,说道:“师父,怎么了?”。
老道士道:“不对啊,我教你的吐纳功夫不会产生这样的内息啊?”接着又以询问的目光问道:“龙霄,你还练过其他的功夫?”,龙霄见师父问起,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练过”。
老道士一听大惊,这可非同小可,内气这东西可不能乱练,一个不慎,轻则伤身,重则要命,一旦走火入魔,可是祸害一生的。 老道士急忙问道:“是谁教你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龙霄见师父生气的样子,连忙说道:“师父,没人教我,是我自己瞎练的”“你自己瞎练的,你怎么自己会练什么内气?小孩子不说实话,快跟师父说实情,不然,你可闯了大祸了”老道士急切的说道。 龙霄见师父不相信,于是就把自己如何要打磨铜剑铜锈,怎么刺破手指,手指的血怎么滴在了铜剑上被铜剑吸收,有如何消失在自己的手掌里等等等等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一丝的遗漏,只听的老道士目瞪口呆,半天缓不过气来。 等龙霄说完,老道士又仔细号了号龙霄的脉象,脉象平稳而坚实有力,不像有什么不妥,又用双手捏遍了龙霄的全身,见没有丝毫的异样,不禁啧啧称奇。 老道士道:“难道古时候的传说竟然是真的?你得到的那把剑是上古神剑?上古神剑是能滴血认主的,看来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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