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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当天,女方耍性子坑我,怒急攻心我……
作者:
我次奥利奥
殡仪馆一直都为人们所疏远,哪怕是在这里工作,也有很多忌讳,比如烧尸体的时候,不能接手机。
所谓的忌讳也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可自从我们接收了一具千年古尸之后,这些忌讳竟然逐个发生!
“红娘子结大桃,老鼠背着大腥猫,
蛤蟆下了天鹅蛋,墙上叮出个蚊子包;
红娘子编长发,妹妹拽着洋娃娃,
前边跑、后面跳,谁趴肩膀偷偷笑……”
我的手机就放在尸体火化炉旁,那阴阴森森的童谣已经唱了十几次,但我就是不接。
第一是不敢接,第二是不能接。
不敢接是我手机铃声本来是“我所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跟你一起慢慢变老”,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红娘子结大桃,老鼠背着大腥猫”,任谁听到这样古怪阴气的童谣铃音也不会接的吧。
还有,不能接是因为这个“红娘子”……
我有很多个称谓,小时候人们喊我“棺材子”,初高中同学们骂我是“变态”,到了大学就连老师教授都说我有“恋尸癖”。
毕业后,我回到老家的山边小镇,通过自家亲戚的关系,在派出所里任职。
我叫武解,是个法医。
因为镇子小,人口少,法医基本就一摆设,闲着没事干我就到殡仪馆兼了一份烧尸体的工作。
法医和火化工加起来收入虽然不错,但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找不到女朋友。
我爸、后妈、小妹都给我介绍了相亲对象,但是那些女生还没等我靠近呢,纷纷掩面捂鼻而逃,其中一个人说我身上的尸臭味,隔着三条大街都能闻到。
半个月前,我偶然遇到了初中时期暗恋的班花,她似乎闻不出来对我身上的味道,经过十来天的接触之后,我们感情日益融洽,而明天就要结婚了!
当然,我只告诉她我在派出所工作,她一直以为我是普通丨警丨察。
这件事,我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告诉她。
可谁知道,自从我们殡仪馆收到一具千年女尸之后,就怪事连连。让这个平日里本来让人十分忌讳的地方,突然进入了大众视线,我法医和火化工的身份也随之被人知道。
事情起因是七天前,晚上六点多运来了一具古尸,根据发现尸体的村民描述,是因为连续的暴雨发生山体滑坡,从深山老林冲刷出了一口棺材,里面有具古尸。
我们这穷乡僻壤,博物馆的人懒得来,馆长就决定把古尸烧了。
我是法医嘛,看到尸体肯定要了解它的死因,所以就把古尸转移到验尸房。
我们镇派出所很小,加上殡仪馆宿舍就我一个人住,空房间很多,我干脆就把验尸房搬到我隔壁。
然而,那天开始,我们殡仪馆就发生了各种各样诡异的事情。
老张和我一样都是火化工,在我们殡仪馆有着二十多年的工龄。对于火化工来说,最怕遇到的事情是“尸体假死”。
人其实没死,只是进入假死状态,如果将假死的人放到火化炉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先不说家属会掐死我们,我们自己的良心也会遭受到极大的谴责。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老张从来没失过手。那天老张和平时一样将尸体进行仔细检查之后,才推入火化炉。但没过多久,里头竟然传出了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那具尸体整整叫了一个多小时!
尽管医生已经出据死亡证明,但家属还是闹了起来,很快整个镇都知道这件事,老张也因为这件事辞职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上班的时候,就发现门卫王伯大热天坐在艳阳地下,裹着棉被哆哆嗦嗦地颤抖。
他告诉我们,昨天晚上巡逻的时候,他发现火化房外边走廊上有黑色的脚印,就跟着脚印进了火化房,结果发现火化炉里竟然爬出一个黑色的人影,那个人影一出现就朝着王伯扑了来。之后黑影虽然消失了,但是王伯身上却是覆盖了一层黑灰,王伯足足晒了三天的太阳,才把那黑灰晒得脱壳掉落下来。
另外,殡仪馆晚上还传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有的像是在唱歌,有的则是在嚎叫,恐怖至极,现在就连王伯晚上也不敢巡夜了。
不过因为这几天我在准备婚礼,没有住宿舍里,所以不知道确切情况。但因为老张那件事,我当法医和火化工的事情被我的未婚妻李美丽知道了。
一开始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但她却什么都没说。
我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即将到来。
可是今天一大早,牙没刷、屎没拉,李美丽她妈竟然打电话让我带三十二万彩礼过去,比原先整整多出了十万!
婚宴喜帖都已经发出去了,全镇的人都知道我这个棺材仔要结婚,我爸和后妈连忙找亲戚朋友把这十万块凑齐。
女方临时变卦多要彩礼钱,这样的事我们周边也发生过,谁让我娶不到老婆呢?
可是,李美丽就冲着我这一点,越来越得寸进尺!
她妈之后又要求我们把酒席的桌数从十三桌扩充到二十桌!我要找他们理论,结果我爸硬是把我拦下来。
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
就在十分钟前,李美丽突然打电话给我,她是这么说的:“老公,我的结婚钻戒只有四十分呢,太小了啊。表妹的就有八十分,还有我的同学,她有一克拉呢。哈尼,亲爱的~~四十多不吉利啊,人家也想要一克拉的钻戒。”
卧糙!一克拉钻戒少说都要十万块!!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当时就回一句:“一克拉的钻戒没有,老子给你烧十克拉的肾结石行不行!?”
然后,我的手机就一直响,有李美丽的,有我爸妈的,还有我死党。
我不想接,简单地处理完骨灰之后,就下班了。我心里烦,也懒得回去跟我爸和后妈解释,索性就朝宿舍走去。
来到殡仪馆一年多时间,需要仔细验尸的机会真不多,看一两眼就行了,因此我格外珍惜每一次验尸的机会,我认为每一次验尸是我跟死者“近距离交流”的宝贵时机。
可能我是从娘尸体里爬出来的缘故,对尸体我非但不反感,反而觉得隐隐有些亲切。
因为尸体是安静的,不会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不会用刻薄的话伤人,更不会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我打算验一验这具千年古尸,让自己平静一下。
现在,尸体就摆放在我眼前,它保存完好,表面已经碳化,而且奇怪的是,尽管尸体泡过一段时间的水,但我带着手套摸上去,仍旧觉得它十分干燥,而且触手冰凉。
虽然我验尸的机会不多,但本能告诉我这具尸体与众不同,并不是他的外观,而是内在,我总觉得它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
经过一番测量,我在旁边的小黑板上写下了尸体的外观具体数字,这家伙的身高竟然有两米三,体格健壮,甚至可称之为肥硕,而且还是一名女性!
她的身体结构也很奇特,手很长,但双脚偏短,从锁骨到盆骨竟然有一米五那么长!
由于年代久远,她的第二性特征已经基本消失,唯一突出的是她的肚子。从盆骨到锁骨都是高高隆起,总感觉跟木乃伊一样,里头塞了什么东西。
测量结束,我拿起手术刀,在尸体隆起最高的位置轻快地划开一道口子。
让我惊讶地是,这一具千年干尸肚子里竟然流出了一种乳白色的液体!
我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在鼻头闻了一下。
哎,这味道怎么还有一点点清香?像是……月白牵牛花的味道。
月白牵牛花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品种,现在市面上几乎绝迹。我的大学教授是从他一个从事考古工作的朋友那里取得了种子,像照顾亲孙子一样才使得它开出一小朵花。
这种花的味道很奇特,在远处闻是闻不到的,只有把鼻子凑到“喇叭口”才能闻到一丁点,不过一旦闻了,就会给人一种心平气和、身心舒畅的感觉。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这东西有毒,我真想伸舌头舔一舔。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变态。
继续用手术刀将尸体的伤口扩大,当我将她整个肚子都剖开之后,诧异地发现,她的表皮层和真皮层已经完全碳化,但皮下组织却是完好的,而且厚达五厘米!最里面还凝结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
这太奇怪了!
这具尸体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容器!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把手伸入尸体的肚子里。撇开湿湿濡濡的皮肤、薄膜和乳白色液体,首先触摸到了柔柔软软的东西。由于戴着手套,我摸得不是很真切,不过大概能摸出一个形状,半圆形的,挺大、而且十分柔软。
接着往旁边摸,结果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急忙用绳勾将尸体的肚皮往两边扯开一个大口子,当肥厚的皮肉朝着两边翻开,我探头看进去的时候,骇然发现里面竟然蜷缩着另外一具女尸!!
更让人诧异的是,里面这具女尸的皮肤就跟活人一样,不,确切地说,比活人更为滋润、柔软!
感觉像是刚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白皙、嫩滑!
桌子只有一个,没有办法,我只能把自己的钢丝床从旁边的房间里拖过来。
当我将她从女尸肚子里抱出,平放在床板凉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还是一具已经死了千年的尸体吗!?
但从外观上看,她的死亡时间最多只有一、两个小时!
找来脸盆和毛巾,我仔仔细细地将她全身都擦拭干净。
待一切都收拾清楚,我则是静静地站着、愣着、看着,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根、还有她的身体,就好像经过数万名能工巧匠精细雕琢而成,身姿玲珑婀娜、纤细曼妙,完美无瑕!
她已然不是一具千年不腐的尸体,而是一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
看上去她就好似睡着了一样,但我能够确定,她已经死了。
在迟疑了足足十几分钟之后,我终于重新换了一双手套和刀片,狠下心将泛着寒光的刀刃,慢慢地停在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的正上方。
“武解!”
我正全神贯注呢,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吓得我的手一抖,结果手术刀用力下压,首先割破我左手指并顺势破开她的皮肤表层,鲜红而冰凉的鲜血顿时溅入我的左眼!
嘶——
好疼!
那溅出来的血就像是丨硫丨酸一样带有强烈的腐蚀性,我左眼同时传来刺疼无比的灼烧感!
我急急忙忙地后退,在转身的时候,忽然脚一滑,接着整个人都朝着前扑了过去,然后就一头扎进了装着乳白色液体的水桶里!
下去的时候嘴巴是张开着的,结果喝一大口那湿湿滑滑,还十分粘稠的液体。
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我“吧唧”了一下嘴巴,哎?还别说,这玩意儿味道还不错,眼睛的灼热感在接触到乳白色液体之后也慢慢地消退了。
“老五,你在里面吗?”
“我说蚊子,这大半夜的你鬼喊什么,有事就进来啊。”
蚊子就是张文,我唯一的好朋友。之所以喊叫他蚊子,主要是他胆子很小,我取笑他是蚊子胆。
“我才不上你的当,听管门大爷说,你里面放了一具尸体?”
“对啊,我正在解剖呢。”
“卧糙!”蚊子大呼小叫了一声,“你果然够变态,这大晚上的竟然在做这么恐怖的事情!”
我擦了擦嘴,虽然一开始觉得还有些恶心反胃,但喝都喝了,这东西从味道和色泽来看,应该没毒。
左手被手术刀割破,伤口至少两厘米,我急忙用消毒液消毒,疼得我那叫一个呲牙咧嘴。
缠上纱布之后,我走到女尸边上,发现自己的鲜血流了不少在她那被我切开的伤口上。正要拿纱棉擦血呢,眼前却是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现象!
我的血就好似活物一样,与她伤口的血自动混在一起,而那被手术刀切开的伤口,在我的盯视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那让人忍不住总想伸手去抚摸的小腹竟然完好无缺!
“老五,你在里面干嘛呢,快点出来吧。”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有事就说,别打扰我工作。”
“哎呀,还不是你结婚的事,李美丽都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抓了抓头,一提到李美丽,我就头大无比,如果不是彩礼钱已经出去,我是真不想结这个婚了。
唉!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干净的床单将女尸盖上,我将她连同床一起拖进了自己房间,之后锁上门。
我存了一点私心,想要研究出她千年不腐,并且伤口迅速恢复的秘密。
走出验尸房,张文就走上来:“你怎么回事啊,今天不是要美丽去民政局办结婚证吗?”
我叹了一口气:“蚊子,哥们苦啊,美丽说结婚戒指要换成一克拉的钻戒,我哪来那么多钱?难道她成心是想我去卖肝、卖肾吗?”
“哎呀,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觉得她没准是在试探你呢?”
“谁知道呢,她变脸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为了结婚,我们家不仅存款没了,现在还欠了十几万块的外债,这婚是真结不起啊。”
张文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女人嘛,这辈子也就任性这么一次,你迁就着点吧。”
话说,李美丽一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的屎杠上了,一大清早又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就坐着张文那辆几万块的大众车前往李美丽家,由于昨天还没登记,早上应该是先去民政局办结婚证。
可是,当我敲开李美丽家大门的时候,他那当染着一头鸡毛,在社会上混的弟弟就五大三粗地堵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
张文拿了红包递过去,李大刚收了红包仍旧不给进,伸手指着门外张文的大众车说:“哎哎,你们就开这种破车接我姐啊?”
“放屁,我们这是去民政局登记!”我没好气地瞪了李大刚一眼。
李大刚把头一甩:“我姐说了,无论去哪,今天她只坐奔驰车,而且还要奔驰S600。”
我没说话,只因早上屎没拉,肚子里憋着一股气,沼气,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把李大刚给喷死。
这孙子似乎没看到我脸色铁青,仍旧自顾自地说:“我姐还说了,那一克拉钻戒你不用买了,你这棺材子也买不起。不过,她昨天去市里逛商场,看中了一款皮包,不多,只要两万块钱,我姐说你现在去市里买回来,她马上跟你去登记。”
我不生气,真的不生气,我想这应该是李美丽在跟我怄气,闹着玩呢。
我走上前,把手放在李大刚的肩膀上,尽量挤出一点笑容:“我说小舅子,让你姐出来,我跟她谈好不好?”
“不好,我姐说了,她打了你十几个电话,你既然不接,那就用皮包来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忍得好好的,这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当下扯开嗓门对着门里头怒吼:“李美丽,你给老子滚出来!!”
这一吼,引来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屋里头总算是传出李美丽的声音。
只是她的声音哪里还有平时的温柔、甜美,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姿态。
“武解,你嚷嚷什么?刚才我弟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退一步,那一克拉钻戒我不要了,但是GUCCI的包包我一定要。你要是没有包,这婚就不用结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将所有的怒火和负面情绪都压了下来。
我开始弓着身体,说好话,不停地说好话,旁边的人越多,李美丽的态度就越强硬。到了最后,我甚至哀求:“美丽啊,这包咱晚一点买好不好?结婚以后,我一定努力拼命赚钱,明年,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给你买一个?”
我的声音很软,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就是希望她能大发慈悲赏我一根骨头。
“不行,我说了,没包这婚不结。”
她冷冷瞥了我一眼,转身进屋,连多看我一眼都欠奉。
这时候我丈人和丈母娘都出来,我让他们进去说情,有趣的是,连她长辈都数落我的不是,说我家穷、说我是烧死人职业贱,他们家女儿嫁给我是祖坟冒青烟,前世修来的福。
“对,是修来的……”我点点头后,后退了两步,我的嗓门越来越大,“是我犯贱把头塞到你们家屎坑里,在你女儿拉屎的时候,把鼻子凑上去‘嗅’来的!糙!”
我爆了一声粗口,转身就走。
刚要转身,李美丽就出现在二楼阳台上,指着我大喊:“武解,你要是敢离开,我们的事就算黄了!我以后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嫁给你!”
“那就劳烦您嫁猪嫁狗去,老子不伺候了!”
张文急忙拉住我:“兄弟,这个时候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其实是想吓吓李美丽,毕竟这年头娶老婆不容易啊。张文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地朝着车内走去。
可是,李美丽最后一句话硬是把我给点着了!
她指着我大喊:“武解,没有我,你永远都娶不到老婆!你现在走了,晚上就要跪在我面前,跟狗一样舔着我鞋子上的泥!”
张文看了我一眼,我闭上眼睛,吐一个再平淡不过的一个字:“走。”
车子很快就驶离李美丽的家,路上张文问我:“老五,现在怎么办?”
尽管距婚宴开场时间只有几个小时,亲戚朋友也都通知到位,但我还是头也不回地回到殡仪馆。
这个时候回家是添堵,我也不想看到老爸和后妈那无能为力又忧心忡忡的表情。
我们都尽力了,怪只怪李美丽那一家人实在太可恶!
“这婚不结了,我回去继续烧尸!老子打一辈子光棍,在火葬场里等着烧她李美丽全家的尸!”我堵着气,感觉自己说话都像是在喷火。
其实今天根本就没有我的活,回到殡仪馆我直接就往宿舍走,现在我就想找个地方睡觉,早上起得太早了,现在困得不行。
等我进了房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床在验尸房,走到验尸房,我也不管边上躺着一具千年不腐的诡异女尸,直接闭眼就睡。
我是被冷醒的,睡梦中忽然打了一个颤抖,而睁开双眼的瞬间当即吓了一跳!
那具女尸竟然跟我面对面地侧着身体,我和她的鼻尖都贴在一起,甚至能够感触到她鼻尖传来的冰凉触感。
见她没动,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后翻过身,仰面平坦。
诡异的事情来了,我发现那女尸竟然也学着我的动作仰面躺着。
我慢慢坐起身,她竟然也跟我一样坐了起来!
我急忙后退,甚至跑到了门边,只要她稍微有大的动作,第一时间撒腿就跑。
她睁着眼睛,眼球还在微微转动,像是一个刚刚睡醒,或者刚刚出生的婴儿,呆呆地看着四周。
很快,她就看到了我。
我盯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的头往左,她也跟着往左;我伸出右手,她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的动作很慢,学着我的姿态要下床的时候,身体摇晃了一下,侧身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就起不来了。
不会是没电了吧?
我抓了抓头,哦,对了,她不是机器人,但很容易把她当成机器人。因为大学的时候,我有一个要好的学长,是市局的法医,他在相亲三十几次失败之后,毅然决然地花十几万块钱买了一个硅胶机器人当老婆。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还不习惯,时间久了,发现其实机器人挺好,巨乳丰臀脸蛋俏不说,还听话,什么样的姿势都能开发,每天充点电就行了。
面对这一具突然苏醒过来的千年女尸,我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反而很想亲近她,因此,我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
她又动了,好像想要亲近我,走了两步,突然打了一个跄踉,把我扑倒在床上。
这么一动,我手背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她则是伸出粉红色的小杏舌,在我的伤口上轻轻舔舐着。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触让我心里一阵燥热,反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她呆呆着我,那眼睛虽然空洞、呆滞,却漂亮得像颗黑色的宝石,还泛着迷人的光芒。
不自觉地我慢慢地低头朝着她那朱红润唇吻了下去……
“老五!”
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从门外传入,吓得我急忙抬头,就看到张文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
他刚进来三两步,一看我这个姿势,又转身冲了出去:“卧糙!”
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张文的声音:“老五,你小子行啊,我说你怎么那么坚决就跟李美丽撕破脸,原来早就金屋藏娇了!”
我没有应张文,我和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尸仍旧对视着。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活过来,而且看上去好像失了魂的人一样,没有记忆,不会说话。
难道我的血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哎,我说,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家亲戚马上就要到了!”
张文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她仍旧光着身子。急忙脱下自己的T恤,给她穿上。
我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体格比较健硕,因此衣服看上去很大,以至于那镂空的位置,总是会隐隐浮现令人血脉迸张的画面。
尽管她是一具尸体,可是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舒服。
“哎呀,我说老五啊,你丫快点吧!真来不及了!要不,你让屋里这姑娘先顶替一下李美丽?”
哎?
好主意!
张文这话让我茅厕,哦不,茅塞顿开!
急忙对着门外的张文喊了一句:“蚊子,你去婚纱店借一套礼服来!她的身高在172左右,身材比例是……36E、6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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