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

作者: 在9楼

  十五岁那年春节,我哥载我爸妈去走亲戚,在回来的路上和一辆面包车迎面相撞,结果车毁人亡。。..
  因为我哥是酒驾,家里不仅没有拿到保险赔偿,还赔给人家一笔钱,本来还算富裕的家庭,从此变得有些举步维艰。
  处理完父母和大哥的身后事,我开始了和嫂子相依为命的生活,虽然平时日子苦了点,却也还算安稳。
  但三个月后,却发生了一件真正改变我一生的事。
  也许是天意吧。
  那天晚上,学校突然停电了,我晚自习没上完就提前回了家,可我刚到家,竟发现有人在屋里正要对嫂子欲行不轨……
  嫂子叫虞美芳,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在三中当老师。据说不仅是学校,就连整个教育系统都流传着她的艳名。
  进门时,我看到嫂子几乎已经被那人扒*光了,双手正被一根皮带紧紧地反绑在身后,散乱的长发挡住了她半边津致的俏脸,雪堆一样沉甸甸的胸脯,被压桌子上,挣扎中,我隐约可以看到相思豆般的嫣红。
  同时我还看到,那人津瘦的身体正抵着嫂子水蜜桃一样圆翘的臀部,就要进入。
  在那一瞬间,血气涌上双眼,看什么东西都隔着一层血色,我像疯了一样,从门口抄起一把实木的椅子,就砸向了那人的头部……

  结果,那混球被我打成了残废,重度脑震荡加多处骨折。
  事后,为了让我不留案底,父亲的战友段卫国把我送进了部队。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原来不是爸妈的亲生孩子,我的生父是养父的战友,牺牲前把我托付给了养父。
  别人都以为,只有父母大哥去世和嫂子遭遇不轨,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嫂子差点遭难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进了我的脑海。
  深刻到,在我当兵的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都会想起嫂子嘴里塞着内*裤,趴在餐桌上扭*动着莹白的身体,将那异常饱满的胸脯挤压成两堆粉团的样子。

  唯一的区别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顶在她身后的不再是那Ju津瘦猥琐的身体,而是换成了我自己!
  这一幕,不是几乎,而是已经成为了我的心魔。
  也许是我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在部队居然混得还不错,光是三等功就获得了两次,二等功一次,是执行一次特殊任务获得的。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津神和**上的双重折磨,第三年期满的时候,我不顾战友和领导的挽留,坚决打了退役申请。
  三年的时间,都没有磨掉我对嫂子的思念,可见我对嫂子,已经痴恋到了一个我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因为我的固执退役,惹怒了一个非常看好我的领导,也就是我爸生前的那位战友段卫国,所以就算我获得过不止一次的军功荣誉,退役后他仍然没有同意我选自主择业,而是给我发了一个计划分配转业证,让我回家等着,我知道,他还是希望我回去,继续当兵。
  但这些东西,我会在乎吗?
  就算半年或者一年后,他把我安置到外地的事业单位去,我还是有权利拒绝的。
  即便他还有心把他那位漂亮的独生女许配给我,再给我一个锦绣前程,我也不怎么看重。
  为什么?
  现在我心里在乎的,只有我的嫂子。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识抬举,毕竟段卫国对我有恩在先。可是,我这样说你就明白了,我心里住着的人是嫂子,不喜欢段卫国的女儿,就算我和他的女儿谈恋爱,也不会谈成的,到那个时候,大家都尴尬。

  换句话讲,就算我和他女儿谈成了,我暗地里惦念着嫂子,对得起她吗,对得起视我为干儿子的段卫国吗?
  我肯定不能那样做。
  那样做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当初意识到段卫国有意撮合我和他女儿的时候,我也有假设过,如果让我和他女儿结婚,那可能只有一个,就是我不再爱嫂子了,对嫂子的那份心魔也没有了。
  那可能吗?

  刚刚踏进十九岁的我,以为爱一个人,就要爱她一生一世呢。
  从火车站出来,我的心情稍微有点激动,坐在出租车上平复了好久,才算稳定下来,我马上就要见到嫂子了。
  十五岁那次祸事后,我家从大房子搬到了我妈单位以前分配的小房子里,是一座红砖砌成的老式楼房,我家住在一楼。
  出租车司机听到我去那儿,路上还问我,说那里差不多快拆迁了吧?我说不太清楚,司机说现在市里正实行新规划政策呢,三中后面那一大片平房就马上拆迁了,盖新楼,估计老国营单位的那些旧楼房,也不会等太久。
  三中?挺久远的记忆了!

  我不禁发了个怔,我高一就是在三中上的,加上嫂子也在那当老师,所以我对这个学校有种莫名的好感。
  下了车,我大步流星的向家走去,路过几栋楼后,我看到我家客厅和嫂子卧室的灯都亮着呢,心里一喜,但又有点紧张了,不知道嫂子在做什么。
  站在门口,我随手把钥匙对准了钥匙孔,兴许开锁的声音惊到了嫂子,因为我提前并没给她打电话,我想给她一个惊喜,还给她买了一套连衣裙和凉鞋。
  嫂子从门里面传来的声音明显有些机警,“谁?”

  我立马想到,嫂子之所以这样,大概是因为几年前那件事,她心里发怵了,可是,我竟毫无怜爱之情,反而有点恶作剧的心情,我并未回话,而是该开锁开锁……
  “吱!”
  我拉开了门,见到穿着一袭白色长裙,一件黑色外搭的嫂子正站在她的卧室门口,用一种冷静而又警惕的眼神看着我这边。
  比起几年前,嫂子看起来更加有女人味了,秀发披肩,面若桃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味道。

  可是,时隔几年,当我看到嫂子第一眼的时候,当年那一幕竟又鬼使神差的浮现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文静端庄的嫂子,心里却在想着她趴在餐桌上,小嘴里塞着内*裤,把比常人饱满得多的胸脯象粉团一样挤压的模样……
  该死的,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除此以外,我的心里还隐隐浮现出另外一种担忧。
  嫂子艳名在外,我没在家这几年,追她的人肯定不少,要是有个深谙怎样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对她全力展开攻势,我可不敢保证嫂子能不能把持住。毕竟,嫂子今年也不过二十六七岁,这个年纪,真不是该守寡的年纪。
  随即,嫂子看到是我,明显呼了一口气,然后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然后她又变得惊喜起来,走过来说,“小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提前怎么不跟嫂子打个电话?”
  “想给嫂子一个惊喜嘛。”
  我没急着解释为什么回来,笑着说话的同时,就打量起嫂子的装扮来,她今天竟画了淡妆,看着比记忆中更加明艳动人。

  因为屋里的灯光很亮,我还隐约看到了嫂子白色裙子里的荫影,但我不敢将目光逗留在那里,很快就转向了别处,房间里的摆设几乎没变,唯一发生变化的,是那张摆在客厅里的餐桌。
  我想,自从那件事以后,嫂子对之前那张餐桌有荫影了吧,所以才换成玻璃的?
  如果嫂子趴在透明的玻璃上……该死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小二,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做点饭去。”嫂子问。
  “在火车上对付了点儿,还不饿呢。”我说。

  嫂子蹲下身,裙摆也轻盈落地,一边给我拿拖鞋一边说,“那正好,我这会儿要出去呢,回来的时候给你捎点好吃的。”
  我愣了愣,按照嫂子原来的习惯,她平时晚上都不会出去的,而且我今天才刚刚回来,居然就急着出去,也不和我多说会话?
  还有嫂子脸上的淡妆,我以为她上班回来还没来得及卸,没想到却是刚刚画上。嫂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夜生活了?
  胡思乱想了一下,我也没多说什么,就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事,嫂子你去做什么?不如我陪你去吧?”

  嫂子俏脸一僵,马上站起来说,“不用不用,嫂子……嫂子去学校处理点工作上的事。”
  在部队当侦察兵的我立刻感到了不对劲,嫂子虽然是个勤奋的老师,但平时却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很妥当,一般她的工作在学校的时候就处理完了,每天回家后,绝不会再回学校了,况且,去学校处理工作,哪有专门化妆再去的?
  最重要的是,神情和语气不对。
  这样津致的打扮,分明要去约会嘛!
  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嫂子不会是真有男朋友了吧,不过,我却没有表露出半点声色,点了点头说,“那行,正好我想先洗个澡,一身汗。”但我心里却另有打算,我想去看看,嫂子究竟去赴谁的约。
  如果是赴一个男人的约,我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抢走嫂子。因为我宁愿死,也不能失去嫂子。
  和我匆匆告别后,嫂子连以前最喜欢的丝袜都没穿,脱下凉拖,套上一双乃白色高跟凉鞋就出门了,而我,也在她下楼的十几秒后,带着忐忑的心情,悄悄跟上了她。
  出了老家属院的路上,我发现嫂子不止一次的回头观望,好像很害怕有人跟着她,要不是我当侦察兵积累了大量跟踪经验,肯定会被她发现。
  嫂子出门后,直接往三中的方向走去,我感觉一阵内疚,心想着,我实在不应该怀疑嫂子和什么男人去约会,嫂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之前听我哥说过,他们刚认识那会,嫂子只同意在白天见面,后来晚上也有两三次,但都在十点前回家。嫂子虽然漂亮到无以复加,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可就在这时,嫂子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过程中,我隐约听见,她在听从电话里那人的标示,去某一个指定的地方赴约,因为她说的话里,除了“恩”、“哦”之外,还问了对方一句,“好,我听你的,东姚巷?几号?”。

  我对东姚巷很有印象,今天从火车站回家的路上,开出租的那司机提到的近期要拆迁的那一大片平房,就是东姚巷。
  嫂子顺着巷子向东走了有三个胡同,当她拐进第四个胡同的时候,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又回头望了望,发现没人,才继续向胡同的深处走去。
  我站在一个老式平房的木门前,听着嫂子逐渐远去并慢慢减弱的高跟鞋踏地声,长呼出一口气,今天的表现太失常了,居然差点就被嫂子发现,要是真去执行任务,就现在这水平,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调整了一下心情,我尽可能平静的向第四个胡同走去。

  刚走到拐弯处,就看到嫂子和一个男人站在大门口,借着屋里透出来的灯光,我发现这男人身材臃肿,下身黑西裤,上身白衬衫,腰带扎得较高,很有领导的派头,至于模样,却看得不是很清,但看着年纪不小,最少也得四十多五十的样子。
  看到嫂子竟然真的和男人约会,还是和这么一个肥头大耳,年纪比她爹还大的家伙,我简直欲哭无泪。
  一刹那,我莫名的就想到了墨菲定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什么情况最糟糕,就往什么方向发展!
  同时,我心里也燃起了怒火和妒火!

  我想不明白。
  嫂子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我心里又只剩下苦笑,嫂子为什么不能这样?大哥都去世这么久了,她早该寻找她自己的幸福了。
  可是,她找的这个男人也太……猪头了。
  我的内心在矛盾纠结着。
  又悄悄看了两眼,我发现那男的居然把手搭在了嫂子的肩膀上,半搂着她向大门里面走去,我还听到了关门声。
  我心一凉,看这情形,两人约会肯定不止一次了,不然以嫂子的性格,她怎么会容忍别的男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这样的画面我实在忍受不了,于是,我脸色荫沉的就走进了这条漆黑的胡同,一步一步走到了那男人的家门口。
  可我刚到门口,就听到门缝里传来的那男人和嫂子的对话声:
  “美芳,你怎么才来啊,我都想死你了。”

  “不要……不要这样……”
  “好好好,咱们不着急,不着急,我去C`ha 好门,咱们有什么事进屋聊,菜我都订好了,都是你在食堂时喜欢吃的……”
  听见那男人要过来C`ha 大门,我赶紧躲到一旁,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大门C`ha 上,把嫂子关在了里面。
  这下,两人在里面干什么事情,我都无法得知了。
  这一刻,我心里产生了极度的怨恨,我恨不能一脚踹进门去,亲手把那个男人活活打死!
  他到底怎么嫂子了,是亲,还是摸,嫂子怎么会说出那样欲拒还迎的话?
  嫂子的声音很细轮,很柔和,她平时说话虽然不这样,但也差不多,可此刻听到了我的耳朵里,却全然变了味。

  没一会儿,我又听到两人进屋的声音,那屋门上好像挂着弹簧,一拉一关,发出的声音不小。
  我心想,都进屋了,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阻止那男人和嫂子的好事才行,哪怕事后被嫂子恨上,这时顾不得了。
  接着,我在墙根走来走去,开始视察环境,发现这座平房的南墙里面是通往院内厕所的过道,我如果翻墙进去,应该不会惊到那男人和嫂子。
  墙壁才两米多,以我的身手,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轻巧落地后,我很快就靠近了亮着灯光的客厅,平房管这叫堂屋,我蹲在窗户底下看到,嫂子和那男人,竟然已经用上餐了,那男人正给嫂子倒啤酒……
  看到这一幕,我一阵心酸,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在部队三年,每天都在思念着嫂子,现在嫂子居然和这么一个猪一样的男人同桌共饮,那男人的手居然还放在了嫂子圆润的膝盖上,一时间,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胸中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只想杀人。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嫂子已经端起啤酒在喝了大半杯,并且娇声对那男人说,“韩校长,酒我已经喝了,您到底答不答应我学校分房的事啊?”
  “恩?学校分房?韩校长?”

  我一听到这些字眼,立刻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也许,是我误会嫂子了?心中带着莫明的惊喜,开始认真的听了下去。
  “分房肯定是会分的,但是嘛……你也知道,名额就那几个,学校的老师又那么多,狼多肉少啊,你想要的话,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这根本不是一杯酒能解决的事。”那个韩校长舔了舔嘴唇,表情Y`in *邪地打量着嫂子的身体。
  同时我还注意到,那家伙长得象猪蹄一样的肥手,不再安份地停在嫂子的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地向根部滑去。
  “韩校长……”嫂子的声音有些慌乱,浑身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臀部,想让那只肥猪手离自己的私*密处远一点。。。
  “要不……您看这样好不好?”说话间,嫂子终于忍不住伸出白*嫩的小手按住在自己大腿上的肥手,红着脸低着说,“您把学校的分房名额给我,我到时候可以除了一次性付清买福利房的十万块,还可以做主把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送给您去租,十年之内,房租都是您的,我不要一分钱。”
  “呵!美芳啊,你不愧是教数学的,打了一手好算盘啊,学校盖的福利房一完工,每套房子的市价马上变成七十万以上,你就算把你现在住的那套老房子卖掉,再贴十万,到时候也得净赚个几十万吧?还租出去,还十年?笑话,我缺那点钱吗?”韩校长冷笑了一声,把在大腿上被死死按住的手抽了回去。
  “韩校长,我怎么会那样想呢?咱们学校分了房子,一开始都是集体产权,五年之内根本不可能让卖啊……”嫂子似乎松了口气,还是一副温声细语,没脾气的样子。
  “好了,我们也不要绕圈子了。我就直接跟你这么说吧,分房名额可以给你,但是你得陪我一晚,不然你以为我大晚上的把你约到我这老院儿里来做什么?”韩校长大手一挥,算是彻底扯开了伪装。
  听到这里,我要再听不明白,就真成傻蛋了。
  我内心不禁狂喜了起来,心想着,只要屋里这猪头不是嫂子的男友,咱们什么都好说。
  不就是一个学校的分房名额吗?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大不了的?
  妈的。

  居然用这个事要挟嫂子。
  献身?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献身!
  本来这个时候,我直接出面就好了,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胖揍那韩校长一顿都没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产生了一种期待的念头……如果嫂子不同意,那猪头会不会硬来?而时隔多年之后,嫂子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又会是怎么一个情景!
  我透过窗户看到,嫂子在听完韩校长的过分要求后,并没有回应什么,只是脸蛋越来越红了,额头上好像还泌出了一层薄汗。
  这是咋回事?
  我心想,嫂子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酒量可不低,以前过年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自制的粮食酒她能喝三四两。这样的酒量,半杯啤酒算什么?
  嫂子不会真的同意这死胖子的要求吧……唔,不管嫂子同不同意,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还有就是,我有点想不到明白,为什么贞洁的嫂子会为了一套房子这么委屈自己,忍受死肥猪的欺辱。但我根本没想到,嫂子这么做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打算把新房子作为我以后的婚房。
  就在我糊思乱想之际,那韩校长居然将嫂子推到了沙发上,一边压在嫂子身上乱亲乱摸,一边带着得意的邪笑说,“美芳,是不是感觉身子特别热,心里特别痒,有一种想男人的冲动?嘿嘿……别乱动,让我亲亲!啊,真滑,真香,比我家那臭婆娘美多了!”说着,他已经把头埋进了嫂子的胸脯,同时还掀起了嫂子的裙子。
  看到嫂子被人这么欺负,我应该马上冲进去,把那姓韩的混球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可就在这时候,我又犯病了,眼前又浮现了这些年经常出现的那一幕,动作不由慢了一拍……
  “不……不要……我要喊人了……”
  嫂子在全力反抗着那个猪头韩校长,但女人的力气本来就弱,顾得上面就顾不得下面,就在我迟疑的这点时间,一个不小心,竟让那个老男人得逞了,他一下扯掉了嫂子的最后防线。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韩校长正急急地扯掉自己的裤子。
  这下,我终于忍不住了,可我刚走了一步,嫂子竟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伸手,居然一下就捏住了韩校长的命*根!
  “啊!”
  韩校长一惊,低吼出声,“疼疼,快松开!”

  同时他把肥硕的身子猛地向后一缩,只要是男人,都能理解‘爆蛋’的销*魂滋味。
  嫂子却丝毫不顾忌韩校长的感受,我看她一咬牙,好像捏的更用力了,盯着韩校长说,“马上让我走!”
  “好好,我放你走,你先把我松开!”
  被嫂子这么冷不丁一捏,韩校长疼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一个不小心就是断子绝孙的后果。
  嫂子似乎也是相信了韩校长的话,缓缓地松开了手。
  “小贱*人,看我今天不干死……”那猪头韩校长松了口气,转头就要翻脸,举起手对着嫂子就准备扇下。

  可就在这时,嫂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防狼喷雾,“滋滋”的就直接往韩校长的眼睛里喷。
  “啊!啊!”
  韩校长连声惨叫,捂着脸闪避,不小心撞到椅子,一下给绊倒在地。
  嫂子也趁着这个机会,起身就向门外跑 。
  躲在外面偷看的我,被这一幕幕吓得不轻,没想到嫂子的性格这么烈,而且原来是早有防备。
  紧接着,我心想不能让嫂子发现我在这儿,这事可不好解释。于是就赶紧猫着腰躲到了南墙旁边的一处旮旯里。
  幸亏嫂子慌忙,只顾着去开大门了,一点没往我这边使劲。
  随即,我看到嫂子成功逃离了这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只是我隐约听见,嫂子慌张跑出去之后,似乎在胡同里摔了一跤。
  “尼玛的贱女人,装清高!看老子以后在学校里怎么整治你!老子要不把你干死,老子就不姓韩……哎哟!”

  嫂子逃走后,韩校长在屋里哎哎哟哟的咒骂起来,我听到这些,怒火直接不打一处来,看到他出来要重新C`ha 好大门的时候,我眼珠一转,先用衣服蒙住了脸,假扮成入室劫犯的样子,然后才悄悄地跟了上去,同时,手里多了一根铁丝。
  这样的铁丝随处都可以买到,我从小就喜欢带在身上一根,打架和防身都能用,可以抽人,也可以勒人。
  距离韩校长差不多有五步的时候,我察觉到他好像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就在他忽然想有转身动作的瞬间,我一下扑了上去,同时拉开铁丝向前猛地一扣,一下捉住了他的脖子……
  嘿嘿!然后,我就像捆住白垩大虫的武松一样,轻而易举的就把他勒到了身前。
  也不管他嗓子眼里发出的那吊死鬼才会发出的声音有多难听,我直接把他拖进了屋里,找东西塞住了他的嘴巴,然后霹雳哐啷的狠揍了他一顿,凶巴巴的踩在他的脸说,“给钱还是送命?”
  刚刚的拳打脚踢全都招呼在了他身上,脸上根本看不出来,而且因为嫂子,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手底下自然有分寸。毕竟,我也不是三年前那个脑袋一热,就要杀人的冲动少年了。我当过兵,知道法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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