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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里的留守女人
作者:
乐TYr
“娘隔壁的,不会这么巧吧?”杨进宝趴在草丛里瞪大了眼,嘴巴里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
他看到了热情奔放的一幕,不远处的高粱地有一男一女在打架……。
男人抱着女人打得正欢,两个身体在青纱帐里翻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了。
“牛寡妇,看我怎么收拾你。”男的说。
“马二楞,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女的说。
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是马家村的光棍马二愣,女人是牛家村的牛寡妇。牛寡妇在马二愣的身上拼命撕咬,马二愣抱着牛寡妇,好像要将她撕扯揉碎。
“狗曰的,男人欺负女人,真表脸!”杨进宝怒骂一声握紧了拳头。
眼瞅着女人要吃亏,因为此刻的牛寡妇衬衫被男人撕裂了,脖子下闪出一团嫩滑的雪白。
杨进宝立刻惊呆了,忍不住想高歌一曲:“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亚拉锁,那就是青藏高原……。”他忽然感到自己有点……晕乃。
“死鬼,你轻点,别那么猴急嘛,小心被人看见。”马寡妇竟然没有反抗,反而抱上了男人的脖子。
“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抓紧时间速战速决!”马二楞的语气竟然变得非常急迫。
瞅半天,杨进宝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俩根本不是打架,而是在干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牛寡妇年纪不大,才二十四五岁,身体特别标志,余波荡漾,轻轻一碰,就像一粒石头子扔进平静的秋水,荡起一层好看的涟漪。
“一对狗男女!竟然祸害俺家的高粱,看我怎么收拾你俩?”杨进宝顿时觉得脸红心跳,特别生气,因为这块高粱地正是他家的责任田。
满坡的高粱红透了米,被两个沉重的身体压得东倒西歪,一山的鸟雀也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跟看到老鹰一样。
可惜了今年的好收成……那可是爹娘的血汗啊?
“马二愣子,你敢糟践俺的庄家,看我不打死你?揍你个阳光灿烂,万紫千红!”杨进宝的怒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一块石头,直奔马二楞的屁股砸了过去。
“啊——!”马二楞没防备,被杨进宝用石头拍个正着,差点被拍得阳……痿。
这小子一声惨叫,跟触到高压电那样,嗖地跳起来提裤子就跑,眨眼没影了,好像被门夹了尾巴的狗。
“马二楞,有种你别跑!再糟践俺的高粱,小爷一刀把你劁了!”杨进宝拍拍手竟然没追赶,因为马二楞人高马大,根本打不过他,担心这小子狗急了跳墙。
男人一走,地上只剩下了牛寡妇,女人吓坏了,赶紧拉起衣服遮掩羞耻,慌乱地好像风雨里的树叶。
“娘隔壁的杨进宝,咋是你?你在这儿干啥?”发现只有杨进宝一个人,牛寡妇竟然不害怕了,噗嗤一笑。
“我看地嘞,防止麻雀啄俺家的高粱。”杨进宝鄙夷了女人一眼,眼睛还在她半果的胸口上瞅了瞅,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女人的身体颤三颤,他的脑袋也跟着点了三点,跟一只啄米的鸡差不多。
“你都看到了啥?”牛寡妇一边系扣子一边问,样子不慌不忙。
“我看到你跟马二愣子在俺家地里打滚,还看到他扯你的衣服。你俩摸摸哒呀棒棒哒,还……亲嘴。”杨进宝没好气地怒道。
“噗嗤!”牛寡妇一笑:“死小子,瞧得还挺仔细,瞧见就瞧见了,没啥了不起的。”
“你俩糟践俺家的高粱,这可是俺家全年的收成,弄坏了那么多,赔钱!快赔钱!!”杨进宝气坏了,爹娘还指望秋天高粱卖了,给他娶媳妇哩。
被他俩这么一滚,压倒多半,比他娘压路机还厉害,必定会造成减产,自己的媳妇等于被一对贱人给滚没了。
“这高粱是恁家的?”
“废话!当然是俺家的,别人家的,我才懒得管嘞。”
“那你想要多少钱?”牛寡妇整理好衣裳,又理了一下前额凌乱的云鬓问道。
“最少三百块,少一毛钱也不行!”杨进宝是很聪明的,抓住了女人的把柄,使劲勒索。
一对鸟贱人!让你们快活!
“可嫂子家里没钱啊,很穷的,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人家?”牛寡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两个呼之欲出上下乱抖,抖得杨进宝直眼晕。
“你不拿钱,我立刻把你跟马二楞亲嘴的事儿在全街宣扬,看你的脸往哪儿搁?”杨进宝才不会可怜她呢,瞧你俩刚才那快活劲儿?云山雾罩,天崩地裂,根本没把俺家的高粱当回事儿。
“进宝,别……千万别!你把这件事告诉全村的人,嫂子就没脸见人了!”牛寡妇都要吓死了。
山村的人很封建,知道她在外面跟野汉子偷吃,脊梁骨不被山民戳弯,门牙也会笑掉两颗。
“那就快赔钱,赔钱!!”杨进宝继续威胁。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用别的东西抵你的钱行不行?”牛寡妇可怜巴巴看着他。
“你还有啥?”
“俺的身体,进宝,咱俩好吧,嫂子知道你还是个童子鸡,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想不想做一回男人?嫂子教你哈,女人的滋味啊……美着哩。”牛寡妇擦擦眼泪,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扣子一拉,两片雪白就半隐半现,杨进宝再次张大嘴巴,久久合拢不上。
啥都明白了,女人打算把他拉下水,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他的嘴,防止他在村里胡说八道。
这是同归于尽,破罐子破摔的节奏。
杨进宝还没明白咋回事儿,牛寡妇已经抓了他的手,按在了那片雪白上,一点点向着衣服里面探触。
他一下子晕了!那感觉好舒服,好柔轮,让他不能一手把握。
“嫂子你干啥?松开,快松开!!”杨进宝打个冷战,想推开她。
“进宝,你听我说,你牛哥死得早,嫂子二十来岁守寡……熬不住啊!早晚要改嫁,干脆嫁给你算了,其实嫂子相中你很久了,你早晚要娶媳妇,就把我娶了吧……。”
女人不但没松开,仍旧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往身上按。
杨进宝激动了,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成熟女人的身体。
牛寡妇长得俊,做闺女的时候就不是丑人,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节了。俩眼睛一眨巴,半道街的男人都能被她勾趴下。
可一想到这身体刚才被马二愣子抱过,亲过,心里就一阵阵恶心。
再说天黑了,下工的人很多,被那些见义勇为的村民看见,还不打烂老子的腚?
所以他使劲挣开女人的手,连滚带爬跑了,好像一只中箭的兔子。
“咯咯咯……。”身后传来了牛寡妇银铃一般的笑声:“死小子,真是个童子鸡,还知道害羞哩?”
“妈的,这娘们是不是看上了我?哎……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冲下山坡,杨进宝感到了后悔。
刚才为啥不答应她,把她按在草丛里?
如果跟马二愣一样,扯她的衣服,摸她的……喵咪。她一定不反抗,说不定还会跟我配合哩。
一颗好白菜啊,被猪给拱了,可惜那头猪不是我。
看看天色已晚,夜幕完全降临,杨进宝回到了家。
走进家门,他发现爹老子杨招财坐在餐桌前抽烟锅子,老娘系着围裙已经做好了饭,将饭菜端上了餐桌。
“进宝,回来了?”杨招财问。
“嗯,回来了。”
“吃饭吧,地里的高粱熟了没?”爹老子又问。
“熟了,就是被牛寡妇跟马二愣糟践了不少,他俩没穿衣服,在咱家高粱地打滚。爹,明天我去找他俩理论,让他包赔咱家的损失。”
杨进宝仍旧气呼呼的,都气饱了,不想吃饭。
杨招财使劲将烟锅子在桌子腿上磕了磕,吹干净里面的烟屎,然后缠起来别在裤腰里,老脸红透了,好像秋天的茄子。
他当然知道马二愣跟牛寡妇在自家的地里干啥?俩人熬不住了,孤男寡女**,偷吃嘴呗?
“进宝,算了。”老人特别尴尬,嗓子里发出一句沉闷声:“寡妇不偷,五谷不收,几颗高粱不值几个钱,大家乡里乡亲的,不要逼人太甚。从明天开始,我把家里的手艺传授给你。”
“嗯,好的爹,我一定好好学,不让祖宗留下的手艺失传!”杨进宝一屁股坐下,开始吃饭。
杨招财觉得是时候将祖传的手艺传给儿子了。
他们家是祖传的兽医,专门帮人劁猪,煽狗,阉割骡马,给老母猪播种,帮母牛接生……。
到杨招财这一辈,这门手艺整整传了两百多年,十里八乡的家畜跟牲口有病,都找杨神医治疗,名声传得很远。
这门手艺也养活了他们家祖孙十多代,让他们全家几辈人都衣食无忧。
特别是到杨招财这一辈,兽医的技术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把劁猪刀舞动起来风雨不透,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
从前,一头三百斤的猪,他一只手就能按趴下,劁猪从来不用第二刀,江湖人称杨一刀。
现在,他感到自己年老体衰气力不支,儿子也长大了,是时候传承衣钵了。
“进宝,我这儿有本书,是关于所有家畜家禽疾病的治疗,还有阉割的手法,你识文断字,拿去慢慢研究吧,记得别丢祖宗的脸。”趁着儿子吃饭的功夫,杨招财将一本线状发黄的古书递给了杨进宝。
“好的爹,我一定好好研究,不会丢祖宗的脸。”杨进宝一边吃一边将古书放进了怀里。
吃过饭,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没有去研究古书,反而躺在土炕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满脑袋都是牛寡妇白花花的身影,真的好白,好轮,好紧绷……将来娶个媳妇,跟牛嫂一样漂亮就好了。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摸过女人的那只手闻着都香喷喷的,舍不得洗。
香管个屁用?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你赔俺家的高粱……。
糟践俺的庄家就是不行,一定要她赔钱!
杨进宝心里气不过,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又去了牛寡妇家。
“牛嫂,牛嫂,你在没?”杨进宝进门就扯起嗓子喊。
“谁呀?这么大的嗓门?想吊嗓子,你咋不去卖红薯?”牛寡妇的声音从厕所里传来,此刻的女人正在茅房里……嗯嗯。
牛寡妇蹲在厕所的茅坑上,双拳紧握,眉头紧锁,气运丹田,蹲着马步正在练功……。
一股污浊之气向下游走,茅坑里传出噼里啪啦的落水声,女人的脸上就洋溢出一股得意之色。
接下来是小河流水的潺潺声……啪嗒,稀里哗啦。
“我,杨进宝!牛嫂,我来跟你要债的,你昨天压倒了俺家的高粱,说好了三百块,钱嘞?”听到女人在厕所里跟他说话,杨进宝赶紧抬手捂了鼻子,另只手来回扑闪。
“嗯……娘隔壁的杨进宝,你咋还荫魂不散了?不就几颗高粱吗?嗯……你咋跟个娘们一样小气?俺家没钱!!嗯……。”牛寡妇蹲在茅坑上得瑟开了。
她拉臭臭的时候特别讨厌有人打扰。
“牛嫂,话不能这么说,俺家的半亩高粱都让你跟牛二愣子压倒了,一定会绝收!俺还指望高粱卖了娶媳妇嘞。”
杨进宝还不走了,靠在茅房的墙壁上,跟牛寡妇一个蹲里面,一个站外面,开始谈判。
“嗯……杨进宝你干啥?大早上的,拉个屎也不让人清净,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嗯……。”牛寡妇继续拉,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当回事。
“你就说给钱不给钱吧?不给,我立马跑大队部,架上高音喇叭喊,说你偷汉子,在高粱地找野男人,让你公婆把你赶出家。”杨进宝继续威胁,还真打算用大队部的高音喇叭喊了。
“嗯……别!进宝啊,别!嫂子真的没钱,一个女人家过日子不容易,你忍心看着嫂子作难?嗯……。”女人害怕了,好想冲出来阻拦,可因为屁屁没擦,站起来半截又蹲了回去。
“那你说咋办?高粱收不到家,我媳妇咋娶?”
“嗯……那你想咋着?嗯……”牛寡妇在里面问……啪嗒,稀里哗啦……。
“好办,既然高粱没了,媳妇娶不成,那你赔我个媳妇呗,把你小姑子牛豆苗说给我行不?”杨进宝在厕所外面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嗯……我明白了,你根本没打算让我赔钱,就是相中了我小姑子豆苗对不对?嗯……。”牛寡妇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张进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瞧上了自己的小姑子,打算让她做媒人。
牛嫂的小姑子牛豆苗,长得好看极了,细眉大眼,身材高挑,皮肤白嫩,用手一掐都能挤出水来,好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九天玄女下凡,嫦娥仙子离了广寒。
不但样子长得美,说话的声音也好听,好比是拉二胡,打茶盅,画眉叫,蜜蜂哼,九月的萝卜八月的葱,听着就是那么……得劲。
杨进宝对豆苗垂涎很久了,可豆苗就是不热情。
“咯咯咯……。”牛寡妇在厕所里笑了:“进宝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样儿?能配得上俺家豆苗?癞蛤蟆想吃炖天鹅!人家在城里早有相好的了,还是个大学生哩。”
“屁!大学生咋了?惹急了老子照样把他劁了。”杨进宝不服气,鄙夷了牛寡妇一眼,觉得受到了侮辱。
这一看不要紧,他立刻惊呆了,只见牛嫂蹲在茅坑上,身后亮光光一片,洁如玉白如雪,就像一只白天鹅。
他还真想变成癞蛤蟆,把这只天鹅给放锅里炖了……。
“咯咯咯……你真的相中了俺家豆苗?”牛寡妇发出了银铃一般的大笑,可能腿酸,屁股撅了撅,身后的两只白鹅翅膀一个劲地乱扑闪。
”废话!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做不做这个媒人?”杨进宝站在厕所外面继续威胁。
“进宝,让嫂子做媒没问题,可你家也太穷了啊?”牛寡妇向外瞅了瞅,看到杨进宝的哈喇子差点砸脚面上。
心说:死小子,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瞧瞧你那穷酸样儿?想娶俺家豆苗,回家垫高枕头做梦去吧!
有心不答应,可她知道杨进宝那张贱嘴,一定会把她跟马二楞的事儿到处乱嚷嚷。所以只好敷衍。
“鬼扯!俺家是穷,可我长得帅啊,凭老子颜如宋玉貌比潘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弟弟见了翘起来的英俊相貌,完全配得上你家豆苗啊?”杨进宝很生气,因为牛寡妇伤害了他的自尊。
目前的他真的很穷,除了裤子不露腚,身无分文。
杨进宝平生有两大愿望:第一是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第二是娶豆苗做老婆,一辈子对她好。
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目前他只能抽烟头儿,喝茶根儿,躺在被里玩小鸡儿。
“咯咯咯……臭美!瞧你那得瑟样儿?”牛寡妇又开始嘲笑他了。
不可否认杨进宝长得不错,浓眉大眼身体魁梧,相貌堂堂,是个健壮的青年。
全村的寡妇都喜欢他,每个女人看到他,都跟野狗看到新鲜的热屎一样,屁颠屁颠往上蹭。
这小子很有女人缘,跟十里八乡的娘们打成了一片。
可他品行不好,没事就喜欢抽个烟,喝个酒,偷看嫂子解个手。让豆苗嫁给他,不会将妹子推火坑里吧?
女人有点抽搐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给个痛快话!要不然我真去大队部了,打开喇叭跟村里人喊,说你偷汉子。”杨进宝都等不及了。
“别!我去,马上去!你让我拉完,嗯……。”女人继续练气功。
“懒驴上磨屎尿多!”杨进宝在外面又骂她一声。
牛寡妇蹲在茅坑上,拉妹子辣,辣妹子拉,好不容易拉完了,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乃乃的,刚才进来急,忘记拿厕纸了……。
于是她只好冲外面的杨进宝哀求:“进宝啊,嫂子刚才进来急,没带纸,你去给俺拿点纸呗,嫂子要擦屁股了,嗯……。”
“你说啥?你拉屎,让我拿纸?臭烘烘的,我才不去嘞!”他都要气死了,想不到牛寡妇事儿这么多。
这娘们分明想占本少爷的便宜,厕纸拿来,一脑袋冲进去,熏死我咋办?
“弟弟呀,帮帮忙呗,嫂子腿酸,天这么冷,都要冻死了。”牛寡妇没办法,只好哀求。
“不去!你拉屎为啥不自己拿纸?”杨进宝才没那么傻,尽管他非常喜欢看牛寡妇身后的大白鹅。
大白鹅虽然美,可一想到跟黄黄的一坨便便在一块,他就恶心。
“嫂子厕所在拉屎,可惜没有带手纸,小叔不帮我来送,难道想我用手指?你就说你拿不拿吧?不拿!你跟豆苗的事儿,我就不管了。”牛寡妇也得瑟上了,拽两句打油诗,同样威胁他。
“不拿!自己想办法,你不会用半截砖,或者土坷垃?”杨进宝真懒得去。
其实山里人都很穷,十有九八的人上厕所都不用厕纸的,厕纸对贫穷的山里人来说,是奢侈品。
男女老少都用土坷垃,或者半截砖,用完这边用那边,一块半截砖四个棱角,翻来覆去能擦四次。
晾干还能继续用。
“进宝,不行啊,那玩意儿……拉腚!嫂子皮肤这么嫩,拉坏了咋办?”牛寡妇在里面又哀求开了。
“那你说咋办?”杨进宝在外面束手无策,因为他也没用过手纸。
“你进屋,到抽屉里翻翻,哪儿有豆苗上学用过的作业本跟废书,撕几张过来,给嫂子用呗。”牛寡妇给他出主意。
杨进宝叹口气:牛嫂真幸福,上厕所竟然用纸。哎,家里没个上学的,厕纸还真用不起,没办法,谁让咱山里人穷啊……。
于是,他只好进屋子拉开抽屉,将一本废书拿过来,再次送进了厕所。
“牛嫂,用不用我帮你擦屁股啊?”杨进宝又开始跟她斗嘴了。
“去你妗子个腿!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滚!!”牛嫂使劲瞪他一眼,脸蛋竟然红了。
“臭烘烘的,我才不看你嘞。”杨进宝还真没看她,背过脸,将废书甩了进去。
紧接着,茅厕里传来剌剌啦啦的声响,牛嫂顺利地提起了裤子。
走出厕所的门,女人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十分的惬意,好像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一身的轻松。
“拉完了?”杨进宝问。
“拉完了。”
“擦净了?”
“擦净了。”
“走吧姑乃乃,我都等不及了。”杨进宝上去扯了牛寡妇的袖子。
“去哪儿啊?”女人问
“跟我说媒呗,把你小姑子豆苗约出来,我要跟她谈谈,勾搭一下。”杨进宝真的很心急,恨不得立刻跟豆苗拜堂成亲,摸摸哒呀棒棒哒。
“噗嗤,你着啥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用约,豆苗就在花生地干活嘞,咱去花生地找她不就行了?”牛寡妇掩着嘴笑道。
“哪快走啊,还等什么?”杨进宝扯起牛嫂的袖子,立刻将女人拽出了家门。
牛嫂被拽得趔趔趄趄,一边挣扎一边说:“瞧你急得?跟猴子屁股挂鞭炮一样,抢媳妇啊?你个媳妇迷……。”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花生地。
豆苗家的花生地距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南水塘旁边的自留地里。
豆苗真的在刨花生,女孩子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只能回家种地。
此刻的豆苗正在忙碌,拿着锄头刨花生,样子好看极了。
虽然杨进宝见过她不止一次,可还是觉得豆苗好比天仙下凡。
女孩上身穿一件画格子衬衣,下面穿一条的卡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两条辫子又粗又大,一直垂到屁股后头,淡淡梨花面,弯弯细眉毛,碧碧秋波眼,点点小樱桃,袅袅身影动,细细杨柳腰。
脸蛋特别红润,好像新煮的鲜鸡蛋,头层壳去掉,二层皮剥完,滚进胭脂盒,来回转两圈,红日出东方,霞光照上面,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鲜,还真是如西施,赛貂婵,嫦娥姐姐下了广寒。
杨进宝惊呆了,哈喇子又甩出去三里地,豆苗的身子扭一扭,他的身子就颤三颤。
好比得了脑血栓……。
不是杨进宝扯淡,主要豆苗长得好看。
他还害羞呢,身子也跟着豆苗扭啊扭,晃啊晃。
“进宝你听着,嫂子有句话必须说在前头,姑娘领进门,勾搭在个人,我只管牵媒拉线。至于能不能把豆苗弄到手,看你自己的本事,到时候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牛嫂扯扯杨进宝的衣服说道。
“谢谢嫂子,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杨进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豆苗的身体。
“豆苗,豆苗!”牛嫂站在田间地头喊开了。
“咋嘞嫂子?你咋来了?”豆苗终于停了手里的锄,回过头冲嫂子打招呼。
女孩抬手擦擦汗,杨进宝瞅到了豆苗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汗珠滑过桃子一样润滑的脸颊,一直向下淌,滴答在女孩胸前深深的沟壑里,细微的汗珠亮光闪闪,豆苗的身影就显得更加灿烂。
杨进宝心疼地不行,觉得女孩弱不禁风,干庄稼活是糟践了。
“这么早就来刨花生?累不累啊?嫂子给你请来一个帮工,让进宝帮你刨呗?”牛嫂冲小姑子说道。
豆苗的家里真的没劳力,跟嫂子的地早就分开了,哥哥没了,爹娘也老了,庄稼活的重担只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一个女孩子着实不容易。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了进宝哥。”豆苗冲杨进宝笑了笑。
“不客气不客气,反正我没啥活儿,闲得慌,帮帮你吧。”杨进宝二话不说,卷袖子冲进花生地,夺过豆苗手里的锄,低着头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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