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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营口坠龙事件的真相
作者:
刀剑黄昏
日期:2017-08-06 18:33:31
1934年7月,营口。
今年的夏天不知怎么异常的炎热,自打5月下过两场小雨之后,就一滴雨都没有降过,整个营口市内都飘荡着死鱼死虾的腥味。虽不时的有几阵小风吹过,但也是灼热无比,吹在身上让人难受的很。
沿辽河的土路上,两名身穿黑色制服,头戴大檐帽的丨警丨察正骑着两辆自行车慢悠悠的前进着。
这条土路很宽,是从营口向西行进的重要路线,早晚时都有许多赶着大车的行人,现在正值中午,偌大的路上就只有这两名丨警丨察。
“我说,赵大哥,这回来的那个日本子也太不是东西了,这么热的天非要让咱们两个去巡逻,这不是故意刁难咱们么?”
一名年轻的丨警丨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口中没好气的抱怨着。
另外那名丨警丨察年纪较大,看样子要有六十多岁,由于年纪较大的原因,身上的汗如雨点一样落在地上。
他将车停了下来,看了看旁边的年轻人,道:“前面有处树荫,咱到那里休息一会。”
说着, 推着自行车就向着不远处的一颗沿河大柳树走了过去。
二人来到柳树下,点上烟卷,靠在巨大的树干上休息。
一根烟过半,姓赵那名老丨警丨察才缓缓的道:“小宋,刚才这话别哪都说,现在时代不同啊,不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了,让日本子听到,免不了又是两个大嘴巴。”
小宋也能听出来,身边这位赵大哥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无奈。他愤怒的道:“狗日的小本子,才来两天就到处找事,张大帅在的时候,他们见到咱们哪个不是点头哈腰的。”
姓赵的老丨警丨察抬了抬压在脸上的大盖帽,看着小宋道“你就不能忍一会?过两天那个巡视日本子就走了。我知道你小子因为昨天那两个嘴巴心里有股气,可你也不想想,日本军营就驻扎在十里不到的地方,有气也得给我压着。少帅带着军队都走了,你让咱们这群老百姓怎么办?拿着烧火棍去打日本子?”
小宋将手里的烟头仍在地上,愤怒的道:“赵大哥,我知道你在这边资历高,日本子和司长都要敬你几分。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看着日本子在我们的土地上耀武扬威!哪天我非要离开这里,入关参军!”
赵大哥见小宋这股子冲劲,满意的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干丨警丨察这行几十年了,早期的时候给驻营口的各国领事馆当丨警丨察,民国时期又当丨警丨察,到现在满洲国,还在干着丨警丨察,整个营口市的人,他几乎全都认识。只不过这官却是丝毫没升,到现在还只是一名最下级的警士。
二人坐在大柳树下,看着眼前已经快要干涸的辽河,久久无语。没多久,小宋就扣着大檐帽睡了过去,老赵也是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一阵凉风吹过,吹的老赵浑身舒适无比,也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二人睡了大概一个小时,自打入夏之后,两个人都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老赵这时突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蓝天白云,而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他看了看睡在一旁的小宋,将他叫了起来。
小宋看着漫天的乌云,笑道:“老天爷真是开了眼了,这再不下雨,不热死也得饿死了。”
老赵站起身子,拍了拍大檐帽,道:“走吧,看这样子一会就要下雨了,别淋着了。”
“好嘞!”
二人刚推着自行车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了焦急的呼声。
“两位长官,等等!出事了,出事了!”
二人回头一看,就见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向着他们跑过来。这青年皮肤黝黑,穿着破烂的短衫,光着脚。青年跑到二人面前,弯腰大口的喘着气,也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老赵看着青年累成这个模样,将绑在车上的水壶递给了他。青年二话不说,喝了一大口,这才喘匀了气,道:“长官,出事了,龙掉下来了!”
“龙?”
老赵看了小宋一眼,问向青年:“龙是谁?”
青年连忙摆了摆手,焦急的道:“龙就是龙啊,头上长着角,身上带着鳞的龙啊。”说着,还用手不停的比划。
小宋一听,怒道:“龙?这世道哪有什么龙?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了,再敢说这些胡话,我把你抓进去!”
青年被小宋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的脸色发白,颤颤巍巍的道:“真……真的有龙,我没骗你们啊!”
老赵当丨警丨察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这青年不像是在说谎,他问道:“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那种身体长长的,头上长着角的龙么?”
“对!不光我,还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村长也在,是他让我进城告诉你们的。”
这一次,就连小宋也有些相信了,他不信这个青年敢这么大的胆子戏弄他们。
只是,龙这种神话的东西在老百姓眼中太过神秘,所有人在记事的时候都听到过关于龙的传说,但没有一人亲眼见过。
老赵问道:“那龙掉在哪里?”
青年顺着身后一指,道:“就在不远处的苇塘里,还活着呢!”
二人顺着青年指的地方一看,苇塘没看到,倒是又看到了两名正在跑过来的年轻人。这二人与这青年一样,累的气喘连连,说龙掉下来了。
这一下,二人是彻底的信了,老赵对着小宋道:“你骑车带个人回去,把这件事说一下,我跟着他们两个过去看看。”
小宋点了点头,骑着带着其中一名年轻人就回到了市里。向警长报告的时候,警长也明显不信这件事,说这个青年在胡言乱语,要把他关起来。
正巧,那名巡视的日本官员也听到了这件事,拦下了警长,让那青年带着他去落龙的地方看看。
小宋并没有跟着去,而是留在了警务处里。
当晚,天空中下起了大雨,将笼罩营口几个月的热气驱散。许多市民冒雨走上街头,欢呼着,庆祝着。
然而,这场大雨一下就是六天,直到第七天的时候,雨才停了下来。
小宋推着自行车,独自一人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自打那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老赵。
那晚,他亲眼见到,许多日本军车开进了城,具体去哪没有人知道。
后来他去老赵家想问清老赵的消息,可老赵的儿女也不知道老赵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正在满城的找呢。
看着老赵家里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小宋将自己全部的积蓄都留给了他们。之后,他卖掉了房产,辞退了警务处的工作,坐着火车来到了山海关,跟着一伙胡子在内蒙转了半年,最终入了关。
日期:2017-08-06 18:35:17
海风从辽河上吹过来,带来了一股清凉,一只海鸥慢慢从辽河大桥那里飞来,它的背景是初秋时分那湛蓝的天空。
车轮驶过,带起一片半绿色的落叶从车窗边上翻滚过去。开着车,我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股惆怅涌上心头。
“难怪诗人们都说,秋天是个最为伤感的季节。”
至于是哪个诗人说的,我并不知道,至于自己为什么惆怅,总算还是自己知道的不多的事情之一,现在的我只想当一个忧伤的美男子,然后用我的忧郁气质打动一位年轻貌美多金的姑娘,过上与常人一样的生活。
就在我想着怎么与那位年轻貌美多金的姑娘婚后的生活时,电话突然响了。
“科长!是!我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交给我一定没有问题,请领导放心!好!”
我叫张朝风,今年二十六岁,出生在辽宁营口,在外闯荡了两年之后还是回到了我的故乡,目前在房屋征收管理办公室当合同工。一般的合同工就是拿着一千七百块的工资,交着五险,给正式的人员开个车,拎个包什么的。而我由于老叔就在征收办当一个小科长,并且是那种很能干活的小科长,结果我也被高看一眼,吴科长不光用我开车与拎包,还要帮助他与被征收户协商。
问题是我大学学得的机械自动化管理,与目前的工作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刚才那个电话是吴科长打来的,因为市领导准备要对辽河北进行征收,那地方的老房子全部要拆,只是还两户人家始终不愿意离开那里,一户是一对小两口,认为给的钱太少了,所以一直在与我们和开发商谈判,目前处于对峙的阶段。
其实这小两口的问题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剩下那一户可就有些麻烦了,我这次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那一户的主人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老人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就是不想走。我干这行时间虽短,但也见过许多钉子户,这些人绝大多数无非就是想发一笔横财而已,只要肯花时间协商到最后都能解决。
可是这种就是不想走的我倒是头一回见到,好说好商量不行,给他钱他也不要,而且这还是个对国家有过贡献、流过血的老兵,我们只能像亲爹一样给老头供起来,隔三差五就要买点东西去看望看望。
如今工程马上就要开工了,小两口那边已经松了口了,就差这位大爷了。总不能因为这一户把工程耽误了,那可是上亿的项目啊。
科长刚才也给了我最后通牒,说我今天不将这事办成,就不要回去见他。
说实话这本来就是他的活,我谈不谈成也没有责任,但是科长对我高看一眼,自己怎么也得有点血性,争取把活做好啊。
毕竟科长也曾搂着我的脖子说过,“小张,好好干啊,当年我和你老叔,一人一支笔一把锤子,从牛屯一路拆到西大庙,转过头来又拆出了一条盼盼路与得胜路,当年那是一个牛啊!”
虽然当年我老叔这一路将营口市沿辽河的老建筑几乎都拆了,好在他不过是将已经被破坏的老房子给予最后的毁灭,说不上是破坏文物。但百年港城的营口确实没有留下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民居。
沿着辽河大街向西行驶,右边就是辽河,过了已成为了营口银行的日本牛庄居留民团役所旧址,又过了横滨正金银行营口支店旧址,基本上就是沿着辽河在开车了,过了小红楼、西大庙,车开过了营口老街,路上就很少有什么车了,再前面就是连接营口与盘锦市的辽河大桥了。
过了桥再向东走,车很快就来到了老人住的那一片区域,那是一片老旧的平房,隐约还可以看到这座百年港城过去时的影子,而这些平房也是营口市内最后两处没有拆迁的老房子了。至于这样做好不好,我不知道,只能说时代在进步,过去的终究会被淘汰,变成一滴水,落入历史的长河之中。
日期:2017-08-06 18:37:23
将破面包车开到老人的家门口,我拿起副驾驶上的八宝粥、牛奶走了进去。老人的房子与我小时候住的农村房子没有什么区别,外面低矮的红砖墙,里面是小小的三间平房,唯一的区别就是外面的墙上还有一个门牌号,落龙里42号。
刚一远门,就见老人坐在院子里,面前一个破塑料盆,正磨着一把菜刀。我一见这情况,浑身一哆嗦,手中的东西险些掉在地上。
老人也看到了我,将举了起来,对我说道:“小张啊,怎么又看我这个老东西了?哎呀,每次来都拿着东西,真不好意思。”
说着,满脸笑容的就向我走了过来,那菜刀依然被他提在手上。
我强忍住心中想要逃跑的冲动,对老人挤出了一丝微笑,说道:“王老,您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硬着呢!”
王老虽然八十多岁了,但精神头十足,脸上也没有这个年纪的人有的老年斑,头发也只是白了一半,怎么看上去也只是六十多岁的样子,那眼睛中还有点贼流流的光,整个人的精神比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都要强上许多,除了腿脚有些不便之外,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疾病。
“快进来吧,别再外面站着了。”
王老拍了拍我的肩膀,顺带着将我手中的东西拿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见那菜刀被放在袋子里,这才安下心来,跟着他进了屋子。
屋子不大,但里面摆放的东西却是不少,十分整齐干净。进到屋中就是厨房,分为东灶与西灶,一口大缸靠近后面的窗户,进到东屋,屋里是火炕,与灶相联,屋里北面是两口大木柜,柜上有着两个帽筒,墙上的两个大镜子,上面的图案都不清了。
我每一次进入这屋子中,都会感觉到一股历史的气息迎面扑来,开始的时候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可后来我才知道,这股历史的气息不是别的什么——这屋子太潮气太重了。
王老让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自己就出去继续磨起菜刀来。我坐在炕沿上大概等了十多分钟,王老才走进了屋子,坐在我的身前看着我。
“王老啊,您可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啊,别和电视那些以暴抗法的人学习啊。您老是对国家有过贡献的人,国家一定不会亏待您的。现在国家有需要,您就不能对国家、对市里再贡献一回?”
我看着王老,想起之前领导的电话,眼圈都红了,一番话说的也是动之以情。
这套说辞我们也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就见王老嘴角微微挑起,撸起自己的裤腿,一道圆圆的疤痕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当初受的枪伤,也正因为处伤,让王老现在的腿脚都有些不利落。
“王老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您什么都不欠国家,是国家欠您。”
我看着那道伤疤,满脑子都是领导之前和我说的话,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王老一看我都哭了,也不再是之前那个不冷不热的样子,他说道:“小张啊,不是老头我不想走,而是走不了啊。你看到这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很多岁数比我都要大上几圈,这些“老家伙”能经受起折腾么?我这辈子没别的愿望,只希望祖上留下来的东西能完整的保存下来。”
“啊?”
照他这么说,这屋子里最差的也都是民国时候的宝贝啊,我看了看屋子内的摆设,哪有什么像王老说的那些宝贝。
可我看了半天,屋子里最老的东西就是那个柜上放着的百灵牌收音机,岁数还没王老大呢。
日期:2017-08-06 18:45:52
开着面包车,我离开了王老的房子,一路上,心中想的都是临走时他与我说的话,还有那盒子里的东西。
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发了什么疯,可能就是因为被我小瞧了,非要证实自己手中有宝贝一样。可当盒子打开之后,我终于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摔门而去。
刚上车的时候,我还听王老在后面喊道:“小子,我观你身带龙血之气,定是祖上与龙有关,今天你不信我说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我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盒子里的东西就是一块碗大的石片,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却不知怎么,那个东西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营口这个地方很小,但却有着十分悠久的历史,上至战国时的燕国,下至新中国成立,营口这个地方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清朝时期,营口就是全国最大的药材集散地之一,全东北的药材都被聚集在此通过海港卖到华北。清末,天津条约签署,营口成为了东北最早的开埠港口之一,经济更为繁盛。日本与沙俄都想在此成为新的主人,后来通过日俄战争,日本人将沙俄的势力从东北赶了出去,还曾经在1923年短暂地统治过营口几个月。再后来就是九一八之后的被占领的岁月了。但就是在那个时候,营口也是整个东北少有的繁华城市。
当年坠龙的那件事凡是营口人都有所耳闻,但时间距离现在也有八十三年了,亲眼见过这件事的人还能记住的现在最少也要有九十多岁了,这个王老今年才八十多,怎么说也见不到当年掉下来的那条龙。而且那件事的真实情况还有待考究,当初电视台还做过节目,结论就是那条龙根本不是龙,而是一条鲸鱼。
在车上想了一下,我想再回去看一下,王老作为参加抗美援朝的老兵,一个月的工资就有八千多,几个孩子也都是普通人,衣食也不愁,几个孙子孙女都结婚了。他是最没有理由还坚持在这里的人,而且也没有说过为什么不走,也许是因为这里真的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的东西在!
车刚开到王老家的跟前,就见到一辆红色的电动摩托车停在了王老家门外,孙姐正从车上下来,这个孙姐年纪五十多岁了,比我父母年纪还大,却穿着一身红色带白花的连衣裙,裙子还挺短,头发长长的,一根白的也没有,还歪着梳在身后,脸上自然是涂着粉,最可怕的是还染着眼睫毛!孙姐不是河北这一块的人,不知是什么时间认识了王老,现在应该是听说这里要动迁了,三天两头的上这来,而且打扮的可以说是花枝招展,我只见过一回,直接就让我叫她姐,我难受的一天都没吃下去东西。
我顿时没有了再去和王老谈正事的心情,而且这个王老见到孙姐,哪里还有心情搭理我啊。
这时一辆丰田霸道从身后开了过来,直接停在了我的车旁边,这里的路本来就很窄,它这一停,就几乎将路都占满了。我透过放下的车窗向那辆车看过去,车门打开,从两侧下来了两个美女!一起用眼睛看向了我!
右车门下来的美女脸盘尖尖的,一双长眼睛,嘴型十分漂亮,穿着紧身的上衣,下面也是一条短裙。长长的双腿雪白。左车门下来的美女却是圆脸大眼,粉面红唇,上半身穿着露肩膀的粉色衣服,这模样与衣服就是那种有钱的俗,可这个俗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我自信自己除了身材不够高外,样子还是看得过去的,也是大眼睛高鼻梁,一张带笑的嘴巴。但也从没有被两个极品美女这样子看过。
这时右车门的美女对我一笑说:“帅哥,重弘小区是要建在这里吗?”
我最多认为她们是问一下路的,但没有想到两人竟然知道这里拆迁后要建的小区名字,听口间这两人可不是营口本地的人,但要说是来买房的,这里连售楼处还没有呢!
我点了一下头说,“对,听说是这。”
“那谢谢了。”美女说完,就回到车里,而左车门的美女却对我笑了一下,还抬了一下左边的眉毛。
顿时间,我心中一阵乱动,心想,“难道这美女是看中我忧郁的气质了?”
白想指定是白想了,人家也上了车,慢慢开走了。看看人家的车,再看看自己开的这辆公车,其本上一百辆加一起还没这一台车贵呢。
往回走了一半,吴科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只好将情况汇报了一遍,重点说了老头房子内的顶梁柱是明天启皇帝给空运来的。
不出意料,吴科长在电话中将我一顿臭骂,还说回去的时候还要批评,写检讨。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现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手都快将电话捏爆了。不等领导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娘的,又不光我一个人没辙,单位那么多人,哪一个在老头子那里得到好脸了。”
开着单位的破面包车在市内转了几圈,我就回到了五线的征收办,好在科长有事出门了,我算是逃过了一劫。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电话又响了。
日期:2017-08-06 20:08:22
“老风,你干啥呢?”
不用我看电话屏幕,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
“干嘛?有事啊?”
“我找你能什么事?收拾收拾,来我家小区门口的烧烤店喝点。”
“前两天不是刚喝过么?”
“别废话了,赶紧过来,老地方等你。”
电话那头说完就挂了。我也开始走了过去。
给我打电话那人名叫刀小杰,是我光屁股长大的哥们。打小生活在农村时,我们两家就是前后院,话还不会说的时候就认识了。
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俩就是本地的孩子王,当时古惑仔之类的电影十分流行,我和刀小杰二人自然也就像电影里面一样,打架、偷东西、欺负低年级、背着家里抽烟,完完全全一副痞子的模样。
高中毕业之后,我去读了大学,而刀小杰则是去当了兵,自此,我们二人的联系慢慢变少了。
直到我毕业回到家里之后,我们两个人这才又聚到了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来到了我们约好的老地方,那是一处很小的路边烧烤。可能是到了秋天的缘故,三两张桌子只有刀小杰一人。
见到到了,刀小杰连忙站起身子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就喝了半瓶,之后看着桌子发呆。
“唉,老风,你今天这是咋了?丢了魂了?”
刀小杰见我这般模样,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推开他的手道:“唉,别提了,工作上的事。”
刀小杰道:“老风,我说你哪个拆迁办的差事一年能赚几个钱?天天就是和那些钉子户打交道,碰上好说话的还行,碰上那些不懂人话的,还容易挨一顿打,值么?”
“那咋整,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有一个地方就知足吧!”
刀小杰撇了撇嘴,想要说些什么,又停了下来,拿起座上的半瓶酒一饮而尽。
我们两个也是从晚上五点一直喝到半夜,酒瓶子都数不过来了,说话舌头也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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