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就是要受虐吗?

作者: 吕大懒

  我叫王宁强,大学刚毕业家里发生变故,与我相依为命的父亲得了重病,为了给父亲治病我向放债人马彪借了二十万,期限为一年。
  一年到期马彪逼着我还债,二十万连本带利涨到了三十五万。
  此时我刚找到一份工作,马彪跑到公司宿舍来大闹,事情惊动我老板,他当即将我开掉。
  没有工作又被追债得紧,我简直有点走投无路。
  这天马彪又带着人找到我,先是一顿狠狠修理,问我到底几时还债?再不还钱要卸我一只胳膊了。我捂着被打疼的肚子心里操他祖宗一万遍,嘴上哀求他宽限几日。

  正在僵持,马彪接到一个电话,他用猥琐的声调跟对方调笑几句,然后问道:“吕小姐,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上门女婿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马彪特意开启视频通话,将手机对准我,我看见屏幕上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长发披肩脸蛋漂亮,很有点女主播气质。
  对方也通过视频看到了我,就听她冷冷说,形象还凑合,给个60分吧。
  老子一向被人称作帅哥,到她嘴里只给及格?
  马彪对着手机问:“如果成了,吕小姐打算给我多少谢礼呀?”
  “呸,给我介绍这种货色还想捞一把?姑奶奶的钱你那么好挣?”
  “谁不知道吕小姐家金玉满堂,有的是银子,再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除了没钱,长相不差呀。”
  “光长一张好脸有刁用,如果不是废物,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女孩的口气充满轻蔑。

  我心里恼火,你们TM对我品头评足的,怎么好像是在谈一桩活人买卖?把我当非洲黑奴了?
  他们结束对话,马彪问我:“王宁强,你翻盘的机会来了,这个小姐叫吕琼芳,她要招个上门女婿,你去应聘吧。”
  做上门女婿,我根本没想过,我爸妈只生我一个儿子,凭什么我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
  马彪见我迟疑就踢了我一脚,警告我不要不识抬举,如果被吕小姐看中了才有可能还清债,因为吕琼芳是个白富美,家里有的是银子,还到哪里找这么好的机会?
  我知道马彪这恶棍不是好惹的,我还不出钱他什么都干得出。现在的我上天入地都无门,也只能试试了。

  吕琼芳约我在一家茶楼见的面。真实的她比视频中更漂亮,眼里一股很强的傲气,叫人望而生畏。
  她先从精致小包里拿出一盒高档烟问我抽不抽烟,当听我说不抽时,她自己点起一支说:“不抽也好,反正你是混不出来的人,什么欲念都没有最有利。”
  接着她问了我一些情况,就直奔主题,说她想找的是个名义老公。
  我一愣,问什么是名义老公?
  “就是你跟我协议结婚,可以像夫妻一样同进同出,到外面去咱们就是真夫妻,但晚上你不能碰我,我也不会碰你,就这么简单!”
  这种事耳闻过不少,假离婚有,假结婚也有,我被利用来假结婚啊。
  吕琼芳见我不吱声,进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感到意外,可你想想,像你这样一个山里娃,家里那么穷你还背了几十万高利贷,我凭什么找你结婚?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那你为什么愿意找我呢?”我问道。
  “首先当然你长得还不赖,外表配得上我,这样走出去也不会让人怀疑,其次是我需要一个名义老公,而你需要有人出资为你还债,最好还能负担你老爸的治病费用,咱们各取所需。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可以另找他人。”
  吕琼芳开出了具体价码,先给十万块聘金去还马彪,剩下的高利贷婚后会分批次帮我还,每个月给我一万元个人开销,我老爸治疗所需要的费用全包。

  这样算下来是一笔可观的费用。
  我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吕琼芳说她爸是开公司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本来她也不急着结婚,但因为父母催得太紧实在没办法,只能哄哄他们了。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白富美女儿为了哄哄父母就不惜花重金找个假老公。
  我感觉挺荒唐的,可是想想她开出的价码就动心了,而且我还有个隐蔽念头,看她长得那么动人,越冷傲越有魅力,我很想能上她,结婚后还怕找不到机会?
  第二天吕琼芳就带我去见她妈妈,由于她爸吕大能做生意出国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
  琼芳的妈妈叫黄梅,她见到我似乎不满意,她把琼芳拉进隔壁,说人长得还可以但出生太低微了,家里那么穷不会来当少爷吧?为什么不找个门当户对的?

  琼芳则批评妈妈势力眼,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干脆别招女婿了。吓得黄梅连声说:“好好就由你吧,是你自己看中的,以后不要怪我们哪。”
  我在客厅里听母女俩大声争论,恨不得拉开门就走,真丢不起人,但想想那个高利贷,还是厚着脸皮装没听见。
  就这样我和吕琼芳结了婚。
  琼芳在婚礼上笑靥如花,还在众宾客起哄中跟我喝了交杯酒。回到新房,我产生一丝错觉,以为她是真的因结婚而开心,想起那些影视剧里新郎要做的是把新娘子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先扑上去狂亲一番。
  我左手搂琼芳的腰肢,弯下身右手去揽她的两腿,却遭到严厉呵斥:“你干什么,滚开!”然后一巴掌甩在我左脸上。
  这一掌打醒了我,吓得不敢动了。
  而她将婚纱脱下来狠狠往地上一砸,脱下两只高跟鞋扔在我身上,再严厉地警告我:“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你不过是一个假货,是一个摆样子的花瓶,是个木偶,木偶你懂不懂?”
  我喃喃地说:“我怎么成了木偶了?”
  她大怒起来,抓起一只高跟鞋劈头盖脑打来,一边打一边更大声地骂:“说你木偶还抬举你呢,你实际上只是一条狗,我花几十万买的一条狗!”
  我只好哀求别打了,你骂就骂吧不要动手哇。
  “你给我记住了,咱们是有协议的,你什么都得服从我,就要像条真狗一样,不听我的话就饶不了你,哼!”

  没想到她发起飚来这么可怕,看来这个假老公不好当哇。
  她换上睡衣上了床,在床中间搁上两条叠好的被子,作为她跟我之间的楚汉河界。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了床,因为我感觉那个婚床并不属于我,睡在琼芳身边实在是种煎熬,好像猫的旁边放条鱼却不能吃。
  看看琼芳睡姿,她还在呼呼大睡。多么美妙的睡姿,简直会勾人犯罪,以后夜夜要当吃不到鱼的猫。
  我来到楼下,岳母黄梅已经在做早餐。她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算是接纳我这个女婿了吧。她叫我坐在餐厅,等琼芳下来一起吃。
  一会儿琼芳下楼来,她不仅梳洗好还描眉涂脂,显得艳丽无比,穿着吊带连衣裙,一条缀珠的网格披肩,露着两条嫩藕似的胳膊,手里拿一个小包说要去喝茶。

  岳母提议是不是让宁强陪你一块去?琼芳明显不悦但也不反对。她开着车载着我去了风雅茶庄,那里有两个美女在包厢等着。
  刚坐下来,就见一个光头进来,竟然是马彪,他亮着粗嗓子瞧着我说:“嗨王宁强,如今你做了吕家的乘龙快婿,该怎么谢谢我?”
  “你们俩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说,别碍我们喝茶!”琼芳板着脸赶我们。
  马彪扬扬手:“好好我走,但是吕小姐呀,贵老公欠我的钱,你不能不管吧,什么时候还钱,我等着您小姐转账唷。”然后哼着小曲走了。
  “怎么你新郎倌还欠马彪的钱?”其中一个叫袁艳的问琼芳,“结婚前他告诉过你吗,不要是不诚实吧?”
  另一个叫珠珠的附和:“对呀琼芳,你不会找了个凤凰男吧,你以为他是小纯洁,其实他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瞒着你?”
  我连忙申辩我欠债的事婚前就说明了的。
  琼芳恨恨地瞪着我:“我们说话你别插嘴,还是滚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我只好在她们三个鄙视的目光中,灰溜溜出去了。
  在底层大厅里呆一会,我到二楼的卫生间小便。出来要经过女卫生间,忽然听到里面有拉拉扯扯的声音:“啊呀你怎么也跟进来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知道你昨天结婚了,你被别的男人上了,我都要疯了……”
  “放屁,他哪里敢沾我?休想!”
  “怎么你们昨夜没发生什么?”
  “当然没有,他只是个木偶,什么都不会做。”

  “可这个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的,你可要小心呀,夜夜睡在一起。”
  那个女人的声音分明是琼芳,男的声音有点老成,不像是个青嫩仔,应该是个中年人吧?
  琼芳在催他快点出去,叫人碰见就闹笑话了。然后是几声很响的亲脸声。
  我赶紧闪回男厕门里,听到隔壁脚步声出去,再慢慢跟出去,发现那个男的正从走廊里离去,那个背影让我一惊,怎么有点眼熟?
  我望着那个背影在走廊转角处消失,呆呆的有点出神,想不通他们在卫生间搞什么名堂,琼芳到卫生间方便,这家伙尾随进去,跟她在里面亲脸?

  他们仅仅亲个脸吗?那肮脏猪手有没有摸到紧要地方去?并且听起来好像琼芳早被这家伙上过了……
  玛蛋,那是我老婆啊,竟被一个猥琐男揩油!
  我明明只是做个假老公,但心里还是醋意直冒,我夜里睡在她旁边不敢碰,这个猥琐男心急了大白天敢闯女厕,比我牛呀。
  正当我又恨又酸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喝:“喂,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是琼芳。
  我竟然忘了琼芳还在卫生间呢,没有及时离开走廊回避。
  她肯定察觉我朝走廊拐角的方向在发呆,就瞪着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呀。”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我只是来撒个尿。”
  她刚洗过手还没有擦,顺手就在我脸颊上拍了一掌,我的脸上顿时湿漉漉的。
  “本来就不该让你跟来,可留你在家吧,我那扯不清的老妈又会嘀嘀咕咕,我怕她又要疑心什么,所以还是决定带你来了,可你来了就这付傻腔,来卫生间撒个尿都贼头贼脑的,叫人看着恶心!”
  她一边骂一边沿着走廊向拐角处走,走到那里向拐角另一方张望一下。
  我掉转头往相反方向走,被她叫住。
  “滚回来,你要去哪里?”
  “我口渴了,想去包厢里喝口茶。”我小心地说。
  “楼下大厅里不是有饮水器还有纸杯?都是免费的,你不去那里喝还要来包厢打扰我们干什么?”她进一步鄙视我,“哼,带你进茶室真是浪费,你懂什么茶文化,以为喝个茶就是渴了像老牛灌一气?”
  我心想不是你带我来茶楼的吗,我去包厢喝口水就出来也不行?
  不过我怀疑她故意在找茬,她是担心我看见那个男的了,所以用这种恶毒的腔调在警告我。
  大厅一角有沙发,我拿个纸杯从饮水器里放一杯水,坐下来百无聊赖。其实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她们三个女的凑一起,鬼知道在聊些什么,那个袁艳还有珠珠,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一会看到其中一个走下楼梯来,是袁艳。

  她看见我坐在一角,明明走到大门口了还返回来,站在我前面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我茫然地问道。
  她那张涂得红艳艳的小嘴动了动,“我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
  我差点反问你又是什么货?不过忍住了,说出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袁艳见我没反应,嘲讽地说:“看你外表长得还行但反应这么慢,智商应该是硬伤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跟琼芳结婚?她爱你吗?”
  爱这个字眼用在我和琼芳中间当然是个笑话,我知道她这么问是在否定而已。
  我仍然没吭声,假装听不懂一脸懵逼。

  “她不可能爱你吧?那试问,你爱她吗?”袁艳歪着脖子盯着我。
  这事还用你来操心?我爱不爱她关你屁事?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也没说,不过如果让我说真心话,我目前不清楚爱不爱琼芳,但我肯定想上她,她的脸蛋身材让我直流口水,这点没什么疑问。
  为什么你不问我想不想上琼芳,那我一定会点头的,至于爱不爱,本人无可奉告。
  可能袁艳看我一直摆着傻逼姿态,也觉得索然无味,摇摇头说:“算了,跟一个木偶没啥好谈的,交流真困难。”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过头说:“这样也好,当你的傻木偶吧,对大家都有利。”然后撇撇嘴角走出去。
  神经病!
  我对着她的背影想啐一口。
  而这时琼芳和珠珠手挽手从楼梯上款款下来。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直到琼芳喊我:“喂,要回去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吃晚餐呀?人家谁来管你饭!”
  那个珠珠扑嗤一笑说:“难怪你叫他木偶,还真形象。”

  她们在前面走,我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在茶室外她们分手,琼芳开车载着我回家,路上她警告我在妈妈面前说话小心点,不要把什么事都瞎说一气。
  岳母见我们回来了,看看琼芳又看看我,好像想从我们脸色瞧出点什么来。琼芳上楼去了,岳母就向我打听,一同喝茶的都是哪些人?我寻思把袁艳和珠珠说一下没问题吧,就说了这两个人。
  谁知岳母听后脸色一沉,“又是她们俩,琼芳真不该跟她们混一起。”
  “妈,你了解她们?”我试探地问。

  岳母却轻轻叹口气,看着我说道:“你们结婚了,以后你看得紧一点吧。”
  看来岳母对这两个女的没什么好感,这让我心里多少舒服些了。
  岳母又关心地问我,晚上睡觉两个人盖一条被子还是两条?
  她为什么这么问?是怕我们夜里盖得少会受冷?
  可这时琼芳在楼上大声叫我,我连忙跑上去。
  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怒容,叫我把门关上,然后压低声音但却很严厉地说:“叫你不要乱说,你怎么不遵守?”

  “可是妈问我跟谁喝茶,我就说了是袁艳和珠珠,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
  “你不会说只是你跟我吗?偏要提她们,真是个猪脑子!”琼芳抓起枕头跳起来,拿枕头使劲抽我的头。
  “我这么说有什么错?”我两手护着头委屈地问。
  琼芳把枕头往我身上一扔,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我妈不喜欢她们,一听她们的名字就要烦,你偏在她面前提她们名字!”
  “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
  “关你屁事,你别问来问去!”她厉声喝止我,然后她围着床转来转去,突然一咬牙说:“我妈越是不喜欢,我越要叫她们来。今天晚上就叫她们来我这。”
  说着拿起手机就打电话,先打给袁艳,又打给珠珠。
  一会儿琼芳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一下就叫我下去开门,说她们到门外了。
  我知道此刻岳母应该在楼下厨房做饭,这俩丫的到门外照理按门铃,岳母会通过门铃视频看到来的是谁,然后就会开门,为什么琼芳却叫我下去开呢?
  应该是她们在外面不敢按门铃吧。
  我只好匆匆跑下去,趁岳母在厨房忙着不注意,打开了防盗门。
  岳母听得动静从厨房出来,一见是她俩顿时一愣,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脸上堆起笑容表示欢迎,还说马上饭好了留下来吃饭吧。

  她们都说已经吃过了,然后直接就上楼去了。
  我想想既然她们来了,我不好去打扰,就在厨房帮岳母做饭。岳母到楼梯边朝上张望一下,然后来厨房拉住我胳膊,附在我耳边严肃地叮嘱:“宁强,你要小心了,一会儿你得想办法送客,不要让她们留下来。”
  “妈,这是为什么?”我是真不懂。
  岳母白了我一眼:“你以后要长点心,不要像个木头似的,懂不懂?”
  我更听不懂岳母的意思了。

  一会儿岳母做好饭,让我去叫琼芳下来吃,但琼芳说她肚子不舒服就不吃了,叫我们两个人吃吧。
  岳母脸色更不好看,我们草草吃了点后,她也上楼去她卧室休息了,并示意我用心点,把那两个外来货给撵出去。
  我来到卧室门口敲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珠珠,把我吓一跳,看到她们都穿得比较清凉了。
  一下子我不敢进去了,让我以为误进了女澡堂了。
  珠珠却一点没有不自在,一手叉着腰一手向我一招:“要看就进来看呀,别畏畏缩缩的。”说着还伸手拉我一把。
  袁艳在床里说:“让他见识见识吧,现在他肯定会大惊小怪,迟早会习惯嘛。”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床已经被她们占领了。
  那是我跟琼芳的婚床啊,我的新娘子怎么叫来两个女人霸占了?还有没有我的位置?
  而此时有个小念头闪出来,看这阵势,不会是把我也拉上去吧?
  我的天,她们三个都如花似玉的,都是有凸有凹,个个好脸蛋,好身材,看样子她们刚刚还都洗过了,一阵阵清香味弥漫着,我拥有其中一个就可能忙不过来,三个的话还让我活不活了?
  当然事情决不会这样随便,昨夜是新婚之夜琼芳都不让我碰一个指头,她怎么可能在第二夜叫来两个闺蜜填房呢?肯定是我想多了。
  我站在门后看着她们,勾着脖子不吭声,还是当个傻子吧,看看她们搞什么鬼。
  琼芳坐起身来,向地板上一指说:“今天晚上袁艳和珠珠要借宿在这儿了,你就打个地铺吧。”
  卧室一角地板上已铺上一条布毯,珠珠抱起床上一条被子扔在布毯上:“男人就不该睡软床,会把肾睡衰的,睡硬地板才强肾健体哈。”
  我只好先去洗澡。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嘻笑声,我感到身体的热量在膨胀,虽然有点屈辱感但心里还是有莫名的窃喜,夜里等她们睡死了,我可不可以来点儿小动作?

  真以为我是个傻吧拉叽的木头男?那个追到女厕里的家伙不是说,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吗?
  哼!
  我洗好澡换上衣裤,走进卧室见她们全躺好了,婚床很大再躺一个还绰绰有余,可我敢往上躺吗?
  房间里空调开得比较低,她们一人一条被子盖着,不再像白花花的虫子一样挺着,对我的冲击力小了一些。
  我在地铺上躺下来,盖上被子,琼芳就伸手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了。
  房间里也显得十分寂静,我听着她们轻轻的呼吸声,偶尔有人轻轻咳一下,也给我带来莫名的激动。
  处于这样的房间里怎么还睡得好,我满脑袋都是她们的睡姿,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片段,想象她们都等着我的行动,该是多么美……

  不过我知道白想有刁用,一条鱼吃不到,猫身边搁再多几条也没口福,还是省省吧睡觉。
  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被惊醒了,感觉有个人在扯我的被子,是在脚那头。
  随即感觉有个身体从那头钻进被窝来。

  我吓得一个激棱,因为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呀,房间里除了我是三个美女,哪一个钻进来了?
  虽然我穿着的睡衣是长袖长裤的,但还是能感觉出对方没穿衣服,光猪般就钻进来了,而且她的动作很利落,一点都不迟疑。
  她从我脚后撩开被子钻入然后一条腿直接就架在我肚子上。
  那条小腿就在我胸口上,我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她用力地压了压,这个动作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动,最好保持静默。
  是不是她偷偷下床钻过来,是瞒着另两人的,在提醒我不要惊动她们?
  我真的不敢动了,不敢弄出响声来。
  但我全身像要着火一样发热,太出乎意外了,竟然有一个美女钻到我的被窝里了,我怀疑是自己在做美梦吧?但一切是实实在在的,那条腿压在我胸口让我感到挺有份量。

  她这样睡进来是什么目的?
  我感觉她不像要跟我进一步发生点什么,因为如果她想上我或者让我上,就不会到脚后去,直接跟我脸贴脸不就行了?
  她究竟是谁呢?我太想知道了,心里就紧张地作着猜测。
  会是琼芳吗?肯定不可能的,如果她愿意跟我钻一条被子,昨天早就实现了,新婚之夜本来就属于我们俩自由奔放的时刻,可她选择了一边一个,一人一被,中间还放上隔离墩,警告我不许越界,今天她更是出格,打电话叫来两个闺密,三个女人霸占我的婚床将我赶到地板上,她何必在半夜里从床里偷爬出来跟我睡地铺?

  只可能是袁艳或珠珠。
  但究竟是她们中的谁?
  如果她们胖瘦有区别,我就可以从感觉上区分出来,或者直接摸摸她身上的肥瘦判断出来,但她们其实长得差不多,即使一左一右全躺在我身边我也分不出来,在黑灯瞎火里要区分她们,只能摸她们的脸蛋。
  可她睡在我脚后,我摸不到她的脸。
  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从另一头钻进来,就是不想让我摸到她的脸吧?因为袁艳是尖下巴的,珠珠是圆下巴,很空易让我一摸就辨别出来。
  从她一钻进被窝就不动了,说明她只想借我这个被窝躺着而已,没打算跟我粘粘乎乎。
  也是的,如果咱们在被子里活动就会有声息,另两个肯定会听到,更不用说那种放肆的战斗了。
  我心里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有美女送上门了,紧张的是万一不是琼芳,被她察觉了,可能她要把气撒到我头上,她发起飚来太可怕,我还是小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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