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航行都是一段历险,我的第一次给了孟加拉

作者: 重新再来

  本人草根一个,从来木有女生喜欢,打灰机打到20几岁。北方人保守派人士,对了,我是名海员。
  第一次登船到的地方是广东虎门,船名:seagod(海神号)。印象中林则徐虎门销烟应该是个很严肃的地方,没想到港口附近的洗头房跟清朝片子里的Ji院一样,小姐出来拉你进去耍,本人虽冲动,但确实支付不起高昂的炮费,处男之身才得以保存。
  在虎门装完货之后去孟加拉国,本人晕船,海上航行之事实在不想再提,总之吐的像条狗一样,航行了大概接近20天当整个人都快要吐的升华了的时候终于到了孟加拉。到目的港要进一条河,忘了什么名了,进河之后没有合适的泊位船开始抛锚。
  生平第一次出国,屌丝都懂的,像个傻逼一样站在船头四处眺望。大副过来检查锚链,我赶紧跟在大副后面拍马屁:“大副你看,这个河真长啊,一眼都看不到边。”

  大副冷笑一声说:“这是宽度。”
  顿时有一种拍马蛋上的感觉。
  船抛锚还没10分钟,四周已被小船围的水泄不通。我跟二水赶紧放引水梯让他们上来,水头开始拿东西跟他们换,当时好像一双线手套可以换半麻袋的香蕉。我是初次上船,做最低等的实习生,什么都不懂,而且第一次跟外国人那么近,感觉怪怪的,老想着去跟他们交流一下,但是又怕船上的其他人看出我的见识短浅,只好坐立不安。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们餐厅里已经坐满了姑娘,她们大概都只有178岁的样子,个子很矮,皮肤很黑,她们就坐在那里,当有人吃完离开后,她们便上去拿剩下的饭吃。
  我问水手长:“水头,她们是卖什么的啊?”
  水手长噗嗤一声将吃在嘴里的米饭喷到我的盘子里,说:哎呀妈呀乐死我了,卖啥的你都不知道啊,一会你看着那。
  水手长站起身来指着一个稍微比其他女的要白一点的姑娘,左手的食指跟拇指搭成一个圈,用右手的食指插到圈里来回滑动了几次,那女的便站起来跟他回了房间。船上其他人好像司空见惯,没有表情。
  可能水手长开了头了,大家都开始讨论,
  “老三,那个我看适合你,你看那小屁股”
  三副乐开花,站起身指着那个小屁股的姑娘:followme.
  高级船员就是不一样,招妓的方式都那么的文雅。
  午饭跟餐厅里的姑娘一样,一点一点的被吃光。我幻想着他们在房间里能做什么,敏感部位硬的不行了,自己躲房间里打个灰机才平静下来。打完灰机后去找大厨,因为大厨要收拾卫生,所以姑娘们已经被大家领完了,他一个人在房间看书。大厨旁边就是水头的房间,一进大厨房间就听到隔壁水头在那一边和姑娘弄事,一边用很难听的脏话大喊大叫。
  “刘叔,水头怎么骂这么难听?”
  大厨说:“还不是因为人家听不懂,上次水头在虎门找小姐说了一句草泥马,差点被打死。”
  我说:“哦刘叔,我看她们长的都挺年轻的,做一次得多少钱呀?你怎么没找一个呀?”
  大厨说:“做一次要三美金呢,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就这个破比地方,你等靠码头我领你找便宜的。”
  我赶紧央求大厨靠了码头带我下去见见世面,大厨满口答应。
  船上等级森严,分为甲板部跟轮机部,甲板部按级别分就是高级船员船长,大副,二副,三副;普通船员水手长,大厨,水手,甲板实习生。轮机部就是高级船员轮机长,大管轮,二管轮,三管轮;普通船员机工长,机工,机舱实习生。而我就是舶舶最底层的6个实习生之一,船上人与人之间不会叫对方的名字,只会以职务相称,当然他们不会称呼我实习生,而是叫我一个很洋气的名字cadet,翻译成中文就是卡带。

  船一直在锚地抛了6天左右,我用一块肥皂换了香蕉,还有半麻袋的椰子,船上的三管轮用两瓶啤酒换了一个猴子,因为抛锚的时候确实无聊,我只能天天就拿香蕉去喂他的猴子。
  当然每天少不了的还是姑娘坐在餐厅,但是大家的腰比以前弯了不少。
  到了该靠码头了,大厨把我还有另外两个实习生叫来,每个人给了两包方便面。说等靠了码头跟他下去,拿着方便面下去。
  靠码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南亚的夕阳看起来很是慵懒,靠好码头后我们找大副请了假,大厨穿戴一新,已经在码头等着我们了。孟加拉不是一般的穷,没有棚子的三轮车是拉客人的主要交通工具。大厨好像这个地方来过好多次,对人特别熟,大厨给了开车的小姑娘一包康师傅,摸了她一把。小姑娘乐的不行了,大厨比划了一个地方,小姑娘拉着我们走了。

  坐在三轮车上我们三个实习生很是兴奋,毕竟大家都是第一次到达异国他乡,但是我兴奋的是一会我有可能要结束我20年的处男之身,我不停的问大厨,快到了吗,怎么这么热啊,来掩饰我心里的火热。而大厨则不停的在小姑娘身上动手动脚,大肆揩油,小姑娘只有笑,没有别的表情。
  骑三轮车的小妞,大概16岁左右,基本是没有发育,身材很差,从上往下都是平的。大概走了有15分钟到了目的地,天有点黑了,热的要死,四周都是垃圾堆,大厨穿的白衬衣也被汗浸湿。
  大厨让小妞在这里等他,毕竟我们大晚上的还要回船,大厨领我们去了一个貌似是当地人居住的一个房子,也许并不能叫做房子,因为就是几根竹竿加几块破布搭起来的窝棚。
  进了屋,有一个大概30多岁的女人看到大厨,激动的扑了过来,嘴里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通东西,大厨拿出自己带的东西,有方便面,有洗衣粉,有自己蒸的包子,还有几瓶啤酒。
  我以为是要聚餐啊,我给大厨说:“早知道我拿点我们家乡土特产煎饼来了。”
  大厨说:“开什么玩笑呢,一会她去领小妞来,你看着哪个合适你选哪一个。”
  我赶紧说:刘叔,啥时候把钱给她们啊,做完了给吗?给多少呀?
  “给啥钱呢?我领你下来能让你花钱吗?给你们三个的方便面呢,赶紧拿出来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康师傅有此妙用。
  因为语言不通,整体的气氛是比较尴尬的,那女人让我们坐下,她便出去了,还有一个男人在那蹲着,大厨扔给他一支红双喜,那人嘴都合不拢,笑的跟孙子一样。
  我问大厨,这个人是谁?大厨说好像是她男人。我说他不管吗?大厨说给他一支烟就算够好的了。顿时特别鄙视大厨,草了别人老婆就给别人一支烟。过了大概三分钟的样子,那个女人回来了,领了四个女人过来,有两个还抱着孩子。
  她们差不多1米5的个子,不是很胖,但都很黑,反正我看了不是特别有**,大厨说挑一个,我有点害怕,大厨说对了给你们套,然后一人给了一个避丨孕丨套,给我那个包装袋都破了,因为我跟大厨关系还不错,他让我找那个不抱孩子的。我有点很紧张,脸都红了,那个女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让我跟她走的姿势,大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一横,跟她走了。
  出了们记得特清楚,我绊倒了,那女的过来扶我,摸了一下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手啊,我的心跳的砰砰的,。我用英语问她what`SYourName?她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就用汉语问她多大了,她没有说话,把我领到貌似是她的家里。有一个小女孩,应该是她的妹妹吧,应该不是她的女儿,我浑身摸了摸,没有什么零食给她…
  那女的对小女孩说了点什么,小女孩就走了。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然后她说了一句英语myname名字忘记了…我有点惊讶她会说英语,后来我才知道,孟加拉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当然她的英语水平跟我一个档次的,或者是我档次太低,听不懂她说什么。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上衣脱完,就发现她皮肤很黑,下垂的很厉害,本人纯属生理需求,当时正值青春期,立即就有了反应。她脱掉下面跟裙子一样的东西,躺在桌子旁边的草席上。我慌乱的脱掉衣服,拿出大厨给的套套,犹于慌忙,戴了好久,忽然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软了,我不停的晃动,然后不停的想着章子怡巩俐,然后重新有反应,我学着视频上的那些步骤,虽然我没做过,但懂的怎么做,然后盲目的开始,中途掉出来几次。

  她们貌似没有卫生纸,我直接提上裤子,觉着她很可怜,拿出了10块的人民币给了她。我没等她穿好衣服,便走出去,回到大厨刚开始领我们去的那个屋。我过去的时候有一个实习生已经在那了,他问我做了吗,我说做了。我问你呢,他说没**在这坐着等你们回来呢,太丑了,我顿时感觉自己审美是不是太差了。
  我问大厨呢,他说大厨隔壁呢,正说着,那个实习生也回来了,本人自认吊丝的不行了,那个实习生是吊丝中的精品。我问大厨搞的哪个?他说大厨搞的其他那两个还有刚来时那个女的一共三个。我一听大感震惊。
  大厨,48岁,舟山人,原来他每天吃一个海参就是为了能同时御三女。过了差不多又有半个小时。大厨出来了。光着膀子,白衬衣已经湿透了,后面跟着第一次见的那个女的。
  大厨跟我们讲等一会就回去,车来了就走。然后那个女的开始跟其他人分东西。我忽然觉着很恶心,差点吐了。一会功夫,那个骑三轮的小姑娘来了,我们上车回船了。

  船在那卸了3天的货,我回船后没有一点想回忆的,不停的清洗我的下面。
  卸完货之后,船移泊到另外一个码头,装满货启航回到上海,到了上海,大副告诉我们下个航次拉小麦到高丽国。
  在上海装完小麦我才知道原来这船小麦是无偿援助给高丽国的,更可笑的是居然美国援助高丽国的,因为美国跟高丽国没有外交,所以美国援助的粮食不能直接到达高丽国本国,只能从中国中转一下,这是让我感觉到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船到高丽国,要进一条江叫大同江,大同江跟大海之间的水位差很大,所以他们建造了一个大坝,离着大坝很远就能看到伟大的无产阶级主义战士,百战百胜的宇宙第一元帅斯巴达无敌超级赛亚人白头山新星银日成元帅的雕像,高丽国一听是中给他们拉的救助粮食,不用抛锚直接靠码头,但是自从中国跟棒子国建交之后,高丽国就不让中国船员下地了。

  船慢慢驶进大同江,首先短暂的抛锚,然后开始上来高丽国的边防武装力量,国安局检查员,海关检查员,引航员,然后所有的通讯工具,能拍照的全部封条封起来。船边上会有当兵的把守,而且女兵特别多,男兵会上船要东西吃。
  我们大厨就把好几天前剩的馒头,我们吃剩下的馒头,咬了两口不愿意吃的馒头给他们。他们都是很饿的样子。
  我有一次给了一个女兵一包康师傅,女孩非常高兴,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当兵的会用各种理由上船检查,有时会直接上船抢东西,而且什么都抢,螺丝刀,板手,打火机,大厨的菜刀,案板,馒头等等。美好的社会主义下的高丽国人民生活的非常幸福,但是他们不让我们下去,怕我们看到他们的幸福生活之后不愿意走了。

  因为拉的是粮食,所以码头工人卸货的速度非常快,连吃带藏的,我们在高丽国停留了只有两天,然后离港出江到棒子国装塑料垃圾去高丽国东海岸。
  我们在棒子国釜山装了一船塑料垃圾去高丽国,因为高丽国跟棒子国也没有外交,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中间站,那就是符拉迪沃丝托克。
  真不知道地图上为什么在符拉迪沃丝托克底下还要加一个括号里面写着海参崴,没本事夺回来了,人家叫什么就是什么吧,非要弄个清朝时候的名字,弄的那里好像产海参一样。
  中转站只带了一宿,我们便去了传说中的罗津,也就是高丽国改革开放的地方,船进航道了之后,许多高丽国渔民纷纷给我们招手,相当热情,弄的我们一脸茫然,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码头靠好我们才知道,这个码头已经35年没来过船了,我们的船太大了,在年轻一代人心里都是神奇的东西。
  码头靠好后边防开始检查,一个女少尉和一个男中校,少尉毕业于银日成大学,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中校,一看就是儿童时期营养不良,导致现在再怎么猛吃猛造也瘦的像条狗。
  检查房间的时候有个水手买了一台山寨ipad,中校很有兴趣,以300元的价格强行购买拿走。然后去船长房间让船长下几个爱情片,船长说你能看懂吗?中校说少尉可以给我翻译。

  船长下了当前最流行的北京爱情故事,中校说,我不要这个我要爱情片!船长说我没爱情片啊!中校做了一个xo的手势说爱情片。
  船长乐坏了,原来你们这管黄的叫爱情啊。小泽玛利亚专辑,武老师全集,中校说要南高丽国拍的,因为可以听懂,实在没有可以要带中国字幕的,少尉可以给翻译。船长看了看那高丽国姑娘,说你们这改革开放的还挺开放的嘛。
  毕竟塑料垃圾是禁止进口的,高丽国海关跟卫生检疫部门集体商讨是否让我们卸货,结果船长用四条烟搞定一切,准备卸货了才发现高丽国码头的吊机居然还没有我们的船高,这可怎么办,货主紧急在俄罗斯搞来了两台汽车吊。
  货主是浙江人,因为国内环保抓的太紧所以他在高丽国投资生产塑料颗粒,大副问货主,你们在高丽国怎么样啊?货主哭丧着脸说,可别提了,来了之后送比亚迪S6送了9辆了,电力部门缺辆车,不给不发电,水离部门缺辆车,不给不供水,海关也要车,边防也要车,我都快撑不下去了,不过好在这边人工便宜啊。

  高丽国人的工资是每天10块钱人民币,但是政府貌似要抽掉5块。大家看清楚是每天,而且是给中国工厂工作,也就是高丽国的外资企业。他们几乎二十四个小时都在船上卸货,困了躺下就睡,饿了中国的货主就会拿点饭给他们。
  中校跟少尉几乎每天都来蹭饭吃,有一天晚上少尉独自一个人来到船上问我,你去过南高丽国吗?我说去过呀。
  她说,你们再去了告诉他们,我们这边每户家庭都盖两套房子,有一套空着,就是等统一了让他们回来住的,我不希望南高丽国兄弟姐妹生存在美帝国主义的水深火热当中。我说好的,我一定转告。
  她又问,南高丽国跟我们比,哪里好?我说你觉着呢?少尉很庄重的说,肯定是我们好啊!我问她,你想听实话吗?她点点头。我说,在中国,码头工人一月2500,在你们国家一月150。在南高丽国一月25000。少尉一眼的迷茫,说不可能。
  货预计要卸20多天,无聊就申请下地玩,被高丽国给驳回了,害怕有人偷渡,也不拿蛋子想一下就这破比国家谁偷渡啊。幸好他们还允许我们下船,每天我们都会下去赶海,高丽国的海带特别好吃,每次都会有一个女兵拿着AK给我们押回来,还问我们是不是美国的间谍。
  第二次下去的时候,我送给女兵了一块舒服佳,她乐坏了,一直跟我比量,告诉我天黑了在海边等她,等到天黑后,她给我拿来了一包鱿鱼跟海螺。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月光下的女兵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辉……忽然我有种想摸下她头发的冲动,但我被她头发反射的月光刺到眼睛,我告诉她明天我给你带瓶洗发水。你这太油腻了。但是我食言了,因为他妈的一瓶海飞丝50多,我没舍得给。
  少尉第二天来的时候,我问她那个女兵叫什么?她说那个女兵是民兵是个破裙子。,(高丽国管结了婚的男的叫破裤子,女的叫破裙子)
  我问她,你是裙子吗?她脸一红,我忽然想起中校让她翻译武老师特辑,她应该被中校潜规则了吧,如果这个叫潜规则的话。
  想到这里,我居然有反应了,我仔细打量着少尉,她个子不高,穿着高丽国特有的军装,胸部鼓鼓的,圆圆脸,细长的眼睛,如果她生在中国,肯定会有很多屌丝喜欢她,追她,可惜了这么好的妞了,我说朴少尉,我房间有好吃的,你吃不?
  少尉到了我的房间,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饼干跟口香糖拿了出来(因为不藏起来的话会被边防搜走),少尉坐在我的床上,两条腿像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她问你结婚了吗?我说,我们船上就剩两条裤子了,我是其中一条,不行你跟我去中国让我变成破裤子吧。
  少尉乐的不行了说,我当兵的,去不了中国的。少尉说,我能拿一些饼干回去吗,我有个弟弟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赶紧拿出了两包钙奶饼干,她说谢谢,藏到怀里。
  只要我们一逗少尉,船旁边站岗的列兵就会瞪着大眼怒视我们,有的时候还会情不自禁的摸一模枪的保险,每一次的搭讪都有生命危险,吊丝们是不会体会到的。
  更多的时候列兵们会问我们知不知道他们的领袖,我说知道啊,日成的那个功德圆满,日成鬼了,正日那个也不正日了,没几年肯定也得地下日去了,说到正日,我会朝他竖起大拇指,然后告诉他,中国人都知道正恩,伟大的元帅,三岁打手枪,四岁就骑母马。当然,他们听不懂中文。
  高丽国劳动力干活比中国人还能忽悠,我们拉的塑料垃圾里面有很多电脑键盘,吸尘器啊什么的,高丽国人把这些东西当成高科技的玩意,经常趁着天黑藏到自己的二弟旁边偷偷拿回家去。我们可以想象,三口之家,吃完晚饭后国家没有电,父亲对儿子说,爸爸给你捡了一个键盘,你去练习打字吧,国家为了让你们练习盲打,电都停掉了。然后儿子对着没有主机跟显示器还怀着父亲体温的键盘,说,正日,我的领袖,我绝对效忠于你。开始了盲打生涯。

  还有两天货就要卸完了,晚上忽然下起了雨,因为所有电子商品都被封条封起来了,我只能一个人呆呆的在房间坐着,我的门被推开了,少尉浑身湿漉漉的进来了。

  “卡带,我给你带的东西,谢谢你给我的饼干。”少尉放我桌子上一包东西
  我拿过来,打开一看,大概有20多个海参,少尉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喜欢这个东西,所以我给你带了一些。
  少尉说着话,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穿了一件高丽国人民军的衬衫,然后拿起我的毛巾开始擦拭头上的水。由于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而且我估计她里面也没有穿胸罩,所以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小小的突起,我赶紧咽了一口口水。
  少尉挨着我坐下说,卡带,你们那边天天都能吃上饼干吗?

  我为了让她的自尊心不受到伤害只能说,不是的不是的,一年也就23回。
  少尉很惊讶,她说我是不是把你一年的饼干都吃掉了?
  他妈的圆谎是一个很费劲的事儿,所以我只能接着这个慌往下说,我说差不多吧,但是我不在乎的,你看看你这么漂亮,你在我们中国属于大美女!然后我无意瞄了一下她的波涛汹涌。
  少尉似乎看到了我的眼神,她忽的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上身,我整个人都快炸了,哎呀我去,这是高丽国啊,我还不想死啊。

  少尉说,卡带,没事的,我是破裙子。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主动勾引,而且是个漂亮女人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唯美,去你妈的高丽国,死就死了,然后我扑了上去,相当热火,正准备提枪战斗的时候,少尉忽然说,卡带,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我说,那你明天还来吗?
  她说,我家里有点事儿情,我弟弟病了,可能要等你们船走的时候我再来吧。
  我掏出50块钱人民币说,你拿着这些钱吧,或许用的上。
  她推脱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少尉走了之后,我连续来(lu)了两发才平静下自己的心情。
  躺在床上,我幻想少尉再来的时候我应该用什么姿势呢,她们是不是不知道老汉推车呢,忽然我的门又开了,少尉穿着三点式,扑到我身上:“卡带,我太想你了!你带我回中国吧!”
  然后我们两个交织在了一起,正要炮火连天,门被踹开了,两个高丽国士兵端着枪说,你敢这样对待我们大韩民国神圣的战士!我代表宇宙第一帅哥银正恩元帅枪毙了你!
  然后一阵乱枪,我被惊醒,这是他妈的什么跟什么啊。
  直到船离港,少尉也没有出现,我孤独的吃着钙奶饼干,一个纯洁的姑娘,为了生存,想起来就一阵唏嘘。

  船开出了朝鲜去了俄罗斯的纳霍德卡,大概有两天的航程,我不停的想念少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她一次。
  心里想着一个人,总归有点魂不守舍的,机头问我说,卡带你是不是被朝鲜人民的幸福生活吸引了?不行晚上你坐救生艇再回去。我也只是呵呵一笑。
  纳霍德卡的代理是个很年轻的小伙,我们都不停的寻问他打炮的费用,代理总是神秘一笑,说在俄罗斯如果你功夫好,是不会收你钱的。于是船上那帮傻掉纷纷打扮一新,穿上外国人不认识的李宁牌衣服浩浩荡荡去寻觅免费的释放
  代理用的手机我很眼熟,仔细一看居然是华为,而且比国内要高一倍的价格,代理说这个手机很好用,很多俄罗斯人都喜欢买。我看着自己的诺基亚倍感惭愧。中午吃完饭,随着机头一起下地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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