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那嫂子的恐怖遭遇

作者: 浮月生

  日期:2017-08-16 23:00:08
  最近烦心的事情挺多的,自己身上的不算吧,好像还能够传染这种倒霉的事一样。连我三哥也在闹着要离婚。
  我的这位三哥是我的一个堂兄,在堂兄弟里面行老三,所以我们也就都叫他三哥了。
  他跟三嫂是两年前在一个社交聚会场合认识的,谈了一年的朋友,在一年前结的婚。讲句实话,我一直觉得我这三哥配不上我这位三嫂,虽然我这三哥人也不差,但比之于三嫂,感觉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三嫂人很漂亮,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据说当初三哥一见到三嫂时,就被三嫂完全给吸引了。三嫂很爱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笑,在她的面前,即便你心里原本不快,但也会因为她的笑而暂时把这不快给搁下。待人接物方面,三嫂也做的毫无挑剔,她对谁都很和气,但绝不轻佻,一切都是止于该人身份合理的范围,得体而又不失分寸。
  她跟三哥结婚的这一年来,把三哥跟三叔一家都照顾的很好,所有人都说这是三哥家积的福分,三哥当然也是知足的了,跟三嫂也是互敬互爱,模范夫妻,羡煞旁人啊。
  但就是这样一对模范夫妻,最近居然吵着要离婚,就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纳闷了?
  更让我们纳闷的是,离婚竟然是三哥提出来的,而且一直懆懆的还是我这位三哥,三嫂只是一直咬着唇,没去搭三哥的腔。

  我们不解是当然的,谁都说三嫂是一位贤妻良母,而这么优秀的一个女人,三哥却吵着要跟她离婚,是不是脑子锈豆了?
  日期:2017-08-16 23:00:42
  最初有人以为是不是三嫂出轨在外面偷人了?但三嫂自从一年前跟三哥结婚后,关掉了之前她自己经营的一家服装店,这一年里,她就在全心全意的照顾三哥他们一家,出门吧,也就是在村子里或者是三哥的公司去帮帮忙,根本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啊!
  而且,三嫂的社交很小,基本看不到她有什么朋友在来往,就连女性朋友,也是少之又少,记得她结婚的那时候,也就两个先前跟她在一条街开店的女性来参加,其他的她那边的人,一个都没来。她的父母——据说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三哥一直在懆懆个没完,三嫂还是紧咬着唇不搭腔。
  同村的一个妇女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我说三啊,是不是你自己这两年做生意赚到了一点钱,自己在外面有人了?我跟你讲啊,就算你在外面被那些小狐狸精们给蛊惑了,你也不能对不起阿秀,阿秀多好的一姑娘啊,你看她自从跟了你,有哪点对不起你们家了?啊?”

  这个妇女本是一个媒婆,那张嘴可以一连几个小时不带停的,教训完三哥后,又对准了三叔:“我说大兄弟诶,你也是,秀儿亏待你们家了吗?没有吧,依我看,只有你们家对不起她,她没有对不起你们家的!现在小三儿鬼迷心窍,你们怎么也拎不清呢?你还是给劝劝,让这两口子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三叔两口子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两人,所以被媒婆大姐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还是杵在那,木头似的没有任何的表示。
  三哥好像真是吃进了半斤枪药一样,见围观群众的情绪被媒婆大姐的话给带动起来了,立马脸红脖子粗,既想表达自己的愤怒,又还想要顾及邻里间的面子不那么难堪,一脸尴尬的愤怒看的我都尴尬。
  他拉住媒婆:“四婶子诶,我哪里会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嘛!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只是这个——”
  他用手指着三嫂,好像内心中极度的气愤跟羞愧似的,完全不再顾及他曾跟三嫂恩爱过,连指着三嫂的手都在因为气愤而颤抖着。
  “这个女人是个贱人,骚包,她——她不是个处丨女丨,在跟我结婚前,她乱来。”
  他的这话引起了一片哗然,这个问题其实应该也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但在我们传统的教育下面,这个问题还是不太适合公开拿出来说的。
  我看三嫂仍旧紧咬着唇不发一言,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在处丨女丨情结。当然就算你有这情结,当初你为什么不说,要搞到现在过了一年你才出来哔哔。现在既然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嘛,至少在婚后,三嫂做的一切都是可圈可点的啊。
  当时我这样想着,也就跳出来说了。哪知道我这三哥一见我这样说,像是立马就找到了一个攻击点一样,可能之前说他的那几个辈分上都比他大,他不好发作,现在总算是有一个比他小的出来做出头鸟了,所以他对我很不客气:“马无为,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老婆你在这给我哔哔,是——是不是处丨女丨我都能接受,能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但是她乱来就不行。”
  他的这话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乱来?婚前乱来吗?怎么个乱来法?
  我看着三嫂,我实在想像不出三嫂能乱到一个什么程度,以至于让我这位三哥气成这样。
  我刚想骂回去,但三哥却转身气鼓鼓的进了屋。

  我注意到三嫂看到三哥进屋,身体震了一下,我不明所以,这两人——
  但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三哥又气鼓鼓的走了出来,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他把黑色袋子狠狠的摔在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吼道:“你现在没老婆,要你以后有老婆了,你知道她干过这,你能好好的过日子?”
  我看向那个被他摔在地上的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由于被摔,散了些出来,那是一些表面上什么也没有的光碟。

  我明白了,像我这样一个死宅男看到这样的东西,再联想到三哥的愤怒跟他的话,我再傻也能猜到那是什么了。
  有几个在旁围观的猥琐汉子,显然也猜出了里面的是什么,他们很不要脸的嗷嗷的就想要上前去抢那些光盘,被我连踢带撞的把他们弄开,一把就把那些东西抓起来放进了怀里。
  有几个还想上前来抢,被我瞪着眼扫了一圈,骂了声‘滚’!
  那几个不敢上前了,他们都知道我上过武校,而且下手没有轻重,加上这东西本来就不那么光彩,所以他们也就衡量清楚了。
  我看了看三哥又看了看三嫂,三哥仍旧气急败坏,三嫂则掩着脸蹲地上哭了。
  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了,这种事实在是不好说,知道点道理跟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两回事。再说了,光盘里面是什么,也不见得就真像我想的那样,我希望是我自己脑子里面有屎,想错了。
  我看向那群围观的人,这样围下去除了给三哥三嫂二次伤害外没有丝毫的好处,所以我把心里面的一股无名业火发在了他们身上。

  “你们看什么看?很好看是吗?滚!人家的家事关你们毛事。”
  我在这一带是一个出了名的浑人,他们也都知道,所以一般如果要做不要脸的事,我的话会比三哥的话要有用的多。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火,可能是我不希望看到三嫂在众人面前难堪吧,又或者是觉得三哥他们这样算是家丑的事情不应该外扬吧!
  总之我发火了,让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到了我的身上,我倒是一点也并不在乎的,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日期:2017-08-17 10:24:25
  回家,我把那些光盘放进了光驱里面,确实跟我想的一样,但又不太一样。
  这些光盘应该是三哥自己刻录下来的,所以光盘表面什么也没有,我猜测应该是三哥在看小电影的时候看到,由于气愤或者是说为了证据,刻录了下来。
  而我说的跟我想的一样又不太一样的意思是,这里面的内容确实是如我所想是一些少儿不宜的,不一样的是,以我的阅片经历我竟看不出这些是出自哪里?
  声名最大的日本绝对不是,我感觉我知道日本那边的套路,而国内,好像也不一样,因为我从没见过国内有这样的拍法。
  画面里,嫂子漂亮依旧,但脸上的表情却惊恐、痛苦,那种表情是一种由心而发的,不像是任何一个这方面的演员可以演绎的出来的。
  那是一个像是地下室一样的房间,拍摄者像是有意制造压抑的气氛一样,只亮着很昏暗的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画面时不时的抖动一下,显得很不专业,但却更能让人感到真实,感到身临其境。

  嫂子被捆绑在那,身上伤痕累累,是真伤,绝不是化妆什么的可以做到的,有几个带着像是(惊声尖叫)里面的那种面具的男人围在那。
  那帮人绝对是畜生,他们没有任何的怜悯,任凭嫂子如何凄厉的尖叫,他们——你所能想到的一切,他们这群畜生都——
  我看不下去了,太黑暗了。
  我无法将我这位气质若仙的嫂子跟电脑画面里面的那位女人联想起来,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但画面里面那人的长相跟嫂子确实是太像了,而且画面里的那位,在大腿根部的内侧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这种位置的标识,三哥自然是知道。再想到今天三哥的愤怒跟三嫂的咬唇不辩解,我还能说什么呢?
  老实说,我对我这位三嫂的印象很好,在心底某个不可言说的的角落里,我对这位三嫂有着一种不可言语的情感在。所以在心里或者说在感情倾向上面,我的思想还是希望为三嫂开脱的。
  我看着电脑画面,联想到——那种情况,就表现出来的种种来看,三嫂像是被人胁迫的,或者说三嫂是被人给拘禁了起来,总之应该绝不是三嫂自愿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三嫂也是一个受害者,又为什么要指责三嫂呢?
  但马上,我又苦笑了。如三哥说的,这种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发特发圣人言论,但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呢?还会这样说吗?
  我在想,如果此刻我跟三哥的身份互换,我还能这么‘理智’‘富有圣人思想’吗?

  我还真不知道,人就是这么奇怪。
  但另一方面,我又总想去帮三嫂说几句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害怕如果三哥跟三嫂离了婚,从此就跟三嫂远隔天涯,再不会相见了吧!
  这种想法真的很可笑,我跟三嫂没什么,但有时候就是即便什么也没有,也不可能,但也希望能看的见。我也不知道这样心里算不算是一种病。
  其实,事情闹成这样,已经闹的个人尽皆知了,三哥跟三嫂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的,这一点从今天三叔他们的沉默就能看出来,三哥、三嫂的离婚是必须了的。

  我坐在那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嫂子的影子。电脑里还是传来嫂子那凄厉的叫声,让我心烦。
  我关掉了电脑,像是被鬼引着一样出了门,一直往三哥家走去。
  曾经某人说,每个的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当你心中出现裂痕的时候,它就会适时出现,引诱着——杀了你。
  日期:2017-08-17 23:35:51
  我到了三哥家门口,在门口徘徊着。里面还在传来三哥的咆哮声,这一天——或许更早——嫂子绝不好过,我一直没听到嫂子的声音——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不再犹豫,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三叔,三叔见是我,没说什么,把我让了进去。三哥也出来了,他见到是我,眼神很复杂,跟我到了客厅,拿出支烟点着,后把烟丢在桌子上。
  他从小就是一个要强的人,现在这事不管怎样,我相信他绝不好过,嫂子也是。他们两也许都没错,他们都只是受害者而已,但这事又能挺谁?指责谁呢?也许都不行吧!
  我也拿起一支烟点上,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现在他跟我都需要理一理思路。
  一支烟后,我从怀里拿出了那些光碟,对三哥说:“三哥,从这里面来看,嫂子应该也不是自愿的——”
  三哥扫了那些光盘一眼,没接我的话,而是说:“讲句老实话,如果是你,你能接受得了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结舌,因为我也不知道,但一阵沉吟后,我还是说了:“如果是像嫂子这样的,我愿意!”
  我这句话本不应该说的,或许我的原意并没有什么,但在这时候的三哥听来,他会怎么想?
  好死不死的三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她站在客厅的一旁,刚刚由于我跟三哥都在各想各的事,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三嫂的出现。而不管三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吧,反正我的那一句‘我愿意’,三嫂是肯定听到了的。

  三嫂的出现就有点尴尬了,对我、三哥,包括三嫂自己都是,因为我实在不应该那样说的。
  我看到三嫂眼里面像是有泪花,我也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刚刚的那一句话还是她在哀怨三哥为什么不能理解她。
  总之,不管我跟三嫂是怎么想的,三哥的脸色是变了。他看了三嫂又看了看了我,一拍桌子就站起走向了里屋。在经过嫂子身边的时候,嫂子拉了他一下,也被他甩开了。
  我——我的心真懊糟!这都是什么事嘛,原本我是应该说‘大哥大嫂,武松有话说’的,现在却变成我是西门庆了。
  我看眼嫂子,知道这地方我是不能再留了,再留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向嫂子道了个别,径自出了门。哪知道嫂子却追了出来,在院子拉住了我。
  我诧异!看着嫂子,一边想挣脱嫂子。
  嫂子哭了,她眼里流着泪,眼神却很坚定,像是她刚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
  她看着我,对我说:“无为,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我当时的脑子是一片浆糊,但我还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我对天发誓,当时我真没想到嫂子接下来的动作。
  嫂子见我点头,竟然扑进了我的怀里,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很尴尬,手甚至都不敢去碰嫂子,这绝不是我圣贤,我伟大,我柳下惠,而是我真懵了。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三哥的房间,三哥就站在窗前,眼睛冷冷的盯着院子里的我跟嫂子。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没有回避三哥的眼神,就那样跟他隔空对视着,只是我的眼神由最初的不安变成了后面的坚定。最后,我那悬着的双手也抱紧了嫂子,眼神却一直跟三哥对视着。
  我抱着嫂子,问她:“你不跟我三哥再解释一下吗?”
  嫂子声音哽咽:“你看还能解释的了吗?”
  “那你今后准备怎么办?”
  “我原本就是一个独立的人,但我也是一个女人,你相信我吗?”
  嫂子的话前言不搭语,但我明白她想说什么,她看着我,那双眼睛——那眼神让人心碎。
  “我相信你!”虽然这话很怪,但我还是这样说了,而且我保证,我是真心的。

  嫂子又抱我紧了些,她也转过了头看向窗前站着的三哥。我看不见嫂子的眼神,但我相信那眼神一定是决绝的。
  日期:2017-08-18 10:43:32
  我家就我一个人住,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父亲酗酒成性,经常到处飘荡,所以我才会变得这么浑。
  嫂子跟我到了我家,我一路忐忑,尽量装作平常,想讲个笑话,却变得更加的尴尬。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想干嘛?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嫂子跟三哥是彻底的完了,但这又能怪谁呢?三哥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给嫂子讲啊!

  至于我嘛,也许不到明天,我在这一带就会变得彻底的臭名昭彰,变成一个勾引嫂子的无耻之徒——但这个逻辑我是认的,三哥口口声声要跟嫂子离婚,既然要离婚了,那无论是三哥还是嫂子,他们就都成为了两个自由的个体的,既然是自由的个体,那他们双方无论是谁,做何选择?又关别人卵事?
  我这样想着,这样宽慰着自己,同时在心里泛起了一股浑劲:如果明天胆敢有人跳出来对我指指点点,我就带着嫂子去他们家,赖他们家吃喝不走,恶心死他们!
  我一路这样的演着内心戏,嫂子一直都很安静。
  我试着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对嫂子说:“嫂子,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你自愿的——你——你可以跟我说一说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嫂子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一会后,她才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发生的,当时我在路上走着的时候,被人绑上了车,然后——然后就是那些——那些事情。”
  我没接话,等着嫂子继续说。
  嫂子接着说:“全程——甚至是从始至终我都没见过那些人长什么样子,他们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我被抓到一个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那地方关着很多女人,她们应该都是跟我一样的,全都赤着身体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面。那些带着面具的人时不时的就从笼子里面拖出一个女人——你应该也知道了他们要干嘛!
  我在那里被关了一年多,期间那里换了很多新面孔,之前的一些,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跟我一样后来被放出来了?还是被害了?我不知道,因为关在那里的女人们虽然可以看到对方,但是交流不了,那全是用隔着音的玻璃隔起来的——”
  嫂子的身体有些发抖了,我联想着之前看的那些画面,结合嫂子说的,我的心里也涌起了一阵寒意。
  那样的环境,足以让人绝望,而能互相看到又不能互相交流,而且还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带走,也许一次带走后就永远都不会回来,至于带走后会被做什么,她们心里都知道。试想,这样的心理折磨,几个人能受的了,而嫂子竟然被拘禁了一年多,那一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又会对她造成怎样的心理阴影?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平时她那么爱笑,可能真是曾经失去了笑的人才会明白吧!但这样的笑在她自己的心里,又是何其的苦涩呢?

  我那三哥真是个混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跟嫂子沟通过她的这段经历,还是只是一味的发火,如果是后者,我就真想剥了他了。
  我脑子里面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又问:“嫂子,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
  嫂子闭着眼睛,紧咬着唇,随后才说:“也许我是幸运的,那群变态有一个规矩,对被他们拘禁满一年,没死没疯的人,他们会在每十个人里面选出一个人释放,并且还会给一笔钱,这一点每一个新进去的人都知道,也许他们是想用这种方法给里面的人一种希望,以至于能更好的保持住里面人的鲜活性,以此更好的来满足他们的变态心理吧!
  说来可笑,他们的十选一机制绝对公平,在拘禁地当从把够资格的十个人的编号写在一个转盘上,当众转,真正的各安天命。”
  我沉默着,公平?或许真是吧,对那群变态者来说,那里的所有人都不是人,都是工具而已,放谁不是放呢?而且没有猫腻的公开表演,还能给其他人做榜样,对他们来讲只是一个手段,一个游戏!而对于有那十个编号,则是生死两重天。
  那群变态,他们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呢?
  日期:2017-08-18 23:35:59
  我问嫂子:“他们是怎么放的你?不怕你报警吗?”
  嫂子眼神那一刻变得很涣散,半响她才说:“初时我犹豫过要不要报警,但最后衡量,我还是没有。全程我都没见到过那些人的脸,相信你也见了,就算——那样——他们也是蒙着面的,而且,他们给了我一笔钱,很大的一笔钱,并威胁过我,说‘如果我报警或者宣言’,他们就会再抓我回去。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对于我来讲,那些人就是魔鬼,十足的魔鬼,能够摆脱他们,我就什么都知足了,我实在是不想再跟他们沾上任何的一点关系,一点点也不行!”

  嫂子失控了,头在那里不停的晃动。对她来讲,她那一年是在地狱里度过的,我无法想象,更不能以我自己的想法去强行猜度她。
  我上前抱住嫂子,尽最大可能的让嫂子安静下来。

  这个可怜的女人!那些变态的畜生!
  我的脑子不停的转着,如果可能,我一定要帮嫂子报仇!我并不伟大,只是嫂子的样子让我心碎。
  待嫂子稍微安静了点,我尽量注意语气的又问了嫂子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放的你,你还记得他们大概在什么地方吗?”
  嫂子摇头,说:“转盘转到我后,他们就拉我出去了,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什么东西,我失去了知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城市了,我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废弃的大楼里,衣服是穿好的,身边有一大笔钱。全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当初他们绑走我一样。”
  看嫂子的样子不像撒谎,但嫂子的话里却又有太多的漏洞。面对现在的嫂子,我只能一个一个的问题引导着问她。

  我问:“难道当初你不是在这个城市被绑走的吗?”
  嫂子摇头:“在那之前,我从没到过这个城市。”
  嫂子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那是她之前生活的城市,也是她被绑走时的城市。我听后,在心里咂舌,那是一个离我们现在身处的城市远隔千里的城市,一个在南一个北。看来我想的太简单了,但旋即,我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我问:“从你昏迷到你醒过来,这中间有多长的时间?”
  我天真的以为从时间上可以约莫的猜出一个距离,这样至少可以大概框定住一个范围,但我确实是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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