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命术中的五弊三缺

作者: 洪鸣

  我叫李二蛋,十九岁,是一名大学生。
  不过我却有另外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算命先生!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在入学半年不到的时间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不过后来也因此差点丧命!
  而且就连我身边的朋友也相继的一一死去!
  此事我们后面再聊。
  先说说,我为什么我会成名一个算命先生的。
  我曾经问过我师傅很多次,他总是说我是命中注定要吃这碗饭。
  我命太硬,范天煞孤星,会克死一切亲近之人,如果不当算命先生,活不过二十岁!
  因为他说我从小一出生就祸事连连!
  曾有人劝过我的父母,说我是灾星下凡,叫他们把我送走,离的越远越好,但是他们死活都没有同意,硬是违背亲邻的意见将我给留了下来。
  三岁那年,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大雨导致山体滑坡,刚好把在山脚下的家直接就给埋了,父母全都死了,可是我却奇迹般的生还了。
  正好遇见我师傅路过收留了我,不然我早就死了。
  我师父叫刘半仙,是隔壁村的一个算命的,四乡八里也算有点名气!
  起初我一直都相信师傅的话,对他感恩戴德,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老东西竟然在坑我!

  记得在我七八岁的一天,刘半仙晚上和他的一个朋友在院子里喝酒聊天,刚好那晚我夜里起来撒尿,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刘半仙朋友:“唉,我说刘半仙,你说那小子的命都硬成什么样了,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给克死了,你竟然还敢收他为养子,你就不怕他把你也给克死吗?”
  刘半仙:“你个外行人懂什么,知道什么叫做五弊三缺吗,五弊就是鳏、寡、孤、独、残,而三缺就是财、命、权,这正常做我们这行的五弊三缺只犯其一,而我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让我在五弊中犯了鳏和独,要知道五弊中犯两者三缺随行,也就是说我这辈子注定了没钱、没权、而且还短命。”
  刘半仙朋友:“这么严重,可是这和你收养的那个小子有什么关系啊,还请刘半仙明示啊。”
  刘半仙:“也正因为他的命硬,我收他为养子就可以免去我五弊中的独,而且我发现这小子天生犯孤,这要是再入了我门的话,那定是要再犯上一的弊,这样一来三缺随行的就是他而不是我了,哈哈哈哈!”
  当时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到了我十八岁的那年,刘半仙已经将他所会的全都教给了我,自从我学会了算命之后,刘半仙竟然变的有钱了起来而且竟然还当了一村之长,现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把那一弊三缺都转到了我的身上。
  上大学报到的第一天,我发现我们的班主任竟然是一个美女,年龄大约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一身素衣却无法掩饰她那傲人的身材。

  在我看来,这样的一位美女老师,想必一定有许多的追求者才对,当下我就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打算从她的面相上看看她结没结婚,或者是有没有男朋友。
  “鱼尾共奸门,其间赤色同,青枯来寿上,眼下赤同论。辅骨气如黑,宜防女病逼,三七日当忧,哭泣知胸臆。”
  意思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位美女老师,鱼尾、奸门、寿上和眼下都出现了赤色,这说明她有病,同时两眉的辅骨又出现了黑气,这说明她病的还不轻,三至七日之内,恐怕有性命之忧,看来我得找个机会问她一问才行,这么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生病了是要需要人照顾的,而且在她的面相上我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没有结婚,就连个男朋友也没有。
  今天不是正式上课,老师把所有的新生叫到一起也只不过是让大家彼此的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潘月,今年26岁,是你们的班主任,现在就请各位同学都介绍一下自己吧。”
  紧接着同学们就开始介绍起了自己……
  “我叫某某某,爱好美术。”
  “我叫某某某,爱好音乐。”
  “我叫某某某,爱好体育。”
  轮到了我做自我介绍了,我站起了身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家好,我叫李二蛋,没有爱好。”
  我这刚一做完自我介绍,就引来了全班同学的嘲笑,我知道这都是我这名字引起的,有几个同学还在私下里议论我,说我这名字太好笑了,一听就知道我是农村里来的土鳖。

  见他们如此的嘲笑和看不起我,当下我就决定露两手让他们知道一下我不是普通人,于是我便不顾他们的嘲笑,随手的从怀里抽出了一张黄符拿在了手中。
  要知道我这些年跟刘半仙学的不仅仅是算命,而且还学到了很多道门之法。“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我今下笔,万鬼伏藏。今借三味,燃符驱邪,急急如律令。”
  随着我口念咒语,手指微动,手上的那张黄符竟然一下子就凭空的燃烧了起来,原本还在嘲笑着我的同学们,全都被我手中燃烧的火符给惊到了,顿时整个教室里变的静悄悄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的老师和同学们,心里是十分得意,心说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看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嘲笑我了。
  下了课之后,我见班主任潘月站在门口没有走,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着我,似乎是有话想要对我说,当即我便起身打算朝门口去,可是我刚要迈步,却被一个女同学给挡住了去路。
  挡住我去路的女同学名叫周婷,长的十分的漂亮,在我看来她应该属于这个班上的班花了,但是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所喜欢的是那种成熟带有女人味的,例如就像班主任潘月那样的。
  忽然被周婷拦住了去路,我显的有些不知所措,忙开口对其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周婷:“李二蛋,你这名字的确是够好笑的,不过你刚刚露的那一手真的是吓到我了,你该不会是个道士吧,因为我之前在奶奶的葬礼上也见到一个人会这么做,那个人就是个道士。”
  “哦,算是吧,那个,我这还有点事要办,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说完我便绕过了周婷快步的朝着门口的位置跑了过去,可是当我来到门口的时候,竟然发现潘月她不见了。
  谢博:“你小子挺能装逼的啊,不就是会个戏法吗,有什么可拽的,我今天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装逼,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还有啊,以后离那个周婷远一点知道吗,那是博哥我的菜,你要是敢动一下的话,当心我废了你,让你当太监。”说完谢博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闻言我心里是一阵的好笑,随即我便开口对其回应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我可就走了,我还有事情,没空在这里跟你闲扯。”说完我就一个跨步绕过了谢博朝着前方走去。
  我以为我这么走了也就罢了,可是没想到那个谢博他就是个无赖,还没等我走出去两步远呢,他一把就将我后衣领给抓住了,随着他用力的往后那么一扯,我竟然一个跟头就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我的屁股是生疼,本来是头一天上学,不想跟这班人一般见识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先动了手,当时我就有些生气了。从地上站起来后我对着那个谢博就是一脚。
  可是不料我这一脚竟然踹了个空,差一点就再次的摔倒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竟然敢还手。”说着谢博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衣领,举起拳头就朝着我的面门打了过来,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班主任潘月的声音。

  “干什么呢,住手!学校里不准打架知道吗?谢博,你还不松手把李二蛋放了,难道你想开学的第一天就被学校记过处分吗?”
  谢博:“哼,李二蛋,今天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就暂时的饶了你,记住我所说的话,要是再敢靠近周婷的话,可就别怪我拳头不认人了。”说完推了我一把就气呼呼的走了。
  潘月“你没事吧,这个谢博也真是的,这么喜欢欺负人。”潘月对我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潘老师,对了,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都没找见你。”我开口对潘月说道。
  闻言潘月一脸不解的开口对我问道“我刚才去洗手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潘老师,刚刚潘老师你不是站在班级门口看着我吗,我看潘老师你好像是有话要对我说,所以我就……”
  潘月:“嗯,没想到你的眼睛还挺毒的,竟然能够看出来我有事想跟你说,那好吧,正好今天也没什么事儿,咱们出去聊聊吧。”
  我和潘月离开了学校,找了一家餐馆就坐了下来,因为我这是和潘月头一次吃饭,当然不能失了面子,于是我是把餐馆里能点的我都点了,整整的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潘月见状问我点这么多能不能吃的完,我只回应她说吃不完可以打包走。
  餐桌上我问潘月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只见她显示看了我一眼之后开口对我问道“你是个道士对吗,不知道你能不能驱鬼啊?”
  什么,驱……驱鬼,我特么就是一个算命的,哪里会懂得什么驱鬼呢,学的那些都也只是皮毛而已,而且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鬼长什么样子,当即我就打算跟潘月说我不会驱鬼。

  可是话到嘴边我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我在潘月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之色,见她这个样子想必一定是被她口中所说的鬼所缠了,不然她也不会病成这个样子了,当下我便一咬牙一跺脚对着潘月回应道“我会!”
  随后潘月便将她口中的鬼讲给了我听……
  眼前这个班主任潘月也不是本地人,因为她喜欢静,所以没有住学校的教室宿舍,而是选择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也就在前两天,潘月之前的房东家里急需用钱,便将潘月所租的房子卖掉了,因此潘月只能是再去找其他的房子了。
  很快潘月就又找到了一间房子,这间房子在城市的郊区,是一栋二层的小楼,而潘月所租的就是这栋二层小楼的二楼,虽然有些偏远,但是租金却是十分的便宜,租给她房子的房东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老婆婆平时就住在楼下。
  搬进去的第一天,潘月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半夜有一个男人爬到了她的床上,想要对她做那事儿,在一阵反抗之下潘月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正当潘月打算躺下继续睡的时候,忽然在自己的床单上看到了两个血红的手印,要知道潘月这床单可是刚买的,铺上去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两个血手印,当时潘月吓的脸都白了。
  她忽然觉得刚刚的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梦,当即就起身到了楼下找到了那个老婆婆要求退房不租了,可是那个老婆婆却说是潘月眼花了而已。
  眼花了,怎么可能,潘月再次的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将那床单拿到老婆婆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看一看,可是当潘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看,只见眼前的床单洁白如纸,哪里还有那血手印的踪影。
  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吗,但是不管怎么样,潘月都觉得这里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依旧是打算想要搬离这里,可是那个老婆婆却说潘月交上来的房租已经被她给花光了,没有钱可以退。
  虽然钱不是很多,但是要让潘月再拿钱来另租别处,她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怎么说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好在潘月只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而已,所以就打算先住下来,等到一个月以后再搬到别处去。
  谁料到,就在昨天晚上,也就是潘月住进小二楼的第二天,诡异而恐怖的事情竟然再次的发生了……
  因为第二天就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所以潘月早早的就躺下休息了,这一晚她又做了同样的梦,依旧是一个男人爬到了她的床上,想要强行的和她发生关系,又是一阵的挣扎反抗,最后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后的潘月发现在眼前那洁白的床单上竟然再一次的出现了那双血红的手印!
  这一回潘月吓的大叫了起来,鞋都没穿就蹦到了地上,朝着房门就冲了过去,可是当她到了房门前的那一刻发现房门竟然打不开了。
  情急之下潘月用身体去撞房门,撞的那房门嘎吱嘎吱的响,但是那门却依旧没有打开,潘月还是大声的呼喊,她希望这喊声能够被住在楼下的老婆婆听到,可是喊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

  忽然间面对着房门的潘月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诡异的笑声,她连忙的就转过了头去,也就在她转过头去的那一刻,竟然在自己的面前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身上一丝不挂的男人!
  而那诡异的笑声就是从那个男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潘月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钟了,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头有些痛,应该是晕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忽然想到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潘月惊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再看眼前哪里还有什么男人,哪里还听的见笑声,就连床单上的血手印也再次的消失不见了。
  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潘月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又出现幻觉了吗,又或者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又长又恐怖的梦而已,可是自己醒来躺在地上这又该如何去解释呢。
  因为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再加上住处离学校很远,所以潘月也没有时间再多想,便打算整理一下妆容好去学校,可是也就在她拿起了镜子打算化妆的时候,竟然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的小镜子也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粉碎。
  因为透过那面小镜子,潘月发现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上竟然有一双血红的手印……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昨晚出现的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也根本就不是幻觉。
  潘月大叫着跑出了房间,跑离了小二楼,她没有回过头去看那扇房门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打开了,她没有回过头去看看那个老婆婆她醒了没有,因为她已经不敢再回过头去看了,因为她怕当他回过头去的时候会再次的看到那个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
  听了潘月的一番叙述,我已经大概明白了,原来之前潘月说去上洗手间,其实也是去擦拭自己胸口上的那双血手印,但是无论她怎么擦都无法将那血手印擦掉。
  本来我对她口中所说的鬼还有几分忌惮的,但是当我听完了这整件事情之后,我竟铁定了心要去哪个小二楼跟那个男鬼会上一会,心说你个色鬼好大的胆子啊,我二蛋喜欢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晚上不让你灰飞烟灭,我就不叫李二蛋!

  鬼者,归也。传说人死之后化为鬼,其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油膏归于露,毛发归于草,呼吸之气化为亡灵而归于幽冥之间。
  跟潘月再餐馆吃完了饭,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当下我便和潘月坐上了开往郊区的公交车,在车上潘月好奇的问我用不用带些法器之类的东西,因为那个鬼实在是不太好对付,而我则摇着头劝其不用太过于担心。
  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自负,而是我根本就没什么法器可拿,从家随身带来的也只不过是几本算命的书而已,关于驱鬼辟邪的东西,除了几章黄符之外就再无它物了。
  不过我也并非打肿脸充胖子贸然前去,因为我在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虽然听潘月讲的又诡异又恐怖的,但是仔细想一想,也仅仅只不过是一个色鬼而已,应该不是那么难对付才对。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便已经到了郊区,我跟着潘月从车上走了下来,老远就看到在前方山脚下有着一栋老式的二层小楼,潘月告诉我那栋二层小楼就是她所住的地方。
  确认了地点,我眯起了眼睛,将相气聚集在了双眼之上,随后我便再次的朝着山脚下的那栋二层小楼看了过去,此时虽然是白天,但是我却依旧能够看到在那二层小楼的上方有着一团黑气凝聚不散,想必那便是那个色鬼的鬼气了。

  潘月:“二蛋,就是那里了,趁现在天还没有黑,你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要是没有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大不了就不住这里了。”
  潘月这么说,显然是对农村来的我不是很信任,其实她说的很对,不光是她对我不信任,就连我自己也对自己没有任何的信心,但是无奈事已至此,要是现在就掉头回去的话,以后我还怎么在这个潘月的面前抬起头来了。
  说是没有信心,也并不全是,因为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我发现有一样东西可以助我好好的收拾收拾那个色鬼,当下我就让潘月稍等一会儿,说自己去去就来,随后我便朝着一旁的一条小河走了过去。
  我所说的是柳树的树枝,曾经听刘半仙跟我说过,“柳条打鬼,打一下小一寸”,柳树枝是防鬼利器。柳树本属阴,但是阴极生阳,柳树枝阳气很重。而鬼是阴气集合体,遇到柳条的击打,对其会造成严重的伤害,所谓的打一下小一寸,并非是身形真的缩小了,而是柳树枝大大的消减了鬼身上的鬼气,用柳树枝打鬼,轻则减轻其身上的鬼气,令其无法轮回投胎,重则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非要致其余死地的人,用这柳树枝也只不过是想要吓一吓那个鬼而已,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再一来就是有这柳树枝在手,多少也能为自己壮一些胆子,因为怎么说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跟鬼打交道。

  我用柳树枝编了一个鞭子,拿在手上在半空中抽打了两下之后便信心满满的往回走去,见我竟然拿着一把柳树枝,潘月是一脸的不解,当然这根本就不需要她理解,要是她理解了,还要我在这干什么了。
  很快我们便来到那栋二层小楼前,本来我是打算跟潘月直接去二楼的,可是没想到潘月口里所说的那个老婆婆此时正坐在一楼的门口在晒着太阳,想要上二楼的话,必定要从她的眼巴前经过才行。
  “姑娘,你回来了,呵呵呵……”老婆婆本来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见到潘月回来了,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潘月:“回……回来了……”
  老婆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咦,这个年轻人是?”老婆婆忽然就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当她看我的时候,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的敌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
  潘月:“哦,他……他是我的学生,就是过来取些东西,一会儿就走了。”潘月一边的对老婆婆说着,一边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赶紧的上楼。
  我明白了潘月的意思,忙就迈腿打算上楼,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老婆婆竟然开口对我说话了,而且这说话的语气明显的更为生硬了起来。
  “小伙子,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听老婆婆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手里还拿着我刚刚编好的柳树鞭,本来只是柳树枝而已,一般人见了不会问的,因为这东西几乎遍地都是,但是如今这个老婆婆却开口问了,而且语气听起来还不太对劲儿,我心说该不会这个老婆婆已经察觉出来什么了吧。
  “哦,老婆婆你说这个啊,这是我刚刚摘的,用来编帽子的,我编给你看哈……”说着我将手中的柳树枝三两下就编成了一顶帽子。
  编完了帽子,见老婆婆已经不在过问了,我在心里是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心说得亏我从小就心灵手巧,要不然还真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拿了东西就赶紧的走吧,这天很快就黑了,天黑了这路可就不好走了知道吗。”老婆婆开口嘱咐着说道。
  我和潘月答应了一声之后便朝着二楼的楼梯走了上去,在上楼梯的时候,我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那个老婆婆,因为我觉得她好像有点儿问题,至于哪里有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只能是先看一看她的面相。
  “齿小眉疏发际下,一生辛苦主伶仃。”
  见那老婆婆牙齿小,眉头稀疏,并且发际线偏下,这就说明她注定是一生孤苦伶仃。随即我又观看了一下她的男女宫,发现她男女宫深陷,并且带有明显的斑痕,此男女宫则是大不吉,说明她此时已是鳏夫寡妇,就算有子女也已经是阴阳相隔了。
  来到了二楼走进了潘月的房间,迎面就扑来了女人身上独有的那种香气,眼前的房间中的陈设虽然简陋陈旧,但是被潘月简单的一归整,还是相当的舒适的,如若不是这里闹鬼的话,还真就是一处很好的住所,至少住在这里即清静空气又好。
  走进了房间我四下的望了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想必应该只有等到天黑了才可以看的出来,本来我是打算陪着潘月一直等到天黑的,可是无奈那个老婆婆她竟然撵我走,无奈我只得是先暂时的离开,等到天黑了以后再悄悄的回来。

  见天色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我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二层小楼,因为怕被那个老婆婆发现,所以我一直走出去好远才停下来,因为天还没有彻底的黑,所以我便找了一块大石头就坐了下来,而且我还找了一个最佳的观望点,从我这个角度望去,但凡二层小楼有一点的风吹草动,我都能够第一时间察觉,而且按照我的速度,从现在的位置跑到二层小楼的话,也不过是一分多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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