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保安——听大厦保安讲述离奇鬼事

作者: 夜雨秋风乱

  日期:2017-09-01 12:52:42
  我叫罗勇,今年26岁,在北京一家保安公司上班,来京后先在保安训练基地训练了一个月,然后就被分到了东四小区任职,在那里我呆了小半年,因为和班长干架,我被撤了职,又回炉训练了小半月,然后又被分派到了建国门外大街的某座商厦当差,也就是我现在的工作单位。
  这座大厦非常的气派,总共四十多层,门前竖着许多各式各样的旗帜,同样也停着许多各式各样的豪车。大厦门庭若市,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出来进去,很是繁杂。
  我第一天上班就被安排了一个晚班,干保安这一行和其它的不一样,须得二十四小时有人,所以我们是三班倒,每一班八个小时,在此说明一下其倒班的时间:
  早班: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
  中班:下午四点到晚十二点

  晚班:晚十二点到明早八点
  我们的宿舍在距离大厦不到五百米的一处民宅里,民宅是个四合院,非常破败,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院子很大,里面住了初我们保安外还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单身男,那对夫妻很平常,每天早出晚归,也属于北漂一族,而那个单身男却有些不太正常,我从未见他怎么出去过,就好像每天都呆在屋子里一样,他的穿着很朴素,但是扎着辫子,脸上留有一部络腮胡,年龄和我差不多,但不仔细看,谁都以为他得四五十了,因为他的头发斑白,是个少白头。

  话题有点远了,言归正传吧,我看了上班表,一看是晚班,于是就开始赶紧补觉,因为只要去站岗,那就得一夜不睡。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闹钟吵醒了,睁眼一看时间,马上十二点,抬眼再看屋里的人,和我一块上晚班的几乎都跑了。我心说这帮孙子,到点了也不叫我。
  赶紧的穿戴整齐,洗了把脸就往大厦跑。走进大厦的时候,工作已经安排完了,也就是谁谁谁负责几层几层,我最后一个到的,我看到在划分楼层的纸上只有二十二层直二十六层的地方没有划勾,看来我只能选它了。

  我在那里划了勾,然后和其他人一样列成一排,班长老猫看了看手里的纸,瞪着眼对我们说:“怎么?就一个人去二十二吗?”底下鸦雀无声,没人说一句话。老猫吹了口气,言辞开始有些不客气了:“我不管,那里不能只一个人,你们说吧,还有谁去?”
  沉默了片刻,依旧没有人敢说去,我看到老猫又要发火,这时人群中一个年岁较大一点的突然说:“既然没人去,那我就去吧,反正在哪不是巡逻啊。”说着他就走出去,在我划勾的旁边也划了一个勾。
  一帮人闹哄哄的钻进了电梯里,各组按下了各族要去的楼层,很快二十二层的电梯门打开了,楼层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日期:2017-09-01 12:54:01
  和我一起巡逻的这个人名叫陈刚,黑龙江人,生的五大三粗,平常我们都叫他刚哥。
  我们俩出了电梯门,右转进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这座大厦的内部结构是这样的,呈“工”字型,电梯就在连接两条杠的竖线上,两头各有一条长廊,长廊的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公司”,每条长廊里还各有一个卫生间和洗漱间。长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盏应急灯,不过灯光昏暗,没多大的亮儿。
  我们和巡逻这几层的中班保安碰了面,交接了工作报告,然后就开始了我们的巡逻。

  刚哥看着报告表,纳闷地说:“唉?奇怪啊,这表上没有公司在加班啊,怎么那头的女卫生间亮着灯呢?”我说会不是上一班的人去上厕所忘记关灯了呀?刚哥说不能,男人怎么能上女厕呢?
  我心说也是,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忽略了。刚哥说得过去瞧瞧。
  我们回到了长廊,昏暗的长廊里隔着老远就看到一道光亮从女卫生间的门缝里透射出来,形成一条很细而又耀眼的光线投射在地上,我走过去瞧了瞧房门,里面没有动静,我看了一样刚哥,刚哥示意我进去把灯关掉。
  我打开厕所门,伸手关掉了墙壁上的按钮,灯光连同鼓风机全都一下子灭了,刚哥大骂上一班的人不地道,厕所灯不关还在表格上划线(注:表格上注明了每一层的公司名称,和是否有加班的选项,另外还注明了大厦所有设施的是否关闭情况,其中卫生间就在其内,而上一班的人却在此栏画了已已关闭的横线),要是被领导发现了,我们也得挨罚。

  保安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与上一班岗的人交接完毕后首先是要巡查一遍所巡逻范围的安保情况,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找个地方猫着去了,等猫的时间差不多了就再去巡逻一遍,最后下班之前再去巡逻一遍。
  一切安好,我和刚哥巡逻了三遍没什么事,早上八点下一班岗的人来交接,我们则回宿舍睡觉。
  耗了一晚上,我疲困交加,倒头便睡,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耳听得院子里人声吵杂,睁开眼一看,见是刚哥和另外几个人争辩着什么。
  刚哥说:“没关灯就是没关灯,我他妈三十的人了骗你们干嘛?”
  只听有人说:“我们怎么能不关灯呢?刚哥你可别找事,我和四眼巡逻的时候可都是关着的。”我一听原来是刚哥和上一班岗的人争辩女厕灯的事。
  刚哥显然有些着急了,只听他叫道:“没关就是没关,不信把罗勇叫起来问问。”
  这时我已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了,听到这我说:“你们别争了,我说茂茂,刚哥没骗你们,我们巡逻的时候灯确实是亮着。”
  茂茂又要争辩,四眼一下子拉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哥几个,不会是那女白领的事儿吧?”
  日期:2017-09-01 18:17:43
  我一听女白领,就说:“什么女白领啊?怎么回事?”
  刚哥说:“应该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茂茂也说:“四眼你他娘的别瞎说!”
  我听的一头雾水,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四眼拧着眉毛说:“怎么就瞎说了呢?这么说吧,人死了有回魂夜你们知道吗?”
  “什么?”我立时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这里边真的有事,“四眼你到底说啥呢?难道楼上死过人?”
  四眼好像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一下子怔了一下,眼睛扫了一圈,说:“嗐,我觉得这事儿纸里包不住火,老罗迟早得知道。”转眼看了看我,说:“老罗你也不用害怕,实话跟你说了吧,在你来之前的一星期前,二十二楼死了一个白领,就是在那个女卫生间割腕自杀的,我他娘的真是倒霉,当时正是我值晚班,我眼瞅着那个女的进去的,当时我还跟她说出来了别忘关灯,当时她答应的好好的,谁想到等我下班交岗的时候里面还亮着灯,我敲门里面没人答应,推门一看,可把我吓坏了,满地都是血,我一看完了,指定是出啥事了,我寻思得先救人啊,我见那血是从最后一间格子里流出来的,当时的门还是反锁的,得亏我有工具,我奋力的把门打开,只见那女的坐在马桶上倚着墙,俩眼瞪得老大,脸上血色都没了,我连忙呼叫班长,没一会儿所有的人就都赶来了,但是时间已晚,人已经没得救了,班长拨打了110和120,最后蒙着白布走的。你们说,那女卫生间的灯自个儿就着,会不会是闹鬼啊?”

  茂茂听完陷入了沉思,刚哥则撇了撇嘴说:“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鬼啊,肯定不知谁故意把灯打开吓唬人呢!”
  茂茂猛一抬头,说:“刚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天发誓,我和四眼绝对没干这事!”
  刚哥说:“兄弟,我又没说你,我是说别人,她妈的,今晚上我还得上晚班,我得看看究竟是他妈谁?”
  四眼好像认定准是闹鬼,他一见刚哥要去逮鬼,连忙劝说道:“刚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今儿晚上再瞧瞧,要是还亮着灯,赶明天上报上去,找个和尚道士的去去邪不就行了吗?万一真是鬼,那你逃得了吗?”

  日期:2017-09-01 18:34:25
  刚哥说:“他妈的老子向来不信这个,今天晚上就请好吧。”
  我从兜里掏出了烟,分给了各位,对刚哥说:“我也晚班,要不今儿晚上还是咱俩?”
  刚哥瞅了瞅我,说:“你胆子行吗?我一人就行。”
  我笑着说:“我自觉还可以吧,小时候一个人都在坟旮旯儿里睡过觉,没人敢去的地方我敢去,不瞒你讲,我也不信邪。”
  刚哥抽了口烟,说:“那敢情好啊,到时候你可别打退堂鼓。”
  我哈哈一笑,说;“放心吧刚哥,绝不给您丢份儿!”
  这时茂茂突然说:“算我一个,我得证明那不是我干的。”转眼又看了看四眼,那意思是让他也去,四眼尴尬的挤出一丝笑纹,说;“你们别笑话我,我可不敢去,但是我敢保证我真没跟你们恶作剧。”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们穿上了制服,扣上了大盖帽,七八个人排成队进了大厦,我和刚哥茂茂三个人乘着电梯来到了二十二楼,与上一班岗的人交接完毕后,准备先去女卫生间看看,刚哥问他们执勤期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们说一切安好。

  刚哥点了点头领着我和茂茂踏进了长长的走廊。
  走廊里依旧是一片昏暗,我们并没有先去检查消防器械,而是径直奔向了女卫生间。在看到卫生间里的灯黑着的那一刹那,我们几个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高兴,刚哥说:“他妈的,肯定是四眼这个家伙到处去说,搞恶作剧的那几个不敢来了,他妈的!”说完我们按照常规,巡逻了所要巡逻的楼层,刚哥说还得去二十二楼呆着,说不定那孙子会突然就来了。
  日期:2017-09-01 18:47:57
  我们在女卫生间斜对过的一处黑暗里藏了下来,一开始是蹲着,时间一长,两腿发酸也就坐在了地上,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大概是三点钟左右,恍惚间我就看到一个女的从走廊的一头走了过来,那女的穿着高跟鞋,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裤,上身是收腰的白衬衣,线条很好,只见她一步步朝我们走来,在离我们三五步远的时候突然站住了,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她过去,我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正要向前,却看到她的脸是灰色的,两只眼睛瞪得突出了眼眶,我吓得刚要呼喊,猛然间睁开眼睛,却发现那女的早已没了,我问茂茂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过来,茂茂说没有,我又问刚哥,刚哥也说没有。

  刚哥说:“怎么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问你胆子大不大,你还逞能,怎么样,做噩梦了吧?”
  我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吧,刚才我梦见一个女的过来了,冲我招手。”
  茂茂听了哈哈大笑:“老罗啊,你小子是不是做春梦了啊?哈哈,快说说快说说。”
  我说:“什么春梦啊,真的,我真的看到一个女的过来了,根本不像是梦。”
  这时茂茂又想取笑我,可刚一开口就听刚哥嘘了一声,我们抬眼往前看去,却发现女卫生间的灯不知何时竟然亮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虽然黑暗的环境下看不到他俩的神情,但我知道肯定也和我一样,我们一直都坐在这里,谁也没留意到厕所里的灯是什么时候亮的,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们根本就没看到有人过来。
  日期:2017-09-01 19:09:14
  我们仨僵持了片刻,茂茂小声地说:“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我没有说话,刚哥小声的回答说:“不知道啊,刚才分明每见到什么人啊,老罗你赶快再看看手里的表格,看看有加班的吗?”
  我嗯了一声,打开手机照明,我仔细的挨家挨户的看,并没有加班的公司。我对刚哥说没有,刚哥又拿过去自己看了一遍,最后说:“妈了个巴子的,我过去看看!”
  刚哥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刚哥来到女厕的门前,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又问了句有人吗,厕所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响动,刚哥缓缓的推开了门,抬眼扫了一圈,里面没有任何人,刚哥骂了一句脏话,关灯走了出来。
  我们回到了老根据地(安全通道楼梯),三个人依次坐在台阶上,刚哥纳闷地说:“到底是谁呢?他妈的让老子逮着了保准弄不死他!”
  我说:“会不会是线路出故障了?不定时就打开?”
  茂茂说:“应该不会,线路每天都检查,怎么可能出事呢?不过两位也看见了,不是哥们儿没关灯吧?”
  刚哥不耐烦的说:“你说你一个山东大汉怎么他娘的也这么娘们呢?我不早说不是你了吗?”
  茂茂呵呵一笑,说:“我就这么一说,你别急啊,对了刚哥。”说着他从上面往下挪了两节,和刚哥坐在一条台阶上,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楼上或楼下的那几个孙子干的?”
  刚哥问他为何这么说,只听茂茂接着说;“罗勇不是刚来吗,那帮孙子是不是欺生,故意给他下马威啊?别忘了,老罗在前一单位和班长干过架,这事儿谁不知道啊。”
  我哈哈一笑说:“是吗?我这点事你们也都知道?真是厉害啦!”
  刚哥说:“我看不能,那几个家伙都是怂包,巴不得离二十二远点呢,他们能敢上来?”

  我们又聊了一阵子,终究猜不出会是谁干的,刚哥说:“走,再去巡一圈看看。”三个人起身去巡逻,在来到二十二楼离女卫生间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几个人全都站住了,只见女厕的灯竟然又亮了。
  茂茂打着颤音儿说:“怪了…怪了…真他娘的邪了!”
  隐约间,我听到女厕里好像有水流声缓缓的流动,那声音就像有人在洗手一样。
  我说:“你们听,里面好像有人,这回算是被我们逮着了!”

  刚哥说:“是吗?咱哥仨可别让他跑了!”说完,三个人把洗手间的门堵住了,还是刚哥去开门,刚哥一把就推开了门,但里面却依旧是没有人,刚哥又愤然的推开每一个便坑查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心里纳着闷,正要转身出门,而就在我关灯的一刹那,我的余光里好像看到大镜子里有个模糊的人影。
  日期:2017-09-02 18:58:26
  我心中一惊,连忙又把开关按了下去,再往镜子里看,什么也没有。俩人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我看到的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随口说了句没什么,关门出去了。
  走在长廊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身后像有什么,我好几次回过头去查看,却又什么也没见到。我们回到了根据地,闭目养神,我也开始有些要打瞌睡了。几个人掏出烟解了解困,相对无言。

  听着两个人先后打起了呼噜,我也开始迷糊了,但就在我将睡却又没睡的时候,忽然间就听我耳旁有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死吧,死了好,早死早超生。”
  我听后浑身一震,是谁在说话?我意识到这个人就在我的身后,我手里按着电棍,铆足了劲儿往后一甩,打了一空,立即起身查看,身后并没有人。
  看到刚哥和茂茂还在呼呼大睡,心说可能是我太困了,听错了。可我刚坐下又要睡着,那声音就又想起来了:“死了好死了好,早死早超生。”
  这回我听的真真切切,不是幻听,我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我缓缓的回过了头,只见黑暗的楼道口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穿着一身职业装,正是我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模糊的人影。
  我按耐住内心的惊悚,只听那女鬼冷冷说道:“死了好,死了好,早死早超生。”嘴里不停的絮叨着这几句话。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一句话。我大声的叫醒了身旁的俩人,茂茂猛然醒来,显然是睡蒙了,忙问我咋了,而这时再看,那女鬼却又不知何时不见了。
  我哆嗦着说:“见鬼了!见鬼了!”茂茂一听赶忙警戒。刚哥则不以为意的说:“你他妈又做梦了吧!”
  日期:2017-09-02 19:22:41

  我解释半天,刚哥始终都不相信,第二天下了班,我躺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的想,难道那个女鬼就是那个死了的白领吗?这时宿舍里没人就我自己,我也不知道那帮人都去干嘛了,不一会儿四眼走了进来,他问我昨晚有没有事,我本不想说,但四眼看出了我有问题,死缠烂打的非要我讲,我把事情跟他一说,四眼的脸刷的一下就绿了:“姥姥的,爷看来得挪窝儿了,不能再在这呆了。”
  他又凑到我跟前问我有没有看清那女鬼的模样,我说没有,当时的光线太暗了,根本看不清楚,我也只是模糊的看到像是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是那几句骇人听闻的话却是真真切切听到的。
  四眼的眼都直了,说那一定就是那个女白领,午饭的时候,我俩去食堂吃饭,两个人坐在饭桌上相互讨论,这时掂勺的刘师傅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从后厨走出来坐在了我们的位置上。
  刘师傅是北京人,很传统也很迷信,他向我俩询问了几句,听后大感诧异,一脸的横肉也抖了起来。
  我说:“刘师傅,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报告上级?谁信啊?”

  刘师傅说:“哎呀这个事可就麻烦喽,不是我吓唬你俩,倘若真让这鬼给缠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小时候就亲眼见过,那时候我有一邻居不知是走了哪段邪路,结果就带了一只野鬼回家,他一进家门小孩子就哇哇大哭,小孩子眼干净啊,我们看不到的东西他能看见,一开始他爸爸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睡到半夜要起夜了,他拉着拖鞋刚坐起来,就看见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人,他当时就吓尿裤子了,但眨了眨眼再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说看错了看错了,登上完厕所回来,却看到自己的老婆已然吊死在房梁上了,哎呦,那叫一个惨啊,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吐着长舌头,眼睛血红。哎,你知道吗,他媳妇就是被那只鬼给迷了心窍,迷惑她上的吊。”

  日期:2017-09-03 18:34:23
  我和四眼听了目瞪口呆,难道真的这么厉害吗?刘师傅又说:“嗐,你看你俩还别不信,你知道你们保卫的那栋大厦以前是什么地儿吗?吆,以前那可是一处凶宅,一家子人都死屋里了。我听我老家儿讲啊,从前有个跟包的小子不信邪,大家都说那是凶宅,他还不信,扬言要去那里边过一夜,看看到底有没有鬼,当天晚上那小子就去了,第二天人们都问他有没有看到鬼啊,你猜他怎么说?”

  我和四眼对望了一样,齐声问道:“怎么说?”
  刘师傅说:“一开始这小子还人五人六的充大尾巴狼,可没几天人就死了,怎么着呢,他说他在那凶宅里对着大镜子跳了一晚上的迪斯科。”

  我说:“那也没鬼啊,怎么就死了呢?”
  刘师傅坐着后槽牙说:“怎么呢,你想啊,一个古老的破四合院里哪来的大镜子啊,那不就是活见鬼了吗?”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说难不成跟他对面跳舞的是一只鬼?刘师傅说可不是吗!
  这时四眼搭茬说:“刘师傅,照你这么说,这个地方早就不干净啊,这怪不得闹鬼,那你说有没有什么招给破一下呢?”
  刘师傅说:“找和尚啊,和尚不是能抓鬼吗?老道!老道也行!”

  我和四眼对望了一眼,对刘师傅说:“没有简单一点吗,不用请人的那种?”
  刘师傅大感不解的说:“这话怎么讲呢?”
  我说:“我们要是跟领导说闹鬼,让他们找和尚,不可能信啊,再说了,大厦老总又是党员,更不能信啦。”
  刘师傅说:“哎呦到把这茬儿给忘了,我给你们想辙吧。”

  我和四眼告别了刘师傅,刚踏进宿舍的大门,刚哥就从后边跟了进来,我给他递了根烟,见他脸色凝重,便问道:“怎么了刚哥,有啥事儿吗?”刚哥拍着我的肩膀进了宿舍,四眼也问他。
  日期:2017-09-03 18:49:40
  我们几个人坐定,刚哥点着了烟抽了一口,说道:“我去监控室了。”
  我一听立马反应过来,早上的时候刚哥曾说他要去监控室里看录像,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去那个女厕所。
  想到此节我连忙问道:“怎么样?有结果吗?”
  刚哥依旧是一脸的凝重,我见他摇头,知道是什么也没看见。而就在这时,刚哥突然开口说:“我把昨晚的带子(监控录像)全都倒了一遍,只看到我们几个来回地走动了,其它的什么也没看见。”我刚想问他那灯亮的时候,厕所的门有没有什么异常,刚哥突然拧了拧眉毛说道:“不过有个地方不太正常。你们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啊?”
  四眼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说道,有啊,当然有啦。于是他便将食堂刘师傅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刚哥听后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示意刘师傅确实这么说的。
  刚哥闷不吭声的抽着烟,等到烟屁股快要烫手指头了问我道:“罗勇,你昨天晚上确实看到鬼了吗?你能不能跟我说细一点儿。”
  我对刚哥说:“刚哥,不瞒你说,搁在以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有鬼,但是昨天晚上我确确实实是见到了,飘飘忽忽,离地也就十来公分,我保证我绝对不诓你!”
  此时刚哥再听我说这事儿,反应已然和昨晚不同了,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烟卷都险些掉在地上。刚哥抽完了一支接着又是一支,心里显是有事儿。我问他究竟怎么了,刚哥定了定神对我说:“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在录像带里,就在咱们关了灯走出走廊的时候,在监控器的边缘,我看到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闯进了画面,不多,只露了一小角,按说监控器的摄像头都是干净的,没有遮挡物,我觉得可疑,就反反复复的看,最后我看明白了,那像是一团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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