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尸人一觉醒来,女尸为何无缘无故被放置在台案上?监控竟也无法找到原因

作者: F微微微

  日期:2017-09-09 21:17:12
  我叫常四海,公丨安丨局下属的司法鉴定中心管理员,也就是看尸体的。
  我原本是丨警丨察,后来遭人陷害,被贬到这里做管理员,其实,当初没把我革职,就已经很走运了。
  现在的我,与当年的豪情壮志有鲜明对比,这里日复一日的机械性工作,每天过着混吃等死的生活。

  晚间我上夜班,做好交接班,坐在值班室里,四面都是玻璃墙的隔间,能看见中心的全景,电话铃响起,看着门外的监控视频,我知道又有尸体送来了。
  拉开拉链,是具女尸,脱去衣物,拍照、测量等一系列交接手续,尸体入冷库,其他密封送证物室,一切登记好,让送尸的丨警丨察签字,这具尸体算成功“入驻”司法鉴定中心了。
  回到值班室,我看了一眼尸体的现场报告,女性,脖颈部位有明显创伤,失血过多而死,后抛尸鱼塘。无奈的合上报告,现场勘察有明显的错误,但现在,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负责保存尸体。
  我坐在椅子上,眼皮越来越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股子寒气冻醒,打眼一看,冷库大门敞开,我第一时间摸身上的钥匙,钥匙还在,跑进冷库,刚刚寄存女尸的冷柜抽屉被拉开,尸体平整的躺在台案上。

  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心砰砰乱跳,两个小时前,我把尸体放进冷柜里,而且冷柜外面是有锁的,怎么尸体会放在外面,而且冷库大门敞开。
  我退到冷库外,将鉴定中心搜了一遍,确定只有我一个活人,我检查了冷库的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心跳越来越快,作为无神论者的我,对尸体拜了拜,不要再搞我了,我已经很倒霉了。
  将女尸放回冷柜抽屉里,锁上之后,又拽了拽了,将冷库关好,长出一口气。回到值班室后仍心绪不宁,尸体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出来,一定,一定有人搞鬼,我调出监控,司法鉴定中心内外都安装摄像头,而且无死角,我到底要看看谁跟我过不去,我都这么惨了,还不肯放过我。
  鉴定中心东北角的监控,这里能看见值班室和冷库,画面显示,凌晨2点,我在椅子上打瞌睡,过了几分钟,冷库的指示灯忽然亮了,门敞开一条缝,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很清楚,冷库是门锁和指纹锁的双重锁,如果没有指纹,指示灯不会亮的。
  我瞪大眼睛又将视频回放了一遍,指示灯在2点04分时,莫名其妙的亮了,冷库门缓缓打开,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手心里全是汗,又查了其他监控这一时段的视频,都没有异动,冷库系统出现故障尚可理解,那么,女尸为什么无缘无故被放置在台案上?
  日期:2017-09-10 14:02:18
  不对,这不科学,我攥着钥匙,准备再去冷库确认一遍,刚迈出值班室,全身汗毛瞬间竖起,冷库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从里面呼呼冒着白气,小腿开始发抖,每走一步心都颤一下,空荡的鉴定中心只有我脚步的回声。
  推开冷库的门,冷柜抽屉被拉开,女尸平整的躺在台案上,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就在几分钟以前,我亲自将尸体放入抽屉,慢慢后退着脚步,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尸体两次“逃离”冷柜,我已不敢再进去了。
  此时,我百分百确定鉴定中心没有其他人,打电话请示上级,大不了再丢一次饭碗,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我拿起早些时候送来的现场报告,难道死者含冤而死,要让我为她伸冤?我只是个管理员,伸冤他妈的找错人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过了十分钟,丨警丨察来的时候,我精神出现恍惚。

  看到活人,心才算有着落了,这恐怕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十分钟,我对丨警丨察伸手比划了一下,他们跑进冷库,我多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心里打定注意,如果上级不给我调动,我就辞职,即便以前从警的时候,也从来没遇见过这种诡异的状况。
  我心神未定,丨警丨察从冷库中跑出来,称尸体不见了,我吓得眼珠子都在颤抖,尸体不见了,刚才明明在台案上放着,我不由自主的想去冷库查看一番,但还没走出值班室,冰冷的手铐已经拷在我手腕上。
  十分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错眼珠盯着冷库,玩忽职守还是轻的,尸体丢失,尤其是未结案的尸体,如果把我定性盗尸罪,最少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我坐在审讯椅上,唏嘘感叹世态炎凉,以前我都是这样审犯人的,现在落得这般糟粕,“你好,我是公丨安丨厅二级行政督察,骆姗姗!现在有几个问题请你回答一下。”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警花,五官标志,穿着警服显出一身英气,以前没见过,应该是刚毕业的生瓜蛋子,公丨安丨系统内,督察就是专门管丨警丨察的,查处违规问题,例如,以职谋私,严重工作失职,被举报、投诉事件等。
  日期:2017-09-10 14:03:00
  骆姗姗看了看事件报告,问我:“常四海,请你回答一下9月15日,凌晨1点-2点30分之间,你都做过什么?”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没回答她,骆姗姗又重申一遍刚才的问话,“常四海,请你回答一下9月15日凌晨……”
  我抬手打断她,无奈的一笑,“骆督察,有时间还是去找尸体吧!如果尸体找不到,可以直接给我定罪了,这件事太离谱了,我作什么解释,都是废话。”
  骆姗姗和我对视了五秒钟,也对我浅浅一笑,起身绕到桌子前,“常队长,我听说过,你以前威风的很,刑侦支队大队长,在你手里从来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三年前被调到司法鉴定中心,从此变得低调起来。”
  “不要叫我队长,我现在是犯人!”我抬手晃了晃手铐。
  骆姗姗点了点头,对旁边的记录员说道:“去拿钥匙给常队长打开手铐。”转过头来,对我仍保持着微笑,“常队长,你对工作一直恪尽职守,在司法鉴定中心也不例外,从来没出现过失误,你能告诉我尸体为什么在当班时失踪?或者,你家里有什么困难?受到什么人威胁?”
  手铐被打开,我活动着手腕,伸了个懒腰,“骆督察,说了不要叫我队长,也不用攻心理战术,对我不好使,我说尸体在我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你信么?”
  “不信!”
  早知道她不信,把双手伸出来,对着旁边的记录员说道:“拷上吧!她不信就省点唾沫,早晚的事儿!”
  记录员没有给我上铐,骆姗姗回身从桌上拿起报告,“好吧!既然常队长不说,我就问点别的,司法鉴定中心9月15日凌晨1点-3点的监控录像被删除,常队长作何解释?”

  什么?我猛地站起身,明显把骆姗姗吓到了,身子向后一仰,差点翻到桌子后面去,“监控被删了?不可能,2点左右的时候,我查过监控,那时候尸体还在!”
  日期:2017-09-10 14:03:34
  骆姗姗表情惊慌,眼睛瞪得溜圆,一看就是处事未深的小姑娘,我坐回到审讯椅上,她才松了口气,片刻,她问我,“你调查过监控?为什么?”
  我把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都讲述出来,哪知!骆姗姗听完莫名的一笑,有些轻视,甚至询问我,近一段时间受没受到过刺激,还说找心理医生给我看看。
  我说实话她不信,之后又是一些长篇大论的套路审讯手段,可惜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不管用!

  见我默不作声,之后,我被关了单间,一闭眼就是那具女尸冰冷的面孔浮现在我眼前,到底是不是冤案?为什么尸体会消失?是不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十几个小时后,单间的门被打开,骆姗姗出现在我眼前,只有她一个人,我好奇的向她身后看了看,这不符合程序啊!提审我,不应该只有她一人,身为督察难道最基本的程序都不知道吗?
  骆姗姗蹲在我身边,拿出钥匙给我打开手铐,“常队长,我相信你跟这件案子没关系,我也知道三年前,你是被冤枉的。”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铐子,“骆督察,你想安排我越狱?咱俩非亲非故,牺牲太大了。”
  骆姗姗摘下警帽,白了我一眼,“本来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但我查了司法鉴定中心大门外以及周围的监控,那个时间段,没有人进出,而且你主动将情况上报,所以,我怀疑尸体丢失与你无关。”
  “骆督察,你就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么?我不会挖地道偷走尸体?”
  骆姗姗笑的有些无奈,“原来常队长这么会说笑,司法鉴定中心地下是钢筋混凝土结构,不启用大型挖掘工具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怀疑的看着她,“那你相信我说的话?尸体两次‘逃离’冷柜,之后又莫名的消失?”
  骆姗姗笑着摇头,不过,笑得很灿烂,“不信!但我相信常队长是好人,这是政委给我出示提审文件。”
  我兴奋地抢过文件,骆姗姗是担保人,这意味着,我可以保外,只要不离开骆姗姗的视线,我就可以调查这件案子。

  我问她为什么帮我,骆姗姗的回答简直让我吐血,她说这是经历过最刺激的案子,想亲自尝试下。
  日期:2017-09-10 14:04:04
  我跑出门外,骆姗姗在身后追赶,我要先回一趟刑警队,不把案子的来龙去脉摸清楚,就算找到尸体也白搭,至于尸体平白无故失踪,一定是利用什么高明的手法,虽然当时把我吓得半死,但也我不相信什么鬼魂之说。
  刑警队大厅,以前的同事看见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尤其现任刑侦支队队长孟伟,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我早点死,当初就是他接替我的位置,我甚至怀疑被革职有很大关系是因为他。
  孟伟走到我面前,“常四海,你是来自首的吗?”

  我懒得和他辩解,问他要池塘女尸案的案宗,孟伟笑得不可思议,指着我的鼻子,“你……你现在什么身份?管我要案宗,你是不是想查案想疯了?来人,把他拷了。”
  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迈到我身前,“孟队长,常四海是我保释出来的,一切问题我负责,我现在要重新查池塘女尸案,你不会有意见吧!”
  刑警队队长和二级督察在警衔上属平级,但督察的职责就是查处警员,所以事事凌驾在他之上,孟伟瞪了她一眼,让人拿来案宗。
  回到司法鉴定中心,骆姗姗好奇的问我,“常队长,尸体都丢了,这案子怎么查?刚才孟伟给咱们案宗时候,好像巴不得看咱们笑话呢!”
  “我从没让人看过笑话!”将档案袋打开,扫了两眼,“孟伟就是棒槌,现场这么定性,能破案都新鲜了。”

  骆姗姗接过案宗,研究了片刻,“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合情合理,死者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被抛尸池塘?”
  我摇了摇头,拿出死者的照片,伤口直径2厘米,看似致命伤,实际是断案的致命错误,你看伤口周围的皮肤那么平整,怎么可能是死者生前被人放血?
  骆姗姗睁大眼睛,想了一会儿,“对呀!生前遭遇外伤,伤口应该肿起来,那么,这是死后制造的创伤,混淆警方的视线。”
  日期:2017-09-10 14:04:33
  我将死者的照片平摊在桌子上,你看照片中死者身体和头部有什么不同。
  骆姗姗贴近照片,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找出其中的蹊跷,摇了摇头。

  我指着死者的头部,额头凸起的两条血管,在脸部浮肿严重的情况下,依然清晰可见,证明死者生前呼吸受到抑制,大脑缺氧严重导致血管涨暴。
  骆姗姗越听越懵,“照你的说法,死者也不是溺水,很有可能被捂住口鼻窒息而死?对么?”
  我拿出验尸报告,死者鼻腔内没有填充物纤维,口腔内也没有,而且牙齿和牙龈完整,证明窒息不是被人捂住口鼻,很可能是药物窒息。
  骆姗姗喃喃的摇头,“好神奇,常队长果然是破案高手,仅凭验尸报告和照片就能判断出死因,若这件案子被列为悬案,凭你刚才的推断,孟伟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你有可能官复原职。”

  没那么简单,孟伟是官家子弟,没那么容易扳倒,况且尸体找不到,一切都死无对证,查到死者的真正死因,问题就会浮出水面。骆姗姗看了看空旷的鉴定中心,冷库门紧闭,“怎么可能?尸体凭空消失,咱们到哪儿去找啊?”
  我转头看向骆姗姗全然不知的表情,笑呵呵的问道:“骆督察,你知道什么药物可以让人呼吸阻塞,短时间内让人死亡?”
  他略微想了片刻,“很多啊!例如芬太尼雾化气体以后,过量吸入,会让人短时间内停止呼吸。还有过敏体质的病人,错误用药,都会导致呼吸衰竭。”
  我点头,心中渐渐有了答案,药物死亡,绝不止芬太尼气体一种,我怀疑不是鬼神之说,更不是盗尸之类,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操纵尸体。

  日期:2017-09-10 14:08:19
  “操纵尸体?”骆姗姗惊讶的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常队长,你是不是丧失片看多了,冷库里面的尸体会不会成群结队跑出来围攻咱们?”
  如果有人操纵尸体,单凭我和骆姗姗二人的力量就太单薄了,对她说:“我要从刑警队征调两个人帮助查案,副队长蒋奇和今年新毕业的唐红旗。”
  蒋奇,刑警队的老资格,人称蒋七爷,35岁,为人圆滑,擅长察言观色,以前是我的搭档,在他眼里,公丨安丨内部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唐红旗,刑警队的新人,白纸一张。
  督察的办事效率就是快,十五分钟后,二人赶到鉴定中心,蒋奇对我笑了笑,“常队,这一等就是三年啊!你终于吹哨子了,跟孟伟手底下一点油水捞不着,三年了,刑警队一次功劳都没有。”
  唐红旗冲我敬了个礼,恭敬地说道:“常队长您好,我叫唐红旗,请多指教。”
  我连忙摆手,我早已不是刑警队队长了,这么喊我,当心以后有人给你们穿小鞋,废话少说,带着他们三人前往发现尸体的现场。

  大黄村外的鱼塘,地理位置偏僻,离村一公里的位置,鱼塘周围建有2米以上的栅栏,池塘边有一间瓦房。
  蒋奇在旁边问我,“现场已经勘察过了,而且派人下水打捞了,没有什么问题。”
  我逐渐皱起眉头,“七爷,报案人是鱼塘的主人么?”
  蒋奇摇头,“这个鱼塘好几年没人打理了,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你看鱼塘的水那么浑浊,都臭了。”
  我们绕到鱼塘内部,水面上铺满了绿色的苔藓和苍蝇,骆姗姗捏着鼻子,在眼前扇呼着,“你们闻不到吗?我看死者不用药物,在这里待上一会儿,就会窒息,我先出去了。”
  日期:2017-09-10 14:09:04
  我盯着浑浊的鱼塘几分钟,让蒋奇拿来死者照片,脖颈伤口平滑整齐,酒瓶盖大小的伤口,非一般利刃所致,很可能是放血的专业工具。
  我走进那间破瓦房,发臭的味道更浓,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四方木质桌子,桌腿下方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我蹲下身拨开尘土,橡胶材质,应该橡胶手套的一部分。
  身后的蒋奇和唐红旗也看出来,唐红旗问我,“常队,您是不是找到线索了,农村怎么会有医用手套呢?你怀疑案子和医院有关。”
  蒋奇也点头,“我通知管辖民警,彻查本市的医院,应该能查到尸体的情况,起码能查到尸体出自哪家医院。”
  蒋奇的思路开始偏离,谋杀案的尸体不可能来自医院,离开乌烟瘴气的地方。
  外围,骆姗姗躲得老远,见我捡半只白手套,问道:“找到线索了?能不能知道尸体被谁偷走了。”

  我微微一笑,看着三人期待的眼神,“尸体不是被偷,而是自己走的,有人利用药物操纵尸体,身后这片鱼塘就是凶手的养尸地?”
  此话说完,三人同时撇嘴,唐红旗向鱼塘望了望,“常队,据我所知,根本没有某种药物可以使尸体自主运动,在科学方面根本不可能出现。”
  骆姗姗也跟着附和,“哎呀!本想保释你出来能破案,大功一件,谁知道碰上神经病,还想着尸体自己逃跑,算了,算了,你跟我回局里吧!”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蒋奇,“七爷,你怎么说?是不是要把我扭送回公丨安丨局?”
  蒋奇眉头紧锁,半晌后,嘴角露出笑容,自豪的看着骆姗姗,说道:“骆督察,这次查案,能不能算我一份,您居头功,也给我们点油水呗!”
  骆姗姗被说得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常四海的话,你信?”
  蒋奇挺起胸膛,“信,我当然信,从来没有我们常队破不了的案,他的真实想法,从来不告诉别人,刚才的话,已经证明他把案子的前因后果都想清楚了。哈哈,常队,我这么说没错吧!”
  日期:2017-09-10 14:09:32

  我走近骆姗姗面前,举起双拳,“的确不科学,操纵尸体不会只有药物那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手法,如果你不信,现在就可以将我带回去。”
  骆姗姗狠狠白了我一眼,“哼,你总得给我相信的理由吧!随便找个臭水坑,就说是养尸地,鬼才信你呢!”
  我向鱼塘南侧走了十几步,蹲下身,招了招手,轮胎印记,而且很深。
  骆姗姗不以为然,“轮胎印就能猜出是什么车么?”
  我对蒋奇使了个眼神,他马上明白,丈量两排轮胎印的间距和深度,一拍大腿,“秒!常队,太妙了,我们怎么没想到呢!骆督察你看,两侧轮胎印的距离不是轿车,而是救护车一类的车型,也就是说,专门往这里运送尸体的,你看周围的轮胎印记,这辆车不止来过一次,不是谋杀抛尸那么简单。”
  骆姗姗陷入沉思,我接着分析观点,医用手套、类似救护车的车辆,不止医院有这些东西,医学院也有,被当做解剖标本的学校,会有充足的尸体来源渠道,本市只有两家医学院,其中,中医学院,规模小,解剖课程不作为重点科目,尸原也不充足。那么,只有XX医科大学有这种可能。
  三人茅塞顿开,骆姗姗表情更是深邃,狐疑的问我,“常队长,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断,如果医科大学的尸体只用于教学,咱们会走很长弯路,而且你的保释期……根本不允许这样耽误。”
  我笑了笑,“没有第二种可能。骆督察,利用你的关系,给我找一份医科大学解剖室助理的工作。”唐红旗和蒋奇互相对视了一眼,“常队,我们也去。”

  看着二人对我深信不疑,骆姗姗简直匪夷所思,对我的推断仍旧持怀疑态度,问道:“常队长,仅凭你的一个想法,就把矛头指向医科大学,简直太荒唐了。”
  蒋奇在一旁哈哈大笑,“我说骆督察,不了解我们常队的人,都有这种反应,这小子鬼主意多着呢!要不然,年纪轻轻,凭什么做刑警队大队长啊!”
  日期:2017-09-10 14:10:26
  我眉头一皱,“跟你们说多少次了,不要再喊我队长!我现在只是保外的犯人。”

  当天下午,骆姗姗办好了入职手续,卫生局举荐教育局,颁发正规工作证,效率出奇的快,这一点不得不佩服,即便公丨安丨局高层出面,层层手续审批下来,没有两天也办不下来。
  我看到有两张工作证和胸牌,差异的问道:“骆督察,我是去当卧底,解剖室一下多两个助理,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骆姗姗打开工作证,对我解释:“第一,你是保外查案,一举一动,我必须掌握,第二,你好看了,我不是应聘助理,我是解剖课的老师,职称比你高。”
  叹了口气,当卧底也要压我一头有什么意义?拿过助理的工作证,随口问了她一句,“掌握我的一举一动,晚上要不要睡一起?万一我潜逃,罪名你担不起。”
  哪知,我说完,骆姗姗没有反驳,脸颊竟泛出一丝红韵。

  “当!当!”
  “进来!”
  我轻轻推开门,医科大学实验楼,孙教授的办公室,看起来有60多岁了,花白的头发卷曲,厚厚的镜片透着学识渊博,“孙教授,您好,我是新分配来的实习助理。”
  孙教授反应有些迟疑,等了片刻,慢慢抬起脑袋,看了我一眼,马上皱起眉头,拿起手边的电话,“校长吗?我是孙立文,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需要助手,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孙教授和校长的对话,让我又一次佩服骆督察的心思细腻,入职的事宜安排很细致,我是卫生局推荐给教育局的实习助理,只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可以让他暂时打消疑虑。
  孙教授不情不愿的挂断电话,迈着小碎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一番,拿过我手中工作证和举荐信,还有我的学历证明,来回对照了三遍,交回给我,“常四海是吧!法医专业的高材生啊!跟我来,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日期:2017-09-10 14:10:57
  解剖室的仪器摆放,大大小小的实验器皿,泡着福尔马林的各种器官,孙教授刻意指出,决不能进入楼道内部的冷库,也就是存尸体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冷库,设备和锁,与司法鉴定中大致相同,也是门锁和指纹锁的双重锁,剩下的档案室、医学影像室、检验教学实验室,均可随便进出。
  我知道医学院的尸体来源有限,供教学解剖的尸体标本更少,出于学生的猎奇心里,问了一句,“孙教授,咱们学校的冷库一共有多少具尸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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