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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靠近他,我一直模仿他最爱的女人,这样做是不是太卑微
作者:
鬼爹V
日期:2017-08-31 17:45:16
释放完一切之后,傅祎寒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我,看我的目光尽是嫌弃。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格外的觉得不高兴,他傅祎寒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有过一点点良知冷暖?
我光着身子从他的床上下来,俯身捡起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光着脚往浴室走去。
刚刚一脚踩到浴室里面,便脚下打滑,好在我扶住了门,才不至于倒下去。我松了口气,重新站稳,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扶着墙走到了花洒下面。
旁边是一只很大的浴缸,我只看了一眼,并没有考虑用它,而是伸手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我站在花洒下面,用水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刚才我从傅祎寒的床上下来,他只冷言对我说了一句话,不许穿他的拖鞋。
我想,他并不是不让我穿他的鞋子,而是我这样的身份,没有资格碰任何属于他的东西。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他视作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丝毫的情感在其中,就连刚才在床上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此刻,我已经是满身的淤青。
有人说傅祎寒看着相貌堂堂,实则衣冠禽兽,一面对自己的即将大婚的未婚妻温柔宠溺,一面背着她,又在外面玩尽了漂亮的女人。
也有人说,难怪他是A市叱咤风云的人物,对自己和他人的感情都能保持到位,不缺爱,却也不多情。和他的未婚妻是让人眼红的恩爱,对于洁身自好,生活安逸的好姑娘也能保持礼让,是个谦谦君子。
但是唯独对那些游走在花天酒地和需要向上爬,需要得到机会的女孩儿是个浪荡的公子,对这些人,他没有丝毫的同情和可怜,把她们的身体变成一个交易的机器,玩够了,便一脚踹开。
日期:2017-08-31 17:56:47
不过后来傅祎寒忽然换了口味,他到处寻找会画画又会唱歌的女人,一旦找到,必定会用尽一切手段睡了这个人,至于时间长短,就看那个女人的本事了。
至于我,只怕在他的眼里面,是这些女人当中最下贱的一个。
我擦了不少的沐浴露在身上,打出丰富的泡沫,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身子。
傅祎寒,他既然那么爱他的未婚妻,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这样玩女人?要是不爱又何必……
不爱?
呵呵,怎么可能!三年前,那个女人登堂入室,将我从楼梯上推下去,我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痛得没力气求救的时候,他都对我冷眼旁观的那一幕,便让我认定,他不爱我,他爱的是他的那个未婚妻卞芯娜!
“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出来,别脏了我的浴室!”刺啦刺啦的水声还是没有办法挡住傅祎寒的怒吼声。
我拉回思绪,赶紧将身上的泡沫冲洗掉。
看着旁边好好放着的浴袍,我下意识的伸手,手指刚刚触碰到那冰凉的浴袍,便向被针扎了一般缩回了手,转而拿过自己的刚才带进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了身上。
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胸口那里都被他被撕扯烂了。
日期:2017-09-15 15:35:37
我叹了口气,心想还好,还好卧室里面还有件外套,明天离开时,还可以遮一下。
我站在浴室门口,深呼吸一次,才开门出去。
傅祎寒手里面夹着一根香烟,他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看见我出来,他顺手拿起我的外套就对着我砸了过来,他的手很准,这件呢子外套准确地砸在了我的脸上,砸得我不禁后退一步,那件外套瞬间掉在了地上,遮住了我光着的脚。
日期:2017-09-15 15:44:12
他的举动太突然,我没有任何防备。
“滚出去!”他吸完最后一口烟,再次将烟头向我丢了过来。他抬眸看着我,眸中凛冽的寒光,就像是恨不得大开杀戒一样的恐怖。
好在有了第一次,这次我躲了过去,那烟头没有碰到我,而是掉在了地上。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俯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毫不犹豫的踏出了他的房间。
一边下楼,一边将外套披在了身上,我穿上自己的鞋子,开了门,走出去。
日期:2017-09-15 15:48:07
我双手紧握成拳,心里面的恨意,已经犹如洪水泛滥,我强忍下眼里的泪水,“傅祎寒,你有什么资格睡处?”
这么晚了,这里打不到车,只怕我只能自己走出这一带的别墅区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反手将他家的大门关上,下了台阶。
已经入秋了,入夜有点凉,我将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缩着脖子一点一点的往前面走着。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却也很陌生,记得上一次从这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三年多前,到今天,这里的一切都还没有变。
傅祎寒没有变,卞芯娜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唯独我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变得伤痕累累,也变得一无所有。
日期:2017-09-15 15:51:31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根本不算什么,就连心里的疼痛也一点也没有带走。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竟然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翁冠泽打来的。
其实会有他的未接电话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急着去见傅祎寒,便知道他一定会阻拦,所以特意把手机调了静音。
我刚把手机放进口袋里面,便看见有一辆车停在前面,我经过,车子里面的人对我按了一下喇叭,紧接着,车门便开了。
“慕琛。”翁冠泽推门出来,他一身西装革履,蹙眉看着我,看我的目光里面尽是诧异和陌生,紧接着,双眸之中,便有了一种晶莹的液体出现,这种液体在路灯下看起来格外的清晰。他张了张嘴,喃喃地又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很轻,就好像是生怕弄错了一般没有底气,“慕琛……”
日期:2017-09-15 15:54:39
两年未见,此刻,面对着面目全非,毫无往日音容影子的我,他该是紧张和陌生的,真是难为他了。
我对他笑笑,低下头看着路灯下的影子,“还是叫我沐荿吧,余慕琛已经死了。”
“外面很冷,上车吧!”他平复了情绪还是像过去一样对我温柔。
系好安全带,他开动车子,“你今天下午才刚刚回国,何必急在一时呢?傅祎寒那么可怕的人,他这辈子都不会明白心疼和愧疚的感觉你不知道吗?我说了一切我会替你安排,不管你将来要执行什么计划,我都会支持你帮助你!”
我故作轻松的笑笑,“本来就是你帮我的呀,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他今天的行程,我从机场直奔秋水广场的步行街,一边画画,一边哼歌,成功的接近了他,我相信我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我不会让让这个机会从我的手里面落空的。”
我的话音刚落,手机便滴答一声响,我打开屏幕一看,果然是傅祎寒发来的信息。
日期:2017-09-15 15:57:31
信息上面写着:给我滚回来,赶紧的,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那个畜生?”他扫了一眼的我的手机,“沐荿……”
我没有按照傅祎寒说的做,我今天累了,便将手机按了关机,重新放回口袋里面,“放心吧,今天我是不会再去见他的。”
翁冠泽直接带着我回了他为我租好的房子,他执意要买一套房子送给我,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一是不想再亏欠他更多了,二来,对于我未来的人生,我自己都说不准,或许依然会漂泊不定,没有必要浪费。(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日期:2017-09-15 16:00:33
翁冠泽是翁氏集团的继承人,是翁老先生最器重的孙子,翁氏集团正好可以和傅祎寒的傅氏企业相比,两边的实力不相上下,所以他们二人一直是相抗的劲敌,后来因为我更是变得水火不容。
冠泽为我开了灯,将钥匙放在了我的手里面,“按照你说的,一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的小房子,有阳台,面积不大,但是里面干净,装修得也很温馨。”
他帮我把箱子拿进来放进了卧室,我在家里面转悠着看了一眼,看见出头柜上摆放着的相框,心里一暖,紧接着便又心如刀割。
在国外的两年,我逼着自己从死亡中活过来,咬牙挺过了所有的痛苦以及仇恨,可是唯独对他,我怎么也忘不了,放不下。
日期:2017-09-15 16:03:18
我强忍住泪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谢谢你,冠泽。”
“我知道你没有点点的照片陪伴,晚上会睡不好,所以我就擅作主张找了两张点点的照片放在这里,希望你不要见怪。”翁冠泽轻轻的皱着眉头。
“没事,挺好的。”我回答。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有时间再过来看你,有事跟我打电话。”他对我笑笑。
“冠泽。”我立即叫住他,“明天,傅氏企业举办的商业酒会,你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我会在上午让人将礼服跟你送过来,你好好的准备下,我下午过来接你。”他回头对我说着。
我送着他往外面走,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到了门口,他回头看着我,抬起手靠近我的脸,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收了回去,然后一把抱住我,他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记住,任何时候,你还有我,不管是累了还是痛了,立即停止一切,后面的事情我来替你完成。”
片刻之后,我推开他,“很晚了,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日期:2017-09-15 16:07:42
说完这句话,我就关上了门。
我靠在门上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回房,一头倒在了床上。
我拿过那个相框,抱在手里面仔细的凝视了很久,直到心里面越来越痛,我放肆的将眼泪流了下来。心口疼到难以呼吸,我将相框放在胸口,动动嘴唇,用气流的声音呼唤了一声,“点点……”
过了很久,心情平静了一些,我才将手机开了机,刚开机,傅祎寒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接了起来,“喂!”
“滚回来,别让我再说第二遍。”电话那头传来傅祎寒肃冷无比的声音。
日期:2017-09-15 16:11:48
“抱歉傅先生,我已经……”
“支票还没有填给你呢!”他打断我的话,“饶有心机的准备好一切,在我必经的路上等着我,刻意的作画,唱歌,模仿,不就是为了接近我,从我这里得到钱财么?”
“我已经回家了,抱歉。”说完这句话,我便掐了电话。
我随手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叹了口气。
之所以准备这一切,是因为傅祎寒这两年睡过的所有女人,几乎都是会画画唱歌的女人。只有这样,我才能顺利的接近他。
可笑的是,这一切都源于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日期:2017-09-15 16:15:20
四年前,我才十七岁,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就在秋水广场的步行街,那里有着有代表性的意大利风格建筑,那时,墙角的几盆玛格丽特开得正好,我就在那花团锦簇里画画唱歌……
旁边突然冲过来的身影瞬间撞翻了我的画架。画板,颜料盒,水桶统统往地上翻去。
却不想脏水颜料正好就泼在了迎面走来的傅祎寒的身上。从他上身的宝蓝色西装到裤腿再到油亮的皮鞋,无一幸免。
我尴尬的愣在原地,他几乎被我的东西毁完了。可撞到东西的家伙却逃跑了。
傅祎寒后退一步,瞬间皱了眉头。
他旁边的助理立即对我吼一声,“小丫头,你完了,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
“抱歉!”我对傅祎寒俯身道歉。
傅祎寒始终高抬着下巴,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小助理用帕子将他身上的颜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然后打了电话,让人拿套衣服过来。
日期:2017-09-15 16:18:44
他抬起脚打算继续往前走,但是我越看越不对劲,他的脚明显是想从我的画上面踩上去。
我来不及多想,立即冲过去,将他撞开,“不许你踩我的画。”
对我突然的行为他十分反感,顺手将我推开,“已是烂画一副,比起被你糟蹋的西装,我没有和你计较,已经是你的荣幸了。”
他的声音永远都透着寒气,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是这样了。
刚才那个人撞到了我的画架,水桶里面的脏水溅了不少在画上面,我捡起那副已经被毁得差不多的画,继续对傅祎寒俯身,“把你的衣服弄成这样,我很抱歉,我可以赔给你一套,但是每一幅画都是独一无二的,它也像是初生的婴儿,我相信只要我认真改改,它依然可以是一副很好的画作。”
“你知道这一套衣服多少钱吗?”旁边的小助理再次插嘴。
日期:2017-09-15 16:21:05
我从包里面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我是余氏集团的千金余慕琛,你的衣服改天我会让人给你送一套一模一样的过去的,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说出我的身份之后,傅祎寒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傅祎寒绝对比我家有钱,所以不可能是因为我的家世而改变了对我的高傲冷漠,具体是什么原因,到了后来我才彻底的明白。
他忽然就对我笑了,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温暖,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镶嵌在意大利风格的建筑里,成了一道世上最完美的风景,他说,“倒是单纯的女人,这件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是我要先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日期:2017-09-15 16:21:31
就是这样一个并不美好的碰面,我以为他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却不曾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将我的生活做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狼狈不堪。
就在两年前,就连傅祎寒都以为我死了之后,他开始几近疯狂的寻找着会作画会唱歌的女孩儿,每找到一个,都要将她带到那个有着意大利风格的建筑物前,逼着她们画画,唱歌,最后,再睡了她们。
然而,时至今日,我再也不会觉得,他这疯狂的做法其中还有着什么不可多得的东西,我只会觉得,他这么做,是因为他亏欠我太多太多,以至于他对我愧疚到寝食难安,才不得不借此掩饰一切情绪罢了。
大概是太累了,我想着想着,就这样抱着点点的照片睡着了。
梦里面是看不见希望的熊熊大火,我仿佛看见了傅祎寒坐在车里面看着我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周围的一切被一点一点的烧为灰烬,房子一点一点被摧毁,仿佛那黑不见边的天空一般轰然倒塌。
日期:2017-09-15 17:09:18
点点……”忽然响起的手机将我从梦中惊醒,天已大亮,我闭上双眼,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接了电话,“喂,你好。”
“沐女士,你好,你有快件,麻烦你开门签收一下。”电话那头说道。
我挂了电话,开门签收快递,将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着地蓝色一字肩晚礼裙,我看着不怎么喜欢,但是,这才是现在最适合我的风格。
下午在接到翁冠泽的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换好衣服了,我站在镜子面前,拿出了高贵却不张扬的豆沙色口红涂抹在了我的嘴唇上面,又用遮瑕将胳膊上那些昨晚被傅祎寒弄出来的淤青遮了一下。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连自己看着都陌生,真的再也没有了余慕琛的影子,就连当初那个一头短发,最喜欢休闲舒适感衣服的性格特点的余慕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将一头微卷的长发放下来,做了一个偏分,将左边的头发,别到耳后,踩上高跟鞋,拿上包包,便关门进了电梯。
翁冠泽站在车边等我,看我出来的时候,他笑了,“非常漂亮。”
我笑笑,他亲自为我拉开车门,我上车等到翁冠泽系好安全带之后,问,“现在的沐荿和过去的慕琛几乎找不到了一丝的相同点,这样连我自己都讨厌的自己,你依然觉得漂亮吗?”
“当然!”他想也没想便回答,“因为我知道,其实你始终都是当年那个爱笑的慕琛,只不过你有你的苦衷罢了,终有一天你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做回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笑着。
到了酒会大厅门口,翁冠泽刚刚停下车子,我便看见了不远处的傅祎寒也刚好从车子上下来,他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拉开车门,紧接着从车子上面下来的人便是卞芯娜了,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顺手勾住了傅祎寒的胳膊,走了过来。
眼尖的傅祎寒一眼就看见了我,他的眸中瞬间带了冷漠的怒气,我知道是因为昨晚敢不听他的话,甚至挂他电话的原因,于是他拉着卞芯娜向我们走过来。
翁冠泽瞬间起来防备心理,他迅速下车,同样为我拉开车门,带我下车,我挽住他的胳膊,站在傅祎寒和卞芯娜的面前。
两个男人相视笑着,目光中却暗自较劲。
傅祎寒的目光淡淡的在我的脸上一扫而过,便看向了翁冠泽,他冷笑,“两年多的时间,翁总出席这种场合,从来不带女伴,这次竟然破例,看来这个女人的手段非比寻常啊。”
日期:2017-09-15 17:10:05
傅祎寒的目光在我的脸上一扫而过,脸上尽是嘲讽的笑意和寒冷无比的可怕感。
翁冠泽生怕我受到我的伤害,他抬起左手握住我挽在他的胳膊上面的手,轻轻一拍,当做是在安慰我吧,他对傅祎寒得体一笑,“你错了,只关情感,无关手段。此前从不带女伴,那是因为我一直没有遇到那个人。我不像傅总,心脏从不跳动。”
卞芯娜看着我,脸上也尽是不屑的神情,他矫揉造作地道,“只怕是翁总才错了,祎寒的心脏不是不跳,而是只为我跳。看这位小姐,眼生的很,应该是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奉劝翁总还是小心些此人的手段才是。”
傅祎寒立即就笑出了声来,左手将卞芯娜的腰搂的格外的紧,“芯娜果然是最懂我的人,宝贝,你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妆容,酒会马上开始了,一会儿我去找你。”
我将目光转移,看向卞芯娜的脸,对她露出得体的笑容,卞芯娜白我一眼,对傅祎寒笑笑,便独自转身离开。
你放心,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点点夺回来,然后再像垃圾一样糟蹋后丢掉的。
卞芯娜!
直到卞芯娜彻底的离开了,傅祎寒刻意靠近我,像是对翁冠泽的刻意挑衅,他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翁冠泽立即扶着我的身子,将我放在他的身后,然后和傅祎寒目光交接,语气肃冷,“抱歉,沐荿今晚是我的女伴。”
傅祎寒目光一闪,立即皱了眉头,“你说什么?”
翁冠泽冷冷一笑,“忘了跟傅总介绍,这位是沐荿,沐小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既是歌唱家,也是画家。所以,还请傅总放尊重些。”
傅祎寒的表情放松下来,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的脸上又带了讥讽的笑意,继续之前的话题,“没错,翁总是会心动,翁总总是一副天长地久的长情公子模样,怎么?才两年的时间,你就把故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理了理脖子上的领结,拍拍翁冠泽的肩膀,“酒会快开始了,先进去吧。”
日期:2017-09-15 17:37:04
说完,傅祎寒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翁冠泽看向我。
“我没事!”我立即赶在他开口前,自己回答。
有的时候可以足够坚强面对一切,可是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关心你一下,内心便会立马决堤,所以我宁愿不要这种关怀,“快进去吧。”
翁冠泽带着我步入大厅,本来A市最受关注的人除了傅祎寒便是翁冠泽了,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向我们投了过来,大家纷纷跟翁冠泽打着招呼,而他也耐心的向大家介绍着我。不少人都夸我漂亮,有气质,和翁冠泽是郎才女貌。
偏巧旁边的傅祎寒的听见了这些话,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拿起旁边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人群都还在围着翁泽冠,我不喜欢这种场合,找了机会脱离人群,独自在角落里面随意的拿了一杯红酒晃了晃,再抿一口。一时间傅祎寒冷漠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靠近我,冷漠的说道,“难怪昨晚敢不听我的话,原来背后还有翁氏撑腰,但,直到今天,你是第一个敢违抗我命令的女人,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么?”
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去了休息室。
我心如止水,如果他这句话算是要挟,用在我的身上就真是错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哪里还怕什么要挟呢?我冷笑一声,再抿了一口红酒。
“沐小姐?”身后响起一声温文尔雅的声音。
日期:2017-09-15 17:41:10
我闻声回头,只见眼前站着的是一个气质出众,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薄薄嘴唇边上挂着笑容,对我举举杯子,又点点头。
“是沐荿沐小姐吧?”他再次对我举举杯子。
他语气温柔客气,对人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更是热情友好,看见他眉骨处的一道短浅的伤疤,我便大约猜出他是谁了。
他便是那个被众星捧月却又神秘低调的音乐制作人,晋朗。
因他一贯低调,家世背景又足够强大,所以,一直隐藏的很好,几乎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而我也是在三年多前听傅祎寒提起过,晋朗的眉骨处有一道短浅的疤痕,外界对他的评说也是为人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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