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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官场之雄才巧略
作者:
方大员
X省Y市江北市(县级市),夜幕已经拉开,华灯初,罗庄学青年教师钟成正在街道漫步。
他走到天桥,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自己的领导,罗庄学的王玉屏校长吗?他正蹲在天桥的拐弯处,让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算卦。
钟成正准备去打招呼,突然听见王校长暴跳如雷地说:“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正读小学呢。怎么会没有儿女?你们这些江湖骗子!一派胡言。”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钟成对看相算卦本来是完全不相信的。听王校长这样说,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这王校长虽说有个儿子,但钟成听人说,王校长是结婚多年才有儿子的,这儿子是别人的种。播种者是镇的马前镇长。王校长的儿子王锡,长的和马镇长一模一样,大家对这件事都深信不疑。只有王校长不知道真相。
钟成想,这算卦的能王校长并没有儿女算出来,可谓铁口神算。
他决定找这个老头算一卦,卜算一下自己的前程。
钟成走了过去,问:“老先生,你的卦准吗?”
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道:“我自己说我算的准,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要你说准,才算真的准。像刚才那位同志,戴一辈子绿帽子,一辈子为别人抚养孩子,却蒙在鼓里。我好心提醒他,反遭他唾骂。我算的再准,也是徒然!可悲,可悲!”
也不知道他是叹王校长可悲,还是为自己白忙活一场可悲。
钟成问:“老先生,你怎么敢断定他没有亲生儿女呢?像这种话岂能随便能说?”
老人道:“我算卦,可不仅仅是为了赚几块零花钱。点醒梦人,导引迷路者,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医生,治疗的是人的身体。我们算卦的,治疗的是人的命运。像刚才这位,命运不济,摊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妻子,我既然算出来了,怎能不点播他一下呢?但是我不能直接点穿,只能说他没有儿子,间接地告诉他真相,这男人啦,最容易毁在女人手里。这个人,如果不尽快离开这个女人,恐怕还有后患。”
“会有什么后患?”
老人说:“武大郎知道吗?”
武大郎的老婆潘金莲红杏出墙,最后毒死了武大郎。难道王校长会成为现代版的武大郎?王校长并没有武大郎那么差劲,王校长的老婆也没有潘金莲的美貌,如果落个武大郎的下场,那太悲惨了。
钟成说:“这人,我熟。我想个办法,提醒他一下。也不枉你老这份苦心。”
老人饶有兴趣地问:‘你准备怎么提醒呢?“
钟成头脑灵活,马想了一个主意:“这样,我给他写一封匿名信,并给他些忠告。不解决问题了吗?“
老人说:“这也算一个办法吧。”
这个街头的小插曲很快被钟成忘记了。
这几天钟成心里有心事。他虽然是一个老师,但并没有把当一个孩子王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当初因为早恋,致使高考失误,没办法,只能读一个师范专科学校。当老师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罢了。他的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做出一番大事业。说穿了,他想从政,当一个好官,当一个大官,当一个能够为国家办实事办大事的官。另外,他还有一个愿望,那是,干出一番事业后,让因为他当了孩子王离他而去的前女友以及前女友他妈后悔。
想到前女友李倩,他感到心痛。
那是个美艳之极的漂亮姑娘,在市卫生局工作,当初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山盟海誓,但最终还是在她父母的反对下,丢下一封绝交书后,和他分手了。
除了心痛外,钟成还很是后悔,后悔当初有机会的时候没有“拿下”李倩。有一天,两人已经钻进了被窝,钟成已经解除了李倩所有的“武装”,正准备长驱直入进入的时候,李倩突然哀求,要钟成等一等,等到过几天生日的时候,再行此美事,更有意义。并答应用玉手帮他解决问题,作为补偿。钟成为了显示风度,居然在“兵临城下”的时候撤兵了。虽然,李倩的玉手,也让他超级舒爽,但仍觉不足。当时以为,这是迟早的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居然飞走了。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事业的突破口呢?
他对自己的情况做了一个客观的分析。
钟成,大专学历,一个普通的学教师。家境贫寒,典型的农家子弟。亲戚不但无达官贵人,连芝麻官都没有一个。
这样的情况意味着,靠父母,靠不着。靠亲戚,没指望。靠努力教书,将来最多能当一名学校长。即使是当校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学校那么几个,每所学校都只有一个校长,而老师又那么多,当校长的几率也很小。
唯一的条件是自己已经吃了皇粮,是国家的人。具备有改行到行政工作的基本条件。如果是泥腿子一个,那绝对没有当官的希望了。
可是仅仅这样按部班地当一名孩子王,无论怎么卖命,也不可能干出宏图伟业。必须剑走偏锋啊!
一连几天,钟成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以至于忽略了为月底的备课检查做准备。罗庄学的规矩,每月月底都要检查一个老师的备课。如不能完成任务,每月还要扣二十元的工资。九十年代初,十元钱是几天的生活费。钟成每月的工资也一百多元。所以老师们对此都很重视,即使平时没有备课,在月底也会猛抄一番,应付检查。反正有现成的备课手册。
罗庄学校长王玉屏这次亲自参加了备课检查,他看了钟成的备课本后,脸色凝重起来。他严肃地对钟成说:“钟成老师,你怎么搞的?连课都没有背?那你课岂不是在鬼混?”
钟成辩解说:“怎么会是鬼混呢?王校长,其实你也知道,备课也只是一种形式。大家的所谓备课,也不过是抄抄教案,应付检查而已。我不是没有备课,每次课前,我都研究过教材,研究过教参,研究过学生,对教学的程序和方法我也做过思考。只不过我没有用书面表达而已。”
王玉屏对学校里的资深教师从来不敢发脾气,对学校的几个漂亮女教师也经常开一面。但对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经常不给好脸色看。他疾言厉色地说:“小钟,你不要为自己狡辩!没有备课是没有备课。你们这些年轻人,太不负责任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人民教师这个光荣称号吗?”
如此纲线,钟成觉得不能接受。钟成说:“王校长,没这么严重吧!不是少背了几节课吗?怎么把人民教师的光荣称号都辱没了?”
王玉屏见他不肯承认错误,不由得大怒。他说:“备课是教师必须做的一项工作,你不备课是渎职。渎职要做出严厉处分。你必须对自己所犯错误进行深刻检查。从今天起,你停止担任初二年级班主任兼语老师,你的工作由王老师担任,你接替王老师的工作吧!”
王老师是学期调来的女教师王惠,虽然年近四十,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罗庄学离县城近,老师一贯有富余。所以王老师一直没课带,在印室打杂。王惠多次提要求要代课。
王玉屏对王慧老师一直有点“活思想”,经常找机会接近钟惠。有一次,在校长有意无意摸了王慧的玉手之后,王惠乘机提出了不当勤杂工找一门课代的要求。王玉屏“摸人手软”
答应了她的要求。王惠要,必须有一个任课老师要下。钟成正好撞到枪口了。王玉屏当然要抓住这个讨好王惠的机会。
钟成愤愤地说:“不是打杂吗?有什么了不起!王校长,我们走着瞧!”说完,昂首走出了
教室。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但打开门一看,是副校长张光年。
张光年走进屋,关切地问钟成:“小钟,听说今天王校长处分你了。心里不好受吧?”
钟成知道张光年和王玉屏关系不好,三年前两人竞争过校长的职位。那时两人同为副校长,但张光年的能力王玉屏强,威信也王玉屏高,前任校长卸任后,张光年当校长的呼声很高。但是最后却是王玉屏登了校长的宝座。王玉屏走夫人路线,夫人又是走的情夫路线,镇里王镇长和夏红杏据称是远房的表兄妹关系,但大家都知道两人是情人。
因为他们是这个关系,钟成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情绪:“王玉屏不是看我年轻,没背景,好欺负吗?”
张光年说:“王玉屏实在是太卑鄙了!为了讨好王惠,竟然对你下手。其实谁不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强。王惠怎能和你相?为了一己私利,置学校工作的大局不顾,实在不是一个好校长。”
听张光年这么一说,钟成明白了张光年来自己这里的来意。他是想借此事,挑起自己对王玉屏的仇恨情绪,归属到他的阵营,充当他反对王玉屏的急先锋。
钟成也正好需要找一个盟友来反击王玉屏,顺势说道:“也不知组织是怎么考虑的,竟然让他当了校长。其实,在我们罗庄学,你才是当校长最好的人选。”
这话说到了张光年的心坎,他叹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你也是一个有才的人,也是一匹被埋没的千里马。其实,让你担任一名普通的教师本身委屈了,更何况是当一名勤杂人员。不行,我一定要帮你去说说。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优秀的青年教师。”
钟成虽然明知他是在挑拨仇恨,他仍然很感激地说:‘张校长,谢谢你。但是我的事你不要说了。王玉屏不会听你的。除非你当校长。“
张光年要的这个是这句话,这几年,他一直都在拉帮结派,培植自己的支持者。现在,钟成加入了。他的队伍又壮大了。他感到十分高兴。
他继续引导道:‘可是,组织不认可我,我也没什么办法。有许多同志要写联名信,请求级委任我当校长,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怎么看?“
钟成说:‘这样很好啊!如果是这样,我也参加签名。民意不可违啊!级一定会考虑我们老师的请求的。不过,我觉得仅仅这样还不行。必须双管齐下。如果掌握了张光年犯错误的证据,告他一下,也会收到好效果。”
张光年说:“小钟,你不简单啊!很有斗争智慧嘛!这家伙,错误可多了。公款吃喝,瞎开支乱补助。乱搞男女关系,次学校修食堂,他肯定收了工头的好处。这样吧,我提供线索,你把这些罗列一下,写成一封信,寄到镇教育组和镇纪委。最好是实名举报,这样更有力度。”
钟成心说,好家伙,一下子交给我这样一个卑鄙的任务。你说的那些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如果举报不实,我岂不是要背诬陷之名?你以为我脑残?
他说:“张校长,我年轻,由我出面肯定效果不大好。我太年轻了,再说平时也没有接触过学校的财务,我说的话恐怕有点人微言轻。最好是请一个资历较深的人出面。”
张光年也不好勉强钟成,说:“也是,你只负责签联名信行了。晚会有人找你的。放心,镇里方副书记和我关系很好,他对我是支持的。小钟,你先委屈几天,很快会有结果的。”
张光年走后,钟成想,究竟参不参与张光年的夺权行动呢?张光年究竟有多大胜算?如果参加了签名,等于公开地和王玉屏斗争了,如果张光年失败了,王玉屏可能要对自己有更大的不利。
但是,钟成最后决定,站在张光年这一边。
几天后,这次斗争的结果出来了。斗争出现了波折。
张光年失败了,王玉屏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教育组组长谢天带领一班人来到了罗庄学,在罗庄学进行了为期一天的调查。之后,镇纪委也派人到罗庄学进行了调查。几天后,镇委领导和教育组领导一起来到罗庄学,召开学校全体教师开会,宣布了两级领导对王玉屏的调查结论。谢天拿出了那封有二十个教师签名的举报信,一条一条地予以了澄清。谢天最后说:“事实证明,王玉屏同志财务是干净的,没有贪污行为,招待费偏高的问题是当前学校的共性问题,他领的补助高,与他对学校的贡献是相辅相成的。王玉屏同志作风是清白的,说他骚扰女职工并无真凭实据。王玉屏同志平易近人,幽默风趣,有时候和女同志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目的是为了拉近干群关系,没想到引起了某些同志的误会。这一点,王玉屏同志今后要引起注意,开玩笑一定要认对象,一定要把握分寸。总而言之,王玉屏校长没有大的问题,是一个德才兼备的好校长。”
说完这些后,谢天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环视了一下会场,严肃地说:“为什么这样一个好校长会有人告状呢?据我了解,是因为王校长原则性太强,少数受到王校长批评的人不能正确对待批评,加之个别人有权力野心的人挑拨离间,才有了这次状告王校长的闹剧。我希望今后罗庄学的全体干群加强团结,少一些勾心斗角,多一些团结奋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王玉屏带头鼓掌,会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谢天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张光年的脸停留了几秒钟,然后说:“我最后警告有些同志,要求进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能采取下三滥的手段,要靠努力工作去赢得领导和群众的信任。”
大家都知道这些话的矛头是针对张光年的。但是张光年的心理素质很好,他面带笑容,若无其事,一点都没有斗争失败的气急败坏,仿佛谢天含沙射影的批评是针对的另一个人。
钟成看着张光年的表现,很是佩服他的那种淡定。
王玉屏赢了,反对他的人大多向他承认了错误。没有向他投降的几个人很快受到了他的打击报复。
七月,张光年被调到赵庄小学当校长去了。赵庄小学是一所村小,很小,不到一百学生,五六个教师。张光年自嘲地说:“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好歹也是一个一把手。”
当然,老师们都知道,赵庄小学学校虽小,但债务却不少。张光年去后,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更糟糕的是,赵庄小学已经列入了教育组撤校并点的规划。如果不出意外,张光年的校长最多只能当这一年。教育组的确用心良苦,先给张光年一个村小校长当,到时候学校一撤并,他这个校长自然下课了。张光年自动成了一名普通教师。到时候也怨不得谁了。
这样分几步来整人,做起工作来容易一些,免得下陡坎,把张光年逼急了,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钟成被分到了罗庄镇成人学校。
成人学校是一个形同虚设的学校,基本无事可干,一般来说,是用来安排那些老弱病残的。把钟成安排到成人学校,有点打入冷宫的意思。
但好像是天安排好的一样,钟成在这里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罗庄成人学校不远处有一片树林,向来人迹罕至。那一天,钟成独自一人在树林里散步,突然童趣大发,爬到一棵树去掏鸟窝,掏完之后,坐在树丫看手机下载的小说。
没想到却看到了镇委书记马前和王玉屏的老婆夏红杏在这里搞野战。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树还又一个人。
马前说:“我说红杏,县城里宾馆条件那么好,你干嘛一定要到这里来相会?是不是想体验野战的狂野?我们是一支勇敢的野战军啊!”
“我和你野战的次数还少啊!人家最近走不开,王玉屏最近对我缠得紧。我没有多的时间,你要办事快点!”
马前笑道:“既来之,则爱之!”
两人靠在树干演了一场生猛的春宫戏!
那夏红杏的确放浪,大呼小叫,马前却似乎状态不佳,三两分钟缴械投降了。夏红杏怨道:“马前,是不是又被那个**缠了,今天这样敷衍我?”
马前说:“哪里?最近工作很累!下次我好好补偿你!”
夏红杏说:“不吗!我要你现在补!”
马前搂着夏红杏,说:“今天还有事呢!办正事要紧!把这事办了,我们有的是机会。”
说着,递给夏红杏一个纸包,说:“这是我在省人民医院找我弟弟弄的。一定要小心!”
夏红杏说:“马前,我有点怕!”
马前拍拍她的肩膀,说:“不用怕,一切有我!”
然后匆匆地走了。一会儿之后,夏红杏也走了!
钟成当时怀疑,马前和夏红杏演的不仅仅是一出春宫戏,而是在酝酿一个阴谋。那个纸包会不会是毒药?马前和夏红杏会不会是现代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王宇屏真的会落个武大郎的下场吗?但是怀疑毕竟只是怀疑,他没有证据。
几天后,他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但是现实生活并没有照搬小说,水浒先死的是武大郎,现实先死的却是潘金莲。
钟成街买东西的时候,听到一辆警车呼啸而过,街的人都跟着警车跑去。
钟成问旁边的人发生了什么,那人说:“出大事了!学的王校长杀了自己的老婆!”
钟成急忙向学走去,学里已经挤满了人。校园里听着几辆警车,现场已被封锁,法医正在检验尸体,大家都是在外围议论。
张光年也在。看到钟成,朝他使了一个手势。
他走到张光年身边,张光年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心情,说:“真被你说了,王玉屏果然栽在他老婆身了!”
王先生的算卦竟然真的得到了验证。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并非像他预料的那样,是夏红杏像潘金莲那样杀害了王玉屏,而是王玉屏杀死了夏红杏。
生活的悲喜剧,总是有新的剧情出现。
丨警丨察将张光年推了警车,王玉屏带着手铐,面容平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很像革命者从容走刑场一样。
在他警车之际,王玉屏的儿子王锡哭着跑了过来,说:“爸爸,你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
王玉屏漠然地看着张锡,叹道:“一切都是梦幻,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错!你不该来到这个世界啊!花非花,雾非雾,父非父,子非子!忘了我吧!当你从来没来到过我家!”
说罢,自己钻进了警车。
王锡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哭泣不止!
钟成看着有点不忍。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母亲惨死,父亲入狱这么残酷的现实,确实有点残忍。要是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和自己尴尬的身世之后,又不知是何等感受。
张光年的父亲把张锡扶走了。
人们对王玉屏杀死夏红杏的原因非常清楚:无非是王玉屏发现了夏红杏的奸情,一怒之下,杀死了夏红杏。
钟成记起那天晚马前在树林里递给夏红杏一个纸包后夏红杏说“我有点怕”的细节,当时没引起注意,现在出了命案,他思考着,也许王玉屏杀死夏红杏和这个细节有着某种关联。
那个纸包有可能是毒药,如果夏红杏走潘金莲的老路,死的应该是王玉屏。但是现在死的却是夏红杏。看来,王玉屏并不是武大郎。
围观议论的人还没有散去,又传来一个令人惊愕的消息,王玉屏在车内暴死了。根据他的死相推断,他应该是毒发而亡的。
张光年推测道:王玉屏一定是在杀死夏红杏后,畏罪服毒自杀。
钟成摇头道:“我看不一定!其肯定还有蹊跷!”
张光年说:“兄弟,次你说王玉屏会栽在他老婆手里,被你说了。现在你又说其有蹊跷,如果这次也被你说,那你是神人了!你说说看,会有什么蹊跷?”
钟成笑道:‘我也是随便说说。“
他心对事情的原委已有了大致的结论:在王玉屏杀夏红杏之前,夏红杏已经让王玉屏服了毒。至于王玉屏为什么会起杀心,肯定是在他毒发之前,知道了夏红杏的奸情。从他对王锡的话所说“父非父,子非子”可以推测,他已经知道了王锡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是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怒杀夏红杏的。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现在夫妻俩都死了,只有问天了。
钟成估计是夏红杏在投毒成功后,以为王玉屏死期已至,为了让他死个明白,告诉了王玉屏真相。没想到毒药发作较迟,王玉屏竟然杀死了她。
现在的问题是,两人同归于尽了,在公丨安丨局那里,死无对证,结案只能靠推论。那么,在这个命案发挥了重要作用的镇委书记马前会逍遥法外了。
钟成想,这样对王玉屏不公平。应该去给公丨安丨局提供线索。可是,如果仅仅当个举报人,那浪费了这条重要线索。必须让他发挥出重要作用。
他想起,张光年说过,镇长方平正在和马前斗法,如果把这个线索交给方平,可以让帮方平击垮马前。方平位之后,一定会对自己有所奖励。也许,也许可以借此迈一个一个台阶。
想到这里,他把张光年拉到一边对张光年说:“张校长,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可以帮方镇长一举击败马前。到时,你我能翻身了!”
张光年大喜:“怎么回事?兄弟!你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马前很可能参与了这件命案!”
张光年说:“话可不能乱说,虽然马前和夏红杏通奸,但是也并没有证据证明马前干了什么。现在俩人都死了,即使他干了什么,也查不出来啊!”
钟成说:“我有证据!但是这件事必须找一个有分量的人反映,才会发挥作用。”
张光年说:“真的吗?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找方镇长。”
一路,张光年向钟成讲述了方镇长和马前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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