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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姐人衣 弟死谩生
作者:
沐筱糖sweet
日期:2017-07-18 20:50
当一个人说你是疯子的时候,你就离成功不远了。”
“就像现在,那么多人说我是偏执的疯子,那我也就快要得到你了……”
一对姐弟。
一场恋。
扭曲而又有疯狂,底死谩生。
“姐姐,‘第一次’的定义为第一次的性//行为,就算你去做处//女膜修复术,也改变不了你第一次给了我的事实。”
“我这辈子只对两种人不会手下留情,一个是我恨的人,一个就是我自己。”
“对,我没良心没人性,为了姐姐,我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可以做。在我眼里,除了姐姐,没有无辜的人,只要能为了姐姐好,都可以是该死的人……”
他为了她咬破手腕静脉。
他为了她炸毁整个山水旅游景区为她陪葬。
他为了她炸毁马路引来丨警丨察去救她。
他为了她用身体稀释止痛药里的毒份在为她注射止痛。
他为了她……他为了她……他,为了她……
那天一瞬的怦然心动,今生一世的痛定思痛。
最可怕无奈的,不是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而是你在我最特殊的时期给了让我最需要的东西,而我对你唯一的回报,却是要把你和我一起拉下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之前发过这个文文,但是度娘都给删了,时隔许久再次回归,私底下删改添加了许多,绝对比以前精彩!
日期:2017-07-18 21:00
Chapter 1.
“催//情药给你,无论如何,也要让姐弟俩喝下去。”
“明白。”
“我要的是,干净利落稳。”
“是,只是……这招会不会有些狠?乱//伦?”
男人没有说话,抬头仰望着铺天盖地压下来的浓浓夜空,勾了勾嘴唇上扬出罪恶的弧度,周身的弥漫着压抑。
……
夜的潮气慢慢浸润了天空。
月亮在浓云中穿梭,耀眼辰星,弥漫到无边无际的远端。
一座光鲜亮丽的欧式别墅,在黑夜中耀眼的吞噬着黑夜的暗,别墅外的人工湖泛着月光。
花香醉人芬芳,喷泉在中央喷洒着水,别墅中来来往往的人,音乐放着,香酒飘香,举行着一场盛宴。
一个穿着海蓝色吊带长裙的女孩穿梭在人群中,看起来还没有成年。
活泼可爱,雪白肌肤无瑕疵,小巧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是一望无际的幽黑。
乌黑的学生头加内扣,短短的头发齐下颚。
她四处张望着,那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型,娇嫩欲滴的小嘴有着完美无缺的弧度。
“妈,阿深呢?”
女人穿着一身红色长裙,带着闪闪发光的耳环,高高盘起的头发,有种说不出矜贵雅,眼神很柔和,淡淡的妆容透着淡淡的妖媚。
“谁知道那个臭兔崽子跑哪去了,我也正找他呢!”
只是一开口微有泼辣……
……
女孩抿了抿红唇,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去别墅里看看他。”
她走进别墅,小步伐跑着直接来到三楼观望台。
睨着眼下的人群,正当她转身的一刻,身后站着两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一人手里捧着一杯红酒看着她。
“岑家的千金大小姐,岑有歌小姐,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那我们敬你一杯。”男人挑挑眉举起酒杯。
岑有歌有些难为情,歉意一笑,“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在找我弟弟,况且我不会喝酒。”
“一口也好,赏个面子,岑小姐不会打算拒绝吧?”
岑有歌微微低下头,几分犹豫,就喝几口没关系的吧!
她点点头,脸颊边的两个小酒窝深陷,“那好。”
岑有歌接过红酒,与两位男人一同撞杯,一饮而下。
两位男人看见岑有歌喝下,相视一笑,却笑得那么诡异。
岑有歌艰难的咽下去,手背抹了抹嘴,“那我就先不奉陪了,失礼了。”
“好,岑小姐请吧。”
岑有歌点点头,一旁站着下人,手中拿着托盘,将酒杯放在托盘中,岑有歌就慌忙离开了。
两位男人举着酒杯看着远去的那小巧的身影,露出令人揣摩不透的笑容。
岑有歌从三楼望了望一进别墅门口的吧台,高脚椅上坐满了人群喝着酒,没有她要找的身影。
岑有歌顺着螺旋式楼梯来到二楼,岑有歌拐过角走向岑与深的房间。突然,她缓缓停下脚步。
“好热啊。”岑有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一种火苗窜烧的感觉,烦躁的四处环顾一周。
岑有歌走进岑与深的房间,整个房间都是灰色的布局,干净利落。她四处望望,也不见身影。
这家伙怎么回事?
岑有歌烦躁的用手给自己扇着凉风,算了,先坐在这里等会他吧。
二楼楼梯口。
“行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男生对着身后的下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是,少爷。”下人们恭敬的鞠躬,慢慢退下。
别人都是华丽的礼服,只有他是在普通不过的休闲服却不失雅气。
他高高的个子,欣长的身形随着他的步伐有些摇晃。
一头乌发利落的短发,黑色的瞳孔清澈剔透而深邃,如一汪深潭。
精湛的五官立体无可挑剔,狭长的双眼深邃有神,尖挺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扬起优美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脸庞很是帅气,上扬的嘴唇自然而然的透着一股妖冶。
一张脸上诠释了帅和美。
眉宇之间透露着玩味儿,呼出的气体带着淡淡的酒香。
只是,他的脸颊却红的异常,脚下的步伐也看着有些发软一样。
我去,不是吧,他只喝了几口,而且度数也不大,怎么这么热。
“阿深。”一个温柔响亮的声音唤住了他的脚步。
日期:2017-07-18 21:04
Chapter 2.
我去,不是吧,只喝了几口,而且度数也不大,怎么这么热。
“阿深。”
他的脸颊却红的异常,脚下的步伐也看着有些发软一样。
“妈。”岑与深眼神有些涣散的转过身。
肖园一看他的样子,一掌“啪”的拍在他的脑门,“又喝酒,你姐刚才找你呢!”
“我知道了。”岑与深应声,嗓音中的一抹沙哑,他没有察觉。说着要往前走去,然后又转过身,“开空调没有?”
……
肖园打量着他,目光像在看神经病一样,傲娇的瞥了他一眼,端着红酒杯就下楼去。
他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一股燥热猛的从下//身蹿烧出来,一瞬间,下//身莫名其妙的异样让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被人下了催//情.药。
靠!岑家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举办个宴会都是处处算计!
岑与深猛的打开门走进房间,一下撞上门,转过身背靠着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该死!这可怎么办!
一抬头,却看见岑有歌坐在沙发上,揪着自己的领子呼扇着。她的腿交叠再在桌子上,白皙而又长,很惹人眼的一道风景。
姐姐怎么在这儿?
岑与深意识到不对劲,深邃的瞳孔陡然缩紧,回身就要开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你终于肯现身了?”岑有歌听到门口的动静起身走了过来,“对了,你屋怎么这么热?”
热?
岑与深上下打量着她,最后有些迷离的视线定格在了她酡红的脸颊。
难不成她……
“别过来!”
岑有歌被他突然的低吼吓一跳,整个人一哆嗦,止住了脚步,“神经病啊!吓我一跳。”
突然,他的身体又一次泛起一阵燥热,一浪拍一浪的感觉,刺激了他身体每一寸的神经。
岑与深背靠着门渐渐滑落在地上,紧紧握着拳头。
岑有歌的症状也慢慢浮现,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的发软,她拍了拍脸蛋,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自己的体内爬动着。
“姐姐。”他把头埋在胳膊间,发出的声音有些低闷,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怎么了?”
“咱俩被下//药了。”他毫不遮掩的说了出来,事到如今,遮掩也没用了。
岑有歌有几秒的疑惑,但是自己身体的一遍遍异常提醒警告着自己,让她的脸色越来也难看,越来越僵硬。
“啊?不会吧,你在胡说什么啊?”
“……”岑与深异常的沉默,加大了她心中的恐惧。
岑有歌睫毛轻颤,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裙子,慌张的跑到门口,使劲拽门,“不……不会吧?谁锁门了?开门!开门啊!”
就算他们这种豪门仇人多,但是她还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陷害再了自己的头上。
她的一双白嫩的双腿,突然出现在岑与深的视线中,被她的惊慌带动的不停摇晃。
岑有歌突然猛的瘫坐在地上,手攥着门把手愈发的白。
她白嫩的脖颈,胸前随着呼气一起一伏,整个人如同完美的曲线瘫倒在地上,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两片潮红,刺激着他的神经。
“好热,怎么办……”
“你闭嘴!”岑与深低下头,十指烦躁的插入发间,无奈的等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接近极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岑有歌松开门把手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娇弱的喘//息声开始在岑与深耳边响起,无疑让他越来越接近疯狂。
而此时的他,已经接近临点。
随着她的声音,岑与深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涣散,浑身的燥热灼灼的蔓延全身。
突然,岑有歌只觉得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那滚烫的温度让岑有歌的心被打乱了节拍。
岑有歌朝岑与深望去,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岑与深比她先被下//药,在她还能抵抗住药效的时候,他已经接近崩溃,抵抗不住了。
“阿深?”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和恐惧,一点一点击垮他仅存的理智。
“姐姐,你觉得我们可以逃出去吗?”他努力压制着急促的呼吸。
岑有歌察觉到了他嗓音不寻常的有些暗哑,有些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眼渐渐蒙上一层水雾,“门……锁了,我不知道。”岑有歌有些结巴的看着岑与深,“不过,我们可以忍一忍,等人来找我们……”
闻声,岑与深苦涩一笑。那是她药效还没到极点。
“姐姐,我们逃不出去了。”
“所……所以呢?”
“所以,对不起……”
……
“啊!阿深,别这样!”
岑与深突然像饿狼一样猛的扑过来,将岑有歌按倒在地,她的身体躺在地上,轮廓完美的展现在他的眼下。
房间暖黄色的灯光洒落,白色的绒毛地毯垫在她的娇躯下。
岑有歌虽然很难受,但此刻还是无法接受。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滴落在毛绒地毯上。
岑与深将脸埋入她的脖颈,一股沐浴的香气崩塌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住手!不要!”
他妖冶帅气的脸,慢慢的压了下来。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岑与深迷乱的呢喃着,在她脖子处一一印下深吻。
“不要——”岑有歌的叫喊接近撕心裂肺,却仍然阻止不住正在发生的噩梦。
他的手带着侵略性从她的裙摆下方钻了进去,她的体温瞬间燃烧了他的整只手,让他变成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一手拉下她的抹胸,未发育成全的柔软刺激遍他浑身每一寸神经。
他失去理智的覆盖上去。
而她体内的药物作用也越来越明显,随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诱人的呻//吟也从嘴间细细碎碎的流露出来。
“不要……阿深不要这样!”她感受到自己下身异常的湿热,恐惧也蔓延全身。
他的面色痛苦,浓密的眉毛紧蹙着,一双黑到深邃的瞳孔布满了挥之不去的情欲。
“姐姐,帮帮我,帮帮我……我好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岑与深埋在她散发着沐浴香气的颈窝间,胡乱的呢喃着。
现在,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做什么。
岑有歌躺在地上,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岑与深。
他整个人已经**焚烧,所有理智的弦全部崩塌,整个身体徘徊在暴走的边缘控制不住。
“岑与深!”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姐姐,我难受……我难受……”他的嗓音暗哑,额头布满细细碎碎的汗珠。
他的身躯逼近他,跪在地上的双腿抵进她的腿间。
他解下裤子,褪去她的底裤,身子一沉,伴随着一声刺骨的尖叫,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
这个点儿,正是要放烟花的时间,别墅里一楼都已经没什么人了,更别提二楼。在家上岑家隔音效果,她的声音,没有一个能听到。
日期:2017-07-18 21:08
Chapter 3.
这个点儿,正是要放烟花的时间,别墅里一楼都已经没什么人了,更别提二楼。在家上岑家隔音效果,她的声音,没有一个能听到。
随着声响,一个个烟花在天空中交错绽放。
岑家地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别墅外的一条马路负手站立一群黑衣保镖,戒备森严。
对面的人工湖,随着夜风扩散着涟漪。
除了那间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破晨的阳光穿透白云,一缕一缕。
房间中,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一缕缕阳光借着飘起的窗帘的空隙照射进来,将昨晚的一切照射干净。
岑有歌呆呆的靠在床头,双腿屈起,眼神空洞无神的望着前方的墙。
人,就如同被抽空了魂魄一样。
她的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却也红肿的厉害。
昨晚一幕幕的荒唐画面,在她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挥之不去。
每每想起一次,她的泪水就被怂恿的落下,一整夜,以泪洗面。
外面的风吹进来,一次次拂过她的面孔吹干她的眼泪,而她,却抑制不住的一次次流泪。
让她该说什么,老天好像和她开了一个玩笑。
十六岁失//身,多么荒唐可笑,荒唐可笑的是,失身给自己的弟弟?
这是把她推向深渊之后摔死在对她千刀万剐吗?
她慢慢低下头,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缓缓插入发间,将自己的头埋起。
一眼泪滴落在膝盖上,不能自己的流着,泪腺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崩塌。
眼睛已经哭到红肿,每每哭一次就跟着干涩的疼着,但心里那一抹疼,绕不过她一样的抨击着她。
岑与深的房间中。
他瘫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儿,一只胳膊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深不可测的黑眸望向前方,眼底覆着一层寒霜,浑身淡漠气场却遮掩不住那抹憔悴。
房间里,一片狼藉。
桌子、转椅、台灯、书架、柜子……几乎除了床,所有的东西全被砸了,碎的碎、坏的坏,就连落地窗的玻璃都出现了裂痕。
他搭在膝盖上的胳膊,拳头紧握,修长干净的手指间染着暗红已经干掉的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多,岑有歌和岑与深几乎都没有见过面,在学校都是谁也不看谁一眼,剩下的时间全是相互错开的。
岑有歌再也没有下楼吃过饭,岑与深在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也没再下楼吃过饭。
她从浴室走出,穿着睡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落地窗开着,两旁的窗帘随着夜风时不时的飘动。
外面蛐蛐的声音却给人一种恬静的感觉。
她来到桌子旁,看着桌子上一大落的书,还有《中考说明》,她苦涩一笑,心沉了沉。
路总是要继续的,不是吗?
可能这就是命吧,她有什么办法呢。
人在命面前,总是渺小脆弱的,只能乖乖认命,已经发生的事实,抹不去擦不掉,何必一直惦念不忘。
这一个多星期,她忘不了,折磨的不还是自己,就算继续在意下去,也是继续难受。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
岑有歌淡淡一笑,将毛巾搭在椅子上,来到阳台,鼓起勇气扭过头望向不远处旁边岑与深房间的阳台,房间内已经黑了灯。
须臾,岑有歌的脸上多出了一抹坦然的微笑。她这个做姐姐的,总要给他做个励志的榜样才好吧。
走回房间,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心中的包袱,终于慢慢放下。虽然还是有些在意,但是她只能向前看。
“糟了,《中考说明》上的题还没有做。”说着,岑有歌跑到书桌前,拉出椅子赶紧坐下。
岑有歌坐在房间的书桌上,房间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落地窗敞开着,一阵阵夏风柔和的吹进房间。
指针一点一点的前进,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半。
岑有歌左手按着《中考说明》,右手下是笔记本,抄写着什么,一副认真的样子。
日期:2017-07-18 21:15
Chapter 4.
落地窗敞开着,一阵阵夏风柔和的吹进房间。
指针一点一点的前进,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半。
岑有歌左手按着《中考说明》,右手下是笔记本,抄写着什么,一副认真的样子。
门悄悄被打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岑有歌听到动静,向门口看去,看见岑与深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原来他还没有睡觉,岑有歌忙碌的手停下,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低下头抿了抿唇。
“姐姐。”岑与深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他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肯重新站在姐姐面前与她说话。
岑有歌目光呆滞,沉默不语。
“那天,对不起。”他的表情一副平淡又波澜不惊的望向她。
她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平静,毕竟现在她面对他,内心都是不平静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许久,岑有歌抬起头终于说了话。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岑与深,微微一笑,像是在抚慰自己,也像是在安慰他。
当时都被下了药,她一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最后也还不是败给了药力,这也让她很是无奈、羞耻。
她也只能靠着“药力”一直安抚自己。
他们姐弟俩并不是有意这样的,也不能全怪他们,以后的路还长,不能因为这个事就倒下。
“姐姐放下了?”岑与深的眸色一亮,没有了刚才的暗沉。
“都会过去的,对不对?”岑有歌放下笔慢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让岑与深欣喜的笑容。
“嗯。”岑与深淡淡应声,声音也有色彩了许多。
他还以为,姐姐再也不会原谅他。
“好了,快去睡觉吧。”岑有歌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
岑与深乖巧的点了点头,精致脸庞终于也浮出了笑,“好,姐姐晚安。”
“晚安。”
深夜,世界静悄悄的,只有风儿挑逗树叶的声响。
熟睡的岑有歌突然握紧被单,满头大汗,汗水浸湿枕头。
“不!”她猛的一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坐了起来,望着漆黑的房间中,一缕缕月光幽幽的照射进来。
她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小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
她慢慢睁开眼睛,她刚才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
梦到自己拿着手枪指着一个男人,梦中黑漆漆的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唯独能看见的是晶莹的泪水顺着男人的眼眶夺眶而出。
再后来,男人一步步靠近她,她举着枪惊恐的往后退着,直到男人一手抓住她手中的枪对准自己按了下去……
然后她就惊醒了。
这个梦很真实,让她非常不安,以前从来没有过……
“呼……”她看了看对面墙上的表,三点半。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走出房间门下了楼。
只见岑与深穿着睡衣,手中端着一杯水,站在客厅落地玻璃前,向外望去。
一双眼睛深邃的望向外面,眼底划过一抹幽暗的光芒,被站在一旁的岑有歌尽收眼底。
她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去,什么也没有。
“阿深,怎么没睡?”
看得入神,像是才察觉到岑有歌下楼,岑与深对着岑有歌眨了眨眼睛,“姐姐怎么醒了。”
“我睡不着,下来看看,”岑有歌走到他的身边,“你刚才在看什么?”
岑与深对着她淡淡一笑,“看到一个人影。”
“人影?”
“可能是鬼。”岑与深说着斜眼撇了撇岑有歌。
岑有歌笑了笑,给了他一记傲娇的小眼神,“幼稚鬼。”
岑与深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使劲在她脸色拧了一把。
“啊!”岑有歌一声鬼叫,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
“上楼睡觉去。”
岑有歌怒目圆睁的瞪着岑与深。
经验告诉她,每次他俩的打架斗嘴,她输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姐弟俩,从小开始,全都是学跆拳道的,并且已经到了顶级阶段。
两个人小时候经常动手打架在地上四处打滚的动手,鼻青脸肿不是没有过,那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等到大一点儿,就开始动嘴不动手了,有时候怒起来能吼的整个岑家震耳欲聋的,但她几乎永远是败者。
岑有歌猛的一抬腿,照着他的腿弯狠狠一脚,毫不留情。
岑与深瞬间弯下腰去,“我//日……”
“活该!”岑有歌甩下鬼脸短发一甩扭头就跑。
岑与深用脚勾起旁边的拖鞋握在手里,抬起胳膊一用力,向岑有歌的后背扔去。
岑有歌似乎早就料到岑与深会不服气的背后偷袭,停下脚步,抬起长腿一个回旋踢,命中的拖鞋向一旁飞了出去,打翻了茶几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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