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各种人都有,妓女少爷巨富13,行业算是齐全了,我既没有发帖找女婿的煤老板爸爸,也不是当了小三就美的屁颠屁颠的各种香香,我就一特平凡的姑娘,特别渺小的一个小人物,平凡的家庭平凡的学业平凡的爱情,虽然可能有人看了我的帖子会说我装13,那又有什么的呢?呵呵,我只不过是爱上了我老公床上的那个女人罢了。
我今年26,目前无业在家,我有个曾经很相爱的男人,那时候我叫他老公,我们从同学恋到同事,在大家都闹着要喝我们喜酒的那段时间,我几乎真以为我就会嫁给他,当一辈子简单的小妇人了,结果老天爷偏偏不想让我简单下去,然后,我就撞见了我老公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放浪形骸的样子。
所有的捉奸在床的情况是不是都大致相似?当时我和老公同居很久了,那天我原本是陪一个同学买家具,准备晚上在她家叙旧不回来了,但是同学母亲来电说身体不太舒服她匆忙回家看妈妈,我也只能回家。呵呵,也怪我,当时应该打个电话回来通知他一声的,而我老公也真是够笨的,大晚上的带女孩回家居然能忘了锁门。
到楼下抬头看了一眼3楼卧室灯亮的,知道我老公在家乖乖的没出去,心理还挺踏实。上楼,我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才发现门没锁上,推门而入,客厅没开灯,我刚摸索着想开灯忽然听见卧室里传出特别奇怪的声音,我停住一切动作,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疑似女人的嘶叫声,而且很立体声,应该不是卧室笔记本发出的。我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像是发现到耗子的猫,全身毛孔都是张开的,我轻手轻脚走到卧室,侧耳又听了听,没错,是女人啊呀啊呀的呻吟和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
我平静了下自己,大口的深呼吸,然后推开门。
请问各位女士,你们发现自己男人在干别的女人的时候,你们的反应是怎样的?惊呼?震怒?哭泣?嚎叫?……这些,我统统没有,我只是把门开了一道缝,屏息的看过去……我老公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干一个短发女人,看不清楚长相,看样子他们都很累了,声音没有刚才那么激烈,除了大分贝的喘息声……我就这么看他们做爱,应该说是偷窥,偷窥他们做爱足足有五分钟,然后我轻手轻脚把卧室门关上,反身靠在墙上,我的呼吸并不比卧室里的那女平缓,我分明开始感觉大脑的一片空白,和身体的一片潮湿。
栏目宗旨:天涯杂谈是一个自由、多元、包容的论坛,倡导关注自我、关注人性、关注社会民生。
我没选择推门而入,也没破口大骂这对奸夫淫妇,靠在门边心绪出奇的冷静,好像我看到的根本不是自己老公在偷情,而是目睹了男女欢爱的现场直播,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后来也没反思出来原因,总之是与爱情无关。甚至于我当时有想过,如果我突然闯进去,有可能会因为惊吓而让我老公短时间阳痿,我并不希望这样。
所以,我坐到沙发上,纠缠着自己的手指,捉不住烦乱的思绪。卧室里的声音再次夸张起来,我就这么听着,在黑暗中幻想着他们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全身的汗液和迷离的眼神,真是说不出的奇怪。我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奇怪,按理说我应该用疯狂的行为发泄我的愤怒,可我确实没理应的那种愤怒,更不想泼妇的大哭大闹或者一个嘴巴扇的我老公的脸和我手一起火辣辣的疼,我都不想。因为没那种感觉,所以直观的看到活生生的做爱镜头才觉得刺激大脑,真他奶奶的不应该!此刻,我只想看看这对贱人从卧室出来看到我会是什么样子,我要看他们的表情!
你不能不承认,人有的时候心理想的东西很龌龊,我分明听见他们高潮的叫喊,分明感受到自己如火的燃烧,可惜我不能承认,至少当时我不能。
他们还算对得起我,没多一会就听见更疯狂的叫喊,然后终于高潮了,终于安静了。我伸手把沙发边上的落地灯打开,客厅亮起柔和的米黄色。而我,一想到他们出来看到我的表情,便无比兴奋和紧张。
做爱以后都要洗澡吧?反正我和我老公的习惯是这样的,所以,我都能掐算最精确的时间猜测我老公什么时候出来。
3,2,1……
卧室的门开了,我心底暗暗冷笑了下。卧室的正对面是洗手间,我老公拉开房门的同时和房间里的女人说了句“那我先洗洗去”。我看到他赤裸着晃荡着走出来,显然是疲惫至极的晃荡,他头也没回的往对面走去,想想也是,他很傻很天真的以为我此刻正在好友房间里大谈八卦新闻呢。
我的傻老公,我看着他进了洗手间,转身关门。门刚刚被关上,就被猛然拉开了。这样,我便看到了看了无数次的他的裸体,而他,也看到正襟坐在沙发上凝视他的我,他的未婚妻。
我能把他脸上的惊讶,不解,不安,惊慌,胆怯等一系列表情看的非常清楚。而我,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歪着脸看他,斜视,扬着下巴的非正视。
你猜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是什么?
他居然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浴巾围在下身,我忍不住笑了,心想这傻玩意,你当自己是刚让人嫖了的妓女被警察抓现行呢?就您那下身有什么可遮掩的啊?
他慌张的先遮掩好自己,看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冲进卧室,反手关了房间门,说了什么我听不见,不过用脚趾头也能猜个大概。
半响,卧室门再次打开,我老公在前,那女人在后,鱼贯而出。谁也没说话,我老公一手拉着那女人的手臂,走向厅门。我不禁看她,那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粗略估算年龄在24左右,短发,尖脸,而且看起来个头不矮,因为我老公180的身高,她走在旁边并不显得娇小。不过难得的是这位小三到是一副踏踏实实的表情,应该说漠然更确切,不像是很害怕的样子,比起我老公刚看到我的那个表情差远了,可就是因为她的淡定让我感到无比气愤。这时候她居然侧头看了我一眼,只一眼,扫了我面孔便转身开门走出去了,整个过程相当安静,谁都不开口,直到房门咣当的关上。
我老公颓然的走到我旁边,坐下。
到了此刻,我才感受到强烈的震怒,酝酿着准备爆发,我甚至呼吸都开始粗重,也不看他,直勾勾的等着眼前的地砖。
他终于开口“瑶瑶……”
我呼出一口气,转头看他,“杨树,我能问你个事儿么?”
我老公,就是这叫杨树的孙子,结巴的回答“啊,能…能啊。你要问什么?”
我微微一笑,安抚他“你紧张什么?”
他低下头,说“你这样让我很不安……”
“你俩做爱的时候你不安了么?”
“……”
“得了,我就想问你,我们俩谁叫床更好听?”
杨树的脸部明显有点歪,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了,他可能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不是像其他女人那样哭泣,大骂“你伤害了我”。我从来就不是那种女人,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我现在,只是享受的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内心的快感不言而喻。
你会不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甚至变态?
我不解释,即使你那么认为,我也觉得正常,因为我从来就没正儿八经的使劲了解过自己。
杨树不回答我的问题,伸手过来企图拉我的手。
终于到了我能发泄的时候了,我忍了这半天了,等的就是现在。
我用最大的力气甩开他刚伸过来的手,身体也弹跳的往另一边挪了个位置,大声嚎叫着“滚!别碰我,你这傻逼。”
“瑶瑶……”
“别他妈叫我,我现在就问你,杨树,我和那女的,谁叫的好听?嗯?”
“瑶瑶,这问题我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那你能回答我什么?”
“……我,我很乱。”
“哟呵,你还乱上了,我看你刚才挺爽的啊。”
“说对不起挺无聊的,可是……”
“甭跟我这说那废话,你不是乱么?我清醒的很,你这么做是想和我分手了?”
“不是,我从来没想过。”
“没想过?哈哈,那你还有脸把姑娘往家里带?这是你一个人的房子吗?杨树你别忘了,买房子的钱是咱俩各出一半。你丫嫖妓都不知道去开房,剩这两百块钱买棺材用?”
“……她不是妓女。”
“对,妓女还收费呢,这一看就是免费的。”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是很沉重的无奈和愧疚,“瑶瑶,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承认,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要那么诋毁别人,你不是一直看不起市井之人么?”
“好,你不是说我怎么惩罚你都可以么?那么,我去找个男人来做爱,就在这,就在咱家,你看着,你哪都不许去,你就给我跟这亲眼看着。”
“你疯了!”杨树听到我这句话一下子跳起来,在本来就不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一时之间空间也如同情绪一般拥挤不堪。
“我打小就不正常,你第一天认识我?凭什么你们男人乱搞完了我就应该原谅你?我把你给予我的完整的还给你。”
“别说气话,瑶瑶,那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那好,你过来。”
他迟疑着走到我面前,我等他走近,一把扯下他刚换上的居家短裤,他急忙双手往上提,“我操,你干嘛?”
我抬头看着他的不知所措,右手指着他两腿中间的位置说,“你不是要我原谅你吗?行,你现在让他勃起,立刻,马上,让我知道你还爱着我。”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我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眼神,用轻蔑的口吻说“怎么?不行吗?别告诉我你刚射完,你的实力我了解。难道对别人就能12点,对我就只有6点半?”
可能有人要说我心理变态了,就算此刻,我回忆着过去打这些字的时候也有种类似的怀疑,暴风雨之前的天空总是那么沉寂,甚至有些可怕,而我,是最会掌握山雨欲来的前奏的。不可否认,当时,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并且把想法付诸实际的那么对他说了。
他痛苦的摇头,“别折磨我了,你这样很伤感情……”
“如果你上她之前也能想想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没现在了。”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不想为这件事找什么理由借口,我没管住自己是我不对……瑶瑶,”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迫使我不得不看着这张令我厌恶和难过的脸“我们在一起7年了,这是第一次我这么伤害你,我……真的做的很不对,我看到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你,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我不想说话,脸偏向别处,不去看他。
“总觉得说太多道歉也没用,可现在我心里的感觉就是愧疚。”
“是不是我没发现的话你就不愧疚了?”
“肯定不是,但是你没发现我会良心上好受一点,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偷看了许久的事实“回到家里就听到卧室鬼哭狼嚎,然后你就出来了。”
他长出一口气“对不起,瑶瑶,除了赌气的做法,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我忽然泄气了,刚才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瞬间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瓦解掉了,总之是疲倦的很,看到杨树的样子,心理也总归有些不忍,但是又不想就这样原谅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相对沉默着,可不是么,7年了,恋爱7年难道也开始痒痒了?还没结婚呢,就给我玩这出,将来呢?男人,就真的没一个能管住自己的弟弟?心里微微发酸,抬头看了看表,时间正好11点。
我绕开他站起来,又从沙发上拎起包,杨树问我“你去哪?”
我打开厅门,回头看他“出去走走,我现在很烦躁,你别跟着我,也许我去朋友家,不用给我打电话。”
杨树在身后叫我名字,而我的回应就是用力把门关上。“呯”的一声,声控的楼道灯亮起来,我却只想把关于他的一切全部关在门里。
8月的北京,夜晚偶有清风拂面,我没目的的瞎溜达,手机从我出来到现在一直在响,我懒得看,除了杨树不可能有别人,可偏偏我现在最不想理的就是这孙子。
我不喜欢走夜路,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夜晚,因为没安全感,这可能和我单亲家庭也有关系,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母亲一直抚养我成人,并且对我管教相当严厉,以至于初中高中我都没一个关系很好的男性同学,直到在外地上大学,山高皇帝远我才偷偷摸摸和杨树恋爱。长久以来我也慢慢形成了一种看似孤傲的性格,我总说我是典型的刺猬女,表面上看着挺厉害,其实外强中干。
从我家到小区门口有一小段路在修地下管道,很杂乱,也没路灯。我匆忙的走着,由于步伐过快,没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崴了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感到脚踝钻心的疼痛,我吸着凉气伸手脱了鞋去揉脚,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便很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很少哭,即使哭也没嚎啕过,都是像现在这样不出声,光掉眼泪。
哭了会,看到有人出入小区经过这条小路,便强忍着站起来,出了小区,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工体西门。
北京夜店聚集地在工人体育场周围,这几年在那附近随便弄块地开个夜店生意也算红火,各式各样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豪车成了工体的响当当的标志。我对夜店的音乐,风格没追求,简单的娱乐下,放松的感觉不错。此刻我是相当悲恸的,情绪没很好的爆发出来,我便立刻想到借酒消愁这个蠢法子,不过今天看来那时候有心冲着艳遇去的,我坦白。
路上,我终于没忍住给白天去的同学兼好友娜娜发了个短信:阿姨身体怎样?
她:没大事,血压有点高,吃了药睡了。
我半天没回复,想跟她说说心里话,又觉得这么晚把她从她妈妈家拉出来实在不合适,踌躇着她短信又来了:你咋了?
我:没咋啊,问候下咱妈。
她:不对,你肯定有事,你很少这么晚发短信假装问候的。
我:……难道我很禽兽?咱妈病了我不应该关心?
她:你在哪呢?
我:去工体的路上。
电话响起来,她打了过来,“你疯了?”
“你是今天第二个说我的疯了的人。”
“第一个是谁?”
“杨树。”
“那杨树人呢?”
“家呢。”
“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而且我跟你说,娜娜,我在考虑是不是给丫甩了。”还是没忍住。
“……那你也别自己去工体啊,你到哪了?我妈这离工体不远,要不你找我来?”
“……行,正好车快到你家楼下了,你下来吧。”
到了娜娜家楼下,正好看到她出来,招呼她坐上车,娜娜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丫怎么欺负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欺负我?平时可都是我称王称霸的。”
“你哭的跟猫脸似的,都花了,你哪是那爱哭的人啊。”
靠,我说出租司机怎么总从反光镜里看我呢,我还以为要么这人是个色狼,要么是我长的太漂亮了呢。
我不想当着外人说,娜娜说“别去工体了,那真找不到比你现在适合演喜剧的演员了。”
懒得和她斗嘴,“我还想喝酒呢。”
“我家有喜力嘉士伯科罗娜,黑方芝华士百利甜,苏打汤利水都很全乎,随便您选,音乐随便您放,只要不把邻居吵上来怎么都行,而且女士免票酒水打折,比夜店实在。”
“好吧,听你的。”难受的时候还真得是好朋友关心你,能帮你解忧。
我话音刚落,娜娜电话就响了,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杨树。”
“不接。”
“……那该让他着急了。”
“活该,让丫有多远死多远。”
“……”娜娜配合的把电话关机,不过这样一来反到是变相的告诉杨树我和娜娜在一起了,有点他娘的后悔。
到了娜娜家,我先去洗了个澡,换上我放在她家的睡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她忙来忙去,收拾屋子,好容易归置利索了,她坐到我旁边。
“说说吧,咋的了?”
“我从你这回家的时候,傻逼杨树正跟一女的在家做爱呢。”
“啊??”她惊呼,“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都说他老实,这回知道了吧,蔫人出豹子。”
“你亲眼所见?”
“当然,我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还就在我们俩甜蜜的小卧室里。你说说,丫带姑娘回家这事就够傻逼的了,带回去销魂还忘了锁门,你说还有比他更傻逼的么?”
“……那你没阻拦?”
“阻拦?我才不呢,我就在客厅沙发上踏实坐那等着,丫完事出来的时候居然还没看见我,等进了厕所回头关门的时候才看见沙发上还坐了个人,那叫一个惊慌失措,还找条浴巾围着下边,你说说这人怎么想的,我和屋里这俩女的谁没见过他那不像样的东西?遮掩个什么劲儿。”
我是越说越来气,娜娜似乎有点想笑,但是此情此景实在不宜大笑,我转头看她也是一脸很复杂的表情。
“你到还真能忍得住。”娜娜难以置信的摇头,“要我早冲进去抽那贱货了……对了,那你也看到那女的了?”
“嗯,看到了,挺高挺瘦,长的挺好看。”
“没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还说‘欢迎下次惠顾’?”
娜娜终于笑了,推了我一把,说“你怎么不调查下体验效果?”
“我怕我脸上没光。”
娜娜又颤颤巍巍像个小老太太似的笑了半天,忽然叹气说,“怎么连杨树那么老实的男人都这样。”
“可能也有我做的不对的地方吧……你说是不是我对他凶巴巴的?可那都是在家里的时候啊,在外面我总是给足了他面子的;你说我管着他?也没啊,我都不看他电话本和电脑,他去哪告诉我一声就完了,也没过分约束行踪啊;你说我不会做饭,可,可我挺认真在学啊;我就喜欢咬人,可我看我没回咬完他他也挺高兴的,妈的,我一直总觉得自己捡了个宝,当年多腼腆一小男孩啊,看见女生还脸红呢……你说我们俩恋爱到今天多不容易啊,中间分分合合多少次了?就我这样的找个比他强点的还没问题吧!跟他就图个心理踏实,现在呢?对他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你就算有问题他杨树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真不知道丫怎么想的。”
我忽然转头看着娜娜,她莫名其妙被我盯着直发憷,“你…要干嘛?”
“你说我漂亮么?娜娜,你说实话。”
“……你出来的时候喝酒了?”
“我靠,你丫什么意思。”
“哈哈,瑶瑶你真可爱,漂亮,当然漂亮。”
“切”我瞟她一眼。
“行了瑶瑶,你别生气了。”
我摇头,“我生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在考虑我和他的将来。”
“你怎么想的?能原谅他吗?”
“现在不能,以后,还没想好。”
“我去帮你拿酒,你想喝什么?”
“啤酒就行,随便。”
娜娜转身去厨房了,想到了分手,我有些出乎意料的寂寥。
你弄只小猫小狗的养了几年还有了感情,更何况是朝夕相处一个大活人了。而且说实在的,杨树这事办的虽然不地道,挺傻逼的,但是这些年来他对我确实也很好,几次有印象的吵架都是以他的让步作为结束,当然,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尽可能的做到贵妇主妇荡妇三部曲的协调。我们俩其实都是很普通的人,没特别牛的家庭背景,也没名牌大学的金饭碗,我以前在一小刊物当编辑,最近失业是因为合同到期我个人也对这家公司工作环境不喜欢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一直在娱乐公司拉活动。你说就这么稳稳当当的不是挺好的么,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把姑娘带回家!
娜娜的啤酒那来了,我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她赶紧拉住我,“嘛呢我说,这真不是白开水,你回头酒精中毒在倒我们家。”
“我的酒量你不知道?”
“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醉的,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凉拌。”我没直接和她说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第一,我确实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第二,我很想报复他。
和娜娜絮絮叨叨聊了些什么,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到真像她说的,心情不好的人容易醉,忘了喝了多少瓶,印象中是不多的,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头很昏昏沉沉,这是宿醉的感觉,我曾经醉过,我知道。
看了看时间,都快中午了,脑子里一片糊涂,喊了几声娜娜,没见人,找出手机给她打过去。
“瑶瑶你醒了?我在外面办事呢,你自己吃点什么,我中午回不去,冰箱里有半熟的,外卖的单子在茶几上的小筐里,酒在冰箱里……”
“你当我是酒鬼啊?”
“嘿,好心告诉你一下而已。对了,早上杨树来我这了,我没让他进门,他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我做的对么?”
一提杨树我忽然想起昨天的一切,“你应该扔块骨头给他!得了,你忙你的吧,我吃点东西出去溜达溜达,晚上打电话。”
“你去哪啊?”
“回家。”
“你回家干嘛啊?”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我没吃什么东西,把房间收拾了下就出门了。外面的天气有点阴沉沉,闷热闷热的让人觉得憋屈,不过还别说,这天气和我此刻的心情配合的整个就是一个默契。
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我要去的位置之后便开始想,我到底想怎么办?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道理这东西,说出来的时候容易着呢,上下嘴皮子一碰话就说出来了,尤其是放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谁都能侃侃而谈,可面临自己真需要解决什么了,你才发现做起来真难。就比如我刚才说不想用逃避来回应我和杨树之间发生的这点事,你看我说的时候多明白事儿啊,可此刻我确实没有足够的冷静来分析这件事。哎,换谁谁也不能冷静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问清楚这件事,而且赖在朋友家终归不是办法,早晚面对的事情,就坦荡点去面对吧……
车快到小区的时候我让司机停了,想去超市买点东西。
刚下车,就听见身后有一男的声音大喊:“窑姐儿!窑姐儿!~~”
他奶奶的,我实在不想回头,可我百分之百的肯定这是在喊我。
我看到周围的路人已经互相把目光都放到过路的女性身上,看样子都在猜测这里头谁是窑姐儿。我更不能回头了,不管是不是在叫我,我都打死不承认,步伐加快。
没想到这人真够执着的,居然箭步赶到我身后,然后使劲一拍我后背,说“我叫你那么大声你没听见啊?”
得,这下路人甲乙丙丁都把各种目光投向我,天气,杨树,路人的眼神还有昨天的啤酒等等让我不顾形象的冲这些猥琐目光的人们大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窑姐儿啊?”
这些好奇的人们啊,带着各种含义的表情和笑容,无不轻视的看我一眼,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然后我又冲着这男的大喊,“你有毛病啊?”我嚷完这句话皱眉看着眼前的人,“你谁啊你?”
我姓姚,姚明的姚,名字是琼瑶的这个瑶。
上学的时候在班上同学们喜欢拿我的姓氏开玩笑,总是窑姐儿长窑姐儿短的,这窑姐儿不就是过去称呼坐台的吗?那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跟男生打架,后来上了大学,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如此再开玩笑我也就没那时候那么生气了,一个玩笑的称呼而已。所以,当这声窑姐儿叫出来的时候我直觉上就认为是我熟悉的同学,关系应该还不错的那种。
问题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大呼“窑姐儿”,难道我还能转头应声?直到此人一掌拍在我的后背,我才不得不质问,可我这一回头,发现眼前的人我并不认识,再仔细看,五官到是有几分熟悉,可……我不能确定这是我死党或者同学。
“怎么着,小师妹忘了我了?”
我再一次不顾路人目光的大喊,“八戒!!你是八戒!!”
“嘿嘿,是我啊,叫你半天呢。”
管他什么路人的猥琐目光,管他什么糟糕的闷天气,管他杨树柏树大槐树呢,看到八戒我由衷的开心。
我端详着他,“天啊,真是你,你怎么来北京了?你怎么现在那么瘦啊?我都认不出你了~!跟整容了似的,就说你整容也别照着葛优整啊?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
看到我兴奋的样子,八戒得意并且感动的说,“你说你一丫头片子,怎么说话还那么不着调啊,不过听你这么损我还真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呢。”
“那是,你这五贱至尊不是白叫的。”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