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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社〕秘镜天使之地裂
作者:
麦洁
很久没来天涯鬼话了,这次一定从一而终,将秘镜系列12部全部连载,感谢众多一直支持麦子的丝丝。
地裂
作者:麦洁
一、六月飞雪
我正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在抖。
“砰”,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外面房间里不知道是瓶还是碗什么的被摔碎的声音。
“地震啦!”门外有人跑过时大声叫着。
地震?我吓了一跳,慌忙关上电脑,一时不知道是抱着电脑的主机逃出去,还是抱着那一堆我好不容易弄来的书逃走更好。
脚下的地板激烈地震动了两下之后停了下来。
我终于考虑明白,拆下了电脑的硬盘并用方便袋装上那一堆的书,然后像难民一样飞快地逃到楼下去。
等到我狼狈地逃下楼的时候,发现街上已经站着很多人了,并且有些人开始往回走。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是地震吗?”
“不知道,可能是吧,也许不是。”
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只有我傻呆呆地抱着书和硬盘发傻。
是地震吗?我可不知道,不过,我是比较怕死的,为了我的这条小命,我决定还是多在外面站一会比较好,万一情况不对,再逃跑起来也方便一点,我一贯不擅长运动,大家不是常说笨鸟先飞吗。
六月中的太阳已经很具杀伤力了,我仿佛看见我脸上身上的色素在堆积,细小的鱼尾纹在偷偷地溜出来。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生命可是比什么都宝贵啊。
我就这样傻呆呆地站了半天,直到别人都回家了,我才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往回走。
上帝保佑,不会再来一次了吧?
我一回到住处就慌忙给水颖打电话,看她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关于我和水颖,我在《咒城》里已经详细地介绍过了,但为了读者容易明白,我在这里再简单介绍一下我和水颖。
我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主要是靠写东东来赚钱,你说我是自由撰稿人或是写手都成。
最早以前我只是个枪手,帮杂志写些矜持的作家们不愿写的稿,帮报媒写豆腐块大小的补白笑话,帮书商们改写盗来的知名作品,帮成名作家写我自己的东东却署上他们的大名……
后来因为一次奇特的经历,我把它写成了书(这本书就是《咒城》,有兴趣你可以看一下,我在这里算是顺便帮自己做个免费广告),终于名正言顺地打上了自己想要的笔名,偶尔也会被人尊为“作家”了,不过,我觉得自己是“坐家”,就是坐在家里的那种人。
当然,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怎么生活,我有钱的外国继父在这个城市里买了一间超市放在我的名下,并请人来打理,看过《咒城》的朋友都知道,打理人就是罗嗦到让我害怕的乔治。不过他的管理能力我还是大为欣赏的,因为他已经把我名下的超市变成三家了。
水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但见了面后大家都彼此臭味相投。
水颖是学考古的,她一直念这个专业到硕士毕业,一毕业就成了导师的助教,在导师外出考古时,她就忙着给导师的学生上课,帮导师找资料,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考古经验,但上一次我们一起去探访咒城的时候,她的专业知识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开着空调对自己猛吹,刚才在楼下被太阳暴晒后我觉得自己都快晕了,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脆弱。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水颖一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我:“大小姐,被吓着了吧?”
“唉,吓倒没吓着什么,关键是我的碗全砸了,我一会得去打扫。你那没事吧?”
“没事,房子晃了两晃,我和学生们一起往外跑,嘻嘻,我比他们跑的还快。”
“你在上课?你的导师呢?”水颖的导师叫吴天华,是个风趣的老头,在他听了我和水颖去咒城的事情之后,笑着打趣我,让我嫁给那个城里的干尸索克王。
“他还不是又出去了,短期内不回来,这里全交给我了。”
“对了,刚才的是不是地震啊,会不会再来一次?要不我晚上可都不敢睡觉,时时提防再来震一次,把我给压在楼房下面了。”
“不是地震,刚才市政的王秘打电话来找我们老头,听说是城郊用来开发商品房的一块地下陷,形成了一条好大的地裂。估计是想请老头去考察的,可惜老头不在。”水颖口中所称的老头就是指她的导师吴天华,这一老一少开玩笑开顺了,水颖总是老头老头地叫吴天华,他也不生气。
“那去找地质学家好了,找你们老头干嘛,他是考古的啊。”我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吧,我们老头可也是有名的地质学家呢。”
我正和水颖通着电话,忽然发现窗外的天空中飘着一些白色的雪花:“快看快看,外面下雪了!”我对着电话里大叫。
“见你的大头鬼,六月天的,你说外面下雪,鬼相信啊!”
“是真的!是真的!你不信出去看!”我听见水颖在那头拿着手机,“咚咚”地向窗口跑。
“你要是骗我的话,小心……”水颖的话没说完就断了,“天哪,真是下雪了呀!”
我也有种头晕的感觉,外面的太阳这么好,怎么居然会下雪?
“我去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一会再给你电话。”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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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7-10-02 12:20:01
走到窗前,我仔细地看着。外面的雪花并不是很密集,有几个吹落在我的窗台上,还没等我看清,很快就不见了,好像是融化了,可是我又没看到窗台下有融化的水痕,真是奇怪的事情。
有一朵小雪花飘到了窗户的玻璃上,我仔细地凑过去看,那不是雪花,而是一朵真正的小绒花,样子有点像蒲公英种子的小伞,但是比蒲公英种子的小伞更细,绒绒更密。
我于是小心地打开窗,把那朵白色的小绒花拿到手上。
可是等我把手收回窗里的时候,我看见那朵小绒花已经枯了,贴在我的手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跟着又有几朵白绒花飘上了我的窗户玻璃,这次我决定先不动它们。
过了很久,那些贴在玻璃上的小绒花还是好好的,一点也没有枯。难道,这些小绒花一落到地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会枯了,而在玻璃上就不会枯吗?
这样想着,我在屋里到处找,终于让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装满彩纸折的星星的玻璃小罐。我很快把玻璃罐中的彩色纸星星全倒在榻榻米上,然后拿着小罐去采集窗外的小绒花。
一会功夫,我收集了一些白色的小绒花,不过,可惜还没收集满一罐,外面就已经不再下“雪”了。
玻璃罐里放着这些白色的小绒花,可比放那些彩色的小星星还要漂亮。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你不同意我的说法我也没办法。
准备做晚饭吃的时候才发现,我的碗在那几下震动中全打碎了,我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碗碎玻璃,一边打电话让乔治给我送碗过来,当然顺便带一些好吃的东西来。
收拾好这一切,我随手打开电视,发现电视里居然在播放关于城郊出现地裂的新闻。
正想坐下来细看电视,门铃响了,可能是乔治来了,早不到晚不到,在我要看新闻的时候到,真想打他。
我跑到门口打开门,不理乔治大呼小叫地问我有没有受伤,忙又跑回电视前端坐。
从电视屏幕上看,那个地裂真的好长,据报道说最少有400米长,大约有三米多宽,当时地面裂开的时候,地裂口处有阵阵的白烟向上冒,电视拍摄的时候还有些白烟,从屏幕上隐隐还是能看到的。
做商品房用的那块地原来是市西郊的菜农种菜的菜地,被商家看中买来盖有车一族的别墅小区。现在这块地已经陷下去不少了,和裂口这边的地面相比,至少低了一两米左右。电视镜头掠过,那块地里还扔着一架挖土机,工人们都撤了出来,万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
那些被采访的施工工人说起地裂发生时的情况都是还心有余悸的感觉,据说当时正在清理地面,为打地基做准备工作,忽然地面就震动着向下陷,等震动停止的时候,就看见那块地的边缘裂了一个大口子,隔断了这块地通向城市里唯一一条能通车的刚铺好的土路。
施工的工人都在猜这个地裂是不是火山口。这当然是没可能的,因为中国火山分布在成因上与两大板块边缘有关,国内的火山基本上是分布在黑龙江、吉林、云南和海南等省,这里根本没有火山形成的成因,而且,现在国内也没有活动火山。
乔治看见我津津有味地坐在电视前看地裂的新闻,他吓的跑到我面前问我:“大小姐,你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难不成你还想到地下去走一趟?”
“你神经病啊,地下有什么好玩!你是不是想诅咒我啊,中国人所说的阴曹地府可就是在地下的,你是希望我下阴曹地府啊?”我是得理不饶人的,乔治被我骂的目瞪口呆。
“大小姐,只要你不去那儿玩我就放心了。”乔治跟我老妈学会了叫我大小姐,他喊着倒还挺顺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去我都不会去呢!别在这儿罗嗦了,今晚吃什么,我都饿了。”当然,当时说那句话时,我并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乔治忙着又跑回厨房去做东西给我吃,一边还给我数说着菜谱:“土豆烧火腿肠,青椒炒肉条,盐水煮青菜,还有一个西红柿洋葱汤。”
唉,没办法,乔治就是这种水平,我只好将就着吃了。不过说实话,我打心眼里来说还是感谢乔治的,要不是他照顾我,我估计我得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虽然我做菜的手艺不错,可是我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不会做给自己吃。
我和乔治坐在客厅的地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里对于地裂的报道,我们还一边讨论着,这个地裂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我不无充满想象地说:“乔治,你说会不会是这块地的地下有好大一个空间,所以造成地面下陷,然后形成与其他地方地层的断裂呢?”
“大小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其实这可能会有很多原因导致地面下陷,比如地壳的运动或是地层的滑动;大量抽取地下水资源;地面负荷过大;地层内涵物因土壤中水量的变化,造成溶解或分解现象,使得地层间隙变大;因为施工破坏地层的连续性和稳定性,造成附近地层压力的改变,导致土壤严重流失形成局部地面下陷。这些都有可能。”
那一时间我真是有些佩服乔治了,不过我还是表示不耐烦地说:“得啦得啦,这不是上地理课。”
我其实是喜欢有充分的想象空间,哪怕我明知道是不太可能的,可是该死的乔治就是不给我一点可以想象的空间。
吃完饭我就把乔治撵走了,然后给水颖打电话,狂聊地裂的问题,当然,水颖是我的最好废话拍挡,因为她是和我一样会乱发挥想象力而且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接下来的两天,天上常常会飘起细小的白绒花,就像下雪一样。
我终于收集了满满一玻璃罐的白绒花,它们小小的绒毛可真漂亮,就像一个一个的小毛毛球。
电视仍在播放关于地裂的新闻,好像是说要派人下去考察,我天天在等着考察的结果。可是那块地所属的地产商却出来说,打算要把地裂处给填上,商品房还是要盖的。
“真没有科学精神!”我对着电视里那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不屑地冷哼着。
最近因为老是想着那个地裂,总也写不下去东西,我很想跑到现场亲自去看一下的,可惜乔治老是警告我,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想想一个人去也没劲,哪天约了水颖一起去吧。
正在想着,电话铃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水颖打来的。
“紫约,你……你能马上来我这儿一趟吗?”我一接起电话就听见水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颤抖着,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她叫我去她那里,一定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怎么了?水颖?”我焦急地问。
“你快来,快来吧!”水颖开始哭了起来,“我刚才,看见鬼了……”
“什么?好,你别哭,我马上就过去。”说着我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向外跑去。
日期:2017-10-02 19:11:57
二、水颖见鬼
我出了门直接打的去水颖住的地方。
水颖住的地方是她所任职大学的宿舍区,宿舍区里有很多幢楼,不过她那幢是在和教学区最近的地方,宿舍区和教学区共用一面墙,有一扇小门直接开在宿舍区和校园之间的,但由于从这扇小门一走过去就是学校后面的一个植物园,还没有走学校的正门方便,所以平时走的人比较少。
水颖住的是一楼的两室一厅的套房,卧室和客厅的窗户都对着和校园相隔的那堵墙。
水颖在电话里说见到了鬼,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学校里的学生搞的恶作剧呢?
坐上的士,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对他说了地址,司机仿佛有些不情愿,但终于还是开了车。车行到一半的时候,司机终于开口了:“小姐你一个人这么晚去那里不害怕吗?”
“害怕?”我奇怪起来,“害怕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去的那个某校宿舍,解放前是个行刑的地方,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无辜的老百姓,所以那里冤魂不散,常常闹鬼。”
“哦?有这样的事?那你说的闹鬼,都怎么搞法?”我好奇上来了。
“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吧,真是胆大不知道怕啊。我表姐以前在那附近租过房,后来硬是被吓跑了。我听说她每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都看见几个黑影子在家里走来走去。有一次她夜里起来听见厨房里有声音,还有灯光,她以为儿子起来找吃的,于是就走过厨房去,一推开门,里面居然站着两个陌生人,她正想问那两人是什么人,怎么会进她家的,忽然厨房的灯就黑了下来,她再打开灯,那两个人就不见了。你说说,这不是鬼是什么呀?第二天夫妻俩就带着孩子搬走了。”司机说着仿佛自己都害怕起来。
反正我坐在车上也没事,听司机说着鬼,当是一种消遣:“还有什么传言吗?”
“咦,小妹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啊,坐我车的十个人有八个听到我说这事都会害怕,你倒是不怕?”这次轮到司机奇怪起来。
“呵呵,我从小受我外婆的熏陶,鬼故事听了不少啦,没见到我是不会害怕的。”我心里说,去咒城的时候,不知道见了多少干尸呢,这种小儿科的鬼故事对我是没有什么震撼力啦。
话说着,车已经转上了水颖学校所在的那条路上。
这里是在城的北郊,道路很宽敞,可是路的一边是学校的高墙,另一边是一片树林,只有到了学校宿舍区那边才稍微热闹一些,但那里也就是学校和农科所的宿舍,还有几个新开发的小区。
正在说着话,忽然看见车前不远处站着个人在向车招手,因为我打的习惯是坐在后排,所以看不清招手的人,但司机却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鬼啊!”说着就加速向前冲去。
“司机大哥,会撞到人的!”我也跟着叫起来。
司机不理我,只管向前冲,我再看外面,前面已经没了人影,再看看路边,也没有人影,一条路上连个鬼影也没有。可是车开过去,也完全没有撞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那人不见了,快停下,快停下,看是不是被你撞到了。”我还是不放心,冲司机大叫着。
“那是鬼!不是人!”司机也叫了起来,“我根本就没撞到他,他忽然就不见了!”
“怪事,我明明看见是一个人在向你招手,你就大叫鬼啊,我都不明白,你怎么这么胆小啊?”我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里透出责怪。
“你看不见吗?”司机显然也有些生气了,“那个东西伸出来的,那哪是手啊,手上一点肉也没有,全是骨头!人的手上只剩下骨头还能活吗?”
“一定是你看错了,那明明是一个人在招手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显然有些底气不足,因为刚才那个人确实是一下子就不见了,什么人能有那样的速度呢?
“好啦,小姐,你是没见过这些东西,不知道怕,我不和你争了,到了地方你赶快下车就完了,以后天黑我是再也不跑这条道了。”
的士停在了那个学校宿舍区的门口,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开进去。
付了钱下车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司机一句:“大哥,你回去时要是在路上看见有被撞的人,记得送去医院。”
“唉,我不走那条道了,我从农科所那边绕回去。”司机说完,以飞快的速度将车开跑了。
日期:2017-10-03 14:55:19
经过刚才的那件事,我心里也不由地有点胆怯。
站在宿舍区的门口,我伸手摸了摸颈上戴的那条水晶颈链,还好,小甲虫没有动。这条颈链是一个给我算命的女人送的,据她说当我有危险的时候,水晶盒中的水晶甲虫就会动,这个我在寻找咒城的过程中已经充分体验到了。
我在水颖的门口敲了很久的门,搞到我几乎忍不住在想水颖会不会出事了的时候,水颖才在里面颤抖着声音问:“谁呀?”
“我,紫约,开门。”我简洁地回答,虽然这样,我的眼睛还是不停地四处张望,小心地观察有没有危险的迹象。
“等等。”我感觉到猫眼里露出微弱的光被什么遮住了,估计是水颖从猫眼里在向外看着,要是换作平常,我也会把眼凑到猫眼处,吓她一下,但是今晚,我想她已经被吓着了,所以还是不要玩了。
经过审查,水颖终于开门了,她像做贼一般,把门开了个很小的缝,确定我身后没站着什么鬼啊怪啊的,才放我进门,我一进门,她迅速地就把门给关上了。
“紫约!”水颖一把抱住我,“吓死我了。”
“你就不怕我是鬼变的?”我半开玩笑地说,谁知道,我的话还没落音,她就一把退开我,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不要吓我。”水颖哭兮兮的样子很可怜。
“好啦,我吓你的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啊。”我忙哄她,完了,这家伙被吓破胆了。
“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紫约?”水颖还是靠在墙角,一付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的表情。至于吗,怎么吓成这样啊?
“那,”我伸出手,手腕上系着一条紫檀木的佛珠手链,这手链是我老妈在一个有名的寺庙里求给我的,上次在咒城里它救过我的命,“鬼哪里敢戴这条手链啊,它就不怕被打下地狱去?”
“呜呜呜……”水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认识她这么久,我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可见被吓坏了。
我走上前去搂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把她从地上弄起来,哄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可是她刚坐下,马上就像见鬼似的跳起来,四处张望一番才重新坐下。
水颖的客厅用的是百叶窗帘,卧室用的是厚厚的布窗帘,因为她和我一样喜欢睡懒觉,没课的时候,关着厚厚的窗帘蒙头睡个懒觉是她的习惯。我也一样,没事喜欢睡懒觉,不过我没水颖那么讲究,只要阳光不直接照到我脸上,我还是睡得着的。
现在,水颖客厅里的百叶窗全都放了下来。
我倒了杯热水给水颖,看着她慢慢安静下来,才小心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水颖把热水捧在手中,可是并没有马上喝,这样的姿势坐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地开口说了她看到鬼的情景。
水颖晚上在外面吃完饭,因为明天一早有课,所以很早就回来备课。她一回来就发现她窗户上的百叶窗帘被弄乱掉了,她以为是学生来找她弄的,也没在意,只是顺手把百叶窗上的叶片整理整齐,就去洗澡。因为今天天气不热,她没有开空调,窗户是打开着。
洗完澡出来,水颖在客厅里坐着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电视。
这里要说明一下,水颖客厅的窗户是开在东面的墙上,也就是对着和学校相隔的那堵墙。客厅的正门开在西边,进门有小走道,走道的一侧是厨房和洗手间,两间卧室的门一个开在南边的墙上,一个开在北面墙的西侧。电视机摆在北面墙下,长沙发东西向地摆在客厅中间,所以坐在沙发上,眼角的余光正好可以看到客厅的窗户。
所以水颖才在擦头发看电视之余,看到了东边的窗户。
当时她眼角的余光看见窗户百叶窗上的叶片被什么压了下来,她以为是学生来找她,就停止了擦头发,转过头去看。却忽然发现那个把百叶窗的叶片压低下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手,而是,一只手状的枯骨!
听到这里我心里跳了一下,想到在的士上有人向的士招手时,那个司机说过的,那个伸出来的根本不是手,是没有肉的骨头。
心里这样想着,但我没有打断水颖的叙述。
水颖当时有些吓呆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百叶窗。那是一具手骨,手骨上好像还有黑紫色的腐肉,就是那个手指骨在把百叶窗帘的叶片往下压。然后,在百叶窗叶片间被那手骨压下来的缝隙中,水颖看到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向水颖的客厅里窥探,一看见水颖,那双眼睛就不动了,直直地盯着水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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