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心咒——我不是道士,更不是风水先生,却要做同样的事情,甚至更多··

作者: A马虎

  日期:2017-10-18 21:26:23
  第一章引子
  锁心
  我不是道士,更不是风水先生,却要做一样的活计,甚至更多·········
  据我外公他老人家说我们属于‘术士’。

  术士分五类,为山、医、命、相、卜。
  ‘山’其实算得上就是道士的专职,修法、符咒、掐诀等。
  ‘医’也就是我们寻常见到的医生,这里主指中医!
  ‘命’推算命理、观测星术等,‘相’自然是指风水看相等方面,‘卜’就是测卦、卦卜等。
  其实讲这么多我并不是想说自己多牛、多厉害,而是想说术士的统筹范围之广,恰恰是这样才导致难学、难清晰理解。

  我并不是什么尖端牛逼的天才,也只是普通人,学东西太杂、太乱,同样迷糊,就像搅染缸,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学了些啥。
  至于现在稍微好点,分得清大概,要谈多精通完全就是瞎掰,用老爷子那句话说‘贤人几千年总结的精髓被你十年八载理顺弄悟透,真是超神了!
  他说,像这行是需要时间慢慢累积、吸收、总结的········’
  我知道这话他是安慰自己,········至于我嘛,完全听不懂!
  其实我年龄也不小,69年的,出身文化***时期,在我们那个年代每家生一窝娃那是常事儿,我嘛,也是父亲为了支持党和国家的‘发展’才有的,家里最小的一个,排行老六,方姓,父亲也没什么文化,起初给我取名叫‘方六’。
  有个懂生肖八字的外公自然不乐意,说我体质天生偏阴,稀缺阳火,‘六’字在五行虽然属火,但力道不够,压不住阴气,又给我取‘方烈’他说下面四道火随便随便烧,够猛劲,念到排行老六,就再加了把小火,小名就叫‘小六’。
  其实,入这行也是机缘,外公有三个后代,真正养活只有我母亲,另外两个是生了怪病极端猝死,即便外公懂医术也未成来得及。
  随着年龄增大,文化***的扫除四旧,让外公彷徨不安,后继无人自然着急,他是那种老封建型,习惯家族传承,唯一瞄投就是我们家,上面有两个姐姐他是没有考虑过,他说这些对她们不合适,最后瞄向我们哥弟四人,前面三个哥哥对这东西都是嗤之以鼻的忽略,只有我当时楞青头,好奇心极强,最后自然锁定了我。
  正式接触是在我七岁那年,76年文化***结束,其实我也得感谢外公,在那个不流行读书识字的年代教我各方面知识,细心教导我《道德经》《周易》《黄帝内经》《紫微斗数》等等一大堆,我都不知道他上哪儿找来这么多古书,完全把我按古时代孺子寒生培养。
  最熟悉莫过郭璞的《葬经》,因为老爷子让我拿它当经念,天天如此,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葬者,藏也,乘生气也。夫阴阳之气,噫而为风,升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则为生气。”
  大意也就是说,埋葬就是隐藏,借生之气。生气就是阴阳之气,由内向外为风,由下往上为云,降落为雨,所以风、云、雨都为生气,在地下运转的是阴阳气,就是生气。
  外公最多的是叮嘱,从正式确定入行那天起就叮嘱我‘锁心’锁住贪心,锁住俗心,定住初心,他说入这行充满各种诱惑,不管是心理,生理,心智一定要坚定,不要被眼睛看到的所引诱。
  这个故事还得从老爷子寿寝时给我的《五术葬心咒》开始,那一年88年,老爷子96岁高寿,日不间断的教育我十二年,比爹娘还亲,我刚满19岁,赶上中国经济大开发的好时光,用老爷子说的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那个时代是属于经济迸发的朝阳年代,都带着激昂雄心斗志,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事业蓝图,我也一样。

  七月中旬,老爷子递给我一册粗麻捆扎的黄本,陈旧的发黄纸卷封面写着《五术葬心咒》,当时我心头一跳,因为这些年一直听老爷子跟我说起它,但从来没见过。
  他严肃交代说:“五术葬心,葬的就是劣心、贪心、魔心,将它用到有用之处!记住,这是族训!”
  不到一个月反复跟我讲了不下十遍,月底晚上他叫我进房屋,沉重说道:“等他走了我必须离开小镇,不能逗留一天!”
  地方他都替我看好了,说,南方湿气偏重,我身体偏阴,不能去,只有去北方,那边干燥,对我身体没太大影响。
  我当时很纳闷,但没有问为什么,因为我相信他的话,入行十二年我从来没怀疑过过老爷子的实力,懂行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他还是告诉了我,说这是为了保住我和家人的唯一办法,等自己足够有信心的时候就可以回来了,但,当时的我真不知什么才叫‘足够有信心?’
  这是老爷子交代给我的最后叮嘱,也是说的最后一句!第二天他就长眠而去,走的很安详,也很平静,面带微笑,没丝毫痛苦。
  ··········
  88年改变了我平凡而又无味的生活,我还清晰记得那年瘴气围屋的场景,足足周转三天三夜才慢慢散去。
  那段时间是我过的最漫长日子之一,屡次有邪祟瘴气困宅,至于为什么不敢进屋,或许是外公生前久居屋内,所以让它们忌讳。
  有时候烈日炎炎都感觉屋檐四周阴森森的发毛,惹得我们一家霉运不断,数月下来全家面色卡白,生气都快息灭殆尽。

  88年年底我也顾不上过年,这一年让我更确信外公叮嘱的遗言,我不得不面临离别,怕拖累家人,这数月让我曾经的雄心斗志消散大半,曾经我也豪情壮言说过,要灭掉天下邪恶,除尽一切鬼煞。
  我只是普通人,祸降其身也难免感触不舍,也有亲情、友情,甚至还萌生了潜藏的爱情,从那以后也深深潜埋心底,不知回来是何年何月。
  在站台众目不舍下渐渐远去,火车哐哐的声音不知带走多少离别的无奈、不舍,路途拉响的气笛,化成了全车人一声长叹!
  日期:2017-10-18 21:45:24

  第二章鬼念
  我望着窗外飞退的景物一时难以表达心中苦闷,路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在买票的时候售票员催得急,我就随便买了去北方的车票,结果一看才知道是开往哈尔滨的,也没多想,只要是北方都无所谓。
  那时候还是绿皮列车,有赶上快过年,去北方的人寥寥无几,那个年代还不流行外出打工,所有思想都是守住一亩三分地,怕离开了庄稼地饿肚子,真正出门的都往沿海奔去了,深圳当时被誉为‘遍地有黄金’的美称,引起内地大规模‘迁徙’。
  88年是个全新的世纪,经济如雨后春笋涌起,修高楼、架大桥、流行音乐、电视机这些也普遍开来。当然离我还很遥远。

  当时第一次看见电视画面我还天真遐想过屏幕是神秘道术铸成,一接通电源就等于激活道术,烙下好长一段时间笑柄。
  跟我同车厢的还有个胖子,二十出头的样貌,确切的说全车厢就我跟他俩,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他来南方两三年了,知道我是去哈尔滨就跟见到亲人一样,原来他也是去哈尔滨,只不过他是回家过年,而我是‘避难’。
  火车慢慢行驶,就像年迈的老牛,相处一天左右也熟络起来,听语气很豪爽,我将心中戒备放下,北方人嗜酒,他说天冷的时候喝酒能取暖,所以喝酒从小养成了习惯。
  陪他几杯酒下肚话也聊开了,他叫唐默,黑龙江漠河县人,大兴安岭境内,他家就在北郊小村落,原来离家也是有隐情的,在85年他们村来了个道士,刚到村口就摇头说‘命理如此,难逃浩劫!’
  在这个时候正好遇到唐默伐木回村,道士一把拽住他,在偏远地区还是很信奉鬼邪一说,唐默当时也客气的将他领回家,边走道士边说‘焦啦!全都焦啦!’

  唐默当时疑惑问他,他只是摇头叹语的回避,进了屋道士将这一年的大小事迹全梳理清楚,说如果都应验就让唐默去南方,说他是唯一能渡浩劫的人,并且慎重告知,必须待三年。
  道士晚上就急迫赶路走了,出了村仰头感叹“贫道尽力了,那畜生太凶,无能为力啊!”
  时间流逝,那个道士的话唐默也抛之脑后,在85年他学会开运木卡车,了解到南方伐木工资高,为了挣更多的钱,他辞乡南下,在四川峨眉山重操旧业,半年的时间就挣了老家一年多的工钱。
  86年他回家过了个十多年最丰盛的春节,还带回各种村里没有的南方特产,第二年他带出村里几个年纪相仿的亲友,伐木是个危险活,高收入伴随高风险,这是自古以来的佳句,为了挣钱,他们拦下最危险地段的木材,那里原始巨林成片,砍一根价格比平时高几倍,在同年被巨木压死,摔下悬崖的就有两三个,山里猛兽又多,峨眉山那几年流传有野人,另外几个守夜班不知被什么猛兽叼走········

  87年春节他没有回家过年,钱是挣足了,但跟他出来的人全没了,他很难想象亲友家属得知后的场景,87年跟没回家的伐木工浑浑噩噩过了一年,五月得知大兴安岭起火,烧了近一个多月,漠河那一片区也几乎焚尽,听到这话他想起几年前遇到的那个道士说的“焦啦!全都焦啦!”

  当时他都不顾一切往回赶,全部牵挂多在村里,这一消息无一不是让他精神崩塌,刚到火车站,他就全身病痛,行走无力,最后昏倒,不知是谁将他送进医院,医生检查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就想睡着了一样,用尽方法也不醒,将他初定为‘活死人’(植物人)不料半年后他自己醒了,得知大兴安岭大火事件已经过半年之久,一算时间刚好来南方三年,再次迫切回家,现在就遇到了我。
  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倒头睡了,时过半夜,也是火车上最后一个晚,我结合《五术葬心咒》看他面相,‘相’乃五术之一,看相分天、地、人三种,人相又分面相、手相、体相、摸骨相、痣相。
  这些都只是表面断定大概,想要深入详细还要在这些基础上追逐到穴位、筋脉,还有一种‘气’的运转,要想探出‘气’的运转,前提看相人必须凝结出气!
  五术里面还有更深层的看法,‘因果看相法’能借助对方任何相关联的事物推出凶吉祸福!那境界对我还很遥远,至少现在是······

  不管道士、和尚、术士都有一种无形的‘气’,就像捉鬼驱煞一样,都是蹲循一丝丝缥缈气息追踪,能看见的话就知道正气是金色,比如道观、寺庙等地进入就有股莫名祥和感觉,这就是正气!要是感觉心窝暖暖的那就说明浩然正气很纯、很浓!
  邪气为黑色,越阴冷发寒的地方邪气越浓,属于极阴之气,比如晚上莫名寒颤、背脊发凉,有可能吹过一缕阴风,或者散乱的邪气,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没有被邪祟歹物吸收、超控。
  扯远了!
  根据面相十二宫看唐默,刚看一眼我心头一诈,眼睛上方田宅宫,眉毛下方兄弟宫,以及额头两侧父母两宫全部暗淡,这一现象表明他们都离世了,田宅皆毁,至少一年多,如果刚辞世这两侧有黑气,随着时间的久远慢慢消淡,最后灰暗没有光泽。
  细看,几宫与穴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沿着一条微细筋脉指向眉梢的山林穴,穴位黝黑,可以断定是发生大火。
  “哎!节哀吧!”

  良久之后我望着酣睡的唐默叹息,对他的遭遇及波折我也无能为力,从他整体面相看也不是短命人,五官微胖发福,疾厄宫与命宫都很饱满,耳朵天地人三轮也厚实,福相偏重,以后会得福,或许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嗯~?”
  我正准备小睡一会儿,扫过唐默眉心一惊,定神关注,发现他印堂穴有气流护住,与另外四穴相通,检测得知,头顶百会穴、眉心印堂穴、胸口颤中穴、小腹关元穴、脚下涌泉穴,五个穴位被一股气环绕,这股气很阴寒,十足的鬼气。
  这五穴是人体最脆弱的穴位,最容易被邪气侵蚀的入口,那股阴气只在附近转悠,并没有进入的打算,我扫了他后脑勺一眼,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鬼念~!”
  这两字冒出我脑海,说直白点就是父母对孩子的执念不散,想守护他,至于千里迢迢怎么会准确找到,这也得从因果讲起,父母与子女一生都有玄妙因果相连,就算死后执念太强也会有牵连。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都这样了还牵念自己的孩子!当心适得其反害了他呀,人鬼终究殊途,你们放心去吧,他这就回家了,我送一道平安符代替你们的牵挂吧!”我结印,口念咒语跟那股阴邪执念沟通。
  那股阴邪气息没任何反应,我也懒得再劝,好坏自己掂量着办。
  次日清晨到达哈尔滨,放眼望去全是冰天雪地,零下几十度,对我这南方长大的还真不习惯,看了唐默一眼,发现那股执念消失。
  他见我盯着他疑惑问道:“看啥?”

  我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在想要不要跟他去漠河瞧瞧,也好帮他父母选个宅地安息,辛苦一辈子希望走了能安心一点。
  下了火车唐默连拽带扯的请我吃了哈尔滨特产,本来想请我吃大马哈鱼,一看价格一块多,好家伙,都快赶上来哈尔滨的车票了,在我阻拦下换成了几毛钱的炖菜,和红肠,经济又实惠,还能填饱肚子。
  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跟他去漠河县逛逛,他自然乐意,在火车上他也知道我是术士,来北方‘瞎溜达’的,哪里好玩去哪里,只要是北方!
  一路跟我讲了漠河各种好,比如大冬天进大兴安岭打猎,真如“棒打豹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总之过年这个季节就是平日抓不到的,看不到的都能抓到、看到,什么猞猁、豹熊、原麝这些动物现季节扎堆·······
  对于我当时那个年纪的确喜欢狩猎,二十岁正是翻天刨地的祸害年纪,大兴安岭一直存在脑海遐想当中,被他这么一说当时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次跟他去漠河险些丧命在此········
  日期:2017-10-19 14:55:47
  第三章焦尸
  当天我俩出了哈尔滨,直接赶上往漠河县去的拖车,那年代有车坐已经是出门烧香祈福了,大部分都是徒步走山路,徒步一天一夜都是常事,所以遇到怪事儿也多。
  一路足足坐了五六个时辰,开始还觉得新鲜,时间久了也乏味了,在无聊哈欠中度过,从半下午到深夜。
  到漠河县是凌晨左右,当时县城人很少,到处狼藉一片,除了时不时巡逻官兵街上基本无人,即便大火过去一年多依旧能明显看出烧灼遗留痕迹。
  那时候没有水泥路,街道更没有路灯,乌漆嘛黑的走过坑坑洼洼土路,漠河县在十月初就开始下雪,现如今十二月份早已大雪封山,冻的坚硬如铁,也省了走烂泥的事儿,我跟唐默俩随便敲了家们旅社住了一宿。
  听唐默说到他们村还要赶一天路程山路,所以我俩也早早休息了,养足精神。
  早上我起的很早,习惯性的吐纳,在空余时间我用仅存的几块钱买了些黄纸、冥币等物,他们村是否还存在都是未知,所以有些东西早些备着最好,本想找找画符用的朱砂墨斗之类,整条街找完都没有,估计也是前些年封扫四旧太严,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出世。
  回到旅店,我找老板要了些糯米,和他杀鸡宰羊用的刀具,87年火灾说是过去一年多,但我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尽量准备充分,以防万一。

  出了漠河县,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唐默就开始他无敌解说模式,给我讲述一景一物,和当年发生事迹,以及各种罕见传闻,讲的最多就是抗战时期大兴安岭境内各种离奇事件。
  比如鬼子占领东北三省后闯入大兴安岭被幽冥魔爪灭掉一个师……
  还有邪祟附身鬼子司令官,众人围剿打出去的子丨弹丨居然转弯回来把自己人打死……
  还有听他说他爷爷进山打猎亲眼看见渡劫的妖怪,同他一路的还有同村的几个猎户,当时盛夏雷雨天,在大兴安岭半空数十张长的蛟蛇腾空,被闪电劈的皮翻肉裂,最后跌落雾腾腾的峡谷,不知去向。
  有他这话唠也不无聊,启初他说要赶一天山路我还没当回事,毕竟农村人谁没走过狭窄崎岖山路?
  走了一半才发现不对劲,越走越远偏,最后跟‘开荒地’一样,还得弯下腰在齐腰积雪层下找路,走得实在够呛。
  我也不知翻过几个雪山包,反正给我印象都长得一个模样,银装素裹,白雪皑皑,还有厚厚积雪压断灌木,给我俩造成很大阻碍。

  最后停在一个山包上,向下望去黝黑木桩黑乎乎成片,残檐断壁耸立,凄凉得很,一看就是经历过大火的无情焚烧,大致可以肯定这就是他要找的家乡。
  唐默颤抖着身子往屋舍走去,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滚落,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在后面默默跟着他,希望他想开些。
  屋舍侧边小溪也枯竭了,数十家住所稀疏坐落四周,现如今只剩残壁,其余一无所有,刨开厚厚积雪,露出下方黝黑地面,时隔如今都还能闻到一股木炭烧焦的味道。
  唐默流淌着流水,他没有横穿屋舍废墟,而是沿着曾经道路遗迹熟练走到其中一片废墟,颤抖着双手抚摸焦黑墙壁,失声痛哭。
  即便我早已经知道这一结局,现在心头还是有些堵得慌,走到一旁拿出冥币烧着,嘴里念念有词的讲了一遍化怨咒,被活活烧死的都会有执怨,只是多少而已。
  做完一切我劝解道:“节哀吧!”
  半晌,等他稳定情绪后我俩合力挖掘废墟,寻找遗骸,足足刨了三四个小时,在卧室的位置找到遗骸,已经烤的焦黑,口鼻张开,四肢成挣扎动作,看形态就知道当时受了很大磨难,到这里他又愧疚滚落泪水。

  “儿不孝啊!”
  我心里很不好受,活活烧死是最痛苦的,也是最让人揪心的,因为从肢体能感受到当时那种绝望挣扎的场景、画面。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看中一块宝地,只不过离这有些远,那里三面环山,右边有小溪环绕,即便是大雪封山它都没冻结成冰,背后又是青山巨林,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墓室建立中央,封土堆成圆形,这样太阳出来看外形像一枚‘元宝’旁边又有‘生气’相伴,是块上佳风水地。
  生气,在风水学里分很多种,《葬经》有云:“夫阴阳之气,噫而为风,升而为云,降而为雨,行乎地中则为生气。”
  意思就是说,生气分行动的‘风’,漂浮的‘云’降下的‘雨’在大地之中运转的阴阳二气,也就是说的‘生气’。
  最为理想的‘生气’就是水活,流淌且缓,而无声!如果太急将适得其反,那意味生气磅礴,磅礴生之气也需要墓主生成八字五行命理驾驭,否则就会出乱子!
  其实真正找到纯天然宝穴少之又少,自古以来有实力经济的帝王将相都是人工造穴,比如秦皇陵就是用人工硬生生堆起来的一座山,全都是量身定做,包括整座山都是墓穴封土层。
  我俩做完一切已经旁晚,大冬天晚上肯定冷的要命,而且还有可能持续降雪,回去是肯定不行了,我俩在‘元宝’侧边的巨林里找了个借宿地,对于我俩只要不饿着、不冻着,在哪儿睡觉多无所谓。
  我还要等到明早再补充‘宝穴’四周禁止,有灵性或邪性的东西都知道寻找‘宝地’最简单道理就是能更快吸纳天地之气,所以有些上年代的植被,或者什么东西容易招惹脏东西,就是这个理。
  寻到好的宝穴只是一个开始,想要让宝穴常年累月独自享用就只有想发阻拦,有的是用守墓神兽,或者道士符咒,还有最神秘一种就是‘阵法’!跟寻龙点穴,人工开穴一个道理,都是人为造就,而非借助纯天然保护。
  在《五术葬心咒》有云:“阵法借地之势为下,观山之形为中,测方位之距为上,以星宿运转命时为上佳!”

  大致说:阵法分数等次“将就地势布阵为下等,观察山形变化布阵为中等,根据方位定阵法为上层,动用星宿才是最牛的!让它们融合于一阵法才是最完美!”
  “咕噜噜~!”
  我俩肚子同时咕咕响,这才意识只吃了早上一餐,而后长途跋涉走了大半天山路,最后还按着风水格局立了个棺墓。
  估计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再加上又是冰天雪地,晚上借助皑皑白雪应该不是很难找食物。
  在唐默的带路下开始了晚餐的狩猎,他从小在大兴安岭长大,对狩猎自成一套,我跟在他身后,看他如何辨认野兽留下的印记追踪。

  大约走了近百米雪地,我俩走的很慢,怕脚底踏空掉入雪坑,或者悬崖,这样的是已经屡见不鲜,成为过雪地的常识,积雪很轻,在松针或者落叶上薄薄覆盖一层,表面看着是平展无奇的雪地,一脚蹋去落空,运气霉一点甚至会掉入万丈悬崖。
  “道长!这条路我们先前走过?”
  突然唐默指着前方雪地脚印对我道。
  我顺眼望去,发现前方雪地上有条人为踏过的脚印,我当即否定道:“不是!我俩有一直并肩行走,脚印肯定会是两列,而这只有一列,你看这脚印貌似赤脚行走,而且还是奔跑而过的·······”
  我一一讲解,同时脑海在构思场景,这么冷的天是谁光着脚在大兴安岭乱跑呢?这一步少说也有一米多,个头肯定比常人高,难道是猿人?也没听说大兴安岭有猿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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