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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是青涩少女,婚后是……
作者:
西门龙
迤逦的床幔垂下玫瑰红流苏。
黎七羽睁开眼,头很痛,想不起自己是谁,这是哪?
她找到一扇虚掩的门,才走进去被眼前画面惊住了,脸颊也发烫起来。
明白她闯入了禁地,唇角微微一扯,打破尴尬的氛围:“我是新来的佣人,请问需要毛巾吗?“
“……”
“看来不需要服务,打扰。”
黎七羽退了几步,正要带门,男人挑笑嗓音响道:“拿来。”
拿什么?黎七羽身形一僵,硬着头皮拿了毛巾走去。
她目光避讳,放下毛巾正要走,沙发跌宕一动,男人胯下长腿站到她面前,邪气斐然的唇勾起笑:“擦干净。”
小手抓着毛巾在他的身胡乱擦拭着。
“还不够,继续擦。”薄野薰俯视她,眼眸含着似笑非笑的深意,“用你的手擦。”
黎七羽恼火,将刚刚擦过毛巾,在他唇重重擦拭了两下!
未等男人发怒,毛巾按在他脸,飞快逃出房间。
“二少……”女人妖一娆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她是谁啊?”好大的胆子。
薄野薰眼神一眯,大拇指擦过唇的涩味:“薄家少奶奶。”
“你嫂子?”女人惊愕看向某处。
薄野薰也笑望向法式书桌:“哥,你看到了。”
层叠的书架下,厚重法兰绒帷幕密不透光,薄夜渊翻阅着合约,长腿叠搭,散发出王族贵裔的气息。
两个男人,两张一样的面容。
薄野薰透出张狂的邪,薄夜渊是地狱王的恶。
“她变了,有点意思。”薄野薰若有所思——黎七羽平时看到他像避瘟疫一样,今天竟敢挑衅?
“别管她了,二少我们玩点更好的乐子……”女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再撩拨薄二少。
“出去。”啪,薄夜渊合件夹。
黎七羽绕过天宫般的走廊,罗马柱盘旋着阶梯一层层蜿地。
一个年妇人守在楼下,身着黑长裙仿佛教堂修女,颧骨极高,刻板而威严:“少奶奶去哪,大少爷在二楼等你。”
少奶奶?“我结婚了?”黎七羽难以置信。
妇女身后跟着几个佣人,第一时间冲来架住她的肩臂。
“放开我,带我去哪?”黎七羽愤怒挣扎,被带回那间书房,推倒在地。
“既然叫我少奶奶,谁给你们权利推我?!什么少爷?叫他出来见我!”
“脾气不小。”低醇的男音传来,很好听。
“少爷。”佩蒂奶妈尊敬称呼。
黎七羽抬头,看到高背椅阴暗坐着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桌,长指一根根击打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是你?”黎七羽倒吸口冷气,“我怎么可能瞎了眼嫁给你?”
“因为你很爱我。”薄夜渊偏着头,似笑非笑。
“不可能!”黎七羽站起来,背脊挺得笔直,冷硬瞪着薄夜渊。
从他冷漠讥讽的脸,她明白以前一定过得很惨,连下人都敢轻视。
“薄太太,你想方设法引一诱我的计谋失败了……”
“你那颗黑蘑菇都长毛变质了,吃了有毒,我才没兴趣。”
薄夜渊眼眸发沉,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你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敢骂少爷!”佩蒂奶妈震惊。少爷平时对这女人冷漠极了,这次要不是她哭闹自杀,根本没空理她。
“自杀未遂,”豹一样的男人从椅子站起,嘴角噙着冷笑走来,“这次要玩什么花样?失忆?
黎七羽眉头越皱越紧,她自杀了?
“不要以为用性命要挟,我会碰你。”
“那离婚。”黎七羽眯起眼。
薄夜渊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带着烟草的气味:“你让我越反感了,黎七羽。”
黎七羽翻了个白眼:“离婚还反感?你这么讨厌我,应该很高兴才对……”
薄夜渊深凝她,在她的脸,再也找不到那种痴痴爱慕他的神情。
她以前崇拜他,痴恋他,狂热的爱意藏不住。
难道这次自杀脑子出问题了?
“少爷,时间不早了,晚是老夫人的寿宴。”佩蒂奶妈提醒道。
“带她去梳洗。”薄夜渊冷冷扫了一眼黎七羽的装扮,警告道,“这场寿宴很重要,别弄出半点差池。”
黎七羽被带回她醒来的那个起居室,胡桃木墙裙雕着羽翼图腾,巴洛克水晶灯亮着神秘的幽光。
几个佣人服侍着她洗澡,她也旁敲侧击地搞清楚了她的背景。
她是薄家老爷选的少奶奶,出生以后,打薄家标签,被教育的一切都是怎么做好薄家知书达理、贤惠温驯的少奶奶,没有自我。两年前,20岁的黎七羽嫁进薄家,过着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生活。
结婚两年,薄大少没有碰过她……她一直想要个属于两人的孩子,却是奢望。心灰意冷之下设计了“假自杀”。
“假自杀?”黎七羽躺在天鹅浴缸里,不满地皱眉。凭什么连自杀都要被说成是她的设计?
“你在薄家赌船开业当晚,当着那么多人面跳海,第一时间被救了起来。真正想死的人,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还写了份遗书交给老爷,故意把事情闹大,难道不是希望老爷施压,给你当靠山?”
黎七羽若有所思着,过去的事她都忘记了。
“那我的家人呢?”
“不太清楚,少爷不同意你经常回去。”
“为什么?”
“既然嫁过来是薄家的人了,三天两头回家落人口舌。”
几个佣人大概说着,言语间不乏对她的轻视。
黎七羽洗浴完毕,站在璀璨奢华的试衣间里,揽镜自照。
五官底子精美,肌皙像瓷白的玩偶。
虽然只有一米六八,身材例极好,手长脚长,显得像国际模特才有的架子。
端丽的五官,只是很憔悴,脸色苍白还划大浓妆。
黎七羽捏着那一戳波浪发,这种老式的发型让她显得像……了年纪的年妇女。大写的老气!
这么漂亮的脸却不会好好收拾,暴殄天物。
“我要换发型。”黎七羽不耐烦地吹了吹额头垂下来一缕过时的刘海。
“少奶奶,你的个人形象不能轻易变换……你穿什么,包括发型、一举一动都代表薄家的形象。”
“少啰嗦,我是主人,别对我指手画脚。”黎七羽脸色扬起一抹凌厉,拉开华贵的梳妆柜,拿出夹板。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感觉到她的变化。
长发拉直柔顺,刘海婘曲,瞬间减龄十岁的清纯感。
黎七羽满意盯着镜子的脸,嘴角扬起俏皮笑意。真是美人呢!
“少奶奶,你这样不合规矩,薄家有家规,少奶奶必须端庄贤惠、大方得体……”
黎七羽翻了个白眼,是不是结婚后,一定要看去历经沧桑?哪怕她现在只有22岁?恨不得在她的脸刻下“已婚”“少丨妇丨”!
“我去报备少爷……”
“啧,换个发型还要向他报备?这薄家是监狱么。我很快要离婚,从现在起我做什么,都自己做主!”黎七羽挑唇。从小她被薄太太这个身份困缚,这次老天让她失忆,是让她为自己活一次!
几个佣人震惊,离婚?
少奶奶是老爷钦点的、从小为薄家培养的,身世清白,最适合做少奶奶的人选。离婚没那么容易,老爷绝不答应。
可这两个字从少奶奶口里说出来,她也一改曾经忧郁寡欢的模样……真是诡异!
整个薄家都知道少奶奶对少爷爱的要死要活呢!
黎七羽化了个优雅清淡的妆容,长发侧编,系玫瑰色缎带,连佣人都看呆了。
唰,衣柜里琳琅满目罗列着华贵服饰,却没有一件她喜欢的。
长指挑挑拣拣,选了一条镂空蕾丝白色长裙。
“少奶奶,这裙子是打底的……不能外穿!”
黎七羽一系白色长裙。
优雅的长手臂搭着楼梯扶手,一阶阶而下。
缓步台,从旋转楼梯另一侧下来的男人冷厉王者——
薄夜渊单手袖兜,长款双排大衣披在肩,身后跟着三五个佣人。
“少奶奶,你不能这么出去——”几个佣人追来,看到那抹清冷倨傲的身影,吓得停步,“少爷!”
男人俊朗分明的五官,流淌出尊贵之气。
黎七羽也是高傲的。
她背脊挺拔,长发侧编露出修长脖颈,那股清新的朝气,竟让他掠过一抹惊艳。
看着这女人微抬下巴,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轻盈的脚步往楼下走去。
佩蒂奶妈盯着她的背影,嘴巴张合了两下:“那是少奶奶?”
“她一定要这么穿,头发也擅自做了造型……我们拦不住。”一个服侍的佣人嗫嚅回道,生怕被罚。
薄夜渊眼神深邃,走下阶梯。
豪车在薄家门口排成长龙,黎七羽走出三米高的拱形主大门,才发现薄家主楼是一座占地大气磅礴的城堡。
是夜,整个城堡灯火辉煌!
她和薄大少爷一前一后坐了两辆房车。
“少奶奶,这是你准备给老夫人的礼物。”
佣人追来,将包装精美的礼物,和女士手提包给她——
黎七羽在包里找到她的随身物品,玩了玩手机,发现有个“心情日记APP”。
指纹密码解锁,最近一篇日记是三天前写的。
【我很孤单,想要个孩子陪伴,他不答应。到底要我怎么做,他才会看我一眼?我从出生来到这个世界,是他的女人,我属于他……但他不是我的!他不要我,为什么我却要为他而生?黎七羽……什么时候你才能为自己而活?!我已经尽我所能地去取悦他们,却得不到任何人喜欢。在薄家,我是多余的,还不如一个下人——最近头越来越疼,精神压力不堪重负,午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我很可能患有解离症……】
黎七羽越看越心塞,她凭什么为他而生?她是独立的个体,是个人!
薄夜渊不要她,她把他当个球踢得远远的!为什么要留在薄家委曲求全,仰人鼻息?
她看不起从前懦弱卑微的自己!
解离症……那是什么病?她的“失忆”一定与此有关。
又翻了几篇日记,都是悲观的负面情绪……她能猜到这两年她过得是什么生活。
黎七羽心事重重地收起手机,从今天起,她的人生才开始精彩!
盛大的宴会在滨城最奢华的酒店举办。
细雨,莲形建筑宛如一朵妖冶盛放的玫瑰绘入眼。
酒店大门口停满了豪车,更有一辆辆的名车接踵开来——
薄家黑色房车穿破雨雾,停在酒店门口,两个保镖恭敬打开车门。下来一双长腿,那男人一米九挺拔的个子凌厉,穿着米兰时装秀最新款的毛呢双排扣大衣,指骨分明的长指戴欧美王子嵌钻紫宝石戒指,王者的霸气。
酒店门口围攻的记者,有人已经认出来了,他是薄家少爷之一……!
外界都知道薄家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大少叱咤风云,二少妖孽倾国。
黎七羽的车随后开来,她还没下车,男人的气息逼近她——
薄夜渊牵她下车,自然地将她的胳膊挽在他的手臂。
“禁止拍照,都闪开!”管家雷克命令着,两排训练有素的保镖已将记者拦开。
没有记者敢提问,偷拍。
“薄先生维持着一段唇寒齿亡的婚姻,有意思么?”黎七羽挽着他的手走进电梯,“没有开始新生活的勇气?”
薄夜渊嗤笑:“是你哭着求我别抛弃你。”
“我现在哭着求你快抛弃我,我想离婚?”
薄夜渊神色一顿,莫名地盯着她:“今晚别给我丢脸,我考虑你的提议。”
“说得我好像常常给你丢脸一样。”她轻笑,波光潋滟,“认真考虑,好聚好散!”
薄大少爷眼神微眯……
黎七羽一直很美,可她以前表情和语言都很匮乏,像个束手束脚的木偶。空有美丽没有灵魂。
今晚的她唇红齿白,明眸生辉。
“真想离婚?”
“谢谢休妻之恩!”黎七羽一脸诚恳,眼眸里像住着星星,闪闪发光。
两人结婚两年,别说亲密接触,单独相处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薄夜渊平时看她一眼都嫌多,很怪今天不反感。
少女般粉嫩的脸颊,微张合着诱~人的唇,看起来鲜嫩欲滴,竟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
薄夜渊眼神深不可测:“薄太太,进了宴会别乱走,少说话。”
“你管太多了吧?”
男人的手掌宽大,仿佛一手能将她掌握,捏住她的下颌:“宴会搞砸了,我会行使丈夫的权利惩罚你!”
黎七羽感觉到危险靠近——
他真的极英俊,眉眼像大师一点点雕刻成的,精致到睫毛根根分明。
“你敢!”
“一天没离婚,你是我薄夜渊的女人。”
薄夜渊垂下脸,将她困在电梯壁,那该死的邪魅可以诱~惑任何一个无知少女。
难怪曾经她会迷恋他到无法自拔,任何没有防备的女人,都会被他这张脸骗了……
可她,不是过去的笨蛋!
心脏不争气跳了一下,她鄙夷自己:“现在发现我很美?晚了!”
“……”换以前,他这样撩拨靠近,她整个都软下去了。今天很逞能么?
“薄先生,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黎七羽风情万种地拨了拨额边垂下的发,笑容甜美,下一秒眼神瞬变凌厉,“拿开你的脏手,you-fu.ck-off(滚蛋)!”
“用词粗俗,怪为夫平时没管教好你。”
“薄夜渊!”黎七羽眼神冷厉,“你们男人都是贱的?得不到的才骚动?!”
想让她以后再对他低眉顺眼,忍气吞声,休想!
“你今晚很美,欲擒故纵很高明,可惜我没性-趣!”薄夜渊骨骼的轮廓慢慢地扯动,阴狠笑了,“我看你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他不相信这女人一夜之间,会翻天覆地的变成另一个人!
叮咚——电梯抵达。
可容纳几千人的酒店大堂,大气磅礴,滨城有头脸的人物云集。
绅士名媛,杯觥交错,贵族小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
黎七羽挽着薄夜渊的手出现,她能感觉到,在场所有女士的目光都在看着薄大少,眼里透漏着迷恋的光彩。
“是薄大少?!”
“好帅啊,看一眼都会怀孕……”
“我想跟他跳舞!”
黎七羽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大少身边那个女人是谁?黎七羽?”
“怎么可能,完全变了个人!”
黎七羽微含着下巴,落落大方,像一颗高贵的夜明珠在黑暗流光溢彩!
薄大少一进宴会厅,被流社会人士簇拥了。
被放逐的黎七羽,随意在宴会厅里走着,感觉到不少敌意的目光。
“少奶奶,次宴会,你不小心摔倒,撞翻了整个香槟塔!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佣人紧跟着她,“少爷让我看着你,不许再出差错。”
“次宴会,你不小心掉进水池里,惹人笑柄……”
“还有半年前的家宴里,你的礼服突然崩开,差点走光……即便里面穿了衬裙,也很丢薄家的脸面。”
黎七羽眉头越皱越紧,一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次都发生这种狗血情节——显然被陷害了!
“……去年的酒会,你高跟鞋崴了,从楼滚下来摔得鼻青脸肿,让少爷很难堪!”佣人喋喋不休地道,“每次少爷带你在公众场合露面,你总出问题,所以少爷也越来越讨厌带你参加社交场合。”
黎七羽咬唇,薄家在乎他们的脸面,丝毫不关心她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如此,才助纣为虐那些女人的气焰,敢肆意妄为欺负她……
薄夜渊维持的甜蜜假象,只能骗骗记者和吃瓜大众,这个圈子里的人谁看不出来?
黎七羽在宴会厅走了一圈,女人们三五成群,都有自己的小团体——
而且,她们都一样鄙视她,看不起她,不加掩饰。
“少奶奶,你听见我说的话了没有?”佣人不悦地问。
“行了,我知道了。”黎七羽压下脾气,走到休息区坐下,“我在这里坐着,哪里都不去ok?”
一抬头,正看到薄夜渊站在舞池边,鹤立鸡群的英姿。在男人间游刃有余地谈论政治、商业的生意。
像一个霸道深渊,吸引女人无止境地坠落……
黎七羽被孤立、欺负,都源于他的优秀,让女人们嫉妒!
可恶,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嫁给他倒了八辈子霉!
“不好意思薄太太,这个位置是我们小姐的。”傲慢的佣人,身边站着傲慢的千金。
黎七羽回过神,这才发现刚刚还无人问津的休息区,闲散地坐着一些名媛,法式沙发一个空位也不剩了。
“你的位置?这里刻名字了?”黎七羽锐利的目光射过去。
佣人被哽得语噎,没想到黎七羽会还嘴。要换以前,她早沉默地让开了。
“让开,我要在这里喝茶聊天。”傲慢千金开口道。
“你们聊,我会当听不见。”薄七羽冷笑地扫了一圈众人,惬意地慢慢品茶。
傲慢千金声色俱厉:“你到底走不走?难不成还要我请你?!”
“难道薄大少爷的夫人,不值得被尊重对待?是谁给你的胆量对我呼喝的?”
“你——”
黎七羽啪地将西洋茶具搁在茶几,红茶溅出来几滴:“说说看,怎么请我!跪下请,还是哭着请!”
傲慢千金怔住,不敢置信瞪着她!
黎七羽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太摄人!
“拽什么,不过是糟糠下堂妻。”嘲笑声从一侧传来。
黎七羽侧脸,对十几双嘲笑的眼神!
“据说结婚两年了独守空床,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为了薄大少临幸,她跪下苦苦哀求,还玩投海自尽的套路……”
“可惜啊,挖空心思打扮成这样,薄大少也懒得看一眼。”
“女表(biao)子的身体,小姐的命。呵呵呵哒。”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她待薄少如初恋,薄少对她如大便!”
这些真的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名媛淑女么?品质卑劣,用词下作!
黎七羽微笑着,丝毫不动怒气:“你们说对了,我投海自尽过,可惜老天不让我死啊。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想过了,我不能这么孤单单地死了,我得带着你们一起走。是不是?”
“……”
“刚刚说话的人,我都记住了……你们的脸。”黎七羽嘴角扯了扯,脸色阴沉,眼神一个个掠过讥讽她的女人。
十几个名媛全都怔住了!
黎七羽以前教养良好,性格恬静,不喜欢与人争执,即便被欺负了也只会退让。
人善被人欺,不是她忍气吞声能息事宁人……
她以后要做个自私的恶人!
“黎七羽,你唬谁?我不信你敢——”
唰,黎七羽手起刀落,银色西点刀插进草莓酱里。
“哥,很精彩啊。”
戴着怪盗贞德的面具,游走在女人堆里猎艳的薄二少,摇曳着高脚杯坏笑。
通常宴会里,他只要十分钟,能把最漂亮的女人弄到手。被他薄野薰看了,从未有脱过手。
然而今晚——
“我发现嫂子最美。”薄野薰面具下眯起眼,促狭地笑了。黎七羽身闪耀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高傲气质。
她本来极美,稍微打扮,更是美得夺目异彩……
黎七羽乐得清闲,慵懒卧在沙发吃吃点心,品茶。
直到,男人的手镬住她的手臂,扯到怀边——
薄夜渊火气莫名地很大:“卖弄够了?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黎七羽:“……”
“是谁教你勾男人?短短时间,很有长进!”薄夜渊下了狠力,死死攥着她的手!
“难道我勾到你了?”黎七羽伸出手,指甲在男人英俊分明的脸轻轻地划拉过去,恶作剧地坏笑。
薄夜渊紧绷着冷脸,狂怒冷笑:“两年了,你脱完了跪在地求我,我也没碰你。”
她真的……跪着求过他?!那些名媛也说过一样的话!
远处,薄野薰看着这一幕好戏,笑得直不起腰。
叮叮叮!教父敲响悬挂的金色大钟,时间是晚9点。
薄老太太一身奢华服饰,被左拥右簇地搀扶出来。薄家是个古老的家族,旁系众多,黎七羽一个也不认识。
薄老太端坐在椅子,像女王接见大臣一般,长长的队伍排着,送寿辰礼物。
每一份礼都会由老管家当场拆开,朗声宣读,并记录在本子里——
“堂系沈家老先生,送一鼎九羊方尊。”
“表亲蒋氏侄孙,送老夫人翡翠一对……”
黎七羽挑了挑眉,看着桌在进行登记的寿礼,都很贵重啊。
轮到她了……
薄老太身边围着薄家的旁系亲戚,黎七羽谁也不认识。
换以前,她会挨个地称呼长辈,不管对方给什么脸色。
可今天,黎小姐眼白都没有看他们,顿时让长辈们很不高兴!
“奶奶,寿南山,这是我准备的礼物。”黎七羽倒是尊称了薄老夫人。
看得出薄老夫人很不喜欢她,在场的薄家人,都像看下等人的目光鄙视她。
“一身白,晦气!”薄老夫人从到下,目光严苛地审视黎七羽,“这头发极难看!既嫁作人妇,该有少丨妇丨的样子。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给谁看?”
黎七羽无语:“我才22,还没您孙子老。”
薄夜渊穿得帅气英俊,她凭什么要老气横秋?
“你还敢顶嘴了!?”
呵……
“听说你跳海自杀,还写什么遗书?”薄老太愤怒地说,“老爷子气得一病不起,你很满意了?!当年,老爷子不听劝怎么选了你?我们夜渊俊朗优秀,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你哪里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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