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情人,你愿意?

作者: 久盏茶

  柔软宽大的床有让人脸红耳赤的曲线浮动。
  几秒钟后,空气里响起女人娇柔勾人的嗓音。
  “黎川,黎川……你爱的是我,她在你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对不对?”
  “对……”

  啧。
  这‘嗯嗯啊啊’听的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的小颗粒。
  慕酒看着笔电里的限制级视频,听说男主角是她的未婚夫季黎川,而女主角则是她的圈闺蜜,苏娆——
  画面模糊只能看出曲线起伏和大体轮廓,以及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熟悉的名字。
  未婚夫婚前出轨么。

  她原本是不信的,毕竟这个男人洁身自好没招惹过什么花花草草。
  慕酒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把他约出来。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没碰过她,为什么?
  尚景酒店,浪漫奢贵的至尊总统套房,以红玫瑰和百合花为主调,热烈与清新交织。

  等季黎川来的时候她喝了几小杯红酒。
  看了一眼时间,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
  慕酒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体内有陌生的感觉狂涌而,那股狂潮猛烈到让人心悸。
  那感觉来的快的异常。
  她的呼吸灼热的厉害,小手摸到手机,拨出去最熟悉的号码,那边迟迟没有人接听。
  直到,另一边有纤细的手指将那响个不停的手机划开。

  “季黎川,你在哪儿?”她摁了摁发晕的太阳穴,声音娇软的好听,“我有点不舒服,你快一点过来。”
  然而那边却只传来一声模糊的男音,“嗯……”
  只是被阵阵眩晕和难受充斥大脑的她并未多想,听到回复便安心许多,等他快点过来。
  十分钟后。
  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推开套房的门,将臂弯间的黑色风衣扔到一旁,男人抬手解着颈间的衬衫纽扣,气质矜冷,周身有疏离冷然的气势蔓延。
  男人抬步朝着里间走去,纽扣扭开一粒。
  鹰隼的眸直接捕捉到站在床尾刚脱了裤子的年男人,这幅模样既猥一琐又恶心,眉间倏地拧紧。
  刚刚已经有了反应的年男人差点软下去,“你,你是谁?”
  “谁?”
  床的小女人娇软出声,拉扯着男人体内的某根神经。

  战北霆的视线被那声轻哼拉过去。
  躺在酒红色的床单的少女脸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色,红唇抿紧,莹润的透着别致的诱一惑力。
  什么情形,几乎一目了然。
  冷冽的视线朝着那坨恶心的东西扫过去,喉骨挤出来一个字,“滚。”
  年男人被这一个字吓软,动作飞快的穿裤子。
  “季黎川……”慕酒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头晕晕的难受。
  这三个字引的战北霆再次朝她看过去,那张染着桃粉色的小脸蛋印进瞳孔里,绝美的清纯又透着勾魂摄魄的妖娆。
  是她?
  年男人鼓着勇气朝慕酒伸出手,准备带她一起走。

  那手还没碰到她,战北霆眯眸,声线极冷,“不滚,等着我废了你?”
  “我滚,马滚。”年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房间。
  男人阔步走到床边一步远的地方,将三脚架的摄影机拿下来关掉,随意的扔出去。
  然后走到床边,弯下身,带着薄茧的掌刚触碰到她的手腕,那娇软的似无骨般的小身子直接投到了他的怀里。

  “你来了?”
  男人站直了身子。
  慕酒的双手直接跟着圈男人的脖颈,跪在床,小脸埋在那颈子里,抱住他。
  因为那喘息太过烫人,战北霆身的肌肉几乎是立刻绷紧,想要将身的人扯下去。
  她异常的明显。
  慕酒抱紧了他的脖颈,委屈的音调,“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
  他直接抬手将她从他的怀里拎了出来,一只手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然而手指却突然僵住了。
  她两只小手抬起捧住男人的俊容,滚烫红艳的双唇突然贴男人的薄唇。
  一只手下滑,指尖划过男人紧绷的胸膛,然后触他的腰带,动作凌一乱的去扯他的裤链。
  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谁给她喂了那种东西?
  战北霆倏尔出手握住她撩一火的小手,长臂一捞,将她从床一打横抱起,沉步朝着浴室走去。

  这动作速度太快,她似乎有所疑惑,小脑袋一歪,“季黎川?”
  柔软的小手再次搭男人俊如神铸的脸庞,指尖的热度点在面,如电流般瞬间蔓延四肢。
  男人黑沉的眸色笼罩一层猩红的颜色,“我不是季黎川。”
  她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红唇凑近,呼吸扫在男人的耳骨,“嗯?”
  抱着她走进浴室,慕酒的吻刚落在男人的下颌骨,直接被男人拽下手臂扔进浴缸里。

  水龙头打开,把墙的花洒拿下来直接朝着她浇下去。
  “啊……冷冷冷……”
  冰冷的水在浴缸内层层升起。
  凉透了的寒意直直的往她的毛孔里钻,与体内烧到不行的热度碰撞,让她的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和极其不适的窒闷感。
  少女身穿着宽松的白衬衫,水浇下去的时候已经全部湿透,贴着她细腻如白瓷的肌肤,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
  男人菲薄的唇抿紧,眸色漆黑一片,特意调开了视线。
  “好冷……让我出去。”
  那水太凉,慕酒抬手恼怒的将那源头推开,挣扎着要从水池里爬出来。
  却不知道被什么样的力量压制住,又被重重的推了回去。
  耳边是沉稳性一感的男声:“在里面好好呆着。”
  她很委屈,“可是好冷。”

  “听话,”那嗓音多了分沙哑,“不然你会后悔。”
  慕酒身下一滑,直接跌进了浴缸内,双手依旧不老实的很,但来回折腾几次消耗了不少的力气,最终靠在浴缸的边缘喘息,很乖巧。
  这幅柔弱又娇美的可人模样落在男人的眼睛里,安静起来,倒让人觉得极其的赏心悦目。
  那脸蛋的嫣红色未退。
  战北霆抽过一旁的毛巾将她的手腕绑起来,起身,折身出去。

  有点口干舌燥。
  视线落在茶几的红酒瓶。
  男人走近,倒了一杯在干净的酒杯里,另外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听,战北霆沉沉出声,“你去医院弄一只缓解那种药的注射剂过来,到你刚刚给我订的房间。”
  “老大,谁他妈竟然敢给你下一药啊?不然我给你送个女人过去吧,注射剂打了能行吗。”
  “……”战北霆,“不是我,一个女人。”
  “女人?那你可以直接啊。”
  战北霆晃了晃手酒红的液体,声调冷了几分,“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给你喂点扔到基地去试试?”
  那边立刻一本正经的道:“马来。”
  挂断电话,男人将捏在指间的红酒杯抬起,一饮而尽。
  此时,浴室传来“扑通”一声。
  男人眉心一皱,将手的酒杯放下,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
  她手腕间的毛巾已经挣开,此时正摇摇晃晃的从浴缸里站起来,要从里面出来。
  战北霆迈步过去,她一只脚还没踩在外面的台阶,便带着满身的凉水撞在男人的胸膛。
  她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从冰里捞出来的。
  男人将她拎到一旁,掌心扣她的下颚,“清醒了吗?”
  漂亮的水眸仍旧迷离,她却是乖巧的点头,“嗯嗯。”

  战北霆抬手抽过旁边的浴巾,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起来,俯身抱起,走出浴室。
  慕酒冰冰的小手抚他的脖颈,嗓音很软,“我们订婚那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碰我?”
  视线所及,是男人弧度坚毅又性一感的下巴,是她喜欢的。
  娇娇的嗓音带着不悦,“刚才又是什么意思?”
  “……”战北霆。
  对于她的控诉,男人只是极其冷淡的垂眸瞥了她一眼。
  清醒个鬼。
  反正说了她也未必能听进去,索性没废话。
  将她放在床,战北霆顺手将一旁室内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昏暗的壁灯,转身要走。

  她却动作极快的缠来,拽着他的衬衫起身。
  慕酒双手勾男人的脖颈,“不准走……”
  随即贴他的耳,“黎川……我很难过,你亲亲我……嗯?”
  从她被欲一望控制思想和理智的那一刻,她从未清醒过。
  战北霆将她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拽下来。
  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俊容忽而压低,“慕酒,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娇嫩的小脸带着笑,似乎很享受他的这种亲近,眸慵懒的眯起,“你是我老公……”
  男人喉咙一紧,声线沙哑:“再说一遍?”

  “老公。”
  她凑去亲了亲他的薄唇,“黎川,你轻一点好不好?”
  不知道什么情绪突然从四肢百骸烧来,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所谓理智也在分崩离析。
  有些东西,已经有点控制不住。
  两个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大床,男人的吻重重的落下来。
  床头的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
  “好吵……”
  战北霆的眉峰拢到一起,薄唇蹭了蹭那因被扰到而皱成一团的小脸蛋,抬手拿过来接听。
  “老大,我到……”
  男人的声音带着极其浓重的暗哑,“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
  低低的娇软嗓音从她的红唇溢出。
  在声音未倾一泻一出去前,男人将手的电话挂断,调成振动扔出去。
  偌大的房间直到凌晨四点才彻底安静下来。
  差点被拆掉的慕酒直接睡死过去,窝在男人的怀里,安静的乖巧。
  然而身边的男人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
  她那个热情的劲儿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但是他接近失控绝对不正常。
  视线再次落到那瓶红酒。

  这小东西是惹了谁,摄影机,药物,猥一琐的老男人。
  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么。
  凌晨五点,地毯的手机在震动。
  男人掀开丝被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捡起地的手机,看了眼备注,出去接听。
  拿了只烟出来,点燃。
  战北霆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听着那边在汇报紧急情报。
  “逮捕令下来之后,我会马行动。”

  青白色的烟雾在空气散开,指尖的猩红色明明灭灭。
  几秒后,男人沉稳清冽的嗓音:“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电话挂断,战北霆扫了一眼里间的方向,眸色暗沉翻涌。
  慕,酒。

  桐城名门慕家的独女,堂堂国安局局长慕鸿志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容貌绝美,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
  如今娱乐圈出道不久的当红小花旦,凭借大电影“胭脂泪”的梨芜一角迅速走红,据说今年国际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非她莫属,可以说是正在冉冉升起,且前途无可限量。
  又是I.M跨国集团执行总裁季黎川的未婚妻。
  集万千荣宠于一身,带着永远明媚的女神光环,羡煞旁人。
  还是,三年前那个小姑娘。
  如今,却是季黎川的未婚妻。
  那个男人的女人。
  现在,却是他的女人。
  好痛——
  这是慕酒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仿佛除了痛也没有别的感觉。
  稍稍动了动身子,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季黎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一鲁了?
  手臂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然而是空的,且,是冰凉的。

  他走了。
  慕酒下床踩在软绵绵的地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双腿好似不是自己的,好不容易找到手机躺回到床,给季黎川打了一通电话。
  响了两秒,那边接听。
  “小九。”属于男人温润低沉的嗓音。
  “你怎么……”
  她刚要问他怎么离开了,是不是有事之类的。

  毕竟昨晚是她的第一次,第二天他居然不陪着她,过分。
  却被男人带着歉意的声音打断,“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后来被司机送回去睡过去了。昨晚找我,有什么事?”
  慕酒因为他的这句话倏地坐了起来,连身的痛意都感觉不到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凉。
  他说什么?
  她的喉咙僵硬又艰涩,“你说……你昨晚没有过来?”

  “嗯,昨晚有个应酬,准备完事过去的,有些敬酒推辞不了。”
  此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搭季黎川的肩膀。
  男人的声音很稳,但是也因此未察觉慕酒语调的异常。
  季黎川眉间一蹙,将肩的手丢开,往旁边走了几步,“今晚我给你补,好不好?”
  补?这种事要怎么补,才能补?

  她现在脑子乱的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手力道之大似乎要把那手机都捏碎。
  “再说吧。”
  她立刻挂断了电话,将手里的手机扔出去,急匆匆的往浴室走。
  直到,亲眼看到身遍布的青青紫紫的吻痕,她整个人都像是直接被迎面浇了一盆冰水。
  那痕迹清晰,在她眼里却更像是讽刺。
  她在婚礼前,和除了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且,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僵硬又机械性的洗了一次又一次。
  呼吸如同被遏制住一般不畅。
  温热的水贴着肌肤划过整个身体,她却感觉不到一点儿暖意。
  直到身的皮肤全部泛红,那些颜色仍旧未曾消退,清楚的提醒着她昨晚发生过怎样荒唐的事——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季黎川看着手被挂掉的电话,眸的温度渐低。
  她应该是生气了。
  侧眸,凌厉的视线扫向那个害他失约的始作俑者,俊容阴沉的迈步走过去。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依靠在床头的小女人。
  苏娆身只穿了一件低V的裸粉色真丝睡衣,白嫩的肌肤,微微笑精致的脸庞,无一不能够勾起男人清晨的欲一望。
  实在抵不住男人炙热的目光,苏娆轻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季黎川拧紧了眉,“我爱的是慕酒,你要我跟你讲几遍?”
  “嗯,是吗?”她看起来好似毫不在意,“那之前那晚怎么解释?她不能满足你,所以找我来发泄一欲一望吗?”
  “那晚我喝醉了。”
  “呵。”
  苏娆起身,跪在床,双手抬起压在男人的肩。
  她轻扯着红唇,凑近他,“你骗人。”
  “季黎川,你对我真的如你所说没有感情了,那这算什么?”见他没有阻止,她靠的他更近,“你还是爱我……”
  季黎川出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腿,抬手,一只手掐住她的脸蛋儿。

  冷淡至极的嗓音,“我和慕酒要结婚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所以她才要及时出手阻止,她不想看着他真正的变成别的女人的男人。
  “我也知道你只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和你分开之后,赌气和你兄弟在一起。”
  她双臂抱住男人的脖颈,带着隐隐撒娇的味道,“我和容时分手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苏娆是他的前女友兼初恋,是他曾经藏在心底的念念不忘,她看得出他还是爱她的。
  他这个年纪正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受得了慕酒。
  很讽刺,她的第一次不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给他的,而是他和慕酒在一起的时候,给他的。

  然而男人却是冷漠的推开她,“你太看得起自己,苏娆。”
  接着,季黎川转身拿过自己的衣服,低头给慕酒打电话,提步出去。
  苏娆看着他离开时挺拔坚毅却冷淡的背影,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多少有被他的话伤到。
  她是不信——
  是不信他爱了慕酒。
  他之前那么爱她,怎么可能再爱慕酒呢?
  想到曾经甜蜜的过往,苏娆翻出手机,给季黎川发了一条信息。
  【三天后是我的生日,我要你单独陪我过。】
  隔了一会儿,那边回:【你觉得我会答应你?】

  她给他发了一张图片,画面男女赤一裸,相拥在一起。
  【你会来的,我等你。】
  她原本以为他不会回,没想到一个小时后竟然又接到他的电话。
  苏娆几乎是立刻按了接听。
  那边传来男人夹杂着嘲弄的轻嗤,“威胁我?”
  “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过个生日……”苏娆声音轻地,抱着手机陷进沙发里,“如果你觉得是威胁的话,那是吧。”
  电话那边许久没有传来声音,苏娆还以为他是挂断了,正想拿下来看一眼。
  “最后一次。”

  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没等她再说什么,直接挂断。
  漂亮妩媚的女人坐在沙发看着黑了屏幕的手机,出神许久。
  慕酒查了整个酒店的监控。
  工作人员给的回复是,昨晚七点到第二天早八点的监控出现了问题,无法给她提供监控信息。

  问了昨天她交代要把备用房卡留给季总的前台小姐。
  却被告知,那位工作人员于今天早已经离职了。
  她头痛的捏了捏眉心,拿出手机给贴身助理黎柠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她逼问,“小柠,昨晚我让你买的酒……为什么会让我产生幻觉?你在哪里弄的?”

  “幻觉?不会吧……大小姐,我是在特供给慕家的酒庄拿的啊……”
  昨天从药效开始发作,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季黎川,不可能是别人。
  她是喝了点酒,但不至于断片。
  现在回忆起来的,也依旧是季黎川那张英俊温和的脸。

  如果不是季黎川亲口告诉她,他昨晚根本没有过来,她根本不敢想象昨晚的男人不是他。
  黎柠听得出她的情绪有点不稳定,试探的问:“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昨天你不是和季总在一起吗……发生什么了?”
  慕酒抚着额头,闭着眼睛不想说一句话,她现在脑子乱成一团。
  等季黎川的时候她只喝了那瓶酒,酒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不然她不可能会出现幻觉。
  可季黎川为什么没有出现,反而是别的男人?!
  现在——

  一切超出了她的预估。
  “大小姐,你身体不舒服?”
  慕酒道了一声“没事”,便挂断了电话。
  监控出了问题,工作人员离职,她喝的酒让她出现幻觉,季黎川喝醉没能赴约。
  巧合吗?
  她不相信巧合。
  巧合太多,便是人为的故意。
  昨晚的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乔装打扮好之后,便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

  回到公寓,拆了包装,将药片放进嘴里直接咽下去。
  闭眼睛,昨晚的场景和画面又涌入脑海。
  那温热粗粝的掌抚过她的身体,从腿边,到腹部,到胸口,到锁骨。
  昨晚那个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第二天她只感觉身体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
  “呕……”

  她的脸色很差,踉踉跄跄的跑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干呕了一会儿。
  “咳咳咳……”
  那感觉慢慢缓下去,慕酒起身,马桶自动冲水,她没注意到掉落在水里的那粒白色药片。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几通季黎川的未接电话。
  她在犹豫要不要回的时候,他的电话已经再次打了进来。
  慕酒按了接听,季黎川开口,嗓音温柔:“还在生气?”
  她很耿直,“生气。”
  “今晚陪你,现在我过去接你,陪你吃饭,嗯?”男人倒不在意她的小脾气,很好脾气的轻哄道。
  她抿唇,“不想吃。”
  “你一生气不吃饭这个毛病,要改改。”他看了一眼时间,轻声道,“你在公寓吗?我亲自给你做,这样可以消气吗,大小姐。”
  慕酒垂眸,心下不知流淌过什么样的情绪。

  停顿两秒,“唔……不用了,我饿了会吃的。”
  她坐进沙发抱着一旁的抱枕,“我知道你今天要出差,你忙你的,不过等你回来,一定要陪我吃饭。”
  “这么乖?”
  她弯唇,“乖点儿你不喜欢,难道喜欢我生气揪着你不放,非要你耽误工作过来陪我?”

  他的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好,我早点儿回来陪你。你乖乖吃饭。”
  “嗯……”
  将手机扔到一旁,慕酒脸蛋儿的笑意沉下去。
  不想见他不是因为乖,其实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急切需要他的安慰。
  但是她也怕,怕她身遍布的痕迹被他发现,她又该如何解释。
  入夜,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桐城的灯火霓虹,美的炫目。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高,从床传出的娇吟声声入耳。
  他轻揉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嗓音性感沙哑的要滴出水,“放轻松,嗯?”

  “慕酒。”
  她双手圈着男人的脖颈,小脸贴着男人的俊容,因极其不适而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男人细密的吻落下来,像是在缓解她的不安。
  “乖,别咬。”
  从开始的细细摩擦,含弄似的亲了一会儿,然后诱哄着她张开唇,舌不容抗拒的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攻城略地。
  然而下一秒,剧痛猛地传来——
  “不要——”
  慕酒倏地从床坐起来,额的冷汗布了一层,还有点缓不过来。

  呼……只是噩梦而已。
  她下床倒了杯水,五指从发间穿过,难免心生烦躁。
  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她拿过来看了一眼,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将水杯放下,原本不想理,却没想到挂断之后,那边锲而不舍的打进来。
  她最终按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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