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

作者: 更漏寒

日期:2007-11-17 15:20:00
  算一算,我来这个公司已经3个月。前2个月,我默默无闻、吃苦耐劳地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作为一名刚工作一年换了4份工作社保还没上的80后啃老一族,找到这么一份称心如意、薪水丰厚、头衔响亮的工作,是多么值得珍惜啊!~
  我的理想就是当个草民,安安稳稳混到实习期满,然后和我男友转到上海分公司。这样我俩不用分隔两地,还连带着脱离父母,独立于社会。计划挺好吧?很完美吧?
  事后证明我高兴的太早了。。有时候我想,她在我过往人生的任何一个阶段出现,都不至于造成我俩现在这种局面吧?造化弄人,或者命运什么的,我以前从没当回事,可是现在,信了。
  好吧,开始叙述我的经历,其中包括了一些比较隐私的部分,如她的名字,考虑到她在北京某个行业的知名度,我暂且称她为“子矜”吧。
  第一天面试,我就有幸见到了公司的大老板——40岁左右魅力逼人的大老板翁子杨。和我一部门的小姑娘说,她来公司2年半了也没见过他几次。翁子杨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绝对身份不凡,拿我们平头老百姓的话讲,那叫一个范儿!
  这位范爷目不斜视雄赳赳地走过去,引来前台小张、助理小白等一干美人捂心做花痴状。(我没有歪曲事实,事实如此)
  同部门小姑娘没两天就离职了,临走前她说:“其实子矜还不错。”
  我问:“子矜是谁阿?”
  “XX(公司名)的幕后黑手啊!”
  “哦。”我当时觉得公司上层离我好遥远,就没继续追问。(我在大厦3层,她在顶层33层。是很遥远。。)当时,“子矜”只是公司通讯录排在第一的两个字而已。我的上司还要在她分支的分支的分支的那个位置。无名小卒如我,除了公司大会,估计不会有机会和她接触才对。(接触也只能是眼神接触吧- -|||||)
  工作一段时间以后,对这个公司实际掌权人的偶尔提及,也仅限于“翁子杨的妹妹,样子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的茶水间闲聊而已。对,子矜是翁子杨的妹妹。我这人太青涩,完全一个职场菜鸟。像这种重要情报,还是很久以后才听说的。而且木讷地连名字联想都不懂。。现在想来真是白痴啊啊~~~
  然后有一天,木讷小菜鸟碰到晴空一霹雳!一只富贵大桃花向我眨了眨眼……
  那天对我来说,真是很霹雳。现在想起来心都颤颤的。
  这一天,我被派到天津忙店铺开业,回来之后发现公司就剩某大姐了。某大姐说“小黄(假姓)啊,你快点啊,大厦过会就只开一部电梯了。”
  我也没放心上,忙完之后提着个桶(我忘记为什么提这个东西了- -|||)穿着身破烂衣服(开业时候被挤的)头发支楞着(没顾得上发型问题)就走到电梯口准备下去干什么(主要是事后比较晕,只记得她了。。汗。)
  我等啊等,电梯就是不来,我又急着走,嘴里开始碎碎念:“破电梯,这么慢!……”没等念完,电梯“叮”地一声,在我面前打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人,女人。
  命运之神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总能在出其不意间创造人与人的奇遇。
  我的奇遇就是:我撞到了子矜,还死不承认。
  问题出在那个桶上,它的直径起码40CM,这样一个桶里面装了1/4的水,做自由落体运动的话重力是不容小觑的。我承认我没提拎住它,但我绝不承认它落在了子矜的脚上!何况她当时什么都没说。
  电梯里就我俩,当时她并没有引发我的兴趣。我们的公司性质决定了美女是如云如海,连有百合倾向(潜意识里喜欢同性,却一直没有机会发展一段真实感情)的我都见多不怪,麻木不仁了。
  她显然不快了。她的解释是:“你的桶砸了我的脚还不说对不起。”但我看八成是恼羞成怒。一个自恋的成功女人,连自己的员工都不认识她,以后还怎么混?哈哈!
  虽然她在以后的日子里没少折磨我,当时恨不得她早点死,不过现在却越想越甜密,嘻嘻。
  事后想想,当时我俩实际上的第一次会面,我是没有多大印象的。我心中的第一次发生在不久之后……
  我记得那天很忙,一边写稿子一边做画册,还有一堆应接不暇的电话,这其中大多是订货会的事情。她的电话就是在一片混乱中插播进来的。
  “你几点下班?”千篇一律女人的声音。也没太在意,我本能地回答:“要加班,不知道几点呢。”说完倒是马上想到,这人谁啊?问这这吗?
  “那先别走,等我。”然后不由分说啪嗒一声给挂了。我端着话筒半天没回过神来。一看来电显示更稀奇了~总经办的。我不记得自己的工作范围延伸至顶层了啊!怪事。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夜晚披上了霓虹的外衣。
  我们等着一个客户的电话,确认不误之后就可打道回府,愉快过周末。头儿拍着脑门在那感叹:“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也不知道他想不起什么了,但让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电话。
  反正没事,我就开始分析:
  公司内线,不是同事就是上级。要是公事直接说了完了呗何必下班以后?私事?我也没跟谁熟到有下班后说的事啊?
  嗯,那就不是事。不是事找我什么事- -。。难道有人看上我?哈!哈!哈!仰天狂笑三声先~虽然我黄彤也勉强能算到小家碧玉里去,但在这以盛产美女著称的偌大公司里,充斥着顶级名牌服饰、香水和高跟鞋的世界里,我的仔裤平鞋形象实在邋遢寒酸到可以忽略;而且对方明显是女性……想到这里,心中暗淡无光的部分开始破土发酵……
  前面已经说到了,我大概可以归类为同性爱行列中去。因为在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疯狂暗恋过一个女生,甚至抱着人家哭过。我俩还没来得及露水情愿呢(主要是我没表白)人家就跑美利坚去了,去就去吧,我和一帮同学去送行,她唯独对我悄悄话说:你等我回来。
  我这人没其他优点,就是韧性如杂草般旺盛。等就等!如果那时候孟姜女还活着,我俩肯定特有共同语言。傻傻地等啊等啊,叶子枯了又绿,绿了又黄……等待的结果:听说她小ABC都快生出来了……
  哀叹我苦涩的初恋,犹如揭了块心疤,平时若有若无的,其实早已成烙印。自那以后,我就比较爱看心理书籍,心态也逐渐乐观。那些灰色的日子,可能也只是个印记了吧。后来交了现在的男朋友,像正常平凡人那样,平平常常交往,习惯成默契,默契中波澜不惊,连个小小的惊喜也不曾有过。他已经渗入到我的生活,朋友知道他,家人了解他,等工作稳定之后,拖到不能再拖之后,就顺理成章结婚。
  可能是原来痛过,对这样的生活可以很满足。犹如一道河流,从始至终,逝者如斯。偶尔的落花滑落,涟漪依旧,还能掀得起多少波澜?
  平淡的生活,感情的枯涩,上天都看不下去,派这么个弄潮儿来搅乱我的生活。这只花太能耐,翻云覆雨无所不能,哪是落花?简直是堆山积海!
  呃,又扯远了。
  我这边还哀悼青春的“剩歌”呢,那边工作已经敲定,大家提包飞奔至指纹机(打卡功能的指纹识别机)按了手印,人人高歌把家还。
  稍一迟疑,公司里就剩我和头儿大眼对小眼了。
  “还不回去啊小黄?”他攥着钥匙貌似无心实则急迫地问。
  “我等人。”
  “你等谁啊?打电话问问,都这会儿了。”这会儿仨字让他说得咬牙切齿。
  “哦,也是。”我按照来电显示拨了电话,没人接。
  “走吧走吧,人家都忘了你还真当个真!”往外轰我。他这么一说让我如释重负,也许根本是找错人了。天都这么黑了,还是回家要紧。中午老妈就打电话说晚上吃包饺子。
  这事我以为就过去了,没想到我的这次举动大大伤了子矜大小姐的自尊心。小恼变了大怒:我翁子矜就没被人放过鸽子!何况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原话引用- -||||)
  报应来得很快,周一一上班,总经办就打来电话让我去顶层拿文件。头儿一听顺道又给我按回去了:“喂?啊,这不是信息部的事吗?呃,是吗?哦,好好。”
  “真新鲜了啊,总经办三秘给打的,说是一秘让你去的。”一边说一边还晃悠着脑袋:“小P孩儿门道还挺大。”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有悖于我甘于做底层人民的良好愿望啊!我跟那个一秘又没有过结,她干吗老跟我过不去?
  怨归怨,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半道碰上饭友(中午订一份饭)春枫,我俩交流了下意见,觉得这次我是凶多吉少了,怕是试用期不满就得把我扫地出门。春枫说得煞有其事。她也是试用期,在这种大公司工作本来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不当不正被上司召唤,除了被炒还有其他可能吗?
  没想到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倒是放下了。这么努力还不行,那到不如趁早卷铺盖走人~来得伟大走得潇洒,不是俺地俺不强求~由于心态太良好,原本忐忑的心情立马变得轻松起来。迈着轻松步伐,哼着小曲儿就来到了公司的指挥中心——总经办领域。
  三秘看见我还挺亲切,把我让进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我这惊吃得不小,不是一秘找吗?
  恍惚中觉得这里阳光充足(废话,离太阳最近嘛)子矜总经理正在喝早茶。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停顿一下,因为以下内容你可能会纳闷怎么这么熟悉?
  我相信看过肥皂剧的朋友们一定对这个情景比较了解:
  一个人,开门进来。看见一只硕大的真皮转椅,你并不知道背对着你的是什么人。镜头推近,他(她)缓缓转过身来,往往一只黑洞洞地枪正对着你……但大多是个美女明媚的笑脸。
  子矜手持茶杯,表情冷淡,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却不得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因为眼球根本不受控制。原来这位传说中的总经理这么年轻,漂亮……
  这两个词汇我发誓没有经过任何加工,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它们是那么贴切地形容了眼前的这个人。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它俩就窜到我的脑中,造词艺术真是伟大。。
  “你把这个文件交给XX.”她说。
  “哦,好的。”我恨不得赶紧走,也不管是不是合理要求了。
  正当我拿起文件之际,她突然又说:“那天你怎么走了?我开会呢你怎么也不打电话问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她?!
  我脸腾地就红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我、我打了,没有人接。”
  “打手机啊!”
  这会儿我连呼吸都困难了。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哦,在我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打XX老总的私人手机。说什么?喂!什么时候开完会啊!还等不等你啦?
  这人说话可真理所当然,她也不想想我们小百姓的心理承受能力。
  在我深深地不知所措中,就盼着赶紧开溜。子矜后来说,那时候看我可怜唧唧的,母爱一泛滥就把我给放了。我哼!还不是接下来这戏你不知道如何唱了!
日期:2007-11-18 22:49:04
  我打小就是个嘻嘻哈哈没心少肺的主儿,偶尔的苦恼郁闷少女思春什么的,喂我点吃的马上又笑逐颜开了。
  正是由于生活中没有苦难的积累和过渡,初恋的大石头才会把我砸得那么疼、那么持久,对我的意义才会那么深远和重大。也连带着波及了我人生观的各个层面,当然,感情是首当其冲的。经过很漫长的自我审视和梳理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不要受伤害,所以我不爱!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子矜才会越挫越勇,在自己编织的桃色陷阱里,越陷越深……(这话不含自作多情成分,是后来她自己说的^_^~)
  简单来说就是:子矜是个超级自大狂,她不允许有妞不买她帐~碰到我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很显然是她的报应!大笑~~~
  对不起,又跑题。。重来……
  我灰溜溜地逃回办公室,心里乱扑腾。这时男友发来短信,还打了个大大的笑脸:忙吗?我过两天休假,你过来吗?
  你休假我就得过去?想什么呢!
  我现在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所以把临界点爆脾气撒他身上了。
  这时的我,说真话,非常不愿意再跟子矜见面。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对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天生有种畏惧感。再来,我小富即安、小隐隐于角落里,怵窝子……-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就怕她又抽冷子给我拽个电话让我等她。结果一天相安无事,我惴惴地加班,然后下班。半路上,头儿故作神秘的:“咱部门要集体出差。”
  “去哪啊?”不会是天津吧?那正到处码砖头大搞经济建设呢,没什么好玩的。
  “上海,想不想去啊?”
  忙不迭地点头……不会这么巧合吧?那小子真走运。
  我和头儿在电梯一层挥手作别,他去B1。我挤车他开车,真是鲜灵灵地阶层落差啊。
  从大厦出来我就快靴加辫(甩啊甩~)向公车站进发。可能好事者要来精神了,说你半道上不会遇到子矜了吧?回答是:NO!
  戏剧冲突往往离不开巧合加巧遇,可我的人生是白开水,顶多变成苏打水。今天月色格外的凝白,我突发奇想,打算去味美多买几个好吃的蛋挞。
  巧合是有的,付账的时候碰到笑呵呵胖乎乎的三秘了,皱着眉头,攥着钱包正琢磨呢。一看见我跟看见救星似的,褶子都笑没了:“哎呦小黄啊,我正发愁呢。你说这里面这么多花样我都挑花了眼拉!”
  我向来乐于助人,就特热络地给她推荐了我手中的蛋挞。
  拿着手中的早点(蛋挞)我俩手挽手、笑嘻嘻地送走了一天中最后的欢畅,迎接我的,是明天开始的另一番风波。
  原来三秘每天有个特殊任务,就是给总经理大人买好吃的零食(这人的习性,会根据剧情的发展让大家直观地感觉到。。)她吃了蛋挞,就问三秘:“这是什么东西?”
  三秘很老实的回答:“蛋挞。”
  “嗯,不错不错。哪买的?我每天都要吃。”
  三秘冷汗:“这个口味的只有‘味多美’有卖。”
  ……
  (以上对话纯属本人杜撰)
  总之最后三秘非常恩将仇报地以路远为由,把买蛋挞的任务转给了我。
  自那之后,我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去趟“味多美”买蛋挞,这件事子矜是不知道的,她只要结果,才不会关心是谁给办的。
  我现在可以很清楚地指出子矜的优点和缺陷,一是因为我很有自省和爱分析的习惯;二是我没有马上爱上子矜,多了客观认识和分析她的机会。
  她在工作中最大的特色就是“结果导向”,也就是只注重结果而不考虑过程。这给她带来了不少的负面效应,其中包括不讲情面、不近人情等。当然,她令人震惊的决策能力多少弥补了这一点。
  言归正传。我俩自那次顶层会面之后,没了任何进展。事后想想这有什么的啊~我至于吓成这样么?我为自己沦落成胆小怕事之徒好生懊丧了一阵。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据她自己说已把我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里。。
  她从德国回来,想吃蛋挞了。三秘找到我,我找到“味多美”,“味多美”给拆了。大小姐不高兴了,三秘也很烦,我心想我又不是你丫鬟,凭什么给你满世界找蛋挞去!
  三秘说你上来一趟,快来。
  我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这次我要坚持立场,不该我干的我就不干!
  三秘说:“小黄啊,这是给你报销的钱,你拿着,最近辛苦你了。”
  我拿着钱,傻乎乎地问:“那她不吃了?”
  三秘笑得特舒坦:“改吃意大利馅饼和关东煮了。”我晕,这也太杂食了吧。。。也好。我收了钱无事一身轻地出了总经办。
  发现迎面走过来一人,特眼熟,我习惯性向对方点头浅笑。
  笑着笑着,肌肉僵硬——是总经理。只见她面色阴沉,目不斜视地从我面前经过,完全把我当空气。
  难道我不给她买蛋挞让她生气了?想到这里,我只能感叹一个公司的领导心胸还这么狭窄实在有违了她的好皮囊。
日期:2007-11-22 13:33:08
  这事我是冤枉她了。她想问题的时候通常六亲不“认”,脑子里跑着思路眼睛就不够使。我才不管,当时委屈得什么似的。最后和她接触多了发现这人素质挺高的,别说因为几个蛋挞,就算仇人就在眼前也能保持基本的礼仪不动摇。这和他哥不一样,他哥我见识过,据说没念过多大书,就是胆大善闯,嘴里能跑出小火车;销售天才、执行蠢才那种。他俩倒是珠联璧合。翁老爷子(他俩的爸)白手起家创立了XX,还会养孩子,连基因都遗传得特好,平衡又互补,大富大贵羡煞旁人了。
  我含着怨气回到3层办公区,同事们正兴高采烈地讨论上海之行呢。
  我拉着脸,他们看了都挺纳闷,说咱公司出差住的可是五星级饭店,小姑娘应该美得蹦起来啊,怎么了还不愿意去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喜怒无形于色。。)心想我要说我男朋友还在那呢他们更以为我不正常了。
  我发现上班几乎成为了我生活中最有意思的事情。不仅是工作的内容让我愈发有了满足感和进取心,还有个什么东西,伸着触角时不时地逗弄你一下,毛茸茸,喜滋滋的……当时我形容不清,现在我知道了,它叫做:暧昧。
  它让我的上海之行至今回忆起来还要忍不住偷笑出声^_^~
  我有个毛病,无论坐什么车什么船什么飞机都沾座就睡。于是我睡醒一觉外面就变样了,越往里走越多的是法国意大利式建筑。
  啊,上海到了。
  我们到了饭店,五星的。里面也没看出什么好来,就是干净。我和小杨住一间,她是安徽人,特别讨厌上海人。我对地域人民的是非关系很不敏感,她也觉得跟我聊不起兴,就撩下我找别人玩去了。
  我一个人在大屋子里东瞧瞧西看看,俨然一刘姥姥。这时门铃响了,迎面站着个小帅哥,特腼腆,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我激动,这、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艳遇吧?!
  小帅哥看见我楞着不动也很激动(后面一车子花呢,不知要送到何时去~拜托您就别傻站着耽误工夫拉!):“您好,感谢您的入住。这是我们饭店特意为您准备的鲜花,请让我为您插好。”
  等他插好小杨也回来了,神秘兮兮地:“你知道么,子矜和咱们住一个酒店。”
  “是不是住总统套房啊?”我就听说过,还没看见过呢。
  “好像不是,和咱们是一样的,哈哈。”
  回忆起前天她那张臭脸,就懒得再想她了。我说咱找点吃的去吧?小杨赞成,我俩打算出去找特色小吃(酒店的东西吃不起)还没到大厅就看见三秘胖墩墩的身子移过来了。
  “你们这是干吗去?”
  我心里一沉,马上抢先道:“出去转悠转悠。”特意没说找吃的去。
  “哎哟这可太巧了,老总要吃东西,你俩给买点。”说完直掏钱。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就躲不开她呢?阴魂不散啊。
  
  我俩打车去了城隍庙,吃到了久负盛名的南翔小笼馒头,还有人见人爱的灌汤包,边吃边逛边打包(“孝敬”总经理的)。我们穿梭在高大威仪的道观系建筑群中,饕餮美食,流连忘返……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一嗓子:“黄彤!”
  “都把名起成这样了,竟然还有重的?”杨岳不解。我苦着脸,心说,知道你学化工的,也不带这么挤兑人的- -!
  我俩照常往前走,“黄彤”、“黄彤”的叫唤声却越来越近,只见面前跳出一人来,高个儿苹果脸,脸上星星点点(青春痘)——“田竹!”
  “我说你聋啦!连喊带叫半天了你听什么呢?”
  “怎么是你?!” 此人就是“大竹”,我可爱的正留着洋的学姐。我俩从相遇相知再到“情投意合”,简直可以书写出一段传奇的历史!
  不对啊,大前天她还给我发了封电邮说自驾到纽约去了,路上还支帐篷呢,把她给美坏了~怎么驾到这儿来了?“一准是美国人民受不了你这暴脾气,叫人给遣送回来的。”我笑嘻嘻的,他乡遇故知啊,心情大爽!
   “送P啊!是by air!
  “爱尔就爱尔,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她一脸“少自作多情”的表情:
  “你说我都多久没吃人食了?可不就直奔这来了,没想到这样也能遇见!”
  缘分啊~俩人异口同声。
  笑闹了一阵子,又跟杨岳作了番介绍,三人开始找馆子吃正餐。
  “我就猜你这趟是公干出差,最能赖家了你!那会儿全校就你回家勤,不知道的还以为青梅竹马住隔壁呢~”
  “哎,对了!你猜前不久我在纽约碰到谁了?”
  “谁啊?”我夹了块双酿团,嚼得喷香。
  “红叶。”
  红叶?哽噎,红叶……
  “别跟我说啊,我不想听。”
  “你想听我还没的说呢,我俩压根没顾得上说话,倒是留了联系方式,你要不?”
  我瞪着她,把大团子嚼得吧唧乱响!
  “红叶是谁啊?”杨岳不明就里地发问,大竹瞥了我一眼,转脸对杨岳说:“来,我跟你说啊,让她吃去!”
  吃不下去了,好端端的提她干吗?
  红叶就是前文表过的我的初恋,我不记得大竹是怎么知道的了。不过以我俩的磁石程度,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是逃不开对方法眼的。她早已了然于胸了,无需我坦白从宽。当然,为这事她没少对我冷嘲热讽、横加指责。说我傻,守着红嘴白牙喷出的几个字就能苦苦守候。人家孟姜女还知道哭长城呢,湘妃也会抱着竹子哭,你说你天天闷着头跟守洁的似的(这什么比喻啊。。)装的是哪门子大头蒜?!
  废话不说了,总之能在上海遇到大竹,对我来说绝对是意外惊喜!比看见小白(我男友)还兴奋。
  相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和大竹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回到酒店已经相当疲惫了,强打精神把打的包送到三秘手里,然后洗澡睡觉钻进温暖的被窝,心想着这一天又跟翻书似的哗啦一声过去了。
  半夜感觉杨岳那边翻来倒去还伴着抽水马桶的声音,我似梦非醒地问:“折腾什么呢?”杨岳脸都绿了:“吃坏东西了。”
  赶紧又起来给她找药,陪着聊天,对付着总算是止了泻。等她睡安稳了我才躺下,忽然觉得哪不对。。我又直挺挺坐起来了——
  “那包吃的会不会就有问题?”
  这下坏了,脑子里开始打架。思想斗争愈演愈烈。一方面存着侥幸心理,她要胃好呢?最起码我就没事;另一方面又担心她现在万一没吃,将来吃坏了来个东窗事发,我可就是知情不报之罪,这性质可就严重了。
  思前想后,反正也睡不着了还是决定爬起来赔罪去!我咚咚咚上了楼来到三秘屋门口按门铃,抱着早点认罪画押、争取从轻发落的迫切心愿,可怜的门铃被我反复地按来按去……结果旁边房里听不下去,出来人了。我一看,眼球差点没转过弯,正是子矜!
  她裹着白色棉质睡袍,长发散着,额头光洁圆润,脸庞柔美白皙……脑海里回应着玉兰油广告里那女的。
  “找陈姐?”
  “呃,不是、是啊。”
  她笑了下:“她睡觉死,有事明天再来吧。”
  “哦……”咦?不对啊!我可不就找你么。眼看她要把门关上了,我赶紧喊:“我找你!”
  她惊讶地抬起头,回望我的一瞬间,眸中有亮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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