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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手记——2003年西南某省“阴阳人俑”调查档案
作者:
竜灯楼主
日期:2017-12-19 10:54:14
关于我本人,只说两句。
第一,我姓徐,四川资中县人。
第二,2008年到2011年,我在省内某监狱呆了三年。
其他就无可奉告,原因就一句,以下所有内容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各位就要问,既然没关系你在这儿说屁,其实以下故事来自我一个狱友,此人是09年初进来的,跟我做了两年“室友”直到我出狱,之前他用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把这起事件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再说一句,其实各位原本是见不到这个帖子的,因为当时我跟此人有个约定,我是2011年5月出来的,他要晚几年,如果正常服刑就是2014年,当时我二人说好此事先保密,他一出来就来找我,如果一年后也就是最多2015年底他还没来,那这个承诺就失效,我保密也行,说出来写出来都无所谓,而直到今天都快2018年了,他仍然不见踪迹。
所以我考虑了三天,决定写出这个帖子。
说明三点。第一,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其中一些真实地名人名做了替代。第二,为了表示他是那次灵异事件的亲历者,我用了第一人称。第三,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奢望,我希望此人能在世界上某个角落看到我写的东西,知道资中县他一个老友随时等他来喝酒,二锅头小角楼泸州老窖随便他选,反正八个字,管吃管喝不醉不归。
废话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我希望他还活着。
对了,他叫陈春。
日期:2017-12-19 11:03:47
第一回 起源
我叫陈春,成都人,2003年时候我32岁,在市中心“文殊坊古钱币市场”租了个摊位卖旧书,应该是8月某天,一个叫“老眼”的人突然跑来找我。
关于“老眼”我多说两句,他本名周正衍,是我舅舅的徒弟,原先二人都是成都东郊某厂矿职工,一个车间的都是铣工,九十年代中期先后下岗,舅舅跑到“钱币市场”租了这个摊位倒腾二手书,老眼就不知道在外面干啥,一会儿说当“房串串”一会儿又说在卖保险,时不时他也过来喝酒聊天,几年前舅舅得病死了,把摊子盘给我,老眼就来得少了,不过我清晰记得两年前他最后来过一次,说是要借钱,我本来不想借,他横缠竖缠最后没办法甩了八百块钱给他,当时他说年底还,没想到都翻年了却一直见不到人影,后来听说他好像犯了个事,被公丨安丨抓了,至于判几年关在哪里就不知道,过了这么久我本来对他已经没印象了,那笔钱自然也不做指望,没想到他神龙见首不见尾,那天突然又出现了。
好歹故人一场,我还是赶紧发烟泡茶,寒暄一阵,才知道他这两年没消息的确是因为关了大牢,本来判了两年,因为表现好减刑半年,两个月前才放出来。
一阵唏嘘。其间有买主进来咨询,我站起来招呼,无意瞟了老眼一眼,他正朝市场各处东张西望,眼神贼兮兮的似乎在寻找什么猎物,此人模样这两年倒是没变,一米六不到的个头,小圆脸随时笑嘻嘻的,镜片后面一对鼠眼显得很鬼祟,大热天的居然穿了一件棕色皮夹克,背了一个鼓囊囊的黑色挎包,显得不伦不类。
这里说一下他的外号“老眼”,据说一个是他名字里有个“衍”字,还有就是因为他那对耗子眼睛,一看就很贼,不过他除了时不时来借钱,对我倒是一直不错,记得有一次在附近“小关庙”一个茶馆打牌,当时我跟几个朋友还有一群不熟的人在玩“扯漩”,他在一边看,看了一阵偷偷把我叫出去,叫我马上结束走人,说里面有几个人是“撩家”,就是合伙使诈,当时我就找个借口走了,第二天才听说我其中一个朋友昨天“惨遭不幸”,输了两千多。
买主看一阵走了,老眼回过头,笑嘻嘻问:“对了师弟,你们这儿有没有人专门卖石俑跟陶俑的?”
老眼以前一直叫我“师弟”,其实他比我大得多,当时应该有四十多快五十岁。
我回答:“就是那种石佛啊石观音唐三彩那些?”
“嗯。”老眼点头。
“有。”
“哪儿?”老眼眯眼四处张望。
“今天没来。要逢二四六。”
这里解释一句,我们这个“古钱币市场”位置在“文殊院”斜对门,里面全是小间小间的固定门面,本来只经营古钱币,邮票,古籍旧书这三样东西,后来管理方为了扩大经营面,说白了就是想多收钱,于是从大前年起开始鼓励外面的小摊贩过来摆摊,时间固定,每周的二四六,所以那个时间段市场里面非常热闹,卖什么的都有,整个过道全部被占满什么古玉,翡翠,南红,青铜器,小杂件,眼花缭乱,当然也有几家卖石佛石观音的,都是搭着卖。
老眼哦一声:“那几个老板里面你有没有熟人?”
我想了一下:“有一个。”
心中不由纳闷,问:“怎么,你有东西想出手?”
“也不是。”老眼随口应了一句,看了一眼手表:“走走走,整点酒去,几年没见今天你我兄弟好生喝几瓶。”
我暗自盘算:都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别看他现在笑嘻嘻的等会儿绝对有麻烦事要找我帮忙,说不定又想借钱,不行,这回得死死咬住了,他要真开口就先叫他把那八百块钱还了再说,他要不还,咬住了坚决不借。
拿定主意,看看也到了中午饭点,就把卷帘门拉下跟他走出市场大门,在一家烧菜馆喊了几个菜,六瓶“老绿叶”,先咕嘟咕嘟一人干了一瓶,我摸出一包“蓝娇”,一人发一杆。
老眼打着酒嗝儿,指着“蓝娇”笑嘻嘻道:“啧啧啧,都抽蓝娇啦,看样子这几年你发大财了。”
我心说:来了。
夹一块红烧排骨放嘴里:“这也叫发财?不瞒你说都三天没开张了,再这样下去年底把铺子盘了回家喝闲茶算了。”
“少在那儿哭穷!”老眼笑嘻嘻骂:“我知道你小鬼头心里在想啥,以为老子又来借钱?就区区八根儿嘛以为老子还不起?”
“八根儿”是我们成都土话,就是八百块钱的意思。
我赶紧一伸手:“好。你说的。八根儿,摸出来!”
老眼嘿嘿嘿笑,右手放在他鼻孔底下,拇指跟食指夹住,一扯,扯下一团鼻毛,丢在我手心。
“几根?自己数。”
我不由一阵恶心,赶紧用嘴一吹,几根鼻毛吹在他酒杯里面。
“是你自己不要的哈!”老眼端起酒杯吹了几下,慢吞吞喝一口:“嗯,信阳毛尖,巴适!嘿嘿。”
我愈发恶心,手又一伸:“少来!钱拿来!”
“你还给鼻子上脸了?”老眼放下酒杯:“你也把你老眼哥看得也太扁了,实话给你说陈春,这次来是专门给你带财路来的,你再逼,老子马上走人信不信。”
“财路?”我哼一声:“你不要把我往贼路上勾我就阿弥陀佛了。”
“年轻人对长辈说话不要这么绝。”老眼笑嘻嘻的,拿起酒瓶给两个杯子斟满:“大家这么多年兄弟我还会害你不成,再说了,我要害你,抬头三尺有神灵,你舅舅我师傅也不会放过我是不是,实话给你说眼下我手头正好有一笔大业务,你要对我尊敬一点说点好话我们就一起干,到时候老子心情一好,别说那八百块说不定最后还能分你个两三千。”
“少给我下迷魂*!”我喝一口酒,斜睨他:“你身上几斤几两重我还不清楚?说吧,啥业务,吹得这么悬。”
“我老本行。私调。”
“私调?”我没听懂。
“笨得很这个都不懂!”老眼笑嘻嘻骂:“就是私人调查,现如今最来钱的行当……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反正最迟明后天要去一趟石棉,去查一个案子。”
“石棉,石棉县?”
“嗯。”
“查什么?”
老眼朝左右看了看,凑过来:“很简单,按合同去那边找个东西。”
“还有合同?”
“废话。公司行为,以为像你这种摊摊生意?”
“口气不小!”我哼一声:“去找啥,哪个大老板的小三?”
“那块业务我现在没做了。”老眼眯眼喝一口酒:“太得罪人......是去找一个古陶器。”
“古陶器?”
我愣住。私人调查我听说过,一般都是去追债查账或者出轨调查,还第一次听说是去找一个物件,而且是古物。
“嘘——小声点。”老眼朝周围看了几眼:“所以说看你这一脸无知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门外汉,其实私人调查的业务面很广,只要甲方出得起钱,他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不犯法我们都可以帮他搞到手,所以你不要在那儿惊风活扯的,人家看到了绝对要笑你。”
“好好好。”我气得无语:“你厉害。你是专家。古陶器?哪个年代的?是陶壶还是陶盆?要是你找到那种人面鱼纹盆,那就吃大皮了。”
“算了。没这福气。”老眼笑嘻嘻夹起一粒花生米,朝左右看了看:“我说了你不要拿到外面去乱讲——是一个陶人。”
“陶人?”
“嗯。具体年代目前不知道,来历还有点诡异,说是八九天前从大渡河里面挖出来的。”
日期:2017-12-19 11:13:56
看我一头雾水,老眼开始叙述。
说实话,他说的时候倒是平铺直述,但说完后我发现这竟然是一起闻所未闻的带点灵性性质的事件。
老眼说他是两个月前放出来的,先喝了半个月闲茶,后来经人介绍进入一家公司,地址在成都市区“骡马市”,离“文殊院”不远,主要业务是“税务调查”,其实就是那种“私调”公司,老眼说其实他进监狱之前就一直在搞这种业务,至于坐牢原因其实也跟他一次“私调”行动有关,而他之所以进入现在这家公司也是因为公司老大以前跟他共过事。
进去后的情况这里就不用赘述,反正每天按部就班,直到前天就是8月11日,那天他接到一个很奇怪的电话,是一位姓宋的人打来的,一开口就说他是某某人的朋友,专门来找他,委托他调查一个事情。
那个“某某人”老眼随后给我解释了一下,说是他进监狱之前任职的“私调”公司员工,跟他关系很铁,后来跳了槽,据说去南站那边搞运输去了。
电话里老眼就问具体什么事,那姓宋的却说电话里不太方便,要不约一个地方面谈。于是二人就约了在“西北桥”附近某茶楼见面,寒暄后得知此人是中铁某局一位干部,叫宋某,这次找老眼主要是想帮他老师办一件事。
紧接着宋某就说出了业务内容,老眼当时一听心头就打了鼓:他说他也是头一次遇上这么奇怪的业务。
宋某说是这样,他以前在某地“铁校”有个老师,三天前突然打电话把他叫到家中,语气极度紧张说出一件事,说他刚刚得到一条重要信息,说在大渡河“石棉县”某河段有人从河里挖出了一尊无头陶人。
宋某就解释,说他老师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原来这里面有一起十四年前的离奇失踪案就跟一尊神秘“陶人”有关,具体是这样,说还是89年时候,当时那位Z老师才退休,在家休养,某天突然从外地来了一个人,Z老师一看顿时热泪盈眶,原来此人是他一位老战友,五六十年代在贵州修“川黔铁路”时候还救过他一命,二人当时在一个工程小队,同属于铁道兵某某师,修完后各自复原回家,从此天各一方,三十多年没见面,没想到那天此人会突然来蓉。
寒暄一阵,老战友拉开皮箱,从里面小心翼翼抱出来一个东西,一打开,Z老师顿时心头一跳,里面竟然是一尊“陶人”,而他之所以吃惊,是因为这尊陶人1957年时候他曾经见过。
这里面就必须要交代一段陈年往事,原来1957年他们工程队修“川黔铁路”,当时在大娄山某某工段打通一处隧道,Z老师当时在负责“打风枪”,结果说隧道突然塌方,顶部掉下来很多巨石,Z老师头顶当时就被砸了个血窟窿,全靠那位老战友连拉带拽把他救到安全地带,后来清理现场,发现当场就压死了两个战友,包括Z老师在内三个重伤,这个也没办法,那个年代修路,特别是出川入川的铁路,山势险恶,地形复杂,不可避免要死人,据说修“川黔”还算好的,当年修“成昆铁路”官方统计是死亡2100人,但实际上加上失踪人员其实根本不止,这是闲话。
还是接着说故事。
说当时马上清理现场,结果发现一件很诡异的事,从塌下来的乱石堆里面发现除了两位战友的尸体,还很恐怖的多了一副基本完整的人的骸骨,据说根据腐朽程度肯定不是现代人的尸骸,但具体年代不好判断,但肯定很古老了,除了这副骸骨,还有另外一个异常发现,就是事故现场竟然散落了十多尊形态极度古怪的“陶人”。
这里必须要说明一件事,就是那十多尊“陶人”,为什么叫“极度古怪”。据Z老师回忆,当时那些陶人集中出现在一块区域,而那副“人骨”也在同样区域,看来是从山体的同一个部位坍塌下来的,而所有陶人,尽管大小不尽相同,但都呈现出同一个诡异特征,就是它们居然都是“阴阳人”。
这里解释一下它们为何被认作“阴阳人”,据Z老师说,那些陶人都有“丨乳丨房”,腹部高高鼓起,像是怀了孕,但是,肚皮下面那个私密地带,赫然出现了一小坨东西,仔细辨认,竟然是男人的“**”。
后来事情是这样处理的,因为急着赶工,当时掉下来几块巨石把路完全堵住,于是叫来爆破队,那具不明“尸骸”据说被搬走,埋了,埋葬地点不明,至于那十多尊“阴阳人俑”,说实话那个年代部队里也没几个人对它们感兴趣,都觉得妖里妖气,不男不女的像是什么邪恶的东西,加上任务急迫,于是就地爆破,一个个炸得稀烂,此后爆破完成,工程队继续赶工,很快完成该工段,紧接着接到别的任务离开,此后因为高层的原因,修修停停,停停修修,整个“川黔铁路”工程终于在八年后就是1965年7月8日全线竣工。
而这八年,据Z老师说,他也没机会回当年那个地址去看,因为此后他被送到了重庆疗伤,住了半年多医院才康复,回到部队,当时已经开到了綦江某工段,此后修完复原回原籍,三十多年也一直没回去,他说其实他早就把“陶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这也不怪他,当年修那条“川黔线”,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事情太多,那次事故不过就是一个小小插曲,不过“救命”这事却一直深藏心中,所以当天看见老战友站在门口他才如此激动。
而老战友箱子里竟然装了一尊“陶人”,Z老师说他当时非常吃惊:这尊陶人他无比熟悉,就是三十多年前掉下来的那种“阴阳人俑”,这个完全可以确定,现在就出现一个疑问,老战友肯定偷偷回了当年事故现场一趟,他为何要去?什么时候?这次又是什么原因把那东西带到成都来?
他马上提出这个问题。但是,出乎他意料,老战友似乎有什么顾忌,对于此事竟然三缄其口,只说东西的确是当年塌下来的那十多尊陶人中的一尊,是他事情之后某年偷偷潜回去取来的,具体时间没有透露,而这次到成都,一个是来看望老朋友,再一个,他马上要去成都市内一个地方,他说那儿有个人知道这具神秘陶人的来历。
日期:2017-12-19 11:19:24
第二回 无头陶俑
“二仙庵?”我重复问了一句。
“嗯。知不知道那地方?”
“知道。”我点头:“就在文化公园里面,旁边好像就是青羊宫。那个老战友去那儿找谁,找个道士?”
“具体情况需要去查。”老眼慢悠悠喝一口酒:“我现在身上资料有限,只是这样说,说当天Z老师就请那位老战友吃中午饭,吃完后此人就走了,当然是把皮箱一起带走的,临走前好像只透露了一件事就是他要去找的人的姓名,说是叫小庄。”
“小庄?”
“嗯。叫小庄。可能这个人姓庄,至于是不是道士是男是女都不敢肯定,可能就是一个普通市民,当年二人只是约在二仙庵门口见面也说不定。”
“嗯。有可能。”我点点头:“后来呢?”
“后来,他就失踪了。”
“失踪?啥意思?”
“妈逼失踪都不知道?就是再也找不到人了,据Z老师说当天老战友就一直没回来,之前他说好办完事就回来的,结果没回来,当时Z老师还没引起注意,想的是可能他肯定遇上什么事需要处理,就等,结果这一等就等到第二天晚上,还不见人影,因为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还有手机,连传呼机都没有,根本无法联系,但是Z老师当时其实也不是很慌张,想的是老战友肯定有重要事情要办,就等,等到第二天上午还没消息,他就感觉不对,就亲自去了二仙庵一趟,他是坐轮椅去的,因为之前就是57年那次受伤,之后又中了一次风,无法行走,他当时就叫人推轮椅过去,到了二仙庵,到处问,说是别说没人见过他战友,就是那个什么小庄,周围的人都说不知道是谁,Z老师就感到不妙,马上报警,后来就按程序查,查了半天没查出任何消息,那个老战友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人间蒸发了。”
“我靠!”我吐一口烟:“那后来喃,一直没找到人?”
“一直没有。”老眼把烟屁股一丢:“连同那个皮箱,一起失踪,之后Z老师又到处张贴寻人启事,中间发现了几条线索,但说都是假线索,后来老战友的家人也来了成都,四处寻找还是没结果,最后只好回去,Z老师说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问心有愧,此后十多年,就是从89年到今年03年,十四五年,他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这件事,每年都要专门花时间调查,他还说过一句狠话,说这辈子他一定要找到老战友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他死不瞑目,他有几个学生,其中包括那个夏某,都是铁校的学生,都知道老师有这个心病,也时不时找机会调查,他们就判断,那位老战友失踪事件,绝对不是偶然事件,绝对跟他身上那尊陶俑有关,所以他们也对这方面的信息做过了解,但好像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直到几天前,Z老师发现那张图片。”
“图片?”
“其实是一张照片,说是他很偶然在网上发现的,说是一个川西某某市的门户网站,里面的一篇报道,我前天还专门上网看了一下,那篇报道还在,本身写的是大渡河某段修水电站的相关报道,其中就只有一小段,提到8月就是这个月初在一次清淤中有人从河里面捞起一尊陶人,就说了这一句话,旁边还配了几张图片,都是照片,其中只有一张是关于那个陶人的,我仔细看过,可以明显看见一尊陶人摆在河岸边上,旁边还站了几个人,拍的很模糊,但是Z老师看过后很肯定的说跟当年那尊陶人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尊‘孕妇人俑’,至于下面有没有‘**’,就是说是不是‘阴阳人’,因为照片模糊,不好判断。”
“照片你也看过?”我问。
“看过。”
“陶人什么样子?”
老眼慢吞吞嚼着东西:“拍得很模糊,形状倒的确是一个孕妇的形状,肚皮很突出,那儿也很突出。”
“哪儿?”
“嘿嘿,还有哪儿?”老眼色咪咪笑:“女人身上,你最喜欢摸的那两坨。”
“我靠!”我骂道:“你不喜欢?”
想起一个问题:“这么说,那个‘鸡鸡’看不到?”
“看不到。所以是不是‘阴阳人’不好判断。”老眼像想起一事:“对了,那东西没有脑壳。”
“没什么?”我一愣。
“就照片上那个陶人,它没脑壳,是个无头人。”
日期:2017-12-19 11:20:12
这一顿一直喝到下午三点过,我晕晕乎乎回到铺子,拉开门坐在门口躺椅上抽烟,之前老眼先走了,说要去办点事,先走一趟,叫我此事务必保密,不要随便给外人说,还有,抓紧时间去问。
至于那件事的后续情况是这样,那天那个宋某就找到老眼,说他老师当时看到那篇报道,又看到那张照片,他就怀疑那尊从大渡河挖出来的陶人,跟之前老战友带走那尊,看形态似乎是同一种东西,至少都是“孕妇”,至于是否是“阴阳人”就需要去现场看实物,所以他当时就极度兴奋,叫宋某想办法去查,看能否从中查到有关老战友失踪一事的蛛丝马迹,宋某当时也不好拒绝,师命难违,Z老师当时的想法,是想马上去那边一趟,宋某说先不慌,此事是真是假还说不清,他的意思是先找人去那边看看,拍点清晰点的照片回来,当然最好能把那东西带回成都最好,Z老师就点头同意,他本人据说双腿已经基本瘫痪,平时基本足不出户,年老体衰也走不动了,于是就点头,叫宋某去办。
宋某本人肯定没时间去,事业单位的人,要上班走不了,交给其他同学又不见得办得好,于是就想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来办,于是就通过熟人就是那位“某某人”找到老眼,因为听“某某人”说过,说老眼在这方面还算厉害。
二人当时就在茶楼谈妥,老眼先过去一趟,主要是两个任务,第一,就是刚才说的,拍照片,当然,能带回来最好。第二,在事发地周围摸摸情况,看能不能摸清这尊无头陶人的真实来历,当然最最关键,能跟当年“战友失踪案”能沾得上边。
最后关于本次业务的时限,二人讨价还价,最后定为半个月。
老眼当时不假思索,一口先答应下来,之后他考虑了一下,决定来找我,一个是他对陶俑石俑这些古物他完全不懂,想通过我找行家问一下,做到心头有数。第二个,他想我跟他一起跑一趟石棉县,他说他目前工作上急需一个助理,觉得我各方面还算合适,到时候如果我有兴趣,干脆加入他们公司跟着他干,大家兄弟一起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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