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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千:一缕残魂,无忆无感,三魂七魄,各成一体,一次融合便是一段前尘
作者:
牧柒小小
日期:2017-11-05 21:04:49
我是个灵魂,不完整的灵魂。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是这样,一遍一遍在这个世界游荡。
“他们”都叫我魂千,反正我也记不得我的前世我的过往,叫什么都一样。
至于为什么叫我魂千,因为我是唯一“活”了千年的魂魄。
至于为什么是唯一,因为一般人死后四十九天会有阴司来引路准备下一世的投胎。
即使有心愿未满,含恨含冤而终的,也只能申请延迟转世,至多不过百年。
而那些种种原因导致灵体残缺的,是不能投胎的,就像我。我们是被放弃的,被放任在这个世界漂泊。因为残缺,所以我们是虚弱的,甚至有些是没有意识的。转瞬被时间消逝在风雪云雾里,不带一丝痕迹。
当然,也有慢的。我见过最久的也有五六百年份的。只不过终抵不过日月对“他”的腐蚀。
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他”说::“魂千,我终不能像你那般……”
是的,我想我是特殊的!尽管我不完整,尽管三魂七魄我只剩这各自的一成,但这一成却强过了我所遇见过的所有残魂!我甚至没有被日月星辰之力所侵蚀,相反的,我正被它们所滋养!
是啊,自那次山谷醒来竟已过去千年!
那是一千多年前,我记忆的开端。
那时我微颤着睁眼,迎面的是一个绿茵茵的山谷,天很蓝,云很白,风很轻……一切都很美。
只是,我虚弱的无法动弹,只能随着风在山谷中不断漂浮。只是,我的大脑撕裂般的疼,空白的疼。只是,这一眼后却是长长的昏迷。
记忆里,那时我总是断断续续的昏睡着,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的灵体越发虚无。我知道我“活”不长了。这样的日子我大概是过了百年,直到那日……
我依稀记得,那日的阳光明媚而圣洁,我平静的看着碎裂的魂魄一点点追随着光晕而去。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我想我得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后来是怎样。只是恍惚间感觉因为分裂而变的异常冰寒的灵体被一股暖意充斥,我觉得温暖极了。
再后来,我就醒了,入目的是一张挂满大胡子的脸。我那时刚醒,还迷茫的很,只能楞楞地望着眼前说个不停的人。
那人说他是阴间的审判,他说他受人之托前来寻我。他给了我一块令牌,让我千年之后去阴间的无忧殿寻他,说是能帮我寻回我所丢失的魂魄。
临走前,他还给了我一件法器,是一座小屋,名唤“紫云阁”。他告诉我这小屋是不可多得的养身滋魂圣器。凡人呆上一日,可脱胎换骨延寿百年;仙人住上一月,可洗尽天地浊气仙法大涨……总之,它对我来说是极好的。
我那时看他说的兴奋也不好打断,只是心里暗暗觉得这牛吹大发了……不然此等宝物,非亲非故的,何必送与他人。
但此后这么多年住下来,我发现它除了如大胡所说,还可隐身,可遁飞,可随我心意改成不同的样式……我甚是喜爱。
而我这往后的一千年,也是因为这间小屋的陪伴过的不那么漫长了,甚至多了几分色彩……
而今,千年已到,我想我该去寻他了!
日期:2017-11-05 21:18:02
阴间,无忧殿!来这,我只花了几息时间!
一千年,我有太多闲暇可以找寻此地。寻到后,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一为感恩,二为解惑!
恩,是救命之恩!惑,则是我满腹的困惑:我的身世,我特殊的灵体,当初救我的缘由,亦或者赠“紫云阁”如此重宝的缘由……
只是,大胡子这人看似多话随意,实则精明万分。我那么多问题,任凭怎么问,他总能很巧妙且轻易的避开,然后开始天南地北的扯!我几乎每次都是怏怏而回……
而我后来唯一知道的是,大胡子并非当初救我之人。他只是受人之托在那护我醒来,然后好将“紫云阁”交于我……
“来了?”大胡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此时大胡子正忙着处理公文,难得威严的神情在感知我来后眨眼一笑。
“是啊,这回你说的时机总到了吧?“。说着,我自顾寻了把椅子懒懒地靠了上去。
“嗯,冥冥自有天意!你这丫头丢的魂魄基本都有了线索!”他起身拿下一册书,有些得意地回到案前坐下。“你看啊,哪天待你把这些魂魄都融合回去了,你的记忆准保一丝不漏的回来!哎,到时我这老头也好解脱……”
“真的?”我有些惊喜。
“对啊对啊,不过目前找到的还只是一魄。”大胡子捋了捋胡须道。
“好吧,那把这魄给我吧。”我起身飘到大胡子跟前伸手讨要了起来。
大胡子则不动声色的翻起了手中的书册,好一会才高深莫测道:“这魄还得你自己去寻回,她已转世为人,你得让她自愿融回你的灵体方可。”
“一魄何以转世?”我不解的扯了扯他的胡子。
大胡子后仰着护住脸道:“去去……你灵体特殊,你的魂魄都带着很强大的灵力,一魄比之一普通灵体还绰绰有余了,能转世也不稀奇!”
“这样么?”我听得怔怔。
“嗯,好了丫头,你把这书拿回去看看,三日后去星辰阁找我,我引你去她转世的时间轴。”大胡子边说边把那册书递给了我,然后又拿过边上的公文细细批阅。全然不顾我接下来的诸多问题……
我呢,也只好捧着书回了山谷。是的,那个我当初醒来的山谷。那里,是我这千年来唯一一个留恋的地方。说不清,道不明……
日期:2017-11-05 21:19:42
回到山谷已是日上三更,我拿出书册低头品了起来。
故事的女主人叫苏沫,出生望月国帝王之家,她有个孪生姐姐南宫玥。
她们出生时天降异象,只不过她姐姐落地是彩霞万里,而她落地时却招来妖风四起天雷滚滚。
皇帝大惊,当既就唤来国师和各路奇异人士秘密进殿。
而得出的结论是:大公主乃仙女转世福泽百姓,是社稷之幸;小公主命理怪异,不可推不可算,且周身散发一股奇特力场引妖招鬼,着实不详。
所以当夜亥时,小公主就被丢弃在城外寒山密林之中。而她的胞姐一出生就被封为安国公主受万民景仰。
自此,除了皇帝和国师再也没有人知道其实皇后还有一个公主,被遗弃的公主。
看到这我略略蹙眉,这些人真是蠢到粪坑了。这小公主应是我的“气魄”所化。那彩霞明明是引她而来。
至于妖风,着实是因为我特殊的灵体,我的魄对妖物来说是一大补药,嗅到这气息当然趋之若鹜。
天雷么,这么多妖物都齐聚了,不打天雷才怪。
好在子时,有一路人将公主拾走,并取名苏沫。而此人,正是当世第一奇人苏云中。
此后,苏沫便一直在苏云中身边学习山、医之术,过的十分不错。
所谓“山”是修身养性,锻炼身体的密术。包含《玄典》、《养生》、《修密》三部分。
“医”则是包了“方剂”“针灸”、“灵疗”。
此外苏沫还有三个师兄苏晟、苏睿、苏泽,他们分别习命、相、卜之术。
“命”是利用时空轴来演算判断一个人的命运的方法,需学“占星术”、“干支术”等。
“相”则分为“人相”、“地相”,多风水之术。
“卜”最为渊源,如《奇门遁甲》、《太乙神术》、《梅花易术》等数术学。
但从苏沫十五岁,她相遇东阳国太子起一切平静的生活都变的不那么平静了。
其实书中所提并不算详,只道苏沫为他怀了孩子,为此放弃了“山”术。
她孤身去寻他,却只望见他骑在千里白驹之上,一身红衣蟒袍锦绣,风姿卓然。他身后是红缎围的八抬彩轿,红妆不绝……
那日后,她回了深山,也亲手了结了自己的骨肉,再也没有出来过,到如今已整整十余载。
故事到这也结束了,我轻叹一声,我这魄活的着实悲催。
三日后,星辰阁。
“丫头,你且记住,不可强求,必须要她自愿!”大胡子第N次的重复着。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一脸无语,“不过她若是不肯怎么办?”
“那就只好等她下一世”大胡子正色道。
“那得多麻烦!”我围着大胡子飘了个圈。
“额……反正你也没事做”大胡子轻咳一声又道,“强求恐怕会适得其反。”
“……”无奈无奈。
“好了,准备出发吧丫头。”大胡子拿出了块黑玉,捣鼓了会儿递于我,“事成之后将它捏碎,我会引你回来。”
我点点头,双脚跨入了时空之门。
几息后,我的眼前是一片烟雾缭绕的层峦叠嶂。我眯起眼瞭了瞭,只见深处青峰碧水畔一排竹居隐隐浮现,而这竹居百里内竟大大小小布满了迷、幻等奇阵。好一处世外桃源!
我俯身飞近了些,恰见一女子蹲在屋外竹篱旁的药地里细细研究。
她偶一仰头,正于我对了个正着。对面人儿
一身浅色水烟衫,肤如雪,眸如墨,不施粉黛却难掩国色……
“你是苏沫。”我轻轻一笑,这股出尘之气怕是别人学不来的。
“姑娘……可是来引我回去的?”她柔声道,“师傅说我非凡胎,待我了了却尘缘,会有人来寻我回去。”
“你是我的一魄。我来,是为了让你回归我的灵体。”我缓缓落地走近了她,“你可愿意。”
“姑娘的一魄?”她凝了我片刻,嫣然一笑,“难怪,难怪一见姑娘我就觉得熟悉万分”
“是的,你可愿意”我轻声重复着。
“我自是愿意的。”她侧过头掩住了眸中的悲凉,“只是,我还有一心结,望姑娘能帮我了却。”
“这是自然,且说。”我微微松了口气,但却也觉得莫名悲伤的紧。这也许就是魂意相通吧。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日期:2017-11-05 21:23:20
承运七十八年三月三,这日师父和师兄们为我举行了笄礼!
这日起我就算是成年了,可以独自下山历练,不用在干干羡慕师兄们啦!
果然三月八那天师父将我叫进书房,让我准备下动身去青阳城历练。
青阳城是东阳国边境的一大都城,于望月国的古封城隔山相应。
而这片山脉叫长青山脉,我们便居于此山中。因此,这历练并不远。
师父说,他算得近日青阳城会有一场大灾祸,让我前去化解!
当夜我便匆匆上了路,为了加快行程,我走的都是深山小道,却不曾想,这样也能走出一段孽缘……
发现他时他正漂浮在溪流之上,我费力将他托于岸边,探了鼻息,活的。
我看了他的喉骨,应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他戴着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却难掩周身的贵气!
为什么是戴着?因为人皮面具这种东西是逃不过我的眼!精巧又如何?
我给他施了针,发现他有多处骨折,体内还残留着迷毒。我想他怕是被人下了迷毒,再推入这深山之下的。!
真是命大!我感叹着给他解了毒,处理了伤口,估摸着再一刻钟就能醒了吧?
我起身去寻了些柴火,回来时他以靠座再大树下等我。
见我来了,他扬唇一笑,“感谢姑娘的搭救之恩。”
我放下柴火点燃,然后坐在他对侧,“把衣服烘烘干吧,不必言谢。”说完我闭目入眠。
第二日,我是在一阵肉香中转醒。一只烤的金黄的兔子串在木枝上分外诱人,它边上则放了块白底绘金锦帕。
我浅浅弯眸,拿过锦帕翻折开,入目的是一只雕花木簪,雕的倒是精美,我抿唇一笑……
几日后,我到达了青阳城外,只见大批小批的商贩不断涌出。
我上前询问才知,前些时日这里接连暴风疾雨,雾露不散,直到三日这天才逐步放晴。而昨日起,城中众数居民开始出现憎寒壮热、头痛如劈之症。非风非寒非署非湿,乃为疫。官府发文即将封城。
我快步进了城,原本繁华的街道变的混乱不堪。我皱起眉进了一间官医馆,满地的病患,忙的焦头烂额的药童。
“姑娘可是来看病?”一个中年男子停在了我身前,看衣着应是个管事。
“我是来行医的。”说着我蹲下身查看起了一个昏迷的男童,“舌绛苔焦、发斑、见衄血……你能帮我拿下纸笔吗?”
“难道姑娘有法子?”中年男子命童递上纸笔。
我微微颔首写下一剂药方道,“按照此方抓药熬煮,早晚各服一次,轻者三日,重者七日便可痊愈。”
中年男子看着我有些犹豫道,“就这么简单?姑娘可莫要说笑,人命攸……。”
“就按这姑娘的话去做!”中年人话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所断。
我循声望去,眉清目秀的脸再映眼底。
中年人闻声顿时惶恐,忙忙点头称是。
之后几日,在我的药方和官府的配合下,疫情迅速得到控制。
我呢也在街边设了个摊,为特殊重症者针灸刺穴,也顺道医一医其他疑难杂症。
这期间,那少年也时常过来瞧瞧,为我做做下手……
半月后,城门解封,我的任务也算圆满结束了!待到入夜十分,我背上包裹悄悄出了城。
半道上“踢踏踢踏……”急促的马蹄声从我身后响起。
不一会儿那马已横在我身前。“姑娘为何不辞而别?在下还没有替这一城的百姓好好谢谢姑娘。”
“医者仁心。”我绕过他继续前行,“木簪我已经收了。”
我的意思是他已经谢过我了,可以回去了。可他却仿若不懂,一直跟在我身后。
一个时辰后,我定住脚步长叹一声道,“你要如何?”
“在下宗政澈,敢问姑娘芳名?下次好登门拜谢。”宗政是东阳国的国姓,这家伙果然非常人。
“苏沫,你若能寻到,欢迎拜访!”说罢,我旁若无人的离去……
我铁定他是找不见我的!师父喜静,我们的居所是鲜少有人知道的,更何况那山中到处是师兄们布的奇阵……
日期:2017-11-05 21:24:35
承运八十年一月初,师父出去云游四方了,师兄们也各自下山历练,留我一人在家打理药园照看烈火。
烈火是师父养的一只神鸟,名为重鸣鸟,形似鸡,鸣如凤。往日它是跟随师父到处化灾解祸的,现在受了伤,只好留于山中。
这日申时,我正在院落清扫枯枝,一道身影悠然的跨了进来。
我循声而视,来人一袭白月色长袍,腰束金色祥云锦带,唇薄如纸,乌黑深邃的眼眸上是密密的睫毛,长眉若柳,好一副倾国之姿。
那人见我,平静的眼眸先是一怔,然后却被浓浓的笑意驱散。
“苏姑娘,云中先生可是住这?”那人笑意不减。
“你是如何进入的?”这个地方,除非我们自己亲自指路否则外人是无论也进不来的。
“哝……”他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又回头点了点外头矮松后露出的几片晶亮的羽毛。
我顿时醒悟,果然!烈火这家伙最爱的就是琼玉膏液,加上它能辨人。它觉得他没有恶意,还会给它琼玉,当然屁颠屁颠给人家引路了!
“我师父不在,你且回吧!”我面上是淡淡的笑,心中却是想着我定要断了烈火今日的晚饭!
而此时此刻,躲在矮松后偷瞄的烈火急急打了个寒战!
那人看着我笑意更甚,“不知苏姑娘当日的话可做数?”
“……”我不解。
“苏姑娘戴上这簪子……果然好看!”他边说边与我靠近了些,一股清冽的香淡淡袭来。
我微红了脸,后退一步,惊讶的望着他,“是你?”
只见他悠闲的走到石桌旁,不紧不慢的入座,右手托腮,眉眼弯弯地说:“不知苏姑娘打算怎么欢迎我?”
那日,那人总是笑着,那笑印在阳光下,也印进了我的心……
之后,他告诉我,他本是来寻我师父为他解一解身上的蛊毒,却恰巧遇上了我!
他说他患的是噬心蛊,他说我即是我师父的徒弟又于他相识,这蛊由我解是最合适的。可我着实是没有把握的。
噬心蛊又名隐蛊,此蛊必须要下于被下之人出生百日内,好让这蛊虫与被下之人一同长大。而且,只要下蛊者不发动此蛊,旁人是无法发现的!这就难怪当年我救他时不曾发现分毫!
不过这蛊的可怕之处并不是让被下之人死亡,而是待它发动就会慢慢吞噬被下之人的心智,到一定次数,蛊虫就可以引导他的一切,让他成为下蛊者的傀儡!且因为此蛊是同他一起成长的,在别人眼里跟本同他原本是一样的!
至于解这蛊,怕是师父也会有些头痛的,何况是我!
“我只能试试,这蛊早已失传,是什么人下在你身上的?若是能寻到他,把握会大些。”晚饭后我蹙眉问他。其实这蛊一旦发动,施蛊之人怕是也解不开的!
“她一月前就自刎了,她也是那时发动此蛊的。”那人一副神清自若,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那……你且在这住下吧。明日起我替你施针。”我轻声略略尴尬道,“你住最西侧那间吧,有什么事让烈火来唤我便可。”
之后几月他便住了下来,但他时常会下山,少则一二日,多则半月。每次回来却都会带些新鲜的小玩意给我。
我呢一直都在研究医蛊之术。却始终无法为他解除此蛊,只能替他稍稍缓解发作时的痛楚。
我也曾修书几次问过师父,师父却也只提了几个减缓发作之法……
日期:2017-11-05 21:27:58
承运八十年十一月初,天逐渐转冷。
他来山上已经足足十个月了!他的蛊毒从半月一次到现在已是每天都会发作了。
噬心蛊发作时的疼是入骨入髓的,我只能用银针封住他的穴,防止他伤害自己。
他时常会痛晕过去,醒来却总是笑吟吟的和我说,“苏沫,其实我只是装痛,想看你哭,可你总是不哭,你可真狠心!”
每次到这我都会“生气”的扬长而去,其实我是在难过,我当然会哭,在你每次昏厥的时候……
这两日,他的神志已经开始混乱起来了,他不再下山,他开始会间接的忘记一些东西……
我知道,时间真的不多了。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着烈火回来!
半月前我寻到一册蛊术孤本,上面有各种奇蛊的各种解法,但解噬心蛊的法子却只列了一种,渺茫的一种!
书上说,解噬心蛊只能寻一特殊命格特殊灵体特殊血脉的女子,用其处子之血为灯,引它转至女子胞宫。
这样做,其实也不能杀灭这蛊虫,只能把它封印在女子体内。代价是,此女做母亲的权利!
当然,此前还要准备大量的药引熬成汁液,将他们浸于药桶之中。
可是,这样体质的女子怕是世间难寻吧!我只能让烈火速速飞去寻师父帮忙,若是师父也找不到,那就真的没救了……
这日入暮,一声凤鸣急急在屋外响起。我汲汲皇皇的迎了出去,却只见烈火独自立着。
我有些失神,烈火却欢快的过来蹭了蹭我,用嘴咬过翅膀下的信给我,兴奋的让我看。
我苦笑着接过,翻看完却是有些呆愣……
师父说,我要找的人这世界只有一个,就是我自己。师父说,若我决定救那人便会断了“山”术之行。但师父说,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我……
我毁了信,转身去寻他,他正在房中细细刻着什么。见我进来,便迅速起身,将那东西掩在身后。
我走近他,不依的探头看了看,却见他身后是一个开了的八角宝匣,宝匣里装满的是各式木簪。
他难得红了脸,长长的睫毛有些不安的跳动,他轻咳下说,“本来……我是想日后……让烈火给你的。你……可喜欢……”
我捧过匣子,低头掩住了微红的眼,好一会儿才说:“嗯……谢谢!”
“苏沫,你是在哭吗?”他弯下腰直视着我。
我努了努嘴将他推开道,“宗政澈,我找到解蛊之法了。明日……明日我会帮你解蛊。”说完,落荒而逃,留下他错愣当场。
第二天,光药引我就准备了大半日,直忙到申时,我才让他浸入药液中!
差不多是半个时辰,他体内的蛊毒开始发作。他皱起眉,努力的忍着。我迅速喂他喝了另一引药,他稍稍有所缓解,却仍是紧闭双目!
又是半个时辰,我站在他身后深吸了口气,静静地褪去了衣衫。
我入桶,轻轻环了他的肩。他猛的一震,不可至信的睁了眸,而我浅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后来,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他睡在我身侧,安静的侧脸格外迷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响动,他环过我的腰将我揉进怀里,戏谑道,“苏沫,你好像要对我负责了。”
我想推开他,却反被他压在身下。他说,“苏沫,你可真美……”然后是深深的吻……
日期:2017-11-05 21:28:41
承运八十年十二月中。
他解完蛊已一月有余,他恢复的很好,余毒也彻底清了。
我……自那日起却时常会腹痛,他也曾怀疑过,都被我一一解去……
那日,他带烈火去山下玩耍,回来时却是行色匆匆。
他抚着我的发说:“苏沫,我要回国都一趟,你……可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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